为什么又要逃(几把堵喉几把磨腿温柔CG)(1 / 2)
夜不容醒来时,额角有些胀痛,他记得昨日自己将阿烬带回了飞灵峰,他……阿烬怀了度归云的孩子!
“阿烬。”
夜不容唤了一声,珠玉般的声音空荡荡的房里滚来滚去没人应答。
他恍惚的打量了一下房间,有落叶入户,光景如旧,却只,人不如故。
难道又是一场梦?
夜不容撑了下额角掀开被子准备起身,猛的察觉到了什么的快速回头,不对,是一根细软的头发,落在他身下,被他的衣袍压住了。
夜不容俯身捏起了那根软发时,心中忍不住的暴怒。
不是梦,昨日的一切都不是梦!
是阿烬……阿烬又跑了!
为什么怀着孩子还要到处乱跑!
夜不容愤恨的咬开口舌尖精血,外间的灵力瞬间四泄,屋外的青竹扛不住这样的灵压纷纷折腰脆响。
歌烬躺在魔域最外围的荒败城巷,他咬牙撑起自己的身子,他得去找点吃的,如今他刚流产魔域多的是强横的魔物魔修,他只能一路躲藏的等自己恢复灵力。
他想再回自己的深渊之处,然后把自己藏起来,藏起来就这样远远的,不要再给师尊惹麻烦了。
路过的魔物似乎嗅到了坤泽的甜香,吞了口涎出的口水后推了身侧的魔物一把,两人心照不宣的开始往黑暗的巷子里走去。
歌烬捧了玉盏跪接草木的晨露时,察觉到了魔物的靠近,他慢慢的挪开了自己的身子,往草叶深处躲时,魔物的手直接把他拽了出来。
“你们……你们要做什么?”歌烬的脸色苍白起来。
白玉暖香的尤物。
两个魔物看着这般难得的坤泽,擦弄了一下嘴角的口水,好漂亮……
“别……过来……,我可是魔尊的,魔尊的人!”
歌烬现在根本运不起灵力,魔域对灵力的压制太大了,他从师尊身上渡化来的魔气也根本不听他的使唤。
似乎仙魔两道,在哪一处,他都是格格不入的。
两个魔物听到歌烬的话后放肆的大笑起来,“魔尊?他居然说,他是是魔尊的人?”
“你从哪个穷乡僻壤来的魔修,不知道我们魔域的魔尊已经陨落百年了吗?啊?哈哈哈哈哈”
歌烬叛出元天道宗后一直躲在魔域的深渊之处,十年里他只在感受到师尊的危险时爬出过来一次。
夜不容没有告诉过他,所以他根本不知道魔尊陨落的消息。
歌烬扣着自己的大腿,迫使自己不要发抖了,“胡,胡说,魔尊明明就……就没有陨落。”
他的下体好不容易才止住的血,不能,不能再受一丝一毫的情欢了。
可那魔物笑得更厉害了,一把就抓住了歌烬的手拉到了怀中,纤细的手臂被攥在魔物粗糙的手心里,激起一片红痕。
青竹齐齐爆裂,细叶纷飞似花,夜不容猛的睁开眼,血目通红。
“找到你了。”
坤泽柔软细腻的肌肤触手生润,魔物笑得又涎出一段口水,伸出舌头滑腻腻的去舔歌烬的脸。
“好香啊。”
歌烬忍着恶心不让自己看那魔物的脸,等到魔物真的要来撕他身上的衣物时,攒了力气的扔出一击灵力,灵力碰撞炸裂的瞬间,他发狠的争脱了魔物的控制时手也被碎来的灵力划伤,血淋淋的。
那魔物看着身上破了点皮的地方笑得更厉害了,小家伙,够劲!
另一个魔物见他痴傻了,立马推开他,往里追去,连个坤泽都咬不住的废物东西,那就不要怪他先吃为敬了。
歌烬飞快的运起灵力往巷子深处跑,下体的伤开始因为奔跑的动作又撕裂了来,花穴处磨伤的软肉刺刺的疼。
腿心疼得厉害,歌烬皱了眉躲在柴堆时摸了自己滑腻的下体,是血,都是血……
魔物看着还躲在柴堆发抖的坤泽,莫名的愉悦了起来。
没有人告诉过他,魔物靠气味就能寻人千里之外吗?
歌烬屏住了呼吸,白贝素齿咬住了自己的软唇,他再一次的撕下自己身上落破的衣衫,粗糙的裹住了自己流血的下体。
“真香啊,小坤泽。”
歌烬猛的抬头,却见那魔物舌头又舔上了歌烬的脸,他的浑身僵硬得不敢动作,魔物收回舌头时吧唧了一下嘴巴,“甜。”
歌烬挥手去推魔物的靠近,“别,别上我,我的口活很好,可以伺候你的。”
他说得凄切,他不想不想死在这里。
魔物看着坤泽眼角滑落的泪水,莫名的停了动作。
长睫掩映下是一汪活水的清泉,枝影横斜的,能照见世间万物,他莫名觉得在那汪水镜中的自己长得过于丑陋起来。
魔物愣神的点了点头,伸出舌头去舔歌烬眼角的泪。
歌劲莫名的松了口气,在跪下去服侍那魔物可怕的几把时,突然狂躁的灵力震了过来,下一瞬那魔物就化作尘烟随风散了。
歌劲被猛的掐住脖子撞上了破墙之上,他疼的一时呼不出声音了。
夜不容磨着牙齿问,“你,在和他做什么!?”
