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B打到的YY水花飞溅(1 / 2)
“真够骚的。”
褚亦寻的嘴离开了沈辛的下体,随即毫不留情的扇了沈辛的下体两巴掌,打的阴唇的淫液水花飞溅。
沈辛抽搐了好几下,大腿内侧不停的来回开合,来回夹逼,带动着阴唇嫩肉抽搐。
褚亦寻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他的嘴离开了沈辛的阴唇,但刚刚分泌的唾液还留在上面,褚亦寻的动作带起一阵凉风,让沈辛觉得自己的阴唇一下便冷。
他看着褚亦寻赤裸着上身去接电话。
“货没了是吗?”
“我就知道……”
后面的话沈辛也听不清了。
他还以为褚亦寻会很快回来,看着墙上的钟表一分一秒的走过,十五分钟之后,沈辛觉得自己的身体实在是冷的受不了了,于是扯过一旁的被子给自己盖上。
半个小时后,沈辛确定褚亦寻可能真的不会回来了,于是自己慢吞吞的穿起衣服。
他的合约是每周末必须来陪褚亦寻,其他时间随叫随到。
而明天就是周一了。
褚亦寻住的庄园离上班的地方太远,他该回去了。
沈辛穿好衣服后犹豫要不要和褚亦寻告别。他转了转这间庄园,实在是太大,只能先发条微信给他告诉自己要走了。
这几天高强度的破处和性爱让沈辛双腿颤颤,而褚亦寻住的地方也十分偏僻,叫车也不一定能叫到。
他正准备摸索着往门口走,没想到衣领被人扯住。
“这件事不用着急。”
是褚亦寻,他还在打电话。
褚亦寻轻踹了沈辛膝盖,沈辛没反应过来,直到褚亦寻做口型让沈辛跪下,他才明白。
沈辛跪下,鼻子正好贴着褚亦寻的裆部。
褚亦寻的性器十分的可观,在裆部是鼓鼓囊囊的一团。
褚亦寻下流的挺跨,让自己的阴茎隔着一层裤子和沈辛接触,沈辛被性器糊着,他就算再傻也明白了褚亦寻的意思。
褚亦寻让自己口交。
他扒下褚亦寻的裤子,褚亦寻没穿内裤,粗壮又意犹未尽的阴茎立刻弹跳了出来鞭打着沈辛的脸。
沈辛握起这根像粗壮水蛞蝓一样的鸡巴舔弄了起来。
褚亦寻还在打电话,但音调寻常,完全无法让电话另一边的人听到什么暧昧的喘息声,如果不是褚亦寻愈发勃起的阴茎和顶端龟头持续不断流出性奋的前列腺液,沈辛会以为他是阳痿。
褚亦寻按住沈辛的后脑勺,猛然挺动了好几下,阴茎直接进入喉管,捅得沈辛瞬间翻白眼,喉头本能的干呕想要把食道里的异物排出去,这一来一回的痉挛熨帖的按摩着褚亦寻的阴茎,让他舒服的不得了。
沈辛觉得自己狼狈的被捅的鼻涕都出来了,完全说得上是涕泗横流,眼眶撑不下眼泪,眼泪直接顺着眼角往下流,在面颊上划过了几道水痕。
褚亦寻捅得越来越深,把他的喉管涨的越来越大。沈辛觉得自己快要被鸡巴捅破了捅死了,无法呼吸,快要窒息了。
沈辛被捅的眼冒白光,失去视觉,褚亦寻的两颗代表雄性力量的睾丸在他的脸颊上来回摩擦,越捅越深。
睾丸,睾丸也要被捅进来了吗?
