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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我哥打了我一巴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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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时之间没有防备,被我哥偷袭成功,痛得马上眼角渗出了泪水。

我哀怨地看了一眼我哥,委屈巴巴地开口说:“哥,你咬我。”

我哥睨了我一眼,他说:“差不多得了,宋卓,你别得寸进尺。”

我将我还硬着的性器顶了顶,让我哥意识到它的存在。“可是,哥,我还没射呢,它还这么硬。哥,你变了,你都不心疼我了。你也不心疼它。哥,你都潮吹了,你现在这么说,你简直是渣男。”

我重新动起来,跟我哥赌气似的,找到他的g点,发狠地用力凿上去,一下又一下。像是要把我哥的直肠给捅穿的力度。

我哥的性器重新立了起来,果然,我哥就是口嫌体正直。我高兴地想到。

我的口腔都是血腥味,我的舌头被我哥咬破渗出血了,我用破口的部位抵了抵上颚,刺痛感让我更加兴奋了。

性器更加膨胀,我哥后穴的皮肤被撑得更加紧绷,似乎有些不堪重负。

我直接咬上了我哥的唇瓣,狠狠地一口,把他的嘴也给咬破了,我品尝到了我哥血的味道。我趁着我哥吃痛的时候,再次把我的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

我哥挣扎起来,他的舌推挤着我的舌,想把我赶出去。我敢肯定,我哥肯定也尝到了我的血的味道。我低低地笑了一下,就是和我哥对着干,他要我出去,我偏不。

舌在口腔里抵死纠缠,我的性器在我哥的后穴里争池掠地。整座空旷的房子里,只有我和我哥在,爸爸出差,后妈买菜。没有人知道我们俩在这间昏暗的房间里行这等苟且之事,这是独属于我和我哥的小秘密。

我哥从小就包容我,我哥比我大六岁,在我还是个无理取闹的小屁孩的时候,我哥已经很懂事了。当然,我之所以会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屁孩,我哥难辞其咎。

爸爸常年出差不在家里,每个月只有高额的生活费定期打到妈妈的卡里。妈妈也不着家,每个月定期从卡里取出一部分钱交给我哥,让他打理他和我的饮食起居。

我那个时候不知道妈妈出去干什么,现在想想,原来一切早从那个时候就初见端倪。

妈妈回来总是倒头就睡,什么也不干,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我哥还要抽出时间来照料她。

哦对了,我哥很忙的,他除了学习,生活之外,其他的时间都忙着陪我,他没有多的时间来管一个无关的人。

他就只能从陪我的时间里抽出时间来照料妈妈。

我真的很不高兴,本来我哥为了保持他年级第一的成绩就要花很多时间在学习上,他还要买菜,做饭,洗碗,洗衣服,剩下的时间才能陪我。本来独属于我的时间本来就不多,还要有人时不时来分,真的很烦啊。

我越想越气,好不容易只有我一个人独享我哥的时间了,现在又要多出来一个女人,一个所谓的嫂子?

我哥怎么能跟除了我以外的人在一起?

我越生气,身下的动作就越蛮横粗暴。我哥的反抗逐渐轻微,他的一切都被我掌控。

我哥射过之后,我其实感觉我也不远了。我放弃了九浅一深的方式,加快速度,每一次都狠狠地顶到最深处,再全根抽出。

我哥的承受不住地跟随着我性器的动作,呻吟声全被我锁在嘴里,溢不出来分毫,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些意味不明的呜呜声。

最后我抵着我哥的肠壁,射了出来。

我终于放过我哥,从他的嘴里撤出来。我哥的下唇破了个口子,整张嘴又红又肿,一层晶莹的唾液覆盖在表面,来不及吞咽的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红润饱满的唇和他线条锋利的眉眼形成了巨大的反差,不复往日冷硬的模样,他整个人都变得柔软起来。

我轻柔地亲了亲我哥,蜻蜓点水的一个吻。

我没有抽出我的性器,它还留在我哥的肠道里。

我又提起了性事开始前提起的问题:“老头让你去相亲,你就去啊?老头让你结婚你就结啊?老头说让我们两个分房睡,你就同意分房睡啊?你有没有想过我同不同意,我现在很明确的告诉你,你别想,你别想丢下我,你更别想结婚。”

我死死盯着我哥的脸,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

可是我哥没有看我,他很平静地说:“你先松开我吧。”

行吧,那就先松开我哥。上都上完了,他能拿我怎么样?

