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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不知道也可杀人/开b(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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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瑜抱着沈道安还没走出几步,前方竟又出现了一片树林。秦瑜当机立断调转方向,走着走着,耳边又出现了瀑布声和水流声。

“鬼打墙啊。”

秦瑜环顾了一下周围,脚底下的沙地像被泼上了绿色的燃料一样逐渐变得郁郁葱葱,各色各样的高大树木也凭空冒了出来,但天气却一点都不凉爽,隐隐还有些燥热。

连着往四个方向走都碰壁之后,秦瑜不耐烦了,哪怕有灵力傍身,汗水还是沿着他的脸慢慢流到了下颌。他突然记起自己抱着的人貌似很久都没有动静了,于是低头一看:沈道安紧闭着眼睛,身上的白衣被汗粘湿了大半,嘴唇也因为缺水也起了皮,大概是中了暑。

头顶上的太阳太毒,为了保住他一条小命,秦瑜只能抱着他进了一个还算凉快的洞穴。黑漆漆的洞穴里有很多不知名发着光的野花,秦瑜秉着有始有终的理念将沈道安安顿好,还输了些灵力给他。做完这些,秦瑜自认为已经仁至义尽,便拿起弓箭找旱魃去了。

沈道安躺在地上,腹部像有一把火在丹田里烧。他在梦里辗转反侧,一会儿觉得自己在被架在火上烤,一会儿又觉得自己是一只放在蒸笼里的包子,马上就要熟透了。

他睡着睡着,忽然灵脉里涌入了一股霸道冷冽的灵力,缓解了体内的燥热之气。但还没等他享受一会儿,身体又以另一种方式热了起来,骨头里缝像是有蚂蚁在爬,下身不由自主地抬起了头。

沈道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神志不清地将自己的外衣脱了下来,只剩一层薄薄的中衣贴在身上,下身不自觉地蹭着地面。他强撑着起身观察了一下周边,发现秦瑜不在,弓也没了。于是他扑通一声再次倒在地上,将旁边的长枪抱在怀里,将滚烫的脸颊贴在上面降温。

师尊又丢下他走了。枪柄上冰蓝色的灵石硌着他的脸,他却眷恋地蹭了蹭。他实在是摸不准师尊的心思……

好像越来越热了。沈道安将领口拉开,靴子也脱了下来,露出光滑的脚面贴在岩石上,却还是没有办法驱散那股邪火,就在沈道安半梦半醒之间,洞口处传来了脚步声,他立刻扭头看去,却发现是同门的小师妹。

“别过来!”

沈道安捡起外袍盖下自己的下身,迅速后退了几步。

“师哥……”

小师妹委屈地看着他,脸颊红红的,浑身香汗淋漓。沈道安有些警惕地看着她,小师妹的对他情谊他一直是知道的,但他早已心有所属,没办法给她想要的回应。

“师哥,你怎么了?”

她往前走了一步,沈道安连连后退,下体硬的发疼,只能咬着牙强忍。他喘息着,垂下眼皮遮住饱含情欲的眼睛,身上那件中衣早就湿透了,隐隐透出皮肉的颜色。

小师妹像被他蛊惑了一眼离他越来越近,沈道安的眼睛也越来越迷离。小师妹朝他伸出手,沈道安动了动手指,他……他好想碰一碰,他好热,要坚持不住了——

“你们在干什么?”

一道带着戏谑的声音响起。沈道安触电般的收回手指。秦瑜大步走了进来,将手里被箭射成筛子的旱魁随手扔到了洞口。他万万没想到,他就离开了这么一会儿,刚救下来的徒弟就勾搭了一个小姑娘。

秦瑜衣角上还沾着血,旱魃死了,悠悠的清风吹了进来,将他的衣角吹起,一时间衣袖飘飘,秦瑜站在亮堂的洞口边像个谪仙人。

“弟子拜见师尊。”

小师妹朝他鞠了一躬,沈道安没动,秦瑜敷衍地点点头,瞥了一眼沈道安的下身,吹了声口哨:“大小不错。”

沈道安涨红了脸,干脆弯腰抱住了膝盖,将自己的下半身遮了起来。不让看就不看,秦瑜体贴地将眼睛转开,又被那些会发光的花吸引了视线:

“这不是合欢花吗?”

“什么?”

“就是一种能释放毒素引人交合的花。”

秦瑜带着些鄙夷,这些土着怎么什么都不怎么,还要他这个外来人解释。

“那、那师哥岂不是要与人……才能解毒。”

“对。”

秦瑜干脆利落地点点头。忽然间恍然大悟。他都快忘了,这是本世界,虽然他只是在书店里随便瞟了一眼书皮就被强制穿了进来,也不知道那么多书为什么老天爷偏偏就给他安排这一本。但他还是知道一些套路的,比如这种书男主大概率会开后宫。

那这个颜值逆天沈道安应该就是男主了。想到这里,杀完旱魃无事可做的无聊感一扫而空,他又觉得有意思了。

“那要现在解吗?”

秦瑜兴致勃勃地点点头。

“最好马上解。”

小师妹的脸红的像苹果。这里只有她一个女人,她羞涩地看向沈道安:

“我愿意……”

还没等她说完,她就被领着后领提了起来,脚不沾地地被拎到了洞外,秦瑜还贴心地给洞口下了三层结界。

“不许偷看哦。”

“……”

“师、师尊?”

沈道安目瞪口呆地看着秦瑜将小师妹打包丢出洞外,难道还有什么其他的解毒方式没有说吗?

秦瑜直接身体力行地告诉他没有。他一把将沈道安的衣服拽到手肘,摸了摸深陷的锁骨,沈道安乳头都被他捏在手里还愣愣地问:

“师尊,这是在做什么?”

秦瑜把玩着尖尖的乳头,看它慢慢地红肿挺立,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肏你帮你解毒啊,还能做什么?”

