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被二皇子指J/被臣横抱J/在宫墙上C/羞辱(1 / 2)
“太子殿下,骚逼还疼么。”温介临专注着眼前的路,分出一丝神问道。
现在正在回东宫的路上,尽管现下无人,可温介临也太猖狂了,万一被有心之人听见了该怎么办!
启于季好看的眉头微蹙,冷声道:“少说这些粗言秽语,还有不可以说孤那处!”
沉闷的声音通过温热的胸膛震到启于季这边,温介临低沉的嗯了一声。
然后有些委屈道:“太子殿下流水的地方是不疼了,可臣的脸还是火辣辣的疼。”
就是打得好,现在还是不知悔改,竟然说太子殿下那处会流水。
这时,一个往太和殿的宫女急匆匆的路过,启于季听到脚步,连忙伸手捂住温介临的嘴巴。
那宫女没来得及注意温介临怀里的人,只轻快地问候了温介临一声。
“这还不是你自己的错吗,谁叫你说那些话来侮辱孤。”启于季不免得有些心虚,眼眸往其他处瞟。
“可臣不是给太子殿下检查小逼了么。”温介临呼出的热气不一会儿就濡湿了嘴上的手心。
启于季正要反驳,还不能合并的逼穴里突然插进来一根手指。
“啊……”
启于季紧紧的抿着唇,将还要溢出来的呻吟退了回去。
“……你……”不等启于季说完,小逼里面的手指飞速地开始捣弄了起来。
没一会儿,就响起了噗嗤噗嗤的抽插水声。
温介临恶劣地增加了两根手指。
“呃……啊啊啊……不要……三根手……指啊啊啊嗯呃……”
启于季被温介临横抱着,一边稳步走,逼穴里面的手指一边插弄着。
“太子殿下,你的骚逼可没有这么说,可是一直吸着求着臣的手指不要离开。”
“嗯……你……过分……呃啊啊啊啊啊……真该……嗯……再扇你几巴……嗯……掌都不……呃啊啊啊……为过……”
启于季被这么插的骚水直流,捂住温介临的手早已改为攀着插逼人的脖子。
来到一面羲和宫墙,响起了另两道稳重的脚步声。
“啊……嗯……有人……啊啊啊啊……唔……别……啊啊啊呃……插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可底下的那双手更过分了,竟然直接捏扯那个已经淫靡得不成样子的小阴蒂。
启于季埋头在温介临胸膛里,嘴唇都快咬破了。
“哟,这不是太子殿下的新侍读么。”启遇安讥讽道。
温介临看向来人,淡声道,“二皇子。”
“渍渍渍,你这一巴掌,莫不是被那太子殿下扇的?”
“让我猜猜,是因为你怀里这个美人?倒是不把宫规放在眼里。”淫乱到宫里来。
闻言,温介临嗤笑了一声,低沉着声音道:“二皇子,您说,太子殿下,算不算得上美人?”
启遇安听着这话,脑袋里映着启于季那双多情的桃花眼,小巧的鼻尖,唇若施脂,比一般男子都要细的韧腰,心啊,舌啊,都干燥了起来。
没等来回答,倒是等来了一声媚的呻吟。是从温介临怀里发出来的。
启遇安不自觉地把这娇喘代入为启于季的声音,胯下立马虎了起来。
启遇安咳嗽了一声,靠近一步,哑声道:“我倒是想,太子殿下要是像刚刚的声音一般,滋味难捱。”
“是么,二皇子是硬了么。臣斗胆,让这贱碑给您的金指,捅一捅。”
温介临话语一落,启于季的反应最大,因为尽管刚刚温介临把手指抽了出去,可现在,又要一个男人的手指插进来,还是启遇安!
