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 2(1 / 2)
折腾到后半夜,年轻人在他身上发泄完,肉棒一抽就侧过身躺在他旁边睡着了,菲尔德累得浑身无力,纵欲过后高潮的余韵也让他全身绵软,脑袋晕晕乎乎还沉浸在刚才疯狂的性交带来的快感里,他躺着一动不动,平复了一会儿就也睡过去。
菲尔德躺在靠窗的那一侧,入睡后的他好像身处在了一个梦里。他梦见他床边那扇永远都不会打开的、形同虚设的窗户,似乎“嘎吱”一声地开了,夜里的几缕风带到他脸上,凉凉的、湿湿的,混合着一股奇异的味道,菲尔德不太知道怎么形容,总之不难闻。
因为下体还肿红发热着,他没有把双腿并拢睡,而是半分开。前穴刚被肏成圆洞,不能立马合拢了,大张开翕动着,滴滴答答地流出一摊精液积蓄在穴口下的那处床单。
然后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摸到了他的大腿上,色情地磨着他大腿内侧的一块肉。菲尔德觉得那东西不似人类的皮肤,滑溜溜软塌塌的,而且没有温度。它边尽情地摸,越来越往上,一直到菲尔德的穴口附近。
它又摸遍了穴口,摸得那里湿漉漉的,等到像是摸够了,就顺着那个嫣红的地方轻易钻了进去。
菲尔德得以用最敏感的地方完全地感觉到它。
它表面依然湿滑,冰凉而柔弱。但这软只仅限于表面,它整根整体很硬,是像阴茎那样的棒状,又同样像阴茎一样在他穴道里面抽插,挤出很多水,插得滋滋作响。
穴内的触感太过真实,半梦半醒间菲尔德以为身旁的年轻人已经睡醒了,是客人又在肏他。
常年性交形成的习惯使他下意识地轻轻摆动身体配合,穴道放松,万分欢迎外物的入侵,那东西得以进入得更加顺利,一直推到最里面的腔口,轻轻顶动那个小口,以引诱它打开,继续深入。
菲尔德不是没被人肏开过生殖腔,但很少,那些客人并非都天赋异禀,长度要能够到那个地方也挺难的。
他虽然是双性人,两套器官都有,但它们都发育得并不完全,他生殖腔很小,是无法生育的,所以大多数时候那个地方都是用来辅助性交的附赠。
他的腔口因为各种药物变得异样地敏感,要是能被顶到这儿,那无疑爽感加倍。
那根东西一开始还很轻柔,一接触到他腔口,没顶上两下,就带上了点急不可耐,加重力道冲撞,小口在这样的攻势之下很快张开,东西欣然插了进去。
但插进去还不够,它深深地进入,顶到了头,塞满整个生殖腔,把菲尔德小腹顶得都突起,然后那东西就这样在他肚子里小幅度地耸动。
菲尔德的整个下体被它挤满了,他感觉这个东西像要长在他身上一样,碾压着他下面的每一寸。它一动一动时带来的剧烈的刺激是他前所未有的,它肏弄他时的那种感觉也是他从未体验过的。
它不仅仅是平常的前后运动,在它抽插耸动的同时,这根东西还会膨胀收缩,一胀,一缩,就像它里面有颗心脏在搏动一样。
每当它向前顶,同时柱体胀大,菲尔德就感觉他下体要被涨坏,深到极限,撑到极限,涨得难受。偏偏敏感点全被狠狠刺激,猛水一样的快感让他浑身颤抖。
菲尔德闭着眼,被肏得张开口喘息,时不时发出“啊嗯”的小动物一样的声音,但声音发不大。他想睁开眼逃离这个梦境,但也睁不开,被这个“梦”给魇住。
它也很爽,耸动的频率越来越快,直到顶端抖了抖,终于缓缓吐出两颗白色的圆形,把它们留在生殖腔,才开始原路退回去。
