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不要了……好胀……(清洗扩张)(1 / 2)
路深面无表情拉上防窥帘,开始清洗自己。
胸部被蹂躏的刺激依旧残留在感官里,路深感觉到黏糊糊的液体在后穴小股小股吞吐着,几乎不需要润滑,就能勉勉强强探进去一截指尖。
“呃~”
他的动作算不上温柔,隐隐有些急切与不耐。以至于刚刚还软得不行的穴口,突然一阵紧缩,死死卡住手指,往里探入一分,就带着撕裂的痛。
“嘶——该死!”
他深吸一口气,保持着微蹲抬臀的姿势,一手扣穴,一手磨碾乳尖,闭着眼睛回想刚才小酒揉弄时的极致快感。
“啊哈……”尽管没有那么舒服,但还算有些用,路深仰头,吐了一口热气,手指迫不及待往里面又伸进去半寸。
“啊——”好痛……路深脸色苍白,双腿颤抖着,另一只手骤然放开乳首,死死撑着墙壁。
没有快感,只有被强行捅插的痛,手指被牢牢卡在那里,他尝试往外挪,却牵扯出火辣的痛。
他几乎要支撑不住,可是只要身体稍微往下掉,就能带起一阵撕裂的疼。
路深都快忘了,以往的每一次自慰都要经历一遍难以忍受的扩张。
他失神地想,她怎么可以每次都……那么轻松地就进去了。
那么舒服、那么温柔的抵入,都快成了一种习惯,让身体都变得矫情起来,一点点痛就跟撕心裂肺一样。
“嗬……嗬……嗬嗬……”眼泪在生理刺激下轻而易举地滑落眼角,伴随无法抑制的带着痛的粗喘。
明明以前就能闭着眼睛狠狠地捅进去,为什么现在就忍受不住?
“呃啊……”
透明玻璃上一层薄薄的防窥帘,将浴室和外面隔绝,硕大的浴室里,也隔绝了那道蜷缩着、止不住颤抖的身影。
小酒看不见阿深,她有些不甘心地蹲在小角落里,听着浴室里一阵一阵撩动心弦的喘息声,心痒难耐。
本来她还算老实,毕竟喝了酒脑子转得慢,只是那愈发如痴如醉、令人遐想的声音终于还是让小酒按耐不住了。
在“阿深会生气”和“抱阿深、亲阿深、爱阿深”的两重矛盾之下,小酒忽然灵光一现,想到一个绝妙的两全之计!
“阿深~阿深~~”小酒声音荡漾。
女孩软绵绵的娇俏呼喊,轻易穿过本就不隔音的玻璃墙,像一道铃声般,将路深从昏溃的边缘拉回来。
身体本能地往声音的来源靠近,路深压抑着声音回应:“……做什么?”
“阿深,你让我进去好不好?我也要洗澡的!”女孩用着醉醺醺的语气,理直气壮地分析:“浴室那么大,空间那么宽敞,明明可以一起洗,阿深你不能太霸道,不能剥夺、剥夺我洗澡的权利!”
里面沉寂了一会儿,才响起一声暗哑的回应:“嗯。”
小酒开心得不行,小心思完全兜不住:“那我进来了哦~~”
“……嗯。”又是一声沙哑的应允。
路深的自尊不允许她进来看见自己这副狼狈恶心的模样,可是……好痛。
身体和心里都无法抗拒地渴求着她的靠近,渴求着她的安抚。
那怕只是摸一摸他,亲一亲他。
进去之后,小酒才发现阿深所在的淋浴室和卫生间还隔着一扇门,不同于对着卧室那边清晰透明的玻璃墙,这扇门是毛边玻璃材质,从外面看,只能看到一道模糊的肉色身影。
小酒有些失落地停在门外,仔细斟酌着闯进去之后被阿深赶出来的可能性。
好像……有点得寸进尺。
小酒想着,决定使用迂回战术。先去浴缸放满水,等阿深洗完出来,再邀请阿深泡澡,然后就可以跟阿深一起洗……
她美美想着,晃悠悠走到浴缸旁,忽而睁大眼睛:这浴缸好大!简直就是一个泳池。
浴缸里一直放满了水,上面漂浮着几个小沙发,小沙发上……还有几个捆绑卡扣。
小酒几乎无师自通地想明白这些东西的用处,脑海里甚至闪回了好几个不同的姿势。
她往四处看,果然看到一个敞开的橱柜,里面放置着各种各样的工具。
润滑油、震动棒、跳蛋、绳索、乳夹、锁精环……
小酒吞了吞口水,眼里流光溢彩!
