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bg拘束)(1 / 2)
嚯,这地毯;嚯,这灯盏;嚯,这桌案;嚯,这熏香。东西倒都是好东西,放在庄园系统里能让她豪掷千金。不过……画风不搭啊。
营帐里的陈设大约都是从宋国搜刮来的,而这主人并没有参透宋人审美,把各种华丽的素雅的异域的东西堆在了一起。虽然一看就知道这些都很值钱,但整体效果却是说不出的滑稽。
“看够了没?”赵仙郎一抬头,与男人阴沉的目光撞了个正着。卧槽,连等级都鉴定不出来的boss。她感觉自己的血条岌岌可危。
呃,我现在应该干啥来着?先行个礼?赵仙郎又踏入了知识盲区。
“直接过来。”许是赵仙郎愣的太久,男人失了耐心,“把衣服脱了。”
“……”啧,果然是黄油。
衡量了一下自己目前的战力和面前男人的差距后,赵仙郎默默地选择了听令。因为是在人前,她还不能用外观界面的一键解决,只能自己动手剥开了身上的衣服。
没有触发寒冷状态?看来是这几个暖炉的作用。赵仙郎扫了一眼同样看上去就很贵的炉子,等没人注意,就试试看能不能收进背包里。
浑身赤裸的女俘俏生生地站在那,本该是屈辱无比的一幕,少女却并没有露出难堪的神态,反而眼神中还带着一丝天真与好奇。
“这儿,躺好。”男人指了指一架奇怪的躺椅。躺椅装饰的很华丽,估计也是宋国战利品。还有这金光闪闪的手铐脚镣,一排木锥子和皮鞭……这分明就是张刑床啊!
原来s爱好者这么早就有了。赵仙郎见这副阵仗,反倒踌躇起来。普通的男女交合她倒是能忍得了,但这又是镣铐又是皮鞭的,她现在还是个亡国女俘,万一男人兴致上头把她虐死了怎么办……
话说,她现在还能像游戏里一样无限复活吗?
“今天,不用那个。”男人见她一直盯着刑床边的皮鞭,大手一挥道。伴随着这句话的是他耐心的彻底消失,男人像拎猫一样拎起赵仙郎,将她按在了刑床上。
赤身裸体的赵仙郎被按在了刑床上,双臂反剪死死铐住,前胸在这种姿势下被迫向上挺,显得双乳更加突出。又是两声金属撞击的轻响,她的双腿也分别被固定在了刑床的两端,将还红肿着的阴部完全暴露在了男人面前。
“昨天被俺肏了那么久,你这小骚穴居然一滴都没漏出来。”男人粗糙的手指拂过外阴,引来赵仙郎的一阵战栗,“不知道你会不会怀上俺的娃娃……要是怀上那可就坏事了,路上不好走,怕是要堕掉的。”
嘶…真的要走这么重口的路线吗……赵仙郎的乳房又被他抓在手里揉搓,粗暴的动作引得一阵疼痛:“他们都嫌你长得一般,还生得这么高的个子,不如大刘娘子和小王娘子生的那几个闺女。估计到了上京也不会有人要你。你要是把俺服侍好了,俺到时候向国主求个恩典,让你进府当个次妇!”
话音未落,粗长的阳具便狠狠地顶进了赵仙郎的阴道。
“啊——”赵仙郎忍不住哀叫一声,昨夜刚刚破瓜,又没有得到充分的爱抚,导致这次的插入也是痛苦万分。
谁长的一般了?她这张脸可是照着川上○江捏出来的!赵仙郎强忍着阴道里剧烈的不适感,恨恨地想道。为什么到了这个世界,对她捏脸的评价还是沿用游戏里的那个睿智打分系统?
“疼吗?过会就没事了。你看你昨晚最后多骚!”男人不管不顾地在赵仙郎体内抽插起来,营帐里回响起肉体相撞的啪唧啪唧的不堪入耳的响声。
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啊!赵仙郎被捅的上气不接下气,忍不住抽泣起来。过了一会儿,她吃惊地发现,自己撕心裂肺的喘息抽泣,竟不由自主地合上了男人抽插的节奏。
意识到这一点后,赵仙郎又是尴尬又是羞耻,深深别过了头。男人却越插兴致越高,一边抽插嘴里还一边含混不清地用女真语叫着什么。
赵仙郎只觉得自己哭的嗓子都哑了。也不知道男人抽插了多长时间,她逐渐觉得下身的疼痛感已经消失,阴道却像开了水闸一样,大量粘稠的液体一阵阵涌出来,弄的两人的交合处一片黏糊水淋。她嘴里发出的声音变了调。已不只是痛苦的哭泣,而是一种让人听了脸红的呻吟。
男人放缓动作,鼓励似的拍了拍赵仙郎的脸:“这不就舒服了?再卖力点,把俺夹紧喽!”
