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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C弟弟的老婆好玩吗(哥哥猛J后X)(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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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嘉言什么时候说话这么直接了?路景逸有些讶异,不过第一次有些害怕也正常,他也不介意先操后穴,来日方长嘛。

他从善如流地翻过身下人的身子,李嘉言主动跪趴在床上,弯腰翘起肥软硕大的屁股。路景逸在摸到那一手难以掌握的硕大臀肉时心里一惊,没想到李嘉言细瘦纤薄的身材居然能藏着如此饱满的屁股,像个成熟过头的蜜桃,沉甸甸地握在手里触感极佳。

双手一用力,藏在两瓣蜜桃肉中心的蜜穴就露了出来,有汩汩的骚水顺着穴眼往外流,不到片刻就沾湿了路景逸的手。

细密褶皱包裹着红润的穴眼,翕张着好像想吞咽粗长的东西,路景逸呼吸一滞,喉结滚动,不受控制地舔上那处肉穴。

身下人身体一僵,湿润娇嫩的穴眼立刻夹住入侵的异物,路景逸的舌尖被狭窄的甬道挤压着,不能进也不能退,他耐心地拨弄着穴眼附近的肠肉,想把紧致的肉穴舔弄开。

水声淋漓,本就湿润的穴口露出淡红,肥软弹嫩的臀肉也开始颤抖起来,挤弄起路景逸的侧脸,空气中全是腥甜的气息。

捕捉到这一点的路景逸正打算再接再厉,忽然耳边响起一道带着喘息的低沉嗓音,“别舔了,快进来。”

路景逸就看见眼前有双骨节分明的手掰开肥弹敦实的臀肉,将那口湿红的穴眼彻底地暴露在他眼前,连瑟缩的褶皱都被强硬地扯开,甚至能窥见些许蠕动的肠肉。

路景逸呼吸一滞,想把自己怒涨得发疼的阴茎直接插入这口淫浪的穴眼,把这张嘴硬的小嘴插的只剩浪叫,但他的娇软老婆毕竟是第一次,分不清轻重,他却不能贸然行动。

伸出手指抠挖窄紧的穴道,肠肉蠕动地讨好他的手指,本就湿淋的穴眼很轻易地含住了两根手指,路景逸正要再加,忽然听到一声不耐的“啧”,下一秒他就被人压在身下。

喜服早已脱的只剩贴身的衣服,被李嘉言轻易剥下,路景逸呆愣地享受自己羞涩娇妻难得的大胆服侍,在浑身彻底裸露之后,有双温热的手握住他怒涨的阴茎,套弄几下,让硕大涨起的阳具更加骇人后,圆厚柔韧的臀肉就缓缓碰到了褶皱的阴茎表面。

路景逸能感觉到自己的阳具在蹭了几下细嫩的臀肉缝隙后,就触碰到那处湿淋淋水润润的肉眼,硕大紫红的龟头被小嘴一吸就让他浑身发麻,更不用说这张小嘴还怯生生地缓缓吞入整根茎体,用火热狭窄的肠道柔媚地讨好整根阳具。

细嫩的穴眼很顺利地将阴茎咽下,还不等路景逸反应过来,自己就和李嘉言亲密地融为一体,粗长的性器完全没入了臀缝深处,不留一点在外头。

他低喘地握住上身人劲窄的腰,把两瓣肥嫩的大屁股往自己身上撞,激烈的啪啪声立刻响彻整个新房。

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了,路景逸眼前昏昏沉沉的,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坐在自己身上,在肉体碰撞中晃成数个,让人看不清具体的样子。

路景逸略感遗憾,在新婚夜不能看清自己老婆被开苞的娇媚样子,但这种遗憾又被老婆难得的主动冲散了,他沉醉于无上的灵肉结合,熟悉的肉体欢愉让他忘却了一切。

等到狭窄湿润的肠道开始疯狂收缩,无数张小嘴开始吸吮敏感的阳具,湿淋的淫水疯狂地从肠道深处涌出,浇淋在硕大膨胀的龟头顶端,有细密的痒意从路景逸身体最深处涌出,他顺应自己的渴望,低吼一声将热液射进李嘉言身体最深处,满足地在爱人身上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等一切都平息下来,路景逸缓缓止住粗喘,起身搂住身上的人儿,揉捏他紧绷着的脖颈,低头想继续亲吻湿润的嘴唇。

突然,他听到一声熟悉的声音,这声音镌刻在他灵魂深处,响起时还带着熟悉的微喘,让路景逸浑身僵硬。

“操自己的弟弟老婆好玩吗?”

