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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妃胧月(喝N/背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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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妃临盆前一月,皇宫里的人浩浩荡荡前往夏宫避暑,胧月本想留下来陪着她,却被甄嬛以会让敬妃分心为由带走,胧月其实并不怎么听甄嬛的话,可冯若昭让她去陪陪甄嬛,她也只能听话。

在夏宫一月后,宫里传来敬妃娘娘平安诞下格格的消息,皇帝抽出一天回宫看望,胧月本想跟着回去,却因必须与甄嬛一起而搁置。又是两月过去,终于是到了回宫的日子,胧月迫不及待往咸福宫跑,身后的甄嬛目送着她毫无留恋的背影,叹了口气,也起驾回宫了。

“额娘!”胧月这三月无时无刻不在担心冯若昭的安危,直到看到靠在床头休息的人,才总算是放下心来。

冯若昭同样十分思念胧月,见她走近,连忙放下手中的书准备起身。“额娘好好歇着,别累着。”胧月按下她,轻轻抱住眼前人“胧月好想额娘,这些天一直都担心您。”冯若昭笑着抚摸着她的头发:“额娘躺了两月了,哪儿会累着啊,反而是你,刚回宫怎么不好生歇歇。”

胧月将人搂得更紧:“人家想额娘嘛,难道额娘有了妹妹就不要胧月了吗?”冯若昭拍着她的背安抚着怀中人:“额娘当然最爱胧月,怎么舍得不要呢。”二人就这样说着体己话,像是要把这三月以来的思念全都说完一般。

“都这么晚了,胧月可以留下来和额娘一起睡吗?”胧月可怜巴巴地望向冯若昭,冯若昭当然说好,随即吩咐下人去准备洗漱的东西。

胧月累了一天了,上床自然很快便睡着了,可冯若昭却没那么容易睡去。今日她胸口一直涨涨的,换做往常她便自己疏解了,可胧月回来就一直缠着她,完全没给她机会,现下她已经涨得有些发疼了。

眼见胧月已经睡熟了,冯若昭轻轻挣出她的怀中,熟练地结开亵衣开始揉着胸前两团浑圆,手覆上的那一刻,她没忍住发出了一声满足的轻叹,随后立刻转身看了看胧月,见她似乎没听到便放心揉起来。

正当她渐入佳境时,身后传来声音:“额娘很热吗?怎么将被子全给我了?”冯若昭吓得立刻停下手上的动作,装作睡着了一般不敢回答。“怎么有股奶味,是牛奶打翻了吗?”胧月有些困惑,冯若昭更不敢转身,此刻她的胸前正在缓缓流出奶水,她只能祈祷胧月赶紧睡觉。

睡是睡了,可胧月却向她靠了过来伸手搂住她,好巧不巧手正好放在了她的柔软上。“唔…”冯若昭再次没有忍住,身后人微凉的手似乎比自己的更为舒服。

“额娘不继续装睡了吗?”胧月笑着问她,冯若昭惊恐地瞪大了双眼,正准备转身,却被胸前作乱的手握住的命脉。胧月学着她刚刚的样子,打着转揉着她的酥胸,这可比自己揉着刺激多了,冯若昭忍不住呻吟:“哈啊…胧月,别这样。嗯…我是哈啊…额娘啊…”

胧月手上动作更加放肆,她轻轻捻着已然充血的顶端,抚着敏感的乳孔:“不这样嘛…但额娘的身体好像不是这样想的啊。”冯若昭紧咬住下唇不愿再发出那甜腻的呻吟,身体却不由自主向上挺,似是想让胧月握起来更加顺手一般。

胧月许久听不见身下人的声音,有些不快:“额娘怎么不出声了?是胧月做的不够好没有让额娘舒服吗?”说罢也没准备得到什么回应,直接俯下身去含住了那还在往外溢奶的部位。

“额娘想让我一下吸久一点,还是吸一下停一下呢?”胧月含着那物说话,有些口齿不清,冯若昭哪受得了这般刺激,连咬唇都做不到了,只一个劲喘着:“快,唔…快停下来…嗯啊…这是不对的哈啊…”

胧月认真吮吸着冯若昭的左胸,另一只手有些粗暴地按着她的右胸。耳边传来掩饰不住的呻吟,胧月将乳液吸完后便换了一边,这次她使了点坏心眼,虎牙轻轻啃上乳珠,如愿以偿得到了身下人的剧烈颤抖。

胧月抬起头,伸手替眼前已然失神的人拭去眼泪,另一只手悄悄向下探去,意料之中地探到了一手湿润。她装作疑惑不解:“额娘的衣服怎么这样湿,是睡前将水打翻了吗?我帮额娘脱下来吧,小心着凉。”

冯若昭根本来不及阻止,身下的亵裤便被拉到了脚边。“哎呀!额娘下面怎么这么多水,也太不小心了些。”说着便伸手去抚摸着那处密地,冯若昭无助地呜咽出声,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不去看这淫乱的场景。