沈道安如遭雷劈,被秦瑜捏的喘息一声。秦瑜欣赏着他的表情,还要再加一把火:

“这种事又不仅限于男女,别想太多,本座只是帮你解毒罢了。”

沈道安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被推着朝后倒去。他衣衫凌乱,亵裤也被脱了下来,露出了两条笔直修长的腿。他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面料光滑的白色中衣,腰带还好好地系着,却比全脱更加涩气。

“不要,再想想别的办法,会有别的办法的。”“算了吧。”

沈道安用手推拒着他,上半身也跟着往后撤,乳头却还在秦瑜手里,于是粉色的小点被拉成了细长一条,秦瑜一放手,就狠狠地弹了回去,颤巍巍地立在泛红的胸膛上。

“唔啊——”

沈道安本就欲火焚身,他身体又太过敏感,这下直接将他送上了小高潮。秦瑜从他的大腿根一路摸到小腿肚,沈道安抖着身子躲他的手,却被人强硬地分开大腿挤了进去。

“别,别这样……”

秦瑜充耳不闻,直接将他的双腿折了起来,让他保持臀部朝天的姿势,同时摸到了臀瓣间那个粉色的小口,轻轻用指节刮了刮。好小啊,秦瑜打量着粉红色的褶皱,这真的能进去吗?

沈道安被人按在身下摸穴,整个人都有些崩溃了。他自己都没怎么碰过的隐秘处被尊长用手指剐蹭,还伸进去几个关节浅浅的抽插。他明明精神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三魂丢了六魄,被合欢花支配的身体还是兀自产生了快感,阳具也硬的滴水。

秦瑜草草地伸进了两根手指抠挖了几下就有些不耐烦了,想着就算裂了他也可以用灵力修复,于是直接解开了腰带释放出阳具,简单地在狭窄的臀缝里摩擦了几下,就直接挤了进去一插到底——

“呃啊啊————”

沈道安猝不及防整根吃了进去,没有经过润滑和充分扩张的肠道干涩又紧致,秦瑜那东西尺寸又大,小穴直接被撑裂了,慢慢溢出了鲜血。

“果然啊。”

秦瑜摸了把从小穴里流出来的血,慢慢将灵力灌了进去,小穴的伤口很快就愈合了,秦瑜就着流出来的血抽插了几下,用蛮力将挤在一起的肠肉肏开。

沈道安觉得身体里有根棍子在捣来捣去,疼得他咬紧了下唇。随着肏穴的速度越来越快,有什么随着被肏开的身体一齐飞走了,他偏了偏头,一行清泪悄悄顺着他的眼角滑下没入黑发里。

有血液的润滑肏穴就得心应手多了。秦瑜握着沈道安的腰往勃发的阳具上撞,同时快速地顶着胯,将阳具深深地埋下肉穴里。他胡乱顶了一通,每一下都又重又深,沈道安一直咬着嘴唇不言不语。突然秦瑜顶到了一个栗子大小的凸起,沈道安身体剧烈地一颤,口中发出了清亮又甜腻的呻吟声:

“啊嗯——”

沈道安的大腿抽搐起来,漂亮的眼睛不自觉地向上翻,手掌扣着地面,阳具也射了出来,点点白浊撒在了白皙的胸膛上,竟是被这一下直接插到了高潮。他仿佛不相信这是自己发出来的声音,红着脸将手指塞进了嘴里。

“嗯?”

秦瑜眼睛一亮,他将沾着白浊的乳头含进嘴里,握住手底下细瘦的腰肢大开大合地往那个凸起上撞,将它狠狠地捣进肉壁里,力度大到几乎要将那块肉壁碾平。

“呜嗯……哈啊……嗯”

沈道安从来不知道快感也可以杀人,尖锐巨大的快感逼得他不住地摇头,他咬着手指也止不住呻吟,口水顺着微微张开的嘴唇流了出来,面料轻透的白衣堆叠在大腿上,长长的下摆被肏地晃晃悠悠。太过了,太过分了,怎么能……

“放开我……我不要这样”

“师尊肏得你爽吗?”

秦瑜故意逗他。

沈道安无力地推着秦瑜的肩膀,他第一次就双腿大开面对着他尊敬的师尊,被自己的敬重的、崇拜的人压在身下肏,嘴里是止不住的淫叫,要是只有疼痛感还好,他还能保持为数不多的理智,可是他被肏得真的很爽、真的好舒服……

秦瑜被他夹着,享受着穴肉的按摩,轻吻着他的耳垂,他像是得到了心爱的玩具,致力于在沈道安身体各处点火。渐渐地,沈道安的身体开始出水,随着每一次抽插都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不知道被肏了多久,吃了多少下抽插。沈道安彻底失了神智。真的好舒服,被自己的师尊肏怎么会这么舒服。他用手感受着腹部阳具的冲撞,整个人被抱在怀里,强大的灵力环绕着他,静谧的洞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和那些摇曳着的花。沈道安也像花一样,双腿被肏得摇摇晃晃,体内被灌溉了一股又一股精液,秦瑜的不应期很短,几乎刚射完就能立刻硬起来肏穴。

被填的好满,沈道安捂着肚子,他要是个女徒弟,这么多该怀上师尊的孩子了吧。不对,他怎么能这么想,师尊在帮他解毒,他、他——

秦瑜狠狠一挺身,几乎将囊袋也塞了进去,沈道安思绪立刻就飘到了九霄云外,他体内喷出了一股水流,阳具也哆嗦着射了出来,秦瑜被他一夹,也交代了出来。阳具拔出来时发出来“啵”的一声,大量白色的浊液紧跟着流了出来。

沈道安在最后一次昏睡了过去,他这一天身心都受尽了折磨。秦瑜真正好接机用灵力将他体内的毒素逼了出来。

男男交合也可以解毒是骗人的,原作者可以为了仿佛这种情况,设定了合欢花男女交合可化解抵消,但没说可以不用灵力逼,于是秦瑜钻了个空子,反正和师妹睡是睡,和师尊睡也是睡,也不算苛待男主。

秦瑜拨弄着床上人的睫毛,沈道安皱了皱眉头,转身把脸埋进了枕头里。秦瑜百无聊赖地撑着下巴看他,昨天他将昏睡过去的沈道安抱进了卧房里,又把他身上皱巴巴的白衣也脱了下来,现在沈道安浑身精光地和他盖着一床被子。秦瑜往下摸了摸,光裸的臀瓣里穴口还很松软,秦瑜用两指撑开,将阳具插了进去,饶有兴致地等着看沈道安的反应。

这可是男主,秦瑜打量着沈道安硬挺的鼻梁和还带着青涩的少年气的面孔,暗暗在心里赞叹。他曾经和很多人春风一度,值得拿出去炫耀的猎物也数不胜数,但沈道安可是真正的天子骄子。一想到被他压在身下的、含着他阳具的是强大、高傲、注定登上巅峰的男主,秦瑜就忍不住颅内高潮。