歌烬咳嗽着去够夜不容的手,“师尊……师尊……”
那脆弱的血脉在他的手心跳动,夜不容恢复了点神志,他松了力气,转为触弄的摩挲着那脆生生的脖颈,“阿烬。”
歌烬再次听到这声“阿烬”时眼泪决了堤,他不顾夜不容还掐着自己的脖子,一下扑进了夜不容的怀里,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师尊……师尊。”
“疼,我好疼……”
师尊还肯唤他阿烬,是不是他也可以奢求着师尊其实没有那么讨厌他?
温热的眼泪隔着衣衫也烫到了夜不容的心里。
怎么哭成了这样。
夜不容把手落在了歌烬的头上,轻轻的抚着,心也随着这哭声软得不成样子了。
罢了,只要阿烬在他身边,他什么都不在乎了,别人的孩子就别人的孩子吧。
想到此处时,夜不容突然察觉到了歌烬的肚子怎么变小了!
难道是,已经掉了?
歌烬哭累了才意识到自己把师尊的衣衫都给弄脏了,他有些不知所措的捏起了那片湿了的衣料不肯说话了。
夜不容挑了他的下巴,去看,“受了什么委屈?”
他问的干涩,又恨自己笨拙,不懂安慰人。
歌烬摇了摇头,不肯说了。
夜不容见人不说话了,终于忍不住的掀开了歌烬的下摆,不想却看到那番景象,夜不容的心火又烧了起来。
他一把握住歌烬的手腕,“你和别人交欢时才把孩子弄掉的!?”
歌烬被这一吼愣住了神,“师尊……我……”
夜不容见他不否认更加恼怒起来,他一把甩来了歌烬要来抱他的手,“你就这么自甘下贱?”
“这般饥渴的,什么都要?”
歌烬受伤的手磕到了墙面留下一片残红,他不可置信的看向了夜不容,“师尊,我……我没有……”
“那你刚刚要和那个魔物做什么?”
歌烬连忙解释道,“师尊,我没有要与他人做那事!”
夜不容把人从地上扯了起来,“那你告诉我,你刚刚手机握的是什么!?”
歌烬不喜欢这样的夜不容,他抬手去推夜不容,“你走,你不是我的师尊,我不要你……”
夜不容听此气得头上青筋直跳,直接把人按在地上亲了起来,舌头不由分说的要往歌烬口中探去,强硬的勾了那软舌交欢。
他用力的搂住歌烬,让人根本推不开。
律液交融,呼吸缠绵的难舍难分。
直到夜不容忍不住的去摸歌烬的下体时,夜不容才猛的回神,他的阿烬还受着伤。
夜不容飞快的撤开了身,他有些颤抖的去摸身下还在流泪的坤泽,“阿烬……”
歌烬抹了眼泪颤抖的从地上爬起来,夜不容见他又要往外走,立马就把人从地上抱了起来。
不准走,那里也不准走。
夜不容释放出浓烈的信香,歌烬被坤泽的天性压制,再也没了反抗的力气,只能软在夜不容的怀里。
“师尊……”
夜不容强硬的要把带走,却在要到宗门时歌烬撑起了一丝力气,去勾了夜不容的衣带。
“师尊……师尊,我不回宗门。”
他不想玷污师尊的名声。
夜不容并不肯听的将歌烬搂得更紧了,肯定是刚刚,他把阿烬吓到了。
夜不容低下头用嘴轻轻的蹦着歌烬的乌发,“是回家。”
“跟师尊回家好吗?”
他不在乎歌烬的以往都是什么了,他只要歌烬跟他回家。
家……吗?
光是听到就能泛出暖意的字,总叫歌烬忍不住的生出向往。
歌烬没了一丝力气,软软的又松下了手去。
他同师尊回家。
夜不容温柔的将歌烬放在了床上,捂了温热的灵力往歌烬身下探,歌烬下意识的避开又被夜不容强势的按住了。
当灵力沾到伤口时,歌烬受不住的抖了一下,嫩臀白的晃眼,夜不容微微倾了身子遮住那支起的弧度。
花穴与师尊的十指只隔了一段短促的距离,那日产子后他的孰裤早就不见了,此刻夜不容一本正经的为他疗伤时,他莫名的湿了,为什么会这样。
夜不容看着那吐出清液的花穴认真的伸了手指过去触了抖动了歌烬一下,“阿烬,这是怎么了?”
歌烬夹住了腿,羞得偏过了脸去,“我……我没事。”
夜不容将手指藏了起来,“你在这里好好休息,身上的伤重,我去叫小八过来替你疗伤。”
夜不容刚起身时,歌烬起身扯住了他的衣袂,“师……师尊,我……我可以帮师尊。”
歌烬说完这话又后悔起来。
他可以不要脸,可是师尊只会会觉得他恶心吧。
夜不容见他松了手,心中瞬间的不爽起来,抬手扣住了歌烬的下巴,“用嘴。”
歌烬意外了一下,缓缓的伸了手指去解开夜不容的腰带,他小心的动作不敢辱没一点自己的师尊。
他很想告诉师尊,他很干净,在他坏掉的生殖腔内,有师尊的终身标记。
可他现在不能,那处伤重,他说什么师尊也不会信的。
仙人的衣带繁琐,歌烬不会解,只能到处乱摸着。
那柔荑鲜芽总蹭到火一样的几把,轻轻软软的,总有股隔靴搔痒的勾人。
夜不容看着歌烬觉得几把硬得痛。
妖精,这家伙就是个勾人的妖精。
夜不容实在受不住的擒住了那双手,歌烬被吓到般的抬头,夜不容愉悦的带着歌烬的手一点一点的解开身上的衣服。
直到拉下那条孰裤后几把猛的弹出抽在了歌烬的脸上,歌烬见着这硕大的巨物瑟缩了一下。
夜不容摸了摸歌烬被几把抽红的脸,“疼吗?”