我先松开了我哥脚上绑着的绳子,我哥从床上坐了起来,我的性器在他的动作下划出来,之前一直堵在里面的精液也就流了出来,顺着他的臀缝一路滴到床上。

我哥背对着我,抖了抖他的手,示意我把他手上的绳子也给解开。

我把绳子上的结打开,将绳子扔到了地上。绳子在地上滚了几圈,停了下来。

我哥转了转手腕,活动着他的僵硬的手,揉了揉被绳子勒出的红痕。

我哥转过身来面对着我,他的唇红润且肿,但眼睛已然很清明,不复性事时的迷蒙。只是身上还残留着性事的余韵,一时之间无法散去。

我的眼神无法离开我哥,我在等着他的回答。

但是我没想到,我哥什么话都没说。

他直接打了我一巴掌。直接把我打懵了。

完全出乎意料之外。我的脑子很乱,一下子闪过了无数想法,但是我什么都说不出口,我只能惊讶地盯着我哥。

我哥从来没打过我。

突然,我们听到了关门声,随着踢踢踏踏的脚步声,我们的房门被敲响了。

门被敲了两下之后,传来了门把手转动的声音。

我明显感觉到我哥紧张了,

“你竟然没锁门?”

我委屈极了,还没从我哥打了我现实里走出来,都不想开口跟我哥说话。

门外的人推了两下门,发现门被反锁住了,便在门外说道:“从南,小卓,我买菜回来了,等会就吃饭哦。”

“好。”我哥的声音和他平时没有区别,沉着而冷静,和他凌乱的身体相比,简直不可思议。

我哥于是冷眼看向我:“把东西收拾一下。”

门外的人是我的后妈,也是我哥的后妈,她比我哥也就大了六七岁。她很识趣,她是个好女人,她从来不越进自己不该管的地方一步,也从不多问。就像刚才,她就不会问为什么我们把门锁了。

我哥进了浴室,随即传出了水流的声音。我盯着浴室的门,心里有一个大胆的想法,我想进浴室跟我哥来一发。

我甩甩脑袋,将这个想法驱逐出我的脑子。我要是敢,这次我哥可没被我绑住,他绝对会打我的,家暴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我把布满可疑水渍的床单收起来,换上崭新的床单。我哥的衣服也不能穿了,我得给他拿套新的。

我从我哥的衣柜里拿出了一套新的内衣裤,还有舒适的家居服。这套家居服是我给我哥买的,浅棕色,衣服下摆印了一只可爱的小棕熊,和我哥的气质不搭。

我记得我哥收到这件衣服时的神情,他几乎是艰难地说出了违心的话:很好看,我很喜欢。

于是我哥只要在家,没事他就穿着这件衣服,只有有事出门才不穿。

我拿着这些东西,敲响了浴室的门,不等我哥说话,我就进去了。因为我想起了一句名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哥就是那朵牡丹花,而我心甘情愿成为鬼,但是鬼会永远围绕在花的身边,阻止一切企图摘花的人,砍下他们的手,宣布牡丹花永远是他一个人的。

我哥已经洗完头了,浴室里的水蒸气弥漫,温度很高,这种热度一下子将我带回刚才,再次感受到我哥体内的炙热。

只是看到我哥的身体,我就像被勾住了,三魂六魄都丢光了。我哥的身体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那种,流畅优美。

“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放下东西你就出去。”我不听我哥的,我把东西放进了储物柜里,径直脱了衣服。

“我不要,我要跟你一起洗澡。”我一手摁住我哥的后脑勺,一手抓住我哥的手腕,直接吻了上去。

我哥惊讶过后随即就是愤怒,他气得耳朵都红了,立刻挣扎起来。我哥的身体绵软无力,挣扎的力度在我看来根本就无关痛痒,刚才打我也根本就不痛,我这个混世魔王,又要折腾我哥了。

我一用力,直接将我哥抵在了浴室的墙壁上,有了经验之后,直接强硬地撬开了我哥的嘴,抓住他的舌就开始深吻,吻得滋滋作响。花洒没有被关掉,水浇在我们的头上,身上,水流顺着皮肤滑下来,分不清是口水还是什么。

