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万事俱备只等我哥(1 / 2)
我上前去拍拍霍冕的肩,严肃地说:“兄弟,想要什么尽管开口,我一定满足你。”
霍冕一愣,被我这严肃的语气搞得笑了出来,他说:“行了,我缺你那点东西啊。再说吧。”霍冕刚要吸上一口烟,他的手机就响了,有人给他打电话。
“今天真是操了。”他掐灭了烟头,按住绿色的接听键,向上滑,电话接通了。
“你有什么事?”霍冕有些不耐烦地说。电话里的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霍冕深吸一口气,皱着眉说:“不回,回来干什么,自讨没趣吗?对着我爸那张臭脸?”
说完也不等电话那头的人反应,直接挂断了电话。他抓了两把头发,本身就乱的头发更像个鸡窝了。
我憋住笑,问他:“谁啊?”
他正了正身子,说:“哦,我还没跟你讲过这事。我跟你说。”他神神秘秘的,不肯直说,非要绕个弯子让我猜。
“你知道我爸几岁了吗?那老头一把年纪了,竟然干出这种事,你猜他干了什么?”
“他干了什么?”他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全神贯注,我问道。
霍冕激动地一拍大腿,大声得吓了我一跳,我一个激灵,听到他说:“他给我娶了后妈!真离谱!”
“卧槽?”我脱口而出。
“那当我后妈的人我见过了,比我就大两三岁,比你哥还小。不过长的是真漂亮,看着柔柔弱弱的。不过我不喜欢他,挺烦的。刚才给我打电话的就是他。”
“叫你这周回去吃饭?”我问道。
“对。他说我爸这周会回家,叫我这周回去吃饭。”说到这,霍冕停顿了一下,接着露出了嘲讽的笑,他往后仰躺,落到了床板上,平静地说:“有什么好回去的?每次和我爸一见面就吵架,现在又多了一个后妈,饭吃着嘴里又不知道是什么味儿,一整个房子都没有人气,只有压抑。不想回去。”
“我爸天天骂我没用,不学无术,败家子,家族的耻辱,他什么都骂。从小骂到大,其实我也习惯了。”
我安静地听着霍冕说,我知道一些他的家庭,但这是第一次他说的这么详细,这么多。他之前都是开着玩笑,随口一提后又闭口不谈,不再肯多说了。
虽然我的家庭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至少,我有我哥一直陪着我,虽然我哥可能要离开我了。霍冕自从他妈妈去世后,就都是他一个人,他爸爸的情绪全都宣泄到他一个人身上。
所以他一直更换床伴,对每个人都只是玩玩,从来没有付出过真心,享受着新鲜刺激感,借此来填补内心的不安和寂寞。
我站起来,将霍冕从床上拉起来,把他推进了浴室。
“快快快,快点洗个澡,脏死了。我饿了,洗完我们一起去吃饭。”
颓废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时间飞逝。我和霍冕两个臭味相投的混蛋,熬夜打游戏吃夜宵,课反正是不上也不听的。
转眼间就到了第二天晚上,正适合准备去酒吧度过美好夜生活的时间。
因为会见到我哥,我特意打扮了一下。此时正在照镜子,我仔细端详着镜子里我自己的脸。我的评价是:这么帅,这不得迷死我哥。
我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差不多了,该走了。我看了一眼霍冕,他也搞完了,挺骚包的。
“走吧。”我对着他说。
我们要去的酒吧离学校挺近的,霍冕常去。用霍冕的话来说就是:回他的快乐老家。酒吧名字叫星玥。
还算高档的一个酒吧,霍冕说他常来这个是因为比较近,他懒,不愿意跑太远。
实不相瞒,这其实是我第二次来酒吧。第一次是在高中的时候,那个时候比较叛逆,经常和我哥对着干。虽然现在我也经常和我哥对着干。
我跟着一群狐朋狗友进了酒吧。喝酒,抽烟,调戏人,这些事的第一次都是在那干的。我以为我哥不知道我在哪,结果我哥不知道从哪里得知我在酒吧,他跑到酒吧里来捉我。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他那么生气。他眉头紧皱,眼里藏匿着风暴,脸阴沉得能滴下墨来。我当时正在和那群朋友开黄腔,大笑着喝了一口酒,突然感觉到如芒在背,我扭头看去,就看到我哥那快要杀人的目光,他就站在那里,我知道他在等我自己过去。