看到夜不容眼里含满的柔情,歌烬又生出来几番勇气,摇了摇头后就跪直起来含住了那巨物的龟头。
可光是塞个龟头就进不去了,歌烬的的嘴小,张到了最大也只能进个一小寸。
师尊会不会觉得自己没用?
歌烬又努力的放松了自己的嘴,往里含了含,还是……太大了。
夜不容的额上青筋只跳,阿烬这真是在替自己疏解吗?他怎么觉得自己硬得更厉害了。
歌烬含不住的吐了出来,涎水拉成一条好看丝,挂在几把上,又仙又欲的。
他吞不下就换成了舔试,小而红,雀舌一般的,在夜不容的几把身上游走,他舔弄的认真,每一寸都在尽力的照顾到。
整根鸡巴被他舔的水光淋漓的也没看见消火,夜不容实在受不住几把的胀痛了,扣住了歌烬的后脑把几把塞进了小口里,自己轻轻的草了起来。
夜不容顶的比歌烬自己含的深,因此歌烬总忍不住总舌头推举着龟头,这举动却把夜不容爽得喘出了口粗气。
草,真的要人命了。
几把疯了般的往歌烬口腔里插,顶到了最深的喉口处也只塞进了一半,龟头拉在喉口时吓得歌烬要呼出声来,可几把堵着他的嗓子,他只能发出破碎的喘息。
夜不容尤觉不够的,去拉住了歌烬的手抚在外间好不住的几把上,来回的摩挲侍弄。
看着身下歌烬眼角滑落的泪痕,夜不容更加情动,好想,好想把一整根都插进去。
歌烬实在含得辛苦,来回的抽插更是磨得他喉口发疼,他卖力的用手滑动着几把的下半部分,以求师尊快点射出来。
夜不容哪里是这般容易射的,可看着身下动情的坤泽侍候的如此艰辛,夜不容还是心疼他的拔出了自己的几把。
原本要被几把捅得窒息过去的歌烬兀得呼出了气,夜不容凑了过去吻了吻歌烬的嘴角。
歌烬得了一丝休息又想去含那几把,张口想说什么时夜不容就吻上了歌烬的唇,舌头探入唇齿重新勾走了他的注意。
歌烬自己分开了腿,小逼坐在了几把身上,几把在他的小逼下面来回的动作。
夜不容看到他动作想要阻止,歌烬却张嘴去含了那纤长的手指。
“师尊……”
夜不容不敢动作了,阿烬还伤着,他不敢乱动。
滚烫的几把贴上小逼时歌烬感觉到那几把的青筋跳了跳。
他知道自己没用,便只能用力的夹住了身下的几把主动的磨了起来。
沾血的粉色的逼肉在几把身上碾压搓磨,一会变成肉条的形状,一会又变成团子的形状,歌烬只觉得又疼又爽。
师尊的几把真的好烫啊。
夜不容觉得歌烬这般磨豆腐下去,自己这辈子都射不了,索性扣住了歌烬的腰自己在他的大腿内侧动了起来。
“啊啊啊啊——师尊,太快了,太快了……”
歌烬被大腿的刺激作弄的尖叫起来,夜不容听他的呼喊还真慢了下来。
几把真的慢了下来后,歌烬又像不得趣的自己摇起屁股来,“师尊……师尊……”
“射给我吧……”
他的大腿已经磨得发痛了,师尊怎么还是这么硬。
夜不容听着怀里人娇喘的声音,无奈的叹了口气,太娇了,都耐不住操。
“啊哈……啊不……不要。”
这次不管歌烬说什么夜不容都不缓动作的疯狂插弄着,歌烬被磨得受不了潮喷了起来。
“啊啊啊啊……我要尿了……要尿了……”
他的双腿绷紧,腰腹挺出好看的弧度,却被夜不容重新按回了几把上,淫水立马泄了出来,喷到了夜不容的脸上。
夜不容伸了舌头出来舔了一下,甜橙味的。
还没等歌烬缓过劲来,夜不容按着他的大腿又猛得磨了起来,他现在根本禁不住刺激,一碰就要哭着往后躲,夜不容扣住了他的腰,紧紧的把人圈在了怀里。
别想逃…
阿烬,他们可以的,我也可以……
歌烬被夜不容重新抓回扣进了的怀里,这样极紧致的相拥箍得歌烬难受,但他又舍不得推开。
他喜欢师尊,哪怕是把一切都给师尊,都是愿意的。
歌烬动了动自己的屁股,让自己红肿的腿跪了下去,一直有伤的逼唇湿哒哒的贴在了铁硬的几把上,他忍着疼去用逼唇磨几把,他想让师尊射出来。
夜不容察觉他软逼的讨好时,无奈的叹了口气,重新撬开了歌烬的红唇,体内的灵力全顺着两人的唇齿渡了过去。
夜不容不会医术但这磅礴的灵力能够让歌烬的外伤飞快愈合。
歌烬感受到体内重新涌动的灵力时猛的瞪大了眼睛去推阻夜不容,“不……师尊……”
可他的推阻也只是让两人之间拉出漂亮的银丝,夜不容的手指穿过他的发丝,扣住了歌烬的后脑,泄的出几个字音勾又重新被他含了下去,只剩下“咕啾咕啾”的水液搅动声。
歌烬抬了抬屁股,轻轻的用湿腻的肉唇去撞夜不容的龟头,夜不容被他的动作刺激到,一下就扣住了歌烬的腰身,十指的那白脂嫩肉泄出指缝,“阿烬……我…”
歌烬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妄想痴念,都是他无耻无赖,“师尊,上了我吧,是我勾引的师尊,是我恶心。”
“你就把阿烬当作一个可以随意使用的玩意就好。”
“上了阿烬吧。”
美人清泪落如细雨,绵绵无绝,丝丝缕缕,向来只湿人心扉。
夜不容自知那日说错了话,可他只是气话,生气阿烬会有度归云的孩子,“阿烬……”
歌烬见师尊不肯进来,连忙背过身去撅起了自己的屁股,努力的把腰塌了下来。
他敞开自己下体的同时伸出手指去拨那已经湿透的肉唇,手指努力的往两边掰,将逼唇掰得泛白尽力的漏出里间的媚肉,“师尊不喜欢阿烬,可以这样进来……”
“这样就看不到阿烬的脸了。”
夜不容不知道是自己哪里做错了,为什么歌烬会这般说话。可几把硬得实在辛苦,他从开始到现在就一次都没射过,反而被歌烬勾得越来越硬。
夜不容扶住了几把缓慢的捅进去时,内壁的媚肉就全讨好般的吸附了过来,好软,好……好想插死他。
夜不容忍着内心的恶意附身去把歌烬抱了起来,肉逼含着几把转了一个大圈,歌烬被磨得娇喘起来,“啊——师尊……好好深。”
美人的脸上还挂着未曾停歇的细雨,瞅得夜不容难受,张嘴去舔了那青荷垂露,“为什么说师尊不喜欢你?”
