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生(下)(1 / 2)
等到段行急急忙忙进入厕所,就看见池小明想用力又害怕的用力的纠结样子,他将再次抓住池小明的双腿,并撑开,发现池小明下面根本排不出什么,反而是腿间羊水随着他用力不断向下冒。
段行赶紧伸进手指,已经十指了,该生了,太快了,快得段行根本没想到池小明会想上厕所是因为孩子要出来了。
产程是耽误不得的,段行不再让池小明乱来,将人打横抱起,轻轻放在床上。
池小明并不配合,他只觉得肚子里有一个巨大的东西要撕开他的身体,他拼命地用力却毫无进展,疼痛让他失去了理智,他听不见段行抚着他的巨腹让他深呼吸,他只想赶紧将那让他痛苦不堪的东西排出去。
“啊,疼,啊”
池小明抓住被单,他抓的十分用力,用力到十指已经尽数泛白,与此同时,他的腹部肉眼可见的紧缩,产口微微突出,但是里面什么都看不见。
“宝宝,别着急,深呼吸,一定要深呼吸。”
段行尽量让池小明平稳下来,可是池小明急促地喘了两口气后又开始拼命使劲,又有一些羊水从微微张开的下体处流了出来。
池小明被放到床上时是侧躺着,只有一只腿被段行抬了起来,为了观察产口。
好在从产程开始到现在都没有出血的现象,段行慢慢放下了心,让池小明转变为平躺的姿势,将他的双腿打开到最大。
“疼,老公,这个角度好疼啊。”
池小明只觉得在这个姿势的加持下,痛意更甚,他只来得及在用力的间隙表达一句自己的不满,就又开始向下使劲。
“疼就慢慢用力,乖,孩子快出来了,出来了就不疼了。”
段行俯下身亲了亲池小明的嘴唇,又摸了摸他坚硬下坠的肚子,接着坐在了池小明的腿间。
“嗯,嗯”池小明已经面目狰狞,他只觉得下身被慢慢劈开,有什么巨大的东西在缓慢下移,好憋,好胀,疯狂地想排出它,可是不管用多大的力气,都只能感觉到它只向下了一点点。
再一次用力后,池小明摇着头,声音已经隐隐带有哭腔。
“不行的,我生不出来,我不想生了。”
段行看着妻子的腿间,产口处拨开已经隐隐能看见孩子的头发,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按揉着池小明的下体,温柔地安慰。
“孩子已经快出来了,宝宝再坚持一下好吗?”
说完,他捧着池小明紧紧撺住被单的手,轻轻放在了这个孩子即将出世的洞一口。
“感受到了吗,孩子的头发已经能看到了,这是宝宝想了好几年的孩子,宝宝怎么在最后一刻就放弃了呢?”
池小明抽泣着,时不时再往下体送点力气。
这是他和段行好不容易求来的孩子,他当然不可以在这个时候放弃,可是太疼了,宫缩疼,耻骨疼,现在用力时下体被撑开疼,哪里都疼,可是他都快没力气了。
还没委屈完,又一阵强烈的宫缩袭来,池小明抽抽噎噎地跟着身体的本能使劲,大概是这阵宫缩太强,池小明只觉得下体要被撕裂了。
“不行,下面疼,下面要裂了。”
池小明一边叫喊着,一边用那只放在下体的手感受着随着自己的用力胎儿的头部逐渐明显,可是当卸力时又慢慢缩了回去。
“老公,我,嗯,我生不出来。”
段行自然也看出这一点,池小明的下面本来就紧,当初承受他的东西都很勉强,胎儿的头部毕竟太大,很难通过那里,因此他努力按摩产口,可是这么久下来,也只出来了头部的一小部分而已。
“疼啊,胀死我了。”
池小明再一次使劲,在他筋疲力尽后,胎儿又摩挲着产口退回了他的身体。
