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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这么敏感真不知道之前怎么忍耐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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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应昭扶着已然醉得不省人事的月魂,就近选择了一家客栈。

踏入店内,他隐隐感到有些不对劲。环顾四周,他发现这里的男性几乎都有美貌女子相伴,其中一些甚至毫不顾忌地在公共场合紧紧依偎在男子身上,举止颇为亲昵。

时应昭只觉得这里靠近边境,民风或许相对开放,便没有过多深究。他向店小二要了一间上等客房,打算让月魂好好休息。

醉酒后的月魂异常安静,脸色酡红,头枕在时应昭的胸口,双手紧紧环抱着他的腰部,仿佛一只乖巧的小猫咪,害怕被丢弃一样。惹得一旁的店小二好奇的朝着月魂看,都被时应昭不动神色的用身体挡了回去。

“客官,这就是你要的上房。”店小二恭敬地推开房门,退到一旁。

房间内,布置得极为考究且精致。精美的摆件与典雅的家具相得益彰,房间的一隅,熏香炉中升腾起一缕缕轻烟,若有似无,带着淡淡的香气,弥漫在整个房间之中。

时应昭对这个房间很满意,招了招手示意店小二可以下去了。

一进入房间,时应昭就打算把人放到床上去,他回自己的房间,然而月魂的手紧紧扣着他的腰部,时应昭费了好大劲,才把月魂扒拉开。

时应昭就像一个老妈子一样,细心地帮月魂褪下靴履,解下外衣,忙碌完毕正欲抽身离去时,手腕被月魂一把捉住。

此刻的月魂,面色潮红,不同于往日的冷冽,一双狭长的眼睛湿润而迷离,就这样痴痴地盯着时应昭,也不说话。

时应昭只觉得,内心陡然涌上一股难以名状的热流,身体也随之变得燥热难耐。

犹豫了片刻,时应昭俯下身去,嘴角勾勒出一抹淡笑,近乎耳语般问道:“你不放我走,是什么意思呢?”

月魂依旧保持着愣怔的状态,目光专注地停留在时应昭身上,仿佛他的整个世界,只剩下时应昭。

时应昭饶有兴趣地伸出左手,指尖轻轻滑过月魂细腻的脸颊,大拇指在下巴上细细摩挲。

烛火在微风中摇摆,洒下斑驳光影,淡淡的熏香在空气中缭绕盘旋,若有若无的暧昧在两人中间萦绕。

熏香?这个熏香似乎不是普通客栈用的熏香,时应昭突然警觉,他皱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模糊的记忆碎片在脑中逐渐拼接,是催情香!

怪不得这个客栈进来的时候怪怪的,原来是妓院啊!

月魂眼神妩媚如丝,抓住时应昭贴在他脸上的手,轻轻蹭了蹭,微微侧首,粉红的舌尖顺着时应昭手背的经脉,蜿蜒游走,犹如猫儿般慵懒又魅惑,瞬时点燃了周围的空气。

时应昭大脑的那根弦,这一刻轰然断裂,下一秒,月魂就被时应昭推到在了床上。

深灰色的棉布床单上,妖冶的美人仰面躺着,原本束起的墨色秀发不知何时已如瀑布般倾泻而下,铺满了整个床,摄人心魄。

月魂迷茫的眨了眨眼,眼神又陷入了一片氤氲。

紧接着,时应昭已经脱去了外袍里衣,欺身压在了月魂的身上。

时应昭浓重的气息喷在了月魂脸上,他亲吻着月魂,从眉眼,到鼻头,再到两瓣柔软诱人的唇上,时应昭没费什么劲,就把月魂的唇撬开了,舌头伸了进去,肆意探索。

时应昭的手也没闲着,沿着月魂光洁如玉的脊椎一路蜿蜒而上,将月魂身上的衣服剥了个一干二净。

月魂身上的伤经过这几日的修养,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几道浅浅的粉樱色印记。

时应昭的一只手攀上月魂一侧的乳,指尖在温润如玉的肌肤上流转,轻轻揉捏,而另一侧的乳,则被时应昭含入了嘴里,舌尖描绘其细腻的轮廓,又以齿尖轻缓研磨。

“嗯——”这突如其来的亲昵挑逗弄得月魂身子发软,喉咙里逸出一声绵长而诱人的低吟,像是受困的小猫儿在春夜里的呢喃

他的眼角泛起了红晕,嘴唇微张,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在时应昭的身下迷茫的像一只鱼儿一样不住扭动。

这么敏感,真不知道那日是怎么忍耐的。

时应昭一路往下,嘴咬住月魂的裤头边缘,就要把他的亵裤拔下来,然而这时候月魂仿佛短暂的清醒了一下,一只手虚虚的横在了时应昭中间,身体不住地往后缩。

这动作却正中下怀,方便了时应昭,月魂的亵裤在他自己的挣扎中,被剥离了下来。

月魂此时膝盖微曲,亵裤挂在他的小腿上,时应昭抓住他的脚踝,轻轻一拖,就把人拖到了自己身前。

在打开月魂的双腿时收到了一些阻力,不过不大,不一会儿,月魂两只雪白的腿就软软的倒到了两边,无力的垂着,仍由时应昭如何如何。

只见月魂的双腿间,干净无毛,中间颤颤巍巍的立着一个阴茎,只是尺寸小了许多,显得有些秀气,此刻那玉茎,早已涨得通红,两颗小睾囊也是粉粉的。

然而令时应昭感到惊讶的是,在两颗小睾囊下面,是一个红肿的缝隙,在它周围,窸窸窣窣长了一层绒毛,绒毛上此刻沾了淫水,在摇曳的烛光下,又清纯又惑人。

时应昭直勾勾的盯着,呼吸喷在赤裸的双腿间,大掌不知不觉抚了上去,常年练剑粗粝的手指不小心滑入了那个缝隙里,软肉四面八方将他的手指死死包围。

“啊——”月魂急促的尖叫了一声,整个身子躬了起来,两条腿如害羞草一般急速收拢,然而却只是紧紧的夹住了时应昭的腰身。

紧接着,一股水从雌穴内流出,竟是月魂直接在他手下高潮了。

时应昭不得不承认,他喜欢现在的月魂,坦诚而不掩饰真实感受的月魂。

月魂此刻感觉自己犹如置身火炉之中,体内热浪翻腾,火焰在血液中燃烧,燥热难耐。

视线朦胧,身体柔软无力,只能任人宰割。然而,对外界的感知却变得异常敏锐。

他能感觉到阁主的手在他每一寸肌肤上游移,感受到阁主霸道的舌头伸进他的口腔内,感觉到湿热的吻遍布至全身……

在阁主的手打开他的双腿间,他本能般想抗拒,然而身体却一点也不听使唤,软绵绵的就像任人宰割的羔羊。

那日晚上,阁主身边没有人,才选择了他,阁主纯粹是迫不得已。

要是让阁主知道,那处是多么的怪异……月魂不敢想,心里拼命呼喊不要看,不要看,求求了。

然而,因为无法动弹更加敏锐的五感,却清清楚楚的能感觉到阁主炙热的目光,盯着他丑陋畸形的那处,他想躲,想离开……

情动的身子全身泛着红,湿热的呼吸打在了隐秘的那处,月魂羞耻又绝望,敏感的只觉得那里有蚂蚁在爬,下一秒,阁主的手就抚了上来,一股子电击般的快感窜入天顶盖,随着身体一抖,雌穴涌出了一股黏滑的液体。