笔直的长枪捅入生殖器腔内部时还是痛的,歌烬知道那处伤的严重,可能一时好不了,但又不肯师尊难受,只能咬牙吞下了那几把的进入。
“师尊说……说我恶心。”
夜不容伸手去摸了摸下面的肉鲍,那处也软得厉害,玩起来已经很是鲜美,“那是我的气话。”
“如果真觉得恶心我也不会和阿烬做这样的事。”
歌烬勾住夜不容的脖子把头埋在了人的颈间不说话了,他只卖力的迎合着身下人的操弄。
夜不容感受到了脖颈处的凉意,颇为无奈,说到底,也是他自己的错,没把人看住,还说了伤人的话。
他只能一只手玩着肉逼,另一只手安抚的拍了拍歌烬的背。
“别哭了,都是师尊的错。”
歌烬松开夜不容摇了摇头,不,师尊没有错,本就是他心怀叵测。
歌烬挺了挺腰更努力的把逼往夜不容的手上送,“师尊玩的小逼好舒服……啊……哈……啊”
夜不容笑了笑,打了一下歌烬的屁股,抬起了歌烬的腿更努力的去撞花穴的深处,刚刚经过流产的宫腔还没有恢复,被顶弄时发酸的疼,“啊——啊——!”
“好深!啊……哈……啊哈……”
“师尊!啊——!快射吧!”
歌烬只觉得下体又要被撞裂般的疼了,“师尊!射给阿烬!啊——!师尊!”
夜不容最后一记深顶,还是心疼歌烬的射了出来,才刚把人带回来的,可不能吓跑了。
浓厚的精液射出时直接撑起了歌烬的小腹,歌烬见到隆起的弧度时忍不住的松了口气,终于……终于射了。
几把射完后夜不容也舍不得拔出,他想永远的塞在里面,把那些精液全部好好堵住。
夜不容怜惜的摸了摸歌烬满是水液的脸,如竹修长的指骨挑起了湿透的细软乌发,将其别入了带着咬痕的耳后。
他轻柔的抚弄着心上人的鬓发,只觉得天地之大,只他二人“阿烬辛苦了。”
夜不容把晕过去的的歌烬抱进了怀里,埋下头努力的去嗅歌烬身上的甜橙味道,好甜,好想在他体内成结,永远的标记他的坤泽。
夜不容缓慢的张嘴咬上歌烬的后颈,歌烬疼的动了动下体,那处撑胀的厉害,不舒服得紧。
夜不容笑了笑,愉悦的又顶了一下那处宫腔,精液混着几把发出黏腻的声音,夜不容松开了犬齿,忍不住的又舔了舔那脖颈处的鲜血。
抬起头时,他的心中猛的涌出一股恶念。
他要杀了度归云!
夜不容发现歌烬的腺体里居然没有一丝其他天乾的信香,也就是说度归云这混账,没有给阿烬一丝信香就让他受了怀胎之苦!
夜不容心疼的吻了吻后颈的伤口,也不知道他的阿烬怎么忍过来的。
夜不容把人抱入院外的温泉仔细清理后就重新放出了自己储物戒中的缚仙锁。
冷硬的铁索一下扣住了歌烬的双腿,白嫩的脚踝挂上黑色的铁锁,黑白鲜明,更衬得那处纤细。
夜不容握住了那脚踝满意的感喟,阿烬,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锁链冷硬容易硌着阿烬,夜不容索性将那处缠上了丝绸棉。
朱唇吻过脚背,他舔了舔歌烬纤白的脚踝。
阿烬要乖乖等他回来,他会找人医好阿烬的内伤。
离开前夜不容还是不放心的布下一个护身结界,一半的元神之力都被他留在这里了,如果有人硬闯他就会第一时间感应到。
阿烬不会丢的。
夜不容一路往北,他的搜魂术显示小八就在极北的荒原之地。
极北的啸风时不时会刮起巨大的雪涡,而宏大的雪涡能瞬间绞灭一个元婴修士,夜不容觉得奇怪,为什么小八一个医仙会跑到极北之地来?