说不崩溃是不可能的,接连不断的用力让池小明已经力竭,而胎儿只算得上刚刚拔露。
“嗯,呃啊”
此刻渐渐失了力气的池小明只能跟着宫缩一阵深一阵浅得使劲,那自然是一点效果也没有,他的下体已经被进进出出的胎头磨得红肿不堪,产口只有段行的手指随着他的用力一圈又一圈拉扯着包着胎头的皮肉。
“宝宝,再用点力,相信自己,你可以的。”
段行安慰的同时也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再用点力,很快就会出来了,等孩子出来了我们带着孩子去见母亲,她看到自己的孙子肯定会很高兴。”
段行稍微施了点力气压住池小明的腹部,“母亲那么想抱这个孩子,今天以后就如愿了,宝宝可是我们家的大功臣。”
压腹的疼痛自然是普通宫缩不能比的,池小明不自觉就跟着腹中的力道使劲,这样的疼痛让他不再仅仅只是在痛到忍不住时发出轻微的闷哼声,他渴望尖叫,渴望诉说自己的痛苦,可是最后只能发出低沉而沙哑的“呃”
“嗯啊,嗯呃呃呃额额”
压腹的效果是显而易见的,随着池小明上腹部地缩小,孩子的头在洞口露出了越来越多,已经撑开了大概五厘米宽。
“呃呃呃好憋,憋死我了呃”
下体的撑胀让池小明害怕,骨盆渐渐被撑开,他控制不住想逃,臀部不停向上抬,最后却发现怎么也逃不开。
“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嗯啊”
段行的手再次施力,池小明的臀部反射性上抬,与此同时腹部使劲,胎儿的头越露越多,那下体外露的黑色头皮已有碗口般大,被娇嫩的已经有些轻微撕裂的皮肉紧紧地包裹着。
胎儿的最大头围也快被生出,与此同时,池小明再也忍受不住下体的憋胀,企图合并自己大开的双腿,索性段行及时发现,牢牢锢住,让一大一小没有因为这一突然的举动而受到伤害。
可是池小明再也无法忍受身体的憋胀和下体的撕裂感,他开始害怕用力,每当段行企图压腹时,他都会躲开,而宫缩来临,他一边想来个痛快,一边小心翼翼地使出一点力气,在感受到下体又开始一次一次地疼痛后,又卸了回去。
如此下来,产程又再次停滞不前,可是分娩不能拖拉,这不仅会影响孩子,更会伤害大人,段行不再心软,强制按住池小明的小腹。
在这样大的力道下,池小明逃脱不掉,龇牙咧嘴地跟着腹中的力量使劲。
“呃呃呃额额”
露出的头部越来越多,眼看就要到头围最大的时候,池小明不禁尖叫起来。
“好疼,出来了,要出来了,啊啊啊啊啊啊”
尖叫的同时,“噗嗤”一声伴随着少许羊水的溢出,孩子的头部一下就生了出来。
“哈,哈,哈,哈”
疲累让池小明在这一刻只能不停地喘气,下体的憋胀感随着胎头的生出好了许多,可是排便感在这一刻只强不弱,他想一口气将孩子生出来,可是胎头的出生已经消耗掉了他所有的力气,也幸好他没有了力气,不然胎儿太快产出反而会导致他下体本就出现的撕裂更加严重。
段行轻轻抓住胎头,将胎儿的脸朝上转。池小明只觉得身体里的庞然大物转了个圈,难受地他呻吟了一声,接着就觉得下体传来一阵拉扯感,穴口火辣辣得痛着,随着一呼一吸,孩子的脖颈在产口处一进一出,他哼哼唧唧想将孩子排出去,但是力气不够,而段行十分小心,在让孩子脸朝天花板后,就轻轻地将孩子一上一下往外拉,于是池小明只感觉到下体一阵强烈的拉扯感,他控制不住地哀嚎。
“快点,快点出来啊,啊呃,好大。”
孩子的右肩逐渐滑出身体,下体一下子传来了比先前还要难受的撑胀感,池小明控制不住地呻吟,腿也忍不住踢蹬。
