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攻略——第二幕·瞒天过海【第一节】(1 / 2)
地结了婚,这下彻底地粉碎了苏媚的梦。她一直以路平阳的闺蜜陪伴左右,也是想有更多的机会出现在宁戚眼前。
所以当她得知路平阳婚内另寻新欢之后,简直欣喜若狂,她甚至恶毒地期盼着精明的宁戚发现真相,立刻与路平阳一刀两断,但让苏媚没想到的是,宁戚竟然息事宁人,依然与路平阳维系着表面的夫妻关系。
苏媚再也忍不住了,她不顾廉耻地跑去见宁戚,一股脑地把自己这些年的委屈和爱慕全部倾吐出来,然后伏在宁戚怀中失声痛哭,宁戚温柔地环抱着她,安抚着她失控的情绪,最后,毫无意外地,宁戚亲吻了她,拥抱了她,那一晚甜蜜又刺激,她心甘情愿地成为了宁戚的地下情人,她也不想知道路平阳会不会发现。
见苏媚坐在那里发呆,宁戚温柔地笑了笑,体谅她的心烦意乱:“苏媚,你不用急于回答,你什么时候改了主意,随时告诉我。”这语气仿佛是一个关怀备至的上级在安抚犯了错的下属。
第三幕·反客为主
第三节
游尘只觉得这庭院人工修饰后的感觉像极了宁戚,看过去,赏心悦目,合宜得体,却总引得游尘想要揭开衣冠楚楚背后的真面目。
公寓的门虚掩着,游尘也没有刻意敲响,而是径直推门而入,玄关处整齐地摆放着更换的鞋子,而宁戚今晚出席庆功宴时穿着的皮鞋已被打理得如新,规矩地放在他出门就穿的位置。
游尘满不在乎地踢掉了自己的鞋,也未曾更换入室的软底鞋,赤着一双脚踏进了灯火通明的客厅,宁戚似乎刚与人结束了视频通话,一手合上了茶几上的手提,侧着脸看向走进来的游尘。
游尘打量着宁戚宽敞又奢华的客厅,满墙的酒柜,巨大的屏幕,一套软真皮的乳白色沙发,茶几上摆放着已经开瓶的红酒,与送给周荃的同一款,但最让游尘在意的还是客厅布设着如昼日的壁灯,欣赏完,游尘的目光终是回落到不动声色的宁戚身上,宁戚像是刚沐浴完,潦草地裹着浴袍,前胸袒露大片,白皙透亮的皮肤在通明的光线,竟然游尘有些眩晕,他扬眉,笑得一脸暧昧:“这个时间还在工作?”
宁戚一偏头,邀请他过来坐,口中却说着:“平阳打来的。”
游尘记得路平阳和凯文度完蜜月之后,决定暂时定居亚港那边,他忽然意识到这人是路平阳的前夫,而路平阳在亚港的住所本就是这两人曾经的婚房。
“睹物思人?”游尘走过来,在宁戚旁边坐下,拿起分酒器,自顾自地向另一只空高脚杯倒上红酒。
宁戚盯着游尘的一举一动,发现红酒对他的吸引力远超过自己,微微抿了一下唇,稍作思量,决定实话实说:“那倒没有,她想换回之前的管家。”
听到这话,游尘没忍住笑出声,饶有兴趣的异瞳又回到了宁戚身上,满是揶揄:“看来,路小姐更想念前管家。”
宁戚测试出游尘果然更喜欢看到他被冷遇,于是毫不客气地逼近,眼神侵略感十足,唇几乎贴上游尘的唇,隐隐压迫式引诱:“我叫你来,不是想听这些的!”说罢,左手死死扣紧游尘的后颈,试图用性感的双唇堵住了想要发声反驳的嘴。
与宁戚所想不同,游尘从善如流地回应着他强势入侵的吻,似乎刚才的挑衅只是为了增添情趣。宁戚双眸微眯,更为用力地吮吸着游尘肆意挑逗的舌尖,这家伙也是个吻技高超的老手。极品红酒的浓郁,在两人的唇枪舌战中,齿颊留香,回味悠长。
理智尚存的宁戚趁着两人分开之际,随口提了一句:“你去洗个澡。”
“宁总,嫌我脏,还约我过来?”游尘玩世不恭地回敬,说罢,他像是想要夺回主动权一般,单手趁势伸进了宁戚门户大开的浴袍内,骨节分明的五指反复摩挲着他的乳尖,让宁戚难耐地轻哼出声。
而另一只手直接拨开了浴袍所剩无几的遮掩,沿着宁戚线条分明的腹肌一路向下摸去,隔着轻薄的平角裤,轻揉着宁戚蠢蠢欲动的性器。
宁戚被撩拨起情欲,瞬间将刚才的话抛之脑后,鬼迷心窍地贴着游尘的唇往下游走,舔舐着他不住滚动的喉结,或轻或重地啮咬与吮吸,也激得游尘小腹一紧,倒抽了一口气。