沈辛觉得自己的嘴角很疼,可能已经被硕大的鸡巴捅到开裂。
下一秒,褚亦寻在沈辛的嘴里快速律动了起来,阴茎噗呲噗呲在喉管里面抽插,带出了沈辛嘴里的唾液。
口水顺着沈辛已经撕裂了的最近往下流,一直滑倒下巴上。
沈辛觉得自己好像褚亦寻的肉炮架,整个身体成为了容器,只为了褚亦寻泄欲。
不知道褚亦寻爆插了多少下之后,终于马眼龟头一紧一松,十几股精液直接冲进了食道里。
褚亦寻不知道什么时候挂上了电话,但是沈辛已经完全不知道了,他的一切感官全都集中到了褚亦寻的鸡巴上。
褚亦寻予他生,予他死,予他氧气,予他精液。
空气骤然进入沈辛的气管之中,肺部开始收缩,沈辛憋了一口气之后立刻开始咳嗽,食管里的部分精液又被喷到地板上,像白色的乳液,放射状的缓缓流动。
插完之后,褚亦寻把沾满沈辛口水的阴茎放在他脸侧来回摩擦,跟一块精液抹布一样使用。
“让司机把你送回去。”
沈辛点点头,因为长时间跪在地上,他的膝盖已经麻了,站起来还踉跄了一下,但褚亦寻早就走了。
沈辛坐到车上,没有回家,直接让司机开去医院,褚亦寻给钱十分大方,所以他立刻给弟弟换进了加护病房。
沈颐只有八岁,小小年纪患上了神经母细胞瘤。这种病被称为儿童癌症之王,治愈几率极低。
“哥哥”
刚化疗完,沈颐十分虚弱的躺在病房里,沈辛用棉签蘸着生理盐水给沈颐擦嘴,之后又给他涂上了一层唇膏啫喱。
“哥哥,你嘴角是什么。”
沈辛刮了一下自己的嘴边,才发现这种腥味和颜色是褚亦寻的精液。
他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是牛奶。”
沈辛只能强颜欢笑的撒谎。
看完弟弟,沈辛又去洗手间里洗了把脸。
他是被a大外聘的书法老师,平时就去给学生上上选修课。
回家先里里外外仔细的洗了澡之后,沈辛备完课便躺回床上。
他想过许多挣钱的门路,办课外辅导班,甚至卖肾,但都填不满沈颐身上的无底洞。
沈辛颓废的闭上了眼,因为这几天高强度的性爱消耗了许多体力,所以他倒头便沉沉睡去。
好在选修课一般在下午,沈辛直接睡到中午,随便给自己下了碗阳春面后,才去洗手间洗漱。
沈辛看着镜中的自己,因为褚亦寻的阴茎过大,所以口交时嘴角撕裂是常事,过了一晚上,嘴角细小的伤口已经结痂。
他只好带上口罩出门。
其实这种选修课一般也没什么人听,沈辛站在讲台上看着底下的学生睡到一片,自己一个人跟唱独角戏一样自顾自的讲。
一节课下课之后,嗓子彻底说不出来话了,而且站的也体力不支,只能先回办公室休息一下。
“沈老师”,高确看着沈辛。
“怎么几天没见你变得弱不禁风。”
沈辛指了指嗓子又摇了摇头。
“感冒了?”
高确直接把手探上沈辛的额头。
沈辛没做好和别人亲密接触的准备,立刻后仰靠在椅子上。
高确丝毫没有尴尬的意思,还是把手贴到了他额头上,沈辛退无可退。
“发烧了啊。”
沈辛本来还想喝口水,现在也不敢摘下口罩了,生怕被别人看出什么端倪来。
他又这么坐着地铁回去,快到楼下的时候接到电话,一看备注好的信息,是褚亦寻。
沈辛心跳加速连忙接了起来。
他怀疑自己患上了处女膜综合征,对破处的褚亦寻产生了心理依恋。
“在哪?我在你家门口。”
沈辛想说他就在楼下,但声带使劲震动,也只有荷荷的气流声。
“哑巴了?”
褚亦寻没等到沈辛的回复,心情极其不好的挂上电话。
沈辛赶紧三步两步上楼,看见褚亦寻就站在自家门口。
“刚刚怎么不说话?”
阴暗的楼道和男人的穿着气度格格不入。
沈辛摘下口罩,指了指自己嗓子。
褚亦寻想起周末自己是如何粗暴使用沈辛的,“捅了几下就不能说话了?”
沈辛无措的低着头。
褚亦寻不跟他计较,“开门。”
沈辛打开门让褚亦寻先进,褚亦寻毫不客气的跨进门内,环视着狭小的房间。
沈辛再迟钝也能察觉出褚亦寻对这里很不满意。
也是,褚亦寻毕竟住那么大的庄园,不满意也正常。
“我饿了。”
褚亦寻说完也没换鞋,直接穿着爱马仕的皮鞋踩在瓷砖上,走到沙发前坐下。
沈辛把想让褚亦寻换拖鞋的想法抹去,只是自己换上家居鞋。
等他走了自己再拖一遍地就好。
打开冰箱,沈辛拿出菜和面。
褚亦寻看着沈辛的西装裤随着身形的摆动而勾勒出极细的腰线,很快下体阴茎充血。
“你不穿围裙吗?”