慢慢地,孩子的右肩膀也被生了出来,此时下体被撑到最大,明明没有力气的池小明又因为这样痛苦的撑胀感随着尖叫使出最后一点刚刚恢复的力气。
“啊啊啊啊,出来,出来啊啊啊啊”
段行十分谨慎,一边轻声安抚着痛苦到极致的妻子,一边轻轻拉出孩子的小肚子。
在腿从下体滑出时,池小明只觉得突然一身轻松,终于出来了,池小明在最后发出一阵变调的尖叫后不禁感叹道。
这边还瘫在床上感受着腹部的余痛和下体的刺痛怀疑人生,那边已经给孩子擦擦小脸,将肚脐眼处还连接着直通池小明产道深处的孩子递给池小明,亲了亲眼角,说。
“是个男孩”
池小明满足的抱着新生的婴儿,生产的余痛未消,但他好像忘却了先前撕心裂肺的痛,只记得眼下真实的幸福。
当胎盘成功排出后,姗姗来迟的医护人员才有时间将大人和孩子带回医院检查。
池小明的下体撕裂严重,尽管段行已经十分小心,但是孩子太大,他的产口又太小,就算是进了医院也是必须侧切,但是索性没有其他问题,大人孩子都很健康。
今日正是南阳王班师回朝的大日子,城门处热闹非凡,百姓们都期盼迎接这位拯救了楚国的大功臣。
“公子,王爷就算回来也是先进宫复命,您又何必急急忙忙地赶去城门。”
小玲一边为向凭语戴上发冠,一边向他不满地抱怨。
“您的身子这么重,太医也说了这阵子不知何时便会发作,应该卧床静养才是,总归王爷也是要回府陪您的。”
向凭语笑了笑,拍拍小玲正在忙碌的手,又摸了摸隐藏在宽大斗篷中的巨腹,感叹道:“王爷此次出征已有四月,这些日子里只有家书作伴,我也只愿他回来之时能第一个看到孩子,也算全了他这些日子的挂念。”
小玲不满,可她毕竟只是个丫鬟,只得听从王妃的话,轻轻扶起王妃,将人带到王府门口处,再指挥仆从将王妃带上马车,自己踩着个小凳子也进去服侍。
向凭语的肚子很大了,五个月的时候匈奴入境,南阳王楚辞不得不请命出征守护边疆,经历四个月的奋战,终于大破匈奴,得以让他们签下百年不犯的降书。
如今,向凭语已经怀孕九月,他身子一向娇弱,当初怀上的时候便胎位不稳,只一直卧床休息,因此孩子养的不小,他又是纤瘦的,走路只得时常托着,十分吃力。
马车的颠簸让向凭语胸口闷闷,时不时泛起一阵恶心,腰部也酸酸胀胀的,他一时兴奋顾不上这些,只小玲又是给他揉腰又是给他平气,倒是舒服许多。
终于到了城门口,向凭语又是小心下了马车,在小玲的搀扶下慢慢爬上城墙,他本不该过分走动,今日的运动量对他来说过大了,没走几步便累得喘气,不知多久才上了城墙,激动地眺望远方,企图看到前进的军队。
如此下来,向凭语站着等了一炷香的时间,等得他双腿颤颤,半个人靠在小玲身上,终于看到了正在骑马前行的楚辞,心中的高兴与幸福让他忽视了巨腹处隐隐的紧缩疼痛感。
楚辞一眼就见到了自己心心念念四个多月的王妃,他也是激动不已,若不是时机不对,他恨不得立刻跑上城墙拥抱这个即将为他生儿育女的男人。
很快,他跟着前来迎接的大臣急急忙忙奔去了皇宫,只为了早点处理完政事,好与许久不见的妻子好好耳鬓厮磨一翻。
楚辞走了,向凭语心中滚烫不散,他笑着走向楼梯,腹中又传来一阵闷痛,他也没当回事,一步一步回到了马车上。
站着走着时还没有觉察,如今坐着,那腹部的闷痛感越发明显,向凭语托着肚子稍稍用力,企图缓解腹中压力,没想到疼痛一下子炸开,痛得他猝不及防的呻吟一声。
“呃”
“公子,您怎么了,是不是肚子疼了。”
小玲被这声吓着,赶紧摸摸向凭语的肚子,就在手附上去的时候,恰好肚子中一阵强烈的收缩,小玲只觉得向凭语往日柔软的腹部如今硬的像一块石头。