胧月修长的手指来来回回在花缝里揉搓,却刻意避开了那微微张开的穴口,因着许久都得不到爱抚,穴口又吐出了些亮晶晶的爱液。冯若昭几乎快要被穴内燥热和瘙痒逼疯了。

“别,别再玩了…哈啊~”冯若昭忍不住出声,虽然是制止的话,却因最后沾上了情欲而显出几分欲拒还迎的味道。

胧月闻声便停下了动作,却没抽出手来,而是轻轻掰开了两片红红的花瓣,捻住了那早已被水润透了的珍珠:“额娘这里,好像很想被玩的样子呢。”胧月笑着轻弹了一下冯若昭的小核,果然收获到了一掌黏腻的蜜水和悦耳的呻吟。

“胧月…别折腾额娘了。”冯若昭无力地出声,胧月笑得更加放肆:“额娘想让我插进去吗?”冯若昭没有出声,但微微点头的动作完整地落入了胧月的眼中。

手指借着爱液顺利进入了穴中,温热紧实的触感让胧月发出一声餍足的叹息。但她伸进去后却没有任何动作,穴内的软肉努力绞着细长的手指,试图从中获取一丝快感。冯若昭终于抛下了羞耻心,开口祈求:“好胧月,动一动好不好,额娘受不了了…”

胧月总算是听到了想听的话,缓缓抽插起来:“要是疼了,额娘一定要给我说。”冯若昭空虚了许久的身子哪会觉得疼。这缓慢的动作根本无法缓解穴中难耐的痒。“快…嗯啊快一点…额娘哈啊…不疼。”冯若昭忍不住催促胧月。

“儿臣遵旨!”胧月一面加快了速度。一面观察着身下人的表情,在触到一处略粗糙的软肉时,冯若昭直接低声抽泣着弓起了身子,胧月心下了然,之后次次抽插都准确摁在那处,换来了冯若昭根本无法掩饰的尖叫。

穴内的软肉渐渐绞紧,冯若昭抓住床单的手越发用力,胧月也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啊…太快了!呜呜…太多了哈啊…慢些…”冯若昭弓着身子,大腿与腰间控制不住地颤抖,而胧月对她的娇喘充耳不闻,反而是更加用力。

眼看着身下人即将痉挛着高潮,胧月抽出手来俯身大力吸住敬妃娘娘水润的阴蒂,更加刺激的快感冲击着冯若昭的身体,她直接被送上了高潮:“要到了…太快了啊啊啊啊啊!”

蜜水从穴中喷出,胧月尽数吞入腹中,接着起身看着冯若昭,情事过于激烈,原本疏解了的地方再度渗出了乳汁,胧月尽职尽责地吮吸起来,最后终于吻上了冯若昭的唇,将口中的液体渡给被太过剧烈的快感逼到失神的人。

“额娘舒服了吗?”胧月满足地抹了抹嘴巴,笑着问她,冯若昭闭着眼睛不愿看她,胧月故作委屈:“额娘怎么利用了人家就不理人了…这样的话我叫人来帮额娘整理一下吧。”冯若昭不得不睁眼回答她,虽然声音微不可闻:“舒服…”

没过一会儿,疲惫到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的冯若昭便沉沉睡去,胧月原本也累得想倒头就睡,却还是认认真真帮冯若昭收拾好身上的狼藉,重新换了衣服才安心抱着人睡下。

胧月小学毕业那年,地让自己的妹妹嫁入了四王府之中。

年世兰嫁入王府的那一天,她掌心的印记微微发烫。她欣喜无比,更是认定了四爷就是她的灵魂伴侣。她根本没有把宜修放在眼里,也更没有注意到在大堂上还有一人,那人被发丝遮住的后颈上,肆意开放的妖冶芍药,也在微微发烫。

“齐姐姐,你就是虎贲将军的独女吧。”年世兰主动找上门来,即将出嫁时年羹尧便怕她受委屈,特地差人细细为她分析了这四王府中的形式,她从未在意过这些弯弯绕绕,也更看不上庶出的福晋,只是对这个与自己同为将门独女的齐月宾多留意了一下。

“嗯,家父与年将军也算旧识了。”齐月宾淡淡回答,手上的笔墨不停。年世兰有些不快,她年大小姐什么时候说话不是人人仰望着的,她快步走到齐月宾面前,一把夺过那支碍眼的毛笔。

夺笔时她的手不小心碰到了齐月宾的手背,她手心忽然又传出温热的感觉,而齐月宾的后颈,也隐隐有些发烫。“妹妹有话好好说,别拿我这笔撒气呀。”齐月宾这才笑着抬头,盯着面前因为灵魂印记异常而有些失神的人。

“虎贲将军难道没有教过你,与人交谈要盯着对方的眼睛吗?”年世兰回神,齐月宾笑笑:“那年将军就是这样教自己的妹妹的吗?”说罢,她将沾了墨迹的袖口举起,对着年世兰轻晃。

“不就是件衣服吗,我赔你就是了。”到底是自己错了,年世兰有些心虚,言语上少了几分跋扈。“不碍事,只是我身上也沾了些墨迹,还需沐浴更衣,妹妹若是无要紧事,就请回吧。”齐月宾话里皆是送客的意思,“要再不走,我可就当妹妹是要替我更衣了。”