东西的顶端一离开穴腔,生殖腔口立马随之紧闭起来,把那两颗小东西死死锁在里面,然后那东西在穴道里又抽插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完全抽离,带出一大滩黏腻的液体。
它在菲尔德旁边静静待了一会儿,伸出触手,摸了摸他那张漂亮的、饱含情欲、白里透红的脸,随后就顺着来时的窗口钻出去了,顺便把窗户带上,关紧。
菲尔德的前穴依然糜红地张开,下体依然沾满旁边客人的精液,湿漉漉的,一切如常,像是那个神秘的又奇异的东西从未来过。
除了菲尔德在睡眠中因为那个“梦”的后遗症,时而不自觉地战栗一下。
第二天同样是忙碌的一天,单单白日菲尔德就接了六个客人,他所在的下层区本来就是贫民区,这种皮肉生意当然得十分便宜,于是只好以量取胜。
白天一般都是钟点班,按小时计钱,有时候生意好就一个接一个几乎无缝衔接地换,菲尔德记得之前有一天他仅仅白天就接了十几个人,连睡觉都是被肏着在起起伏伏中睡的。而晚上的包夜就相对贵一些,但也还是便宜的。
菲尔德脸好看,身体又特殊,又乖巧听话放得开,在下层区的同行里已经算价格最高的那一批了。
他对他一天接多少个人并不在意,只要能被人插就好,他穴里有肉棒插着就不痒,不然他就要一直受那种绵绵密密的折磨。
结束了白天的工作,菲尔德在等待晚间客人的间隙查看了一下明天的日程表,明天上午没有工作安排,他被安排要去格雷戈那里接受什么“调查”,或者是什么“检查”,无所谓。
格雷戈就是菲尔德做b的那个情色交易系统“猩红”的拥有者——准确地来说,他和他哥哥鲍尔两个人共同拥有猩红。
猩红是整个联盟最大的情色交易平台,几乎到了垄断的地步,它分为两个部分,一个针对的是上层区的情色交易,由鲍尔管理;另一个覆盖着下层区,被格雷戈掌控。“猩红”不仅有系统的管理模式,还有武装队伍作为支撑保障,当然背后和联盟一些官员也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总之水很深。
这些都不在菲尔德的关注范围之内,他只需要每天张开腿服侍客人就好。
而格雷戈好像对他的双性身体很感兴趣,隔三差五就要找个借口让他来他这里“接受调查”或者“身体检查”,睡个几次。
菲尔德作为猩红系统内部的商品对此只能接受,不过他不太介意,睡谁不是睡。
“接受调查”的这天是上午,他这天还没有做爱,下面两个穴早就已经湿了,里面发热又发痒,极度地渴望找个东西捅进去止痒。
菲尔德坐着专送的交通器被送到格雷戈的地方,在见到他之前,他需要浑身脱光进行例行检查。
带着面具的四个保镖按着他,全身上下摸了一遍,最后的时候让他把腿张开,两个人一前一后把手伸进他前穴和后穴抠,美其名曰检查他有没有把凶器藏进私处。
菲尔德被抠得忍不住吟叫,他身体里的那些手指显然是有情色意味与技巧的,专往他阴蒂和前列腺上按,一个人抠完还换另一个没抠过的上来轮流再抠一遍,菲尔德下体淫液一股股不住地涌出来。
十五分钟之后,他们才放他进去。
像饮鸩止渴一样,没有粗大阴茎插进去的那种激烈的摩擦,他们的手指一抽出去,菲尔德性瘾更猛烈地犯起来,路都差点走不稳了。
