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情敌qj后6(曲 囚)(1 / 2)
当今圣上十分青睐曲恕己,即使后者还未取得功名,圣上已颇有培养之意。原本曲恕己无意于功名,他得知曲家往事后恨不得早日成家立业,对曲家和皇帝敬而远之,自己暗中培养了大量的亲卫,购置了不少庄子。
但沈正礼的出现让曲恕己有了危机感,为了苏承霸,曲恕己只好搭上皇帝这条线与沈正礼分庭抗礼。曲恕己本也不想就这样离去,当下好不容易瞒了所有人将苏承霸关起来,可不得每时每刻都跟那人好好温存一番。为了应酬,曲恕己不得不匆匆离开温柔乡。
戴着面具与那些达官贵人们好好地虚与委蛇,酒喝了一壶又一壶,宴罢才一身疲惫地赶到关着苏承霸的房子里。
曲恕己跌跌撞撞地破了门就看见被折腾得疲惫不堪的苏承霸侧卧在床上,身子蜷缩眉毛紧皱全然一副防备的姿态。门外暖黄的灯光氤氲在苏承霸坚毅的脸上竟是懵懂地勾人。
酒精麻痹的脑袋让曲恕己无法思考更多,关了门直奔床去压在那人身上,模糊的眼盯着身下人略微向下的厚唇,伸手将那唇向上提了提,再亲了一口,眼一沉就这样睡了过去。
苏承霸半夜感觉呼吸不痛快就这么被憋醒了,睁开眼就发现身上伏着个沉甸甸的物什,稍一动弹就被那物裹得更紧。苏承霸还未反应过来,眼、脸颊、唇上就被沾了几口带着浓厚酒味的湿软的吻,惹得苏承霸一阵不快。
“曲恕己,放开我!”
似是没注意到苏承霸语气里的不快,曲恕己还软绵绵地趴在苏承霸身上,胳膊却收的紧了,纤细的腰直往苏承霸胯间塌。
“承霸,你饿吗?饿了我去给你做饭……”
苏承霸见着曲恕己醉的不清,将快要碰上嘴唇的脸大力推开,刚想开口质问曲恕己为什么要将自己绑起来,但转念一想跟这醉鬼现在也说不清楚,倒不如先搜他身看看有没有贞操锁和链条的钥匙。
一手抓住曲恕己的手腕,一手探手在人袖袋里摩挲着。曲恕己也不恼,附在苏承霸耳边吹着热气,看着那变红的耳垂嘿嘿发笑,苏承霸被他弄得全身一抖,要把人推开换个姿势继续搜。
苏承霸在这动作下手探得更深,好似触到什么坚硬的物体,曲恕己立刻变了脸拢回袖子,另一手迅速探入苏承霸的胯下往那卵蛋狠狠一捏一拽,痛得苏承霸呼吸都快停滞了,腿一蹬直直将人踢在地上。
曲恕己被这样一摔脑子瞬间清明,缓缓起了身,犹如深潭的眸子盯着苏承霸,显露出的狠戾之色让苏承霸心里发怵。
现下不是害怕的时候,苏承霸理了理思绪迎着对方暗沉的视线,开口问道:“曲恕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把我关在这?”
本就因宿醉而浑身不适,苏承霸这番话更是扰得曲恕己心神不宁。盯着苏承霸那开合的殷红厚唇,旁边还有昨天留下的涎水印记,燥热感直从胃涌上心窝。
以前明明乖得跟狗一样,何时这样质问过自己,看来还是被外面的野狗带坏了。
“你何时跟沈正礼厮混在一起的?”
苏承霸见曲恕己对自己的问题避而不谈,心中的怒火更上一层,原本还因旧情对曲恕己有那么一丝念想,当下发生了那么多事原本隐秘的爱情早就烟消云散。提及沈正礼,心如同虫被蚀一般密密麻麻地绞痛,他这样子还有脸去见对他注满一腔爱意的沈正礼吗?
“曲恕己,我跟沈正礼在一起不干你事,如果你现在放我走,我还可以当这些事情没发生过。”
曲恕己原本就阴冷的目光此刻像是冻上了霜,苏承霸这短短几句话每个字都刺痛着他那敏感的神经。他竟然还以为跑去与别人厮混与自己无关,原本苏承霸的爱意自己是不要,但没允许他就这样随随便便给了别人。
“你以为我会在乎你的意见吗?”