年世兰当然是没听懂这话的言外之意,有些懵:“那我帮你脱了?”齐月宾一愣,随即应下:“好啊,那我先谢过妹妹了。”年世兰终于反应过来,红着脸摆手:“这成何体统,姐姐快沐浴吧,我先走了。”话音未落人便已经出了门。

齐月宾长舒一口气,抬手摸着自己微微发热的后颈,嘴角上扬。而殿外的年世兰正摸着心口顺气,她年大小姐何时有过要侍奉别人的念头,今日真是鬼迷心窍了,哦不,是齐月宾迷心窍了。她忘记了,自己今日有些异常的灵魂印记。

“齐姐姐,我们去骑马吧!正好让你见识一下我的骑术!”年世兰一如既往地推开门就直接进来,却撞见齐月宾正被丫鬟服侍着正在穿衣,那单薄的里衣根本无法掩盖住她的…年世兰又砰的一声关上门,嘴里念叨“我没看见啊,大家都有的东西,我干嘛看你的,你比不过我啊。”

齐月宾更衣完毕后一开门就看到正在碎碎念的年大小姐,她微笑着牵起她的手:“不是说骑马吗?走吧。”年世兰被她牵着走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撇撇嘴:“谁要你牵了。”话虽这样说,手却老老实实放在了她的手心里。与齐月宾在一起久了,她只当是自己本就体热,不再去深究那奇怪的灵魂印记了。

多年不骑马了,她到底是比不上年世兰那般身姿矫健,只慢慢地围着马场绕圈子,但不知道这马突然受了什么刺激,竟突然狂躁了起来。齐月宾死死抓住缰绳不敢松,却渐渐没了力气。

“放手!”耳边传来喊声,齐月宾听了竟真的就这样放了手,随即被人拉到了另一匹马上,几乎瘫软在了那人的怀里。年世兰一手搂着她,一手握着缰绳,嘴也不闲着:“齐月宾!你不会骑马就别逞强啊!今天要是没有我你得摔成什么样!”她是一点也没想起来是自己带着齐月宾来骑马的。

齐月宾也不反驳,喘过气便回她:“嗯,多亏了我的世兰妹妹骑术了得,这才让我这般平安。”许久没听见身后人的回答,齐月宾正准备让她放自己下来,却听到身后传来质疑:“齐姐姐,你这后颈上的芍药,是你的灵魂印记吗”齐月宾赶忙否认:“不是的,我没有灵魂印记,这芍药是我幼时便被纹上去的。”年世兰半信半疑,撩起齐月宾的头发准备仔细看看,却被人抓住了手:“我有些难受,回去吧。”年世兰听到这人难受,也就把看她后颈的念头放下了,连忙唤来下人备轿。

年世兰一度都以为,这偌大的王府中,只有齐月宾会永远都在陪她的身边,只有她会不带任何目的与自己相处。在她渐渐习惯了在这没有人情味的地方生活时,她发现自己怀孕了。

年世兰今日起床便有些昏昏沉沉的,用膳时更是用了不到五筷就反胃到不愿再吃,颂芝替她找来了了太医。“恭喜福晋,您有喜了!”年迈的老太医激动地跪在明白这一胎对年家的重要性。

原来怀孕是这般难受的事吗?年世兰喝下老太医准备的黑黑的安胎药,忍住想吐的欲望听着这人絮絮叨叨的叮嘱。“您一定要注意不能吃任何外来的东西,就连年将军心腹准备的吃食您也得给我过目……”老太医不厌其烦地说了几十条规矩,年世兰皱着眉打断他:“别说了!再听就吐了,我要是吐出来了一定不让哥哥轻饶你!”

“颂芝,备轿去齐月宾那里。”年世兰捏了捏鼻梁,不顾那老太医不能把有孕消息传出去的嘱托,径直往门外走去。

“侧福晋还在午休…”吉祥守在门口一脸为难,尽管每次她的阻拦都没有什么作用,可她仍是忠心耿耿地守着齐月宾。“好,我等她睡醒。”年世兰今日却反常的好说话,点点头就往侧房走去。

还没走进门,身后传来齐月宾温柔的声音:“吉祥,请年侧福晋进来。”年世兰也没等吉祥答话,转身推门就往齐月宾床前走去。齐月宾穿着一身纯白的里衣,在床上望着她,年世兰竟久违地感受到了手心印记发烫的感觉。

“齐姐姐,我有件事想告诉你。”年世兰没由来有些紧张,身后的颂芝比她更紧张,低声提醒:“福晋!这件事…”年世兰摆摆手让她出去,她不甘心地看了一眼床上的齐月宾,还是退了出去。

“是什么很重要的事吗?这么神秘啊。”齐月宾问。“我,我怀孕了。”年世兰拉住齐月宾的手,掌心的印记贴着她的手背,似乎给了她一种不可言说的力量。

“这是好事啊,你和王爷说了吗?”齐月宾还是那个笑容,可年世兰却莫名觉得她的脸色白了许多。“还没有,王爷这几天不在京城呢,我法的抽插给齐月宾带来的痛感远远大于快感,但她只能受着,不知过了多久,身上发怒的人终于停下了动作,倒在一旁陷入熟睡。齐月宾颤颤巍巍起身,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的下身此刻已然流出丝丝血液,她忍受着撕裂般的剧痛简单清理了一番,绝望地闭上眼睛逼自己睡过去。

再次醒来,身边的年世兰已经不在了,还微微有点温度的床榻表示着这人才走不久。床前跪着的吉祥小声哭着,齐月宾开口问:“哭什么?”才发觉自己的嗓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吉祥抽抽噎噎回答:“都怪我,要是我昨晚留下来守着您,就不会这样了。”齐月宾摇摇头:“你是拦不住她的,这本就是我该还的债,替我上药吧。”

下身的伤口触目惊心,吉祥上药时哭得更厉害,整个人都在颤抖,齐月宾叹了口气,准备接过药自己来,却听门外再次传来了年世兰的声音:“你就这般欲求不满吗?昨夜才让你舒服了,今日就忍不住找下人来帮你?”