他可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啊,怎么可以插他的小逼呢。
蓦地,温介临的后颈被指甲重重地刮了刮,立刻见了红。
后颈那块火辣辣的,温介临语气里注着冰,“骚逼给堂堂二皇子插插怎么了,你还想有意见?回去就该自己掌骚逼三十下。”
启于季被这话激的身子一颤,接着,就有一只布着厚茧的手伸了进来,往那沾满淫液的阴阜上摸了摸,然后寻到最深处,直接两只手指捅了进去。
“……啊……嗯不……啊啊啊啊啊啊……别呃……”
手指毫不留情地在内壁里面使劲地扣弄,启于季骚水甚至顺着腹股沟流到了温介临的靴子上。
启遇安插着软烂的嫩逼都快插上瘾了,他本就没有实践过,只是看了些春宫图。
“还是温公子会调教,把这骚货调成这副浪荡模样,骚水都已经淹没我整只手了。”启遇安眉目都温和了起来,对温介临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二皇子谬赞,是这贱碑骚的很。”
“可惜了,父皇耳目众多,我就连个青楼窑子都去不得,要是,能操操这骚逼,定是销魂至极。”
启遇安叹道,手指却仍在启于季的小逼里面做浪。
“……嗯嗯啊……啊………呃嗯……”启于季被这毫无章法却顶顶深插的手指插的淫叫不止,他被他的弟弟,插着逼。
“嗯,叫声也挺骚的。”温介临陪衬一句。
启遇安的侍读看不下去了,眼神疯狂暗示他家的二皇子。
“咳,那我先走了,改日,同温公子喝喝茶。”启遇安意犹未尽地把沾满淫水的手抽了出来,然后色情地舔了舔,低低地说了一句真是骚甜。
两个人的脚步渐渐离去,启于季终于可以抬起头来,恶狠狠的瞪着温介临那锋削般的下颌。
“你这个……罔顾伦理的,伪君子!”
温介临似乎不被这叫骂给影响到,把启于季靠在宫墙上。
然后把大屌掏出来,猛地插进那顺滑无比的小逼里面,然后边插边道。
“嗯,臣是罔顾伦理,毕竟,要是臣有个这么可口的,有着骚逼的哥哥,臣也忍不住操。”
“啊……呃……不要……怎么嗯啊啊啊啊……别插了……”
启于季身后好在有堵墙,不然能被温介临的硬胯给顶着远离。
乳头也被隔着衣裳揉捏着,启于季被这粗暴又温柔的操法操到合不拢腿,神色淫荡,红唇微张着。
“啊……唔……呃啊啊啊……孤……孤错了呃啊啊啊……好疼……”
启于季眼尾泛红,眼角的泪顺着轮廓流到鬓发。
“错了?太子殿下错就错在,长着骚逼,勾引人却不自知。”
“太子殿下,方才二皇子说要操你的骚逼,你给他操么。”温介临质问道,胯下却撞得更狠。
启于季尚有一丝理智在,呻吟着摇了摇头。
“那钟宇舟呢,您最得意的旧侍读,给他操么。”
“……啊啊啊呃……嗯都不给……呃……只给你操……啊……轻呃点……”启于季掐得温介临的后背,指尖都泛着白,可脸颊却是红的,跟底下被鸡巴灌着的骚逼颜色一致。
温介临额头冒着薄汗,精液射进了那小逼里面。
缓了一会,温介临冷声道,“骚逼把精液给夹好了,等回到东宫,流出来一滴,臣就去皇上面前,操到太子殿下失禁。”
启于季眼泪簌簌的,小嘴还喘着气,仍不忘点了点头,骚逼自觉的把那滚烫的浊液夹紧。
是操得太狠了。把太子殿下给操怕了。
可那一大股浊精,小逼怎么能夹的一滴都不露呢?
