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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宁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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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匆匆,如白驹过隙,七年已过,谢承期如谢庭所期,天赋卓绝,小小年纪就学着与谢庭一起处理政务。

反倒是谢瑜生,不论彩春怎么教导,对诗词歌赋文韬武略一应皆无兴趣,似是被宠坏了,日日与那些小跟班们打趣快活。

这七年大帅府里未添一丁,本是安安稳稳的过,余清与彩春时而还会相互走动,谢瑜生对这个当家主母倒是尊敬,回回奉承着,只让余清彻底消了戒心。

今日不寻常的是谢庭又带回来一个女人,听说还是在外头抢的,那女人不乐意的很,被带回来做了四姨太,谢庭兴趣大,现在一有什么新奇的小玩意儿全送进了这个四姨太的院子里,结果人压根不稀罕。

可笑的是,谢庭总是怒气冲冲的出来,又乐呵呵地去寻人家,一副找到真爱的样子。

这四姨太平时不爱露面,勾的谢庭这般喜欢,怕不是什么天仙儿一般的人物,连一向冷静自持的余清都忍不住想去见识一番。

当真是神女下凡,这四姨太也不知怎么养的,生出了这样勾人的凤眼,瞪你一下跟调情似的,便是余清见惯了后宅美人,都不得不承认这张脸确有勾的君王不早朝的资本。

可襄王有心,神女无梦,谢庭强迫人家,她就连一点好脸色都不给,让人得到了身子就更渴望得到美人芳心了。

结果心没要到,没过多久,谢庭又纳了两房小妾,也不算多宠,但是确确实实对四姨太敬而远之了。

这四姨太姓白,名宁,本是商贾之女,虽地位不高,但是在家里也是千娇百宠得长大,她有个心上人,定好了及笄后成婚,却在置办首饰时在街上被谢庭撞见,强行带了回来要了身子。

对谢庭,白宁是恨不得他死,只怕着连累父母,这才不曾下手,谢庭好色,几乎日日找她解决,她不肯给好脸色,又没力气反抗,只能白白受着。

听说谢庭新纳了姨太太,白宁很是高兴。

结果才过了两年,白宁就高兴不起来了。

谢庭32岁大寿的那天,大帅府请了不少达官贵人,白宁本不够格出席,但谢庭想长面子,硬带着她,那席面上鲍参鱼翅应有尽有,对别人来说是山珍海味,她却只觉腥气扑鼻令人作呕。

这种时候作呕,是没规矩的,谢庭不快,还是余清请了大夫,一把脉,就发现白宁有了三个月的身孕。

对谢庭来说,这是双喜临门,他这么多年子嗣淡薄,自是希望孩子越多越好,白宁在此时发展有喜,说明这孩子是个有福气的。

因此白宁这肚子里的孩子还没出来,就注定了是被谢庭偏宠的命。

这件事放任何女人身上都是高兴的,可是白宁不高兴,她认为这是孽种降世,是来磋磨她的,想尽办法想杀了它,却总是能被谢庭拦住,最后干脆直接把她禁足,不让她碰一点危险的东西。

白宁就这么挺着肚子被禁足了六个月,她惜命,不敢找死,又恨着腹中胎儿,每日咒骂不止,也让谢庭腻烦了她。

快生的时候,白宁的肚子很大了,她缺少运动,胎儿长势很快,还好身边下人时时盯着,不然连翻身都做不到。

白宁是夜里发作的,她怀孕后觉浅,晚期又因为耻骨被胎儿压着太疼,总是睡不好,因此宫缩一起她便醒了。

她不想生,又没什么常识,只忍着疼,想着将孽种在肚子里憋死,一声不吭得,后面疼得很了,更是咬住了被子,不肯让人知道。

痛苦吗?那当然是苦的。

白宁也只是个闺阁小姐,擦破了点皮都能疼个半天,这宫缩之疼几乎能把她疼死。

还能忍吗?

其实一开始就忍不下去了,那肚子一缩一缩,有把刀在里边绞似的,这压根不是常人能忍受的疼痛,可是不行,忍不下去也得忍,这是孽种,她若是生下来,就成了罪人。

后来,白宁的姿势也变了,她眉目紧皱,掐住了自己的肚皮,与腹中孽种作对一般,宫缩一次就狠掐一次,疼多久掐多久,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发泄愤恨与痛苦。

忍到东方既白,白宁麻木的下半身突然感觉到湿意,这是羊水破了。

白宁的疼痛已经到达了一个极端,她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便意,她很想顺着肚子的那股劲用力。

她没有学过这方面的知识,更没有经历,只以为自己要如厕,终于想要起身,这会下人们刚起,一下就注意到了她,以为是要起夜,扶着就往茅厕跑。

还是贴身丫头发现不对劲,白宁满身虚汗,腹部肉眼可见收缩,起身后,她还看见了床上的水渍。

知道白宁这是要生了,吩咐了丫头将白宁扶回床上躺好,贴身丫头就跑出去请产婆请谢庭了。

白宁只恨不得立刻排出腹中之物,她没想到丫头们根本没有带她去茅厕的意思,又怕脏了床铺,只能蜷缩着,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终于,贴身丫头将产婆带了进来,产婆一来就让白宁平躺着,拉开她的腿,伸进手指查看。