夜不容加快了行走的速度,他的心跳得猛烈,总觉得迟则生变。
可不想下一瞬就是铺天盖地的魔气向他袭来,他下意识结出的灵力罩被瞬间碾碎。
夜不容长剑插地稳住了身形。
不可能!他是化神期的修为,在修仙一界已是登峰造极的境界,怎么可能会被一招打碎!?
还没有等夜不容反应,下一招的魔气就直接洞穿了他的肩膀,夜不容的流彩剑也在破开致命的那一击后被弹飞了出去。
夜不容看清了,这是魔尊的气息!
千年前,数万得天道者一起绞杀过的魔尊!
那团黑气猛的钻入了夜不容的身体,然后开始一丝一缕的慢慢侵蚀他的身体,他扛不住的晕了过去。
而在床上的歌烬猛的被惊醒了过来,他当初给夜不容下的感应咒正灼得他心口疼。
师尊遇到危险了!
魔气将夜不容托了起来,目飞鸿满意的笑了起来,“总算引来了。”
一个化神期的天道者,作为他复生的寄养者确实不错,强劲。
夜不容心口的感应咒亮了起来,目飞鸿不屑的注入了一缕魔气,歌烬瞬间就被抓了过来掐住了脖子。
“呵,原来是只虫子。”
目飞鸿瞧了一眼就鄙夷的将人扔了出去,准备继续将魔气灌入夜不容的体内。
歌烬被扔出去时吐了口血来,雪花压在了他的眼睫上,沉重的快让他睁不开眼,“不,别伤害师尊。”
目飞鸿并没有打算理会一只虫子的悲鸣,准备直接将其碾死时歌烬却努力的攀到目飞鸿衣摆,“不要伤害师尊……换成我,把他换成我……”
“求求你……换成我……我把什么都给你……”
目飞鸿不耐烦的一掌把人掀飞准备继续完成寄生之术,可没过多久他的衣袍又被人扯住了,“不……不要……不要伤害师尊……”
他哭得厉害,泪水与血水搅浑在一起,透出胭脂般的颜色,一股让人忍不住摧毁的美。
目飞鸿本以为这虫子已经快死了,却没想到他居然还有力气爬过来,目飞鸿便饶有兴致的用脚勾起了歌烬的下巴,语气不善的“啧”了一声,“长的不错。”
“就是太弱了。”
“你这样的,估计撑不住我三日的吸食就会死。”
他一脚踢开了歌烬,歌烬这次却抓住了机会死死的抱住了目飞鸿的腿,“不,我是圣魔血脉,换成我……我撑得住。”
“求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师尊……”
圣魔血脉?
目飞鸿这才一把拎起歌烬,上下的打量着,“难怪你身上带着深渊之处的气息。”
献血沿着歌烬的下巴滑落,滚入雪里,“放过我的师尊,让我……让我做你的寄养者。”
“我一定可以比师尊做的更好……我更听话……”
目飞鸿被逗得笑了起来,“你凭什么认为一个不纯的圣魔血脉就能够比一个化神期的天道者更吸引我?”
歌烬努力的睁开眼,“我……我可以心甘情愿的,把圣魔血脉渡给你……”
目飞鸿愣了一下,圣魔一脉已经消失万年并不是那么容易夺得得,若是有人心甘情愿的奉出,那他可以完美的继承。
夺得圣魔血脉,那岂不是复生之后,整个修界魔界都将会是他的天下!?
目飞鸿飞速的收回了夜不容身上的魔气,笑了一下,“你可要知道,被我寄生后的每月十五,我都会抽取你的心脉生机,三年吸食才能助我复生,届时的疼痛可不是常人所能承受,你要是受不住死了,我也就功亏一篑,只能再找寄主。”
“而要是你死了的话,你口中的师尊依旧会我的是下一个吸食者。”
目飞鸿不怕其他的,只是不信这个柔弱的坤泽真的能撑过他三年的吸食。
歌烬咬着唇说道,“从小到大……我最会忍疼了……我…撑得住。”
目飞鸿松开了歌烬的脖子,“也是,肋骨尽断也能爬到我身前来两次,是挺能忍的。”
歌烬听此终于漏出了一点点笑意,看,他还是有用的,他也能保护师尊了。
还没等歌烬的笑意展开,那凛利的魔气就如狂涛大浪般的灌入他的体内,歌烬疼得受不住的抱住了自己,蜷缩起来。
疼……好疼,是有人在灼烧他的血肉,将他的每一寸灵脉割开来的灼烧。
风雪是冷的,可他的五脏六腑确是沸腾般的烫。
目飞鸿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的担心道,“你不会光是连我寄生之术就撑不住吧。”
歌烬的咬破了自己的嘴唇,强迫着自己睁开了眼睛,“不会……我只是……昨夜……太…太累了。”
他的话音浅得像一声叹息,听的目飞鸿皱紧了眉头,加快了手中的动作,长痛不如短痛。
“啊——!”
歌烬疼的张开了四肢,身下雪花也开始被他的血水烫化,他扣着漏出的砂石,生生要忍下这段煎熬。
“疼!好疼!”
心脏被来回割裂的疼!
目飞鸿成功寄住歌烬的灵台后才松了口气,这坤泽倒是没让他失望,灵台如此纯净,是魔灵最好的寄身之所。
目飞鸿探查了一下歌烬的身体后有些惨不忍睹的传音道,“真是破烂不堪!”