格雷戈正坐在他座位上,一看见菲尔德来就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意思很明显。
菲尔德就非常自觉地在他腿旁边跪下来,用嘴给他拉开裤前的拉链放出那根肉棒。
格雷戈虽然四十多了,但性能力还很强,阴茎又粗又长,
菲尔德熟练地给他先来了几下深喉,格雷尔舒服得直抽气,一只手抓住他的头发使劲把他往自己的阴茎上压。
“再深点舔。”格雷尔语气中带着上位者的欣慰和轻蔑,“真乖,像你这样一直都乖的孩子可真不多。”
“很多人一开始总要装模作样反抗两下。何必呢?自找苦吃。”
菲尔德整张嘴被撑得发慌,开不了口,只能收收喉咙作为回应。
“可以了。”这句话从他口中落下来宛如一种恩赦,菲尔德得以站起来,然后浑身赤裸地面对面跨坐在他身上。
他潮湿的腿心一下就把格雷戈阴茎一侧沾得水亮。
“湿成这样,是不是欠肏?”格雷戈下流地并起两根手指插他的前穴,使劲揉弄。
菲尔德穴里折磨人的痒意被他抠得减了减,但远远不够,他哼出声,扭扭屁股,花穴贴着前面那根滚烫的阴茎上下磨:“啊……是欠肏,欠爸爸的肏……爸爸快插进来。”
菲尔德被他调教过很多次,知道格雷戈喜欢他这么叫他。
格雷戈而把沾满淫水的手指抽出来,放在菲尔德嘴边让他舔,菲尔德很乖顺地像含阴茎一样把手指含进嘴里色情地吸吮,满含着媚意地看他几眼。
格雷戈被这一眼看得受不了了,命令他:“自己把屄掰开。”
“是,爸爸。”菲尔德就把底下发了大水的穴用手指向两边掰开,露出内里的红芯,在前面那根硕大的阴茎上上下蹭了两下,把整根阴茎都蹭满水光发亮了,然后往下坐用前穴将它含进去。
“嗯……好大……好舒服。”菲尔德放声叫着,直到把它完全地吞下,胯部和格雷戈的紧紧相贴,外阴唇被他浓密的耻毛刮得骚痒。
菲尔德迫不及待地前后扭动腰肢,腰摆动得快而软,能把人眼都晃花。他下体终于被填满,性瘾被满足,舒服得要上天。
格雷戈看着前面自己动得不亦乐乎的骚货,身体白中泛红诱人极了,阴茎被激得更硬,于是配合着菲尔德扭腰的频率向上重重顶胯,手往前伸放在他胸前掐捏乳粒。
“啊……啊!好舒服,还要。”菲尔德满脸都是欲色,微微仰着头,嘴张开呼吸,叫床声从张开的嘴中流出,双眼爽得无神放空,他被肏的时候就是这样,像全身心都被他身体里的肉棒捅穿了。
格雷戈看着眼前的扭动的景色欲望大发,心里骂道不愧是下层区猩红的招牌,菲尔德在床上真是又美又骚。
他把菲尔德前后两个穴都肏了一次内射之后,又叫了两个魁梧的下属一起上他,他就坐在旁边一边休息一边看菲尔德被双龙。
菲尔德含着两个穴的精液,把穴掰开,邀请他们一起进来。那两个人一前一后同时插着他,把他夹在中间猛干。
到后面的时候菲尔德已经被肏傻了,奸透了,整张脸愣着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任别人为所欲为,他被颜射过一次,睫毛上都滴着精液,嘴唇上也是。下面的穴被人扇肿,肿红的穴肉不停地流出白色精液,流出来的精液被人用手指塞回去,塞不回去就涂抹在他整个外阴上,下面涂满了像被一层精液膜盖着。
完事后大概是中午,格雷戈看得心满意足,抽了两张纸巾盖在他脸上:“好了,随便擦擦就先回去吧,明天要接几单生意?”
菲尔德缓了缓,反应迟钝地回答:“明天……有七单。”
“今天还要接么?”
