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2(1 / 2)
“我来陪林大将军。”那些女孩儿中有个女孩自告奋勇地坐了过来,林风扬挨近女孩儿的肌肉开始一突一突地跳,半边脸都僵硬了。“那我来陪檀副将吃饭。”又有个女孩儿开口走过来,檀禾一怔但很快反应过来,姑娘靠近时他还拉开了座位方便对方入座。
“双双,翡翠,懂事儿昂。”李丹对那两个姑娘夸奖道。
“那当然,这可是德安的朋友,我们可不能让你没面子。”“德安的朋友肯定都很好。”“德安,你和林将军还有檀副将几乎是大胥国的闺梦中的如意郎君了,能同将军们吃饭高兴还来不及。”……女孩儿们又叽叽喳喳的讲开了,显然,她们是因为林风扬和檀禾是李丹的朋友而尊重他们两个,而他们取得的功绩是次要原因。
林风扬问出了一直想问出的问题:“为什么姑娘们都叫你德安啊?”李丹还在跟女孩们儿言笑晏晏,听到问题后眸光闪了几下停顿了几秒还是回答了。
“这是我以前的名字,魏德安。后来被李将军收养了才改名叫李丹。”李丹靠到了一个女孩儿身上,那女孩儿细看确实与李丹有几分相似。女孩儿安慰似的轻轻抚摸着前者的头发。
林风扬与李丹认识很多年了,只知道李丹是恩师李将军的儿子。却不知道他原来是恩师收养的孤儿。李将军着实待李丹视如己出,李丹的能力比他那草包大哥李伯舸好上不知道多少。
于是林风扬便屏气敛息地等待着后续。而身边的檀禾只看着手中的筷子,像是对那双月白色象牙筷子极有兴趣般出了神儿。
李丹顿了顿神,接着又慢慢回忆道:“我父母被奸人所杀,我跟唯一的妹妹只能流落街头相依为命。有次去乞讨回来时发现妹妹不见了,我就在洛安跟无头苍蝇一样发了疯似的找,最后体力不支昏过去了,醒来时便在将军府了。”
“李将军当时刚失去小女儿,匆忙回家办完了丧事,出门就瞧见我倒在巷口。虽然我跟他小女儿只有三分相似,但他和李夫人都执意要收留我,于是便将我领了回去当做养子。”
“我与她自是不相像的,她活泼开朗知书达理,我却固执地沉溺在过去的记忆中,一点也没顾及到将军的恩情。李将军说大胥士兵们会在大胥各个地方驻扎,极有可能遇到妹妹,问我要不要随他一起去兵营,我自然跟过来了。”
“直到来到归燕关才发现我妹妹被人贩子卖到了群芳楼,我急忙将妹妹赎了出来。妹妹说她没地方可去,跟芳满楼的人处得如姐妹一般舍不得离开这里。于是只好让妹妹在这里跑堂,还赛了点钱给老鸨让她好好照顾妹妹。之后便时不时来这里见见妹妹。一来二去便跟这里的姐妹们混得熟悉了些。”
李丹说着又低下了声音,警觉地左右看了下,几个姑娘们便立刻心领神会地走了出去并将虚掩的门锁起来了。
“这里是太子的情报处,用青楼的模样来掩人耳目。前堂的姑娘和小倌套情报,后院的几乎都是太子那边培养出来的暗人,每过一段时间换一批,连她们都不知道后院有哪些人。”
“那你是太子那边的人?”听到这话的林风扬也戒备了起来,低声问道。
