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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豆(晨起厚木拍)(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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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天要上班,要跑十几家店,我求求你,我受不住的。”看江离的气势江锦舒肯定不会轻易绕过自己,如果肿着屁股跑店她肯定受不住。想到这,江锦舒眼泪不值钱一般流下来。

“你们公司是主管跑店?”江离问道。

江锦舒也不管多丢人,哭道:“我都说我不是主管了,公司高层天天吵架,你们这种九成不可能成功的生意压根没人愿意去谈,推推推就到我们小员工身上了。”

“我今天跑了一天的店,到晚上又要跑来和你谈生意,你还让我跪墙角,我累死了!”她越说越委屈,最后用脚踢江离的脚。

被踢了一脚的江离看江锦舒张着嘴嚎啕大哭,也不舍得生气了。她让江锦舒坐下哭,又给她倒了水。

喝了水的江锦舒冷静下来,偷偷盯江离。

“别想着逃罚,念在你明天要辛苦跑店,等你休息的时候再罚,一天一板子利息。”江离把戒尺放回茶几柜,又从茶几柜拿出一副手铐,啪嗒一声铐上江锦舒左手,“我赏你点好玩的。”

江锦舒被铐住一只手,又见江离拿出一条黑色丝巾,遮住了她的眼睛。江离把她挂在脚上的裤子和鞋脱了,牵着手铐的另一个环往里走。

黑色的丝巾能透进一点光亮,光亮在她走进某一步时消失,她被牵着坐下。

“另一只手给我。”

江锦舒把右手伸出来,她的右手也被铐上。过了一会,她的眼睛被套上眼罩,接着丝巾被摘下抽出。

“躺下。”江离命令。

江离用手压着江锦舒躺好后把灯打开,找出绳索后抓起江锦舒的手举到头顶,把手铐中间的连接处绑在床头。绑好绳索江离上下欣赏片刻,又拿了绳索把脚也绑了。

江锦舒两条腿的绳索在两个床脚,她现在被固定双腿大开,双手被绑在头顶。眼罩遮得很严实,她看不见一点光亮。

江离欣赏这一幕,看着江锦舒挣扎而变红的痕迹,江离俯身慢慢将她的衣服撩上,把她的内衣解开。最后觉得影响美观,拿了剪刀把他们都剪开了。

“江离。”江锦舒叫她。失去视觉后,听觉和触觉就无限放大,她听见剪刀咔嚓咔嚓的声音,害怕江离会一时失手。

“太碍事了。”江离把衣服剪开后扔在地上,现在的江锦舒只剩内裤在身上,江离满意地揉弄她的胸。

“呃……啊。”一片黑让江锦舒对江离的所作所为一概不知,江离的逗弄让江锦舒建立的防线全部倒塌。

江离很喜欢面前这幅身体,每一处都长得恰到好处。她另一只手伸向江锦舒的下面,把她身上唯一的内裤褪去。内裤离开下面还拉着淫丝,江离的手探下去,“乖乖,好多水。”

江锦舒不断挣扎,却一点用都没有。她的身体比她更诚实,不断迎合江离流出更多水。

逗弄一番,就当江锦舒舒服地哼叫时,江离的手都离开江锦舒,下面还想夹住她不让她走。

“江离,帮帮我,你帮帮我。”江锦舒挺腰,下面总有一处在发痒,想要被狠狠玩弄。江锦舒急得要哭,她说话含糊不清,嘴里的唾沫不断分泌。

“咻——啪。”左边乳头被狠狠抽了一下,红红的更立挺了。

“江离,江离……”江锦舒被吓到,这一下居然让她的欲望更强。“啊,江离你快帮帮我。”

她又挨一下,又是左边的乳头。被抽的乳头发痒,江锦舒拧着腰想缓解,但都无济于事,她只能一遍又一遍叫江离。

啪一声,教鞭抽在了下面。

有一道电在江锦舒身体里传过,江锦舒仰头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只是一股酸意冲鼻,江锦舒最后绷着的弦断裂,她哭着求江离。

求饶并没有用,教鞭又抽在下面。江锦舒崩溃到腰扭来扭去,像小兽一样低声哭泣。江锦舒觉得下面也越发痒,她早已没了脸面:“艹我,快艹我。”