“嗯……”

阳具涨大了一圈,沈道安不舒服地动了动,秦瑜闭上眼睛,搂紧了沈道安光裸的腰,将下巴放在他的头顶上,摆出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姿势。

沈道安眨了眨眼,秦瑜感觉脖子被细密的睫毛蹭得痒痒的。怀里的人抬起手揉了揉眼睛,习惯性的想要起身,却忽然僵住了。

秦瑜憋住笑,假装自己还没醒,用力抱紧了怀里的人,手胡乱地动了几下,放在了浑圆的臀瓣上。

沈道安的肌肉紧绷,像根木头一样直挺挺地窝在秦瑜怀里,小穴却蠕动着,不由自主地将阳具夹得紧紧的。他悄悄地支起胳膊,慢慢抬起臀部,想要将阳具从体内拔出来。秦瑜等阳具只剩一个龟头就要被完全拔出时,忽然睁眼看向沈道安。沈道安的腿还大张着踩在床铺上,胳膊支着,没有一丝赘肉的腰部悬在半空。

沈道安被吓了一个激灵,反射性的合上腿躺下用被子盖住自己,还没闭合的肉壁又被阳具一插到底,敏感的凸起被压着陷进了肉壁里,沈道安闷哼一声,咬着唇捂住了自己的腹部。

“噗——”

秦瑜忍不住笑出来声来,他心情很好地卷了卷沈道安额前的碎发,吻了一下他的脸颊:“终于醒了,缠了我一晚上,为师都要被你榨干了。”

“……什么”

沈道安苍白着脸,他中途就没了意识,半梦半醒间能感觉到自己仍沉浸在欲海里,完全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纠缠秦瑜。

秦瑜笑眯眯地凑近他,阳具顺势进的更深了。沈道安被他逼迫着连连后缩,秦瑜抿起来嘴,状似愤怒道:

“你昨天都不许我拔出来,今天又摆出这幅样干什么?”

“我没有!”

沈道安难以置信地摇着头,拼命回忆着昨天的细节。

“哼。”

秦瑜冷笑一声,暗暗催动灵力。

沈道安攥着被子,无力地抵抗着秦瑜环着他的双臂。他虽然没有学富五车的才识,但还是知道和师尊交合不是什么光彩事。如果没有快感还好,可是那种快感和氛围……和做爱已经没什么区别了。

他正懊恼着,突然感到腹部有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后穴被阳具撑出来的饱胀感变得更加鲜明,肉壁也一缩一缩地吸含起了入侵者。到底是什么回事,毒不是解了吗?为什么……沈道安夹了夹腿,极力想要遮住下身缓缓抬头的阳具。

秦瑜摸了把流到他大腿上的水,在手指间拈了拈,递到沈道安眼前:

“还说没有,你自己看看。”

“不可能的……怎么回事?”

沈道安腹部是不同于昨天晚上的酥麻,触电般的感觉像温水煮蛙一样刺激着后穴流出更多的水来,顺着臀部一路流向腿根。

沈道安偏了偏头,秦瑜还要追着给他看,沈道安恼羞成怒地轻轻踢了秦瑜一脚,被秦瑜一把抓起脚腕抬了起来。

秦瑜将他的大腿挂在臂弯里,摸了摸那个还在流水的小穴。沈道安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没了解毒的理由,这就是赤裸裸的猥亵了。

“我的毒已经解了,不用再这样了。”

沈道安推拒着他的手指,秦瑜纹丝不动,径直抽插了几下,沈道安随之软了腰,下身的阳具也硬的滴水。他们还盖着薄薄的锦被,一切淫乱的、情色的动作都被掩盖在了薄被之下,却因为激烈的顶弄和低沉的呻吟变得欲盖弥彰。

“啊……哈嗯我不要……不要”

秦瑜一把捂住他的嘴,不想再听令人心烦的拒绝。侧着的姿势太别扭,秦瑜将他抱起来,摆出俯趴在床上的姿势。坚硬的阳具在沈道安体内拧着软肉转了个圈,他忍不住尖叫一声,秦瑜俯下身来贴着他的后背,眉眼间没了笑,显得有些凉薄寡情,像寺庙里立着的金身菩萨。

这种后入的姿势非常具有征服感,沈道安被顶着不住地往前窜,鬓边的额发垂下来,随着剧烈的动作一晃一晃的,被秦瑜别到了耳后。他不愧是情场老手,只做过一次就能精准地找对位置。而沈道安也不愧是男主,第二次被肏就能水花四溅,浑圆的屁股抖出了肉浪,被胯部挤压地变形。

沈道安绝望地趴在床褥上,柔软的腰部深深地低了下去,臀部被秦瑜提着往阳具上撞,嘴里发出不成调的呻吟。短短几天内发生了太多事,沈道安感觉自己的腹腔都被撑开了,连续的好潮让他无暇顾及其他,只能哑着嗓子求饶:

“呜嗯慢点……好、好深……要插破了……”

秦瑜摸了摸他薄薄的肚皮,更用力地肏着他的敏感点,感受着肉壁抽搐带来的极致快感:

“别害怕,早着呢。”

沈道安一点儿都没被安慰到,反而更害怕了,他的肠道被磨得发热,全身上下都泛着粉,为了女主准备的宽肩窄腰和两条大长腿都便宜了秦瑜,被随意地又掐又捏,腰窝被按的通红一片。

但最终的早安炮也没打多久,沈道安含着他的精液又睡了过去,睡之前身子还在一抽一抽地打着颤,秦瑜心疼地亲了亲他的额头,收起了指尖的灵力。

秦瑜觉得昨晚的心血来潮的做法真的太对了,他故意剩了一点儿毒素在沈道安体内,又用灵力包裹了起来。这样只要秦瑜想,就可以撤掉灵力让毒素发作,用完了再包裹起来。

不要怪我,秦瑜眉眼弯弯地替沈道安掖了掖被子,笑起来和善又温柔。你实在太好肏了。

秦瑜吸了一口烟,享受事后的宁静时刻。沈道安在旁边闷不做声地穿着衣服,在整理衣领时尤其小心,细致地掩盖好了每一个吻痕。

这有什么必要呢,秦瑜对他谨慎胆小的样子嗤之以鼻,叫那么大声,隔壁应该早听到了,在这里纠结这些细节根本就是无用功。

秦瑜这么想着,沈道安已经穿好了衣服,招呼也不大抬脚就要走。秦瑜赶紧拦下他:“午时三刻你来找本座,本座有话对你说。”