游尘微眯着蓝黑异瞳,仰着头享受,轻喘着邀请:“宁总,要不要看看我穿了什么?”随即松开了右手,宁戚颇有些不舍游尘的抚慰,但又有些期待游尘可能会带来更大的惊喜,于是放开了他。
宁戚稳住气息,可却完全压抑不住眼底的欲火,他仿佛承受着巨大的考验,耗尽耐心,将游尘上衣扣,自上而下,依次解开,就在双手停在了最后一粒纽扣的时候,游尘出其不意地握紧了他的双手,空气中随之传来轻微的“咔哒”声,宁戚的两根拇指被牢牢地铐在了一起,他试着挣脱了一下,但没有成功,随即脸色一变,抬眼质问:“你想干什么?!”
“为答谢宁总的厚爱,”游尘眼眸中含笑,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道,“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钥匙呢?”宁戚就算欲火焚身也不会智商下线,冷静地问。
“啧,”游尘看着宁戚吃瘪的模样,几乎想要开香槟庆贺一番,于是他十分没有诚意地懊悔道,“好像被我忘在酒店了。”
没等宁戚提出要他立刻回酒店,游尘得寸进尺地伸手,嚣张地轻抚上宁戚再也无法保持冷静的脸,笑得十分猖狂:“宁总,愿赌服输啊~”
这话无疑不是在告诉宁戚,这才是游尘想要的赌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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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幕·反客为主
第四节
此时受制于人的宁戚,唯一的念头就是去找手机求救,他眼神一凛,猛地抬起双臂袭向游尘的面部,仓皇之下,游尘被迫后仰,同时提膝撞向宁戚的小腹,宁戚双手被困无法平衡,不得已吃痛硬受了这一顶,整个人不受控地倒在松软的沙发上。
同时游尘也反应过来,一把抢过了放在茶几上的手机,举手一扔,精准地落在距离最远的沙发上,然后挑衅地一扬眉,瞪大了那双漂亮的异瞳:“宁总,我们两个人的事,你还要叫外援?”
这话冲淡了宁戚的顾虑,他本以为游尘色诱之下还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调整好心态,心平气和地试探道:“游尘,这种事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强求。”
游尘不得不对宁戚刮目相看,如今分明他身处劣势,居然还能说出“我不会强求”这种居高临下的话。游尘坏笑地舔了舔嘴唇,目光犹如实质一般,从宁戚完全袒露的胸膛,一寸寸地下移到修长有力的大腿,像是欣赏稀世珍品,游尘心底再次感叹这客厅的打光真是完美,宁戚的身体竟然如羊脂玉一般光滑细腻。
占据上风的游尘手法色情地抚摸宁戚的脖颈,摩挲着他的喉结,恶趣味地笑道:“宁总,我早就对你存有非分之想了,怎么会不愿意呢。”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瓶润滑剂,在宁戚眼前晃了晃,“你看,我特意从酒店带过来的。”
这下,宁戚终于搞清楚游尘的目的了,三番几次地撩完就跑,吊足了他的胃口,真应了那句话“高明的猎手往往会以猎物的姿态出现”。
到底是意难平的宁戚出口反讽道:“这都记得带,却忘了带钥匙。”
游尘仿佛没听见一般,直接将宁戚困在胸前的双臂压过了头顶,顺势把额头抵在宁戚的额头,举止亲昵:“宁总,你现在光顾着嘴硬,我怕你一会儿吃不消。”说完,直起身,粗暴地扯下宁戚身上唯一的遮挡物,出乎游尘意料的是,宁戚的性器竟然跟他本人的皮肤一样颜色浅。
宁戚现下几乎被剥得精光,脸上却丝毫没流露出羞耻感,眼神由下而上盯着游尘,颇有兴致调侃:“你不是要让我看看你穿了什么吗?”