菲尔德努力想了想:“要的,下午和晚上有四单。”
“不错,很勤奋。”格雷戈夸赞他。
但实际上菲尔德和猩红签的合约相当于卖身契,在接单上面他完全没有选择接受或者拒绝的权力,一直都是系统提前三天自动给他安排好客人、时间表。
而且他在猩红接客是没有一分钱的报酬的。因为他这是在工作还债。
菲尔德的父亲很早就去世,在下层区这样的地方,带着他的母亲很快就不出意外地被他继父强占。他的继父是个兼具酗酒、赌钱、暴力五毒俱全的人,外面的赌场欠了一堆债,常年都是神志不清醉着,将拳头挥向家中,母亲没过多久就找到机会跑了,没能把菲尔德带走。菲尔德才十三岁,偷偷跑掉也活不了多久,他只能藏着身体的秘密在继父那里忍受下去。
小心翼翼忍了三年,菲尔德还是在十六岁时的一天,走过楼下的某个过道的时候,被三个男人拖进了一个角落。
他们要干什么很明显。
那三个人发现他是双性之后非但没有嫌弃恶心,看到菲尔德的私处还嫩生生的,竟然没有一根毛,呈现出粉色,紧紧闭合的样子显然是雏,就更激动了。菲尔德一开始的挣扎很激烈,其中一个男人嫌麻烦就给他闻了春药,又把另一种强效药涂在他整个下体,没一会儿菲尔德就开始发骚,下面痒得发疯,身体又失去力气。
很多手在他的身上到处摸,伸到他下面两个穴捅,没怎么扩张就不耐烦起来,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夹着他把阴茎插进他的两个穴里,还有一个男人用硬挺的阴茎拍了拍他的脸,捏着他的下巴捅进他嘴里。
他们插得很粗暴,一开始那一下本来应该很痛,但是药效的作用下他几乎没感觉到痛,只有止痒了的爽,明明是被强迫,菲尔德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热情地回应配合他们的肏弄,高声浪叫起来,丢失了神志。
“这就浪起来了?”肏着他前穴的男人在他的屁股上拍打揉捏。
“被肏开了呗……嘶这药真好用。”在他身后的男人往他身体里一下一下地凿,“紧死了,还是处好肏。”
几个侵犯他的男人越肏越兴奋,两个穴口被凿出细密的白沫,在抽插间四溅着,一些又沿着菲尔德大腿内侧往下流。
他不记得那天做了多久做了几次,但起码每个人在他身体里射了三次,每内射完一次就要他用嘴清理干净阴茎上面残余的精液,吃下去,再让他把它舔硬,然后开始下一次的肏弄。他最后是被做晕过去的。
醒来的时候又是被肏醒的,一个男人用阴茎插着他的前穴,正在他的身上耸动。
他努力睁了睁糊着精液的眼睛,发现这个人并不是之前把他拖进来的三个人中的一个。
可能是附近的哪个流浪汉,看见他一个人被肏晕在这里就也想在他身上打一炮。
他没有力气反抗,只能躺着顺着男人的动作被肏,药效过了,他全身都痛,下面能清晰地感受到阴茎在他的身体里进出的形状。
其实还是有一点点爽感的。为了不让自己太难过,他努力忽视着其他感官上的感受,只体会下体那部分的爽快感。
身上的男人好像发现他醒过来,耸动得更快了,两只手压着他的腿往上掰,下体大开着,臀肉迎着男人已经被撞肿了。他身上的各种青紫痕迹连成片,没有一处完整的地方。
但他的脸过于漂亮,即使全身都是性爱痕迹也呈现出来的是一种肮脏的、糜烂的美,像落在淤泥里的玫瑰,被蹂躏得烂红滴出汁液。
他忍耐着不被肏出呻吟,他怕引来更多人,沉默着在肉体的撞击声里等待这场性交结束。
等到对方终于射出来,菲尔德这次得以清醒着,第一次完整地体会了被内射的过程。
他感觉到那根插进去的东西正一股一股地吐着精液,男人射得很漫长,量也多,不知道积攒了多久才找到机会在菲尔德穴里发泄,菲尔德觉得他被射得好涨。之前那三个男人的精液也射得深,都还没有排出来,这么多人的精液在他身体里混合在一起。