赵仙郎的心怦怦直跳,只觉得全身的水都要从阴道里涌出来了。阳具在她的阴道里膨胀到极限,冲到尽头死死顶住不动了。她感到那根东西正在剧烈地搏动着,难道……
赵仙郎的心里有了些预感。紧接着,男人胸腔里发出一阵骇人的低吼,一股洪流铺天盖地地冲进了她的阴道。
意识到那是什么的赵仙郎浑身颤抖,轻轻呻吟一声,瘫在了那里。
啊,又解锁了一个cg呢……
发泄过淫欲的男人把她的手脚束缚都解了开来。只是赵仙郎手脚发软,一时间还双腿大张地瘫软在刑床上。男人将自己的阳具抽了出来,见那小穴和昨日一样,将他射进去的精液牢牢留在了身体里,不由得产生了兴趣。竟两指一并,噗哧又插入了赵仙郎的阴道。
“呜……”终于聚拢起些力气的赵仙郎被这一下戳的,几乎又要摊回去了。男人眼疾手快地一把抄住她:“别躺那不动弹!俺刚才跟你说的你全忘了?得把精水弄出来,不然怀上了娃娃,有你好受的。”
“我…会弄……你先撒开……”赵仙郎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虽然刚才的交合里她也不是没爽到,但两人悬殊的等级差距,导致刚插入时的痛苦到底让她的血条掉了一小半。男人听到她的话,却是一瞪眼:“作甚!肏都肏过了,有什么不能让俺知道的?你就在这里弄!”
什么鬼……这有什么好看的。赵仙郎暗暗叫苦。也许是刚才那一顿狂风暴雨似的交合已经彻底搅乱了她的脑子,赵仙郎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便像昨夜那样,自己伸手爱抚起阴蒂来。因为男人的手指一直没收回去,占满了她的阴道,赵仙郎只好又轻轻扭腰,试图达到昨夜自己抠挖阴道时的效果。
男人已经看得呆了。赵仙郎每刺激一下阴蒂,阴道肉壁就会一阵紧缩,像是小嘴一样吮吸着男人的手指。本就刚从动情中恢复不久的身体,很快就在这样的刺激下再次淫水泛滥。
“手,手指…拿出去……”赵仙郎一边忍不住地娇喘,一边对男人示意道。男人下意识地听从,手指抽离的一瞬间,大量淫水混着浓白的精液从阴道口流出来。
“呼…呼……”由于男人刚把精水射进去不久,这次赵仙郎倒是不用辛苦达到高潮才能确保清理干净。见精液差不多都流出来了,赵仙郎颤抖着停下了刺激阴蒂的动作。
一旁的男人突然伸手,将她再次拷成门户大开的模样。紧接着,男人竟端来蜡烛,借着烛火的光芒凑近了赵仙郎的阴部,好奇地拨弄着她的阴蒂:“没想到这个小肉粒有这么大作用。看你抠了一会就流成那样,倒显得俺是个没用的。”
废话。现代调查显示,大部分女人在性交中获得快感的方式本来就不是阴道,而是对阴蒂的摩擦刺激!赵仙郎无力地翻了个白眼。男人不依不饶地揉着她肿胀充血的阴蒂:“难怪你不似其他被俺肏过的宋国女俘那般。那些女人总是全程哭丧个脸,你这小淫娃倒是很快就能爽起来。莫非也是长了这肉粒的缘故?”
“每个女人都会长这个玩意,你,你之前太蠢,不知道去找罢了…光在那往死里捅怎么可能有反应……呜嗯——!”
赵仙郎被揉的濒临高潮,又听见男人把女性的生理特征当做了她独一号的淫荡象征,一时间心头火起,不管不顾地吼道。男人像被她突然爆发的怒气震懵了,手指不知有心还是无意,重重地摁在柔嫩的阴蒂头上。赵仙郎再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细白的脖颈猛的后仰,颤抖着达到了今晚的法地动作着,每动一下,已经被调教的相当敏感的阴道肉壁就抽搐着吐出淫汁。赵仙郎娇喘吁吁地瘫软在男人的怀抱里,大量黏稠的液体随着手指的动作从她的阴道口渗出来。
不一会,赵仙郎就又达到了高潮。“现在应该能好些。”男人抽出手指,在她耳边低声道。赵仙郎垂下头,茫然地看着自己高潮中的下体。清的、白的液体像泉水一样涌出来,小腹里的鼓胀感一下子消减了不少。
“保福帝姬,还不过来关心一下你的姐妹吗?”