沈道安警惕地看着他,“现在说吧。”

秦瑜神秘地摇摇头,用身份压他:“本座的话都不听了吗,午时再来。”

沈道安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走出门口前还用那双琥珀的杏眼瞪了他一眼。秦瑜觉得有些好笑,沈道安全身上下最漂亮的就是那双眼睛,秦瑜曾经在一只流浪猫身上见到过,那时候他的父母刚离异,为财产分割闹的不可开交,按照他们意愿长大的秦瑜也算是财产的一部分,于是他们问秦瑜想跟着谁,而那时秦瑜明明知道怎么说才能博得疼爱,他却偏偏说了句“谁财产多我跟着谁。”于是他像皮球一样被踢来踢去,谁都不想将一只没有心的白眼狼养大,真是自讨苦吃。

秦瑜在一次日常爆发的争吵声中躲开司机跑出了家门,保姆赶出来硬将早餐塞到了他手里,保姆是个很啰嗦的人,秦瑜即便不想吃还是接过了,随手丢到了拐角处的巷子里。

他拍拍手上三明治的残渣,忽然听到了像是婴儿啼哭的声音。秦瑜回过头,沾满尘土的三明治旁边有一只瘦弱的橘猫,正在手脚并用地撕扯着面包的一角,秦瑜看了一会儿就离开了,以后还是每天带早餐,每天将饭团、三明治、牛奶扔到巷子里。那只猫仿佛也认识了他,在离小巷还有几十米时就跌跌撞撞地跑出来迎接,琥珀色的猫眼紧盯着秦瑜的手,躬着身用脏污的皮毛不断蹭着秦瑜洁净的校裤,吃完后一直追着秦瑜走出小巷,在秦瑜过红绿灯时停住脚,目送他远去。

“你这个白眼狼,要不是我爸帮你,你能吃这么好、住这么好、保养这么好的小三?!赶紧带着这个小白眼狼滚的远远的!”

母亲嘶吼着,将一叠照片拍在茶几上。父亲不耐烦地挥开,厚厚的照片撒了一地,有一张刚好落在了秦瑜脚边,秦瑜偷瞄了下,是父亲和一个女星的亲密照。

“你还敢说老子,你个破鞋要不是有两个臭钱谁愿意当你的接盘侠,妈的现在老子还不知道奉子成婚奉的是谁的子。”

秦瑜心里咯噔一下,这是母亲的逆鳞,谁都不能提。果然,母亲直接掀翻了茶几,玻璃炸开四散纷飞,名家专门定做的茶几属于艺术品范畴,不怎么结实。秦瑜擦了擦被玻璃碎片划破的额角,想着以后买茶几不能再买这位大师的,保姆尖叫着拿出棉签为他消毒,劝说他请假不要再去学校了。

秦瑜摇摇头,拿起桌上的饭团跑出门,连书包都忘了带。他飞奔着来到拐角出,橘猫一如往常地走出来迎接他。秦瑜今天破天荒地没有扔完就走,而是将包装撕开,把米粒揉碎放到了橘猫面前,橘猫小口小口地吃完了米粒,扬起脑袋朝秦瑜“喵”了一声,琥珀色的猫瞳在阳光下竖成窄窄一道,在秦瑜转身离开后跌跌撞撞地跟着秦瑜。

秦瑜走到了路口,那只头重脚轻的橘猫被汽车的鸣笛声吓得缩在墙角不敢出来,像往常一样目送着他远去。绿灯亮了,秦瑜快速走过斑马线,决定下课后收养那只猫。

他站在对面回过头,那只胆小的猫触及到了他的目光,竟然大胆地迈开腿走出了小巷,跌跌撞撞地向他奔了过来。

“瑶光真人,请帖送来了。”

秦瑜回过神来,将那两本请帖拿了过来。修真各个门派每八十一日会举办一场宴会,用于划定地盘和势力范围,这种宴会没什么实际用处,但噱头非常足。而沈道安这种男主,有一个非常大众的设定,就是出身不好,哪怕再潜力再大,也有一段沉寂期。

秦瑜是不理解这种设定的,他在现代社会是含着的金汤匙出生的,大学四年成绩每次都低空飘过,毕业都困难。本想着这样就能再鬼混一段时间,没想到毕业时不仅拿到了学位证,还附带了各种莫名其妙的证书,秦瑜翻了翻,有些他考过,有些没有,但都给了他。

就连穿越都和别人不一样。在其他人还在筑基和金丹期苦苦挣扎时,他刚踏上地面就是修真界数一数二的大乘期,男主拼死拼活挤进来的门派只不过是他眼一闭一睁的事。这种人生说出来的,怕是会被人嫉妒得打死。

秦瑜摸着请帖上的烫金小楷,到时候他会带上沈道安,有种东西叫做吊桥效应,在那种最低也是金丹的宴会里,他将是还没结丹的男主的最大倚仗。

还在上初中的秦瑜没有收养那种猫,红灯亮了,汽车飞驰而过。秦瑜的校服上还沾着猫毛。他愣愣地摸了摸自己的额角,血液流了出来,像斑马线上被碾得血肉模糊的那一团一样红。

为了弥补遗憾,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到沈道安为自己神魂颠倒的模样了。

沈道安深吸一口气,跟着秦瑜进了回廊,一路上耳边是悠悠的丝竹管弦,放眼望去亭台楼阁、曲水流觞一应俱全。秦瑜抱着拂尘坐在了流水席旁边的蒲团上,前面是点缀着石头的水渠。一般的曲水流觞宴都架在木桌上,而这条水渠却是直接凿在了地上,水质清澈,时不时散发着淡淡的白雾。

沈道安侍立在旁边。周围都是大乘期的真人,不自觉散发出来的威压让他双腿发软,沈道安咬了咬牙,端起玉瓷酒瓶给秦瑜斟酒。

秦瑜好整以暇地盘腿观察他。这种宴会各大门派的长老一般会带资质比较深的弟子,有些骨龄超过了四十,但还没结丹,不能驻颜,看起来比自己的师傅年龄都大。

沈道安一身月白阔袖圆领袍,腰佩玉带,宽大的袖子边绣着金色的十字桂花,整个人像一块温润的白玉,在一群弟子中最是俊美扎眼,他刚拜进师门没多久,修真界认识的人五根手指就数的清,在一点准备都没有的情况下被秦瑜拉过赴宴,却能在已经是熟面孔的人面前不落下风,秦瑜已经逮到好几位朝沈道安暗送秋波的女修士了。