他就僵着这个姿势等他射完,两人的下体紧密连在一起。他自己那里没有毛,等待的过程就感受到对方下面浓密的毛死压着他。
终于结束了吧,菲尔德想,同时不自觉地缩了缩下面,射过后的阴茎的存在感依然很强,被他夹得在穴里跳了跳。
然而接下来他等到的并不是男人把阴茎从他身体里抽出去,而是另一股不同于精液的滚烫液体强有力地射进了他前穴。
菲尔德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这是什么。
他被射尿了。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他又开始挣动四肢,想要逃离。
但这动作实在微弱。
好烫,别……好涨,要破了……
他心里不停地喊着,但嗓子哑痛发不出一句话。
男人使劲按着他,越发激动地把一泡尿液全射进他的前穴,把菲尔德射得浑身颤抖,肚子异样而色情地鼓起来。
射完尿之后男人抽出阴茎,在他身上随便擦了擦,提起裤子就离开了。
没有东西堵住,菲尔德前穴里被射进去的尿液一股股地涌出,让他产生自己失禁的错觉。
他努力坐起来,看了一眼下半身,白白黄黄红红的液体混合在一起惨不忍睹,呼吸之间满口都是黏腻的精液。
菲尔德太累了,他很想就这样昏死过去,但他知道他要是继续在这里躺这的话还会被下一个人肏。
他强撑着站起来,拖着一身脏污回到破屋子里面,打算清洗,然而打开水龙头却发现停水了,于是只好一身淫靡液体地坐在地上等水来,身体里面的精尿往外流流了一地,含到半夜才有淅淅沥沥一点点水让他稍稍清理。
他草草把两个穴里的精液挖出来,有些射得太深他弄不出来,只能等它自己慢慢流出。
随后没过多久菲尔德发起了烧,身心俱疲地倒在他的床上就睡。
然而再次醒来的时候,眼前出乎意料的是继父的脸,而下体传来的是则那种不久前刚体会过的熟悉的饱胀感。
下一秒,他蓦地意识到他继父的阴茎正深深地埋在他身体里,而他随着继父的动作被动地前前后后。
完了。
菲尔德心中猛地一沉,一股浓烈的恐惧紧随着破出,还有深深的无力,它们击垮他,让他在此时、在继父的身下精神险些崩溃。
藏了三年还是被他知道了,他深知他继父的德性,之前他没上了他纯粹是继父不接受肏后穴,而他现在发现他是双性人,再加上他的脸……
菲尔德又觉得可笑,也很悲哀,他居然在一天之内被五个男人强奸。
……甚至可能不止五个,在流浪汉上他之前他可能还被什么陌生人睡奸过。
“骚货,贱种……”继父一边肏他一边在他耳边不停地咒骂,他具体说了什么菲尔德也听不清,他满脑子都像塞了棉絮,模模糊糊的,那些声音就被隔绝在脑海之外,只是鼓动个不停。
“贱人,出去不知道被谁上过多少遍了,居然还是双性人,不知道主动用你的小穴孝敬父亲吗,早该把你肏了……嘶这么紧,发烧果然更热更好肏……”
继父把他内射完就走了,菲尔德则躺在床上,继续含着满满的精液发烧。
可能也是因为发烧,让他更好肏了,生病的时候他时而清醒时而模糊,他但凡意识清醒一些的时候都感觉到他继父插在他身体里摆动,然后继父不停舔吮他的胸乳或者脖颈,把他射得全身都是白色,事后不帮他擦洗掉,这些白色就干在菲尔德身上。
可能也是因为做爱,他这次发烧痊愈得很慢。
他就这样成了他继父的禁脔,直到病好了也被绑在床上,每天等着继父回来肏,不被允许穿衣服,像个泄欲品,像具性爱娃娃,那些留在他身上不断更新的白色就是主人留下的标记。
菲尔德有想跑或者反抗,继父就给他喂春药,于是他变得整天神志不清欲求不满,只知道好像继父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让他夹他就夹,让他扭就扭,让他叫他就叫。