“你往北走,那里有株雪莲,能把你这破烂身体养一养。”
歌烬将口中的血水吐了出来,并没有回应目飞鸿,他颤颤危危的站了起来过去抱还在昏迷的夜不容,“师尊,师尊。”
血肉翻出的手指摸了摸仙人冷峻的眉眼,“师尊醒醒。”
目飞鸿没想到自己一个堂堂魔尊居然被忽视,气得想打人时又发现自己已经寄生在歌烬体内了,要是不小心把歌烬弄死,那他刚刚做的努力就全白费了。
目飞鸿翻了个白眼道,“别喊了,他只是被我的魔气弄晕,七日后就会醒。”
歌烬听此立马问道,“雪莲在哪?”
目飞鸿以为他终于清醒了点,便泄出一股魔气直接指引着歌烬取了雪莲。
目飞鸿满意歌烬的听话,闭着眼准备接受来自雪莲灵力洗礼,不想耐心的等了许久也没有察觉到灵力的波动。
目飞鸿奇怪的睁眼时却看到歌烬将雪莲喂给了夜不容!
他气得直接在歌烬灵台深处尖叫,“你疯了!这是千年雪莲能治万伤的千年雪莲!你把喂给这个破天道者!?”
歌烬忍不住去捂了自己的耳朵,太吵了。
“你刚刚,想寄生师尊,我试过了,很疼。”
“况且师尊的左肩也有伤,我只能给师尊。”
目飞鸿捏紧了拳头,“他只是普通的外伤!他一个化神期的天道者随便运行几个周天灵力就能好!你也不看看你这破烂身体哪一处没有外伤!”
歌烬把夜不容剩下的一点雪莲服下后就把夜不容抱进了怀里,“你别吵了,雪莲我吃了的。”
“况且……刚刚是你把我打伤的。”
目飞鸿瞪了眼歌烬,“这点雪莲只够你恢复外伤,凭你的灵力飞不出极北之地!”
歌烬没有理他只是低头念诀,之前被弹飞的流彩剑瞬间飞了回来,这看得目飞鸿一愣,“你能召唤他的剑?”
灵剑认主,一剑向来只有一主可召,除非结契之人才可共用一剑。
但修仙一路向来凶险,就算是血脉亲缘之人也很少会有人愿意结共剑契,一个对招失误就可能命丧黄泉,所以这还是目飞鸿第一次看见共剑之人。
歌烬费力的抱起了夜不容,让夜不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小心的去擦了擦夜不容身上沾的脏泥血迹,“我的师尊待我很好,他把一切都给了我。”
目飞鸿听此眼角抽了抽,他怎么觉得这对师徒如此怪异,莫非是他死的太久,现在的师徒都是这般关系好的?他已经不入流了?
流彩停到元天道宗的门口没有进入,目飞鸿奇怪的问了一句,“怎么不走了?”
歌烬想起了上次回宗的情形,担忧的说道,“你在我体内会被发现的。”
目飞鸿无奈的隐去了自己的魔气,“现在行了。”
歌烬依旧没有运起流彩剑,而是搂着夜不容一步一步的爬上了石阶。
“我都收了魔气,你怎么不运剑了!?”
歌烬喘出一口粗气,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我已经没有灵力了。”
目飞鸿去探时确实发现歌烬的体内没有一丝灵力,
“我都说了让你吃下那一整朵雪莲!你个蠢货”
“筑基期就是一个废物,你这样爬得爬到何年何月!”
歌烬抿着唇说道,“两天就可以了。”
目飞鸿从来不懂原来世上还有这样痴傻的人,把一个化神期的修道者随便扔在外面也有任何意外,若不是他当时凭着极北之地对灵力强者的压制,他也不一定有自信能伤到夜不容。
“喂,废物,你把他扔这就行,他又死不了。”
歌烬的膝盖磕在石阶上留下一片血痕,“不……不行,我要带师尊回家。”
目飞鸿不知道什么是家,也不懂歌烬的执着,索性闭了眼不劝了,眼不见心不烦。
当歌烬真攀上飞灵峰时,手脚已被石阶磨破,“师尊……到家了……”
这话刚落歌烬就见到了站在天阶尽处的姬雪,歌烬有些怯懦的喊了一句,“小八姐姐。”
姬雪走了过来,温热的摸了摸歌烬的头,“好好休息吧,你的师尊交给我。”
歌烬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松开了手。
夜不容被姬雪接过后歌烬欣慰的勾起了唇角,刚想迈步时突然感觉一阵的脱力,有人击中了他的膝盖,他踩空从台阶上滚了下去!
陡斜的石阶一路往下,翻滚时的每一阶石都能撞得骨头发颤。
疼,每一处都疼。
骨胳不堪重负的发出尖刺的呻吟。
歌烬努力的伸手去够石阶上生出的枝蔓,想借力稳住自己。
可他看不清到底有什么,只能下意识的抓住能够到的任何东西,荆棘刺穿他的掌心勾连出大片血肉,翻出肌理的形状,他终于停了下来。
姬雪看着底下还有喘息的歌烬,眼中闪过一丝意外,“还活着啊。”
歌烬微弱的一点一点用腕骨撑起上半身,浑身沉重得厉害,他不敢相信对他出手的会是姬雪,抬眼都是不可置信的神色,“小八姐姐……为…为什么……”
口中涌出的鲜血一时拥堵住了喉咙,腻得说不出清晰的声音。
“想问我为什么杀你?”姬雪笑着蹲下来,捏住了歌烬的下颌。
他眼中的不解和破碎让姬雪燃起了一丝兴趣。
她饶有兴致的掐住脸上莹白软肉,堆起一个可爱的弧度,“我记得,四年前我就已经把魔种埋进了夜不容的身体了吧,天道者的化魔,多妙的尝试啊。”
“一旦化魔他就是新生的至尊!”