曲恕己解下腰带在手中理了理走近床,苏承霸见状暗道不好,踢出一条腿直击曲恕己门面,后者却轻描淡写地握住了苏承霸的脚踝,头一侧向后扯拉将苏承霸拉下了床。
曲恕己何时有这般大的力气?苏承霸在心中懊悔,原本以为曲恕己手不能提肩不能抗,下意识地使出了破绽最多但杀伤力也最大的一招,竟轻轻松松被对方化解了。
后脑勺在床沿一磕,撞得苏承霸头晕目眩,还未将脚收回来,曲恕己就将他的脚踝高高提起捆在了床屏上。
苏承霸挣扎了一番只觉右脚踝那越来越紧,曲恕己却风轻云淡地如同逗弄宠物一般摸了摸苏承霸的头,然后低头拨弄贞操锁。
右手被压在床沿施展不开,苏承霸只得趁着曲恕己低头解锁的时刻用力气稍弱的左手对着曲恕己的左腰击去,曲恕己早就感觉到苏承霸的动作,空出一只手直直抓住向后捞跟着右手捆在了一起。
现在苏承霸坐在地板上靠着床沿,右腿高高抬起,双手捆在背后,只有左腿不甘示弱地对着曲恕己乱踢。
“曲恕己,你到底要做什么?我这样的人你也想上吗?”
苏承霸被这别扭的姿势压得右腿发麻,昨日裤子被褪去还未穿上,私密处就这样朝着曲恕,内心被不安感充盈。
曲恕己兀自扯着嘴角笑了一下,抬手抚摸着苏承霸的脸,另一只手直直探去那密穴。昨日早就被开拓得好了,现在插入只能感受到那嫩肉迫不及待地吮吸,随着曲恕己的动作那湿软滑嫩的媚肉竟是将那纤指吞得更深。
曲恕己觉得自己的手仿佛成了这淫嘴的食物,还未动作就被这可爱的穴牢牢吸住,甚至都自顾自地分泌出了些许蜜液。
“你这小嘴可是让我宝贝得紧。”
苏承霸惊诧于原本风光霁月的曲恕己会说出这样的话语,顿了一下便开口要骂:“曲恕己,你他娘、唔……唔唔……”
曲恕己低头衔住了苏承霸不安分的嘴唇,将他的话语全都牢牢堵住。手也退了出来,拉着人的双腿,将对方张开些许的小口硬生生扯得更大,早早挺立的性器就这样直直地插了进去。
冠头强行顶开穴口便被啜住,几番抽送用恨不得将囊袋都顶入甬道力道将身下不听话的宠物肏服。
苏承霸被曲恕己破了身体,浑身更是耻得浑身发烫,身下连接部位被狠狠凿了几下,似被活活劈开又从这痛意中生出溺人的快感,让人慌得想逃。只恨双腿被束缚住,唯一自由的左腿徒劳地在曲恕己背后一抽一抽。
曲恕己含咬着苏承霸温热的耳廓随抽插扯动,穴口被囊袋拍打得红肿,穴里的媚肉随抽出外翻又跟着插入被挤进穴口。
曲恕己觉得这样还不够深,伸出一手托起苏承霸的臀将人贴得更紧。那穴被捣弄着吐露出更多蜜液,随着抽送湿满了苏承霸的臀,滴在曲恕己手上。
苏承霸扭着头不愿让曲恕己再玩弄那耳垂,喘息热气扑洒耳侧如同蛊惑,感受到身下的抽动速度减缓但凿入力道愈重,穴肉挽留般吮吸着柱身更加紧致,被抓住臀肉浑然腾空被肏得更深,脑内混沌不已。
“承霸,你要是会怀孕就好了。”曲恕己在耳边呢喃,伸舌捣入耳道,随着肏干的频率在耳道处进进出出。另一只手也不安分地摸去胸部,对着乳头大力扇了一下后又似安抚般轻柔搓捏。
水声四起,臀部的拍打声随着淫液渗出愈发响亮。后穴腺体被曲恕己恶意碾过,肠肉痉挛着连腿根都打颤,苏承霸将腿虚虚的搭在身上人的腰间,胸前一点被玩弄得隐隐作痛,全身袭来的快感似是潮涌般要将苏承霸淹没。
曲恕己垂眼看着苏承霸情动的模样,衣衫全无袒露的蜜色肌肤,平日里英气的脸在这时被肏得满脸春色,阳具不由得大了一圈。
但曲恕己随即又想到这副模样不止被他一人看过就心里发堵,扯过苏承霸的头发引得他一阵龇牙咧嘴。
冷眸毫不掩饰妒火,撞上苏承霸的脑袋对准他的嘴唇撕咬,知道嘴中溢满铁锈味,咽下带血的唾沫,伸手就打在苏承霸半硬的性器上。
苏承霸被曲恕己莫名的怒火弄得不知所措,阳具被这样拍打痛得缩了下去,后穴咬得更紧引得曲恕己闷哼一声,蹬着无用的双腿手在地上摸索着就想逃。