过了一周多,他继父自己可能把他肏腻了,就开始给他拍很多情色照片,让他穿着情趣内衣或者干脆一丝不挂,在床上摆弄他,弄出各种下流姿势,然后又给他拍做爱的视频,挂到下层区的黑色网站上卖。
还嫌这样来钱不够多,又过了几天就开始带人来家里上他,让他接客。
他只微微记得那天继父带回来的第一个人是个微胖的中年男人,还有点秃顶,一来就用眼神将菲尔德浑身上下舔了一遍。
然后继父说让他服侍好他,要听话,菲尔德就很乖地躺在床上,自己抬起腿,抱好分开,双眼无神地等待每日例行的肏弄。
中年男人随后压在他身上,把阴茎抽出来在他前穴口重重拍打了好久,把那个小穴拍红,拍到菲尔德忍不住乱扭发骚,一股股的水流出,才干脆地插进来。
他胡乱捅了一阵,却又抽了出来,接着把菲尔德的头压下去让他舔一会儿。菲尔德含住那根肉棒,艰难地吞,浓烈的腥膻味充斥他的鼻间,他的脸被大东西都挤得变形了。
那张美丽的面孔因为含着肉棒变得狼狈,中年男人看得两眼放光,死死压住他的头往更深处顶,顶到菲尔德喉口,让菲尔德几乎无法呼吸。
就在他窒息的边缘,男人终于抽出来,菲尔德大口呼吸着猛咳,身体因此紧绷起来。
男人就趁他晕头转向平复呼吸的时候,直接插进他很久没被肏过的后穴。
“爽!果然紧。”他赞许菲尔德的小穴。
男人似乎很喜欢几个洞交替着插,肏两下后穴就抽出来顶进前穴,然后又肏进后穴,交替着来,每次菲尔德被插得要高潮的时候就停了下来,换个地方刺激他,于是菲尔德被吊得不上不下,两处敏感点都没得到满足,巨大的空虚感裹挟着他,让他伺候得更卖力,像头淫兽不管不顾,只求客人给个高潮。
最后当然两个穴都被射满了,身上也是白色的液体。中年男人射得都硬不起来,还不放过他,让菲尔德用舌头给那根软下来的阴茎做按摩,含着它睡觉。
菲尔德感觉自己的神智和肉体正在因为药物而分离,他似乎空洞地看着、感受着一个个压到自己身上的男人,那些人面容模糊、身体模糊,他们在他眼中只剩下一根将要深深插进他下体的肉棒。只有肉棒是清楚的,它们有各式各样的形状、长短、粗细、颜色,不论什么样子,菲尔德都不禁绵软地迎合着这些肉棒,坐上去骑上去,骑得交合处汁水淋漓。
他的肉体逐渐变得对这样的事无比熟悉且期待,期待而喜爱和别人交合,期待做爱的最后那一下肉棒在他身体内部射出的微凉的精液给自己降热,形成出一种奇妙冷热的对比,他的身体因此无比愉悦。
至于思想,他觉得他好像是清醒的,又觉得自己无法思考,他的大脑只会听令于那些肉棒的主人,主人说要他做什么,他就去做。哪怕是屈辱、臣服,他也意识不到。
菲尔德睁眼闭眼都是晃荡的肉体、棒状的阴茎、激烈的性爱,什么都不想,全世界只剩身体上的快感,淫药让他脑海每时每刻都像泡在柔软的云朵里,他体会到的只有前所未有的放松和舒服。
他的身体永远是斑斑驳驳的红痕青紫,前后两个穴再也没有恢复成最开始那样粉嫩的机会,永远都是嫣红的、糜烂的,但不知道是不是天赋异禀,它们不管肏多少次、肏多久,都还是很紧致。
继父给他带来的客人越来越多,到后面几天几乎都是带很多个人来一起轮他,这样收钱更多。
但猩红才是“正规”的情色交易系统,否则就是非法的。联盟不允许私自接客,想要卖就只能去猩红当员工。
菲尔德这样的状态就没一直持续下去。
菲尔德从淫药中剥离出去的时候,发现已经过去了三个月,一群人来到他家里,说他继父已经死了。
菲尔德不关心他怎么死的,无非就是那样,他私下让他卖,这就已经触了猩红的雷区,更何况他还赌钱欠债,猩红随随便便就能搞死他。
然后他们以治疗为名,先对菲尔德进行了全身的检查。