路景逸缓缓低头,不可置信地借着厚重床帏外透进来的暗淡光线,看清身下人的面孔。

身下的面孔并不似李嘉言娇软温柔,处处透露出单纯与娇憨,而是有利落俊朗的线条,眉深鼻高,唇浅且薄,如今戏谑地看着他,眉眼上挑,倒像是个风流浪子。

路景逸像是自己被嫖了一般浑身僵直,只因这并不是他的新婚妻子,而是他弟弟的妻子游宿。

这件事已经让他感到不可置信,下一秒游宿的话更让他如遭雷击,“惊讶什么,又不是没操过。”

“你”路景逸魂不守舍,素来冷淡的面孔如今更显冰冷僵硬,他薄唇开启,却说不出一句话。

游宿把湿润的鬓发撩到耳后,露出锋利尖锐的线条,漫不经心道,“很突然吗?知道我一直知道自己在被你们兄弟两个肏?”

他突然勾起唇角,对早已呆滞的路景逸弯眉笑道:“不止我哦,你老婆也是。”

想起李嘉言,路景逸猛地从僵硬中清醒,“你把他怎么了?!”

“你觉得呢?”游宿伸手从两人相连的部位处抹起一点浊液放在路景逸眼前,混着凝白的精液和晶亮的淫水,是两人乱伦的最好证明,更不用说路景逸的阴茎还埋在游宿体内,整个房间都是罪证。

“你老婆不过是和我老公,在干我们刚刚做的事罢了。”

“哦对了,”他漫不经心道,话语里却透着一股恶意,“你老婆还是雏吧,你弟好像不知道,估计要被肏坏了,真可怜。”

路景逸浑身冰冷。

“你老婆还是雏吧,你弟好像不知道,估计要被肏坏了,真可怜。”

这饱含恶意的话在路景逸耳边盘旋,他猛地伸手推开游宿,两人结合的无比紧密的地方被强制分开,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大量腥白黏腻的精液混着粘稠淫水从那口被肏得红艳无比的穴眼疯狂涌出。

原本羞涩纯洁的后穴经过一场激烈的性事恢复不了之前的形状,挽留不住粗肥的阴茎,就翕张着吞咽空气,又把淌出来的淫液含了几口进去。

勃凸虬结的阴茎擦过肠壁的触感实在太过鲜明,游宿咬牙低哼一声,低沉的嗓音略带磁性,格外诱惑,往常总能听的路景逸晃一瞬神,但如今他的心思却全然不在这里。

嘉言现在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他们兄弟和游宿之间的事情再怎么也怪不到他身上!他们不过才认识一年,他人又胆小,从来没有过性经验,遇见这种事不知道得有多害怕。

乱伦,路景逸面色更冷,并不打算放任这段错误继续发展下去。

他只来得及将身上松散开来的喜服拢了拢,就匆忙翻身下床推开门。

赤裸躺在床上的游宿轻嗤一声,漫不经心地将身下被精液浸湿了大块的喜服抽了出来,也披在了自己身上。慢悠悠地缀在他身后。

这栋别墅是路家祖产,修葺的富丽堂皇,第二层属于路景逸,第三层则是他弟弟路景瑜的住所,往常游宿回来也是住在第三层。

这里主要用来举办活动,两兄弟并非久居,两层装修相似,确实有弄混的可能。

路景逸刚推开门时,既怕看见这里是他弟弟的房间,又怕是自己的。若是前者,那么今晚这场混乱的情事都是自己的错,他会守住秘密,付出代价,补偿李嘉言;若是后者……路景逸闭了闭眼,那么这件事就没那么好过去了。

但他想起屋子里满眼的红色,心中已有了答案,出了门就直奔楼梯,上了三楼。

别墅隔音甚好,路景逸苦笑一声,唯有开房间门才能知道里头发生了什么事。

但手都放在了把手上,他却莫名犹豫起来,真要是那副场面,他怎么办?

“不用谢。”

忽然,身旁传来一声轻笑,一直跟着他的游宿替他把门一推,倚着墙壁冲他勾唇。

透过窄细的门缝,有细微娇柔的呻吟低低地传来,像细密的丝线缠绕,把本就因酒醉而剧烈跳动的心捆住,沉甸甸地坠了下来。

路景逸脑海里有个声音喊着:不要去!