赵仙郎回过神,原来完颜设也马对赵富金的淫虐也结束了。赵富金莹白如玉的身子已经又瘫软在了地上,身上汗津津的,依旧喘息不止。她挺翘的臀部中间一片狼藉,肛门像小嘴一样敞着口,里面还在默默地向外流淌夹杂着血丝的白浆。
完颜设也马心满意足地坐回座位里,阴恻恻地盯着她。身后的男人拍了拍她的背,赵仙郎只好从他身上下去,膝行到赵富金身边。
赵富金已是精疲力尽,靠着赵仙郎帮忙,才勉强重新跪坐好。赵仙郎还是头一次和女孩子在赤身裸体的情况下靠的这么近。凑近再看,赵富金身上青紫的伤痕就更骇人了。
“再靠近点啊,一家姊妹,这么生分做什么。”完颜设也马戏谑道。赵仙郎无奈,只好把赵富金又抱紧了些。两名少女的身体毫无阻隔地紧贴在一起,两对柔软的乳房都被挤压地有些变形。
要她“安慰”一下赵富金吗……赵仙郎暗笑,她已经大致明白完颜设也马想让她们做什么了。
“十四姐…别怕。”她捧起赵富金的脸轻轻抚摸着,又说了一遍这句话,不待赵富金反应过来,便深深地吻住了她。
有酒杯落地碎裂的声音。赵仙郎懒得去看,舌头灵巧地撬开了赵富金的口腔,一阵腥气……对这种气味已经很熟悉了的赵仙郎不动声色地搅动着舌头,带起赵富金迟疑地回应。两人吻得“啧啧”有声。
突然,赵仙郎的头发被人狠狠地揪住。她疼地仰起头来,离开了赵富金的双唇,带出一条淫靡的银丝。
正对上男人阴沉的目光,赵仙郎突然想到了什么,差点忍不住笑出来。和他做了那么多次,但他们好像从来没接过吻……所以她的初吻给了她自己的姐姐?
“保福帝姬真是聪明,一点就通。”完颜设也马见气氛尴尬,勉强圆场道。
“行了,别弄了。两个女人亲嘴,有甚意思!”男人依旧面色不愉。
完颜设也马见状,也只好悻悻收场。
能当面看着我被别的男人玩弄,却受不了我主动跟女人接吻?
赵仙郎刚勉强套好衣服,就被男人闷声赶出了营帐。她心下暗笑,望了一眼天边的晨光熹微,拖着疲倦的身体被押回了战俘营。
营地里人来人往,不时响起女子的抽泣与男子的喝骂声。
赵仙郎站在寒风中,一手一个地搂着自己悲泣不已的帝姬姐妹——金军已决定拔营北上,刘家寺营寨里的这些宋国战俘也被分做几队,相继被驱赶上路。
“二太子有令,你们这些宋国女人得骑马!”
金兵强迫瑟瑟发抖的妃嫔、帝姬们骑上马匹。显然娇生惯养的她们大多都并不会骑马,前面的队伍里已经传来了不少女人坠马的惨叫声。
“二十三姐,我们怎么办……”眼看着金国士兵就要走到她们跟前来了,赵多富颤抖着抓住了赵仙郎的手臂。
赵仙郎安慰地拍拍她:“…你死死抓好马鞍或者缰绳就行。千万别去拽马的鬃毛或皮肉,它们毕竟是活物,被抓疼了发起狂来可不妙。”
其实她的这段话完全可以约等于“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但赵多富还是忙不迭地点头,想来多少还是起了点心理安慰的作用。
终于可以解锁坐骑了吗?!赵仙郎心不在焉地安慰着帝姬姐妹们,望着金兵的眼里简直能冒出贼亮的光来。
金人分给她们这些俘虏的马,自然比不上他们自己所骑的那些光鲜亮丽。然而,大约是赵仙郎的穿越光环终于又发作了一次,还真就让她从中瞄到了一个隐藏的金色传说注:相较其他马而言。
疾冲速度185%,不错,赶得上她在游戏里的爱马了。赵仙郎满意地骑上这匹外表平平无奇的小灰马。坐骑也有了,接下来,要不就在北上途中趁乱跑路,找个小怪等级低的地方慢慢练级好了。
赵仙郎摸摸小灰马的颈部,忽听得一男声在耳边炸响:
“俺来教帝姬们骑马!”