即使不通人事,月魂却通过平时影卫们私底下的讨论知道,女子花穴喷水,就是代表高潮的意思。

他在阁主的手下高潮了——阁主只是轻轻一摸。

月魂羞耻的哭了。

为这具身体的淫荡。

时应昭察觉到月魂的变化,俯下身,舌头轻轻卷去他眼角的泪珠。

“还没怎么样你呢,就哭成这样了?”时应昭在月魂耳边轻轻调笑,果不其然,身下那人如又扭动了一下身子,似乎想说,不是这样的。

高潮过后,月魂身子无力的瘫软,两条玉腿仍由时应昭将它分开,露出泥泞不堪的花蕊,整整收缩,缓缓流出滑腻的银丝。

时应昭薄唇在他的眉眼细细流转,舔去他的汗珠。

下身那处阳具,早已涨得发疼,抵在月魂紧闭的雌穴处,却因为淫液的原因,太滑了,好几处滑出来,根本无法进去。

月魂觉得羞耻极了,然而心里某一处隐秘的地方,却又在渴望着阁主的进来,察觉到这个念头,他又愈发的厌恶自己。

时应昭并没有察觉到月魂的小心思,一只手按在月魂的腰上,牢牢钳住腰线,另一只手,则扶着早已硬的如铁的阳具,紧紧贴着雌穴的入口,配合胯下动作,向雌穴内怼去。

然而半天,却只怼进去一个浅浅的龟头,花穴内,嫩肉死死绞紧,寸步难行。

太窄了。实在是太窄了。难以想象那一夜究竟是怎样进去的。

仔细想想,似乎是硬怼进去的。

时应昭头埋在月魂的锁骨处,啃噬舔咬脖颈处的肉,喘着粗气,缓慢的挺动腰身,坚硬如铁的肉棒破开肉缝,逐渐进入,雌穴内一层一层软肉争先恐后的咬上来,随着一声闷哼,整根阳具顶开软肉,全根没入,花穴因为突然的撑开而周围泛白,时应昭只觉得头皮发麻,爽到难以言喻,差点当场射出来。

“呃——啊——!”

虽然有淫液润滑,然而肉棒进来的疼痛还是让月魂脸上血色尽失,微皱着眉难以抑制的呻吟了一声。

经过几秒钟的适应之后,时应昭的大掌按在月魂的尾椎骨上,臀部与他的胯下紧紧相贴,时应昭本能般,开始进行抽插,一下又一下装进紧致柔软的甬道,花穴内,咕啾咕啾地流出淫液,沾满月魂的大腿内侧,灰色的床单被晕染打湿。

木床随着两人的动作而吱嘎摇晃起来,魂随着时应昭的动作,也在摇晃着,无意识的发出了低吟般的呻吟声,眼尾早已泛红一片。

时应昭的手托在月魂的背部细腰处,将人拽了起来,这下月魂在时应昭的上方,花穴插的更深了。

不知道阳具是顶到了哪个地方,月魂尖叫了一声,下意识的想要逃走,时应昭的手却死死按在了他窄细的腰部,使坏般,一下一下的挺动着跨,将月魂颠起来又坠落,幅度加大速度越来越快,一次比一次凶狠。

月魂想逃又逃不开,身体最柔嫩敏感的地方仿佛就快要被捣穿,腰软的不像自己的,难以形容的快感酸酸麻麻充斥着整个小腹,仿佛万千条虫子在身体处乱窜,难以闭合的嘴,口中呻吟声不断溢出,像是求救,又像是邀请。

月魂靠在时应昭的肩头,无力的承受,布满红晕的雪白身子,随着时应昭的动作一起一伏,如狂风骤雨中,无助飘荡的小舟。

时应昭爱死了现在的月魂。

他不住的亲吻月魂紧闭的双眼,再是湿润的红唇,下身又急又快的往上顶,月魂的额头上、脖颈上已经是香汗淋漓,细密的汗珠划过月魂清冷的眉眼,几缕黑色的发丝凌乱的贴在潮红的脸颊以及脖颈处,剩下的,则随着抽插的节奏,不停在两人中间摇摆,如风中破碎的布条。

两人交合那处,黏液因为动作浮出泡沫,时应昭的阳具一深一浅不停的进出,快出残影,月魂头昏昏沉沉,像是掉进棉花堆里,快感一波又一波,感觉自己要坏掉了,想要求阁主慢一点,然而嘴里只能溢出那羞人的呻吟声。

“嗯——嗯——啊——啊——”

一浪又一浪,尾音微扬起,魅惑撩人。

月魂清清楚楚的听到自己在像一个不知廉耻的荡妇般呻吟,他想要让自己闭嘴,却无奈,他现在连咬住下嘴唇这样微小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自己像一个布娃娃一样,被阁主摆布。

时应昭胯下动作未减,手在月魂柔软白嫩的臀部揉弄,这时,他余光瞥见到月魂前端那秀气的阳具,此时颤颤巍巍的抬起了头,龟头顶端,吐出几滴透明的液体。

时应昭伸出手,握住那娇小的阳具,月魂想要推开,却实在是没有力气,那处他几乎从来没碰过,然而任凭他内心如何咆哮,时应昭都听不到。

时应昭的手包裹着整个阳具,随着抽插花穴的节奏上下套弄,不一会儿,那阳具竟然就射出了白色的精液,在他的手掌里。

灭顶的快感淹没大脑,月魂几欲想死。

时应昭眨了眨眼,鬼使神差的,将那根沾满了白色精液的手指,插入了月魂微张的嘴里,白色精液混合着月魂嘴里的流下来的银丝,缓缓滑落到雪白的脖颈,惑人无比。

月魂能品尝到那咸涩的味道,口腔内,腥味密布,他想逃,想逃。

时应昭的唇覆了上来,吻上月魂的嘴,吸吮他的舌头,大手紧紧箍住月魂的细腰,狠狠地撞击小嫩穴,月魂感觉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却只能被迫承受。

不知道过了多久,月魂只感觉嗓子都哑了,时应昭的囊袋一抖,下身猛地冲刺,将肉棒狠狠一插,抵住月魂深处那块敏感点重重的射了出来。

烛光晃动,满室旖旎。角落里的迷情熏香,也渐渐燃至了末尾,只余空气中残留的淡淡香味。

然而,床上的情事却还没结束,时应昭又重新开始了下一轮的抽插,他的手也没闲着,再次撸动着月魂身前已经软掉垂下来的的性器。

月魂感觉整个人仿佛在油锅里被煎炸一般,身体的快感叫嚣着终于得到宣泄,不住的沉溺其中,而在他的脑子里,却始终有一根细如蛛丝的弦紧紧绷着,上下左右,挤压弄撞,煎熬无比。

月魂身前的性器本就从没使用过,射出来一次之后,就再也射不出来了,只能吐出几滴晶莹的液体,软软的,被时应昭握在手里,像玩具一样。

月魂的花穴已是红肿不堪,但时应昭并没有停止的意思,胯下的动作由缓至快,由快至缓,一下一下,仿佛没有尽头。

时应昭将月魂放置在床上,让他平躺着,两只手分别抬起月魂的两条玉腿,将它两边分至最大,胯下猛地重重一顶,月魂的呻吟声突然变得尖锐急促,尾音像是在哭泣。

时应昭感觉龟头似乎被一个吸盘一样的东西吸住,啵的一下,又弹了回去。

月魂眼睛里的泪水,刚才已经流了许多,现在,却再次控制不住的泛滥起来。

他感觉体内,时应昭的阳具顶到了最深处,又痛又痒,他害怕的再次想要逃离,然而只是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了。

时应昭意识到那是什么,感到新奇月魂竟然还有子宫的同时,力道又加重了好几分,压着月魂的身子重重的往里面顶,整个甬道收缩,龟头反反复复碰撞摩擦柔嫩宫口,肉壁疯了似的推挤夹紧,不知道是想要,还是不要。

时应昭怀中,月魂白皙的脸上,一道道淡红色的泪痕,眼眶红肿,甚是勾人,冷白修长的手无力的垂落到床沿,雪白的手腕悬在半空中,随着时应昭的动作不停的晃动,如同一个破布娃娃。

时应昭又在他的腰上掐了几下,弓起身去吸吮他的乳尖,待乳尖肿胀不堪之后,又轻轻爱怜般的啄了几下。

下半身,阳具一下一下往前顶弄,逐渐从密闭的子宫口,磨出一道小小的口子,坚硬如铁的阳具急不可耐的往里钻入。

时应昭咬住月魂的乳尖,往外扯,月魂因这疼痛轻吸了一口气,宫口骤缩,将阳具生生逼回去了一点。

然而下一秒,随着时应昭放开乳尖,月魂吐出一口气,宫口放松,阳具顺势肏开,月魂尖叫了一声,眼角飚出几滴豆大的泪珠,身子一弓腰背高高挺起,又软软的垂落下去。

时应昭这时候,上半身已经全部紧紧贴在了月魂的身子上,张口咬住月魂的脖颈处的软肉,大掌托着月魂湿滑的臀部,轻轻耸动腰身,肉棒在雌穴内缓缓抽动,进入宫口又退出,又狠狠地肏弄进去。

