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管教(2 / 2)
粗壮的阳物抵住后穴,撒旦似乎兴奋起来了,呼吸愈发的粗重。
“呜呜……”强势挤入身体的东西比刚刚给他带来折磨的玉势体积更甚,痛苦令黎魍手指死死扣着光滑的石椅。
撒旦此刻难得温柔起来,在没有动作,而是等待着黎魍适应之后才缓慢抽动。
青州……
黎魍无声的呢喃,大颗的眼泪砸在石椅上。
抽动几下,撒旦似乎觉得这个姿势并不方便,他扶起黎魍腰身,让黎魍跪在石椅之上,黎魍抓着石椅的椅背,承受着撒旦逐渐猛烈的撞击。
他咬着唇,呼吸被撞得紊乱,疼痛伴随着剧烈的快感冲击的他浑身发麻。
“啊…哈啊……”
黎魍牙关颤抖,眼泪大颗大颗的往外冒。
撒旦低声笑了起来,雾气化为一股细小的绳索,讲黎魍身前逐渐挺起的欲望牢牢捆束起来。
酸胀的感觉让他软了腰身,呻吟克制不住的冲出紧咬的牙关,又在撒旦的冲击下被撞的粉碎。
不同于幕青州跟他相处时的温柔克制,同一面容之下,撒旦的强取豪夺让他几乎发了疯,割裂感跟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纠缠在一起。
原本紧扣椅背的手指再次抓住束缚在他腰间的大手,拼命挣扎起来,呻吟声伴随着哭泣,在撒旦的顶弄中丧失了理智。
“呜呜……”
意识在痛苦之中愈发的混沌起来,他的哭泣声愈发的低。
再次恢复意识时,他正抓着撒旦胸口的衣襟,整个人蜷缩在撒旦怀中。
而撒旦就那样半蹲着环抱住他,猩红色的瞳孔暗沉,看不出情绪。
“青……”他瑟缩一下,茫然的呢喃,撒旦瞳仁晃动一下,对上他湿漉漉的眼神。
“这点责罚都受不住,还敢在凡间乱来?”
撒旦浅淡的薄唇勾出几分嘲讽笑意,哪与幕青州截然不同的气质惊的黎魍浑身一颤,脑袋浑浑噩噩的一阵阵发涨。
“吾神”他慌忙改口,低下头躲开撒旦嘲讽的视线,同时,他有些窘迫的蜷缩着身体,遮掩着赤裸的身躯。
撒旦无声的冷笑一声,站直身躯整理自己凌乱的衣物。
阴影笼罩着黎魍,他忽的想起阿斯蒙蒂斯的嘱托,颤抖着抬头,伸出遍布青紫勒痕的双臂替撒旦整理衣扣。
撒旦没有推开他,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愈发战栗的身躯。
可谓艰难的完成这个并不困难的任务后,黎魍跪在冰凉的地面上,抿着唇瓣低垂下头,昏沉的脑海中尽力回忆那三日阿斯蒙蒂斯暗含担忧的叮嘱。
撒旦没有给他太多思考的时间,再度蹲下身体,单手捏住黎魍下巴,强迫他抬起头“你是想要跟我回卧房,还是继续呆在这”
黎魍唇瓣颤抖,他直觉撒旦绝不会就这么轻易绕过他。
果然,撒旦接着说“想回卧房,就站起来跟我回去,想继续在这”撒旦眼神一冷,声音亦是冰冷下来“你就给我继续受着,再像这般晕厥过去,别怪吾下狠手。”
“吾神”黎魍眼眶通红,颤抖着想站起身子,不管回房后面临的将会是什么,总比在地牢中要好。
可他此刻双腿发软,四肢如同灌了铅一般,使不上丝毫力气,微微一动,刚刚经历过鞭策的下身更是疼的厉害。
看着黎魍的无力,撒旦恶劣的勾起唇角“吾再给你一个选择”
他挥手,存放着刑具的石箱中飘出各式刑具“你自己挑选三个”
黎魍瞪大眼,恐惧的蜷缩着身体“不……呜呜不要……不要,吾神,呜呜呜绕过我吧”他颤抖着抓住撒旦衣角,可怜的哀求着“我知错了,吾神,饶了我吧呜呜”
他哽咽着求饶,双手揪着撒旦衣角,指尖泛白,通红的双眼落下大颗大颗的泪珠。
撒旦可谓冷漠的看着苦苦哀求的黎魍,心头似乎有另一个温柔的声音在痛苦哀嚎挣扎,他闭上双眼,压下心头的哪抹不同的声音。
黎魍白皙的身体遍布被蹂躏的青紫痕迹,在地牢昏暗的灯光下,他此刻的哀求反倒更激起撒旦的兽欲。
“吾耐心有限”他冷冷的警告到,黎魍身躯剧烈颤抖,难以置信的看向撒旦。
那张同幕青州一样的脸颊,除去瞳色的不同,他不能接受。
可面前这个同昔日恋人面孔相同的,是主宰地狱万年的君王。