年世兰示意颂芝把床前的吉祥拖出去,将她手中的药抢到手中把玩:“这种品质的药你都能往身上抹?”齐月宾没说话,只是淡淡地看着年世兰,年世兰随手将那药一扔,拿出自己准备的药往齐月宾伤处抹。

年世兰上手当然是没有轻重的,几次都逼得惯会忍痛的齐月宾发出痛呼,她嘴上说着:“我这是在罚你,你好好受着,不准出声!”只有齐月宾能看到,她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心疼在她眼底蔓延开。颈后微微发热的印记在提醒齐月宾,这人心底里还是有自己的。

“福晋,您今日早些歇息吧。”吉祥从外面回来,看着齐月宾仍穿着白日的衣服现在殿外便急匆匆将挂着的披风给她搭上,“这府上都传开了,今日中秋,王爷带着那福晋入宫赴宴了,年侧福晋生了好大的气呢。”

齐月宾摇了摇头:“她若是想折腾我,哪里会想我有没有歇下。”吉祥皱着眉头继续劝她:“福晋,这夜里风大,还是回殿里歇了吧。”还未等齐月宾开口,年世兰的声音便传了进来:“中秋节可是团圆的节日,齐侧福晋怎得一个人在此处赏月,好生孤单。”

齐月宾转头看向门口,年世兰带着颂芝轻车熟路闯进来,颂芝将手中的酒放在桌上就自觉往外走,“吉祥,你也出去守着吧。”齐月宾吩咐。“齐月宾,人都被你叫走完了,你来伺候我。”年世兰大概是已经自己喝了些酒,此刻身上还能闻到酒气。

齐月宾一言不发替她开了酒,浓烈的酒气瞬间涌出来。太烈了,就像年世兰这个人一样,齐月宾一边剧烈咳嗽一边想,年世兰把酒从她面前夺过来:“真是个废物,酒没倒出来人倒是要倒了。”她也没把酒倒出来,仰头直接往嘴里倒。

“你为何不喝?”年世兰见齐月宾坐在面前盯着她,皱了皱眉,将手中的酒壶推过去。齐月宾的身子哪能喝这么烈的酒,可如果没按年世兰的想法来,她估计就不只是让她喝酒了。“咳咳,确是好酒咳咳…”齐月宾浅浅抿了一口,就被呛得咳了起来。

年世兰当然不想让她这般简单就躲过去,开口:“齐侧福晋这是看不起我吗?喝这一口是做样子给谁看?”齐月宾没说话,她还在咳嗽。年世兰已经有了些许醉意,见状起身直接走到齐月宾身旁,她终于止住了咳,只是眼中早被逼出了泪光,年世兰拿起边上的酒坛喝了一口,俯身贴上了齐月宾的唇,将口中的烈酒往她口中渡。

“唔…”齐月宾想挣扎却被年世兰牢牢控制住,这样来来回回几次,那满满一坛子酒就这样消失在二人唇舌之间。齐月宾到底是许久没有沾过酒了,如此烈的酒她喝一口就不甚头晕,被年世兰这半坛酒灌下去,她已经醉的只能靠着年世兰保持平衡。

年世兰自然也醉的不轻,但她的酒量到底比齐月宾好上许多,踉踉跄跄半抱着人往房中去。将人丢上床后,齐月宾颈后的芍药引起了年世兰的好奇,她轻轻拨开齐月宾已经散开的头发,手掌贴上去时,那奇怪却格外舒服的感觉瞬间充斥了她的全身,而床上的齐月宾也发出了轻微的嘤咛。

年世兰着了魔般轻轻吻上了那妖冶的花纹,换来身下人的颤抖与挣扎。年世兰轻轻将她翻过来,把她身上的衣服褪了干净,沿着她的侧颈一路向下,给她浑身都留下暧昧的痕迹。

今天年世兰没有上次醉的那么厉害,也就没有那么莽撞,她可以清楚感受到齐月宾的颤抖,听到她隐忍的叫声,看到她脸颊的红晕,在将齐月宾送上云端时,年世兰另一只手抓住她死死攥着床单的一只手,咬上她嘴唇,嘴里的话含糊不清,但年世兰知道她一定懂的。她说的是,齐月宾,你这一辈子都必须拿来赔我。