我哥结结实实吓了我一大跳。当即,都不用我哥开口说话,我马上丢下那群朋友,小跑到我哥面前,低着头马上认错了。我哥看向我,我都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只听到他说:“回家。”
我乖乖地跟着他回去了。他像拎小鸡崽一样把我从酒吧拎到了家里。
全程他只是低沉着脸色,没有说一句话。我却是一句话也不敢说,像做贼一样,偷偷瞄着他的脸色,在他看过来时马上看向地面。我才刚到酒吧一个小时都没有啊
到了家以后,我哥先是给我做了饭,我们吃完了一顿安静得不同寻常的晚饭。平常我都叽叽喳喳地吵着说各种事,这次倒是难得的安静了。
吃完后,我哥就让我自己说哪里做错了。我哪敢狡辩啊,于是我说我每一件都做错了。以后再也不去了。
我哥才点了点头放过了我,说让我下不为例。
究竟是为什么呢?我哥明明那么品学兼优,也这么教我的。那我是为什么完全在他的反方向不断疾驰的?
想不通死了,那不想了吧。
霍冕是轻车熟路的,他带我到了一个包厢里,然后叫我点酒。我看着那单子上的酒,几乎每个酒的名字都是精心取过名的,我也不认识。我随手指了几个,就把单子给了霍冕。
今时不同往日了,我第二次到了酒吧。虽然到时候还会被我哥拎回去,但是我要喝很多酒,再叫个人陪我再回去。
于是,我让霍冕点了两个人来陪。
现在,万事已经具备,就等再过一会打电话叫我哥了。
酒上来了,花花绿绿的好多瓶,一瓶靠着一瓶。霍冕说我点的酒度数还挺高的。我也不管,能喝醉就行了。我随手拿起一瓶,用开瓶器撬开了瓶盖就直接往嘴里灌。
辛辣刺激的感觉从舌尖一路烧到我的大脑,刺激得我生理性眼泪都出来了。我其实不太会喝酒,而且酒品不好,经常喝得不多,酒疯发得最厉害。
霍冕不像我,他显得斯文多了,撬开了瓶盖后,倒进玻璃杯里,再慢慢地喝着。他看我这架势,直接震惊了,眼睛都瞪大了,一口酒呛住不上不下,他连咳了好几下,才止住,脸都憋红了。
他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腕,另一只手强硬地将酒从我手中夺下,瓶里只剩一小半的酒了。
“大哥,你别这样喝呀。我知道你想见你哥,但你也不用这么急。”
我看着霍冕,正想说些什么。这时包厢的门打开了。有两个水灵漂亮的男孩走了进来,想必这就是我们点的陪酒了。
两个男孩显然经验不少了,他们进来后就自觉地一人一个坐到了我们的边上。
“叫什么名字?”我看向那个男孩,问他道。
男孩坐下后就开始给我倒酒,他很专注,透明的液体从瓶口流出来,流到酒杯里,杯里酒的液面缓缓上升,他视线一直在酒杯上。我盯着他看,丝毫不掩饰。他长得很乖,白嫩的皮肤,圆溜溜的狗狗眼,睫毛很长。
我眼前的是他,脑子里却浮现出我哥的模样。除了睫毛很长这一点是一样的,我哥和他完全是不同的类型。我哥身量很高,该有的一样不少。我哥年轻时像一柄锋利的刀刃。现在年纪大了点,内敛了些,刀刃套上了刀鞘,只是将他的锋利隐藏了起来。不过我哥面对我时,就好像刀上绑了个粉色蝴蝶结,温柔了起来。
虽然男孩也挺好看的,但是我还是喜欢我哥这种类型,而且我只喜欢我哥。
“宋少,我叫白楠,叫我小白就行了。”白楠说着,将倒满酒的酒杯递到我唇边。
我并没有直接喝,用手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宋少豪爽,我敬您一杯,再给您倒。”白楠一杯一杯给我倒酒,他倒多少我就喝多少。他自己也喝,不过还是我喝得多。
我那瓶酒本来就灌了不少,我很快就开始醉了。从清醒到不清醒,我的脑子像是一团浆糊,我知道我在哪,但是我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我的反应很慢,像是傻了。眼前人说什么我就做什么。白楠递给我酒,我就接过来喝。我喝醉了,我开始“嘿嘿嘿”地痴笑,又喝了一杯。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总觉得格外地漫长,像是已经很晚了。
我感到有些热,很难受,我全身的皮肤都变红了,脸上尤其,烧得慌。
我转动缓慢的脑子转到了某个地方,咯噔一下。突然想起来,我好像还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没做。
对了!我操,不知道霍冕给我哥打电话了没有。光顾着想要喝醉,把这等重要的事给忘了。
我混沌的脑子瞬间清醒了些,推开白楠。四下环顾,整个房间都被我看遍了,霍冕人呢???