游尘二话不说,干脆利落地甩掉了摇摇欲坠的衬衫,然后刻意跪立在宁戚眼前,灵活地解开了皮带,放开拉链,双手勾住后腰的裤沿,向下一褪,连同底裤一并脱光,跃跃欲试的性器挣脱束缚跳了出来。
之后,游尘便欺身压过来,模仿着宁戚那般,牢牢地扣住他的后颈,用嘴唇封住了宁戚的唇,继续刚才的干柴烈火。宁戚似乎并不讨厌这样,“愿赌服输”并不是因为那场台球赌局,而是在与游尘几次交锋中,自己竟然掉以轻心,想到此处,宁戚束缚住双臂环住了游尘的后肩,拉近了两人亲热的距离。
察觉到宁戚并不反感,游尘贴紧他的下颚,边亲吻边口齿含糊:“宁总,我更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说完,从宁戚的手臂间挣出,坐起身,抬手拉高了宁戚的腿,压向一侧,他附身去轻咬宁戚大腿的内侧,又痛又痒,刺激得宁戚下身一颤,性器也像是有了感知一般,逐渐复苏。
宁戚自然不会亏待自己,目光相交,眼神示意游尘也照顾一下他兴奋不已的“兄弟”。游尘讽刺道:“宁总,你可真会享受。”说归说,游尘还是如宁戚所愿,张口含住了性器,不住地吮吸,套弄,性器在口中渐渐涨大,游尘双管齐下,又将裹满润滑剂的手指缓缓地探入宁戚紧致的后穴,随着手指数量的增加,高频率地深入浅出,不断地扩张,宁戚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口中溢出的呻吟也越来越失控,鼻腔翕动随着游尘的上下起伏也越发明显。
突然之间,宁戚全身肌肉绷紧,牙关紧咬,所有的力量都积蓄在那十几秒钟的快感之间迸发出来,随之而来的大脑一片空白,出现缺氧后的失神,眼神涣散。
宁戚的高潮来势汹汹,游尘避闪不及,零星喷射在了脸上,他没好气地把脸上的体液蹭在了宁戚起伏不定的胸膛,拿起一旁的润滑剂挤入手掌,胡乱地套弄了几下性器,便不管不顾地顶入宁戚开发过的后穴,一杆入洞,缓过劲来的宁戚猛地被侵入,身体本能地绷紧,也连累到游尘胯下一疼,“嘶”地一声,吐槽道:“宁总,你爽完了就不管我死活了!”
“你t慢点会死啊!!”宁戚同样疼得龇牙咧嘴,不甘示弱地回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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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幕?反客为主
第五节
回应宁戚咒骂的是,游尘蛮力抬高他的腰臀,毫无人性地贯穿,绷紧的下腹青筋暴起,无比彰显出游尘多么卖力,粗壮的性器退出过半,再猛力地整根顶入,反复的冲撞,强行撑开了宁戚尚未适应的后穴,裹挟的润滑也因剧烈的抽插溢了出来。
宁戚又痛又爽,即便咬紧嘴唇也难免会泄露出一两声呻吟,游尘见他分明享受,却依然不服,干脆拉起他的双臂再次环住自己的后脊,出言戏弄:“宁总,快被我操射了吧?”
本是一句戏言,不想成了真,就在游尘迎来高潮的时候,宁戚竟然也随着他最后那一击释放出来。
大汗淋漓的游尘事后发现,伏倒在宁戚怀中,闷声发笑:“宁总,你真是言而有信。”
要是能被游尘三言两语就激怒的话,那就不是宁戚了,他带着欢爱后的沙哑,平静地提醒:“让老罗送你回酒店取钥匙。”
此话一出,游尘的好心情瞬间散去多半,他撑坐起来,由上至下地审视着宁戚,异瞳半眯着问:“宁总,对谁都这样吗?”