秦瑜端起杯子喝了口酒,索然无味地听着大长老念经一样的开场白,他回头看了看,身侧的男主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在他旁边,一个人悄悄地扯起了沈道安腰间的玉佩穗子,系到了旁边摆放米酒的台布上。

秦瑜来了兴趣,刚要转头装看不见,沈道安左侧的女修士就提醒了他,沈道安连忙将穗子扯开,一场好戏就这么散场了。秦瑜有些不甘心,他看了看那个系穗子的人,好像是原身之前很喜欢的一个弟子,秦瑜刚穿过去的时候经常在秦瑜面前晃悠,烦得秦瑜直接把他调去看大门。

大长老跟裹脚布一样又臭又长的开场白结束了,接下来要进入正题,周围所有弟子都要回避。

沈道安刚要走,秦瑜脑子一转,将沈道安叫到面前来,故意和他离得很近,亲密地说了几句废话,做出一副器重有加的模样,然后目送着沈道安与其他人远去。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以后的打脸做铺垫,作者都喜欢安排一些一肚子坏水儿却没几个心眼儿的恶毒男配,这种人的存在就是为了膈应人,膈应人和膈应人。俗话说宁愿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说的就是这种苍蝇碰了都嫌臭的人。

沈道安一走出长廊,就被一群人逼到了角落。他捏紧了腰间的乾坤袋,还差一步就会跌进水渠。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早在师尊将长枪送给他、又把请帖给了他时,沈道安就预料到了。

为首的人是他的同门师兄,他看来是恨极了了他,什么话都没说直接挥过来一拳,沈道安下腰躲开,一只脚已经踩到了水里。就算沈道安是同辈中的佼佼者,但双拳难敌四手,沈道安屏住呼吸,准备召出长枪,这里有禁止使用武器的阵法,他全身的灵力只够冲破一次禁制,成败便是在此一举。

钟声缓缓响起,谈话结束了,秦瑜和其他长老路过高高的石拱桥,从上往下俯视着沈道安。男主被一群歪瓜裂枣的人围着,脊背挺得像笔直的修竹,他后面是飘着饭食的水渠,前面是叫不上名字的恶毒男配。沈道安的手放在乾坤袋上,看来是准备强行冲破阵法。

他法决、灵力运转、吐纳都做的十分正确,只要能拿到武器,这一圈人就是乌合之众。乾坤袋里雕着古朴花纹的枪柄已经露出了一半,但就在这时,回廊上的风铃突然掉了下来,直直地砸向了沈道安的肩膀。高度紧张的沈道安被这么一打岔,掐到一半的法诀就这么断了。

就这么巧,没有人捣乱,恶毒反派们一个人都没有动,但沈道安的法诀就这么断了。秦瑜实在是忍不住了,捂着肚子大笑起来。对,剧情的力量就是这么强大,莫欺少年穷,就算少年富了,天道也会逼着你穷。

没了武器,恶毒反派们一拥而上,沈道安左闪右闪,脚底一滑,局促地跌在了小小的水渠里。他衣服的下摆在水里飘成了一朵花,堵塞了流水,用青瓷小蝶装着的糕点都堆在了他的背后。

沈道安呆呆地抬起左手,掌面上沾着化掉的糖霜和糊了的糯米。他往前看,前面是满脸恶意的师兄弟,往后看,后面是冰凉坚硬的石桥,桥上站着面无表情、揣着袖子的真人们。

他不该来的,这里不欢迎他,他也不属于这儿。

秦瑜吸了一口烟,享受事后的宁静时刻。沈道安在旁边闷不做声地穿着衣服,在整理衣领时尤其小心,细致地掩盖好了每一个吻痕。

这有什么必要呢,秦瑜对他谨慎胆小的样子嗤之以鼻,叫那么大声,隔壁应该早听到了,在这里纠结这些细节根本就是无用功。

秦瑜这么想着,沈道安已经穿好了衣服,招呼也不大抬脚就要走。秦瑜赶紧拦下他:“午时三刻你来找本座,本座有话对你说。”

沈道安警惕地看着他,“现在说吧。”

秦瑜神秘地摇摇头,用身份压他:“本座的话都不听了吗,午时再来。”

沈道安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走出门口前还用那双琥珀的杏眼瞪了他一眼。秦瑜觉得有些好笑,沈道安全身上下最漂亮的就是那双眼睛,秦瑜曾经在一只流浪猫身上见到过,那时候他的父母刚离异,为财产分割闹的不可开交,按照他们意愿长大的秦瑜也算是财产的一部分,于是他们问秦瑜想跟着谁,而那时秦瑜明明知道怎么说才能博得疼爱,他却偏偏说了句“谁财产多我跟着谁。”于是他像皮球一样被踢来踢去,谁都不想将一只没有心的白眼狼养大,真是自讨苦吃。

秦瑜在一次日常爆发的争吵声中躲开司机跑出了家门,保姆赶出来硬将早餐塞到了他手里,保姆是个很啰嗦的人,秦瑜即便不想吃还是接过了,随手丢到了拐角处的巷子里。

他拍拍手上三明治的残渣,忽然听到了像是婴儿啼哭的声音。秦瑜回过头,沾满尘土的三明治旁边有一只瘦弱的橘猫,正在手脚并用地撕扯着面包的一角,秦瑜看了一会儿就离开了,以后还是每天带早餐,每天将饭团、三明治、牛奶扔到巷子里。那只猫仿佛也认识了他,在离小巷还有几十米时就跌跌撞撞地跑出来迎接,琥珀色的猫眼紧盯着秦瑜的手,躬着身用脏污的皮毛不断蹭着秦瑜洁净的校裤,吃完后一直追着秦瑜走出小巷,在秦瑜过红绿灯时停住脚,目送他远去。

“你这个白眼狼,要不是我爸帮你,你能吃这么好、住这么好、保养这么好的小三?!赶紧带着这个小白眼狼滚的远远的!”