我的性器迅速膨胀充血,直直地指着我哥,我把它抵到我哥的后穴口,轻轻戳弄着,让我哥感受它的硬度和热度,它对着我哥,是有多么兴奋。

我哥刚清理过,又要被我弄脏了,我不无想到。我哥的人生本来是世人眼中的完美,成绩优异,家世优异,就连长的也比寻常人好看很多。他人生中唯一的变数,就是我。

我出生的时候,是计划生育抓的很严的时候。我是意外怀上的,偷生下来,家里还罚了很多钱。也就是说我根本是多余的,我哥本来应该是独生子。

我这个变数,将我哥的人生搅得天翻地覆。

我哥的后穴刚被我插过,再次插入很轻松。我把浇到我性器上的水当做润滑,长驱直入,一下顶到了尽头,凶狠地整根没入,再整根抽出。我哥身体一下子紧绷,脚趾都蜷缩起来。

随着抽插,我的胯部一下下撞击在我哥的臀部,啪啪声不绝于耳,我哥的臀部柔韧有弹性。他的腿不由自主地环上我的腰,夹住了。

我放过我哥可怜的嘴,一口啃上了我哥的脖颈。我哥在我耳边低喘,用肩头撞了我一下:“你属狗的宋卓,你让我怎么见人?”

我哥又打我,迫于他的淫威,我只好啃那些能被衣服遮住的皮肤。

我松开抓住我哥手腕的那只手,让我哥环住我的我的脖子。

苏蓉左等右等,宋卓和宋从南还没有出来吃饭,饭已经做完好一会了,做完也敲了一次房门,叫他们两个吃饭,也没有回音。

苏蓉站了起来,她要再去敲一次门。可是她刚举起手,门就开了。宋从南站在门口处,神情冷峻,穿着小棕熊睡衣,宋卓站在他的身后。

苏蓉眼尖地看到宋从南的脖子上有一个明显的红点,她有些疑惑地开口:“从南,你这脖子上是?”

宋从南抬手捂住了那处红点,很平淡地说:“没什么,被蚊子咬了一口而已。”

“哦哦,那快去吃饭吧,做完好一会了,再不吃就凉了。”

“好,谢谢。”宋从南说完,就走向了餐桌。

宋从南和宋卓从来没有叫过苏蓉妈妈,他们对她一直是客气而疏离的。苏蓉也懂,妈妈在婚内出轨,和爸爸大吵一架后离婚,抛下他们两个,对他们两个的影响很大,所以她也不会在这种事情上介意。

只是,为什么她总觉得,宋从南的走路姿势有点怪怪的?再定睛一看,好像又不怎么奇怪了。

我跟在我哥后面,看到我哥坐了下来,我迅速抢占了我哥身边的位置,飞快地将椅子和我哥的靠在一起,坐下来黏上了我哥。

“小卓还是那么黏你哥呀,你们兄弟俩关系真好。”苏蓉眉眼温柔,带着笑意。

我刚准备说话,就就听见我哥手机响了。

我哥接起了电话,我看到了来电人,屏幕上显示的是“爸”。

我哥直接开了免提,手机里传出了死老头儿讨厌的声音。

“从南,我出差回来马上就到家了,你们吃饭了吗?”

“没有。”我哥说。

“那刚好,你们等我一下,马上就到了。对了,从南,和你何叔的女儿浅浅相处的怎么样?你何叔对你很满意,刚还跟我说起订婚的事情。浅浅也确实不错。看找个时候定了吧。”

何浅浅,我爸给我哥介绍的相亲对象。我见过,我偷偷跟踪我哥见到的,是个很温柔大方的女孩子,也很漂亮。

“还可以吧。”我听到我哥这么说。

不行!

我感到怒火从脚底升起,直窜到头顶,抑制不住地想发疯。

想把阻碍的人全都赶走,想把我哥圈起来。

我“哐”地一下站起来,直接掀翻了我坐着的椅子。

椅子撞地发出一声巨响,把苏蓉吓了一跳,我看到她抖了一下,但是我没空管她。

通话还在继续,我爸问发生了什么,我也没空管他。

我只知道我如果不发泄,不阻止,我哥就会订婚,他就要离开我了,他会有自己的新家,他要把我扔掉了。

我积蓄已久的怒气,在这一刻全部爆发。给我哥介绍相亲对象,我哥去见相亲对象,我哥不再和我一起睡上下铺,我哥要订婚。

每一件我都无法接受。我抓住餐桌边缘,餐桌也被我掀翻了,陶瓷盘子砸到地上,爆开来,碎了一地,划破了我的皮肤。

苏蓉吓得大叫,躲到一边,开始拨电话。我哥早已挂断电话,他赶紧过来把我从一地碎片里拉了出去。

我哥用抽纸擦着我的血,划破的伤口细细密密地疼,那疼通过我的皮肤直浸到我心里。

我看不透我哥,他到底在想什么?我明明绑他,还强奸了他,他仅仅只是打了我一个不痛不痒的巴掌。

当我以为他也许也有点喜欢我的时候,他却跑去相亲,还要订婚,还要扔下我。

我想我的眼睛肯定红了,因为我的泪腺在分泌眼泪,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源源不断。