等齐月宾醒来,已经是——她是在警告某些对管理局有上不了台面想法的人,与平日里不同的发型为她平添了几分柔和的气质……

局长在她的注视下爬回了驾驶座,乖乖的等她上车。“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老套的问题从兰利的口中说出来多出几分神秘感,从来都是被海拉艾米潘这些小禁闭者这样提问,面对兰利的问题局长还真的小小纠结了一下。

“先听坏消息。”局长很快做出了决定,兰利轻笑了一声,把放在衣服口袋里的盒子拿了出来:“坏消息是你准备的礼物是我自己发现的。”局长原本微微扬起的嘴角立刻垮了下来,后悔自己怎么忘记把礼物藏好一点。

兰利轻轻晃了晃盒子,里面传出了铃铛与包装盒碰撞的声音。“你要送我铃铛?”兰利有些惊讶,她原本以为局长会送她手链戒指这种情侣间适合使用的东西。

“不完全是,等回家你再开吧。”局长的耳尖快速被染红,快速转移话题,“坏消息知道了,现在我要听好消息。”兰利当然清楚这是在转移话题,但她仍然很配合地把手里的盒子放回衣服口袋里,笑了笑:“好消息是明天给你批了一整天的假,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去做一些你想做的事。”

到家后,局长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直接把盒子塞到兰利的手中就跑去浴室:“我帮你把浴缸里的水放好。”她不敢看到兰利打开盒子后的表情,跑进浴室对着镜子才发现自己的耳朵已经红得不行。

等到局长慢吞吞地洗完澡出来,一眼就注意到了躺在床上看书的人颈间戴着的东西,原本因为蒸汽就红扑扑的脸颊一瞬间又红了几个度。兰利注意到她出来,把手里的书轻轻放在床头柜上,一只手把玩着脖子上的铃铛:“这就是你的惊喜吗?确实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了。”

性爱的发生在两人身上显得是无比水到渠成,局长身上的浴巾早已不见了踪影,而兰利的真丝睡裙也被胡乱褪下了大半,漫长的亲吻结束后,局长有些愣愣地盯着身下人水润的唇瓣发呆,直到被轻轻捏了一下腰上的软肉才回过神。

“长官,我是不是你所有对象中最听话的一个。”年下一边啃咬着爱人胸前的柔软,一边胡言乱语说了些不过脑子的话。兰利大概是法地重新寻找。

好在兰利不像某人那样吝啬她的喘息,根据喉间溢出的喟叹局长很快便开始了攻城略地。一声高过一声的喘息给了局长莫大的鼓励,于是更加卖力,即使舌头因为过度的运动几乎有些麻木了,幸好在彻底无法活动前成功将爱人送上了高潮。

感受到兰利的身体又绷直重新放松后,局长赶紧起身向爱人索吻,兰利十分配合,她不知不觉间就忽略了舌头上已经有些僵硬的肌肉,忘情地与爱人交换着呼吸,直到身下的水已经完全变凉才气喘吁吁地抬头。

在局长调整呼吸的时候,原本该更累的兰利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接吻的时候没有刷牙,该怎么罚?”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局长的脸瞬间爆红,吞吞吐吐解释:“我觉得那是非常好的味道…所以,所以给你分享一下…”

“既然是这样,那就请局长写一篇写到底是什么味道的报告,下周一放我办公室。”兰利慢慢起身,忽视了身后的局长可怜巴巴的眼神,用最愉快的语气说出最狠心的话语。

七夕节对于单身人士来说实在不是什么好事,好巧不巧的是董卿正好就是万千单身人士中的一位,平时用以学习为重来拒绝追求者的人,在这一天也有些渴望甜甜的爱情。

晚上被关系挺好的小姨约出来,董卿本是极开心的,可没想到现场还有许多陌生人。她只觉尴尬无比,别人聊天喝酒她埋头吃烧烤,能多吃点是一点。

再抬起头来,对面的空位已坐了一个漂亮女人,似有心灵感应般,两人对视,董卿呼吸一滞赶紧埋头继续扒拉烤串,过于好看了。

接着他们开始干杯,她举起手中的鸡尾酒,意外发现在一堆啤的白的里,有一杯奶。她又看了眼那个笑得正欢的女人,那人也注意到了她,在大家坐下时又单独和她碰了下。

一晚上下来,董卿只记住了这家店的烧烤挺好吃比其他地方便宜一点,以及那个酒局喝奶喝倒了一桌人的女人。小姨倚柱子说着要把她送回去,她摇了摇手,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你,你找你男朋友过二人世界去吧!我自己能,能回得去。”两个喝醉的人推推搡搡,那个女人走了过来:“我来送她吧,你喝醉了,这么好看的小姑娘醉醺醺地回去那可太危险了。”小姨松开她的手:“诶那你要把我家董卿安全送回学校哈。”周涛扶起她向门外走去:“知道了你先照顾好你自己吧。”

把人在副驾安置好,周涛发动汽车才发现不知道这小姑娘的学校在哪里,使劲把她摇醒:“诶小董你学校在哪儿呢?”没想到小姑娘眨巴眨巴眼泪珠大粒大粒地掉:“我…不回去喝…喝了酒回去会被宿管骂死的唔。”周涛手忙脚乱地帮她擦眼泪:“好好好,不回去不回去,去姐姐家住昂。”董卿迷迷糊糊地盯着周涛的唇,凑上去吻了一下,真的好软哦。