母亲嘶吼着,将一叠照片拍在茶几上。父亲不耐烦地挥开,厚厚的照片撒了一地,有一张刚好落在了秦瑜脚边,秦瑜偷瞄了下,是父亲和一个女星的亲密照。

“你还敢说老子,你个破鞋要不是有两个臭钱谁愿意当你的接盘侠,妈的现在老子还不知道奉子成婚奉的是谁的子。”

秦瑜心里咯噔一下,这是母亲的逆鳞,谁都不能提。果然,母亲直接掀翻了茶几,玻璃炸开四散纷飞,名家专门定做的茶几属于艺术品范畴,不怎么结实。秦瑜擦了擦被玻璃碎片划破的额角,想着以后买茶几不能再买这位大师的,保姆尖叫着拿出棉签为他消毒,劝说他请假不要再去学校了。

秦瑜摇摇头,拿起桌上的饭团跑出门,连书包都忘了带。他飞奔着来到拐角出,橘猫一如往常地走出来迎接他。秦瑜今天破天荒地没有扔完就走,而是将包装撕开,把米粒揉碎放到了橘猫面前,橘猫小口小口地吃完了米粒,扬起脑袋朝秦瑜“喵”了一声,琥珀色的猫瞳在阳光下竖成窄窄一道,在秦瑜转身离开后跌跌撞撞地跟着秦瑜。

秦瑜走到了路口,那只头重脚轻的橘猫被汽车的鸣笛声吓得缩在墙角不敢出来,像往常一样目送着他远去。绿灯亮了,秦瑜快速走过斑马线,决定下课后收养那只猫。

他站在对面回过头,那只胆小的猫触及到了他的目光,竟然大胆地迈开腿走出了小巷,跌跌撞撞地向他奔了过来。

“瑶光真人,请帖送来了。”

秦瑜回过神来,将那两本请帖拿了过来。修真各个门派每八十一日会举办一场宴会,用于划定地盘和势力范围,这种宴会没什么实际用处,但噱头非常足。而沈道安这种男主,有一个非常大众的设定,就是出身不好,哪怕再潜力再大,也有一段沉寂期。

秦瑜是不理解这种设定的,他在现代社会是含着的金汤匙出生的,大学四年成绩每次都低空飘过,毕业都困难。本想着这样就能再鬼混一段时间,没想到毕业时不仅拿到了学位证,还附带了各种莫名其妙的证书,秦瑜翻了翻,有些他考过,有些没有,但都给了他。

就连穿越都和别人不一样。在其他人还在筑基和金丹期苦苦挣扎时,他刚踏上地面就是修真界数一数二的大乘期,男主拼死拼活挤进来的门派只不过是他眼一闭一睁的事。这种人生说出来的,怕是会被人嫉妒得打死。

秦瑜摸着请帖上的烫金小楷,到时候他会带上沈道安,有种东西叫做吊桥效应,在那种最低也是金丹的宴会里,他将是还没结丹的男主的最大倚仗。

还在上初中的秦瑜没有收养那种猫,红灯亮了,汽车飞驰而过。秦瑜的校服上还沾着猫毛。他愣愣地摸了摸自己的额角,血液流了出来,像斑马线上被碾得血肉模糊的那一团一样红。

为了弥补遗憾,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到沈道安为自己神魂颠倒的模样了。

沈道安深吸一口气,跟着秦瑜进了回廊,一路上耳边是悠悠的丝竹管弦,放眼望去亭台楼阁、曲水流觞一应俱全。秦瑜抱着拂尘坐在了流水席旁边的蒲团上,前面是点缀着石头的水渠。一般的曲水流觞宴都架在木桌上,而这条水渠却是直接凿在了地上,水质清澈,时不时散发着淡淡的白雾。

沈道安侍立在旁边。周围都是大乘期的真人,不自觉散发出来的威压让他双腿发软,沈道安咬了咬牙,端起玉瓷酒瓶给秦瑜斟酒。

秦瑜好整以暇地盘腿观察他。这种宴会各大门派的长老一般会带资质比较深的弟子,有些骨龄超过了四十,但还没结丹,不能驻颜,看起来比自己的师傅年龄都大。

沈道安一身月白阔袖圆领袍,腰佩玉带,宽大的袖子边绣着金色的十字桂花,整个人像一块温润的白玉,在一群弟子中最是俊美扎眼,他刚拜进师门没多久,修真界认识的人五根手指就数的清,在一点准备都没有的情况下被秦瑜拉过赴宴,却能在已经是熟面孔的人面前不落下风,秦瑜已经逮到好几位朝沈道安暗送秋波的女修士了。

秦瑜端起杯子喝了口酒,索然无味地听着大长老念经一样的开场白,他回头看了看,身侧的男主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在他旁边,一个人悄悄地扯起了沈道安腰间的玉佩穗子,系到了旁边摆放米酒的台布上。

秦瑜来了兴趣,刚要转头装看不见,沈道安左侧的女修士就提醒了他,沈道安连忙将穗子扯开,一场好戏就这么散场了。秦瑜有些不甘心,他看了看那个系穗子的人,好像是原身之前很喜欢的一个弟子,秦瑜刚穿过去的时候经常在秦瑜面前晃悠,烦得秦瑜直接把他调去看大门。

大长老跟裹脚布一样又臭又长的开场白结束了,接下来要进入正题,周围所有弟子都要回避。

沈道安刚要走,秦瑜脑子一转,将沈道安叫到面前来,故意和他离得很近,亲密地说了几句废话,做出一副器重有加的模样,然后目送着沈道安与其他人远去。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以后的打脸做铺垫,作者都喜欢安排一些一肚子坏水儿却没几个心眼儿的恶毒男配,这种人的存在就是为了膈应人,膈应人和膈应人。俗话说宁愿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说的就是这种苍蝇碰了都嫌臭的人。

沈道安一走出长廊,就被一群人逼到了角落。他捏紧了腰间的乾坤袋,还差一步就会跌进水渠。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早在师尊将长枪送给他、又把请帖给了他时,沈道安就预料到了。

为首的人是他的同门师兄,他看来是恨极了了他,什么话都没说直接挥过来一拳,沈道安下腰躲开,一只脚已经踩到了水里。就算沈道安是同辈中的佼佼者,但双拳难敌四手,沈道安屏住呼吸,准备召出长枪,这里有禁止使用武器的阵法,他全身的灵力只够冲破一次禁制,成败便是在此一举。