“你觉得呢?”李丹轻笑了一声,狡黠的目光落在林风扬身上,好似要看透他什么。林风扬穷思竭虑着李丹突然的暴露到底是什么意思,不敢轻举妄动。而檀禾仍定定地坐着,姿势和表情都没有变。三人就这样沉默了好一会儿。
最后还是李丹率先打破了沉默,又恢复了之前没正形的模样坏坏地笑着:“不过来了青楼自然是要与温香软玉共度良宵了。”拍拍手,姑娘们便捧着菜从门外鱼贯而入将三人团团围住,林风扬觉着自己是被李丹算计了,有种吃了苍蝇的恶心感。
林风扬想着自己刚在沙场上崭露头角,太子这时就等不及要来拉拢他吗。更重要的是与李丹相识这么多年,林风扬也坚信他不会拉他搅入庙堂的风起云涌中。也罢,权当李丹好心提醒他罢了。
林风扬面对人际交往和朝政琐事都没办法像在战场上那样游刃有余,觉得事态复杂后便会把揉得一团乱的思绪放在一旁不再管——还是走一步算一步吧,今天先把李丹吃穷最重要。于是林风扬就当刚刚的事情没发生一样与姑娘们和李丹侃大山。
席间林风扬还故意将那仅有的三道鲜咸甜的菜摆在檀禾面前,姑娘们都嚷嚷着没有德安吃的菜又去加了好几样菜品。而林风扬又不忍心看那几道辣味浪费只能委屈自己全都吞下了肚,辣椒末呛到他喉头将他咳得心肺都快跳出来。
李丹和姑娘们在一旁哈哈大笑,檀禾给林风扬又是拍背顺气又是倒羊奶让他漱漱口,林风扬用疼得都有点肿的嘴唇模糊不清地嚷嚷着这徒弟没白养。见没能见着李丹出糗自己又出了洋相,他便要了好些上好的金浆酒和竹叶青,当水似的牛饮。
席罢,李丹说他要跟姑娘们好好叙旧,在后院要了一间天字号房。而这时林风扬的意识已经在那些琼浆玉露中沉浮,身边的事物都如同在泛舟一般上下摆动着,幸亏撑在檀禾身上,他才没在美酒的溪流里栽跟头。
听到李丹说要跟女孩儿们过一晚上,林风扬用着笨拙的大舌头叱责李丹就是个变态,孤男多女共处一屋也不害臊。姑娘们在群芳楼里浸润这么多年,什么淫语脏词儿没听见过,林风扬这轻飘飘的骂声她们丝毫不在意,还都反过来逗弄着他:“我们愿意啊,林大将军能找着愿意跟你住一晚上的姑娘吗?”
就算醉得双眼惺忪,骨子里那股好胜劲儿一勾引就出来了,他对着老鸨说要来两个大美人儿伺候他。檀禾想带撒酒疯的林风扬直接回军营,但后者一出门就叫嚷着要去后院,整个人不配合檀禾走路便沉得跟猪一般,檀禾拗不过只好这样驮着一直闹腾的林风扬去了小厮引到的房间。
进入深夜,开放宵禁的喧嚣街道也逐渐静了下来,就连歌舞升平灯火辉煌的群芳楼也暗了下来,仅有几盏灯笼摇曳着孤独的影子。朔月如钩般挂在泼了墨的画卷上,清冷的月光笼罩着空荡荡的街道,宛如一层寒霜。
一阵寒风吹过,街边槐树婆娑,零星残叶落下,带着萧瑟的呢喃。远处偶尔传来一两声夜鸟的啼鸣,孤寂而清晰。群芳楼后院中一个极不起眼的屋顶上,三个人影在这漆黑的夜幕中看不真切。
“他怎么说。”其中一个身影问道,语气没有波动,听不出丝毫情绪。
“回公子,他当时未说话。”这是李丹的声音。
“呵,倒是不蠢。”声音的主人轻蔑道,“我还有事要处理,你们继续盯着他。”
“遵命。”
身影还未动几步,又停了下来:“把他房间里的两个花娘撤了。”