周涛还没来得及推开她,小醉鬼已经自己放开睡着了,终于反应过来的人脸红地捂住唇,心砰砰直跳,她赶紧打开车窗,深呼吸试图缓解一下情绪。

“醒醒,董卿你醒醒!”周涛停好车后将睡得死死的人叫醒,董卿睡眼朦胧地盯着她:“你,你是把我送回学校了嘛~”听着可怜巴巴的语气周涛都以为自己欺负她了,没办法,自己带回家的还是得哄,这就是老天给她见色起意的惩罚吧:“没有没有,我带你回我家啊。”

扶着董卿跌跌撞撞地走回家,二人一进屋都双双瘫倒在沙发上,周涛气喘吁吁地踢了下董卿:“你快去洗漱!我那儿摆着一次性的,不能洗澡啊记住,睡衣我等会儿给你拿你将就我的吧。”

喝醉了的人一一照做,穿好不太合身睡衣,乖乖地坐在床边等待正在洗澡的周涛。

刚从浴室出来的周涛正擦拭着头发,一进卧室就被坐在床边的人吓了一跳:“你怎么还不睡?”“周涛,做我女朋友吧。”董卿认真地盯着周涛说,“你喝醉了。”周涛有点开心但理智还是占了上风,揉了揉董卿乱糟糟的头发,手感还不错“睡吧睡吧,其他等你酒醒了再说。”董卿抓住在自己头上为非作歹的手:“你在车上叫我的时候我就已经醒酒了,现在我很清醒。”

周涛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咱俩才刚认识多久?你说你喜欢我,那原因是什么。”董卿想了想:“你长得很好看,大概我对你就是一见钟情那种吧。然后你对我很温柔,也会顾及我的感受,唔…目前就这些了吧,要是你不喜欢我我就走。”周涛静静地听着她说,沉默了一会儿:“董卿你是个学生,我应该比你大很多吧,咱俩不合适。”

董卿一把抓住她的手,眼眶红红地说:“没有,没有大很多,我20我成年了!”周涛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这小姑娘:“乖乖你大学啊成年了我还以为你高中呢?我比你大五岁。”“你才高中!你全家都高中!我长得比你高好不好!”董卿有些炸毛,“那你是不是答应我了,反正咱俩才差五岁∽”

周涛有些佩服这人神奇的脑回路:“不是,我什么时候就答应你了,您这理解能力确实和高中有的一拼。”“那你答不答应嘛~难道你不喜欢我吗?”董卿抱着周涛的手臂轻轻摇晃,“好啦,我答应做你女朋友啦。”周涛偏头吻上她的唇。

“晚安啦女朋友!”董卿开心地准备关灯道晚安,不曾想周涛突然翻身压住她:“宝贝,我还不想睡怎么办?”“那,那你要干嘛?”黑暗中,董卿缓缓将手放在周涛身上。“做成年人该做的事啊。”周涛轻笑,俯下身贴在董卿耳边“其实从见你第一眼我就想吃你…唔!”

天旋地转间周涛和董卿交换了位置,她直接吻住周涛的唇,堵住了未说出口的话,手从裙摆处撩着衣服一直往上走,最终停留在胸前的柔软处缓缓蹂躏。一吻毕,周涛面色潮红地轻喘,董卿笑眯眯地凑到她耳边:“姐姐连换气都不会,还想吃了我?”周涛捂住董卿的嘴,不想让她继续说下去。不怀好意的人伸出舌头舔了舔手心,周涛赶紧缩手。

“我要开始了哦~”董卿故技重施地伸出舌头,这次舔的是耳垂,腿间被董卿的膝盖顶住,之前用于支撑身体的手向更深处探去,此时左边的红豆已然挺立,右边自然难受,她不满的“嗯~”了一声,董卿心领神会,牙齿轻磨着受到冷落的一侧。往下探去的手摸到一片濡湿,脱去碍事的底裤,这时却犯了难,后面她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做啊。

身下人难受得哼哼,上身的满足让下面的空虚无限放大,扭动身躯示意董卿快点,不管了,凭着直觉董卿找到了那处隐秘之地,手指刚进入便听到周涛的呻吟:“疼,疼轻点…嗯~”董卿很轻柔的吻掉了她的泪珠,手指向更深处探去,“可以吗?”手指来到森林外,试探地问着身下人

“可以你快…快一点”周涛主动吻上董卿的唇,疼痛超出了周涛的预想,撕裂般的痛感来袭,周涛死死抱住董卿,生理性的泪水再次滑落。董卿不断地吻着周涛,试图分散她的注意力,减轻她的疼痛。

很快董卿便寻到了周涛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试探着碰了一下,就收获了周涛更加强烈的反应,起了坏心思的人眯眯眼,刻意放缓了速度,有一下没一下地磨着她。

身下人很快反应过来董卿在干什么,她咬咬牙,努力压制住自己想让董卿快点的想法。可这又实在难受,周涛的泪水又被激了出来。正在干坏事的人停下来,明知故问:“姐姐怎么了啊~”周涛瞪她一眼,扭扭捏捏地说:“快,快一点好…哈不好”眼尾的红色还未褪下,尾音有些颤抖。