钟声缓缓响起,谈话结束了,秦瑜和其他长老路过高高的石拱桥,从上往下俯视着沈道安。男主被一群歪瓜裂枣的人围着,脊背挺得像笔直的修竹,他后面是飘着饭食的水渠,前面是叫不上名字的恶毒男配。沈道安的手放在乾坤袋上,看来是准备强行冲破阵法。

他法决、灵力运转、吐纳都做的十分正确,只要能拿到武器,这一圈人就是乌合之众。乾坤袋里雕着古朴花纹的枪柄已经露出了一半,但就在这时,回廊上的风铃突然掉了下来,直直地砸向了沈道安的肩膀。高度紧张的沈道安被这么一打岔,掐到一半的法诀就这么断了。

就这么巧,没有人捣乱,恶毒反派们一个人都没有动,但沈道安的法诀就这么断了。秦瑜实在是忍不住了,捂着肚子大笑起来。对,剧情的力量就是这么强大,莫欺少年穷,就算少年富了,天道也会逼着你穷。

没了武器,恶毒反派们一拥而上,沈道安左闪右闪,脚底一滑,局促地跌在了小小的水渠里。他衣服的下摆在水里飘成了一朵花,堵塞了流水,用青瓷小蝶装着的糕点都堆在了他的背后。

沈道安呆呆地抬起左手,掌面上沾着化掉的糖霜和糊了的糯米。他往前看,前面是满脸恶意的师兄弟,往后看,后面是冰凉坚硬的石桥,桥上站着面无表情、揣着袖子的真人们。

他不该来的,这里不欢迎他,他也不属于这儿。

这真是太有意思了,秦瑜笑得直不起腰,就是这种感觉,千防万防,命运难防,男主又怎么样,天道要你大器晚成,你就不能年少成名。

秦瑜托着下巴趴在栏杆上,水渠里潺潺的流水像一摊充满恶意的污泥,将中心的人浸透。沈道安摇晃着起身,湿透的白衣紧紧地贴在身上,袖子里的手帕也湿了,一只手上还沾着糕点屑,他低垂着头,神色晦暗不明,不知道在想什么。

向他抛过媚眼的女修士们被骚动吸引,站在远处叽叽喳喳地说着话。就在秦瑜思考要不要下去英雄救美时,一个娃娃脸女修士毅然挤开恶毒男配们,向还站在水里的人递上了一方手帕。秦瑜记得她,是那个提醒沈道安打断了一场好戏的女修士。

沈道安慢慢地抬起头看着眼前绣着祥云的手帕,却不伸手去接。于是女修士的手就这么尴尬地停在了半空中,不上不下看得人心里难受。

“不写情词不写诗,一方素帕寄心知。”

旁边的大长老捋捋胡子,他念着情意绵绵的诗,面上却依旧云淡风轻。

“锦上添花,还是比不上雪中送炭啊。”

秦瑜远远地看着,前所未有的感觉刺痛了他。秦瑜一直以来像是在透过一层毛玻璃感受着这个世界,爱和恨在他眼里都很模糊,所有感情到他这里都打了个折扣,但这次的感觉却是让人喘不过气来的鲜明。

他早知道,无论他的外表再怎么名牌加身,再怎么光鲜亮丽,他的内里都是百无一用的草包。没了金汤匙,知心人也会离他远去。如果他真的落魄了,等待他的将不是一只手,而是千万只脚。

秦瑜高高地俯视着下面的闹剧,凭什么沈道安都这么狼狈了,还有人为他折服?他这样的人不是更适合当男主吗?他一出生就在终点线上,而男主努力了这么久,也不过勉强摸到见他的门槛罢了。

女修士举得手都酸了,沈道安才接过手帕。还没等他擦,一阵清风掠过,衣带与乌发纷飞,秦瑜抱着拂尘轻飘飘地落到了他面前,不顾众人的惊诧,径直夺了他手中的帕子,扔回到女修士的怀里。

“师……师尊?”

为首的男配惊疑不定,秦瑜刚好需要一个出气筒,狠狠地抽了他一拂尘:

“自己去领罚。”

说完便抛下一地的狼藉,拽着旁边的沈道安走出回廊,一路七拐八拐,步子迈的又快又急,沈道安踉踉跄跄地跟着他,眼前的景色几经变换,最后走进了一个水中的小亭子里。

秦瑜忽的停住脚步,沈道安猝不及防撞在他背上,鼻子撞得生疼。

“师尊?”

沈道安捂着鼻子疑惑地问道,秦瑜转过身,将他的手拉开后紧紧握住,低头吻上了他的唇。

“……!!!”

沈道安耳边是自己怦怦的心跳声,手腕被人攥着,腰部也被手臂紧箍,整个人都置身于秦瑜的阴影之下。秦瑜咬了一口他的唇,目光在他脸上逡巡,沈道安的喉结被按了一下,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秦瑜的舌头便滑了进去,像巡视领地一样把整个口腔都舔吻了一遍,最后揪着躲在深处的软舌共舞。

熟悉的燥热感传遍了全身,沈道安心如擂鼓,微微错开头想喘口气,又被按着后脑勺吻得更深,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滑下,亮晶晶地泛着水光。

好晕……沈道安的精神有些恍惚,腿也开始发软,敏感舌尖被吮吸轻咬,脑子因为缺氧已经成了一团浆糊。秦瑜退开后,他被玩得发麻的舌尖只能无力地吐在唇外,身子不住往下滑,被秦瑜一把抱住。

“道安,道安,乐道安贫。”

秦瑜将他沾着糖霜的手指含进口腔,灵活的舌头不断擦过指缝,牙齿松松地咬着指尖。酥麻刺痛的感觉一路从指尖游遍沈道安全身,他闷哼一声,听着秦瑜含糊不清的话。

“沈道安,你有一个好名字。”

沈道安的衣服已经被脱下来大半,露出了皎洁如玉的胸膛,和点缀在上面的粉红玛瑙。秦瑜将他放倒在木靠上,低下头含住一颗,狠狠一吸,粉红色的小点被拉成长条,沈道安忍不住地颤抖,两条长腿夹了起来。

“算什么好名字……”

沈道安快要哭出来了,他的腿被强行分开,勃起的阳具再也遮掩不住了,被秦瑜恶意弹了弹,前端滴出来点点蜜汁。

他的衣服被件件褪下,一个法诀就能解决的事秦瑜非要亲力亲为。沈道安躺在木靠上,旁边山茶花柔软的花瓣扫着他的脸。他们正置身于水中央的凉亭之上,周围是大团的牡丹和山茶。这两种花的花期本不一致,却被灵力滋养着大朵大朵地盛放,沈道安能听到蜜蜂采蜜传来的嗡嗡声。