曲恕己全然不顾的身下人感受,舔了舔嘴角的血伸手将人拽了回来撞得更凶,那软弱的穴似是坏了般不住地淌水,呆呆张着得受着曲恕己凶狠的鞭挞。
沈端作为新时代好社畜,在自己的岗位上兢兢业业地996,自然而然地得了颈椎病和腰肌劳损,在精神和肉体上都被生活榨干。
性格本就懒散的他能完成工作任务就万事大吉,更别说有什么闲暇时间的娱乐活动,通勤回出租屋就倒头大睡,还因此错过了女朋友云焕文的电话轰炸。
本来班焕文和沈端就因为异地联系较少,现在沈端连微信消息都回复得敷衍。就算焕文再怎么爱沈端那英俊的脸庞和匀称的身材,当下这样的情况更是忍无可忍,直接跟沈端提出分手。
沈端收到消息时还正好在公司厕所带薪拉屎,不然连焕文的消息都看不到——之前的消息也是被各种工作群的消息淹没。沈端坐在马桶上,眼角流下一滴眼泪——今天这屎拉得真艰难。于是继颈椎病和腰肌劳损之后,沈端又喜得便秘。
工作不见起色,感情上还受挫,沈端这次破天荒地想要找人聊聊,于是他想到了他和云焕文的共同好友周皓安。
周皓安跟云焕文是青梅竹马,两人算是大家族的世交。大学时沈端跟焕文交往时还被周皓安找过茬儿。当时周皓安经常在沈端上下课的路上堵他,一开始还骂骂咧咧地说沈端敢占焕文便宜就揍死他,还针对沈端的衣品外貌等进行了恶毒的评价。
沈端想不通这样樱花瓣一样好看的嘴唇怎么说话这么脏,幸好从小照顾弟弟妹妹们对待这类娇少爷倒还有些经验,好脾气地应着后又请周皓安吃了几顿饭,打球打游戏啥的都叫上周皓安一起。后来周皓安对沈端的态度倒是热切了许多,打球时进了几个球周皓安还会将沈端一把抱离地面转一圈再放下,还经常深更半夜找沈端聊天。
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沈端才知道为啥这两人只能处成姐弟但成不了对象。云焕文和周皓安都是被众星捧月般拥护者长大,极其以自我为中心,双方有了矛盾绝不会有一方认错,偏要吵得天翻地覆要其他人出面好好调解后才会收敛些。
在手机上聊天也是如此,周皓安不是秒回的两人就会发一堆绿茶言论“阿端是不是嫌我烦了”“感情淡了散了”“阿端不要生我气,我也只是想找哥哥聊聊”“阿端在忙就不用理我了,反正我说话也没人听”……每次上完课或者打完球看见聊天框上的红点,沈端都有点头皮发麻。
有次云焕文正好来球场找沈端,瞧见了周皓安胳膊搭在沈端肩膀上,手不安分地在后者胸前揉捏,另一只手还朝沈端递过自己刚喝过的矿泉水,沈端也不觉有啥,接过瓶子就狂饮几口。
为这事云焕文和周皓安大吵了一架,还警告了沈端不许再接近周皓安。沈端不知道周皓安是哪里得罪了云焕文,于是帮着周皓安说了几句话,没想到云焕文更生气了,发了好大的火差点儿把他整个人都掀倒在地上,沈端哄了好几天才让云焕文平息下来。
大学的春夏秋冬匆匆流逝,沈端在之后几乎都没见着周皓安的面,偶尔节假日会互相寒暄一番。沈端毕业后找到工作时,周皓安发现他俩在同一个城市,于是喊上在邻城的云焕文聚了一餐。
沈端在饭桌上观察着这对别扭的青梅竹马,发现两人的矛盾似乎都过去了,还在一起兴奋地聊着时下经济趋势和就业大环境。沈端不由得莞尔一笑,这就是姐弟的相处模式嘛,当时吵得再凶过几天就会忘得一干二净。
饭局就这么在轻松愉快的氛围中过去了,可在沈端和云焕文与周皓安告别后,云焕文撒娇似地抱住沈端的胳膊,露出乖巧的笑容:“阿端不会与周皓安联系的对吧?”这看似人畜无害的表情却莫名让沈端心里发怵,他将眼睛移到别处讪讪地说:“哎呀……我工作忙着呢,谁没事找他啊?”