李丹立刻回话:“公子,并未派人服侍他。”
听到这话后,那黑色的身影便隐藏在荒芜的月色中。
待那人走远,其中一个身影开口:“二姐,你莽撞了,何必向师父透露那么多。”
群芳楼零星的昏暗灯光照在他脸上,这人竟是檀禾。
“我自是想试探他。太子对你的态度你是心知肚明,你还要继续给林风扬当狗么。”
“……”
“大将军的位置我不会让给李家以外的人,也不会让给李仲舸那个贱人。你自己想好以后的路怎么走。”李仲舸这个名字李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厌恶之情溢于言表。
“……”檀禾仍是沉默着,李丹离开后,他抬起眼睛看着在朔西方向的弯月,伫立良久。
宴席散后万籁俱寂,林风扬早早就躺在群芳楼的客房里进入黑甜乡中,不大的鼾声均匀起伏着。这时,两位风格迥异的美人轻轻拉开了屋子蹑手蹑脚地闯了进来。
一位身姿修长苗条,宛若冰凌,一袭薄如蝉翼的白衣轻飘飘地拂过身姿。青丝绾起一个松松的云髻,容颜素净,眉梢微挑,眼眸清冷深邃,仿佛蕴藏着千年的冰雪寒意。
一位身材高挑,匀称有致,身着一袭西域缀满流苏的长裙,裙摆随风飘扬,如沙漠中的波浪般起伏。精瘦的腰间系着一条细细的金色腰带,裸露的臂膀还有些肌肉,蓬松的头发如云般飘逸,长眉如弯月,圆眼如朗星,脸庞被面纱笼罩看不真切。
这两位美人正是乔装潜入群芳楼的朔西国王子贺兰月和将军贺兰折。贺兰折大病初愈,脸色还有些苍白,但仍不掩他的昂扬与灵动。
贺兰折看着那人毫无防备的模样,回想起林风扬在醉卧沙场纵横驰骋打得他节节败退,深邃的眸底闪出阴鸷之色,从怀中掏出一把随身的银匕首,作势要刺了去。“贺兰折,住手。”贺兰月见贺兰折的动作立刻拦了去。
“匕首无法一击毙命,他若半途醒来惊扰他人,你我皆难全身而退。”他轻声说着,从袖袋中掏出一个莹绿色精致小壶:“用这个。”贺兰折收起匕首,接过小壶向还在酣睡的林风扬靠过去,贺兰月则守在门口观察情况。
捏开林风扬的嘴时,贺兰折嗅到一股熟悉的味道,与他那混沌的记忆共鸣着,脑中杂乱的废墟底部像是有什么要跳出来一样让他的前额一阵刺痛。突然涌现出的强烈的不安让贺兰折收起了药瓶,他低头在林风扬颈间专心地嗅着,想要确认什么事情。
正是林风扬身上的味道!这熟悉的味道勾得他作为兽性的本能显现,与之前杀戮的冲动不同,这次则是让贺兰折兴奋得浑身战栗蠢蠢欲动,血液都好似涌上到脑中。
贺兰月在门口观望了许久,不知贺兰折为何动作如此之慢,心生疑惑回头望了一眼。但他立刻被那景象怔住了,脑海一片空白。
身着胡服的贺兰折拉开了林风扬的双腿,正趴在他的胯间专心致志地闻着气味——真是一幅适合青楼的淫糜图像!
注意到贺兰月难以置信的目光后,抬起头露出他杀人时特有的天真而又残忍的笑容,然后又低头继续之前的动作。作为最了解贺兰折的贺兰月当然知道他这笑容是什么意思。贺兰折正在显露着野兽的本能,而当下显然不是要满足他杀人的欲望,是要直接在此与林风扬交配!