他不知道他们是谁,可能就是猩红的人吧,因为他在被检查完之后就被带到了格雷戈面前。
然后菲尔德的脑子就又模糊起来了,应该是又被他们下了什么药。
格雷戈两眼放光地盯着他很久,说:“你知道你继父欠了我们很多债么,现在他死了,就该你来还了。”
菲尔德努力分辨他的话,只蹦出三个字:“没有钱……”
“那只能让你在猩红工作还钱了。”格雷戈意料之中地抛出这句话,接着他说,“既然是还债,不会发你工资,但你的基本生活用品会发放,扣去生活费的一部分……已经算好了,要十二年还完,你把契约签了吧。”
菲尔德知道他没有选择的权力。
他自暴自弃地想,算了,反正之前都睡过那么多人了,就这样吧……
他们多的是方法让他同意,不如一开始就应下少吃点苦。
然后他晕乎乎地没什么反应就签了。
“懂事的就是好孩子。”格雷戈很欣慰,拍拍他的头,“好了,你现在就是猩红的正式员工了。”
“长这么好看,还是特殊的双性人,肯定要送到上层区,可惜私自卖这么久肯定不是处了。不过也可以当招牌主要推广。”他一边说一边把手放到菲尔德身上来回摸,在他皮肤上激起一层层的战栗。
菲尔德才发现他只披了一件薄纱一样的外衫,其他的什么也没穿,跟浑身赤裸没差多少。
“那我就先替你未来的客人们先试试你吧,别到时候里面已经肏松了,夹都夹不住。”
格雷戈伸出三根手指,在菲尔德眼前插进了前面的花穴,插得很深地抠,菲尔德被刺激得哼出声来,猫叫一样勾人。
他是容易留痕的皮肤,稍微用点力气就红了一片,并且痕迹消失得也快,很容易满足一些客人的施虐欲。
格雷戈的手指被他穴里的软肉卖力地吸吮,而菲尔德却还是一副懵懵懂懂的表情看着他,只是微微眯起眼睛,好像被抠弄得很舒服。
格雷戈不敢想象等真的插进去会有多爽。
“这样用手指插感觉松紧度还行,但具体还是得把肉棒插进去感受一下。”他嘴上说着,迫不及待放出硬得发疼的阴茎,把菲尔德微微分开的腿抬得大开。
不知道为什么,菲尔德被他用手指就插得全身发热,穴里发痒。他隐秘地生出点期待,想要更大更硬的阴茎来插他。
他熟练地配合他大张开腿,肉棒贴近穴口,一股热气烘到他穴口四周,让他打了个颤。直到被完全插入,穴里那些轻微的麻痒消失了。
菲尔德后来才知道,他那天的异样是因为,猩红为了让他自愿地好好工作,给他注射了一针药剂。这针药剂不同于之前他被喂的春药,它让他之后直接患上了性瘾,被迫享受式地接客止痒。
“唔……”菲尔德后穴里射完的肉棒被客人抽出来,但在即将完全抽离的时候突然停住了。客人把龟头卡在穴口,用手扶住慢慢地磨,于是菲尔德配合地扭动胯部。
“叔叔还要继续肏吗?”菲尔德背对他坐在他身上,腰部用力绷着,没完全坐下去,好迎合客人的意思夹磨龟头。
“当然了。小穴夹紧点!把叔叔夹硬了再肏你。”客人胡乱亲着菲尔德的脖颈,两只手从后面抱着他,把他那对不明显的小乳插得红痕斑驳,都要肿起来了。
“可是叔叔订的时间快要到了。”菲尔德声音里带点委屈地说,“时间到了就不能再肏了哦。”
“加时加时,再加一个小时!”客人一门心思在他身体上,不管不顾地又插进他后穴,就着这个姿势颠他。
“加不了了呀……下一个客人订的时间是……四十分钟之后……”菲尔德突然被插进来,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
“那就加半个小时。”
“好吧,叔叔要快点哦。”随后菲尔德也放肆地沉入交欢的快感里,浪叫起来。
最近几天他越来越喜欢做爱了——之前是身体喜欢,身体不能不做,他也就顺势沉浸享受,但近来却是他心里克制不住地想要一直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