!董卿顶不住了

加快了抽插速度,快感击败疼痛感在身体里占风上风,周涛挺动着腰肢配合着董卿,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袭击着周涛,甬道越来越紧,更快速的抽插带出许多蜜水,“嗯啊~~”一声娇喘后周涛被送上了顶峰,太过剧烈的快感使得她大脑一片空白。

高潮过后的人完全软了身子,瘫在董卿怀里便直接睡去,董卿抱起她来到浴室清理,看着怀里迷迷糊糊的人,没忍住又吻了上去,周涛没力气推开她,软软地说:“不要了不要了,我,我好累。”董卿关上水:“好好好,我只是亲一下,累了就睡吧。”之后是怎么回到床上去的周涛也没有印象了。

过七夕没对象怎么办?董老师现身说法该怎么拐一个漂亮姐姐回家~

缓缓的在搜索引擎里打出“睡了前女友该怎么办”,董卿随意滑动了几下,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有,空气里充斥着蓝莓和水蜜桃混合的香味,董卿揉了揉太阳穴,这叫什么事儿啊!

她们是在四年前分手的,当时周涛在离职的前一天向董卿坦白了自己要去京演了,董卿还以为是周涛给她开了个玩笑,笑着说,那以后我就天天去京演找你啊。当时两人手上都有工作,也都没听出对方话里的真实含义。

结果第二天周涛真的就走了,董卿这才反应过来周涛是认真的。据某热心撒姓市民说,那天他还以为是台里的空调烂了,正寻思着把羽绒服套上,就被他亲爱的,哦不,是他涛姐亲爱的卿姐一顿狂怼。作为beta的他闻不到他卿姐的信息素,于是某热心张姓市民回忆了一下那天的董卿,身上依旧是好闻的蓝莓味,只不过和她站在两米以内腿就无法实行正常功能。

董卿当然没有留意身边这些人的感觉,她满脑子都是找周涛说个清楚,但那人电话也不接,微信也不回,偏偏今天董卿还要加班,越急手上的动作就越慢,搞完了手上的工作已经十一点了,董卿凭借精湛的车技硬生生的把车程缩短了二十分钟。

董卿已经不记得自己回家看到周涛的第一句话说了什么,也不记得她们到底是怎么吵起来的,只知道气极了的自己不小心释放了一点信息素,即使很快就控制住了,却也让周涛红了眼眶。

“分手吧。”周涛盯着董卿,周涛其实也知道董卿并不是想凭借alpha的信息素来压制自己,但连续几周的忙碌以及爱人的不理解,都让她心力憔悴。董卿直到现在也无比后悔当时自己脑子一热就答应了,明知道oga总是敏感脆弱的,说分手也只是一时气话而已,当时的自己为什么就没有发现呢?

正式分手后两人仿佛就成为了陌生人,直到昨天董卿都可以说自己分手后就从没有见过周涛。

昨天的碰面其实也是个意外,董卿从不出现在有周涛的聚会上,而周涛对于有董卿的酒局也总会缺席,久而久之也就没有人会一起邀请二人。周涛是因为一位定居国外的朋友回国出来聚一聚,董卿是家里的长辈举办的酒席不好拒绝。本来二人身处不同的包间也不会碰面,但周涛没发现包间里就有洗手间,而董卿包间的洗手间镜子在维修无法使用。

于是准备补妆的董卿就遇到了正在补口红的周涛,董卿真的是被吓到了,毕竟你躲了四年的人突然出现在你面前说没被吓到是假的,所以董卿又不小心泄露了一点信息素。

董卿条件反射地看了下周涛的腺体,她记得今天应该是周涛的发情期,还好她贴了抑制贴。等等,董卿刚移开的目光又移了回去,周涛不是洗去了自己的标记吗?

当年二人提了分手后,董卿是陪着周涛去医院洗去了永久标记的,她知道这样会耽误周涛,不过中途在排队的时候,台里有急事就把董卿叫了回去,董卿没办法留着周涛自己在医院。后来周涛也没有找过她,这件事情也就过去了,没想到周涛竟然没有洗去标记。

四年没见面,周涛几乎是立马就对董卿的那点信息素起了反应,她能感觉到自己对董卿的思念和渴望,但她面上还是装得若无其事,只是对董卿点了点头,“好久不见。”周涛地边说边向外面走去,没有一丝异样,如果忽略掉她脸上不正常的红晕和空气里的水蜜桃味。

董卿拉住了周涛,将本就双腿发软的她带入怀里,周涛的防线总能被董卿轻易的攻破,她再也抑制不住对董卿的思念,转身抱住董卿,急切地吻她,董卿也配合着周涛的动作,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来安抚周涛的情绪。

闻着久违的蓝莓味,周涛心里的委屈忽然就被放大了,这几年每次都是独自一人熬过发情期,因为董卿曾经说过抑制剂会有依赖性所以自己就真的很少用,自己难受的时候董卿一次都不在……

这些委屈全部都化作了眼泪,董卿一看周涛哭了也急了,以为是自己做的太过,赶紧放开周涛往后退一步,但周涛根本就站不稳,董卿又没办法直接放开她,就处在一种进退两难的尴尬境地,周涛看着董卿往后退,内心的委屈更甚,生气地说了句:“你走开!”