我哭了。

我泪眼迷蒙,眼里的我哥模模糊糊,看不清我哥脸上的神色。

这时,“砰”地一声,门被大力推开,撞到了墙上。

我爸气喘吁吁,手里拿着手机,电话还没来得及挂断。

他环视了一下屋内的狼藉,将视线转向我。他走上来,扬起手,“啪”地就给了我一巴掌。

“宋卓你到底在搞什么?你就那么不愿意你哥订婚?你要闹成这个样子?”

我死死盯着我爸,恶狠狠地说:“你现在知道上心了!你以前怎么不管呢?现在这样不都是你的错吗?”

“你!”我爸的胸膛剧烈起伏,显然被我气的不轻,他再次扬起手要打我。

我不肯退让一步,直视我爸的眼睛。

可这次的巴掌没有落到我身上,它打到了我哥的脸上。

我哥说:“爸,我会处理好的。小卓我先带走了。”

我哥不等我再次发疯,他就把我拉进了卧室里。

我哥和我面对着面,一时无言。

“哥,别订婚好不好?不要跟她在一起。”

我看着我哥,殷切地期待他回复好。

我哥对这个问题避而不谈,他说:“明天就是周日了,你明天回学校好好冷静冷静。”

“我不明白,哥,你为什么要听那个死老头的?他从小就没管过我们,现在他也不配管!”

我激动地说。

“宋卓!你真的需要反省一下了,他是你爸。”我哥说完便转身出去,门就在我面前关上了。

我失魂落魄地躺到床上,根本不去管那些伤口。只有我哥去管它们,连我自己都不管它们。

从我记事起,我的身边就只有我哥。我也曾吵着闹着哭着,向我哥要爸爸要妈妈。不管我怎么吵怎么闹,我哥怎么努力和爸妈请求,爸爸和妈妈始终都不会来到我身边。

于是我渐渐明白了,我只有我哥。只有我哥才是重要的,别的都是无关的人。我就不再吵着要爸爸要妈妈了,我开始吵着要我哥陪我。

我只在意我哥的事,别的我都不在意。哪怕是妈妈出轨,爸妈离婚,爸爸再婚。

妈妈早在我还小的时候,就已经出轨了。她每天不在家,她都是去酒吧喝酒约会。

那一天,难得爸爸不出差工作在家里,妈妈带着她的出轨对象来,她根本不管我和我哥都在家里。

妈妈歇斯底里,她疯狂地指责我爸根本没有尽到一个丈夫,一个父亲的责任。然后她拿出了离婚协议书。

我爸看了一眼离婚协议书,直接一拳揍上了那个男人。

其实我知道,我爸根本不是气他的妻子爱上了别人,而是他的妻子竟然敢给他戴绿帽子,让他丢了面子,让他当乌龟当王八。

出轨男人和我爸殴打在一起,家里的东西都被波及到,一片狼藉,我妈尖叫着拉架,也去打我爸。

我哥把我护在身后,躲在角落里,观看完了这一整场闹剧。

最后我爸鼻青脸肿地签了协议书。我妈因为婚内出轨净身出户。

我从我自己的床上起来,顺着楼梯爬上了我哥的床。

反正我哥要分房睡,也不会来了。

我这样想到,我真的要生我哥的气了。

我睡在我哥的被子里,好像我哥就躺在我身边,迷迷糊糊地睡去了。

第二天,我醒来了。我做了好多个梦,梦里都是我哥。

我混混沌沌的,早饭中饭都没吃。我游魂一样飘到了客厅,我好饿,要去找点吃的。

我刚出房间,迎面就碰上我哥,真巧。

“哥,穿那么好看去见你未婚妻啊?”

