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行的话用工具很合理吧(暗卫/前后都被塞满/被开后X(1 / 2)
白银忍受着陛下带给他无穷无尽的欢愉,脖子手背爆出青筋,脸颊灼烧痛感犹在,他违抗了陛下的命令,偏头闷声道:“我不能看您。”
下身肉棒被柔软紧紧裹住,缠吸,白银忍得浑身发抖了。陛下动作时的声响听在他耳里放大了一倍,他克制不住地去想可爱的陛下在他身上是怎么要不够似的自己动,白银怨恨自己不解风情,满脑子都只想着自己舒服。
夏沙很快动累了,身子含着肉棒就不会作怪,但也发痒的厉害。不止是小穴,夏沙身体被爱抚的欲望也很强烈,忍欲太久,非得全身被狠狠疼爱过一遍才能平息情毒的躁动,积累的情潮需要一波又一波激烈的性爱才能全数化解。
必须想办法和他们……随便谁,尽快怀孕,这么做太消耗小皇帝的身体了,偏偏最容易和他欢爱的暗卫不能使他孕子。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睁开眼睛。”
“白银。”
夏沙恋恋不舍地把肉棒从身体里抽离,大股水液在抽离时被带出,夏沙不住喘息着,身子重重倒在床上——白银颤抖着睁开了浅色眼眸,陛下倒在床上,全身潮红,胸口随红唇吐息而不断起伏着。
那口艳红女穴,被肉棒肏得合不拢,也因陛下的喘息张合着一下下挤出淫液,两条白腿上指印掐痕遍布……白银不敢相信那是他做的。
把全天下最金贵的人玷污至此。
白银没有动,夏沙又恨了,只好把手伸下去自摸缓解来得格外凶的新一波情潮。他无意识合拢了腿,头仰着微微闭了眼:“见我这样子……如何……”
身体的感觉不能骗人,白银不动声色了,他细细观察着陛下的情况,手也伸下去撸动自己硬得发疼的肉棒,假作正常道:“真可怜……”
那两条不安分乱动的腿过分碍眼了,想折断它,打搅他看陛下。
想狠狠疼爱一番,让陛下满脑子都是跟他做爱,可陛下心里想的和他不一样,他的心里不止有做爱那些。
所以才会甘愿做娼妓被他压在身下,没有了他还会是别人,白银全明白了。
可白银不希望陛下还有白银了,就做一个白银的娼妓满足他的欲望就够了……他有什么选择的余地呢?
“还有吗?”
他的娼妓在问他,对他的样子……还有什么感想。
娼妓有什么选择的余地呢?在床上,陛下再怎么凶,都是被情欲支配着的娼妓。
好像……要他做什么,不愿意也会被逼着做吧?
白银晦暗了眼眸,少年清澈眼瞳逐渐变得幽暗深不见底。像他这样卑贱的人,想要点什么财富,总得把头别在裤腰带上拿命去挣,没人管他是不是孩子。
这是属于他和最高价娼妓的一夜,他拿命换回来的这一夜,他应该好好享受的。
白银松开了撸动肉棒的手,手上沾了些淫液,他一一舔净了。
“真淫荡,您看起来很欠操。”
白银突然而出的骚话听得夏沙危机感大增,不自觉瑟缩了一下,但白银还没动,他难道跟余镜羽一样也是忍者神龟?
回头一定要试试余镜羽到底是不是忍者神龟,每次都感觉他没爽到就慢条斯理地收拾东西准备跑路了。
一旦接受了瑟瑟游戏的设定,夏沙玩游戏的心思蠢蠢欲动,万一玩脱被做死了,还能回档重来,反正他现实身子又没长批也没乱七八糟的性关系,鲜嫩嫩的肥宅一只,甚至一血尚存。
他莫名有些紧张,继续问:“所以呢?”
一根沾满淫液的粗大肉棒凑到了他嘴边。
“舔吧。”
“想要射在您身上。”操死你。
“……逃什么?”