月魂觉得自己要死了,可又觉得如果能死在阁主怀里,又何尝不是好事。

粗大的阳具在身下深进浅出,甬道被撑开到极致,又嫩又窄的宫口被贯穿,淫液不断从雌穴口流出来,噗叽噗叽的声音,回响在整个房间内。

月魂被时应昭再次从床上拽起来,阳具坚硬如铁,在雌穴内不停抽插,时应昭加快速度重重顶入,阳具退出一截又猛地快速进入,龟头反反复复毫不留情的同时肏穿柔嫩软烂的敏感点和垂落的子宫口。

月魂如风中摇曳的花儿,无助的弓起脊背,头随着时应昭的动作轻轻晃动,眼泪簌簌。

不知道过了多久,时应昭抽送动作加快,大开大合挺动了十几下,龟头撑开紧致的子宫口,深深埋入,对准子宫内,柔嫩的内壁猛地释放了出来。

那夜之后。

时应昭便顺理成章的,开始每夜都主动赖在了月魂的床上。

不过考虑到月魂的名声,每次时应昭都是偷偷潜进去的。

月上柳梢头,树影婆娑摇曳。

沐浴过后,月魂只穿着一件里衣,躺在床上,静静的望着头顶的床帐,发呆。

阁主就在前院的议事厅议事,让他不用站岗了,说着,神色暧昧的望了他一眼,捏了捏他的脸,让他早点沐浴休息。

这几日,月魂愈发觉得,自己像阁主的侍妾,而不是他的影卫。

以色事人,能得几时好。阁主的那些侍妾,他虽然没有全部见过,也见过大半,丰乳肥臀、杨柳细腰、妍姿妖艳、我见犹怜……哪种类型的都有,他并不觉得他比那些人漂亮或者是魅惑的手段好到哪里去。

大概,只是觉得这具怪异畸形的身子,新奇罢了,只是不知道这股新鲜劲儿,能持续多久。

月魂闭上了眼,既来之则安之。

夜色渐浓,为人等候的烛火噼里啪啦爆出一个灯花,烛光渐渐黯淡了下去。

随着一声吱嘎声,木门被打开。时应昭看着床上,披散着墨发的月魂,一阵心猿意马,一边走一边脱衣服,到月魂的床上时,已是只剩下了底裤穿在身上,钻进月魂的被子里。

月魂被惊醒,诧异自己最近反应为何如此迟钝,时应昭的手就已经从他的里衣下摆摸了上来,熟练的抚摸着他小小的乳尖凸起。

“阁,阁主——”月魂自责自己的警惕性变差,时应昭的唇已经覆了上来,伸进月魂的嘴里,和他缠绵。

过了好一会儿,时应昭的舌头才退出来,银思看着满脸红晕,微微低喘的月魂,发出一阵轻笑,“这么久了,还没有学会亲吻的时候,用鼻呼吸?”

月魂想回答自己已经在努力学习了,下一秒,月魂闷哼了一声——时应昭的手摸到月魂小小的性器,开始套弄了起来。

这几日,几乎每到晚上,时应昭就会和月魂颠鸾倒凤一番,那里自然是敏感无比,不一会儿,就射在了时应昭的手心里。

“阁主,”月魂有些羞愧难当,阁主都还没舒服呢,自己就先射出来了。

时应昭舔弄着月魂的耳垂,沿着耳后往下,埋在他的脖颈下。手下,则借着月魂的精液,在女穴处打圈润滑,不一会儿,插进了一根手指,在穴口处浅浅的摩擦着,就是不进去。

月魂宛如猫儿叫般,呻吟了一声,意识到自己刚才的羞耻声音,马上又紧咬住下嘴唇,冷白色的肌肤,染上情欲的红潮。

“我喜欢听,”时应昭在月魂的耳边轻轻呢喃,吐气如丝,“叫出来,宝贝。”

月魂纠结了一下,慢慢放开唇,诱惑的呻吟声溢了出来。

时应昭硬挺无比的阳具,蹭在月魂的花穴附近,迟迟不肯进去,月魂被时应昭弄得浑身发软,花穴里面,一阵空虚,然而让他主动开口让阁主进来,却又是万万不可能的。

突然,就在这时,屋顶上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瓦砾碰撞声,显然,是有东西在房顶上面。

月魂原本沾满情欲的双眼瞬间清醒,他左手一伸,抽出藏在床帘里的长剑,就要起身冲出去和屋顶上的人决一死战的时候,却被时应昭眼疾手快一把按住了。

“阁主,屋顶上有人,听脚步声音武功套路,不是无影阁的。”月魂急切的说道,手中的长剑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着寒光,映照在时应昭的脸上。

“其他人会处理的,”时应昭淡定地说,没去看屋顶一眼,手摸到月魂的手腕处,轻轻将长剑从他手中取下,扔到了地板上,“倒是你,怎么睡觉都带着兵器,和我睡觉,难道不安全吗?”

“不,不是的,属下只是想要守卫阁主安全。”月魂仍然微蹙着眉,担心地望着屋顶,“阁主,真的不用担心吗?万一他们对阁主不利……”

时应昭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手掌抚上他的双眼,湿热的唇重新又覆上了月魂的唇,“这种时候了,你应该想的不是那帮刺客,而是怎么伺候好我。”

说着,时应昭摸到月魂的花穴处,扶着自己硬挺的那处,胯部一动,猛地冲了进去。

月魂闷哼了一声,双手紧紧抱住在时应昭,不一会儿,阳具就在花穴内耸动了起来,一下一下,碾在最敏感的那处。

屋顶的动静停顿了一会儿,又渐渐消失了。

“阁,阁主——”月魂眼尾泛红,因时应昭的动作说话磕磕绊绊,“那,个人,离开还没多远,呃——需要属下,追过去吗?”

时应昭有些不满月魂的三心二意,胯下的动作幅度加大,“这么不专注?是我不够卖力吗?”阳具重重往花穴内顶进去,又迅速退出去再顶回来,几个来回,月魂已不知哪里是北哪里是西。

时应昭的手紧紧贴在月魂光洁的背部,又慢慢的往下滑,手指陷入月魂的臀肉里往里按,与自己的胯下贴合的更深一些。

好爽好爽。时应昭急促的喘息着,怀里,月魂后仰着头,露出脆弱的脖颈,布满红潮的雪白身子随着他的抽插动作不停的晃动,额头上细细麻麻的汗珠,此刻紧闭着双眼,眼尾,一滴眼泪顺着清冷的眉眼,滑落进发鬓里。

“爱,爱我,说爱我。”时应昭附在月魂耳边,声音带着一种魅惑,月魂眼神迷离,乖乖照做,“爱,爱阁主。”

时应昭满意的轻轻笑了,伸出手抚开黏在月魂脸颊上的黑色发丝,在他的脸上蜻蜓点水的吻了一吻,“我也爱你。”

月魂迷迷糊糊的脑子此时清醒了一下,然而下一瞬,又被时应昭抱着愈发凶狠的肏弄,来不及思考刚刚话里的意思。

下身处,花穴不断流出淫液,沾满了整个灰蓝色的床单。时应昭的手紧紧按在月魂被淫液弄得油光水亮的白皙臀部,不断迎合着自己的动作耸动着胯部。

月魂伏在时应昭的肩膀处,小声的喘息呻吟,花穴里的媚肉一层一层绞上来,死死缠住那根不断进出的粗大阳具,好胀,好胀,可是又好舒爽。

阳具一下又一下的碾在花穴内凸起的敏感一点,月魂手臂弯曲,拳头抵在口舌之间,发出如同受伤小兽的呜咽声,妄想克制体内汹涌的情欲狂潮,时应昭下身的速度加快,就在月魂即将高潮的时候,时应昭却停下了动作。