“公子,公子您没事吧。”
小玲心中一惊,有些不知所措地安抚着向凭语的肚子,但是毫无作用,急切的她朝马车在大喊。
“王妃出事了,快,动作快点,赶紧进宫请太医。”
向凭语只觉得腹中痛楚越来越甚,疼的他再也端庄不住,侧靠在塌上,手还牢牢托住腹部。
马车行的越快就越是颠簸,向凭语本就受不住,只凭着本能的抑制只发出几句闷哼,手指也是越抓越紧,腹部的衣服也已经被抓松,抓皱。
“慢点,慢点,好疼。”
向凭语终于忍受不了,马夫们当然得听从王妃的话,于是马车渐渐平稳,让向凭语些微好受了一点。
但是小玲心中急躁,向凭语这是早产之兆,王府又远,若是马车上出了什么事情可怎么办,又怕向凭语产痛来的这么急又这么猛,若是急产,也不知在这马车上该如何是好,别说她与王妃男女有别,她一个黄花闺女也不懂产娩之事,生产过程中出了岔子,那可是关乎王妃性命的大事,别说王爷不会放过她,她自己也要恨死自己的。
“公子,您别怕,先深呼吸,太医叮嘱过您腹痛的时候不要用力。”
小玲只能按照先前从太医处学到的东西做,她尽量引导着向凭语一呼一吸,随着不断吐气呼气,向凭语确实觉得疼痛减轻了一些。
情况都在向好处发展,在小玲的服侍下,向凭语安稳了下来,只等回了王府后进入产房等待生产。
没想到马车行的太慢,走了许久只走了一半的路程,可是又不能太快,这样的速度已经是向凭语能够接受的极限了。
“唔”
迷迷糊糊中,向凭语感觉到腹中爆炸一般的疼痛,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频率,抱着肚子坐卧难安。
小玲什么都不会,只能替向凭语按摩好让他轻松一些,她时不时触碰到向凭语收紧的腹部,心中担忧,又不敢露出怕影响到他。
又过了一会,向凭语觉得自己腿间的亵裤湿漉漉一片,那水还在向下蔓延,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他心中只觉羞耻,抓紧了早已改在身前的披风。
“呃嗯,哈哈哈呼”
又是一阵宫缩,向凭语祈求着马车早点抵达王府,因为随着不停歇的阵痛,他慢慢起了出恭的欲望,再加上身下不断蔓延的水流,他害怕小玲看见他这样出丑的场面。
“呀。这地上怎么有水。”
终于还是被发现了,向凭语绝望的想。
小玲在液体刚顺着向凭语湿漉的腿间滑到地上时就发现了它,她心中一阵不妙——果然是要生了,她轻轻掀开遮住向凭语下裙的披风,发现向凭语的下裙已经被羊水沾湿了,所以才会滴到了地上。
坏了,这得流掉了多少羊水啊,小玲心中胆怯,她没接触过也从太医那了解过,生孩子之前会破水,那时候得控制住,不能让羊水流光,否则孩子不好生,还容易憋死在肚子里。
照着现在向凭语流出羊水的量来看,只怕他腹中剩下的羊水已经不多了,得立刻想办法才行。
还好马车够大,为了向凭语能舒适地坐在车里,楚辞特地情工匠在车上安置了一个塌,这时就起到了作用。
时间不等人,小玲赶紧扶着向凭语躺下,又脱去他的鞋袜,让人蜷缩着侧躺在塌上。
向凭语只觉得下亻本原本不断地热流在躺下后少了许多,只是毕竟是侧躺,也没有垫高**,还是时不时会有一些羊水溢出。
就这么痛苦的忍受了许久,向凭语随着腹部的紧缩开始控制不住向下用力。
“呃呃”
等到小玲将人安置妥当后,便看到向凭语已经面目狰狞,嗓子里时不时发出挤压的声音,她又摸了摸肚子,此时的大肚如同一块巨大的铁球,硬的让人害怕。