温介临是存了心要在皇上面前操启于季的。
回到东宫,温介临就抱着启于季往清华池里去,已经有奴婢备好沐浴的清水在浴桶里了,温介临把启于季放在木质桌台上。
“把腿张开些,给臣检查看看,是否将臣的子孙给漏出逼缝来。”温介临冷冽着语气道。
“唔……张开腿,就会漏出来的……”启于季垂着眸,不肯把腿给张开。
温介临冷冷的睨了启于季一眼,启于季似乎有所感,还是努力地夹紧小逼,同时缓缓地把腿张开了一些。
温介临神色晦涩不明地看着那仍被大腿内侧的嫩肉挤着的小逼。
良久。
“不够。臣的一只手都伸不进去。”温介临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启于季那张惹人怜惜的脸,羞辱之意明显。
启于季卷翘浓密的睫毛,像蝴蝶展翅一般微微颤动,只能再把腿张开些。
腿张的够一个成年男子的手伸进去了,可那被又是被毛笔插,又是被手指奸,最后被鸡巴日的小逼,不夹紧还是有些微张着的。
只见那淫靡地不成样的骚逼缝里溢出来了一滴浊精,随着启于季越发急促的呼吸流到了深处的股沟。
“嗯……这不怪孤。”启于季颤着声说完,就要把腿并起来。
可刚要动作,一阵疾风就袭了过来。
“啪!”
那可怜的小逼被温介临突然的一巴掌扇的不知所向,涓涓的浊精咕噜咕噜地顺着逼缝儿流了出来,一部分落到那黑木质的桌子上。
“……嗯呃……呜……”启于季的嫩逼通过神经传来一阵一阵痒疼,昭示着方才那人毫不留情的一巴掌。
温介临仔细地注视着那股浊精大部分都流了出来,才抬起那双温润的眼眸看向启于季。
刚要伸手摸启于季的脸,启于季就像受了惊似的,偏过了头。
摸了个空。
“温介临,你是为什么要这么对孤?孤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你,到如此之地么,那你还不如杀了孤。”启于季平静道。
对于钟宇舟那般鲁莽直率的性格,因为喜欢他,所以对他做出那般事,启于季可以理解。
对于一个没有开过荤的二皇子,在不知道是他的情况下,对他一个兄长兼太子殿下,做出那般事,启于季也可以理解。
但他就是不明白,为什么,温介临,要这么对他,这般羞辱他。
是因为看见他这般模样,十分得趣么?
一个太子殿下,被他发现了个女逼,所以粗暴欲上涨,要这般泄欲么。
再则,挑选温首辅唯一的儿子温介临作为他的新侍读,也是父皇的意思,他到底是哪里得罪他了?
“臣……”温介临此刻竟然开不了口,仿佛被启于季平淡的语气给轻易地掐住了喉咙,能决定他的生死。
是啊,他现在在做什么?他方才仅仅只是因为二皇子半是意淫半是玩笑的说想操太子殿下,就迁怒于启于季,把他直接抵在宫墙上猛操。
要是给皇后太子党那边的人撞见,法的动作,此刻与那双多情的桃花眼对视上,心底涌起了一股道不明的悸动。
就是现在,一切都有迹可循。
他为什么会请教属下,如何让一个心软的人听话。
他为什么会遣散宫女,让他只能依靠于自己。
他为什么会介意,他喝钟宇舟准备的水。
他又为什么会,想要看着他被旁人羞辱,能掌控的,只能是他自己。
“温介临?”启于季扬声喊道,怎么就走神了?
温介临听着熟悉的声音,方才回过神来,嗓音干涩道:“太子殿下,先揉一揉那小逼里面一个豆状的东西。”
启于季乖乖的照做,果然,不到一会儿,骚逼就溢出来一些淫液。
“嗯……然后呢……”启于季双眼逐渐迷离,轻喘着气问道。
温介临压抑住胸膛传来的燥热,声音微哑,“然后用力捻一捻它,直到变硬。”
“呜……孤,孤下不去手……嗯……好痒……”
“那要臣用靴子帮太子殿下一把么。”
启于季只听到头顶的人说要帮他一把,具体怎么帮,情迷之际直接将其忽略了。
“嗯……帮帮孤……啊……”
一个稍硬的布料准确无误的顶在那被揉的有些发红的小阴蒂上。
启于季堪堪握住胸前的小腿,想要将其移开。
可那力道直直地压了上去,发了狠地左右顶弄着那软湿的小阴蒂。
“呜……呃……嗯轻点……”
“轻点?那样太子殿下的骚逼可流不出来水吧。”
那靴子的底部表面十分粗糙,每次温介临一动,都会搔刮到那敏感的小阴蒂,像是颗粒感的舌苔,在奸弄着他的骚逼。
不知道为何,明明不会被影响的阴茎,因为温介临的靴子,亦或是别的什么,已经勃起来了。
细小的马眼渐渐开始吐着水。
“太子殿下,臣都没有对太子殿下那根淫物做些什么呢,怎么就硬了起来?”