月魂睁开迷蒙的双眼,松开被咬出红印的拳头,茫然的看着似笑非笑的时应昭。

时应昭在这时候,两只手按在月魂的两边腰侧,整个身体却躺下了,他看着此刻在自己身上,花穴处还插着自己炙热阳具的月魂,唇角微扬,命令一般道,“自己动。”

月魂的双手撑在他的下腹处,几根黑色的阴毛贴在了月魂白皙的手指上,月魂紧紧咬住水润的下唇,双眼湿漉漉的迷茫无措的望着他,像极了被欺负的小可怜。

“快动起来啊。”时应昭挺动自己的腰部,顺便掐了一把垂在自己小腹上,月魂软哒哒的性器,催促着月魂。

时应昭的阳具,因为刚刚的一番动作,有一部分已经脱离了花穴,月魂微微抬起臀部,又将那一截阳具全部吞吐了下去,然而再次坐下去的时候,因为这个姿势,阳具一下子顶到了花穴的深处,直接抵在了宫口处,要不是月魂手撑着,阳具一下子就捅了进子宫里。

月魂微蹙着眉,花穴内瘙痒无比又带着一点痛,大腿微微颤抖,一股花液又从花穴内缓缓流出,然而这是,时应昭却坏心眼的胯部一挺,龟头没入了子宫内部,花穴内,一股热液浇洒在龟头顶部。

“啊——”月魂如猫儿般的惨叫了一声,自从上次酒楼那次,娇嫩的子宫内再没有被造访过,再次造访,月魂只觉得花穴内又痛又麻,带着无与伦比的快感,传至全身,宛如一道电流,酥麻无比。

时应昭也被月魂的小薛绞的头皮发麻,受不了这等磨来磨去的快感了,太折磨人了,两只大掌掐住月魂早已满是红色手印的白皙腰部,宛如把着一个大号的木偶娃娃一般,托着月魂重重往上提又往下坠,子宫内,阳具随着动作,退出子宫口,又猛地冲刺进去。

月魂实在是受不了,眼角布满了泪水,花穴内,一股又一股的花液流出,抖动挤压着拼命往里捅的阳具,却是无济于事,粗壮硕长的阳具仿佛不知满足一般,贪婪的一下又一下,闯进他的子宫口内,强而有力的撞击一次又一次狠狠凿开紧闭的子宫口,敏感的子宫口迅速收缩,花液不停的流了出来。

“啊啊——啊——”月魂浑身痉挛起来,他的手无力的搭在时应昭两只粗壮有力布满青筋的手臂上,不知道是推拒还是欢迎。

“阁,阁主,啊——”月魂想要让阁主慢一点,然而却只是摇晃着头颅,银色丝线从来不及合上的香唇流出,雪白的脖颈,银丝与黑色的互相混织在一起,妖艳瑰丽。

“在呢——”时应昭回应着月魂,胯部的动作和手上的动作加大,大开大合的狂肏猛干起来,房间内,肉体啪啪啪的撞击声和嗯嗯啊啊克制的呜咽呻吟声持续了好久,直到月魂受不住,昏厥过去,那一泡又浓又烫的精液才尽数射进了月魂的子宫内。

半软的阳具从狭窄的花穴内退了出来,部分白色的精液从满满当当的花穴内滑了出来,花穴随着主人剧烈的呼吸轻轻的翕动,时应昭看着,觉得自己又行了。

“禀告阁主,不出所料,昨夜的那帮人就是庆明王的人。”议事大厅内,影卫统领也就是垂柳恭敬的回答道。

“嗯。”时应昭点了点头,手指轻轻敲击在房间正中央的檀木桌上放置的地形图。

“庆明王极有可能已经勾结了女真大部的三皇子耶律塔,当日袭击主子的第二波人,极有可能就是耶律塔的人。”

时应昭沉思了一会儿,“暂且按兵不动,切勿打草惊蛇。”

两个人又商量完其他事情,垂柳迟疑片刻,开口道:“阁主,近日,伊伊郡主也来了。”

伊伊郡主?时应昭眉毛一挑,突然有些头痛。

他差点忘了,自己这具身躯曾是个名满江湖的“风流侠士”。

基本上,名声显赫的佳人英雄,无论男女,皆与他有过几番缠绵悱恻,但那些情感纠葛,犹如过眼云烟,转瞬即逝。

然而,不知何故,这些红颜知己与他的情感之路总是止步于浅尝辄止,未有一人能与他真正结下不解之缘,因此,他们之间都是遵循着好聚好散的默契,互不相欠。

至于这伊伊郡主,那便是另一番景象,她对他是倾心追求,而他则如避瘟疫般躲闪。

时应昭曲指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预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疲惫的叹了一口气,“查清楚她为什么会来吗?”

“回阁主,边境之地纷扰不断,伊伊郡主不知从哪听闻皇上有意将她赐婚给女真族的可汗,属下猜想,她逃至此处,或许是想得到您的庇护。”

时应昭沉吟片刻,“将伊伊郡主安置在西南处的别院吧,和我妹妹挨在一起,近来不是常听她抱怨说我总是忙于琐事,无暇陪伴她吗?这下可好,伊伊郡主来了,正好可以和她做一个伴。”

今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万里长空不见一丝云彩。

处理完繁杂的事务,时应昭走出议事厅,远远地,目光穿过院落,落在小院门口那个熟悉的背影上。

月魂穿着无影阁统一的黑色制服袍子,抱着长剑,长身玉立,宛如忠贞的骑士。

心底蓦地升起一股暖流来,似乎只要月魂站在那里,什么也不需要做,只是一个背影,就能让时应昭升起万千柔情。

听到身后的动静,月魂急忙转了过来,看到他的一刹那眼睛亮了一下,“阁主。”

时应昭大跨步走到月魂身边,握住了他微凉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眼巴巴的望着月魂,月魂却仿佛受惊一般,浑身僵硬,克制住想把手抽出来的冲动,红着脸默默忍受着。

“今天天气甚好,跟我一起逛逛市集?”

街道上,白日里的市集与那晚灯火阑珊的宁静大相径庭,此刻更显得繁华喧嚣。小摊贩们竞相吆喝,推销着琳琅满目的货品;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欢声笑语和交谈之声此起彼伏,充满了浓郁的市井气息。

两人并肩而行,月魂依照时应昭的要求,换上了他的衣裳。

那衣服一身素白,上面隐约可见银色丝线绣制的精美图案,与月魂冷白的肤色相得益彰。

月魂狭长的双眼中,瞳仁色泽浓郁如墨,透着一股清冷而深邃的气质,宛如泼墨山水画里走出来的画中仙。

时应昭心中暗自决定,以后要多让月魂穿白色的衣服。

两人走到一家玉器商铺处,时应昭突然想到似乎从来没给月魂买过什么,便走进了店铺内。

店铺内,琳琅满目的玉器摆放得井然有序,各式各样的玉石在灯光的照射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时应昭的目光在店内每一件玉器上细细打量,一旁的店小二想要上前介绍,被时应昭挥挥手打住了,“我想自己先看看。”

时应昭看了半天,却始终没有找到满意的。

要不是太俗气了,就是太笨重了,总觉得配不上月魂,挑来挑去,竟没有一件入眼。

旁边的店小二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时应昭也不觉得尴尬,朝着对方微微一笑,温和的语气说道:“看来今天是很难决定了,我们下次再来细看吧。”

月魂跟在时应昭身后出了门,忍了忍,问道,“阁主可是想要选择上好的玉器?”

