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J(1 / 2)
糸师冴被料理后的肌肤异常娇嫩,花江绘吾给他换了一件真丝睡袍。
“不是说我穿浅色会更好看?又是骗我的?”糸师冴有些嫌弃这件黑色衣服上满篇平铺的银色老虎印花。
“给别人看和给我看当然不是一回事,在外的冴君是圣洁凛然的,对内只有我知道你的可爱和淫荡。”花江绘吾把糸师冴抱在怀里,亲吻着他的面颊,大手从敞开的下摆探了进去,自下而上摩挲着少年的大腿。
“唔!啊~”花江绘吾的指腹处有薄茧,糸师冴此时皮肤对这种程度的痒意和痛意不太能耐受,似过电般的快感汇入小腹勾起少年的呻吟,更忍不住夹紧了双腿阻止对方撩火。
“真的不要吗?”花江绘吾的手指戳在他的穴口,清洁过的菊穴随着入侵者的挑逗动作一张一合。糸师冴在他的怀里扭动着,被撩拨急了挣扎着就要逃跑。
“屁股和大腿不能用,那就用嘴。”花江绘吾单手捏着糸师冴的双颊,迫使他的嘴嘟成“o”型。糸师冴看了他一会儿,便垂下眼睫,点了一下头。
糸师冴本以为自己对舔成年男人性器这件事理应特别抵触,可当口鼻被花江绘吾的气息占据的时候,他的身体竟隐约有了几分期待。
看着糸师冴捧着自己的性器边舔边夹紧双腿的模样,花江绘吾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他爱抚着糸师冴被自己的性器塞满而鼓的面颊,然后压着他的头又往里送了些许。喉间的肌肉似是还有记忆,谄媚地吮吸着曾经的常客,糸师冴对着变动没有防备,此时连呼吸都不畅,更别提用牙去咬了。
花江绘吾也不指望糸师冴此时未经调教的生涩口技真能给他舔出来,于是握着他的手教他如何给自己打飞机,感觉上来以后,又示意糸师冴给他舔。
糸师冴记得花江绘吾的教导,先是含住头部,用舌面反复舔弄,再让性器尽可能进得多一些,用唇部裹紧柱身,面颊一缩一鼓地去吸。
糸师冴对男人的释放没有准备,有几分腥臭的液体射在喉间,未等花江绘吾撤出,糸师冴就已经把精液咽下去了,明明觉得很恶心,他的身体却像是在渴求,舌尖一卷,残存在口腔的部分也咽了下去。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糸师冴面色惨白。
“要是吐不出来,用这个漱漱口?”花江绘吾从床头柜里摸出一瓶矿泉水递给他,明知故问道,“怎么脸色这么难看?张嘴让我看看伤了哪里?”
“我咽下去了……”糸师冴看向花江绘吾,听话地张嘴,眼神中带着殷殷期盼,似是在求救。
“我知道哦,冴君是好孩子。”花江绘吾捏了捏糸师冴的后颈,摩挲着他的脊骨,“没事的,就像你吃掉的溏心蛋和牛奶一样。”
糸师冴的思绪打了结,无法捋清,晚饭吃得心不在焉,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在花江绘吾身边睡着的。他不喜欢花江绘吾,也不喜欢他的床,太软了,躺在上面就会陷进去。
糸师冴是被身体的异样惊醒的。花江绘吾的性器正插在他的穴里,缓慢抽插着。睡眠中积攒的快感此时全部反馈给了大脑,糸师冴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瞬间爽到泄身。
“我看冴君太累了,就吃点自助,你要是想继续睡,那我动作再轻点。”花江绘吾说得轻巧,尽管糸师冴的意识尚在混沌中,怎可能忽略把自己后穴撑得满满当当的性器,再次入眠。
糸师冴的双腿挂在花江绘吾的臂弯里,空旷的房间里回荡着两人下身有节律的撞击声和抽插的水声,粗长的性器狠狠碾过他的敏感点,糸师冴反手抓着被褥防止自己被顶得撞上床头,随着花江绘吾的侵犯,意识混沌中呈以最真实的反应。
“冴君知道现在肏你的人是谁吗?”不知时间过了多久,花江绘吾故意进到最深停住,顶起糸师冴的肚皮,让少年因肠道扭曲的疼痛而从快感中稍作清醒。
“……花江。”借着昏暗的床头灯,糸师冴眯起眼睛复又睁开,眼神迷离,挣扎着坐了起来扑进花江绘吾的怀里,将双臂挂在对方颈间,讨好地蹭着,“好难受,好深……不要停。”
遮光的窗帘把阳光都挡在了外面,屋里没有时钟,两人不知睡了多久。糸师冴再次清醒的时候,他的脊背贴着花江绘吾的胸口,试着动了动没有知觉的下半身,却发现对方的性器还插在自己体内。
花江绘吾的吐息喷在他的颈间,糸师冴隔着皮肉摸到那根巨物在他体内勾勒出的凸起,只觉得浑身发烫,嗅着环绕在鼻尖的香水味,下身又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糸师冴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不合时宜的咕噜声终是惊醒了花江绘吾,男人的晨勃让他又硬了起来,糸师冴怕得完全不敢动,好在花江绘吾并没有再来的意思,抽出来后只在糸师冴的腿间蹭了蹭就起床了。