我讥讽我哥道。他穿着西服西裤,白衬衫打着领带。衣服料子很好,价值不菲。衬得他身姿挺拔,双腿修长笔直,白衬衫的领子遮住我昨晚留下的吻痕,不知道我哥是不是刻意的。

我哥转头看了我一眼,并没有回我话,他不自觉地眨了眨眼,睫毛浓密纤长,我的心脏像被一把小刷子挠了一下,痒得很。我哥真好看,妈的。

他弯下腰穿鞋。我是个混蛋,真的,我哥不理我,我偏要他理我。

我知道怎么让我哥理我,我伸手摸上我哥被西装裤包裹的臀部,揉了一下,触感不错,很柔韧。我更加放肆起来,身体压上我哥的后背,将身体的重量放上去,脸靠近我哥的耳朵,从颈侧一路舔上耳垂,轻轻咬着我哥的耳垂,“哥,你昨天被我操的那么爽,床单都湿透了,都是你流的水,你对着何浅浅能硬起来吗?要不要我帮你一把?”

昨天真是见了鬼了,做完之后我还以为我哥要和我在一起了,高兴得不行。后来还他妈哭了,真他妈丢人啊。

我这么想着,我哥一脚踹上了我的小腿,行吧,我哥果然生气了,不过我倒是没料到,我哥踢我这脚还挺重的,我的腿一下子没了知觉。我有些不稳,向后退了几步才平衡住了,我哥又疾步上来,冲着我的脸狠狠来了一拳。

我几乎立刻就尝到了血腥味,被我哥打的侧向一边,半边脸都麻了,余光瞥到我哥只穿了一只鞋,另一只鞋飞在一边。

我能听到我哥的急促的呼吸,被我气的。我用舌头抵住那麻了的半边,疼痛和血腥味持续地刺激我的大脑。我脑子一片空白,周围的一切都离我远去,只剩下面前站着的那个人。

我哥打理整齐的头发被弄乱了,碎发一根根垂在额前,眉头轻轻皱起,锐利的眼神带着不快,直视着我。

对着我哥,我竟然笑了起来,带着自嘲的意味,笑的一声比一声大,眼角都流出了眼泪。

我以为,我哥会陪我一辈子,只是我没想到,我哥这么快就要丢下我了。他会有自己的家庭,老婆,孩子,到那时,我又是个什么东西?我就只剩一个人了,跟以前一样。

“打啊,怎么不打了?你干脆打死我。”

我抓住我哥的手腕,带着他的手一下一下往我自己身上砸,每一下我都用了十足的力气,砸在身上疼的不行。可我哥又开始挣扎,拼命想把他的手抽回去。

他抓住我的手臂,阻止我再打我自己,我能感受到我哥手心的汗湿,以及他手的颤抖,以至于他很努力,但是并不能挣开我的手。

“哥,你到底想怎么样啊?我真的不懂你了。”

我放开了我哥,他迅速抽回手,我哥的手腕都被我捏出了一片红肿。他退后几步,离我远了一点。

他有些难得的慌乱,可能是弟弟突然发疯把他给吓到了吧。

他胡乱抓了几把头发,理了又好像没理。“我昨天说过了,你回学校,好好冷静反省一下。”

我哥快步走向门口,他要出门了。

我十九年的人生,昏沉暗淡,只有我哥是唯一的避风港。在我眼里,我哥将要过上属于他新的人生,我只能继续沉沦在这里。而我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所以我哥绝不能走。我的脑子里只剩下这个念头。我根本不顾身上的疼痛,死死盯住我哥的背影。

把他拉回来!

我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冲到了门口,一手拉住我哥,将他拉进了门里,一脚踹上了门,门关上了,发出“砰”地一声巨响。

我根本想都没想,踢完门之后,我哥没有站稳,我下意识地抱紧了我哥,让他靠在我身上,我因为短时间内剧烈运动而不断喘息,身体紧贴,呼吸全都洒在我哥身上,我捧住我哥的脸,急切地吻上了我哥,手上使力不让他的脸转向别的地方去,他只能看到他面前的是我。像是想把我哥嚼碎了融进我的身体,我一直咬着他的嘴,我根本不容我哥有拒绝我的机会,以强硬的姿态侵入我哥,殷切地舔过他口腔里的每一处,同他的舌纠缠在一起,喉结不断滚动,我哥发出呜呜声,晶莹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洇入我哥的衬衫领。