“床笫之欢,会有什么不一样吗?”宁戚又恢复了他平日里那种云淡风轻的高高在上,哪怕他现在还躺在游尘身下。
索然无味的游尘即便在迷恋宁戚的身体,又懒得纠缠,果断地捡起扔在地上的衣物,快速地穿好,从衬衫的内兜里翻出一枚手工制作的小钥匙,亮给宁戚看:“喏,钥匙,我放这里了。”说完,将钥匙放在茶几上,头也不回地走人了。
宁戚坐起身,下身依然有不适感,他拢好身上的浴袍,目光落在了那枚精致的小钥匙上,忽觉自己刚才的处理过于幼稚,他甚少会跟床伴置气,秉承着对方给自己带来了愉悦和释放,他也很乐意投桃报李,虽然游尘最初的做法确实不妥,但并没人逼宁戚,是他主动邀约,会出现不可控的风险,属于是他自己风险控制没有做到位,而不是向对方表达不满情绪。
从公寓里走出,不知从哪儿刮来一阵夜风,激得游尘浑身一颤,抬眼看见送自己的车还停在原地,他走上前,透过车窗往里看,老罗习以为常地放下靠背,躺在车里闭目小憩。游尘敲了敲车窗,老罗瞬间醒了过来,忙打开车门,以为要送他回酒店。
游尘表示不用他送了,是宁戚让老罗进去一下,可能有事找他,老罗不疑有他,道了声谢就往公寓里走。
通过老罗一系列的反应,游尘基本可以断定,宁戚肯定没少让老罗接送过像他这样的床伴,以至于老罗熟知每一步环节。
正想着,游尘的手机突然在黑夜中响起,倒是吓了他一跳,摸出来一看,竟是自己圈内的好友林莉打来的。刚一接通,上来便问他庆功宴结束了没。
游尘没答反问对方,这个时间找他干什么?
林莉倒也不客气直言,心情不好,想找人喝酒。偏巧游尘的心情也不太好,不假思索地应下了。
被允许进入公寓的老罗,第一眼就发现宁戚的双手被紧铐在一起,快步上前查看宁戚是否受伤,却被宁戚的眼神制止了,一偏头示意他,钥匙在茶几上,语气平和:“帮我打开。”
老罗不敢有失,立即拿起小钥匙,捅进锁眼,轻轻一拧,卡扣松动地掉落下来,解放出宁戚的两根大拇指,指根已被磨得发红:“要不要敷点药?”
宁戚活动了几下拇指,发现并没有伤到,摆了摆手:“他人呢?”
提起罪魁祸首,老罗误以为宁戚打算报警,揣度着:“应该是打车回酒店了,需要我通知律师吗?”
宁戚沉吟片刻,非常罕见地不再追究:“不必把事情闹大了。”这着实让老罗感到庆幸,幸亏他刚才没有主动提议报警,原来只是自己老板和男明星之间的小情趣。随即他想起另外一件事,条理清晰地汇报:“宁太太没能联系上您,又打给了cloe,cloe通知我说,宁太太是想问问您,是否有空出席宁远的订婚仪式。”
“大概还是气我上次去参加平阳的婚礼。”宁戚太了解他母亲的为人,自从他和路平阳分道扬镳,宁太太就一直想要他再婚,只是碍于面子,又不想自降身价,替儿子张罗相亲。这么急切地催促宁戚参加订婚仪式,八成是为了去见一见那些也会出席的名门闺秀。
老罗不敢多言,静待宁戚的回复,宁戚手中把玩着那个指铐,没想到这小礼物的手感摸起来还挺好,嘴角勾起一丝微笑:“告诉她,我会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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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幕?金蝉脱壳
第二节
两人还未到地方,游尘的手机突然响起,游曼殊百忙之中似乎终于想起自己的宝贝外甥,游尘看了宁戚一眼,见宁戚正旁若无人地品着红酒,欣赏着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