白银按着不听话的陛下的头逼迫他吃下去,他一点也不担心陛下会咬掉他的肉棒,毕竟,这空荡荡的宫殿里能满足陛下淫荡身体的肉棒,好像也就他一根。
如他所想,陛下含进了他的肉棒,作为报答,他考虑考虑舔一舔陛下那口淫液满满的骚穴。
白银叹息了一声,他时间不多了,要在这不多的时间里好好享受。
“不能舔射,陛下好好含着我……我帮帮您。”
白银手指伸进逼穴里搅了搅,水声四溢,他轻拍一掌陛下疲软龙根,掌心按下去揉弄,“专心含吧,我这边都有感觉,您有没有认真。”
“不认真,我没想射,您就也不用射了。”白银握住半硬起来的龙根,平淡叙述。他把陛下柔韧身体掰成一个省力的姿势,穴口直直对着他,白银搅着穴中淫液,手掌套弄着龙根,粘稠淫液被穴道挤出来连成绵长细丝,吊在半空中晶莹剔透。
夏沙吸着肉棒喘声带了些泣音,身体里那种空虚灼热的感觉又来了,被摆成羞耻姿势,私处被人一览无余,玩弄女穴和肉棒的感觉太诡异了,解不了痒又好舒服……无法拒绝。
根据陛下的反应,他不抗拒被这么玩,白银握着肉棒套弄速度一点点加快,陛下吸得他也越发欢快。
白银看肉穴里淫液差不多都流尽了,舔湿了唇角,边吻边吸着红艳穴肉。陛下穴肉抽动着又颤巍巍吐出一股淫液,白银及时握住肉棒,按住顶端肉孔,沉哑声音强调道:“我没有想之前,您也不能。”
“呜呜……”
嘴被肉棒堵住,夏沙无法发声控诉,情不自禁地动腰蹭顶,本能欲望催动着他努力用唇舌侍弄少年的肉棒,身体不自觉打得更开,阴穴流出骚水打湿会阴。
“……就这么想射?”手中玉茎激动地吐出黏腻汁水,白银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顶端小孔,夏沙腰身轻颤,喘息更加剧烈。
少……少废话。
白银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他的肉棒,手法羞涩温吞得像个没出阁的大姑娘。夏沙吐出嘴中被含弄得光亮烫硬的肉棒,伸舌舔舐柱身青筋纹理,被大姑娘似的手法伺候得心满意足,淫穴也被手指来回的抽插玩弄得骚软而春水泛滥。
“嗯啊……插进来吧……啊哈…啊……!”
白银套弄陛下龙根的手突然加快了速度,听着陛下露骨的邀请全身热血沸腾,陛下柔软的舌头正在听话地舔着他的几把,在这剩下夜晚的时间里,他可以对陛下做任何事,尽情地享用陛下的身体。
之后……
卑微的暗卫心内阴暗的念头转了千万个,都想不出今夜过后怎么让高高在上的金贵陛下再度变成躺在身下舔他肉棒的淫浪娼妓。
那就只好……让陛下,深刻地,狠狠地记住某个暗卫对他干的大坏事了……
白银瞥见方才被他丢在一边的玉势,揉捏龙根力道加重,他脑中隐约掠过一点影像,手一探一勾便将那冰凉物什拿在手里。
玉势磨蹭着女穴肉蒂缓缓被塞入穴口,夏沙被冰得一缩,贪吃淫穴却流出更多的骚水欢迎粗长器具的加入,一点点整根吞吃了下去。白银放了手,穴道自动开始含吸沉甸甸的冰凉玉势,花肉瑟瑟晃颤,似想挽留又欲排斥。
“如您所愿。”
穴内被塞入熟悉的冰冷柱体,异样触感操弄得夏沙受不住刺激,紧了紧腿根。努力忍住逃跑的欲望握住粗热肉棒重新含入口腔,松垮的理智线突地绷紧,夏沙突然发觉了什么,气得差点想啃坏白银的几把。
有真的让他用假的???
夏沙额头青筋直冒,不冷静地想现在出去随便抓个侍卫进来都比白银带劲……可下一秒白银的肉棒从他嘴里抽了出来,他拿出了一个匣子,那是太傅送他的……什么淫邪玩意儿都应有尽有。
白银喘息着紧盯着床上的陛下动作,缓缓从匣中拿出了几样玩物摆在床头,那些玩物一样样他都知道怎么用,为了让陛下记住他,白银不惜一切了。
“你想做什么?”夏沙本能地感到一丝危险,然而质问声音没有一丝力度。
“您说我不行。”白银直白地回答,不紧不慢地把手中的粗糙黑绳牵直,绕在臂上,“所以我会对您用这些器具。”
“等等——”夏沙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白银擒住手脚,白银迅速用捆绑俘虏的方式将陛下无力反抗的身子团团捆住,将挣扎过程中掉出半截的玉势往半开穴内狠狠一推!