对于白宁这种肚子奇大的人来说,平躺着实在是不舒服,那巨大的胎腹压的她呼吸困难,还让肚子疼痛更甚。

下体被入侵,白宁不适地哼了声,就要并上双腿:“放肆,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这声音实在无力,没有一点威严,加之她又被长时间禁足,产婆只以为这是个不受宠的玩意,也不害怕:“太太急什么,这是看太太的宫口,若是十指就是要生了。”

产婆手指随意滑了一圈,就伸出来擦了擦:“已是十指了,太太赶紧用力吧。”

白宁难受地紧,根本不听产婆说什么,闹着要出恭,硬是让产婆不耐烦了:“太太出在这里也不要紧的。”

说完,也不管白宁表示,两只手就摁上了白宁肚腹,那雪白高耸的地方瞬间下陷,可见其力度。

“啊,好疼。”白宁被这突然的一下弄得疼到大叫。

“太太用力,生出来了就不疼了。”产婆说完,还加重了手中力度。

白宁这才听清了产婆的话,她这是要生了,不,她现在正在生,可是,可是她不能生这个孽种。

白宁心中抗拒,可是身体的反应却截然相反,只见她肚子一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已是在推挤了。

产婆手上的力度很大,大到白宁总有一种自己肚子快要被压爆炸的错觉,在压力下,她也感觉到腹中的东西在慢慢往下走,这是她控制不住的,甚至在她无意识的时候,她的身体也自动在帮着这个东西脱离。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孩子顶着她的下体出来。

她的穴口皮肉不多,因此没有有些女人生孩子时的可怕鼓起,但是也没有了别人的适应时间。

很快,洞口冒出了黑色的胎发,产婆按压的力度不减,那胎发开始撕裂她的皮肉。

这个时候,白宁是迷茫的,她已经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了,在孩子露了头以后,她的肚子疼痛不减,而下体更是痛得她不知该怎么形容,她在腹部无意识的收缩停不下来,孩子缓慢的坠势她也控制不住。

只是,大概是孩子太大了,还没露出最大头围,就卡住不动了。

产婆几乎把白宁的腹部压了个坑,但是效果甚微,那穴口处包裹的东西纹丝不动,被牢牢箍住。

白宁一开始还能时不时控制一下自己不去用力,结果到这一步,她反而控制不住了。

下体被撑得巨大,便意到了顶峰,白宁很希望尽早停止这种酷刑,她开始想,生出来就生出来吧,大不了生出来以后掐死。

实在是被撑得难受,白宁的手开始乱抓,抓住就开始掐着,然后腹部向下用力。

用力的时候白宁还在想,孽种就是孽种,没出生就这么能折腾。

后来还是穴口挨了一剪子才把头生出来的。

头出来以后,白宁好过不少,躺在床上一口一口呼吸着空气。

她宫缩力度已经没那么强烈了,胎头在她体内耗了许久,缓过来了就想睡。

只是白宁眼睛刚闭上,就被产婆拽醒了,这恶婆娘没了敬意,手下也就没分寸,抓住白宁的头发就是一拽,手松的时候还掉了几缕下来。

“太太可别怪我不敬,这都是为了您的命着想,您这要是睡了,小少爷也没命了,我也没命了。”

白宁心中恨恨,又没力吱声,只能强撑着醒来。

她下体大开,孩子头太大,穴口箍着脖子都有不少缝隙,那缝隙处时不时流出血来,将腿根处染红了不说,床上也已积了一大摊。

产妇生产,流血是正常的,有的人多有的人少,这是女人必经之苦,产婆自然也不会当一回事。

托住小少爷的头,就往外拽,这头养的又大又圆,身子也是不小的,直拽得白宁目瞪欲裂,连呼吸都忘了,才给拽了出来。

霍,真是个大胖小子。

产婆在处理脐带的时候都忍不住感叹,她接生了这么多产妇,这白宁生的这个真是少见的巨大儿,足有九斤之重,若说别的女子生完,那处是留了个洞,那白宁生完,得有让人两个洞之大。

而且她那地红艳艳的,还一直往外渗血。

处理胎盘的时候,产婆终于发现了不对,生完孩子后,白宁下体的血流的越来越多,显然是大出血了。

再看白宁,眼睛半睁不睁的,是一点精神气儿都没了。

这可了不得,产婆急急出去报个信,叫了大夫来。

总之最后,白宁还是被救活了,只是元气大伤,生不了了,她醒来第一天就要掐死孩子,被谢庭制止,更是以她白家性命威胁,这才住手,从此身居佛堂不外出,更是干脆没了客气对谢庭闭门不见。