然而还没等月魂把接下来的话说完,他的手就被人牵住了,一个带着体温的上好玉佩便被放在了他的手心里。

“我有美玉,赠予佳人。”

玉佩色泽温润,样式简约大气,小巧别致,只有不到一个大拇指指甲盖般大小。托在手里,就像平静海边悬空的小小暖月。

月魂惊讶的心脏漏掉了一拍,瞳孔骤缩,第一反应是拒绝。

“阁,阁主,属下不能要。”

月魂忙着把玉佩还给时应昭,时应昭嘴角轻轻扬起一个弧度,手中的折扇压着月魂的手推举回去,“怎么?当了贴身侍卫,就不听阁主的话了?给你你就收着,不收我可就不开心了。”

说着,故作一张冷脸,仿佛真的不高兴了。

月魂喉咙干涩,抿了抿下唇,只好小心翼翼的收下,珍之又珍的放在了自己胸口的衣襟内。

两人并肩继续前行,周围洒下的阳光既不刺眼也不炙热,温柔的温暖包裹着他们。

月魂感觉,那玉在胸口处,仿佛另外一个心脏般,微弱的跳动着。

两人走了有一会儿,月魂才发现街道两边的行人逐渐变少,只有零零散散几个人,两边的房屋也偏向于破败,越走到最后,竟直接再看不到人了。

月魂的手已经悄无声息的按在了别在腰间的软剑上,下意识的将时应昭护在了自己的方寸之间。

果不其然,当两人走到一处年久失修的房屋旁边时,唰的一声,从房屋后面的老树上,猛然跳出两个身着边疆部落服饰的彪头大汉,举着一把明晃晃的獠牙大刀,气势汹汹迎面向时应昭攻来。

时应昭丝毫未慌乱,手中的白面折扇轻轻摇晃,面色从容,端的是翩翩公子的姿态。

哐当——

月魂手中的软剑和大刀来了个正面撞击,软剑一卷,一拉,那大刀瞬间卸了力,向一旁的方向砍去。

两名大汉见自己的攻击被轻易挡下,面露凶相,再次挥舞着大刀向月魂扑来。月魂脚步轻盈地后退一步,避开了他们的锋芒,随后软剑如同蛟龙出海,疾速刺出,准确无误地点在了一名大汉的手腕上,迫使他松开手中的兵器。

另一名大汉见状,怒吼一声,双手紧握刀柄,力劈而下,试图以力取胜。月魂不慌不忙,身形一晃,轻轻躲过这致命一击,同时软剑顺势横扫,击中了大汉的膝盖,使其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短短几个呼吸间,两名彪形大汉均已败在月魂的剑下。

月魂手腕轻颤,软剑迅捷无声地退回鞘中,目光冷澈如冰,仿佛刚才的搏斗不过是一场无关痛痒的虚幻。

时应昭合上折扇,向月魂微微一笑,道:“剑法又精进了啊。”

月魂一改杀敌时的决然冷冽,对时应昭恭敬的回应道:“属下只是尽职而已。”

一段好好的约会,因为突然的袭击再次被中断。

不到一会儿,无影阁的人就来了。

回去的路上,时应昭有些不甘,和月魂坐在马车里,按着月魂亲了好一会儿。

月魂刚才杀敌的英姿,真的让他有被蛊到。

但是一想到回去之后,又有事情要处理,时应昭感到一阵挫败,恋恋不舍的,将揉弄月魂胸部的手从他的衣服里退了出来,又轻轻咬了一口月魂的唇,本就鲜艳欲滴的唇,这下更红了。

那两人,没打几下就招了,说自己是三皇子耶鲁塔的人。

“皇上那边怎么说?”血腥味浓烈的地下牢狱里,时应昭微微皱眉,向一旁的垂柳问道。

“没有回复。”

时应昭沉默半响,“也不知道还要当这鱼饵当多久。”

时应昭最近的爱好多了一个。那就是观察月魂。观察月魂已经成了他的一种隐秘乐趣。

月魂很安静。

而这,就是时应昭观察了好几天得出来的结论。

至少时应昭确信,自己是没有见过比月魂更安静的人。

他的所有动作都很安静,练剑、吃饭、睡觉、包括床上,也是安安静静的,但是时应昭说喜欢听月魂的呻吟,于是月魂便撇开了羞耻,小小的吟叫出来,那叫声也是静静的,有着春水般的柔,还有秋意般的怯。

在人群中,月魂更是拼命缩减自己存在感,低垂着头,本就消瘦的身体似乎要缩进骨头里。

或许这一切,只是出自于他保护自己的本能。

时应昭想起了昨夜,他俯下身,如老色鬼般舔弄月魂两腿之间的隐秘花穴,水渍声滋滋作响,月魂羞耻的脚指头弯曲,身侧两手握拳指甲深深陷进肉里,无助的摇头,满脸潮红,泪水在眼眶里崩溃的打转,一遍又一遍的小羊羔般喊:“阁主——阁主——”

然而即使再崩溃,也没有一句拒绝的话,只是无助的喊阁主,阁主,就好像阁主会救他似的,然而阁主却是那个把他的两条玉白长腿拉到最大,在他娇嫩脆弱的花心狂风骤雨般狠狠撞击,欺负他的人。

伊伊郡主来的时刻比预料的时间更早一些。

时应昭原本想要带着月魂躲开的,却被抓了个正着。

是以,凉亭外,伊伊郡主缠着时应昭陪她去听曲。

“让时雨蕊陪你,她最近很闲。”时应昭说着,不动声色的把自己的手和袖袍慢慢的从伊伊郡主的怀里抽出来。

“不嘛,不嘛。”伊伊郡主丝毫没察觉到时应昭身体僵硬,而是又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耍赖般左右摇晃。

伊伊郡主生的貌美,皮肤白皙,两只大眼睛水汪汪的,就像是无害的小鹿一样。

时应昭余光望向恪守尽职的站在他身后的月魂,轻柔的微风撩开散在月魂额前的碎发,目不斜视,表情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情绪。

风分明是六月夏季的暖风,吹在他脸上,却有苦涩的味道。

时应昭笑着推开了伊伊郡主,用折扇在两人中间隔开一段距离,“都老大一个人了,又不是小孩子,男女之间的规矩,都快被你忘记了。”

“小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伊伊郡主故作埋怨,双手叉腰,“小时候,你可是天天牵着我的手,陪我摘桃放风筝的。”

“你都说了,那是小时候啦。”时应昭脸色不动,还是笑着,伊伊郡主上前去抓,时应昭轻巧的闪身到月魂的身后,将月魂当做了人肉挡箭牌般,躲在了他的身后。

伊伊郡主不依不饶,时应昭便弯着腰在月魂身后,一只手扶着他的腰部,伊伊郡主要朝着哪个方向来,时应昭便把人转到哪个方位。

伊伊郡主望着月魂那张面不改色的素脸,气得脸如火烧的云朵,可良好的教养,让她半天说不出一句骂人的话,只是伸出一根葱白的手指头,对着月魂面前的空气指了半天,“你——你——给我让开!”

时应昭却仿佛得到什么特赦令一样,抓着月魂的肩头,在他耳边快速说了一句,“跑!”便揽着月魂的细腰,施展轻功,从湖面上飞快的逃走了。

伊伊郡主一边跺脚一边大吼,“你干什么去!回来,回来!”

“不是你让我让开吗?”时应昭已经带着月魂跳到了一处房檐上,“我这不是如你所愿吗?”

说完,留下气急败坏的伊伊郡主,和月魂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郊外。

“阁主,真的没事吗?”两人走了好远,月魂眉宇之间仍有一股忧愁,忐忑的望向他们离开的方向。

时应昭不是很懂月魂眼里的忧愁是什么原因,自顾自地向着古道走着。

察觉到身后人的沉默,时应昭转过身,探究般的目光落在了月魂的身上,“怎么了?”

月魂张了张嘴,似乎有些犹豫,片刻后才终于开口:“阁主,”他的声音透出一丝迟疑,“今日是您的生辰。”

时应昭闻言,不由得挑了挑眉,稍显意外。

近来他忙碌于诸多事务,以至于连自己的生日都忽略了。不过,经月魂这一提醒,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占据的身体原主人的生日恰好与他的相同。

“那又如何?”对于生日,时应昭并未觉得有什么特殊,或是值得特别庆祝的地方。在他看来,这不过是平凡日子里的一天罢了。

“伊伊郡主和你的妹妹已在花月楼备下了为您庆祝生辰的宴席。”月魂呐呐开口,“伊伊郡主讨论的时候,不曾避人,属下恰好听到了一些。”

“噢——”时应昭眉毛微扬,“那晚点再回去吧。”

月魂还没走,站在原地,时应昭问,“还有什么事情吗?”