赵仙郎回过头,看见一个金军军官向这边走来。虽然有了赵仙郎做示范,但赵多富等人还是有些胆怯,正站在马前不知所措。看那军官灰太狼一样的笑容,大约也不是真的好心来教帝姬们骑马……
“不,不用了——放开我!”赵多富尖叫起来。金军军官一把抓住她,强行将她拽上自己的马,从后紧紧搂住了她的纤腰,二人共乘一骑。
“是菑西国禄!”赵仙郎正出神,几名被吓到的帝姬都聚拢到了她的身边,窃窃私语,“这段日子那人总是盯着我们,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我们平时都尽量躲着他走,没想到还是让他寻到了机会……”
眼下营中众人都忙着启程,一片混乱之际,也无人来制止菑西国禄的行径。赵多富被他箍在马上,一阵上下其手,惊恐地几乎哭出声来。
“……”赵仙郎咬咬牙,“你们几个都躲远点。免得伤着。”
众少女不解地抬头,却听得一声惊叫,一道灰色的影子如同离弦之箭,直直冲向国禄。
“这里出了什么事?”一小队人马前来——领头之人威风凛凛,骑着骏马,正是完颜设也马。
只见一小片空地上,十几名宋国女俘零零散散地围在一起,面露惊恐。在她们围出的圈子中央,一名骑在马上的女俘被几名金军士兵围住,用枪尖指着;一名衣衫不整、发髻散乱的女俘跪倒在地,掩面低泣;女俘身边是一名瘫倒在地的金军军官,身上血肉模糊,显然是受了重伤。
“怎么回事!”完颜设也马登时大怒。在他们大金的营寨里,竟有人敢伤大金的军官?!
众女俘吓得瑟瑟发抖,半晌,才有一人勉强道:“他们说,二太子有令,让我等必须骑马……二十三姐刚坐上去,这名军官就过来了,说要教教我等,还把二十一姐抱上了马……之后…似乎是二十三姐座下的马忽然惊了,一阵乱窜,把他撞下了马……”
完颜设也马拧紧了眉,瞥向赵仙郎。宋国女俘大多不会驭马,整件事看上去就是一场单纯的意外。不过……
“未有主帅命令,这人便敢擅动俘虏?”
赵仙郎抬眼,望见了熟悉的身影。金兵的人数太多,反应也比她预料中快了不少。本来她想试试能不能趁乱直接冲出战俘营的。男人和完颜设也马耳语一阵,完颜设也马颔首,转身下令,让赵多富等人先走。
“……”赵仙郎蹙眉,据她推测,本来她应该是被分在与赵多富等人一起,由完颜设也马押送北上的那队宋俘里。眼下这是……
“你跟俺来。”男人的话打断了赵仙郎的思绪。
“菑西国禄擅动进献给郎主的女子,本该是死罪。但你身为俘虏,却纵马把大金的军官踏成重伤,细究起来怕是也难逃一死……”男人把血迹斑斑的鞭子丢到一边,“俺先处置了你,若是二太子再追究起来,也不至于再重罚。”
感情我还得谢谢你是吧……赵仙郎艰难地维持着跪姿,背上已经疼得没了知觉。虽然有游戏技能可以回血,应该不会危及性命,但被打了却不能还手这件事怎么想都很恼火!
“俺先去向二太子汇报。你老实呆着。”男人说完就丢下赵仙郎离开了,留她孤零零地跪在营帐里。
就剩一层血皮了……必须得奶一口自己。男人的脚步声已经远去,赵仙郎忍着疼从地上爬起来。
碧云问笛和草木知春……营帐外还有人把守,不能发出太大动静;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回来,让他看见营帐里长出一片草也不好解释。血河自带的丹心饮意需要进入战斗状态,万一把营帐点了也坏事。只能打坐回血了。赵仙郎“嘶嘶”地倒吸着凉气,在原地盘腿坐好。
男人回来时,赵仙郎背上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有人来看你。”看男人的神色,应该又是赵仙郎的“熟人”。
赵仙郎缓缓地挪出营帐。只见一个年约二十四五的美貌少妇,辫发饰羽,作金国妇人装扮。看着她那张与赵富金颇为相似的脸,赵仙郎猜测道:
“五姐?”