一语成谶,现在出了事要找周皓安了。
两人约着周六晚上在之前的饭店见面。周皓安到的时候,沈端已经自顾自地在位子上喝起酒来。经过在社会几年的沉淀,周皓安已经褪去大学时的稚气,知道利用自己的先天条件去诱惑别人了,这次前来精心打扮了一番。
他轻盈地走进房间,眼中闪烁着一丝玩味的笑意,高挺的鼻梁勾勒出一副完美的侧影,修长的眉毛微微挑起,仿佛在嘲讽着什么。
“端哥,怎么自己喝起酒来了。”周皓安清丽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揶揄,快步走到沈端身边搭上他的肩拍了拍,另一只手也拿起酒杯示意周皓安倒点进去。
沈端缓缓抬起头,半睁着的眼睛已经迷迷瞪瞪,眸子里闪烁着一丝感激和困惑。“哦,皓安,你来了啊。”他艰难地挤出一丝笑容,语气中透露着些许的疲惫。
还没等周皓安开口,沈端就自顾自嘟囔起来了:“喊你来没啥事啊,就就就、就突然想起来我俩在一个地方上班,这、这不正好周末一起吃个饭。”
已经喝的口齿不清了沈端还妄图控制麻木的舌头,但颤抖的手出卖了他的状态,抓着酒瓶怎么都对不准面前的酒杯,洒了周皓安一手,还有些许酒滴在了周皓安的裤裆上。
“啊啊啊,你瞧我。”沈端拽起皱巴巴的衬衫袖子擦拭周皓安那湿透的裤裆,后者连忙抓住他的手,这么一拉扯沈端直直栽进了周皓安的怀里。
“端哥?端哥?”周皓安摇晃着沈端,可沈端就是赖在前者身上不起开,反而越来越来劲了,直直抱住周皓安的腰,脸埋得更深:“焕文,我错了,我不该冷落你的……”听到这话周皓安不由得冒出一团无名怒火,凑到沈端耳边咬牙切齿地说道:“沈端,焕文就是不要你了。”
周皓安一直是个玩咖,喜爱挑拨老实的男男女女勾得对方心潮澎湃,但等对方下定决心要跟他表明心意确定关系时却又让他烦躁不安,立马抽身离去不留一丝痕迹,独留对方心碎——简称渣男。
他刚认识沈端的时候,被对方毫不起眼的外貌迷惑了周皓安这种极度自恋的人认为其他男人的脸都比不上自己,下意识觉得沈端是颇有心机的凤凰男,再加上当时心境和手段没有现在那样成熟,愣头愣脑地直接跑去跟沈端对峙。
不过了解了沈端后,周皓安明白云焕文为啥改了性子弱水三千只饮沈端这一瓢——作为知根知底的青梅竹马,两人的口味出奇的一致——本想故技重施把沈端骗来的,可他没料想到对方压根儿没注意到他的弯弯绕绕,还把他的殷勤当做兄弟情,气得周皓安直跺脚。
而且作为最了解周皓安的人,云焕文自是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虽说信任沈端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但还是一直提防着周皓安。
没得到的东西会一直念念不忘,周皓安对之前的几日情人们都只有玩玩的心思,没有任何欲望,可想起沈端那匀称的肌肉,精窄的腰腹,球场上挥洒的汗水,就不由自主地下体一热。他也不知道云焕文这次为什么突然发疯甩了沈端,但这一举动无疑是瞌睡来了送枕头,周皓安可不会让机会白白流失了。
周皓安将意识不清的沈端带回了家里,摔到自己的床上,不得不说喝醉的人沉得跟猪似的拖都拖不动,更何况背着沈端时,沈端还一直在他耳边喃喃着焕云焕云——真是晦气!