得了,我哥头发乱的不行,这衬衫也穿不出去了。我哥今天出门的装扮全被我这个混蛋搞毁了。

身后突然传来陶瓷碎裂的声音,有什么东西掉到地上摔碎了。我本来根本不想管,但是看到我哥有些喘不过来气,只能暂时放过我哥,让他休息一下了。

我紧皱眉头,不悦地转向声音的来处,看看是什么东西打扰了我和我哥。

我看到苏蓉站在那里,地上是碎裂的碗,陶瓷碎片散落一地,食物沾上了灰尘,躺在碎片里。

苏蓉傻呆呆地楞在那里,眼前的一切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她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我以保护的姿态,将我哥的脸埋进了我的颈窝里,一手搂住我哥的头,另一手搂住我哥的肩膀,我哥整个人被我搂进了怀里。

我哥不像我,我不在乎什么别人的狗屁看法,但是我哥会在乎。

我眯起眼,紧盯着苏蓉,是一种无声的警告。

苏蓉看到我了,像是突然灵魂回到了身体里,她结结巴巴地开口,连话都说不清楚:“你们你们”

我打断了她,压低声音威胁道:“今天你什么都没看到,你什么也不准说出去。要是让我知道,你说出去了什么的话,后果你自己掂量掂量。把地上的东西收拾了,回到你自己的房间去。”

苏蓉盯着我们,她的眼神很复杂,包含着震惊,畏惧甚至嫌恶,恶心。

半晌,她不顾地上的狼藉,晃了几下站稳后朝她自己的房间走去。

我哥安安静静地埋在我的颈窝里,不发出一丝声响。

“哥,不会有任何人能伤害你。”

我在我哥耳边,郑重地说出这句话。太阳高挂于天空,正是正午的时候,阳光热烈,光线无孔不入,将屋内照得通透明亮。

太阳在我们的头顶,我在太阳的见证下,对着我哥许下了这样的承诺。

我哥挣开了我,和我拉开了一点距离,站到了阳光下。金色的光线给他镀上了金边,睫毛像是有钻石藏匿其间,我清楚地看到我哥眨了几下眼,钻石也随之晃了几下。

“没有人欺负过我,只有你。”我哥说。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得很放肆,整个空间都充斥我的哈哈大笑声。

好像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不是事情,订婚又怎么样,乱伦又怎么样,苏蓉知道了又怎么样,就算宋望飞知道了,我都无所谓。

前段时间我的胡思乱想根本都是我自己的庸人自扰而已,我不需要担心这些,我只要继续做我就好了。

宋家的小儿子,不学无术,行为举止荒唐不堪,和他哥哥根本不像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每个人都这么说。

我继续做我的混蛋,做我哥的累赘。我要把何浅浅赶走,我要苏蓉和宋望飞彻底不敢再给我哥安排相亲,我要我霸占我哥,我要我哥眼里只有我。

我慢慢停下了笑,抹了一把眼角溢出的生理性泪水。我哥就那么默默看着我,看着我奇怪的行为。

我看向我哥,我看到他瞳孔里是我的倒影,没有别人。我又笑了,我哥瞳孔里的人也笑了,我歪头,那个人也歪头。

“哥!我去学校了,再见!”我又高兴了,我语气轻快地说。

说完,不等我哥回话,我就出了房门。我哥目送我离开,我不知道我哥是什么表情,虽然很遗憾暂时看不到我哥的脸,不过我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去做。门在我背后关上,我的笑容瞬间就消失了。

我坐到车上,跟司机王叔说了一声去学校。我从口袋中掏出手机,划开屏幕,找到了一个号码,拨打过去。

手机传出了连续的“嘟——嘟——”声。响了好一会,也没有人接。

我皱起眉,又播了几次这个号码,依旧没有人接。我烦躁地将手机扔到后座上,手机在坐垫上弹了几下,掉到了地上,摔的结结实实,发出物体撞击的声音。

我也不管,一只手机而已,再买就是了,反正我哥有钱。

刚刚电话号码的主人,是我的室友霍冕。我在本市上大学,也不是什么好大学,我哥给我花钱买进去的而已。至于为什么买本市,买哪里不是买,我当然要在我哥身边了。

霍冕这个b,也是买进来的,和我真是臭味相投,一拍即合。两个人一样的浑,他还是我的狗头军师。我昨晚的计划就是他给我出的主意。

我家距离学校不远,一会就到了。我捡起手机,胡乱塞进口袋里,也不跟司机道别,下了车。

外面的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加上霍冕这个老比登不接我电话,我更烦了。路过的狗都得被我踹两脚。

现在我到了我宿舍的门口,强忍住踹门而入的冲动。

门里隐约传出呻吟和粗喘声,以及剧烈运动床板发出的撞击声。有时间干这劳什子事,没时间接我电话。

我掏出手机,本想给霍冕打电话,眼尖地看到我哥给我发微信消息了。那霍冕就先一边儿去吧,我要回我哥消息了。

我给我哥的备注是我的亲亲哥哥。我哥的头像是我给他换的,情头,一只小白猫依偎在一只闭眼大黄狗的头上。

我给我哥换的是小白猫那部分,我是大黄狗的那部分。我哥没说什么,也一直没换。

我的亲亲哥哥:到学校了吗?