江离看着教鞭拉出的淫丝,又挥下一鞭在下处,离开后又扯出淫丝。看着江锦舒又爽又疼地浪叫,江离终于打算奖励她。

两片叶子被扒开,塞进跳蛋后穿上内裤。

江锦舒猜到了后面会发生的事,但没想到会如此强烈。她压根止不住不堪入耳的声音从嘴巴里出来,江离不满意她的叫声一般,下面的震动明显加快,还有东西在吸吮她下面。

江离伸出手揉弄她胸前乳头,在江锦舒一阵沉默后,她才把跳蛋震动调小取出。

她解开了江锦舒双腿的束缚,当江锦舒放松时又拿起右腿拎起到江锦舒头顶,拿了绳索将脚绑在床头。

“另一条腿还想绑吗?”江离问道。

“求你别绑我了。”江锦舒求她。

江离没有绑她的另一条腿,“看你多浪,流了多少水,打开腿让我看看。”江离让江锦舒腿叉开。

一条腿被绑着,另一条腿不能完全碰着床,江锦舒尽力叉开。

“看不清,还是得绑起来。”江离下结论,把江锦舒的右腿也绑上去。“把床单都弄湿了,该不该打?”

江锦舒听着江离的话,咬着下唇不说话。

“不说话就这样绑你一晚上好了。”江离威胁道。

“该打。”威胁奇效,这个姿势实在不好受。

“该打哪里?”

“……屁股。”

“是该打烂屁股。”江离肯定道,带孔皮拍招呼上欠揍的屁股。

带孔皮拍少了阻力,威力更强。

“不用报数,但是你感谢我。”江离抚摸屁股上的粉色红痕,“接下来我打的每一下,你都要说——谢谢主人教训小狗的屁股,小狗的屁股应该被打烂。”

说完,带孔皮拍又是一下。“就二十下,你不说我就不计数。”江离允许江锦舒默不作声,只要她的屁股遭得住。

江离在江锦舒屁股上招呼,江锦舒好像比江离想得更脆弱,在第五下就屈服了。“谢谢主人教训小狗的屁股,小狗的屁股应该被打烂。”

江锦舒早已不顾脸面,只是动动嘴巴这么简单的事情,江锦舒觉得不亏。但说出口又没有下定决心时的果断,羞耻占满了她的内心。

又一下打下来,江锦舒顶着羞耻继续:“谢谢主人教训小狗的屁股,小狗的屁股应该被打烂。”

“啪。”

“谢谢主人教训小狗的屁股,小狗的屁股应该被打烂。”

江离满意江锦舒的表现,给江锦舒揉揉屁股,“真棒,那我们现在开始计数。”

“江离,你耍我?”回应江锦舒的是连续的五下,疼得江锦舒挺腰往后缩却依然躲不开。

江锦舒被这五下打哭,江离一点也不心疼她,“现在开始计数,再说错话就不是刚刚这么简单了。”

江锦舒被江离这句话说哭,但第一下已经打下来,江锦舒哭着说:“谢谢主人教训小狗的屁股,小狗的屁股应该被打烂。”

等她说完下一拍又砸下来,她连哭都来不及哭又道:“谢谢主人教训小狗的屁股,小狗的屁股应该被打烂。”

等到后面她已经不能清晰地念出这句话,哭着抽噎也要说。

二十下结束,江锦舒身上的禁锢总是卸下,她也见到刺眼的光。眼罩被她哭湿了,她的眼睛也哭肿了。她卸力躺在床上,床单也确实湿了一大块,跳蛋教鞭还有皮拍都凌乱得扔在床上。

看得江锦舒脸红心跳。她看江离,江离的额角留有汗。她把江离拽到床上,整个人压在江离身上。

“姐姐,我也帮你。”

江离没有阻止,掐住江锦舒的脸,“用嘴。”

被放开后江锦舒爬下去用嘴咬下江离的裤子,江离的内裤也湿了,她褪下内裤,看着收缩的两片叶子不知如何下口。她舔吮两片叶子,她听江离深深吸一口气。

她不紧不慢地慢慢舔,舔完外面又想舔里面,但她看不到里面构造,她抬起头,“姐姐,我看不到。”