没有看见,就没有发生。

这不过是一场宿醉的闹剧,等到天亮一切都结束了。

他本可以自欺欺人。

但他想起了李宿,他和路景瑜以为自己瞒的很好,但实际上,这个秘密千疮百孔,如今轰然爆炸。

路景逸闭了闭眼,推开了房门。

游宿见到他的动作,挑起修眉,又缓缓垂下浓密的眼睫。

房门里和路景逸想象的并不差太多,毕竟他和游宿已经做过一次,这段时间路景瑜也不会亏待自己。

但眼前的景象还是让他心头一痛,酒劲上涌:他的妻子被他的弟弟紧搂着上半身坐在腿上,纤细修长的双腿大开地敞着,让一切细节纤毫毕露,让路景逸想装作看不见也难。

圆润饱满的小巧翘臀被双深色的大手像揉面团般揉捏成各种形状,深邃臀缝中心原本幼嫩粉红的菊穴被撑到可怖的地步,褶皱完全消失在硕大粗壮鸡巴的疯狂捣弄中,只在猛烈抽插过程中把淫乱繁多的液体全部打成浊白的泡沫,落在赤红的床单上消失不见。

李嘉言随着身体被顶撞的摇晃,嘴里泄出轻柔难耐的低泣。

呻吟、哭泣声、低吼和响彻耳边的肉体冲撞声响彰显出这是多么激烈的情事,如果人对了,这本该是场完美的新婚夜。

路景逸突然发现自己没了力气,只会怔忪地看着这幅荒淫场景,苍白的脸色更加惨白,连醉酒的酡红都被盖了下去。

但下一秒,他忽然被人推倒在地上,柔软厚重的地毯缓冲了力道,并没受伤,只是让路景逸的眼前更加晕眩起来。

他怔怔地盯着空中虚无一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却忽地感觉到自己的腰腹间又触碰到熟悉的细滑皮肤。

游宿扯开了本就草草穿上的喜服,当着路景逸的面,张开健壮有力的大腿,把被肏肿得嘟起成一张小嘴的后穴扒露出来,之前射进去的精液流出大半挂在大腿内侧,还有小部分挤在穴眼四周,和靡红的肠肉形成鲜明的对比。

“气什么,你弟弟当着你的面肏你的老婆,你也可以当面肏回来呀。”

游宿狭长上调的眉眼微弯时带有几分邪气,映着鲜红的背景和不堪的场面,让路景逸恍堕淫欲地狱。

赤裸健壮的后背紧紧贴在柔软顺滑的床单上,上下的顶撞把相贴处磨得滚烫,房间里本就火热的气氛仿佛被泼了油般,把腥膻淫乱的气息蒸腾的凝若雾气。路景逸眼前雾茫茫的,蹙着眉低喘,好像又回到了之前刚躺在新房里的时候,腰上横跨着熟悉的挺括身影,蜜色皮肉被汗水镀了层釉,坚硬膨胀的性器仍然深埋在熟悉的肉穴里,被吮吸着、吞咽着、折磨着最后一丝理智。

与之前唯一不一样的便是这张床上不再只有他们两个人,他的妻子和他的弟弟就隔着短短半臂距离,在动作激烈时,路景逸能感觉到李嘉言白嫩柔滑的肌肤蹭过他的胳膊。

他逃避般转过头去,不去看李嘉言充满春潮的脸,但耳边的呻吟淫叫不绝于耳,甚至渐渐带了哭腔。——他的老婆似乎被肏的很惨。

这个事实让他心仿佛被双手紧紧地攥着。

忽然,有温热细腻的手指抚摸他侧脸,拨弄他眼睫,迫使路景逸睁开眼睛。

“不爽吗?”低沉磁性的嗓音贴近耳边,游宿脸上蒙了层汗水,上挑的眼尾带了薄红,垂眸看着他,带着戏谑与挑弄。

路景逸生了恼怒,为自己和李嘉言被他玩弄在股掌之间。他几乎已经确定,今天发生的事全是他的手笔!

游宿从他紧抿的唇看出了他的愤怒,却只报以轻笑,和贴上去的薄唇。

微凉的唇瓣被轻轻叼住研磨,游宿用细腻的舌尖舔弄湿热口腔内滚烫的唇肉,把自己的气息浸透在里面每一寸皮肉。路景逸紧锁的牙关也被湿润甜蜜的舌头拨弄开,敏感的上颚被划过带来的痒意让他紧绷住后背的肌肉,撇过头去的动作却被游宿用唇舌交缠拦住,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紧贴的唇缝滑落,让路景逸溃不成军。

满足的鼻音从游宿鼻尖溢出,下一秒,他睁开眼睛,狭长的眼眸里充斥着难耐:“你动一下啊。”他猛地缩紧后穴,用湿热的肠道咬了路景逸一口,又晃起肥硕饱满的屁股前后摆动起来,挺翘的阴茎蹭在路景逸结实的腰腹上,留下淫靡的水痕。

分明是嫌弃路景逸慢吞犹豫。

路景逸胸腔积蓄的愤懑膨胀起来,催生成一种咬牙切齿的愤恨,让他翻身压上这个罪魁祸首,张嘴反咬住这张令人愤怒的嘴,叼住口腔的嫩肉磨咬,把所有的负面情绪全部发泄在每一个动作里。