我:到啦~

我:心心jpg

没想到我哥几乎是秒回。他有两个微信,一个工作号,一个私人号。给我发消息的这个是私人号,他并不常看手机。

我的亲亲哥哥:好。

我哥竟然不也回我一个心心,算了。先让霍冕给爹开门吧。我拨通了电话。里面的声音停了一瞬。

我听见霍冕骂道:“操,还没完了?”然后叮叮咚咚一阵翻找的声音,我难得耐心,等着霍冕找手机。

电话接通了,“喂?”性事后的声音低沉沙哑,还可以听出他强忍着怒气。

“霍冕,别干事了,快给你爹开门,在外面等好久了。”

霍冕沉默了一会,然后说:“真服了,行,给你开门。等着,收拾一下。”说完电话就被他给挂断了。

一阵窸窸窣窣后,门被打开了。从里面出来一个年轻漂亮的男孩,衣服邹邹巴巴的,脸上潮红还未褪去,他幽怨地看了我一眼,好像在怪我打扰他的好事,从我身边过去了。

我对着男孩离开的方向,微抬下巴示意,“没见过啊,新欢?怎么样?”

霍冕的衣服松松垮垮地挂在他身上,裸露出的皮肤上满是红色吻痕,抽着他的事后烟,“一般吧。”

他坐在床上,双腿交叠,一双狐狸眼直视着我,“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本来我预估能在你来之前完事的。成了没啊?”

我坐到床对面的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算成了吧,不过给我哥打了。我哥叫我回来好好反省。”

“我说你怎么这么早回来,原来被你哥赶回来了。”霍冕笑了笑,戏谑地说。

我叹了一口气,“别说了,我到现在也搞不清楚我哥到底是怎么想的。你快给我想个办法,想办法弄清楚我哥的想法。”

霍冕微眯起那双狐狸眼,手撑到下巴上,过了一会,他才开口。

“这样吧,你去酒吧一趟。约一个,男的女的都行。喝酒,喝的烂醉。我到时候给你哥打电话,让他来找你。我就说你在酒吧快死了,让他来救你,他肯定来。”

我沉思了一下,觉得这个方法可行,不愧是霍冕这个老狐狸精。

“得,好兄弟,我明天就去。你爹我未来的幸福就靠你了。”

我上前去拍拍霍冕的肩,严肃地说:“兄弟,想要什么尽管开口,我一定满足你。”

霍冕一愣,被我这严肃的语气搞得笑了出来,他说:“行了,我缺你那点东西啊。再说吧。”霍冕刚要吸上一口烟,他的手机就响了,有人给他打电话。

“今天真是操了。”他掐灭了烟头,按住绿色的接听键,向上滑,电话接通了。

“你有什么事?”霍冕有些不耐烦地说。电话里的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霍冕深吸一口气,皱着眉说:“不回,回来干什么,自讨没趣吗?对着我爸那张臭脸?”

说完也不等电话那头的人反应,直接挂断了电话。他抓了两把头发,本身就乱的头发更像个鸡窝了。

我憋住笑,问他:“谁啊?”

他正了正身子,说:“哦,我还没跟你讲过这事。我跟你说。”他神神秘秘的,不肯直说,非要绕个弯子让我猜。

“你知道我爸几岁了吗?那老头一把年纪了,竟然干出这种事,你猜他干了什么?”

“他干了什么?”他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全神贯注,我问道。

霍冕激动地一拍大腿,大声得吓了我一跳,我一个激灵,听到他说:“他给我娶了后妈!真离谱!”