“笨狗。”江离骂了声,随后把两条腿叉开。

下面如同花朵一样在江锦舒眼前绽放,她舔了舔两片叶子的内壁,想把里面敞开的更大。她见到一粒豆豆,舌头在豆豆旁边转圈。

江离下意识夹腿,江锦舒从腿间离开。她捡起旁边的跳蛋,跳蛋上有按钮,她开了一档后扒开江离双腿,舌头在小豆豆旁边舔,一只手拿着跳蛋找g点。

她的动作很温柔,江离舒服仰头。跳蛋缓慢陷入,在江离嘴边传来不住哼叫时江锦舒调高档速,嘴上动作更卖力。

江离压抑着呼吸,只觉得有尿意,但很快一股电流传过,转瞬即逝。

江锦舒感知到江离的动作,抬起头看江离,狐狸眼带着红晕,双眼朦胧的盯着她。她轻轻地把跳蛋退出来,又在旁边转了一圈才扔到一边。

她躺回江离旁边,等一会又去蹭一蹭江离。“你给我揉揉,我屁股还是疼。”

江离从床上坐起,刚刚的皮拍没有脱下内裤打,江锦舒的内裤从前面湿到后面。江离把内裤一并丢在床下,和被剪开的衣服待在一起。

二十下皮拍打出来的屁股红艳艳的,很好看。江离伸手揉,江锦舒趴在床上,被伺候舒服地伸懒腰。

“江主管觉得这力度怎么样,舒服吗?”

江锦舒摇摇屁股,“舒服,谢谢小江总。”

江离掐着江锦舒屁股狠狠拧一把,见江锦舒只敢抓着床单哀嚎,江离满意松手,“不挡了?也不拧我?”

“我哪敢。”江锦舒嘀咕一声,身后又被狠狠拧一把,引得江锦舒惨叫。

“心里骂我呢?”

“没有,我真不敢,我求您别再拧我了。”江锦舒学乖了,挑着江离喜欢听的说。

可江离的恶劣程度比江锦舒想得还多,她用手又在屁股上使劲拧,听到江锦舒无助地哭才满意收手。见屁股上紫了三块江离才安稳给江锦舒揉。

江锦舒也没有继续哭,她手酸脚酸屁股也疼,唯一舒服的就是今天爽了一番。

“下周日俱乐部会开放全息技术体验馆,你有空我们一起去。”

“全息技术?俱乐部这么高级,我怎么没听见群里有消息?”

江离揉累了,躺在江锦舒身边,“解清瑶最近没声,但我已经跟她说了,她知道的,通知是迟早的事。”

“你是俱乐部的背后金主吧?”江锦舒问她。

江离摇头,“不是,俱乐部不是我的。”

“那怎么是你和解清瑶说?”

“和她说的是姜片配梨,不是我。”

江锦舒回想起解清瑶给她发消息时,打得江离是姜梨,可她和江离互加微信时,江离在她手机上打的备注是江离。

江离,姜梨。两个字同音不同字,江锦舒当初没在意,只觉得解清瑶是把江离的昵称缩减了。现在想想,也许解清瑶一直认为江离的名字就叫姜梨。

江锦舒脑子都要绕晕了。

“你用的假名?”江锦舒问她。

江离狐狸眼弯起,很得意。“对啊,我是不是很聪明?”

“为什么要用假名?”江锦舒又问。

江离撑着头侧躺着,狡猾的狐狸拨弄着江锦舒毛发。如果可以有尾巴,江离肯定有九条狐狸尾巴。“侨桦越做越大,我的名字也代表了侨桦,自然不能出任何差错。”

说到这里江锦舒也懂了,侨桦从商几十年成为国民企业,和关于满足欲望的俱乐部有联系,多半会给人不好的印象。

“只要不深挖,姜梨会和江离扯上关系吗?”看着江锦舒若有所思的模样,江离用手中一缕发丝扫江锦舒鼻尖,“每个人都有欲望,但大家会把欲望归为肮脏的,不用为喜欢什么而感到羞耻,起码在俱乐部大家都是一样的,不是吗?”