“二十三姐。”少妇挤出一个有些勉强的笑容,正是宋徽宗赵佶本来是更新,干脆废物利用,来做个说明
以下无意义内容可忽略,只是为了凑齐显示必须的一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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炉烟袅孤碧,云缕霏数千。
房里逐渐飘散起令人心旷神怡的香味,让坐在外间做活的撒卯也不由得停下动作,出神了一刻。“宋人的花样就是多。”撒卯嘀咕道,以前也不见这小娘子倒腾这些东西,想是郎君身边多了女人,她又多日未得召幸,着急起来。
内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想是里头的小娘子准备歇息了。要她说,其实用不着着急什么!撒卯取下随身带着的酒壶,啜上一口——这位小娘子虽说也是宋国那位太上皇所出,却不似其他那些金枝玉叶,成天哭丧着脸,看着就丧气!对她们这些下人虽说还有些疏离,但也很和气,再穿上那身大金的衣裳,活生生就是个她们大金的妇人嘛!
再想起几日前小娘子沐浴时她见着的景儿——那胸那臀,一看就是个能生儿子的福相!撒卯咂咂嘴,要是她大儿子前些年抢来的那几个契丹、宋女也有这身板,何至于现在也没给她家添个孙子!
许是酒意上头,又闻着熏香的甜香味,撒卯竟有些晕乎起来。她可是跟了郎君多年的老人了,将来郎君成婚开府,少不了要带上她。到时候不论是继续伺候这位小娘子,还是到新娶的夫人跟前去,她都能过的舒舒服服的,还能补贴着家里呢……
“嗯?还没死?”
略带疑惑的女声稍微唤回了些撒卯的理智。她费力张开眼,昏花一片中,黑色的衣角格外醒目。“哦,你在喝酒。”撒卯花白的头发被毫不客气地揪着,把她拎了起来,“是这酒的原因么?回头找个时间研究研究。”
对方毫不客气地拽下她宝贝了半辈子的酒壶,撒卯头一回体会到被抢劫的滋味,怒火上头,挣着醉眼看向这胆大包天的小贼——只这一看,她便呆住了。
“……保福帝姬?”
一身黑衣的赵仙郎蹙眉,说好的脸上绑块黑布就没人能认得出她呢?这世界不按套路来啊!一面思绪万千,一面她也不忘摸出刀来。今晚要办的事太多,没时间在这跟这老妇耗着。
闪着寒光的尖刀一下子把撒卯从酒意中吓醒了。“……娘子!”撒卯想要尖叫,但在毒香和酒精的双重作用下,只能发出嘶哑低沉的嘶吼声,“俺好歹尽心服侍你多日!今日你——”
尖刀毫不犹豫刺进了脆弱的脖领,流畅地划出一道漂亮的红痕。对方像丢垃圾一样将撒卯扔在了地上,任由她徒劳无功地掩着血流不止的伤口。
直到意识消失的前一刻,撒卯才反应过来,对方最后看她的眼神代表着什么。
那是……不把她看做是人的眼神。
“杀了这厮居然才涨这么点经验?院子里那个半瘸的老杂役都不止这些!”赵仙郎不满地擦了擦尖刀,反手将它收回背包,“这种小细节搞什么差别待遇。”
“算了,反正接下来要收俩大的。”赵仙郎放弃了在这点蚊子腿奖励上计较,“先把这几具尸体搬进我房间里好了。反正平时也不会有闲得慌的人跑来打搅我……”
裁剪冰绡,轻叠数重,淡着燕脂匀注。
新样靓妆,艳溢香融,羞杀蕊珠宫女。
易得凋零,更多少无情风雨?愁苦,问院落凄凉,几番春暮?
