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宿伞之魂亘古双星乙女向(1 / 2)
【缠绵】宿伞之魂亘古双星乙女向?
*宿伞亘古双星乙女向
*含有捏造成分以及大量ooc
*内含:触手,药物,夹心饼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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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发觉自己整个人和八爪鱼一样的抱着范无咎不撒手,想收回手去却惊动了觉浅的两人,怯怯的被谢必安拦腰搂在怀里,冰凉气息打在脖颈上让我颤了颤。“怎么醒了,不多睡会?”面上散乱的头发被温柔拨开,露出一张还带着微红的脸,嗓子还是哑的,前夜太过荒唐让我浑身上下都叫嚣着不适感。哑着声音埋进面前人怀里,发出的声音闷闷的:“不舒服…所以睡不着。”后颈落了吻,放在床头的水被递到嘴边,张口含住吸管喝了几口。放任后腰和大腿也被两人寻了个舒服姿势按在大掌下好好揉着,在妥帖的安抚之下合眼入了梦乡。
他们比我还要清楚我身体的极限在何处,每次都能卡在我崩溃的临界点停手,而后温柔的把我抱在怀里亲吻,前后差距之大让我忍不住咋舌。偏生我又对此甘之如饴,一次次放任才造成了如今局面。
睡醒后发觉两人躺在我身侧,谢必安那只手还是牢牢的将我圈入怀中,我的腿被搭在范无咎腰间,手掌微微陷在疏于运动的大腿上,浑身燥热的很。被玩弄到红肿的腿心已经消肿,除了印在脑子里前几日几乎将我逼疯的灭顶快感外,再看不出一丝受了委屈的痕迹。情热催促着脑袋叫嚣着要获得更多的快感,将目光投到了安稳缩在床下的触手上。我知道恋人身份不同寻常,我也知道这些触手是能被他们操控的,但是大脑不受控制的指挥着我将手指送进睡裙下不着寸缕的腿心。
手指被温软穴肉包裹的一瞬间,最深处就叫嚣着需要更多的东西将其填满撑开,咬着下唇将被自己玩弄到淋漓的肉唇拨开,渴求的眼神看着那些触手。
幸而它们懂得我的想法,那些暗色的布满黏液的触手挤开穴肉直往最里进,甚至进到最里后还用吸盘吸住柔嫩穴肉轻轻扯动。越来越多的触手钻进两腿间将嫩穴搅弄的一塌糊涂,我在高潮中努力绷紧身体好让自己颤抖的幅度变小,却更加清晰的感受到了那些触手在我身体里如何搅弄吸吮。
那些细小的触手退出时我还绞紧着穴肉挽留,直到感受到更大更粗的触手抵在穴口试探时才放松身体迎接接下来被填满的快感。快感铺天盖地而来,嘴里呜呜咽咽的蜷起发颤的身体,脑袋里变成了一片浆糊,只顾着将身子缩到一个安稳的角落用以承受快感。
下唇被咬到泛白,身下水声更甚,更多的触手缠绕上来,从衣角的缝隙缓慢向上,圈绕住乳肉,吸盘吸住乳肉和敏感乳尖,收拢,提拽。
要去了,要去了!
身体颤的更加厉害,只差一些就能攀至顶峰,那些触手却像被谁威慑了一样,退的极快。那只圈住我腰肢的手收紧,另一只手捏住我的脸轻轻晃着:“松嘴,别咬,不舒服吗?”身体绷紧,脑海里响的最大的声音不是害怕被两人如何作弄,而是不够——
想要高潮,想要被灌满,好想要。
燥热铺天盖地而来,那股空虚感被放大,再放大,我抖着身体转身埋在谢必安怀里,声音带着些抖:“好难受……求求您帮帮我…”应该是被默许了吧,被托起身体让我跨坐在他腰间,一只手握住那只抓在腰间的手,另一只去解他的裤腰。找不到解开的方法,哭腔都急出来了:“解不开,我解不开它。”不知道是谁哼出笑来,然后长指一挑就轻松解开,几乎算是急切的将性器放出来,手指撑开被沾湿的肉唇就要往下坐。
或许是太急切又或许是肉穴没法吞下这硕大性器,顶端沾了水液直直碾上敏感蒂珠。身子猛的一颤,就着这个姿势一遍遍拧动腰肢让性器被爱液打湿。高潮几次过后性器也湿漉漉的,咬着下唇再次撑开肉唇往里进,这一次倒是顺畅许多,窄小肉穴无法一口气吃下如此粗长的性器,只能一点点往下坐,谢必安就躺在水床上看着我满脸绯红一边哭吟一边将他的性器尽数吞下。
好撑……成功吃下粗长性器时忍不住用手捂了捂小腹,情热催促着我继续拧动腰肢上下套弄,腿已经开始发颤,筋疲力竭后才敢扑到他怀里哭求:“没力气了,必安…不够,要更多~”尾音猛的上挑,另一只手抚上我的脊背,谢必安了然笑笑让我跪好。