江锦舒点头,侨桦的企业有多强,只要在南城的都知道它的影响力,而她和江离两个毫不相干的人,因为欲望连接在一起。除了欲望,他们没有其他绳索将他们捆绑在一起。

她和江离做爱,接受江离的拍打,江离亲吻她的额头。

她不知道如何评判两人的关系,是恋人还是单纯的主被,又或者是炮友?

江锦舒抓住江离玩弄她头发的手,借力向前亲了她的唇。心都要跳出来,有一瞬江锦舒以为自己的心跳已经停下,“我喜欢你。”

江离面上错愕,但很快恢复平静,“乖乖。”

两个人歇息好,江锦舒先去洗澡。江锦舒的衣服全被剪烂在墙角,唯一完好无损的就是脱在客厅的裤子。江离把地上的衣服全扔进垃圾桶,连同两条湿透的内裤。

她去衣柜翻了条新内裤,又找了件看上去江锦舒能穿的t恤放到浴室门口,敲门:“内衣找不到了,你就这么穿吧。”嘱咐完江离就去小浴室洗澡了。

等江离洗完澡出来,江锦舒就坐在沙发上看手机。

“你还回家吗?”江离问。

现在是晚上九点,江锦舒很想留下,但跑店的表还要和实习生对一下,她道:“回,我还有工作没做完,我现在打车。”

“我送你。”

又是新的车,这辆车江锦舒认出标了,是奔驰。

“会晕车吗?”江离特意开了一辆suv。

江锦舒摇头,没有烟味,江离的车其实都不怎么晕。江锦舒从小晕车,所以在车上能不讲话就不讲话,听车上的音乐就睡着了。

到地方江锦舒被叫醒,“对不起我睡着了。”

“没事,你整理一下着装。”江离把镜子打下来。看江锦舒照着镜子整理,一只手伸进她的衣服。她用手揉一圈,江锦舒双手抓住她。

“你做什么!”在出租屋下,不知道有谁会出没看见车里面的场景,江锦舒不自觉压低声音道。

江锦舒想拉开江离的手,并没有什么成效。

“叫姐姐。”江离一只手继续揉她的胸,另一只手抓住江锦舒双手手腕。江锦舒的手细,江离的手掌比她大一圈,一只手就能把江锦舒轻易制服。

“你放开我。”江锦舒道。

已经是现在这种局面,江锦舒还不知道说点好听的。江离停止揉弄的动作,将t恤掀到领口,“咬住。”

“会有人看见的。”江锦舒观察着车外的一举一动。

“现在没人,你要是怕被发现,你就跪下来。”江离手扔下t恤,把江锦舒的座椅往后调,然后压着她的肩跪下。她又把t恤下摆掀起,“除了前窗其他车窗都是单向玻璃,咬。”

江锦舒跪坐在车毯上,听见这话安心许多,她张嘴咬住t恤。

“抬头看我。”江离看着江锦舒抬头叼着t恤,两只手被她钳制在头顶,胸前的两粒小豆立挺挺的任她玩弄。她手抚上,江锦舒弯腰躲。

江离收回手,“挺胸。”见江锦舒摇头,江离威胁道:“要是再躲就跪座位上,让路过的人都看着你。”

江锦舒一个劲摇头,直起腰给江离玩弄她的胸。

她仰头看着江离对她伸向手抚上她的胸,她忍不住看江离的手怎么玩弄它,在江离触碰时不禁瑟缩。

轻微的躲闪惹得江离不悦,她收回玩弄江锦舒的手,抓着江锦舒的手腕要把人往上提。

江锦舒奋力摇头,咬着t恤说着不要。

“最后一次机会,挺直了。”江离捏江锦舒的脸,“一定要做到,听见没?”