“卧槽?”我脱口而出。

“那当我后妈的人我见过了,比我就大两三岁,比你哥还小。不过长的是真漂亮,看着柔柔弱弱的。不过我不喜欢他,挺烦的。刚才给我打电话的就是他。”

“叫你这周回去吃饭?”我问道。

“对。他说我爸这周会回家,叫我这周回去吃饭。”说到这,霍冕停顿了一下,接着露出了嘲讽的笑,他往后仰躺,落到了床板上,平静地说:“有什么好回去的?每次和我爸一见面就吵架,现在又多了一个后妈,饭吃着嘴里又不知道是什么味儿,一整个房子都没有人气,只有压抑。不想回去。”

“我爸天天骂我没用,不学无术,败家子,家族的耻辱,他什么都骂。从小骂到大,其实我也习惯了。”

我安静地听着霍冕说,我知道一些他的家庭,但这是第一次他说的这么详细,这么多。他之前都是开着玩笑,随口一提后又闭口不谈,不再肯多说了。

虽然我的家庭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至少,我有我哥一直陪着我,虽然我哥可能要离开我了。霍冕自从他妈妈去世后,就都是他一个人,他爸爸的情绪全都宣泄到他一个人身上。

所以他一直更换床伴,对每个人都只是玩玩,从来没有付出过真心,享受着新鲜刺激感,借此来填补内心的不安和寂寞。

我站起来,将霍冕从床上拉起来,把他推进了浴室。

“快快快,快点洗个澡,脏死了。我饿了,洗完我们一起去吃饭。”

颓废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时间飞逝。我和霍冕两个臭味相投的混蛋,熬夜打游戏吃夜宵,课反正是不上也不听的。

转眼间就到了第二天晚上,正适合准备去酒吧度过美好夜生活的时间。

因为会见到我哥,我特意打扮了一下。此时正在照镜子,我仔细端详着镜子里我自己的脸。我的评价是:这么帅,这不得迷死我哥。

我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差不多了,该走了。我看了一眼霍冕,他也搞完了,挺骚包的。

“走吧。”我对着他说。

我们要去的酒吧离学校挺近的,霍冕常去。用霍冕的话来说就是:回他的快乐老家。酒吧名字叫星玥。

还算高档的一个酒吧,霍冕说他常来这个是因为比较近,他懒,不愿意跑太远。

实不相瞒,这其实是我第二次来酒吧。第一次是在高中的时候,那个时候比较叛逆,经常和我哥对着干。虽然现在我也经常和我哥对着干。

我跟着一群狐朋狗友进了酒吧。喝酒,抽烟,调戏人,这些事的第一次都是在那干的。我以为我哥不知道我在哪,结果我哥不知道从哪里得知我在酒吧,他跑到酒吧里来捉我。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他那么生气。他眉头紧皱,眼里藏匿着风暴,脸阴沉得能滴下墨来。我当时正在和那群朋友开黄腔,大笑着喝了一口酒,突然感觉到如芒在背,我扭头看去,就看到我哥那快要杀人的目光,他就站在那里,我知道他在等我自己过去。

我哥结结实实吓了我一大跳。当即,都不用我哥开口说话,我马上丢下那群朋友,小跑到我哥面前,低着头马上认错了。我哥看向我,我都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只听到他说:“回家。”

我乖乖地跟着他回去了。他像拎小鸡崽一样把我从酒吧拎到了家里。

全程他只是低沉着脸色,没有说一句话。我却是一句话也不敢说,像做贼一样,偷偷瞄着他的脸色,在他看过来时马上看向地面。我才刚到酒吧一个小时都没有啊

到了家以后,我哥先是给我做了饭,我们吃完了一顿安静得不同寻常的晚饭。平常我都叽叽喳喳地吵着说各种事,这次倒是难得的安静了。

吃完后,我哥就让我自己说哪里做错了。我哪敢狡辩啊,于是我说我每一件都做错了。以后再也不去了。

我哥才点了点头放过了我,说让我下不为例。

究竟是为什么呢?我哥明明那么品学兼优,也这么教我的。那我是为什么完全在他的反方向不断疾驰的?

想不通死了,那不想了吧。

霍冕是轻车熟路的,他带我到了一个包厢里,然后叫我点酒。我看着那单子上的酒,几乎每个酒的名字都是精心取过名的,我也不认识。我随手指了几个,就把单子给了霍冕。

今时不同往日了,我第二次到了酒吧。虽然到时候还会被我哥拎回去,但是我要喝很多酒,再叫个人陪我再回去。

于是,我让霍冕点了两个人来陪。

现在,万事已经具备,就等再过一会打电话叫我哥了。

酒上来了,花花绿绿的好多瓶,一瓶靠着一瓶。霍冕说我点的酒度数还挺高的。我也不管,能喝醉就行了。我随手拿起一瓶,用开瓶器撬开了瓶盖就直接往嘴里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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