粗长膨胀的性器在紧窄黏糊的肠道里旋转一圈的声音格外暧昧,每一寸肠肉都遭到一次彻底的碾压顶撞,里头蓄满的精液好像晃出了声,从缝隙里淅淅沥沥地落了出来,洒成床单上淫靡的一串。

路景逸紧紧盯着眼前这张脸,游宿闭着眼满脸淫红,修长的眉毛拧着,单薄的下唇咬着,从唇缝里不断漏出浪叫。他插着的这口穴十分熟悉,他曾用阴茎肏过里头每一个角落,但这种神情他却从未在这张脸上看过。

他和游宿上床时总是关着灯,在一片黑暗里进行这场兄弟互换的乱伦。他紧守的秘密彻底剖露在灯光下,甚至范围扩大,将他的新婚妻子也笼罩了进来。

路景逸不知道该怪谁,毕竟游宿第一次和他上床也是被欺瞒着,细算起来也不知罪人是谁。但他满腔压抑无法排解,怨怒顺着浑身经脉游走,最终堆积在高涨怒勃的阳具处,把身下这张淫贱的穴口肏得边缘红肿,精液从里头源源不断地涌出,又被打成浊白的泡沫堆积在嘟起的穴眼里,活像被人玩烂的飞机杯。

在路景逸埋头肏弄弟媳的后穴时,路景瑜也正觉得身下人的触感和寻常完全不一样。

他和游宿本来就是商业联姻,感情基础基本可以说没有,但游宿长得也挺合他的胃口,他也不介意在家里当个好丈夫,所以夫夫关系还算可以。

但是今天身下的人肏起来感觉完全不一样,游宿的后穴早就被他开了苞,一插进去就会淫媚地讨好勃起硬挺的阴茎,而现在肏的这口穴又窄又紧,刚开始甚至顶不进去,还是他借着酒劲一鼓作气给破了。当时身下人边哭边瑟瑟发抖,直往旁边躲,被路景瑜拉回来后还哭哭啼啼的,顶一下像哭的要断气。

游宿不这样啊?他有些纳闷,但还是耐心安抚了一下,手捏着红嫩挺翘的奶头用指尖细细地刮,又把那张小嘴舔得滋滋作响,身下也没那么急躁,缓缓地往里头顶。许久后哭哭啼啼才转成甜腻的呻吟。

这身皮肉摸起来真爽,路景瑜一边往嫩穴里头狂顶,一边着迷地抚摸软乎的乳肉,揪起小小的鼓包。

游宿最近没健身了?摸起来只有绵软细腻的皮肉,没有带着韧劲隆起的肌肉。

肏久了第二种,现在这种感觉还挺好,路景瑜颇为满意,不禁想起今天见到的小嫂子。

好像叫什么李嘉言?长得确实不错,像个饱满成熟的嫩桃子,只要把皮一挑破,甜腻的汁水就成串地往下滴。他有些感慨哥哥的好运气,这么个尤物要是他也得不惜一切抢回家里去。

可惜现在确实在他家里,却不在他的床上。

路景瑜也不是什么爱同哥哥抢东西的变态,虽然惋惜,却还是替路景逸挡了不少酒,晕晕沉沉地回了房。

酒劲似乎激发了攒了许久的性欲,在看到床上躺着的身影时就毫不犹豫地拉扯到身下,把衣服一撕就猴急地往里顶。

肿胀硕大的龟头在寻觅熟悉的地方时,似乎擦过了一道格外细腻柔软的地方,老婆也发出一身甜腻呻吟,只把路景瑜听的性欲高涨,硬撞开后穴就开始直来直往地肏。

正肏的热火朝天的时候,路景瑜耳边却传来熟悉的呻吟声,分明不在身下,而在房间的另一端,隐隐约约的,却被他捕捉到。

路景瑜甩甩头,勉强把酒意和淫欲冲晕的头脑甩清醒点,正睁眼想往声源处看去,可落地窗外,本被厚厚云层遮蔽的月光忽地没了遮挡,柔和地渗过缝隙,在身下人脸上勾勒出清晰的轮廓。

他刚刚肏的人分明是刚刚心里想过的小嫂子!