江锦舒拼命点头。

江离俯身再次伸出手,手指在江锦舒乳晕打转,江锦舒挺着腰不让自己乱动。听着江锦舒明显变粗的呼吸声,江离两根手指掐住乳头狠狠捏。

她看出江锦舒想躲,用的力更大,“小心哦,现在外面人很多。”

江锦舒咬着t恤,低头看江离的手指不断用力,她抬头看江离求饶,可江离不看她的脸,只看被玩弄的地方。

江离捏着江锦舒的乳头往外扯,江锦舒为了减轻力度顺着往前,江离就扯得更远才松手,非不让她减轻。听到闷哼声江离手又伸回去狠狠捻。

这些全部都用在江锦舒右胸上,她右边的乳头被玩弄得红彤彤的,比左边大了一圈。江锦舒知道江离乐此不疲的恶趣味,不敢求饶只能挺着腰让江离肆意玩弄。

像是感知到左边的寂寞,江离终于肯宠幸它。她先是在左边乳晕处打转,看着乳头变得更红硬,而后她按着江锦舒的肩,抓着江锦舒手腕的手往座椅上一按。

江锦舒跪坐在地上,上半身躺在座椅上,整个上半身被迫光溜溜摆在座椅上,像块蛋糕。

比起蛋糕,江锦舒觉得自己更像待宰的羔羊。

江离解开江锦舒双手的禁锢,威胁道:“你的手要是打扰到我享用美食,我不介意把它们做成红烧猪蹄。”

江锦舒想放下来,手背挨了一巴掌,她只能继续将手举在头顶看着江离用手狠狠扯了左边乳头,她够到安全带双手抓住。

江离有了两只手,可江锦舒一只手都不被允许使用。她看着江离一手一边轻揉着两边,偏头闭眼不看。两边乳头都被狠狠揪住往外扯,江锦舒压抑不住往外叫。

或许是躺着,江锦舒不用控制自己就向后躲,又无处可躲。

“睁着眼睛看,”江离轻抚摸她发红的乳头,“不然不让你舒服了。”她的狐狸眼狡黠看着江锦舒,看江锦舒睁开眼睛看自己。

好可怜,好可爱。

“明明很喜欢不是吗?”江离温柔说道。她捻着她左边乳头,同时在右边乳晕打转。

江锦舒就看着她的一举一动,觉得右边乳头发痒,她动动身体示意江离。

“知道了。”江离说道,她俯身在江锦舒右乳头舔,而后整个口腔将需要抚慰的红豆含入口中吮吸。

江锦舒觉得舒服,像猫被撸舒服时哼叫。

等江离起身,她最后轻揉她两边,把江锦舒嘴里叼的t恤拿开后说:“很晚了,回去吧。”

t恤下摆都是她的分泌的口水,江锦舒坐起来。车镜子还立在那,她看到自己凌乱不堪的模样,“我这样怎么见人,我还有室友和我睡同一个屋。”

“你们一起睡?”江离的狐狸眼眯起,不善地问。

“有两张床,只是一个屋。”江锦舒解释。

“太委屈了,你要不搬过来和我一起住?”江离看了眼四周,出租屋的地段并不在南城中心,环境也不怎么好。

江锦舒摇头,“我住着挺好的,而且我走了就丢下我朋友一个人了,她还没找到新工作。”

“好吧,”江离从驾驶座旁边的小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在江锦舒面前展开,“送你的礼物,喜欢吗?”

是条项链,外面的光打进来,项链一闪一闪泛着光。链条镶满了碎钻,吊坠是只毛茸茸的小兔抱着月亮。小兔是蓝绿色翡翠,月亮用的也是黄翡。

江锦舒只觉得奢华,“太贵重了,我不要。”

“很漂亮,我给你戴上。”江离拿出项链给江锦舒戴上,满意点头。

江锦舒长得白,浅棕色的瞳仁稍显贵气,戴上满是钻的项链丝毫不俗。她小心翼翼地抚摸着上面的兔子,嘀咕道:“我还不起这么贵的礼物。”

“不用还,你能戴上我就很开心了。”江离道。

江锦舒不懂玉石,只觉得是好看的晶石,想来不是很贵重便收下了。她有些不好意思,看江离盯着她的手,打趣道:“下次该不会是送我戒指吧?”