月魂眼神闪烁,紧抿的唇松开,声音沙哑,随着他的声音一起,一直藏在身后的手,慢慢伸了出来,向他摊开。

“阁主,你的生辰礼物。”

一把精美的短刃匕首,线条简洁,质感温润。刀柄是牛角制作的,刀拖则是由纯银打造,雕刻着繁琐的花纹,刀鞘则是水洗过后的牛皮,耐用又显得古朴典雅。

时应昭眨了眨眼,在月魂迟疑着将手瑟缩回去的时候,一把将刀夺了过去。

刀出鞘的一刹那,唰唰声响彻空气,刃口锋利得不见一丝瑕疵,淡淡的寒光映照在时应昭的脸上,映出他满意的笑容。

“果真好刀。”时应昭由衷地赞叹,心中暗自揣摩,这恐怕是月魂身上最为贵重之物了。

时应昭的神情,似乎为月魂注入了一丝勇气。

月魂窥察着时应昭的表情,苍白的手,小心翼翼的再次伸到了时应昭面前。

手心里,是一块黄玉做的长方形散珠。很显然,这散珠,应该是从某个破损挂链上取下来的,棱角粗糙,表面凹凸不平,与赠出的刀形成了鲜明对比。

“买刀送的赠品。”月魂声音低沉的说道,低垂眼眸,看向地面,没有去看手心里的东西。

这一次,时应昭的速度比刚才还快,他将佩戴在自己腰间的玉佩绳子割断,迅速穿上了月魂给的那颗散珠,打了个死结。

“谢谢,我很喜欢。”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时应昭才知道,原来那颗黄玉散珠,是当年月魂被遗弃时,戴在他脖子上,关于他从前身世的唯一信物。

时应昭走在山路上,月魂乖乖的跟在他身后,也不问他去哪。

两边的树木越来越密,绿色逐渐浓郁,山林间不知名鸟儿清脆的鸣叫声在寂静的森林里显得格外清晰,空气里,尽是独属于草本植物的潮湿气味。

时应昭想起了上辈子,自己也是像现在这样,经常独自一个人在森林间走,没有目的,只是走,放空思绪的走。

时应昭在一块巨大的石头凸起处,坐了下来,接着又慢慢躺平。

月魂原本在他旁边站着,被他拽了下来,躺在了他的怀里,月魂别扭的扭了几下,被时应昭一拍,老实了。

头顶的炎炎阳光被枝繁叶茂的绿影遮挡住好大一部分,透过来的一些阳光并不炎热,反而很温暖。

似有若无的风拂过脸,时应昭举起手,从手指缝看这片异世界的天空,和他在现代的天空几乎别无二致。

恍惚间,仿佛回到了从前,他还没穿越到这个世界的时候。

“有时候,不知不觉就被生活推着往前走,走到哪里似乎也无所谓。

好像没有什么喜欢的东西,也没有什么值得眷恋的东西。”

所以即使穿越了,也能快速适应。

在原本的世界,时应昭很小的时候,就海外求学了,因为头脑聪明,家里也有点钱,所以人生还算顺遂。

月魂并不懂他在说什么,一脸意外的看着时应昭。

时应昭说完这些话,觉得自己有些矫情。不过幸好月魂不懂。那些似是而非模棱两可的糊涂话,他自己也不是很懂。

只是有些没什么具体含义的糊涂话,想找一个人说说,想被人听见。就好像盛的太满的孤独,总得找一个人放一放。

时应昭不想说自己了,他想听月魂说话。于是他开始没话找话。

“垂柳怎么样?是一个怎样的人?”

“很好的人。”

“具体是怎么个好法?”

在回答这个问题时,月魂停顿了两秒钟,似乎正在从匮乏词汇量的脑子里找词语,“很尽责。”

“呃,有没有具体事例?”

“呃。”月魂说,“什么事情都安排的很好。”

这不是一堆废话吗?身为影卫统领不尽责早就被踢下去了。

时应昭以为是因为垂柳是他上司,所以很多话不好说,于是又换了一个话题。

“你在暗营的生活是怎么样?”

“很好。”

“具体怎么个好法?”

“有饭吃,还活着。”

“你没进无影阁的生活是怎样?”

“没饭吃,经常挨打。”

似乎再多可以大谈特谈的经历,在月魂的嘴里阐述出来,都是几个简短的词语。

时应昭把玩着怀里月魂的手指,又继续开始扯,从月魂的第一次任务,到月魂记忆最深的任务……

时应昭颇为自在的和月魂浪费着时间,剥离肉体交缠只是干干净净的语言上的交流。

月魂却开始隐隐惶恐。

阁主以往的对象,都是才情俱佳、魅力突出或者是见多识广的佳人。

而他,他是如此的无趣、木讷。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

最骄傲的,不过是一身在无影阁,也排不到前十的武功。

阁主,阁主性格温和,武功高强,样貌俊美,位高权重。和他一对比,云泥之别。

随着时应昭问题的不断抛出去,月魂的心愈发的沉了。

他很努力的想把那次刺杀玉霞门门主,结果玉霞门的门主还没等到他出手,就自己脚滑碰到雕像,雕像掉下来把他自己给砸死的事情,说的有趣一点。

然而,只是干巴巴的一句,“砸到了观音巨像,头开花,死了。”

他突然有些讨厌自己的不会说话。和他一起在现场的那个影卫,每次讲给别人听,都能把别人逗得笑哈哈。

幸好这点拧巴,阁主也不会看出来。他可以在心里静静的拧巴。不至于让这样的拧巴打扰到阁主。

月魂想起了依依郡主,依依郡主明媚的笑声仿佛还在眼前。阁主如此温文尔雅的人,就应该和依依郡主那样阳光明媚的人在一起。依依郡主也是真的,很喜欢阁主的。

月魂再看层层叠叠树叶后的天空,暖黄色的日光渐渐稀薄。

他踟躇着,在心里酝酿了好一会儿,鼓起勇气道:“阁主,我们现在还不回去吗?依依郡主还在等。”

时应昭好奇的看向月魂,手指还在勾勒着月魂的下巴,“现在还早呢。”

言下之意,是想晚点回去。

“可是,依依郡主,为了您的寿宴据说费了很多心思。”

时应昭眉毛皱起,根据原身的记忆,依依郡主不是那种会为他费心的人。

月魂说的费了好多心思,估计也只是她交给下人,让下人全权处理。

“不碍事。”时应昭说,“我也没答应她,她也没说没邀请,晚点回去也不会有什么。”

可后面,月魂明显心不在焉起来。如水的眸子淡淡的惆怅。

在时应昭将月魂的乌发围绕在指尖绕圈圈,问起那把刀是怎么得到的时候,月魂的眼睛看向染上了一层薄薄灰纱的蔚蓝天空,说道,“阁主,回去吧,依依郡主在等你。”

按理说,夏日黄昏的风应该是温暖的,现在却有些微凉。

时应昭沉默了好一会儿。半晌,他听见自己的声音飘了出去。

“你就这么希望我回去陪她?”

月魂没有看他,眼睫低垂,声音低沉:“嗯。”

———————————————

回去的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茂盛荒芜的绿色渐渐被抛在身后,夕阳的影子在地上越拉越长,不时几只倦鸟鸣叫声归巢,落日把天边染成了暗红色。

月魂沉默着,紧紧跟在走得飞快阴沉着脸的时应昭身后。

阁主很生气。但他不是很明白阁主为什么生气。

月魂一路上忐忑着,把在森林里,阁主和他的说的话,在心里面翻来覆去的思考品咂,可是不管怎么猜测,他始终不能明白阁主思考的点。

他再一次恨起自己的木讷起来。

“应昭哥哥,你怎么来了!”依依郡主一脸惊喜的看着去又复返的时应昭,俏丽的容颜绽出一个大大的微笑。

“想到了今日是我的生辰,就回来了。”时应昭温柔的说道,任由依依郡主两只手揽着他的胳膊,像一只树袋熊一样。

“应昭哥哥你回来太好了!今天我可是为你准备了一个大惊喜!”依依郡主兴奋的说着,“不过要去花月楼!”