贺兰月极其敏感的神经如同琵琶上的一根细弦一样绷紧了。他把贺兰折从狼堆捡回来已经快五年了。在朔西这样崇尚力量的国度,贺兰折适应得意外地好,偶尔泄露的原始的兽性反而能威慑妄图挑战他地位的人。贺兰折刚入营时,有几位士兵不满将领对贺兰折的青睐,故意克扣他的吃穿用度,还大肆宣扬贺兰折仗着贺兰月才能得到如此地位。
于是在一次训练时,贺兰折直接挑枪刺穿了其中一人的喉。虽然贺兰折因此事被关了几个月,但他那天突然的暴起让所有人既心有余悸,又顿生敬畏。至此再无人敢挑衅贺兰折。
贺兰月的母亲是胥国人,混有朔西和胥国血液的他生得极美,如同遗留尘世的仙子。可这美也是象征着需要被保护的脆弱,清冷寡言的他与彪悍的朔西男人格格不入。
作为不受朔西国王宠爱的皇子,贺兰月七岁被送入胥国当了八年质子,回国后也是毫无实权无人在意。贺兰折成为了贺兰月的利刃,极大帮助了贺兰月在朔西地位的巩固。可贺兰月怎么也没想到平时只爱用力量镇压他人的贺兰折怎么这时又在性欲上产生了原始冲动。“贺兰折,你别忘记了你是一个人,不是狼!”贺兰月一边顾着观察着门口地动静,一边对贺兰折轻声警告道。
“滚。”贺兰折隔着布料舔舐着林风扬的胯间,头也不抬地吐出了这个字。他的心脏这时剧烈地跳动着,肌肤上甚至能感受到微微发烫的血液顺着血管流动,瞳孔也兴奋地扩大以便更好地借着微弱的月光看清眼前的猎物,空气中甚至能看到他口舌中呼出的热气滚动着扑向林风扬的腿间。
贺兰月自是想直接拉走贺兰折,但他知道这时的贺兰折极度危险,犹如一条疯狗。贺兰月飘忽的眼突然落到酣睡的林风扬身上,便打定了主意,便拿起贺兰折扔在地上的小壶,欲给林风扬喂了去。可刚触碰到林风扬,贺兰月便受到一股强烈的冲力,直接滚到了几米远处。
“滚!”贺兰折目眦欲裂,咧开嘴露出犬齿,声音也比方才低沉,一系列的攻击姿态让贺兰月脊梁骨发冷。贺兰月吃力地从地上爬起,他背上绝对留下了淤青,肌肉拉扯着生疼。他从怀里又拿出一个小药丸,在贺兰折令人胆寒的凝视下,贺兰月冒着冷汗递了过去:“这是安睡丸,免得他醒了过来。”
这次贺兰折倒是老老实实接了过来,起身给林风扬服了这药丸下去,倒是还有些理智在。喂完药后,贺兰折对着林风扬的嘴就这么吻了下去,伸出粗糙的舌头在身下人的口中肆意舔舐着。
林风扬的口腔被搅得天翻地覆,溢出的口水沿着嘴角慢慢流下来,贺兰折啃了一口林风扬柔软的嘴唇后便沿着水渍一路舔了下去,舌头流连过脸颊,下颌,颈肩,锁骨,最后隔着亵衣咬住了乳头,又是吸又是扯,水声作响。
林风扬被这样一对待,鼾声都停止了,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在四面皆是男欢女爱的淫靡之声的青楼中,林风扬的声音是很好地融入这昏聩的景象之中了。
贺兰折刚刚在闻的时候就有发现林风扬胯间的不对劲,他那带有薄茧的骨节分明的手探进了亵裤,挑逗了一下林风扬的阳具后又向下游动,最后终于摸到了一团软软的嫩肉。
果然!贺兰折感觉到血液在体内翻涌,每一根神经都被指尖柔滑细腻的感觉触动着,整个身体都沉浸在一片狂热的海洋中。他的喉咙有些发干,舌尖轻触嘴唇,唇间传来一种微妙的滋味,让他更加焦躁不安。
林风扬那过于敏感的处男穴被这样粗鲁地抠挖,顿时激得吐出一股股淫水,淫荡的小穴散发出浓郁的甜香引得口干舌燥的贺兰折放弃了啃咬乳头,又把攻势转向小穴,含住嫩肉连舔带吮,妄图能喝到更多的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