背被压着低下去,高翘着臀等着他们下一步的动作,等待也是难挨的,嫩穴不断分泌清液,被长指抹开,性器再一次将内里填满忍不住拉长脖颈长出一口气。嘴边被顶上一根性器,范无咎动作柔柔的,手掌抚上脑袋轻轻揉揉,启唇含住才发觉入了他们圈套。
性器一次次抽到只剩顶端留在里面,又狠狠顶进去,呻吟声尽数被堵在喉间变成伴随着黏腻咕叽声的呜咽。已经不知道这样的姿势持续了多久,每次要被大力操弄得扑进范无咎怀里就会被揽着腰捞回来,两人先后将微凉体液留在我身体里,还要乖乖张开嘴给人检查。
“好棒。”发顶又被揉揉,顺着发尾往下一下下的抚着后背,情潮仍未退去,甚至更加汹涌,双眼微眯着去索求更多。凑上去吻,却被范无咎躲开,落在唇上的吻只印在了脸颊上,但我已经不再想那么多了,嗓子还在隐隐作痛,用微哑的嗓音去求他们给予我更多。细小触手一点点侵入后穴,异物侵入感让我绷紧了身体,它们缓慢的挤进紧窄后穴,或许是药物的作用下让我的身体变得更加能接受这些,我逐渐体会到了其中滋味,咿咿呀呀的趴在范无咎怀里承受一切。
直到后穴被开拓到能顺畅接受和他们尺寸差不多的触手时它们才退走,我微张着嘴喘着气,下一秒就被二人夹在中间。两双手将我托起,几乎是同时侵入的两根性器还是让我忍不住开始踢蹬双腿:“好撑,不要这样…会坏掉!”触手缠上双腿将我控制住,直到性器尽根没入才松开,白皙腿根上一圈红痕和吸盘的印子格外扎眼,没机会多想,又被拽入欲海之中。微张的嘴被触手塞满,含糊着讨饶,还要被哄着按住小腹凸起的位置。
“呜咕…满了,灌满了呀,吃不下去了…呜呜呜呜”这话没有作假,小腹中满是精液和爱液混合的液体,抽送间带出来的液体在股间被拍成白沫。双腿被打开到最大一次次承受着超负荷的快感,那股燥热感却一直未被压下,泪眼朦胧间哭求起了效果,两人停了下来。硬硕性器埋在软肉之间,还要缠上去央着快些,重些。
干脆被掀翻在水床上,又重又快的抽送带来的快感让我脑袋发懵,腿根颤抖着说出那些平时听到都会脸红的词句。小腹的隆起已经颇为可观,脱力似地瘫软在床上,只有高潮来临时会弓起腰绷紧双腿,肚子里满满的都是两个人留下的东西。性器抽出时还能听到轻轻的“啵”的一声,身体还在无意识的颤抖,两个暂时合不拢的穴口都在缓缓的流出液体,又被触手堵在腹中。
从混沌中醒来才发现还躺在两人怀里,嗓子哑的不像话,又张口喝下递来的一杯水,重新进入梦乡
下坠【d乙女向】
*小妈文学
*ooc预警,私设如山
冗长繁杂的葬礼仪式后,脸上挂着疲惫但礼貌的笑容送走宾客,萨瓦托梅洛笛的画像挂在大厅,我站定在画像前,伸出手去触碰画框。新婚不久的丈夫突然病逝,即使是联姻,即使我和他并不怎么相熟,但依旧让我唏嘘。
主卧里的属于老梅洛笛的东西被佣人收拾好放在另外一间房里,这是我的授意,崭新的床单还散发着香料的味道。
房间门被敲响,佣人隔着房门说德希少爷有事些事要同我说,请我去找他。没休息多久,又重新穿戴好,庄园因为主人的离世装饰都变得格外沉重。
房门虚掩着,抬手去敲的下一瞬房门便被打开,迎着那双蕴含笑意的好看眼眸:“德希,有什么事吗?”他侧身将我迎进去,在我进入房间的下一刻我听到了锁芯的声音。
“咔哒”
两张柔软的小沙发前放着一张小几,瓷杯里的咖啡还在冒着热气,我坐下,看着他在身旁坐定。说来有些荒唐,这个比我大两岁的男人是我名义上的孩子,家族的联姻安排让我哭笑不得,却无权拒绝。
结婚刚三个月丈夫就撒手人寰,不是个好兆头,至少我没有生出一个孩子来和这位继承人掰手腕,即使论城府论手段我远比不上他。
他垂下眼搅动着手里的咖啡,说出口的话自然又不可置喙:“父亲突然去世,我和您都很意外,但梅洛笛家族需要人掌管。”
我对于他说的这番话并不意外,他即使不将这句话摆在明面上我也不会掌权。梅洛笛家族有太多藏在暗处的事情,绝不可让我这个才嫁进来三个月的夫人掌管。
我摆弄着手上的手镯,放柔了声音给他承诺:“既然你父亲已经宣布你是继承人了,我当然不会觊觎你的位置的,等这些事情结束了,我会当众宣布的。”他放下杯子站起来,走到我身前,挑起我的下巴让我直视他。
“既然继承权的事情商量完毕了,那么我们可以讨论一下您和您的家族意图掌控梅洛笛家族这件事吧,”他的目光落在我的小腹处,再回到我的脸上,“要不是父亲突然去世,你就要生下一个孩子然后和你的家族一起谋划夺权了吧,我说的对吗,母亲?”