房间里只剩下了我和白楠,霍冕和另一个男孩早已不知所踪。
我急急忙忙打开我的手机,手机屏亮了起来,满屏都是未接来电,都是我哥给我打的。最近的一条在十五分钟之前了。
手机消息也爆满。我哥的消息在醒目的第一个。入目便是几个未接的视频通话。
我的亲亲哥哥:宋卓,你人哪去了?
第二条消息隔了好一会:你辅导员把你成绩单给我看了。你挂了那么多科,还有重修的。你还翘课。
我根本没看也没回。
第三条应该是霍冕给我哥打过电话后的,我哥说:你又去酒吧了?
我哥像是没想到我那么油盐不进,他说:挺行,宋卓。
消息的发送时间正是十五分钟之前。
我心想,玩脱了。短短四个字,我都能从中感受到寒意。看着我哥的聊天界面都觉得恐怖。我都不敢回。
我咽了口口水,退出和我哥的聊天记录,点开和霍冕的。我正准备骂他,大肆冲锋一波。
霍冕:好兄弟,你哥那边我说过了。自求多福吧。我要和今晚的宝贝共度春宵去了。
也不知道他经历了怎么样的心理变化。这条消息过后不久的一条让我直接笑出了声。
霍冕:卧槽?我后妈怎么知道我在这啊?
我回了他六个点,表示我的无语。
我竟然还有心情笑他,我应该想想怎么面对我哥才对。
我喝了那么多酒,我发现我还没上过厕所。于是我决定先解决三急,再来考虑怎么面对我哥。毕竟我哥不会杀了我。
我让白楠在包厢里待着,给了他小费,让他一会就走。
我酒并没有醒,只是一瞬的清醒。清醒之后便又重归混沌,将一切抛之脑后。我迷糊地晃到了厕所,中途还撞了几个人。
打开水龙头,冰冷的水汇聚到掌心,再扑到脸上。水打湿了我的前额的头发,迷蒙了视线,顺着脸颊滴落到洗手台上。
我盯着镜子中的自己,这张脸,和我那个妈长得真像。可和我哥就不是很像。
我哥长的像爸。
不仅如此,我的性格也像妈。不管不顾,胡搅蛮缠。
我总是妄想,妄想和我哥像一点,我们是亲兄弟。
像我哥那样的,世俗大众眼中公认的优秀。我血脉中和我哥不同的,卑劣的因子总在作祟。
我发现我是做不到的。我知道妈一直和我哥有联系,她一直缠着我哥,阴魂不散。
我也一样,我也缠着我哥。我们一样卑劣的母子俩,折腾得我哥过不上安生日子。
啊,我哥来了。我看到我哥了。
他就靠在厕所门口的墙上,嘴里叼着烟,没有点燃的烟。就那样看着我,他的眼神我看不懂。
我知道他会来的。我对着我哥,笑了一下,打了一个嗝。
我闻到了浓重的酒气,我带着它,靠近了我哥。
我所有编排好的一切,在我哥面前,全都溃不成军。
我只要一看到他,我就搞不出什么把戏。我就想和他亲嘴,想和他做爱。
“宋卓,你记得你跟我保证过什么吗?”我哥有些烦躁,随手将未抽的烟扔进垃圾桶。他的视线从下往上,盯着我。花瓣似的唇一张一合。
我哥说啥呢,净说些我不爱听的话。
“你说你算了。”我哥看我这样子,显然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露出些许无奈。只能下次再说了。
他主动走向我,好像是想搀我,搀到他的车上,再开车把我带回家。
我不想回去,我要和他亲嘴。
我哥的手还没碰到我,我的指尖似有所感,弹了两下后一把抓住我哥的手腕,用力压向墙壁的瓷砖。我的指尖触到了瓷砖,寒凉刺骨。手掌心下我哥的皮肤温暖干燥,我清晰地感到他动脉的跳动,一下一下,极有规律。