她说道激动处忍不住的五指发力,白软之上皆是红痕,“可是!可是你这个贱人居然把他的魔气渡化了!”
“我只能再一次的把他引入极北之地,想让魔族替我完成寄生,催化魔种。”
歌烬口中的鲜血顺势滑了出来,糊在脸外粘连着手指,这让姬雪忍不住的皱眉,“可你又一次的毁了我的计划!”
血水迤逦成仞割开透玉,完美得让人心生恶意。
总有人想松了手指放其坠地磕伤,乐见其缺。
“真是漂亮的一张脸……”
她的手指抚摸上殷红的唇瓣,玫瑰般的艳色,“可这么漂亮的东西就不该出现在世上。”
姬雪刚刚还轻柔的手指瞬间就掐住了歌烬的脖子,五指收拢的瞬间捏碎脆弱的喉管。
歌烬已经没了力气挣扎,垂着手放任自己溺于黑色。
真的没有力气了。
姬雪笑得得意,她要毁了这琳琅美玉。
做天道者化魔的见证者,缔造者。
目飞鸿看着体内不断流失的生机瞬间恼怒起来,摄入灵台后直接掌握了这具身体。
目飞鸿睁眼的同时震开了姬雪的压制。
废物东西,连反抗都不会。
他抬起手把自己因为翻滚脱臼的腿骨安正,骨骼咯吱回位后他勾了个讥讽的笑。
不屑的瞟了眼姬雪。
蝼蚁,也只敢做弄些可笑的算计。
姬雪被震得兀出一口血来,心有不甘的要站起反击,“你想杀我?”
目飞鸿懒得回应,只抬指一压就将匍匐在地的姬雪按进泥里,咯咯的传来碎裂声。
听着有些悦耳。
姬雪猛得叫出声来,“啊——!”
这个废物居然容了魔魂变得厉害了!
“去死!”
姬雪发出恶毒的诅咒,手中的灵丹顿时炸裂,震势带起破碎的竹蔑,猛的扎入了目飞鸿的肩膀。
目飞鸿惊讶了一下,可随后又握住了半截裸露在外的竹蔑,咬着牙发力的拔出,肩膀处的红肉瞬间被翻出,连着皮肤坠下了一块碎肉,疼得目飞鸿眉目一抽。
喉咙有损,此刻还还呼不了疼,这是什么渣滓身体……
姬雪还没有跑出一步,瞬间就被目飞鸿重新拉回按进地里。
唇齿嗑地,吃了一嘴的泥,可姬雪已经没了破口大骂的力气,身后涌起的杀意让她战栗起来。
那被拔出的竹蔑裹上了浓厚的魔气,聚势而起的调转了方向,黑云凝实。
他要杀了她!
姬雪意识到这个事情后,发了狠的要挣脱魔气压制,“你……我可是药灵谷的长老,你要是敢杀我,命牌碎裂你就会被药灵谷举族追杀……”
目飞鸿轻蔑的笑了一下,他今日心情好,愿意听下这句遗言。
竹蔑被魔气聚化迅速离弦,姬雪吓得瞪大了眼睛,“不要杀我!”
“碰”的一声,震起一地尘烟。
青色的灵力缠藤而上,有人要截住了这支竹蔑!
目飞鸿咬住下唇,将全部的魔气疯狂的释放,他目飞鸿还没有杀不了的人!
竹蔑直接冲出那人的桎梏,“咚”的戳穿了姬雪的脑袋。
血液脑浆顿时散落,溅起一片腥臭。
夜不容瞪大了眼睛,飞身过去接住了姬雪的身体。
目飞鸿全身魔气已被抽干,灵台反噬弹出了他的控制,将身体还给了歌烬。
青色的灵力扑面而来,歌烬愣在原地受了这一击,夜不容召出了手中的流彩剑,直指人面。
歌烬的身体早已极限,他动不了,只能模糊的看着他的师尊拿剑指着他。
师尊。
他想喊一句师尊……
他张了嘴,却没有声音。
不是我……
等到歌烬再次醒来时身上已经挂满了锁链,他挪动了一下手腕,锁链也连带着响动起来。
熟悉的叮咚声,让他总能想起那一次残暴的性爱。
歌烬低头看着自己被正好的腿骨,疑惑的屈伸了一下十指,他的伤好了?
他试着扯动自己的声带,可却没有声音。
他奇怪的抬头还未看清什么,墙上的藤蔓就飞出缠上了他的脚踝,一路延伸往要往他的孰裤里去。
歌烬吓得要往后退时暗室的门被打开了。
乍泻的光线刺得歌烬下意识的闭了一下眼,藤蔓趁此直接分开了歌烬的大腿,锁链拉紧把他从床上腾空了起来。
歌烬看清了进入暗室的人,他害怕的晃动了一下自己没有支点的腿。
他的脸被光影割裂,一半落光,一半溺在阴处。
稠密睫羽下的眸子疏疏落着光点。
是师尊!?
夜不容面无表情的抬头看着歌烬,“为什么……骗我?”
什么骗?
藤蔓已经缠上了歌烬的胸前,黏腻又充满韧性的藤蔓还在往上延伸,歌烬不适的挣了几下,这是什么东西。
夜不容还在看着歌烬,目光之中能看见霜花颜色。
为什么是这样的眼神,歌烬害怕的想。
是孩子的事情被师尊知道了吗?是因为这个……生气吗?