“呜……别说……呃啊啊啊啊……”
靴子转换对象,把目标对准了那被马眼水洇湿的圆滑龟头。
底下的骚逼痉挛地厉害,泛着光泽的伞冠又被粗糙的布料虐待,蹂躏。
“呜……孤……孤要嗯啊……小解……”启于季眸里泪花盈盈。
心理防线几近崩溃,启于季识情一来,只对温羽叶勃起过,现在却被温介临脚里穿着的靴子,奸着他的小逼,把他的阴茎给奸硬了……
“怎么,太子殿下,能硬起来,不高兴么。”温介临冷冷道,漆深的眸色睨着脚下的人。
莫名的不舒服,明明他很享受启于季这个模样的。
“太子殿下可不能在这小解,臣可喝不下太子殿下那骚尿。”
启于季握着温介临的小腿上的指尖都被掐得泛白,要忍不住了,那处的尿意太强烈了。
“呜……孤求求你……”
一口一个孤,在那人面前却以我相称。
温介临恶劣地勾了勾唇,“行啊,太子殿下,用那骚逼尿出来,臣或许就能当着皇上的面喝下去。”
启于季磨的难受死了,这会儿让他用小逼尿出来,他从小到大,都是用阴茎尿的,怎么可以用那小逼尿……
“呃嗯……孤不行的……”
温介临轻轻的踢了踢抱着他的小腿不放的人,“怎么不行?让臣往那骚逼踩一踩就好了,不是么。”
温介临低低地笑了声,又道:“太子殿下,把小逼掰开,让臣的靴子能踩到那骚逼的尿道口上。”
启于季颤抖着手松开那依仗,以一个奇怪又耻辱的姿势,掰着已经被踩的淫靡绯红的小逼。
“呃啊啊……嗯……嗯呃啊啊……”启于季淫叫着,微张的小嘴里的涎水流了下来,勾着银丝滴在温介临半干的裤脚上。
那逼口被毫不留情地踩了下去,即刻,那骚逼就开始剧烈抽搐了起来,阴唇也淫靡地往外翻着。
紧接着,淅淅沥沥的水声滴在那摆好的茶杯上,一大半沾湿了温介临的鞋子。
“太子殿下,这不是用那骚逼尿出来了么。”温介临看似饶有兴致般地弯腰挑起启于季微尖的下巴。
口腔里涎水被迫停滞,却愈来愈多,以至于又从那嘴角流了出来,滴在温介临的手心。
启于季现下已经爽够了,喘着气调整好呼吸,那眼眸晕着迷雾,就这么以下位者的姿态睨着温介临。
实际永远都是上位者。
睥睨着芸芸众生。
启于季情后微哑的声音极具质感,声线却毫无起伏,“可是,温介临,你却对着孤,一直硬着。”
这时,一个尖锐的太监声音响起,隔着不薄不厚的楠木门传来,打破了这犹如剑拔弩张的气氛,“皇上到!”
温介临似笑似愤地松开了启于季的下巴,脱下外袍,柔声道,“太子殿下,披上臣的外袍吧。”
启于季冷眼挥开了,转身迈脚进了浴桶,而后才道,“你同皇上说,孤去武训了。”
温介临面目可见地狰狞起来,嘴角抽了抽。
这意思是他连他的尿液都不配喝。
爽够了,就不理人了。
温介临把半湿的衣裳理了理,好让还在硬顶着的淫根不再这么明显,脚步沉稳地走了出去。
次日。
因着启于季和温介临昨日都没有来武训场,太师便略做修改,将武训推迟到了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