“呜啊啊啊——”粗长光滑的玉势快速擦过穴壁上凹凸嫩肉直抵深处,全身被粗绳紧紧捆住,夏沙连张开两腿的动作都做不到,倒在床上全身痉挛。腿间紧夹着玉势,肉壁不停收缩抽搐,温热硬物深深嵌入其中,不断刺激着敏感点。
无限快感冲击大脑,夏沙哆嗦着身子抑制不住地哭叫出声,以最意想不到的方式抽颤着射了精,前面疲软肉棒混着精液贴在腿肉上,腿间湿得一塌糊涂。
两瓣白腻肉臀被大力掰开,露出隐藏其中的细小粉缝,股间无声无息间被兴奋难耐的硬涨抵住。白银的喘息声愈发粗重,他感到难言的兴奋,手脚不由自主地粗暴地镇压陛下微弱的反抗动作。
“为了防止您在这过程中逃跑,只好先将您的手脚捆住。”白银的语气依旧恭敬诚恳,他如此阐述事实:“接下来有任何不满足请告诉我,陛下……我们时间不多了。”
夏沙一瞬明白了白银想做什么,不敢置信白银受到刺激居然能做出如此出格的事!夏沙大脑发出重重警报,他想怒吼出声,背后却压上一具沉重的少年躯壳,夏沙从未有一刻觉得白银的身子那么重,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呜——哼……”他努力仰起头颅张口想要怒骂白银或找回已然失控的局面,一双粗糙的手掌捧住他的脸细微地摩挲了两下,唇舌不容拒绝地压上侵夺香甜。
少年暗卫浅眸中燃烧着决绝的火光,亲吻着他的陛下,一寸寸深入他的身体。夏沙全身都在发抖,苦闷的痛哼尽数消弭在唇舌交缠的湿吻中,后穴和花径都被填得满满当当。
白银并不急着动,贪恋一般地亲吻他的陛下,摸索着慢慢解开了绳索。
“朕一定会杀了你!”
白银对夏沙露出了一个满足的笑容,眼神简直在期待什么一样,缓声道:“好。”
“啊……啊不……唔嗯嗯……!”
“……不要了。”
“朕累了,白银,真的累了!”
“两边不要一起动,会……哈嗯,好棒,好舒服……”
黑暗的空间里,巨大的中央显示屏前坐着一个形容邋遢的青年,他安静地看着监控屏幕上凌乱的床榻上交缠着的人影,不堪入耳的淫浪呻吟回荡在整个空间里。
青年的下半身慢慢地起了反应,对这样的情况,青年显然早有准备,他从衣兜内掏出了一张被揉的皱巴巴的照片,解放出衣裤中饱涨不堪的阴茎熟练地自慰。
“嗯……老婆……哈啊……”他快速撸动着胀挺的肉柱,将照片咬在唇边,另一只手抚上情欲上头后泛红发热的脖颈。喉结在掌心中滚过一遭,他缓缓掐住了脖颈,揉搓阴茎的动作变得粗暴。
这动作不怎么用力,更像是一种性的暗示。屏幕上的呻吟声不知何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青年痛苦中掺杂着甜腻喘息的呻吟。
胶质照片表面起了潮,整张照片像是被千百次摩挲过般破旧不堪,边角打着卷,正面依稀能辨认出上面的主角是个年轻俊秀的男人,面上笑意平淡。背面则有许多红蓝交加的笔迹,字迹凌乱潦草,乱七八糟的字画符教人辨认不出是何语意。
青年沉浸在欲望中,手伸进单薄衣内抚摸身体,拨弄挺硬的乳尖,引出克制不住的呻吟,嘴里咬着的照片不慎滑落。
“老婆……再等等……”他虔诚地亲吻那张照片,把它妥帖放置在控制台上。椅子上没了人,青年身子抵着冰冷的控制台,单薄衬衫敞露大片风光,仰着的面上,眼角甚至沁出了丝丝泪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