江离笑而不语,帮她整理额前的头发,看江锦舒圆圆的眼。

江锦舒是杏仁眼,但由于上眼皮的肉稍松弛,早上起来总把双眼皮压下去。现在眼睛瞪着圆圆地看她,像只拿了橡果的松鼠。

看江锦舒又不好意思别开眼,江离收回手:“这么快就想着下次了,那我得好好想想什么能配得上你这么大的期待。”

夜越来越深,车内没有开灯,只能借着外面的光看彼此的轮廓。江离的狐狸眼此刻看着毫无媚气,黝黑的眼瞳看上去含情脉脉。

柔情蜜意,尽含眸中。

太寂静了,江锦舒听见自己重重的心跳声。她看着江离的唇,莫名咽口水。

“我要走了。”江锦舒不与她对视。

江锦舒目送江离的车离开,回了出租屋。方亦情坐在客厅,见到她回来看见她身上的衣服问了一嘴,被江锦舒三言两语糊弄过去。江锦舒看眼时间难得充裕,去洗澡前让方亦情点了夜宵。

两个人难得开了客厅里一个月开不了一次的电视机,但两个人的心思还是放在手机上。一个忙着第二天的面试,一个和实习生交流后半段的跑店记录。

跟着江锦舒的实习生名叫祁意,大学就是南城的本地大学,实习分配分到了这,刚开始还是郑尧带着,上个星期就被丢给她。都说大学生透着清澈的愚蠢,没有经过社会洗礼摧残。祁意很好学,什么都会主动问。跑店主要是累,事情不难,祁意没有出差错,江锦舒也没有多问。

方亦情这几天的面试全成了陪跑,心态早不如当初,看着看着把手机丢开。她觉得自己要疯了,在南城没有人能帮她,她的学历与资历在人才济济的南城根本不够看。

两个人都点了麻辣烫,江锦舒点的特辣。其实她的胃早就不如从前了,在校的时候她还是无辣不欢,顿顿辣椒。刚来南城的时候为了省钱还吃辣椒酱拌白米饭,又长期不吃早餐生生把胃给糟蹋了。

但江锦舒今晚嘴巴就好这一口,一顿麻辣烫吃出了大红唇。

“要是这次面试没成,我就回江城。”方亦情说道。

江锦舒被辣到脑子都昏了,喝了好大瓶水才缓过来。她支持方亦情的想法,在南城没有工作,没有收入的待在出租屋纯消费,论谁也支撑不住。

江锦舒没说话,只是点头。

方亦情看着碗里的丸子,莫名叹一口气,南城的生活节奏太快,直到现在她才真正透口气。“之前总调侃江城是南城的后花园,南城退休人的养老庄,现在看看我一辈子都走不出江城了。”

江城就是她的舒适区,没有人想离开自己的舒适区。

“要是我走了你怎么办?”方亦情问。

她走后房租水电都要重摊,这不是最难说的,在侧卧没人住的时候她和江锦舒也是平摊,但她走后江锦舒和夏南两个人待在一起……

“没事,你不用担心我,这几天我都没碰见她,而且你还没面试呢就想这些。”江锦舒说道。

方亦情回想一下,确实也少见夏南,准确来说她们三的出行时间都没碰在一起的,三个人碰上面的情况少之又少。

三个人保持着难以言说的默契,江锦舒和方亦情看侧卧亮没亮灯来确定夏南有没有回来,夏南靠主卧的门有没有关紧来确认主卧的两人是否都回来了。

方亦情笑道:“这么久了我们三个都没有在同一天休息过吧?”

仔细回想好像真是。

大概是每个门店的辣度不一样,江锦舒觉得这次的特辣把她辣的脑子都不太清醒,吃完就洗漱好躺在床上。

或许是今晚被江离折腾得太累,又或许是天天跑店养成了沾床就困的缘故,江锦舒没一会就有了困意。手机放在枕边震动起来,江锦舒睁眼看是视频电话,她把自己这边的摄像头关掉接了电话。

“摄像头打开。”

不是郑尧的声音。江锦舒把放在耳边的手机拿回眼前,看清了来电人的名字顿时清醒,她不自觉叫江离的名字:“江离。”

电话那头的声音犹如一股春风,把江锦舒的思绪都吹着跑:“要睡觉了?”