路景瑜在看清身下人面孔的第一反应是震惊,他伸手去摸那张湿红的脸庞,柔嫩细腻,耳后也十分平整。

看来不是像武侠里那样戴了人皮面具。

他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着,看着眼前人时视线又忽地被那张镶嵌在柔嫩小脸上濡红的嘴唇吸引住。

好像玫瑰花苞啊

他情不自禁地揉捏起来,把两瓣细嫩唇瓣捏得嘟起,本来从唇缝中泄露的呻吟声被强制抑住,变成闷哼从鼻尖溢出,像一把小锤头敲动胸膛,震动出心悸的律动。

路景瑜低头把那声闷哼裹进嘴里,用力吮吸柔嫩的唇瓣,舔弄高热的口腔壁上每一寸,只把甜蜜的津液都舔弄尽,才气喘吁吁意犹未尽地抬头,从小嫂子的唇里抽身。

他本就不是什么循规蹈矩的人,如今美人当头,不该做的也已经做了,那就要做个爽,天塌了明天的事也得明天再说。

心胸一开阔,做事就更敞亮。路景瑜本来从嫂子湿热穴里抽了半截的粗胀阳具下一秒就又顶了进去。

“嘶——紧死了,真骚。”路景瑜啧了一声,刚刚就觉得紧的不像话的穴如今仍然像个最小号的套子,含根硬咬着性器,每次抽插都十分艰难。

路景瑜伸手把两团饱满硕圆的臀肉掰开,臀心处的红肿穴眼就彻底裸露在眼前,褶皱被撑得平整,完完全全变成了个鸡吧套子。还好,没出血。路景瑜摸了把穴眼,又顶了下,确定流出来的只有晶亮透明的黏液和自己射进去的浓白精液之后,还算满意:肏嫂子就算了,肏伤了算什么个事呢?

不过今天不是嫂子的新婚夜吗?他哥呢?

在把嫂子日得哭声连连之后,路景瑜总算想起了被自己戴了绿帽子的哥,难不成还是被人灌醉了没回来?但这是他的房间啊,嫂子也走错了?

开始打量房间的路景瑜环视了一圈,确定自己没有喝醉酒走错房强奸新婚嫂子后,稍微放心了点,正打算低头再舔几下嫂子那细嫩的唇瓣,忽然听见在李嘉言哭泣呻吟的颤音下,还掩盖着几声熟悉的喘息。

他抬头向发声处看去,被床帏厚重的幕幔挡了个结结实实,无法,只能先把鸡巴从嫂子紧的要死的穴里抽出来,这才能起身掀开遮盖视线的帷帐。

先入眼的是一道熟悉的背影,健壮但不过分魁梧的背肌隆起,到腰处狠狠一勒,显出宽肩窄腰的极好身材,两瓣肥屁股像两个快要熟到破的大西瓜,沉甸浑圆,包裹着快饱胀的肉欲。

是游宿的背影。

路景瑜正要出声,肥圆屁股却往上一抬,插在臀眼中央的那根紫黑怒涨的性器就赫然露出,交合处濡湿充血、一看就被肏得不轻的穴眼也毫无遮蔽地出现在他眼前。浑浊湿黏的液体滴滴顺着性器相接处滑落——竟还是内射。

路景瑜不禁扬眉:夫夫俩同日出轨,倒还挺有默契,只是不知道老婆的奸夫是谁,居然还大胆到在别人夫夫房里头做,真是胆大啊

他颇有性味地看着自己老婆的出轨现场,倒是没生气,毕竟自己刚刚才从另一个人身上下来,只是当奸夫转过来露出脸,淡定如他也不禁眉头一跳。

路景瑜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老婆和自己哥哥当着他的面做的热火朝天,沉默一会,叹了口气,这场面还真乱。小嫂子刚刚还躺在自己旁边呢。

路景瑜不禁怀疑起来,莫非是哥哥俩夫妻走错了房间,结果阴差阳错换了人?

这还真是挺阴差阳错的。

厚重柔软的地毯上,路景逸正用力掐着游宿柔滑韧劲皮肉,把那两团敦实肥软臀肉往身下狠撞,一切烦恼都被他暂且搁置到了脑后,现在只想把这张令人愤恨的小嘴肏烂,在几百下凶狠的肏撞结束后,沉甸饱满的囊袋几乎塞进了那张红肿的穴嘴里,他低头闷哼一声,积攒了许久的精液就浇进了穴眼深处。

在那股高潮后的空虚散去,路景逸喉结滚动,汗水从额头滑落,滴在游宿胸肉上被揉得肿大的乳粒上,激得身下人一抖。

他抬起头,想将游宿带离这个房间,肏弟媳这件事发生在他弟弟身边实在太过羞耻,哪怕他的老婆正躺在他弟弟身下一样。可还没来得及起身,他就感觉到有道视线从身侧射来,似乎已经窥视他们许久,只是他正沉溺于情欲之中,没来的及发现。

路景逸心头一跳,转过头去,正对上路景瑜那张与他十分相似的脸庞。

明明旁观了一场妻子与旁人的性事,路景瑜的面色却很平静,甚至还挑眉冲他哥一笑:“结束了?”