他近乎失神的看向那堆漂浮着的刑具,身为第七狱淫欲罪魔王的弟弟,他在清楚不过这些东西有多么的折磨人。
“挑吧”话语玩味至极。黎魍颤抖的手缓慢握住一颗鹌鹑蛋大小的铃铛,铃铛上遍布精美的花纹。
随后,他缓慢并极为艰难的握住了刚刚撒旦已经使用过的刑具,那根细长的玉势。
这些东西与其说是刑具,倒不如说是房事中助兴所用的,他曾经在阿斯蒙蒂斯哪里见过这些东西,其折磨起人的苦楚,他在清楚不过。
可是,他的目光又在一排排的竹夹,骨鞭中划过,与那些东西相比,这二物更算的上是平平常常。
第三样,黎魍手指颤抖的厉害,这第三样,他是在是无法在这一堆令人心惊胆寒的刑具中挑出。
“倒是挑了几个好东西”撒旦古怪的笑了起来,竟没有在为难黎魍,“这第三样,吾替你挑”
随机,他弯腰抱起瘫坐在石椅上的黎魍,缓步离开了地牢。
黎魍紧紧抓住撒旦衣襟,撒旦似乎有意放缓速度,空旷的走廊中,脚步声仿佛踏在黎魍心头。
他将自己埋进撒旦怀中,无声哽咽起来。
哥哥,救救我……
他在心中呐喊着。
早已离开第一狱的阿斯蒙蒂斯脚步一顿,艳红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不对劲”他对该隐说“我怎么这么不安心呢”
该隐一愣,皱起眉头来“黎魍到底是哪位钦点的炉鼎,应该不会……”
黎魍降世之初,他特殊的体制就曾引来无数妖魔的觊觎。
曾经,阿斯蒙蒂斯也是动了养大黎魍后再行下手的心思,只是这一切,在魔神撒旦钦点黎魍为他的未婚妻之后,全部退散。
妖魔不敢在动心思,阿斯蒙蒂斯也收敛不该有的想法,将黎魍当做弟弟教养。
十几年的时间,他看着黎魍一点点的成长。
炉鼎因其特殊性,成熟的极为缓慢,而黎魍怠惰下来的修炼,他也是一再的宽恕。
谁承想,黎魍竟在这一切的宽待中,犯下了此等大过。
“血域中有一个跟黎魍同等的成熟炉鼎”
该隐沉声道。
阿斯蒙蒂斯眯起双眼。
浴室内雾气蒸腾,水流在之中汇聚成圆形,黎魍睫毛颤抖两下,有些茫然的看向撒旦。
下一刻,撒旦手一松,黎魍直直落入池水之中。
顿时,他倒吸一口凉气,身上的伤口被热水灼烧,刺痛感不断传来。
“咳咳”他双腿无力,几次尝试站起却又跌落其中,呛了几口水,不断咳嗽起来。
撒旦蹲下身子,一只手捞起黎魍,让他得以支撑在自己身上。
黎魍身上的水珠濡湿撒旦的衣物,他皱了皱眉,没有说什么。黎魍大口喘着气,咳得面色通红,发梢向下淌着水,可谓狼狈。
撒旦抬手挥了挥,不断汇聚的水流缓慢减小,原本淹着黎魍锁骨的泉水也慢慢落至他的腰身处。
泉水似乎有着一定治愈的功效,被泡在水中的伤口犹如被万千蚂蚁行走一样,痒得出奇。
黎魍难受的皱着眉头,不自觉扭动腰身,可双手被撒旦死死扣住,动弹不得。
过了越摸三两分钟,那种令人抓耳挠腮的痒意缓解下来,臀部的刺痛也消退了八九。
黎魍此刻偷偷的打量起了撒旦的神色,撒旦此刻的举动,让他有些手足无措。
撒旦凉凉的垂下眼睑,脸上浮现出几分恶意的笑。
他松开手,黎魍不查,双腿一软,跌跪坐在水池中。
水流又褪去了些,此刻只够淹没他的膝盖。
在撒旦的视线中,黎魍努力蜷缩起身体,避开撒旦的视线。
撒旦似乎已经消气,饶有兴致的他用黑雾凝聚成一把座椅,懒散的坐在上面,居高临下的看着黎魍。
“来,让吾看看,你亲手挑的这两样东西”撒旦眼中又一次浮现出那种熟悉的玩味。
那原本消失不见的玉势跟缅铃浮现到黎魍眼前,只是缺略有变化。
原本分离的两物不知怎的融合在了一起,缅铃镶嵌在玉势上方,两物花纹相辅相成,若不是黎魍知晓这东西的用处,怕不是要把这当成一件精美的饰物。
看着漂浮在眼前的东西,黎魍浑身僵硬,原本被泉水呛得通红的双颊缓慢的苍白起来。
他无助的摇头,内心被恐惧填满“不…不…不要……不要”他再度哽咽起来,身体向后蜷缩。
撒旦没有给他逃开的机会,细长的金属锁链自池底探出,牢牢筋骨住黎魍的脚踝。
“吾神……求求您饶过我……”黎魍恐惧之下,再度向撒旦哀求起来。
撒旦眯起双眼,颇为享受一般。
只是,他并没有放黎魍一马的打算,相反的,对于对黎魍的责罚,还远远没有结束。