凭寄离恨重重,者双燕何曾会人言语?天遥地远,万水千山,知它故宫何处?怎不思量?除梦里有时曾去。
无据,和梦也新来不做。
一首《宴山亭·北行见杏花》。依旧是婉转清雅的词风、灵动绰约的瘦金,却不见往日东京梦华,徒留亡国泣血哀痛。赵佶停笔,望向窗外飘散的杏花花瓣,徒然长叹。
还是吃的太饱了——居然还提得起笔墨写歪诗。
毫无文学品鉴能力的土狗如是道。打开望气,系统立刻忠实地为她划出了每名看守的警戒范围。这也不代表她能像玩vr游戏似的就这么一路摸过去了,毕竟这里的守卫不像以前的npc——只要玩家没踏进他的警戒区域,就算在潜入建筑物大门口跳小苹果都不会多看玩家一眼的那种。赵仙郎暗叹,默默再次拿出了背包中的利刃。
“二太子宅心仁厚,对我等一直礼遇有加。愿佛祖保佑二太子早日康复。”
放下笔的赵佶老儿来到屋内供奉的佛像前,与他的怨种大儿赵桓一同虔诚祝祷。一个修了半辈子道的“教主道君皇帝”,却在被掳异国的途中,为几乎掠走了他一切的敌军统帅而拜佛。此时正在外猥琐清怪的赵仙郎若是注意到了此事,只怕会再把白眼翻天上去。
“白日里二十三姐送了些好线香来,不如此时点上?”金人虽在完颜宗望示意下礼遇二圣,但对匆匆登基又匆匆亡国的赵桓,终究不如在位多年的赵佶恭敬,在这房里准备的线香,也是自幼长于汴京的赵桓往日里从来看不上的货色。
赵佶颔首:“二十三姐有心了。她生母早逝,从前是朕有些忽视了她……未曾想她还有这般孝心。”
房间里,雪乡二圣正处于幻想时间;房间外,赵仙郎正体验着真人版《刺客○条》。
“怎么一个个这么难杀。”
淬过毒的短刃割开喉管,赵仙郎暗骂一声,趁这暗处的动静还没被人注意,赶忙将尸首装进木箱,塞回背包里。还好,背包里的东西可以叠加。离房间最近的几名守卫都被她按f刺杀并不是后,赵仙郎小心地将窗推开,从缝隙中挤进了屋内。
赵仙郎小小呼了口气,在提前服下的解毒和增益丹药作用下,毒香的中毒buff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她干脆扯下脸上的黑布,肆意呼吸着空气。屋内的香味已经浓郁地有些呛人,经历了撒卯那儿的乌龙后,赵仙郎已是不敢妄下定论,半场开香槟。更何况奖励也没发进邮箱里,还是亲自走一趟收人头保险。
“晚上好啊,老登、小登……这是死了还是没死?”走近佛龛,赵仙郎伸出脚尖踢了踢地上不知死活的两个人形物体。
“……”
“咳,如你们所见,我要准备跑路了。临走前,我总不能放着到手的boss不砍,您说对不?”赵仙郎冲上首看不太真切的佛像拱拱手,“如果三位对我的行动有啥意见,就赶紧起来说句话。”
“……”
“太好了,大家都没意见。”赵仙郎愉快地半蹲下,换了把钢刀,将两个人形物体身首分离。如今她也算手上沾了好几条人命,但如此细致地割下人的脑袋,对她来说还是头一遭体会。赵仙郎满意地欣赏着平滑的切口,耳边奖励到账的提示音更是让她恨不得截屏发个朋友圈炫耀一番。
赵仙郎将燃烧的仅剩一小节的毒香拔出来,换上普通的线香,又将二人的尸体扶到卧房,摆弄一番,吹熄烛火,“这样从外面看起来应该就没什么奇怪的了。”
本来把这俩的脑袋直接丢出去,也算是给那些金人守卫结结实实地送出了一个惊喜。可惜她还得去和人做一个了结,不能打草惊蛇。赵仙郎遗憾想道,一支晶莹碧绿的竹笛出现在她手中。
“这算不算是恐怖版的《韩塞尔与格雷特》?”
沿着两人走过的路,荒草丛生的土地上不时散落一些奇怪的肉块。赵仙郎甩开领着完颜宗宪的手,用脚尖把肉块踢的更凌乱些。都走出去这么远了,应该不用担心提前露馅。这么想着,赵仙郎干脆不再费心切割尸体,而是一具具地直接从背包里倒出,随意堆在草丛中。