路景逸有些羞窘,不知如何回答,只能愣愣点头。

“还想继续吗?”

路景逸生起些恼怒,这时候问这句话什么意思?!明明是最隐秘丑恶的事情,本应该闭口不谈,如今明晃晃问他做什么?

哪怕如今发生了兄弟换妻这种丑闻,路景逸仍然抖着一张虚张声势的皮,试图把一切都当做没有发生。

路景瑜被他哥瞪了一眼也不生气,他哥的个性就是如此,和他这种纯粹的放浪形骸不一样,路景逸向来是守礼古板的。只是每次都被他带坏而已。

路景瑜轻笑一声,从床上下来,俯身打横抱起软倒在地上的游宿,把人搂进怀里后,低头看了眼老婆淫红的面庞,一挑眉:还肏挺狠。

然后便冲呆呆站在一旁的路景逸道:“人我就带回去了,你的人在床上。”

路景逸怔怔地看着他,刚刚为换妻这件事被宣之于口恼怒的是他,如今因这件事被轻巧翻过而不知所措的人也是他,看着转身就要走的弟弟,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

“哦,对了,我刚刚肏的是后面,小嫂子是双来着吧,前面我可没碰。”路景瑜突然回头朝路景逸弯眉笑道,把本来已经平静下来的哥哥说的浑身发抖后,这才满意离开。

出了房间,路景瑜正下着楼梯,怀里一直沉默的人忽然开口:“你就这么走了?”

路景瑜并没有因为游宿刚刚是装睡而惊讶,他随口道:“那不然呢?今天可是新婚夜。”他总得让他哥给小嫂子开个苞吧,绿帽子也不能是纯绿的吧。

不过他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小嫂子的味道真还挺好的。

看着路景瑜半拢在黑暗里神情莫测的脸,游宿轻嗤一声,却又似乎想起了什么,扯了下唇角,最终没有说话。

房间里,路景逸伫立在地上良久,直到听到楼下传来隐约的关门声,他才松下僵直的背脊,走向躺在床上的李嘉言。

李嘉言正侧身躺在床上,白皙纤细的身体完全裸露在外,似乎感受到些许凉意,不禁蜷缩起来。本就微微隆起的乳肉因下垂更显饱满,露出乳粒四周被掐咬出的红痕格外明显。

路景逸闭了闭眼,心绪翻涌却不知怎么办了。

房间里一阵沉默,直到被累得睡去的李嘉言模模糊糊地睁开眼,看到站在床边的路景逸时娇憨嗔怒道:“怎么不上床,刚刚咬的我好疼啊,明明叫你轻一点以前还说肯定会温柔的,果然都是骗人的”

念念叨叨了一会,李嘉言歪歪头,疑惑地看着路景逸,一双圆润可爱的眼眸满是不解,“怎么不说话?”

难不成是被他说生气了?李嘉言咬咬唇,害羞着咕哝道:“我也不是怪你啦,我知道你是喜欢我嘛哎呀!”

他嘟起嘴,有点纠结,却还是强压羞涩,把双腿打开,把那瓣纯洁娇嫩的花穴露出给自己的新婚丈夫看。

“那这里……你要不要嘛。”

“那这里你要不要嘛。”

路景逸闻声望去,正看见两根白嫩细腻的手指把那瓣纯洁粉红的阴阜分开,李嘉言的指尖已经足够粉嫩,但是相较于那朵稚嫩得仿佛从未有人触碰的地方而言,还是相差甚远。尤其是当这两个东西同时展露在眼前,且还是邀请姿态时,恐怕任何人都无法铁石心肠地开口拒绝。

路景逸不仅不是铁石心肠,且也不是任何人。——从今天起,他已是粉嫩穴眼的主人。

他和李嘉言已经成了合法夫妻,他能把这个小穴肏到流血肏到红肿,把眼前娇声邀请他的人肏到下不了床,直到再也不敢这么邀请一个男人。他们是世间最有资格做爱的人。

路景逸俯下身贴住李嘉言侧脸,合眼嗅闻浓密细软发丝间氤氲的甜蜜香气,好像陷进了刚酿好的蜂蜜罐子里,小蜜蜂还回头蹭他,把分泌蜜汁的粉唇送到他嘴边。

在和那瓣熟悉的嘴唇相贴时,路景逸心里油然升起一种安宁:这才是他应该吻的人。

这才是他今天应该做的事,只是因为一些意外,这件事变迟了,也掺进了晦涩难言的情愫,但当他和李嘉言紧贴在一起,所有的混乱都被抛开,所有的过错都暂且过去,他们本应如此。