这种景色小时候的沈道安根本想都想不到。那时父母为了生计,将田野里种满了稻穗,旁边自然生长的野花也被锄头连根拔起。极端的贫苦之下,米粒大小的花都容不下。至于他的名字,沈道安喘息着,任秦瑜用灵力将大朵的山茶花采下,撒在他的身体和衣服上。

“道安……不过是稻安罢了,稻子有了收成,孩子便能养活。”

秦瑜看着他,像在画廊里欣赏艺术展。怒放着的山茶中间是嫩黄色的花蕊,大片的火红落在白得透明的皮肤上。沈道安侧着头,黑发散乱,湿透的衣服裹着线条丰满的大腿。艳红、皎白、乌黑,明明是一派活色生香的场景,他却抿着唇,眉目间执拗又倔强,还在纠结自己的名字:

“哪有什么乐道安贫,只是因为稻字不会写,才凑了巧。”如果说秦瑜是天胡开局,沈道安就是天崩开局。要不是这个世界是修仙世界,沈道安铁定是种田文男主。

秦瑜慢条斯理揉着他身下翕动的小穴,闻言笑了笑,轻吻他柔软的大腿,秦瑜信奉及时行乐,都算在不苟言笑的场合脸上也带着玩世不恭,但现在身处姹紫嫣红的花丛,身下是衣衫半褪的美人,他反而显出了点不常见的平和稳重。

“这有什么,有种草叫地榆草……木子那个榆。”

秦瑜想揉面团一样揉着饱满的臀瓣,时不时吮吸一下胸前的乳头,连周边乳晕也贪婪地含进了嘴里。淡粉色的乳头经过多次蹂躏已经变得异常红肿,被轻轻一扯就会晃悠悠地弹回胸膛。

沈道安的双手被他按到头顶,小穴无师自通学会了出水,将臀缝搞得水淋淋的。硕大的龟头借着流出来的水浅浅地肏着穴口,欲进不进地挑逗着饥渴的小穴,馋的肉壁喷出了更多的水。秦瑜舔舔唇,之前的姿势也爽,但太过无趣,这次他想玩一点不一样的。

沈道安一边按耐着不去主动撞向阳具,一边支着耳朵听秦瑜说话。等了半天没有下文,还没等他出声询问,就被握着腰翻转着趴在秦瑜身上,脸正冲着勃发的阳具。

据说这种姿势很爽,但秦瑜还从来没有尝试过。秦瑜兴致勃勃地提了提他的腰,双手发力将臀瓣掰开,试探着舔了一下还在不断流水的粉色穴口。敏感的小穴甫一接触到粗暴的舌面,就急促地收缩了几下,紧接着喷出一大股水来,秦瑜没来得及躲开,透明的淫水溅到了他的脸上,包裹着眼下的小痣。沈道安惊叫一声,白皙的脸颊蹭到了直挺挺的阳具。

秦瑜再接再厉,将舌头伸进了温热又富有弹性的穴道,像在吃果冻一样用舌面摩擦着颤抖的肉壁,时不时地咬两下穴口,挺直的鼻梁上下刮着敏感的会阴。

“停下!停……啊嗯……”

沈道安欲哭无泪,这种情况比他偷看过的春宫图还要淫荡,他心理上接受不了,身体却喜欢地紧,擅自收缩着流出更多的水来,想要被更加粗暴的对待。被舔咬的肉穴噗嗤噗嗤地喷水,撒在了山茶翠绿的枝叶上,亮晶晶得仿佛清晨的花露。秦瑜也受了他的浇灌,惩罚般地拍了拍浑圆的臀肉,舌头越舔越深。

沈道安不堪重负般呻吟着,胳膊撑着秦瑜的腿。被秦瑜一个轻咬刺激地软了胳膊,上半身狠狠地趴了下来,微张嘴巴将龟头整个含入。

“呜嗯……啊哈……呜”

秦瑜闻着花香,舒服地叹息一声,提着沈道安的臀慢慢往后撞,灵活的舌头在穴口处一抽一插,好像在用舌头肏他的穴。

沈道安摇晃着,将阳具含得更深。又长又大的阳具轻而易举地就触碰到了他的喉头,沈道安的嘴巴被撑到最大,英挺的眉毛似皱非皱,两腮鼓鼓的,被插得反呕,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声。

好饱……好涨……他被肏得意识恍惚,漫无目的地激起了以前的事。那时他常常半夜饿的心慌,但肚子却是满的——他将一笼米掺上水放锅里蒸,等凉了后再掺上水蒸,前前后后一碗米饭便能膨胀成一盆,这种米饭刚吃下去顶饱,但不到一柱香就会继续饿。

沈道安饿地嘴里反酸,喉咙烧的厉害,只能半夜爬起来去河边捧一把水灌进嘴里,再吐出来,让冰凉的河水流进自己的喉咙降温。月光照耀在河面上,是不同于白天的波光粼粼。沈道安起身时眼前发黑,身体晃着倒向水面,还没等他的身体触及到河水的温度,一有力的手就拉住了他的衣领,将他拽了回来。

沈道安狼狈地跌在地上,傻傻地抬起头,一个身穿白色道袍的人站在他面前,眼睛上蒙着一条两指宽的白布条,眼底下的小痣在月光下像一滴红色的泪,整个人身长玉立,像寺庙里静谧的佛像。

只顾着生存无暇顾及其他的沈道安看着他,头一次体悟到了什么叫诗一样的人。那是沈道安第一次见到秦瑜,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仙人。

沈道安漫无目的地想着,在遍布全身的快感中感受到了现实的可笑和荒谬。他含着自己师尊的阳具,穴口被看做是仙人的人含在嘴里,他竟然还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舒服,他是不是坏掉了?

秦瑜的阳具被沈道安的牙齿时不时磕碰着,却还涨大了一圈。一想到以后风光无限的男主现在被迫给他口交,还要翘着臀肉让他舔穴,秦瑜就觉得自己能直接到达高潮,他在滑腻的臀肉上咬了一口,留下了一圈牙印,他运转着灵力,让毒素在沈道安的经脉和血液里扩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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