但这时的她怎么凶得起来,董卿反应过来了,直接将周涛抱着往她的房间走去,周涛挣扎了几下没成功,索性就放弃了挣扎安心地嗅着董卿的蓝莓味。

董卿把周涛放在了床上,准备去洗个澡冷静一下,她害怕伤到了周涛,但周涛等不及了,借着仅剩的一丝力气抱住了董卿:“别走。”董卿脑子里那根名曰理智的弦断了。她狠狠俯下身咬住了周涛的嘴唇,掠夺着她口中的空气。

房间很快被蓝莓混着水蜜桃的味道填满,周涛是不是泄露出的呜咽显得格外明显,董卿的吻渐渐从她的唇上离开,然后慢慢从她的耳垂吻到她侧颈再到她敏感的锁骨,最后停留在胸前柔软时成功换来周涛更粘腻的呻吟:“哈啊…别舔了…痒…”

真的很痒,胸前的痒都是其次,下身空虚难耐的痒与热才最难忍耐,周涛一改曾经在床上的羞涩,伸手抓住董卿在她身上为非作歹的手往下送去。董卿用力抽出手,对上周涛湿漉漉的眼神,立刻解释:“没洗手,我去床头柜上拿一下指套。”

随着手指缓缓进入体内,周涛呜咽着抱住董卿,努力适应着失而复得的快感,董卿担心她会疼,只是小幅度地抽插了几下,然后就听到周涛带着哭腔催促她:“唔…你快一点,进去嗯啊~”

听到周涛的话,董卿这才放心动作起来,面对这无比熟悉的身体,即使几年过去她也依然记得周涛最敏感的地方,她抬手对着周涛的g点用力顶弄,嘴上也没放过胸前的柔软,周涛一时间被上下齐攻,再也抑制不住呻吟。

“哈啊…慢啊啊慢点,轻,轻嗯…”周涛哭着抓住董卿毛茸茸的脑袋,已经被情欲掌控了一切。董卿笑着从胸前抬起头:“要卿卿,还是要亲亲?周主任普通话不过关啊~”话音刚落,她便低头堵住了周涛的嘴,再配合着手指快速的几次抽插,周涛一阵绵长的呻吟过后终于攀上了巅峰,

终于恢复了理智的董卿思来想去了一夜也没想好该怎么面对周涛,就在她仍在与自己的思想做斗争时,周涛醒了。

周涛睨了一眼董卿:“董大主播是准备睡了就跑?”

“咱俩复合吧。”董卿脱口而出,周涛瞪着董卿:“你说分就分说合就合?”董卿真诚地盯着周涛:“我是认真的。”随即又小声补了一句“明明是你要分的嘛。”周涛“哼”了一声:“我说分你就分是吧,那我不答应你听不听?”董卿笑了笑:“我听你的。”在周涛即将发作前赶紧补了一句:“那我就等到你答应为止。”

于是董主播就开始了漫漫追妻路~

董卿自认为现实中的自己,在理性与感性之间是属于理性的,她从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也从来没有谈过恋爱。结果,她遇见了周涛。

作为一名优秀的学生,别人去食堂的时候,董卿在图书馆;别人去体育馆的时候,董卿在图书馆;别人谈恋爱的时候,董卿依旧在图书馆。作为董卿的死党,朱迅在认识她的第一周就认定了她是不可能脱单的,至少在大学是不可能的。

这天董卿又准备在图书馆里泡一天,忽然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她转过头去,“同学,我可以和你坐一桌吗?”那人笑着问,董卿相信一见钟情了,她喜欢上了这个人。

周涛见董卿没有反应,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董卿连忙说:“可以可以。”周涛就在董卿面前坐了下来,董卿此时哪还看得进书,满脑子都是周涛的笑容。

董卿盯了一页书十几分钟,脑子里依旧是一团乱,算了算了,于是将书放回身旁的书架准备去外面散散心,她听见周涛问了一句:“你要走了吗?”董卿没想到周涛会问自己,周涛自己也吓了一跳。

“我去吃午饭。”董卿随便找了个理由,“你一般在十一点就吃午饭了?”周涛有些奇怪,她尴尬地咳了咳:“我没吃早饭,现在去吃早午饭。”周涛对这个女生挺有好感的,收起电脑站起来:“我正好也没吃早饭,一起去吧。”

从去食堂的路上,到吃完饭,董卿一直都属于大脑缺氧,心脏狂跳的状态。朱迅得知董卿想谈恋爱了,结果和暗恋对象吃了一顿饭之后只知道人家叫周涛,考古系的教授,连个联系方式都没都要到,差点笑得背过气。

董卿气鼓鼓地打开手机,熟练地登录小号,打开一个微信聊天界面

瓜:“桃桃!我想谈恋爱了”

桃桃是董卿在磕修霞的时候遇见的姐妹,董卿靠着写得一手优秀的修霞文加了这位大佬,平时也能要到一些不可外传的修霞甜饼。

桃:“???”

桃:“你不是说修霞不结婚你就不谈恋爱吗?”

瓜:“我只有谈了恋爱才能证明修霞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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