温热的触感却像是火焰,躁动感从指端一路烧到心里,饥渴难耐。我不由自主吞了唾液,身体向前移动,强硬地将大腿挤进了我哥两腿之间,完全将我哥压在了墙壁上。性器早就兴奋地勃起,抵着他,紧紧贴着我哥的胯部。
扑到脸上的凉水还未风干。我哥想挣扎,但喝醉的我力气大的可怕,几次都被我按了回去,挣扎之间,两个人贴得极近,都出了一层薄汗。
我哥喘着粗气,声音极其性感。我像个嗜甜的孩子,向我哥索取糖果。
我亲上我哥红润的唇,在一些难以描述的领域,我的天赋很高。
我不满足于唇与唇相碰的浅尝辄止,舌灵活地伸进去与我哥的舌相互纠缠。
湿答答的额发,水慢慢汇聚成滴落而下的水珠,在唇齿交缠之间,滴落在我哥的脸颊上。顺着重力滑落,沿着脖颈,没入衣领。我哥昂贵的西装已经被我扯的皱皱巴巴,水渍不过是帮凶。
亲吻只是餐前小甜点,我要索取更多。厕所头顶的白炽灯亮得刺眼,我把我哥拖进了厕所隔间。
门在我身后关上,顺手落了锁。嘈杂的重金属摇滚乐离我们很远,亲吻时四下并没有人。
整个厕所只有我和我哥,我喜欢这样。从小我就只有我哥,只有我们亲密无间。
隔间实在狭窄,容纳两个一米八多的男人太过勉强。我哥竭力推开我,我的后背立刻就撞上了墙。
我哥没有打我,他太了解我,我现在醉得不成样子,他知道我一切行动都源于本能。
我哥嘴肿了。我有些意识到。
“哥哥,让我亲亲。”我一改之前的强硬,黏黏糊糊地贴上我哥。我的本能告诉我,现在应该对我哥服软。怎么让他疼我,我太知道了。
我先是轻轻亲了一下他的脸颊,再碰了一下他发肿发烫的唇。
“哥哥哥哥”我一声声地叫,不等到他回话我不停。他本来僵硬得像是雕塑,一动不动。后来我听到了一声很轻的“嗯。”
我顿时喜笑颜开,得逞了。霍冕曾说过我这个b,装乖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像只吃甜豆长大的绵羊。
我蹭上我哥的侧脸,边蹭边甜腻腻地说:“哥,你真好。小卓最喜欢哥。”
我停顿了一下,我又说:“哥,我爱你。”我伸手抓住我哥的手腕,将他的手放到我一直昂扬着的性器上。
“哥,你帮帮小卓好不好?好难受。哥帮帮我,我就舒服了。”
我哥有些无措,他被烫到似的,手回缩了一下,才又覆盖到那根东西上。
“我用手帮你解决。”
我顿时不乐意了,嘴一瘪,泪珠凝聚的速度比演技精湛的演员都快,大滴大滴地落下。孩子索要到了糖果,但欲望叫嚣着要占有持有糖果的人。
面对我的撒泼打滚,我哥一向没办法,他会妥协。
我还在哭,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泪水全抹在我哥的衣服,裸露在外的肌肤上。
我哥轻轻叹气,他揉了一下我的头后,又用双手捧住我的脸,抬离肩膀后与他面对面。我的哭相从小到大就没有变过,抽抽噎噎的,难看的很。
我哥替我抹掉眼泪,开口的声音温柔至极。
“小宝,别哭。哥在。”
我不听他的,他不断帮我擦掉新流下来的眼泪。“又在耍赖,就没长大过。”
我小时候也这样,不达到我的目的,我是不会停的,非要人妥协不可。