“能自己清理吗?”花江绘吾站在床边慢悠悠地穿衣服,如果糸师冴不想看他的脸,那就只能看他那根处于放风状态的性器了。
等人离开自己的视线,糸师冴缓缓坐了起来,从衣领处露出的肌肤泛着不自然的潮红,久久未退。被内射的尚未干涸的精液混着肠液从未能完全闭合的后穴流到了床单上。
昨晚的情事闪过眼前,糸师冴抱紧自己,难以想象自己是如何撒娇让对方“深点、浅点、不要”的。
花江绘吾端着饭回来的时候,糸师冴还抱着被子呆愣地坐着。
“虽然我觉得你不清理也不会拉肚子,但是这么深情想一直含着我的东西……怎么,迷上我了?”花江绘吾拉过板凳坐下来给糸师冴喂了两口粥就把碗递给对方让他自己吃。
“你卖掉我得到了多少报酬?”糸师冴轻声问。
花江绘吾有些惊讶,他没想到糸师冴能问出口,不过这也不难编,就大致算了一下花在少年身上的钱,以半数报给了对方。
“是一笔能够让人铤而走险的数字……”糸师冴的肩膀微动,涌现的泪水刺痛了干涸的角膜,大颗的泪珠从他的眼角滑落掉在粥里。
这碗海鲜粥很好吃,切成丁的蔬菜爽口,完整的虾仁和扇贝肉片新鲜弹牙,似是加了蟹膏,吃起来鲜美回甘。可他的心是苦的。
花在他身上的钱是他被出卖折辱换来的,花江行事娴熟,在这背后,说不定还有和他一样的人。他明明不是做错事的人,却处处被掣肘拿捏,他该是厌恶的,恨不得从面前男人身上活生生撕扯下他的血肉,可自己的身体已然背离了意志——被轻易勾起热潮,在他身下婉转求欢,甚至在仇人怀里安眠。
“……”花江绘吾看着糸师冴从无声流泪到失声痛哭,完全不为所动,想必少年此时恨极了他。眼泪对他没什么用处,若是这么轻易就会心软,那他不知道翻车多少次了。
他抱起糸师冴走向浴室,在少年的惊呼中重新肏开了微张的后穴。尽管糸师冴本人并不情愿,早已食髓知味的身体却能够快速得到乐趣。花江绘吾故意不给糸师冴全部,引得少年扭动着腰肢撑起双腿向他贴近。
糸师冴此时是清醒的。看着主动送到嘴边的乳尖,花江绘吾唇齿并用,且快速拍打着糸师冴的屁股,换来一次次被紧缩吮吸的快感。
花江绘吾握住糸师冴的青根,堵住前端小口阻止他释放,强迫少年忍受快感直到同他一起到达高潮。
不出意外,糸师冴在射精后就晕了过去,花江绘吾抱着他坐进浴缸,用手指在他后穴里搅动,看着浊液融散在水中。
“冴君,快点长大吧。”
糸师冴不常见花江绘吾,但时不时会收到他托人送来的东西,多是日用洗护,偶尔会有衣服和配饰。除了在酒店的那次,糸师冴惊觉自己再没收到过鞋子,更别提烧钱的钉鞋,猜不到对方的心思,被糸师冴认定无用的东西在宿舍越堆越多。
糸师冴一周去泡一次温泉,留宿一晚,基本上也是见不到花江绘吾的,如果没认错,每次被安排来接他的穿着黑西装戴着墨镜的司机都是不同人,却都喜欢在行驶过程中调整后视镜偷窥他,这种感觉让他特别变扭。
一个年轻的皮条客能做到这种程度吗?自己如今消耗的可能也是他人的未来?糸师冴不敢想,也找不到可以问的人,除了谈及足球,经纪人多是面带歉意的。
糸师冴觉得花江绘吾肯定不经常来这边,至于会不会有别人他不知道,总之家里很干净,没有电脑没有电视没有书籍,可以果腹的速食和各种饮料倒是塞了一冰箱。
考虑到之前花江绘吾说自己讨厌酒,这些应该都不是,糸师冴晚饭后就随手拿了一瓶准备泡温泉的时候喝。
门锁刻意设置成会大声播报欢迎回家的那种,纵使花江绘吾的脚步很轻,糸师冴也该意识到有人来了。
花江绘吾把人从温泉中捞了出来,看了看脚边系有丝带的空瓶,万幸自己今天来了,不然糸师冴一个人醉晕在这里,轻则感冒,重则溺水。
冰箱里面的东西是下属帮忙置办的,为了隐藏老大不喜欢喝酒这件事,刻意混了几瓶后劲大的不同风味葡萄酒。糸师冴会中招这种事,花江绘吾真没考虑过,现在想来,少年对入口的东西好像一直都这么松懈……等人醒了就给他好好上上课吧。
在花江绘吾怀里醒来不是什么新奇的体验,却每一次都会扰乱糸师冴的心。
他不知道花江绘吾有多少款香水,此时鼻尖萦绕着被焚烧过的木材与咖啡混合的气味,糸师冴谈不上多喜欢,闻久了精神却很放松。
毕竟是在欧洲踢球,他现在对旁人身上体味汗味和各种浓重的香水味混合的产物也不会干呕了,相对的,花江绘吾送他的东西多数派上了用场,他永远是最干净没味道的那个!
糸师冴盯着枕边人的脸看了一会儿,认真分析道,若是惊醒对方,自己就得挨肏,可若就这样睡到明天,自己依旧会挨肏,还会耽误训练。
花江绘吾被推醒的法地插了数十下糸师冴的后穴,肠液流了一手,他将其随手抹在糸师冴胸前,“冴君,我想睡觉,后面你自己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