“呃,装过尸体的木箱被识别为‘沾血的木箱’了……”赵仙郎感觉有些头疼,“也罢,干脆以后专门用它们来装尸体。”
夜空呈现出深邃的蓝色,星辰点点,月光柔和。赵仙郎感受着夜风清爽的吹拂,伸手拍拍完颜宗宪的脸颊:“不论今夜结果如何,你都能留在我身边。当然,是以不同的方式……”
事实证明,这个小盒才是完颜宗宪永远的家。
看着那双熟悉的眼睛逐渐失去神采,赵仙郎突然有些疲惫。“这贤者时间是不是来的有点晚?”她摇摇头,嗤笑一声,从背包里挑了把新刀出来——原本用来切割的刀已经被众多金兵的尸体磨砺的卷刃。
其实沾血的木箱并不算小,塞下身材矮壮的那些金兵毫无压力,但对于完颜宗宪这样的高个子则有些窘迫了。时间紧急,只能先粗略切割一下,日后再细细炮制。赵仙郎将尸体放平,凑近比划着,计算着,然后下刀。
头颅乖顺地与身体分离,发出了“喀”的一声清响。赵仙郎满意地将它摆在一边,让面部对着正被她下刀分割的身体。刀锋划开皮肉,发出听上去很舒服的“嘶嘶”声,是之前切雪乡二圣和金兵时她没仔细听过的声音。
等尸体放上一段时间,切割起来的手感会不一样吧?赵仙郎思及这点,便有意地克制住自己,没有把尸体切的过于细碎。“原来人体的脂肪真的是黄色的。刚才应该多看几眼……”赵仙郎搬起尸体的躯干部分,在扔进木箱前细细观察了一番切口。
躯干为底,四肢均匀地截断,在箱中码好。就是脑袋比较麻烦,总感觉会在箱子里滚来滚去。于是干脆用从尸体上扒下来的衣服,将头颅包裹住,像极了武侠剧里大侠赶路必备的包袱。
“搞定。”赵仙郎将木箱收回,满意地望向夜色中的燕山城,“去接五姐她们吧。”
出府后改乘快马,一路疾驰到了城外。赵仙郎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亲兵赶进了完颜宗宪的营帐。
“妾身见过将军……啊!”见面问候的流程还没走完,赵仙郎的手臂被狠狠地拽住,扭到身后。抬眼一看,完颜宗宪赤裸着上身,面色阴沉的仿佛一点即炸的火药桶。
赵仙郎识趣地闭上了嘴,放松身体,让完颜宗宪将她的双手反捆在身后。“俺受伤了。你来给俺上药。”完颜宗宪说出了今晚把她叫来加班的目的。
都把她绑住了,还怎么上药?赵仙郎不适应地略微扭了一下身子,接着就眼睁睁地看到对方的手伸到了她自己的胸前,直接扯开了她的衣襟。
两团丰盈的乳房迫不及待似地弹了出来,在烛火下微微颤抖着。完颜宗宪动作不停,直把她的整件上衣都扯了下来才停手,接着拿起一盒药膏,把黏糊糊、油腻腻的膏体都抹在了她的两只乳房上。
用这儿上药……你他娘的还真是个天才。赵仙郎不得不为对方的脑洞而由衷地赞叹道,挺起丰满的胸部,小心翼翼地向完颜宗宪的伤处靠去。
说起来,他是怎么受得伤?这段时间又不需要打仗…难道是出去打猎弄得?什么猎物会这么凶猛?还是说跟人切磋失了分寸……
赵仙郎很快就没力气思考这些问题了。因为是给伤处上药,力度的控制要格外小心。她的双手又被绑在身后,使不上力,不一会就累的腰酸背痛、汗流浃背。
完颜宗宪一直欣赏着她的动作。温热柔软的肉团轻柔地抚过他的身体,如同美人细腻的小手。半裸被缚的少女累的娇喘吁吁,诱人的乳房上,一对红艳艳的乳头在不断地摩擦刺激下逐渐挺立起来。
”好了。看你累的,歇一会再弄。”完颜宗宪开口止住了她的动作。还没等赵仙郎疑惑他今天怎么这么通人性,完颜宗宪便抓住了那两只已经在摩擦下变得油光闪亮的诱人乳房,大力揉捏了起来。
你说的歇一会…是指让你的手歇一会吧?赵仙郎咬牙,赤裸半身跪在地上被人玩弄乳房,怎么想都是一幅很屈辱的画面。完颜宗宪的手捏住了她的乳头,引得赵仙郎一阵颤栗,这才注意到自己不仅乳头被激得挺立起来,就连下身阴道里也传来了湿润的感觉。
只是被玩乳房……就能这样吗?