“最后一次。”
我哥说完这句话,他的手臂环住我的脖颈,第一次主动亲上了我。
虽然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但我也不放过这个机会,立刻给予回应。我哥的吻技生涩,我也好不到哪儿去。
一吻毕,拉出暧昧的银丝。我眼前是我哥的脸,我能清晰的听到他有些急促的呼吸音。眼尾,嘴唇皆红润潮湿。平日里冷静干练的形象荡然无存。
我的手不老实,摸索着我哥的衣服,想将其脱去,可是怎么也不得要领,急的我脸上通红,又流起眼泪来。我哥抓住我的手,引导到他西装的扣子上,“在这。脱了吧。别弄坏。”
我只好乖乖一颗颗解开扣子,本来我想直接撕开的。我哥曾说好孩子不会随便弄坏东西,我是好孩子,我听我哥的。
将西装扔到地上,又脱去我哥的裤子,他身上只剩下一件薄衬衫。
“可以了,够了。”我哥抓住我要去脱衬衫的手,制止了我,“不许动。”
我哥的手顺着我的手臂抚摸上去。他眉眼线条锋利,但眼睫蒲扇一样纤长浓密,唇形优美饱满。
此刻他就这么看着我,把我迷得神魂颠倒,只想与他苟且。我急得不得了,性器胀得生疼。一直没得到抚慰的部位急切地向我哥身上顶。
我哥还慢悠悠地在帮我脱衣服,我可怜巴巴地看他:“哥,求你了,让我操操吧”
“别急,急什么。”他脱去了我的衣服,手伸到他的衬衫上。
我急得眼睛都快喷火,我哥的手白皙纤长,指甲修剪圆润,一颗颗解开衬衫扣子的动作像圣女脱去最后的肚兜。
我哥是我的阿芙洛狄忒,性欲之神向我发出邀请,他贴近耳语,低沉而又魅惑,他说:“操我。”
我急切等待的两个字话音还没落,充血怒张的性器破开后方小口,直往里冲。
甬道并不干涩,层层叠叠的肠肉热情地迎上来,绞紧我的性器。我爽得要死,感觉刺激神经,我一口咬上我哥的颈侧,下身更加用力。
原来我哥早已情动,还偏生用意志力忍住,阻止我操他,非得他下令才行。妈的,这我不操死他,就是我不行。
我他妈怎么可能不行,我行得不能再行了。
我哥亲自养大的小狗崽,孽障身体里流着和他一样的血,正举着凶器插进他的屁股里。
我一进去便狠狠地顶进最深处,再整根拔出,像要将他钉在墙上的力度。
我哥在我进去后只发出了抽气声,便咬紧牙关收了声。我一下下用力凿着他,我们是站在隔间里的,他的腿逐渐开始发软站不住,背靠着墙,滑了好几次。
“啊宋卓畜生轻点”他终于受不住地出声了。
这个时候我才不听他的,反而捞起他发软的腿,环上我的腰,这下子他只能靠着墙,被禁锢在我和墙之间的狭小空间里,重量都放在我身上。
这个姿势使本就深的性器进得更深了。又重又深的撞击逼得我哥完全维持不了冷静。
“哈啊啊”他微张着嘴,止不住的呻吟不断冒出。他扯住我后脑勺的头发,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将我扯离他的脖颈。颈侧的皮肤被咬得惨不忍睹。
“小畜生,没听到我说的话吗?”他另一只手扶在我的肩上。被扯得有些疼,我心想。
我别的不会,装聋装傻有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