如坠冰窟,这种被看透想法的感觉一点也不好受,那双蓝色的眸子里的凌厉神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温柔让我都开始恍惚他刚刚说的话是不是我的一场幻想。
“你知道你这个计划被我捅到家族众人面前你会有什么后果吗?”他的手掌下移,握住我的咽喉,“会被以思念亡夫一病不起的名义送到偏远小镇里自生自灭。”话里的威胁之意即使是傻子也能听出来,我看着那只手的手臂,他的手并没有收紧,仿佛只是为了感受我脉搏的跳动。他似乎是为了告诉我事情还有转圜余地,拇指摩挲着我颈侧的肌肤:“当然,保守秘密也不是不可以。想让我保守住这个秘密就得拿出让我满意的诚意。”
深吸一口气,直视他的眼睛:“你想要什么?只要我有的,都可以。”他的动作暧昧至极,拇指蹭过我的唇瓣,然后俯身在我耳畔低语:“从你穿着婚纱和我父亲手挽手走进教堂那刻我就对你好奇极了。”他说的又轻又缓,让我浑身汗毛倒竖,但我不得不顺从他,以后的事情可以再筹谋,但如果没了以后就什么也没了。
闭上眼侧头去找那双唇,唇瓣相触之时他并没有推开,反而扣住我的后脑将我拉的更近。我往后缩了缩,看着d那染上鲜红的唇,要展示出诚意,理应我来主动。
站起来伸手去接他衬衫的扣子,却被他按住手,打横抱起放在床上。他一边解着衬衫扣子,一边去将床幔放下来。纤长好看的手指带着握刀握枪磨出的薄茧利落的抽出皮带扔在我身边,宽松的长裙被尽数剥掉后又被皮带捆住双手举过头顶。
“不劳您动手,在这件事上我更喜欢自己掌握主动权。”微凉的皮质手套往双腿间探过去,我闭上眼侧过头,却发现手指在穴口停了下来,我正疑惑着,他却并了三根手指就往里挤。我踢蹬着腿想要抗议:“不…慢点来,吃不下的…”有些日子没有性事,紧窄的穴口十分艰难的才将三根手指吃进去,我只能不断放松自己,以求减轻痛苦。
d看着被撑大的穴口露出笑来,一只手按住我的腿弯将腿分得更开:“这不是吃下去了吗?不用担心的,母亲。”听到最后两个字我的脸涨得通红,他从未在除了萨瓦托的面前这么叫过我,即使称呼我一句母亲,也是轻飘飘的不带任何感情。在这种情况下这么唤我,嘲讽的意思大过了调情。
我咬着下唇扭过头,却被加快动作的手指弄得浑身战栗不止娇喘吁吁:“你,你别这样,慢…慢一点……”身下一片泥泞,始作俑者却置若罔闻,修长的手指轻易就能叩上敏感点,我已经数不清在他手下高潮了多少次,只记得那只手带来的快感足以让我神情恍惚。
灼热性器抵上穴口时我才猛然回神,双手仍然被皮带束缚着,我伸着手去推他,但这点力道在d眼里就像小打小闹一般。他俯下身吻我,而后挺腰,粗长性器缓慢而又坚定的顶进来。
手掌按住腿根,陷在娇养出的软肉里,性器挤开层叠的软肉,直至尽根没入。纠缠的唇舌将溢出口的声音搅得破碎,他突然停下动作,伸手捂住我的嘴,满脸严肃:“嘘,外面有女仆。”
我瞬间绷紧身体大气不敢出,他却皱了皱,拍了拍我的大腿:“轻点夹,”他嘴角上扬的看着着我愤闷的眼神,“父亲在世时您也是这样看着他吗?”过了许久他才松开手继续动作,撞得我小腹一片酸胀,高潮来的又凶又猛,他不得不停下动作等我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