完颜宗宪的手指一会掐着乳头,一会夹住乳头根部拽起乳房。甚至捏着两团乳肉,让两颗乳头互相靠近磨蹭着对方。胸前被花样百出地玩弄着,每种玩法都带来过电般的酥麻快感。赵仙郎的呻吟声几乎再也没停过,完全没被爱抚过的下体也早就一片黏糊水淋,甚至透过布料,在空气中滴出了几道由淫水组成的银丝。
“将…将军……轻点…慢点……”
赵仙郎的恳求声毫无作用。等到完颜宗宪满足地收手时,赵仙郎几乎是立刻累得歪倒在地,下身因为不止一次的高潮,已经在地上洇出了一个小水洼。
就几天没做,身体居然敏感成这样吗……赵仙郎回过神来后,为刚才自己的反应震惊不已。只是刺激乳房,就能高潮连连……
“有段时间没肏你了。瞧你湿的。”完颜宗宪把浑身瘫软的赵仙郎揽进怀里,将她的裙子也褪了个干净。手指插进湿漉黏滑的阴道,在里面抠挖扩展,敏感的肉壁很快认出了它的“老朋友”,热情地吐出大量淫水。
赵仙郎感到熟悉的火热抵着自己的身体。总算要进入正题了……她悄悄松了口气,从完颜宗宪的怀里挪出来,准备打开双腿迎接阳具的入侵。
“等等。”完颜宗宪按住了她的双肩,“这东西还没完全兴奋起来……得再劳烦帝姬辛苦些了。”
怎么还没玩够那两团肉!赵仙郎一时气结。
“别乱动,跪好。”
膝盖继续受累,乳房被完颜宗宪攥在手里揉捏变形。赵仙郎低头就能看见自己雪白柔软的双峰,深邃的乳沟里夹着一根硕大的阳具。乳沟被磨蹭得发热,极具视觉冲击力的画面让她双颊绯红,只好闭上眼阻止自己继续沉沦。
头顶被人安慰似的摸了摸。“睁眼。”赵仙郎无奈,只好继续看着自己胸前的淫秽场景。完颜宗宪抚摸着她细嫩的脸颊,似乎在等待着什么。赵仙郎悄悄抬眼,正好对上对方幽暗的目光。
赵仙郎心头一跳。经历了这么多次的负距离接触,她完全猜的出完颜宗宪这种时候在打什么主意。放在她头顶的手轻轻抚摸着,像是鼓励也像是威胁。
“……”赵仙郎感觉自己的脸上在发烫,被缚在身后的双手紧张地绞紧。内心天人交战了一会儿,按在头顶的手也越来越施力,赵仙郎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只得张开小嘴,低头缓缓靠了上去。
颤抖的舌尖舔舐过紫红的龟头。按在赵仙郎头顶的手一下下抚着她的长发,像是在嘉奖一只听话的宠物。不一会,龟头中央的小孔便开始冒出透明的黏水。赵仙郎抬眼瞥向完颜宗宪的神色,不敢懈怠,将龟头整个含到了嘴里。
“报告将军,二太子——”
帐帘突然被掀开。赵仙郎一惊,下意识地想吐出嘴里的阳具。“你继续说。”完颜宗宪牢牢地将身下的少女按在了原地,对来者道。赵仙郎猝不及防被这一按,阳具直接占满了她的整个口腔,龟头狠狠地顶在喉口,呛得她一阵闷咳。
“是。”来人的声音顿了顿,随即用女真语向完颜宗宪汇报起来。虽然听不懂其中的意思,但赵仙郎还是浑身僵硬,散乱青丝遮掩下的脸红的像是要滴血——她听出来,来人好像就是那天她误食药草后,在野外主动勾引的那个女真小兵……
赵仙郎尴尬到半天没有动作,但她口中的阳具还是按部就班地硬挺起来。黝黑粗长的阳具一半被少女娇嫩的嘴唇含着,一半被雪白的乳肉包住,三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视野完全被胸前情形占据,使得她的神经愈发敏感,仿佛能感受到小兵的目光正打量着她光裸的身子。赵仙郎艰难地喘息着,背后的双手紧握成拳,下体又迎来了一次隐秘的高潮。
“呜…呜嗯……”
不多时,小兵汇报完毕退出了营帐。被她用口舌和乳房照顾多时的阳具也终于膨胀到底。赵仙郎弓着身体,肩膀细微地颤栗着,乌黑的长发被汗水打湿贴在皮肤上。
——跪趴在地,双手反缚在身后,这个姿势简直折磨极了。更别说她身后的完颜宗宪还毫无动作的意思,就在那静静地等着赵仙郎自己将阳具往身体里套。
“快点。”身后的人催促道,一掌打在了赵仙郎挺翘的臀部上。肉体发出的清脆响声让她忍不住羞耻地轻哼一声。
这样下去,不知得折腾到什么时候。明天她要是还能有力气起身才怪。赵仙郎无法看到身后的情形,只能缓缓试探着动起身体。阳具几次同她的身体擦过,或大腿、或阴唇、或臀瓣……整的赵仙郎一头冷汗。高潮过多次的下体仍然相当敏感,每次阳具的刮擦,都引起阴道口焦急地抽搐,滴出晶莹的点点淫水。
“将,将军……”尝试多次后,赵仙郎几乎要绝望了,只好回头哀求,“妾身愚钝……还请将军…赐妾身一个痛快——啊!”
完颜宗宪其实也早已迫不及待。见赵仙郎主动求欢,完颜宗宪顺势抓住她的纤腰,几乎毫无缓冲地将阳具捅进了她的阴道。被插入的瞬间赵仙郎倒吸一口凉气,腰身一软,险些扑倒在地。又为了保持被顺利插入的状态,而艰难地重新保持好跪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