周皓安恶狠狠地盯着毫无戒备地躺在床上的人,踹了两脚后还不解气,隔着衬衣狠狠捏了捏着凸起的乳头,惹得身下人痛得直吸气这才将手指放开覆在胸上缓缓揉着,似是在安抚着受伤的乳头,饱满富有弹性的的胸部被揉捏成不同模样的。
沈端感觉到了胸口的闷胀不适,伸手想要打开周皓安那两只作乱的手,这样的做法自是徒劳于是只好拽开胸口的领子以便自己更好地呼吸。
周皓安探进双手将胸部从半开的领口间挤出,在衬衫的半遮半掩下显得更色了,周皓安舔了舔嘴唇俯身上去毫不留情地吸吮啃咬着乳头,像是生啖着什么血肉。双手也趁机将扣子全解开,让衣服半挂在沈端的胳膊上。
勃起的下体直直地戳在沈端的腿间,前端戳到的软绵的感觉让周皓安觉得有点不太对劲,但他不急于立刻将人全扒光,慢慢地享受美食是他一贯的作风。
虽然有些嫌弃沈端嘴里的酒气,但那半张的厚唇实在是太勾人,周皓安忍不住就轻轻啄了一口,除了酒精味以外只有些淡淡的薄荷味儿。
于是他便加猛攻势,用那樱花般的薄唇盖了上去,勾起对方麻痹的舌头不断地舔舐着。沈端呼吸不过来扭动头想要摆脱嘴上的负担,可惜也只是无用功,兜不住的涎水顺着脸颊流了一脸。
周皓安一边轻轻扯咬着沈端的嘴唇,一边解开了他的裤腰带,手一路摸了下去。将那根处男几把撸得邦邦硬,再往下探时因为醉酒一直软绵无力的沈端突然发了难,双腿紧紧并拢着不肯让周皓安再往下摸,身体也左右扭着,手也伸过来紧紧捂住裆部。
周皓安警觉起来,恋恋不舍地放过了沈端的嘴巴,起身拉开了沈端的一条腿将它架在肩膀上,并扳开那欲盖弥彰的手,眼前的景象让他呼吸一滞——那是一个粉嫩小巧的女人的穴。
“沈端,你到底是什么宝贝,竟藏着这好东西!”周皓安看红了眼,鸡巴硬的不行,于是只能抓着沈端的手给自己撸动缓解一下欲望,否则他真不能保证自己不会把这娇小的穴奸烂。
周皓安忍不住近距离地观察这个小穴,显然还未经受过人事乖乖地闭合着,旁边也没有什么杂毛。扒拉开鼓囊囊的大阴唇后里面粉嘟嘟的,小阴唇感受到周皓安因兴奋吐出的热气,羞涩地一张一合不断吐出蜜液。
周皓安也感受到了热气灌进了敏感的小洞,双腿不安地扭动着,被亲吻、撕咬得麻木酸疼的嘴里呢喃着:“不要,不要…那里不能看……那里、很奇怪……”
“一点都不奇怪,很美。”周皓安视奸着湿漉漉的小穴,最终是忍不住舔了上去,用牙齿磨着大阴唇。初见人的小穴不争气,流出的蜜液没一会儿就被周皓安吸完了,于是舌头顺着肉洞钻进去舔舐着,妄图能再榨出一滴水。
沈端平时也不敢摆弄自己的小穴,每次清洗时都狠狠揉搓,小穴从来没有这样被充满情欲地对待过。“不要、好难受……不要弄那里。”沈端根本接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双腿想要闭合可惜只能将周皓安的头夹得更紧,两只手在身边扑打,不知怎么缓解这汹涌的快感。
沈端隐秘的味道让周皓安发疯,他不停的撕咬啃噬,舌头也在肉洞中一伸一缩,高挺的鼻梁也在不住地摩擦着阴蒂,半个面部都陷进软绵的肉里,那温热潮湿的触感勾得他想再陷得深点。
可惜沈端的腿一直在胡乱着踢着,周皓安的动作一直被不安分的腿打断。被弄的烦了他只好直起身子扛起起沈端的一条大腿,沈端的腰就这样腾空了,没有了床面的支撑,本就强弓末弩的腿也没办法夹紧,周皓安伸出一只纤细修长的手指戳进那肉洞里。
“端哥,这段时间忙没剪指甲,受点苦了哈。”
柔荑般的食指陷入沟壑之中,顺着小缝探进肉洞。未经人事的处女穴过于窄小,一支手指刚戳进去,小穴受惊一般紧紧咬住那根做乱的手指。从未被造访过的阴道感受到了异物在蠕动探入,刚刚才平息痉挛的小穴又开始抽搐起来。