江锦舒把摄像头打开,觉得自己的脸不好看,只漏出眼睛看着江离。江离也躺在床上,摄像头对着她的脸,狐狸眼不再刻意装无辜睁成圆溜溜的看着她,不知不觉勾着她的魂。

“给我看看你的脸。”

“不要。”江锦舒拒绝。

“我有点想你了,你给我看看。”江离撒娇道。

江锦舒确信江离就是一只狐狸,不,是狐狸精。而她就是被狐狸精所迷惑的纣王。

她把脸露出来,也漏出了她的大红唇。

江离看着她的香肠嘴笑:“你的口红色号是什么,求推荐!”

“加麻加辣麻辣烫色。”江锦舒看江离笑,“你是不是没吃过麻辣烫,从小到大都是吃澳龙,从不吃隔顿饭,每顿都是高级定制餐。”江锦舒越说眼底的笑意越深。

“我们家没有钱到这地步,更不是贵族。”江离脸凑得更近,“你见过我爸就知道了,特别传统的人。”

江锦舒换了个姿势侧躺着,拿了个玩偶夹在腿间,此时此刻她有点怀念江离的怀抱。今晚明明只是她和江离的第二次见面,她对于江离的信赖却是成千倍万倍增长。

方亦情洗漱完躺到江锦舒身旁,“和谁聊天?”

江锦舒从床上坐起,怕镜头照到方亦情,踢一脚方亦情让她滚开,“你滚开。”

被踢的人贱兮兮地笑:“又和哪个小哥哥小姐姐聊骚?”

“什么聊骚,只是同事,你滚远点。”江锦舒那枕头砸她,方亦情不仅不滚,坐起来看她手上的手链。

她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抓住江锦舒的手观摩手上的手链,“你连礼物都收了?”

她和江锦舒多年同学,她看着江锦舒和夏南谈恋爱,她从来不收夏南的礼物。倒是生日那天江锦舒收过一次,但过几天又送回更贵重的给夏南了。

江锦舒受不住方亦情一脸拷问的表情,丢一下一句:“和合作方吃饭给的见面礼。”

她匆匆离开房间,去阳台跟江离讲电话。

“撒谎精。”江离从床上坐起来骂江锦舒。

江锦舒脸烧起来,好在她没开灯摄像头照不出。她细细琢磨着江离的话,她居然异常喜欢江离的控诉。

“被同事玩弄的舒服吗?”江离见江锦舒处在昏暗的环境,应该是避开了人,嘴上便无所顾忌起来。

“什么啊……”江锦舒被江离的话吓一跳,左右看了两眼确认没人,压低声音道:“你别说这些话。”

“要是我是你同事的话,我就把你压在桌上揍你,扒了裤子把你揍到哭,让所有人都看着。”江离一点没听进去江锦舒的话,越说越过分。

“别说了。”

“你不会流……”江离话还没说完,对面的电话就挂了。看着对面正在输入中很久都没有收到消息,那行正在输入中的字变回昵称,而江离没有收到任何一条消息。

[姜片配梨:我错了,你别生气。]配了几个下跪小人表情包。

看着对面又变成正在输入中的状态,江离也不等她打字,拨了视频过去。

江锦舒还在阳台,她蹲在角落。

“生气了?”江离问她。

江锦舒不说话。

“好了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会这样了。”江离举起手发誓。

江锦舒倒也没多气,刚刚夏南从外面回来,往她这看了一眼,吓得江锦舒挂了电话。挂了电话后想和江离解释,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江离不知道江锦舒的情况,只觉得江锦舒脸皮薄不喜欢这种,一个劲求原谅:“别生气了,我明天送你上班行吗?”

一句话把江锦舒魂召回来,她拒绝:“不用,我没生气。”

女人说没生气就是生气了,江离深知这一点,因为她自己就这样。“别生气了,我明天早上六点去接你。”

“我八点才上班。”

“我想和你多待一会。”江离笑道。

江锦舒是真不想早早爬起床,但在江离的撒泼打滚下同意了。她被之前江离嘴巴说的不正经话说到有点反应,手伸进去掐了掐胸前的乳头,让痛感占据性欲后才进房间。

房间里方亦情早早闭上眼睡了,也让江锦舒松一口气。她在床上又有些空虚,手里不断掐自己的乳头,怎么也不过瘾。最后她朝屁股狠狠掐了一下,二十下皮拍当时难挨,现在却觉得有些不够。

江锦舒想着想着就闭了眼,沉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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