褚亦寻在沈辛背后发声。
沈辛被褚亦寻吓到,“有的……”
但是他一般不穿。
褚亦寻的意思显然是想让他穿上围裙。
沈辛只能又去橱柜翻出许久没穿过的黑色围裙系上。
他准备做白灼菜心和番茄面。
拿着菜去了厨房,褚亦寻也跟了过来。
沈辛能感觉到背后灼热的视线,他只能假装不知道,硬着头皮洗菜。
刚洗完菜,褚亦寻整个人都贴了上来。
褚亦寻很高,比沈辛高了半个多头。
沈辛被褚亦寻的气息包围,整个人不由分说的抖了一下。
他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别停,继续做。”
沈辛只能颤抖的继续切菜。
褚亦寻极有技巧的隔着裤子来回揉捏沈辛的下体,很快就凸显出了骆驼趾的形状。
沈辛的呼吸在褚亦寻轻拢慢捻抹复挑的指法之下变得开始急促,胸脯也来回起伏。
这是什么?
厨房py吗?
有时褚亦寻会隔着内裤轻柔的前后来回摩擦,有时直接用指尖快速来回上下捅,但因为衣物的缘故,手指插不进逼里,反而阴唇和阴蒂会被摩擦出别样的快感。
沈辛被摩擦的浑身哆嗦,好几次切菜差点切到手上,褚亦寻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沈辛跟一滩烂泥一样几乎快要晕倒在了褚亦寻怀里。
褚亦寻察觉到了沈辛的痉挛,直到他是去了,便直接蹲下,脱下了沈辛的裤子。
禁欲的黑色西装裤之下,是沈辛的白色内裤。
白色内裤很好的掩盖了沈辛的蜜桃臀。
仔细看白色内裤的底部,可以发现鸡蛋大的湿液痕迹。
褚亦寻凑了过去,沈辛腿软的几乎坐在了褚亦寻的脸上,他想站起来,结果被褚亦寻狠狠地抓住了白色内裤。
硬挺的东西摩擦着阴唇之下的阴蒂。
沈辛被快感俘虏,失神的扭了扭屁股,才意识到那硬挺的东西是褚亦寻的鼻子。
自己……怎么会这么淫荡……
竟然用金主的鼻子自慰。
沈辛羞耻的想要急切的从褚亦寻的脸上站起来,但是被褚亦寻再次拉住内裤边缘,狠狠地弹在了屁股上。
沈辛这才不敢在轻举妄动了。
褚亦寻真的好色……欲望好强烈……
沈辛把细面放在烧开了的锅里,觉得自己简直跟锅里烧开了的水一样要沸腾了。
他能感知到自己的内裤湿了一块,刚刚喷出的应该不仅有淫水,还有粘液,现在黏糊糊的胶着在自己的下体和内裤上。
褚亦寻鼻子一直放在沈辛的两腿之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闻沈辛喷出的骚味。
果不其然,褚亦寻低声评价。
“好骚”
沈辛的脸立刻洇红一片。
之后,湿漉漉的触感几乎是让内裤又紧贴回了逼上。
褚亦寻在隔着内裤舔自己的下体!
褚亦寻不光再用舌头湿漉漉的舔,而且还用牙齿来回撕咬,让沈辛在快乐和痛苦,天堂和地狱之间来回徘徊。
沈辛不自知的撅着屁股,把下体献给了褚亦寻,让褚亦寻更好的品尝。
他已经完全不自知的堕落。
当他的肉体静止、灵魂孤寂的时候,为什么身上绽开这朵荒唐的玫瑰?
白色内裤的两面被唾液和淫液浸泡的足够湿润,几乎已经变成了透明色调。
而沈辛虚弱的撑在流理台上,胸膛起伏。
奶子,要是能把奶子也释放出来就好了。
沈辛的脑海里冒出这个念头。
但是褚亦寻并没有听见沈辛的心声,而是专注于沈辛下体绽开的玫瑰。
在褚亦寻玩够了之后,沈辛察觉到自己的内裤正在被缓缓脱下。
褚亦寻目不转睛的注视着沈辛的下体,白色的银丝拉黏在内裤上不断延长,最后终于突破弹力极限啪的回弹到沈辛的阴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