路景逸加深了这个吻,品味着舌尖与游宿完全不同的气息。以前李嘉言被亲的受不了时会发出好听的鼻音,像小猫示弱的喵喵叫,路景逸耳边响起这道声音时,心缓缓放松。

这才是对的。游宿和李嘉言不一样。

路景逸反复在脑海里加深这句话,对自己尚未出现的想法进行提前预警。

他的背被李嘉言搂着,两人中间没有空隙,肌肉的起伏走向能被极其细密地感知,忽然,李嘉言抚着他的肩膀,呻吟中略带着含糊的疑问:“阿逸和之前摸起来好像不太一样。”

这句话猛地在路景逸心头重重一击,震动了他刚刚给自己下的心理暗示。他闭闭眼,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再次加深了这个吻,在口腔中的舔舐更加用力,试图扫去里面曾沾染的其他气息。

只到李嘉言受不了他,开始用手推拒,路景逸心头莫名的火才缓缓消灭,他从李嘉言被亲到红肿不堪的唇瓣间挪开,暧昧的银丝在两人唇间扯开,惹的李嘉言羞红了脸。

看着老婆害羞的神色,路景逸缓缓扯开一个笑容,目光从唇慢慢往下滑,在路过那两颗被吮吸到肿成寻常两倍大的娇嫩乳粒时一顿,又继续下滑,停留在两条柔滑纤细的长腿中央。

伸手去抚摸,两腿中心还算干净,并没有什么奇怪的液体,可能路景瑜都射进后穴深处去了。

想到这,路景逸眸色一深,原本轻柔的动作变得有些粗暴起来,在李嘉言痛哼时忽然停手,对上李嘉言抱怨的眼神时,心头一软,带了歉意,“我会轻轻的。”

李嘉言也没有真的生气,路景逸一向对他百依百顺,恋爱的时候就什么都听他的,怎么可能因为性事里头一点点不和谐就吵架呢!

何况男人本来在情动时本来就会粗暴一点,说不定是因为太喜欢他了呢!

李嘉言有些窃喜,按捏住羞涩,乖巧地把腿心露的更开,“你弄吧,我肯定不喊疼了。”

路景逸怜惜地抚摸了下腿心的嫩肉,混乱他的心绪终于平静,他开始虔诚地迎接自己的新婚夜。

李嘉言是个双性,这不仅意味着在他翘起的男性阴茎下还隐藏着一口女穴,还意味着这两个地方发育的都不完全,较之正常尺寸而言都更娇小。

路景逸握上那根远远逊于正常男性,拿在手上像个精致玩具的阳具,微微提起,那口隐秘的女穴就露了出来。

那里还像一道裂开的肉缝,粉嫩的外阴紧紧贴合在一起,完全是未经人事的样子。只有从肉缝里些微渗漏出来的晶亮透明黏液,彰显出身体主人并非完全没有情动。

这里没有人碰过。路景逸低下头,吻上那道稚嫩的穴口,舌尖甫一探进去,就被紧紧地吸住。粉嫩穴道两侧翕动的肉壁狠狠夹住这个从未见过的异物,试图用绵软的内腔把舌头挤出去,但这不过是徒劳无功,反而被灵活肥厚的舌尖逗弄得从穴心深处涌出无数淫液,汇聚在穴口,被舌尖舔的啧啧作响,还有拦不住的就顺着缝隙往下流,沾湿了路景逸的下巴。

“怎么这么多水?”路景逸从腿间抬起头,向老婆展示自己被水淋湿的脸。

李嘉言被说的面红耳赤,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身体变成这样,好像被打开了开关一样,以前积蓄在身体内部的水疯了般往外涌。他羞愧地想擦去路景逸脸上的淫水,却被人牢牢按住手。

读懂了路景逸俊朗脸上的暗示,李嘉言犹豫片刻,还是怯生生贴过来,张开嘴把自己穴里流出来的东西舔去。

味道咸腥微甜,并没有那么奇怪,只是舔自己的淫水这个事实太让人崩溃,李嘉言不过舔了几下,就羞愧地扭过头去,不愿再继续了。

路景逸没有逼他,也不再用舌头,而是伸出了手指,插了两根进去窄紧的穴道里。

这还是路景逸第一次触碰到花穴,和之前触碰过的菊穴完全不一样。肉鲍怯生生水淋淋,娇小稚嫩的阴唇被拨开,露出粉嫩的内芯,还有一个娇小的肉蒂瑟瑟地从小阴唇里头探出一点痕迹,被手指一碰到,就抖得更狠,等被捏住,就更不得了了,捏着捏着就变成个硬豆子,一掐就像漏了馅,流出几滴潺潺的粘液。