因为一些不可描述的遐想,小酒立即沉浸式地投入进去,小蜜蜂似的把一些小道具搬出来,布置得认真而入迷。
布置完之后,她终于再也藏不住波涛汹涌的想法,一个冲刺就往淋浴室跑。
淋浴室里,路深自嘲地笑了一声。
她没进来。
她可能,只是单纯地想洗澡而已。
他为刚才自作多情的念头和拼命克制的期待感到难堪,后穴完全感受不到欲望,绝望地收紧、夹着手指,他闭上眼睛,不管不顾地将进去半截的手指猛戳进去,又迅速从从干涩崩裂的穴口抽离。
“啊——”
他死死咬住因为痛而颤抖发紫的双唇,两条腿瘫软打滑,膝盖一折重重砸向地面,身体无力一倒,淡红的血迹从下面流出来,顺着水往下水道口流走。
“阿深!”小酒一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个场景,所有心思全部抛到脑后,她立马跪到他身边,双手紧紧抱着他发颤的身体,不住地抚摸他冰凉的、蜷缩的脊背。
被抱住的那一刻,路深只觉得一股难以克制的鼻酸涌上来,冲垮了那些摇摇欲坠的自尊,竟然还有某种无法言喻的委屈。
他整个人卸力地靠在小酒身上,颤着音、声线嘶哑:“好痛……”
“不痛不痛……”小酒心疼极了,安抚地亲吻对方紧绷的肩背,一路向上,搂着他的脖子,不带任何欲念地亲吻他苍白的额头和脸颊:“哪里痛?阿深?”
路深仰颈迎合她,眼睫不住地扑闪,眨出生理盐水:“后、后面……”
小酒低头,自然看见白皙双臀下,被稀释得呈现淡粉色的血水。
“不痛不痛,一会儿就不痛了。”小酒立马低声哄着,一只手力道轻柔地挤进臀瓣中间,手指灵巧地抚摸着干涩紧绷的穴口。
她的揉按严格来说其实并没有什么技巧,只是指腹柔软一些、力道轻一些,却轻而易举地让他整个腰腹放松下来。
苏软酥麻的触感沿着穴口深入,如电流一般一直延伸到深处,直达中枢,直接控制着让他的紧绷的身体也全部软了下来。
上一秒地狱,下一秒天堂。
“哈……啊……”极致美妙舒适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小酒知道阿深情动了,便顺着他的欲望,准备将边缘试探的手指伸进去。
路深察觉到了她的意图,立即夹紧臀瓣,连带着意乱情迷的眼睛也变得清醒了一点:“不要进去……呃……不干净……”
小酒立刻停止了动作,她往上一看,发现头顶的花洒旁边还装置着一根纤细的管子,管子头部已经连接上了一个干净还未拆开的灌肠器。
阿深刚才是在扩张清洗吗?
小酒垂眸,温声试探:“阿深,我帮你洗一下好不好?”
路深抖了两下,没有抗拒她边问边往里试探的手。
小酒没有进去,只是将手指张开拖住他的臀,中指顺着向上的力气嵌入臀缝里,挤压着本就敏感吞吐的小口。
“阿深,我们先站起来……”
“呃嗯……慢、点……”路深借着臀缝那股令人羞耻的力道,撑起双腿。
小酒一只手不间断地揉着他,一只手打开灌肠管出水的开关,调试水温。
路深伏在她身上,整张脸埋进她的颈窝,在她的动作下忍不住地喘。
“嗬……嗬……哈……哈……呃……”
这种又轻又细的喘,既招人怜惜,又惹人心痒,小酒的心都软成了一团。
她忍不住地又往里按了几下,很快惹来一声急促的喘:“啊……”
路深不想让她进去,有意无意地往前贴着她,试图躲开她的侵入:“不准……不准进!”
小酒老实了一点,感受到水温差不多,声音又有点飘:“阿深阿深,我要开始了。”
路深闻言,解开圈主她的手臂,转身双手高举,趴在墙上,却又忽然转头,染了绯色的眼尾钩子一样侧过来,话里裹了一层冰,一戳就碎:“很脏的,别怪我没提醒你!”
小酒不赞同地摇摇头:“阿深,这都是很正常的步骤,不脏的。”
路深仔细看着她,确保那双清亮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杂质,才回头,低声道:“可以了,来吧。”
小酒凑过去,亲吻他紧绷的脊背,温热的双手顺着腰侧摸到僵硬的胯骨,极有耐心地揉按安抚着:“阿深,往下蹲一点……对……再往下……扶着它。”
视线所及之处,是一条嵌在墙上的扶手,类似于公交车上的横向扶杆。这扶手的位置嵌得极其巧妙,不高不低,正在他腰腹之间,双手有了支撑点,刚好支持他维持住半蹲的姿势。
“阿深,我会很轻很轻的。”小酒说着,将灌肠器的输水口轻轻抵住紧致的穴口。
坚硬的皮质尖口被她的手温握得闻闻凉凉,只是刚才强行破开的痛感依旧停留在那里,路深下意识颤抖着往后躲。
小酒没有强行深入,只是摸着闭合的穴口,有些奇怪:“怎么又这么紧了?刚才还好好的呀。”
因为不太顺利,小酒又挤了许多润滑在手心,手指涂弄了几圈,感觉到里面张开了一点,又再次将水口送过去。
“嘶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