夜不容手中现出了之前断裂的那根缚仙锁,目光依旧落在少年的身上。
他的阿烬,又逃了一次啊。
还没等歌烬张嘴解释,那根柔韧的藤蔓就已经箍住了歌烬的脖子。
他努力扯动着喉嗓,想告诉师尊,他错了,他不该隐瞒孩子的事,如果……如果师尊不喜欢孩子,他可以不怀的。
只做一个可以给师尊泄欲的玩物可以。
可破碎的声带,只能让他发出尖锐又难听的气音。
破了口的风箱,一鼓一涌,哗啦着漏风声。
他越是挣扎身上的藤蔓缠的越紧,勒得皮肉隐隐的痛。
“呜呜呜…呜呜…”
我错了……师尊……
夜不容见他还在反抗,有些恼怒起来,五指一握那缚仙锁瞬间就化成了齑粉,一点点随风散了出去。
“确实挺破。”
“我的阿烬可是能把小八一招杀死的魔修,怎么可能会被这种东西束缚住。”
歌烬摇了摇头,有些委屈的看着夜不容,「不是我杀的小八姐姐……不是我……」
夜不容伸出手指抚上了歌烬的脸,将那坠如明珠的泪拭在指间,“哭什么?”
圆润如荷叶滑露。
“你杀了就杀了,为师又不是担待不起……”
青色的藤蔓缠绞勒出白肉的艳红,娇嫩的皮肤受了外伤,带起一股凌虐的淫靡。
夜不容的手指一点点的插入歌烬下面的花穴,温热的巢穴依旧待他热情,舔舐又吮吸他的每一个指节,贪吃得很。
可夜不容并不满意这样的讨好,坏心的四处扣弄按压,做弄的歌烬一阵扭动。
铁锁摩挲。
歌烬大张着嘴,要解释的话全部淹没在铁器的拧扭声里。
“嗯……嗯哼……啊……”
只能难堪的大张着腿看着自己的下体泻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
夜不容盯着那处被抽弄得有些翻出的穴口,听他失控的发出娇淫声,突然的觉得没意思了。
随意的抽出了手指。
淫液裹上指尖,银亮银亮的,衬托得手指更加好看,他把指节上的淫水蹭到歌烬脸上,语气平静的问道,“你在度归云面前也这么骚吗?”
歌烬的心沉了一下,疯狂的摇头,他何曾与师兄有过私情?
当初那个谎话是他种下的苦果,是他不敢,卑怯的不敢信师尊会爱他。
怎么也没想到当初的恶果依旧会生根发芽,纠缠在他们两人中间,结成了一个误会的结。
歌烬讨好的来蹭着夜不容的手指,祈求他的师尊能放开他。
他想把那些埋在泥土之的下,不堪的,丑恶心思都细细剖开,示于人前。
他爱慕一个不能沾染尘埃的仙人,曾经不敢宣之于口,现在却恶劣的想让人瞧见,那颗只为师尊跳动的真心。
是不是可以放开他?
夜不容看着还在蹦弄他掌心的歌烬,好笑的‘哧’了一声,“阿烬如此曲意逢迎,是又想逃吗?”
歌烬没想到师尊会这般误解,张嘴撕扯着喉咙,“啊啊……啊啊啊……”
「不是……他只是喜欢师尊」
奇怪又难听的声音梗在已经冷却的两人中间,有人先撤开了身子。
夜不容没有波澜的看着歌烬,挪开了自己的手指,“可惜,我并不想碰你。”
藤蔓生出了细嫩的分枝开始往穴口探去,异物的探入让歌烬格外的抵触,嫩红的穴肉紧紧咬合着,怎么也不愿张开。
咬合得一点也不像刚刚被人扣弄过多次的样子。
他不想,不想被奇怪的东西插入。
夜不容觉得有趣,注入了更多的灵力让藤蔓生长,新生的嫩条一下变得粗糙起来。
既然他不听话那就不必怜惜了。
藤枝从臀缝勒过嫩逼,外围的大阴唇辛苦的含弄,想借以好过一些,可依旧被无情的碾压,张开。
此前穴里没有泄干净淫水立马流了出来,淋湿了一小片地方,湿哒哒的肉逼被迫的贴紧了粗糙藤身。
藤蔓穿过下体顺带把歌烬的小雀一同缠握住,粗糙的藤皮刮蹭上娇嫩的逼肉时时激起一阵刺痛,奇怪的异物感让他莫名生出一股恶心。
他忍不住的反抗,软韧的像活物又像死物的东西贴着肉唇来回摸索,“啊……啊……啊啊啊啊”
这是什么恶心的东西,不要碰他!
歌烬紧绷着腿肉想挣开那处的磨娑,可藤蔓像咬住了那处一般,死死的贴逼肉不肯让他退让,穴口被磨得通红隐隐有血丝带出。
不要!
歌烬拼命蹬腿去扯那藤蔓的束缚,“啊……啊啊啊……”
他扯动着身上的锁链,撕扯着喉咙发出最大的拧扭怪喊,原本就泄着风声的喉咙此刻更加难听刺耳。
可他只是想让师尊听见,以此来换回一个回眸。
看看他,看看他啊,师尊。
湿乎乎的逼唇耷拉在藤蔓上,来回摩擦他恶心却又控制不住的情动。
他被一个不知名的物品勾起了情欲。
身体开始泛出潮红,滚烫的情潮灼烧起他的肺腑那逼下磨损的藤蔓沁出的汁液居然有催情的作用!
好痒,想被草。
可他不要这个死物的玩弄,他只想要师尊,只要师尊……
幼时笨拙追逐不上的衣角,总会耐心停下,然后转身将他抱起,可为什么现在突然抽手将他抛下,怎么抓也抓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