时应昭浅笑着,假装不知道依依郡主的接下来的安排。

古色古香的酒楼布置豪华,色彩鲜艳的帷幔从顶端垂下来,烛光点亮整个阁楼。

他们此时坐在视野绝佳的天子一号楼,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楼下则是莺莺燕燕,歌舞升平,好不热闹。

时应昭没有拒绝依依郡主给他又是端茶又是倒酒,依依郡主热情的问时应昭这里那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答着,眼神却不动声色的瞥向如一堵墙默默站在角落的月魂,试图从他的脸上,看出任何别的之类的东西。

然而没有。月魂面无表情,一双眼冷冷清清,不染俗世的雪霜般没有任何波动。

时应昭觉得心底堵得慌,胃部隐隐的泛滥起了硫酸河,灼的他烦躁难安,食欲全无。他低下头,这时依依郡主伸过来的筷子夹着一块五花肉,放到了他的碟子里,他看都没看,筷子挑起来把并不喜欢吃的五花肉咽了下去。

“应昭哥哥,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花月楼的饭菜不好吃吗?”

依依郡主关切的问道。只要讨好应昭哥哥,再让他去劝说父王,她就可以不用去和亲了。即使劝说不了,到时候她就说她喜欢上了应昭哥哥,应昭哥哥也喜欢她,不管是不是真的,到时候说只要把这个把这个消息传的大一点,之后就不管是哪个角度,父王都不可能叫她去和亲了。

时应昭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朝着月魂在的地方抬了抬下巴,“月魂,过来斟酒。”

月魂的斟酒动作堪称标准,搞得时应昭想挑错都挑不出毛病来。斟完酒之后,他尽职尽责的站在旁边,始终没有给一个时应昭想要的表情。

“应昭哥哥,吃点鱼肉,”依依郡主热切的给时应昭布菜,时应昭却实在是不想在这里坐着了。

“你的心意我都收到了。谢谢你陪我过生日。”时应昭将自己面前堆成一座小山的碟子往前推。“我想起有些要紧的事情,还等着我去处理。”

依依郡主的脸上划过一丝沮丧,撅起了嘴又软磨硬泡了半天,时应昭仍然要走。

“好吧好吧,谁叫应昭哥哥是个大忙人呢?不像我,是个大闲人。”依依郡主转过头,对下人说道,“把送给应昭哥哥的礼物端上来。”

是来自东海的上好紫珊瑚。时应昭匆匆看了一眼,象征性的对依依郡主说了一些客套话,让人把紫珊瑚送回无影阁,便带着月魂快步的走出了花月楼。

街上,已经是夜暮降临,街边纸糊的灯笼一盏一盏的亮起,行人三三两两。凉爽的夜风吹来,那股堵得慌的感觉,还是没有舒缓一点。

时应昭看着仍旧是毫无波澜的月魂,心里那股气慕然上升,粗鲁的抓住他的手臂,把人拽到了一旁的巷子里。

“你,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时应昭不自觉的抓着月魂的手臂的那只手,手上力道加大。

月魂感觉到手臂传来的疼痛,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并没有去抵抗。他眨了眨眼,大脑努力的思考如何回答阁主,然而思考了半天,却不知道怎么回答。

于是,在时应昭如火烧般的眼神下,月魂只好顶着头皮回答,“阁主,阁主希望属下说什么呢?”

街边传来调皮顽童的嬉闹声,还有打更人的敲锣声音。借着墙角挂着的灯笼传来的暖黄色稀薄灯光,时应昭盯着月魂茫然又惶恐的眼神,突然之间,没由来的感觉到了一阵挫败。

我说我喜欢你是真的,我对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你似乎,一点也没有信。是不是我做什么,你都是这幅表情。

就好像是,对着一个黑色的井,不停的往里面投入石子,然而井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时应昭放开了月魂,闭上眼睛,轻轻叹了一口气,扶着墙,走出了巷子。

他想起了之前问影卫统领垂柳的话。

“影卫里,可有过因为感情而选择不再做影卫的?”

“影卫,不可能动情,”垂柳的声音低沉而冷漠,“影卫从小便被训练为无情的杀戮机器,这其中就包含着学习如何剥离情感,保持冷静和精确。

情感是弱点,是致命的束缚。作为影卫,唯一的信条就是完成任务,决不动情。”

时应昭进了那天进入的那家青楼。月魂依旧像往常一样,忠诚的跟在时应昭后面。

“把你们这里最好的姑娘全都叫出来!”

耳边软声细语,香粉扑鼻,忙着倒酒的,忙着剥葡萄的,忙着捶背的,时应昭抓住了一只想在他身上上下其手的手,看向不远处规规矩矩站着的月魂,摇曳的烛光照在他的鼻尖上,那么安静那么美丽。

他说服自己不要去在意的,不就是比无情吗?谁在意似的。

然而,看着月魂毫无反应,他却实在是做不到。

“钱照给,你们,都下去吧。”时应昭扶着额头,一把挥散了聚在他旁边的莺莺燕燕。

月魂转过身来,似乎在等待着时应昭的下一步指示,然而却被时应昭拦腰一把抱起,扔到了床上。

“阁,阁主?”

还未等月魂说完,时应昭的唇已经覆了上来。

算了,不要想那么多了,月魂现在在他的怀里,他就应该知足了。

“阁主——”月魂弱弱的叫着,像是邀请一样,双手无措的抓住身下的灰色床单,又放开,手不知道应该放在哪。

他的身体摆出了一个方便时应昭动作的姿势,努力放松每一处肌肉,大大的敞开自己的身体,宛如最稚嫩最不设防的小羊羔,任由时应昭的索取。

时应昭望着身下的月魂,疏离冷漠的眸子染上了一层水蒙蒙的雾气,眼尾泛红宛如春潮,潋滟盈盈,如小水妖般的风情摇曳。

时应昭埋头一路顺着月魂雪白的脖颈往下啃咬,他的动作很难品出温柔两个字,比以往粗鲁了许多,他在月魂雪白的肌肤上耕作又破坏,势必要留下些“我来过”的痕迹来。

时应昭不得不承认,月魂对他的吸引力是与日俱增,看到月魂他就头脑发胀,整个人就像是沉浸在糖水罐子里,他恨不得将人揣进兜里,时时刻刻都带在身上,可是,他悲哀的发现,月魂似乎对他并不是这样。

有一种月魂离他好远好远的感觉,还有一种月魂下一秒就会面无表情离他而去的感觉。

明明在这之前,他都是很冷静理智的,不会这么患得患失的。

一想到这个就感觉吃了铁一样胃部沉重,时应昭又狠狠一口咬在了月魂胸前的乳尖上,另一只手则抓住月魂的另一侧小乳,不停的碾压拉扯,月魂因为疼痛,身子颤栗,时应昭却不放过他似的,另一只大掌绕过他的腰部,把住他的消瘦的背部,肩胛骨和他的掌心紧紧贴紧,按住月魂颤抖往后缩的身体,不让他与他的身体有丝毫的间隙。

月魂脖颈往后仰,眉头微蹙,深吸了一口气,颤抖的红唇发出急促细弱的呻吟声,汗液从他清冷的眉眼滑落,隐没在了棉质床单里。

时应昭的口腔满意的离开,月魂的乳尖出现粉红,竟是被时应昭咬破了皮。

他看着月魂身上由他制造的痕迹,就像是证明月魂是属于他的证据一样,心里那口堵得慌的气也消解了不少。

时应昭抓住月魂早已经翘起来的玉茎,用手掌撸动了一会儿,越看越可爱,便俯下身,一口含住,果不其然,月魂受惊般颤抖起来,身子如水蛇般开始扭动抗拒,不过比第一次时应昭给他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反应好了许多,那次月魂整个身体直接弹了起来,一脚踹在了时应昭的胸口上,不过也脱了那次的福,月魂在床上更加百依百顺了。

时应昭啪的一声,打在了月魂肥大的臀部上,雪白的臀肉顿时艳红一片,“老实点!”时应昭口含月魂的性器,声音有些模糊囫囵,牙齿碰到了玉茎的铃口,月魂整个身体一抖,竟是直接泄在了时应昭的嘴里。

时应昭就着口里的精液,吻上月魂的唇,将散发着腥味的精液渡到月魂的嘴里,舌头如一条灵巧的蛇,诱导着月魂将属于他的精液吞进嘴里。

月魂脸上红潮遍布,微张着嘴,嘴边残留着白色液体,羞涩难当的别过脸,颤抖的睫毛上挂着细小的水珠,一如含羞带怯的月魂。

“我之前说了什么?”