路景逸玩上了瘾,手指在嫩穴里进进出出,把原本窄紧得一插进两根手指就像撑裂了般的穴道扩得能来去自如,水润的淫液不断流出更方便了他的动作。

在手指的一次再次深插后,路景逸触碰到一处纤薄嫩弹的肉壁。

“是老婆的处女膜吗?”路景逸弯着唇,坏心眼地用指尖轻轻地一戳,就把李嘉言弄得像鱼一般弹起,哭着要挪着腰远离路景逸的捉弄。

路景逸安抚地捏了捏他纤细的腰肢,又抠挖了下褶皱密布的穴壁,让穴里水更多,连原本娇嫩的阴唇都磨上了薄红。

满意了,路景逸长呼一口气,握着自己早已勃起硬挺的性器就要往那口嫩穴里送,忽然发现在自己的阴茎上,还残留着刚刚从游宿穴里拔出来的痕迹。

从游宿后穴里流出来的淫水还留在上面。

路景逸瞳孔一缩,呆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他想让这个晚上发生的事过去,却一次又一次的发现自己多么愚蠢,雁过尚且留痕,他和游宿今天不止做了一次,甚至还在李嘉言的旁边做过,怎么可能不留痕迹呢?

心乱如麻,路景逸怔了太久,让原本沉溺在痛爽交加快意里的李嘉言也回过神来。

“怎么了?”

路景逸抬头看他,那双含着媚意的眼水润地看他,说话还带着喘息,“怎么停了?”

是太紧了进不去吗?李嘉言心生犹豫,但还是咬咬唇,伸出手到腿心,这次甚至用指尖把花瓣拔开,露出里头窄窄的入口。

如此美景让路景逸呼吸一滞,不再犹豫,沾了游宿淫液的阳具就肏进了李嘉言的肉穴里。

硬挺灼烫的阳具破开穴道的触感格外鲜明,像滚烫的烙铁硬生生地把整个身体从缝隙的地方撕裂开来。

花穴不再是身体的一部分,而是痛苦的来源,紧绷到皲裂的穴壁死死地箍在膨胀的阴茎上,原本还吮吸翕动的穴肉也不再蠕动,和身体的主人一起僵硬起来。

李嘉言脖颈绷紧头颅后仰,整个人成了一条被拉开到极致的弦,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唇也被咬到泛白,抱着路景逸的肩膀止不住地发抖。

路景逸知道他会痛,却没想到这么痛,他只刚刚插进去了头部,连肉穴伸出镶嵌的薄膜都没有碰到,就已经被夹的不能动弹,挪动时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阳具被勒出了痕迹。

疼的并不只有李嘉言一个人,路景逸也并不好受,但他还是低头把李嘉言颤抖的唇含住,撬开他牙关,用唇舌的交缠分散他的注意力,又用手捏住从被硬撑开的惨白阴唇里探出头的阴蒂轻轻揉捏,刚刚还滋滋流水的小肉核如今也怯怯地缩了些回去,如今被两根手指捏住,几下后就硬硬地凸了出来,指腹也被染湿了。

针刺般的快感顺着肉蒂涌进皮肉里,下身又痛又爽,让原本因为痛而蹙眉的李嘉言表情里有了其他意味,紧咬的嘴唇开始放松,甚至有呻吟声溢出,像小猫细嫩的哼叫。

路景逸被他叫的更有信心,揉捏着阴蒂的手法更加多变,从揉到搓,从搓到掐,直把那一小点弄的肿的像樱桃,李嘉言的身体也瘫软下来,只会怔怔地看着床幛喘息。

感受到穴壁不再那么窄紧得进退两难的路景逸亲了下他的侧脸,“我要动了,”说罢,不等李嘉言反应,硬涨得难受的阳具缓缓开始插进狭窄湿润的穴道里,借着揉捏淫核泛滥的淫水慢慢插的极深,直到触碰到那片带着小孔的肉壁。

李嘉言被插的双腿直蹬,喉咙里发出呵呵声,涎水顺着嘴角流下,从未有过的刺激让他感觉害怕,有种灵魂被刺穿的感觉。

“别插了太深了要坏了啊”李嘉言带着哭腔喊道,却不知道这样只会激发起人类的施虐欲,路景逸忍得额头青筋微凸,双手掐住李嘉言白嫩顺滑的腿心,哄诱他:“乖,忍一下,很快的,等破了就好了。”

“不要不要啊!——”李嘉言阻止的话刚开口就被路景逸猛地挺进的动作逼回了喉咙,皮肉破碎声仿佛响在耳边,他能明显感觉一直以来连在两腿间的东西碎裂了,在剧烈的疼痛之下,是止不住的恐慌,“都怪你,都怪你,我合不上了,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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