“还要吾亲自动手吗?”他唇瓣勾起一抹薄凉的弧度,声线轻柔,仿佛情人之间的低喃。
黎魍抓住那根锁链,眼泪一滴一滴滴落,在水面上砸出一小圈涟漪。
撒旦就在那里犹如看戏一般,玉势向下飘了飘,再度漂浮到了黎魍眼前。
黎魍指尖发颤,挣扎许久,玉指才将其缓缓拿起来。
握住的同时,他双手发着抖,险些把那东西直接扔出去。
撒旦悠闲的单手支着下巴“不要让吾说第二遍”
语气已经冷了下来,黎魍浑身止不住的战栗,他小声哽咽起来,睫毛不停的颤抖,唇瓣被咬出血来,双手的指尖麻木到无法弯直。
在撒旦的注视下,他极为缓慢的跪在池中,将玉势探向身后。
冰凉的玉势碰到略还有些肿胀的后穴时,凉意惊的他手一软,玉势落入池底。
撒旦不满的啧的一声,手指指尖在扶手上敲了两下。
黎魍身体僵硬的厉害,在撒旦无声的警告里,他再次从池底拿起玉势,对准被折磨的肿胀的后穴。
他心头狠下心来,紧闭双眼,讲哪细长的事物向内推去。
小巧的缅铃率先被吞入,红肿的后穴开了口,一股子白浊混着几分血丝涌出。
黎魍咬着唇,讲哪事物向内缓慢推进。
后穴一张一缩的,想把这个冰凉的异物退出来,此刻,玉势上雕工精致的花纹让他吃尽苦头。
“啊…哈……”黎魍大口喘着气,玉势已经进入过半,后穴内里似乎肿的厉害,再难入分毫,轻轻一碰就死撕裂般的疼。
“叮铃叮铃”缅铃在此时发动起来,黎魍腰身一软,勉强支撑的身体跌落,后穴中的玉势随机撞在池底,又向内推进几分。
黎魍此刻连惨叫都叫不出来,只觉得眼前一阵一阵发黑,剧烈的疼痛让他神志都有些不清。
缅铃持续的奏响,陷进内里的软肉,花纹在上摩挲搅拌。
撒旦坐直身体,唇瓣绷成一条直线。
他飞速卸下身上繁琐的衣物,踏入池中。
水位伴随着撒旦的进入,再次涨了上来。
撒旦搀扶起神志不清的黎魍,看着他惨白的面色,眉头紧蹙。
伴随着黎魍身躯的一阵阵颤抖,以及哪苍白的唇发出的呻吟声,他捏住那个不断折磨黎魍的玉势,缓慢的将其抽了出来。
泉水淹没黎魍腰身,在撒旦力量的牵引下,缓慢治愈黎魍身躯的伤痕。
不多时,黎魍恢复了些神智,他茫然的看着撒旦,下意识道“青州……”
霎时间,撒旦脸色刷的黑了下来。
他掐住黎魍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黎魍”
夹杂着寒意的声音唤回了黎魍的理智,他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顿时如坠冰窟。
“吾神”他牙关打颤,补救似的唤着。
然后撒旦冷笑一声,拉扯着他的手臂让他整个人后背贴在池壁上,手抓住他的腿弯,将黎魍整个人牵制起来。
黎魍又惊又惧的牵着撒旦抓着他腿弯的手“吾神,不要不要,我错了我知道啊……”
撒旦粗粝的挺进黎魍后穴,将哪刚刚缓过一些的红肿穴肉再度撑开。
黎魍惨叫一声,痛苦让他不自觉弓起腰身,整个身躯都落入撒旦的怀抱。
又是一场犹如凌迟一般的性事,撒旦大开大合的操弄着哪肿胀不堪的后穴,粗挺的事物将褶皱一寸一寸撑开,在黎魍的哭泣声中,粗暴的侵略着脆弱的身躯。
滚烫的精液射入深处,撒旦意犹未尽的深挺俩下,在黎魍身躯不断的痉挛下,缓慢的退了出来。
而黎魍此刻已经无力哭泣,他瘫软的攀附在撒旦胸口,任由撒旦恶劣的揉搓着他尚未痊愈的臀部。
疼痛似乎都有些麻木了,黎魍睫毛颤抖着,精巧的小脸上遍布泪痕。
青州……幕青州……黎魍有些绝望的闭上双眼,幕青州的身影宛若光影一般消散。
“吾神……吾神……”他的嗓音颤抖着,撒娇一般蹭着撒旦的脖颈,祈求着撒旦的怜悯。
撒旦揽在他腰身的手臂收紧,勒的他有点喘不上气来。
他感觉到温热的池水在一股力量的操控下,拧成一条细线挤入后庭之中,胀疼的后庭一阵阵的难受,白浊被清洗出来,伴随着过于粗暴的情事而产生伤口流淌出的血液。
他发丝凌乱,只安分的待在撒旦坚实的臂弯中,任由他将自己抱出池水,用浴巾包裹住遍布青紫的身体。
整个人仿佛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