月魂听到了时应昭的声音,眼眸低垂,僵硬的转过头,强迫自己看向跨坐在他身上的时应昭,似乎比起忍受时应昭在他身上任意采撷,让他直视时应昭的目光,才是最为难的事情。

这是之前时应昭对月魂在床上提出来的又一个要求——做情事的时候,要看着他。

时应昭发现在床上的时候,月魂不是闭着眼睛,就是头侧向一边,有时候还用雪白的胳膊遮住自己的眼睛,留下两片绯红挂在脸上。

时应昭不厌其烦的一遍遍板过月魂的脸,对他说“看着我”,他要月魂的整个瞳孔里都是他,他要月魂记住他在他身上叱咤开采的样子。

月魂黑色的发丝披散在整个床单上,宛如一朵盛开的花,因为情潮而泛红的身体随着呼吸一起一伏,静静的等待着时应昭的采摘。

时应昭三下除两下,飞快的剥掉了月魂身上的衣服,拨开月魂雪白的双腿,将月魂的一条白玉细腿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月魂的私密处因着这个姿势,被大大咧咧的展示出来,秀气的玉茎颤颤巍巍的挂在胯间,下方的花蕊处,红肿唇肉已经一片湿润,宛如破皮捣碎的樱桃肉,透明的花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泛滥,浑圆饱满的臀肉发着光泽,宛如抹上了一层油。

时应昭的阳具早已蓄势待发,手抬起月魂的臀部,几乎是没费什么力气,胯下重重一顶,紫黑粗长的性器就畅通无阻的进入了月魂的花穴深处。

两个人同时闷哼了一声,紧接着时应昭整个身体压下来,粗重湿热的呼吸喷在月魂的脸上,宛如一片小小的局部降雨。

时应昭两只结实健壮的手臂垂在月魂的两侧,胯部缓慢的耸动起来。性器在月魂的花穴内顶弄,龟头粗大沉重,柱身经络起伏凹凸,毫不留情地重重碾上花穴内最敏感的一点。

月魂的双眸已经被液体模糊,细弱的呻吟声带着哭腔,白皙修长的手紧紧抓住时应昭的拱起的肱二头肌,两只修长的玉腿在时应昭的背后交叉,扣住时应昭的腰部,摇摇晃晃,迎合着时应昭的动作。

两人的交合处,粗大的阳具不断在娇嫩的花穴处抽插,花穴边的淡粉色肉薄薄的一层死死箍住那硕大的阳具,随着抽动的动作不断一起一伏,流出透明的爱液,晕染了两人身下的床单。

时应昭的手固定在月魂脸的一旁,逼迫月魂与他的眼睛交汇,看着月魂眼里,满满的只有自己,时应昭的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叫我的,名字。”时应昭喘着粗气,胯下动作依旧凶猛,“叫我,应昭。”

“应昭。”月魂整个身体因为时应昭的动作摇晃波动,宛如一只小船在大海中已经失去了方向,听到时应昭的要求,半天才反应过来,乖巧的应了。

时应昭很满意,低下头埋在月魂布满红晕的脖颈处,又要求对方叫了好几次。

“应昭、啊……应昭……啊啊……啊、应、昭……啊……应昭……啊啊……”

时应昭一下一下的耸动着胯部,阳具略微后撤便再度往前用力的撞入月魂花穴内的敏感点,抽动幅度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凶狠。

月魂疲软的玉茎啪嗒啪嗒的,跟随着时应昭的动作跳动起伏,渐渐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时应昭的手包裹住那软绵绵的茎芽,缓缓的前后套弄。

不久月魂就有想射的冲动,时应昭的大拇指按在玉茎的顶端,不让他射出来。

月魂雪白的手臂无措的揽着时应昭的臂膀,眼睛已经被泪水盈满,如迷茫的小鹿般哀求的看向时应昭,却喊不出具体的求饶词语,只是无助的低喃。

“阁主……阁主……”

期望好心慈悲的阁主大人能放他一马。

时应昭假装没听懂话语里的哀求,手指甲暗暗掐了掐那颤颤巍巍的玉茎顶端,“叫我什么?这么快就忘记了?”

月魂纤细的脖颈徒然后仰,惨叫的啊了一声,身躯瞬时紧绷如弦,继而无力瘫软颤抖。

湿漉漉的双眸望向时应昭,为了自己忘记了时应昭的吩咐而愧疚,声音低软而颤抖,像是夜风中轻轻摇曳的柳枝,“应昭——”无限魅惑。

时应昭听到这句喊叫却还是并没有松开月魂的玉茎,他想要知道月魂到底有多能忍耐。

他的大拇指一直按着玉茎的顶端不放,胯下阳具猛烈的撞击,并且还挑了个最刁钻的角度,刚好阳具能碰到子宫口,每一下深深的插入,又啵的一声退开,还未等子宫口合拢,滚烫炙热的阳具又狠狠地撞击进去。

月魂头颅受不了般的无助地摇晃着,颠簸的哭泣声颤抖而破碎,晶莹的泪珠顺着他的动作滴落在空中,宛如断线的珍珠。

乌黑如瀑的发丝因泪水与汗水的浸润,紧贴着他苍白的脸颊,沿着优美的脖颈线条滑落至精致的锁骨、腰部,如同刚从水中走出的妖精,带着湿润的妩媚与无限的哀婉。

双手虚虚的挡在时应昭胸前,似乎是想把人推开,远离这让他痛苦不堪的源头,理智却又强迫自己忍住。

“应昭~啊啊~啊~不~不要~~啊~”

月魂的声音在剧烈的冲撞中支离破碎,不成调子,透明的涎水从难以闭合的双唇,一路蜿蜒至细腻的脖颈,留下一道道湿润的痕迹。

“不要,不要什么?”时应昭额头汗水密布,轻轻调笑出声,胯下的阳具毫不留情的捣弄着月魂脆弱的子宫口。

月魂满是红潮的纤瘦身体无法控制的颤抖着,双手放在了时应昭包裹住他玉茎的那只手上,抬头眼泪涟涟的看着时应昭,仿佛无声的在说:你知道的,别玩弄我了。

时应昭偏偏装作不知道,低下头伸出舌头,轻轻舔舐他红润的眼角,“想要什么,就自己说出来——”

“想要——”

月魂的泪水如决堤之洪,淹没了整个脸颊,留下泪水流过的红痕,喉咙发出发出断续的低吟,

“想要——想要——”

然而大脑混沌一片,词语极度匮乏,无法拼凑成一句完整的话语传达此刻迫切的渴望。

月魂觉得现在,全身上下难受极了,仿佛被抛入炽热的火山熔岩之中,周身被烈焰包围,滚烫的热度从肌肤渗透到骨髓,体内的巨浪一浪高过一浪,让他几乎要被吞噬其中,濒临窒息边缘。

“不知道——呜呜——不知道——应昭——呜呜——应昭——”

眼泪争先恐后地从月魂的眼眶溢出,月魂一只手压在时应昭的腹部,企图用他细弱如蚊蚁的力量阻止时应昭的撞击。

另一只手则尝试着扣开箍住他玉茎的大手,然而上面满是他滑腻的淫液,纤长白皙的手指一次次打滑,时应昭的手掌稳固的宛若一座囚牢。

“啊——啊——应昭——”

月魂的调子变得凄惨尖利,喊得声音都嘶哑了。

不时冒出的应昭两字,仿佛时应昭此刻就是他唯一的解药一样,然而时应昭视若无睹,继续着胯下的动作。

“呜——啊——”

月魂呜咽着,宛如一条溺水濒临窒息的水蛇,失态的剧烈挣扎起来。

两只手无力的尝试着抓住些什么,然而只是在空中胡乱挥舞,下身的玉茎,早已经涨的通红,仿佛再不解放,就会爆掉一样。

时应昭按住月魂劲瘦的腰部,月魂如一个鸡巴套子一样,只剩下承载欲望的作用,被牢牢的固定在他的鸡巴上,上下颠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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