周皓安的手指被惊吓到的小穴咬得动弹不得,于是便坏心眼地用顿圆的指甲抠弄内壁,感受逼肉的颤抖。沈端即使是醉酒也发出了清晰的哭腔:“好难受……我是不是要尿了……焕文、焕文……不要搞我……”
本来还想温柔对待沈端娇嫩的小洞,听到这段话后周皓安心中一沉,含着情欲的双眸变得锐利深邃:“沈端,什么意思?云焕文也这样玩过你?”周皓安就这样保持着抠弄的姿势,坐着用脚踩到沈端那张被抠得失神的脸上,可惜后者烂醉如泥完全听不到沈端的话。
没听到任何回应更是让周皓安怒火中烧,沈端能在这样被指奸玩弄到高潮的情况下自然亲昵地喊着云焕文,指不定这贱人被那死婆娘玩了多少次,大学毕业的时候肯定是批都被玩烂掉了,这对狗情侣才没在一个城里腻歪,这骚货这么长时间不给碰怪不得那死婆娘肯放手。肯定是云焕文满足不了沈端,沈端这才想着法子养好小嫩批找个机会勾引他。
周皓安恶毒地想着,青梅竹马都被贬低为性无能,面前这个脆弱的处女穴更是当做沈端欲求不满对他投怀送抱的罪证。于是周皓安的脚更加用力地踩着沈端的脸,就算对方还在嘀咕着什么也不管了。
周皓安将那条扛在肩上的大腿拉得更高,抽插着小穴的手也不再怜香惜玉直接放了三根手指进去。用着蛮力草草将这小洞开拓后,他一手解开皮带皮带扣掏出早就怒涨成绛红色的阳具,怼着那还在翕张的小穴直捣黄龙,而陷入牛角尖的周皓安也忽略了龟头穿过瓣膜的阻滞感。
阴茎只戳进去一半就惹得两人疼得无法再行动。周皓安本就有着惩罚的心思不愿好好开拓花穴,可肉壁狭窄艰涩,他自己也被夹得舒爽但又十分痛苦。而可怜了沈端根本没受过这样的刺激,狭小的肉环突然挤入这样一个庞然大物,整个小口都被撑得发白,剧痛从阴道传来给失去意识的他带来一丝清明。
“怎么回事儿?!周皓安,你在干什么……呃、啊!不要动,你、你疯了吗!”
沈端话都还没说完就被周皓安狠狠一凿,私密处被撕裂的疼痛让他眼前一黑差点儿晕过去,体内的几把进入到了更深的地方。
“你……个……畜生……”忍着下半身几近扯成两半的疼痛,沈端颤抖的声音从咬紧牙关的嘴里挤出,额上沁出的冷汗也如黄豆大小,短发也早就湿濡成一缕一缕的。
看见身下的人有气无力地忍着疼痛半睁着眼睛瞪他,周皓安的鸡巴更加胀痛,于是便挺了挺下身又往那小穴凿了几番。沈端被顶得只能闷哼,竟是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整个身体也被顶得往床头移动了几分,头顶砸向床头随着顶弄发出声响买。腿间的肌肉无力地抽搐着,小穴也在鸡巴抽插的过程中被带出一小块嫩肉,因为过于暴力,一小股混着淫液的血水静静流了出来。
昏暗的灯光洒在周皓安半垂下来的睫毛上,在那白皙如瓷般的肌肤上投射出了一片阴影,黑暗下的眸色越来越深。
“端哥正在被我弄得乱七八糟……”光是想到这个,周皓安的心潮便止不住地涌动,脑袋似乎也跟几把一样充血似的无法思考。想要看到他更多的表情,想要让他更加糟糕,想要他张开双腿在我身下淫叫……
经过最初艰难地开拓,那肉道终于被操松了一些,被裹在里面的鸡巴也终于稍微被解除了些桎梏,因此更加肆无忌惮地进进出出。而沈端早就因疼痛汗如雨下,连床单都被浸湿了,浑身黏腻让他十分难受。
然而这些都只是小问题,沈端那娇小的穴法的吻也不是没有用处,沈端略带弧度的嘴涂了一层水膜,在暖黄的光线下像是涂了蜜的糕点。
沈端放下双手撑在一边想要站起来,脸也别向远处,双颊上升起了红晕。周皓安在心里嗤笑这小骚货又在使欲情故纵的把戏,双臂一搂将人往怀中拉得更深。下身也坏心眼地挺了两下,惹得怀中的人止不住地颤抖,双腿夹得更紧。
“小骚货还想跑呢?”