“哈呼哈,呃”
一次用力结束后,向凭语努力喘了几口气又开始忍不住使劲,他已经能感觉到盆骨被什么东西凿开一般,让他忍不住想要分开双腿,可是多年以来的修养让他做不到在一个女孩面前做出大开双腿丑样,只能强行忍住。
“冷静,冷静。”
小玲拍了拍自己胸口安慰。
“不能用力,公子,您还不能用力。”
小玲抓住了向凭语使劲中攥得紧紧的手,想方设法制止他用力。
“再忍忍,再忍忍就到了。”小玲安慰道。
“不行,小玲,呃,疼,我忍不住了呃,呃。”
排便感越来越强,向凭语根本无法放松下来,他的本能在催促他像大解一样使劲,他连喘气的时间都快顾不上了。
“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小玲一个人急得团团转,她朝外面大吼“到哪了,还有多久才能回府。”
“快了,还有一刻钟的路程,王妃撑住,小的已经让人去通知王爷了。”
马夫心中也急,马车中的可是南阳王妃,腹中可是南阳王的嫡长子或者嫡长女,若是出了岔子,他绝对会遭殃。
“公子,再忍忍,只一刻钟了,您不是想见王爷吗,王爷很快就能回来看您了,您撑住啊。”
听见这句,向凭语总算恢复了一些神智,他努力忽视下半身的存在,想着很快就能见到的丈夫,只觉腹中疼痛也并非那么难以忍受了。
终于,一刻钟后,在向凭语挣扎着想再次用力的时候,王府到了。
终于到了王府,下人们急急忙忙抬出马车里的向凭语,正要将人带进产房时,楚辞正好骑着马到了王府。
他急切地从下人手中打横抱起自己的妻子,急匆匆的走向产房,他许久没见向凭语,心中本有说不完的情话,在看到怀中人阖起的双眼和紧缩的眉头后,只剩下担忧。
被抱着,急痛难耐的向凭语突然安心下来,他又开始慢慢地做深呼吸,怕楚辞担心,他还笑了笑,只是微笑并不能遮住他憔悴苍白的脸庞,但是两人心照不宣没有说出什么。
等到到了产房,早已恭候在一旁的太医赶紧上前,吩咐下人们将热水备好,并将侧躺在床上的人已经湿淋淋的衣裙掀开,拉下裤子,将向凭语的两腿撑开观察。
向凭语这个人一向干净,就连他的下亻本也一样,软软小小的阴一茎下白白净净,一点体毛也看不到,那柱体的下方有个微微张开的小口,小口处的皮肉已经被羊水浸泡得晶红剔亮。
还好还好,胎头还没拔露,太医庆幸着。
“嗯唔,下面好胀。”
向凭语一脸羞耻,将脸埋在楚辞怀中,他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他会对着别人打开双腿让人观察,太医粗糙的手指猝不及防地从小口处伸了进去,他进的很深,又将手指开得很大,向凭语难受地扭了扭屁股。
“唔”太医又取出了手指。
“启禀王爷,王妃的产口已经开了八指,很快就能生产。”
楚辞心中烦躁,他只希望怀中人早点结束痛苦,挥了挥手让太医继续动作。
太医能继续干啥呢?现在开了八指,羊水又破了,王妃已经不能下地走动,只能静静等待宫口开全后生产。
哦不,他还写了药方吩咐下人去煎药,照他的行医经验,王妃这一胎定是生产困难,他虽然产程相比一般产夫要快上许多,但是王妃羊水缺失,只怕要干生,且宫口未全却不停使劲企图生出孩子,导致胎头如今卡在宫口,只怕宫口已有损伤,再加上王妃又向来体弱,如今已经没有多少力气能用在产娩之时。
总结一句话,情况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