周皓安轻声说出这句话后便直接啄向沈端的嘴,两人的欲望就这样如同烟花般在微冷的黑夜中炸开。沈端颤抖着想要逃开,因为他的蜜穴已经回忆起被抽插的快感开始自顾自地一张一合,可惜已经脱力的双腿根本使不上力气。刚撑起来便又狠狠地坐回了周皓安腿间的那块凸起上,狠狠碾过沈端的阴蒂,兜不住的淫水浇湿了裤子,濡了一大片。
周皓安双腿间的欲望已经怒张蓄势待发,可他柳条般的细手仍隔着裤子不紧不慢地揉弄着那块湿地。揉了一会儿见沈端只会用胳膊捂着脸哼哼仍没什么动作,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靠在椅背上带着微弱的笑意看着他,像一个不动声色的君王。沈端感受到周皓安停下了动作,抬起头便对上那深邃的眸子,便立刻懂了他的意思。
“操,装什么。”即使现在沈端的脸羞得通红,他也慢慢褪去了上衣和裤子,拨开遮挡在周皓安性器上的衣摆,慢慢坐了上去。小穴很湿很滑,因为没有扩张只能慢慢地吞着,吞到一半时周皓安便将腿猛地张开,跨着周皓安坐鸡巴的沈端毫无心理准备,本就乳酸堆积的腿便脱了力,他整个人都狠狠地坐了下去。
湿软的小穴直接将鸡巴吞到了底,沈端眼前一黑,额前沁出豆大的冷汗,下身像是被一条火棍捅穿了一样。周皓安见自己的恶作剧得逞,心里有种施虐的快感。他没有给沈端缓过来的时间,这样一边在他小穴内进进出出一边将人托起又放下,这样反复玩了好几次。
“不要这样……好痛!好、好痛!”已经半昏迷的沈端用力捶打着周皓安,但后者只觉得被猫挠了一样,“混蛋,快住……手”完整的话语被一阵阵的剧痛砸得支离破碎。
周皓安愉悦地眯起了眼睛享受着沈端的痛苦,伸出舌尖舔掉了后者眼角的生理性眼泪,终于舍得放下作乱的手将人稳稳地插在自己的鸡巴上。一手环过沈端的背轻拍了几下,一手摸了摸沈端有些扎手的短发。
“乖,不疼了。”
而沈端靠在周皓安的身上,头也垂在对方的颈窝处,双眼雾蒙蒙的,意识已经游离。听到这样安抚的话语,沈端心中竟有一丝满足,就像是现在只有面前的人可以依靠一般,脸颊在周皓安颈窝蹭了蹭,好像在撒娇。
待到沈端缓过神时发现自己上半身被平放在餐桌上,腿和半个臀部就这样悬空着,周皓安将他两腿打开,双手卡在腰窝,有规律地顶弄着。
“起来,吻我。”
被施虐后的沈端听到周皓安这样颐指气使的指令,气不打一处来,闷声回了一句:“滚。”然而话音刚落,乳头便感受到火烤般的疼痛。
沈端连忙坐起身便看见周皓安拿着一根蜡烛,他自己的右乳头上也有一块凝固的蜡痕,周围的皮肤也因被高温灼烧微微发红。摇曳的火焰在周皓安手中舞动着,飘忽不定的光芒打在周皓安的脸上,表情也分辨不清。
“你他妈疯了是吧,跟你打炮你还玩s!”
沈端起身想要走了,这种施虐狂他可不奉陪。还未撑起胳膊,左乳头上又被滴了一块蜡油。疼痛阈值较高的沈端已经稍微有些适应了灼烧感,比起下身的疼痛这种程度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他顿了顿,换了个想法,现在还是先给周皓安一拳比较好。但随即阴蒂上也被滴了一块蜡,敏感柔弱的花蕊受到灼烧让他下意识地发出一声淫叫,刺痛和麻木感蔓延着,小穴一缩,喷出带着白浊的液体。
“阴蒂被烫了就这么浪,你还说你不喜欢?”周皓安垂下了眼帘,浓密的睫毛在他的颧骨上打了一片阴影,放下了蜡烛伸出三根手指在那个淫荡的小穴里不带感情地抠挖着。那块淫糜处真是沈端的死穴,周皓安一摆弄它,沈端整个人便软了下来,大脑也被情欲占满如同发情的母狗一般。
“口是心非的骚货,吻我。”
想起来亲吻他的唇,想开口讨饶,想让他狠狠地冲进来……这些冲动与沈端的理智一同挣扎着,他不知自己何时变得这样骚浪这样欲求不满。“你,想得美……”沈端与莫名的冲动斗争着最后还是理智占了上风,牙缝里最终挤出这句话。
还是差一点儿啊。周皓安这样想着,将人打横抱起走向卧室,对方也顺从着依偎在他的怀里。
4攻林风扬总受
高冷帝王太子攻
自卑沉稳徒弟攻
清冷孤傲美人攻
疯批狼狗将军攻
排名不分先后
架空的古代世界。对古代的东西了解甚少很多都是自己瞎编的,不好的地方请多多包涵!
朔西与胥国交恶多年,两国交界地方冲突不断。自从朔西将贺兰折这个疯子任命为大将军后便异军突起,短短数月时间边境的固应、期沿、高凉、填山四大城池先后被攻破。眼看着就要打到进入胥国的咽喉归燕关了,朔西军情绪高涨不已,对胥国势在必得。
连胜的贺兰折在这时也有些按捺不住急于求成,想趁着夜色亲自摸清归燕关附近的防御漏洞。即使白天侦察兵来探寻过几次都没有军队行军过的迹象,但是没有料到还是有人蹲到了他们夜行路线,他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几百精兵仅带回八人,贺兰折的左肩也被砍伤了。
贺兰折永远都记得那个昏黑的夜晚,突然冲出来的幽影将他包围,耳畔兵刃交接作响,他拿起佩刀还未来得及发出号令便对上那个人黑夜中如炬般的双眼,那人如野兽般矫健凶猛的身躯直冲他来将他左肩砍了半茬,还有他慌乱撤退时对方脸上讥讽的笑容。
第二天贺兰折便知道了,昨天埋伏他的只是胥国左军中的一个小小的千夫长,因为大败他的精兵而立刻被任命为左军将领——林风扬。而他也是贺兰折噩梦的开端。
自从林风扬上任后,携手同样是不久前新晋的猛将李丹和左军副将檀禾,将贺兰折步步紧逼,直接夺回了填山和高凉,攻守之势瞬时逆转。最让贺兰折恼火的是,林飞扬总是能识破他作战的缺点,无论是正面作战还是埋伏突袭,林飞扬总是如同一个幽魂一样如影随形,每次遇上都要缠斗许久才能暂且保住大军全身而退。
军旅生活本就艰辛,他带着草草处理的伤口日夜兼战了四个月,精神上的不济还能暂时被杀戮的快意所掩盖,但日渐疲乏的身体是再也承受不住了。在一次对峙中,贺兰折连续三夜未眠。在最后一夜黎明破晓时终于找到林飞扬的破绽带着虚弱的左臂斩杀了数百人,直接向林风扬攻去。
连续三天的战斗后林风扬的精神也是支撑不住,更没料到对方在这时突然杀出一条血路直攻他来,早就被困意席卷的迷离的双眼看向贺兰折时,好像是看到地狱中从尸山血海中冲来的修罗。幸好他的副将檀凯及时挥剑挡住了贺兰折的刀刃,冲击力回震到早已体力透支的贺兰折身上,后者右手一麻,松了下去,但仍抬起血红的眼睛盯着他们。林风扬和檀禾都心中一凛,如芒在背,贺兰折那绝非是活物的眼神。
朔西军也立马跟上了被杀出的血路。即使贺兰折已经跪在地上似是行动不了了,林风扬和檀禾在对方大军压近的情况下也无法对这鬼魅做什么,只好先向后撤退。高凉又被朔西军攻占了。
贺兰折在那次高凉之战中仅以损失五百兵马的代价杀破胥军六千,但战役结束当天便发高烧无法继续指挥作战,连夜被送回朔西京城昌都。失去主将的朔西军虽仍能勉强保持原先的风貌,但战力还是下降不少。在连续半年多的交战和顽强抵抗后,高凉、期沿和固应接连失守,朔西军最终被胥军击溃。
“林将军凯旋了啊!”
“我们林大将军回来咯。”
“风扬,你真打得一手好仗。”
“林将军!林将军!”
刚入归燕关,便听到城内人群的欢呼,百姓们的声浪阵阵传来,林风扬的名字被这欢呼声抛向了云霄。归燕关一直都设有宵禁的,只会在元宵中秋和春节这样的节日允许居民外出。但今天归燕关行人如织,车辆喧嚣,兴奋的人们在主干道两边聚集欢迎着归来的马队。
林风扬和李丹乘马并排走在最前端,两位气势非凡的左将军右将军对着沸腾的人群颔首致意。人群中还有不少是林风扬曾经的好友,在水泄不通的人墙中跳动着想要让林风扬看得更清楚。林风扬自然是看见了那些闹腾的好友们,单手挥了挥表示看见了。
但有道熟悉的黑色身影在他眼角一闪而过,林风扬突然怔住回首观察着那个方向,发现只有陌生的笑脸,并不是他以为的那个人。“是我想太多了,他怎么可能会来这里。”林风扬笑了笑自己,继续沿着主干道朝城内军营走去。
“后天我就能回家省亲了!”
“朔西被我们打得真惨。”
“奥!不得不说贺兰折真是疯子,他要是在的话我们真不一定能赢。”
“瞎说啥呢,这不是有林大将军嘛!”
“林大将军真厉害,贺兰折遇到他就跟狗一样只能夹着尾巴跑了哈哈哈。”
“哈哈哈,你也瞧见他那样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