至于这可怜的孩子,谢庭为他取名这谢安,他出生不容易,本就差点憋死在白宁肚子里,能安安稳稳长大即可。

这谢安自小没母亲疼爱,也养成了混不吝的性子,日后也是把谢庭的做派学了个十成十。

谢庭三十六岁的时候,余清又怀上了。

其实谢庭已经很少与她同房了,这么些年过去,余清的心思始终在教养孩子上,她与谢庭这么些年也是相敬如宾。

中秋那日,余清在小厨房与彩春一起做月饼,她二人关系越发好了,彩春虽然是丫鬟出身,可性子活泼,又故意讨好余清,因此谢瑜生和谢承期二人关系还算不错。

谢瑜生是个荒唐的,十二岁了,却连背书都背不明白,整日在外头玩乐,是最叫谢庭头疼的人物。

谁知荒唐不是福气呢?大帅府里,谢瑜生爱玩,谢安身子不好,又年纪小,日后这谢庭的衣钵自是由谢承期来继承,这孩子听话,又好学,早早跟着谢庭处理政务,虽然是个不爱说话的孩子,但是谢庭也器重得紧。

若是谢瑜生聪明,好权,余清也不是表面上那么好相与,她本就是大家出生,早早看透了夫君的宠爱,深知权利重于一切。

余清将做好的月饼装盘,与彩春道了别,便要送去书房,只刚刚上路,便见到谢庭正带着谢承期过来。

“今日中秋,夫人只在院子里等着便是,哪里需要亲自送这些。”

谢庭笑着接过余清手中托着的月饼,扶着余清去屋里坐下。

余清十分不解,往日谢庭虽对她多有敬重,但是也不曾有过如此好面色,“夫君这么高兴,可是今日有什么喜事?”

“今日可有件大喜事。”谢庭拍了拍谢承期的肩膀,“夫人真是给我生了个好孩子,承期这孩子前两日发现了洋鬼子的卧底,那卧底险些要了我性命。”

“承期这孩子不过尽了为人子的本分罢了。”余清嘴上谦逊,可望着谢承期,她眼里尽是骄傲与赞赏,但很快就冷静下来握住谢庭的手,“大帅可有伤着。”

谢庭笑着反握:“承期发现的及时,我竟是一点伤也没受。”又反应过来谢承期一直在旁边干站着:“今日中秋,你也去歇歇罢,不必苦了自己,该玩也是要玩的。”

谢承期摇头:“孩儿还要清点兵器。”说罢,他就跑了出去。

“这孩子。”谢庭感叹一声,又将头靠在余清肩上,“夫人,今日为夫就宿在你这了。”

这话一出,谢庭今日果真不曾出过余清的小院,他这阵子忙于公务,与女人相处的少了,自然是积攒了许多精力,他常年打仗,气力已不是一般男人能比,全在今日发泄在了余清身上。

只见谢庭抱住余清就扑到了床上,他力气大,又急,一下便将二人衣服撕了开来,等余清反应过来的时候,她二人已是赤身相对。

尽管夫妻多年,但是余清骨子里就是保守的女人,她害羞得别开了眼。

谢庭用眼睛描摹着身下人的容颜,她如今已有三十一岁,却实在看不出来,这么多年过去,眼角连一丝细纹都不曾长过,只这么粗粗看着,谢庭的下身已经硬了起来,他二人连前戏都没有,将硬挺对准那一张一阖的穴口,一个挺身就进去了。

“恩——哈”余清太久没承受过男人,被贸然进入,疼得闷哼一声。

谢庭也不管余清痛苦,他向来在这方面不太在乎女方的感受,在感受到里头温热的湿润后动作起来。

余清的那地已经没有了曾经的紧致,但是那可爱的蚌肉随着撞击一进一出,带出些透明泡沫,在肉体的撞击声中混着“啧啧”水声,只听着就让人面红耳赤。

揉捏着余清柔软的白兔,舔舐红晕凸起的地方,听着耳边余清有时忍不住发出的呻吟,下身动作更加激烈。

在摸到余清细瘦的腰部时,谢庭放慢了动作,那地方有一条一条凸起的白色纹路,不是很好看,却很嫩滑,而平坦的腹部在他的挺身抽出时鼓起恢复,将手覆在上面能清晰感受到自己的动作。

等结束时,已经到了晚膳时候,余清被干得下体大开,红肿撑开的穴口处白浊顺着肉瓣滴落,她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看的谢庭还想继续,只下人一直提醒着用膳,才放了她一马。

由于余清已经没了力气,只能由丫鬟服侍着在床上用膳,床单上的狼藉让余清看着羞耻,她用被子挡住不让丫鬟收拾,却正好让谢庭看得口干舌燥,匆匆用好了饭就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

这一夜当真是荒唐至极。

余清有过经验,在两个月后食欲不振时就知道自己有喜了。

谢庭子嗣不旺,这么多年女人又没断过,这孩子怀的时间又好,得知这个消息后几乎日日来余清这里。

一直到生,余清都被当做了宝贝疙瘩养着,连一向看不惯她的老夫人都变了一个人似的,时时给她送些奇珍异宝,在外头还夸她有福气,能生。

余清是在用晚膳时破的羊水,她当即停下筷子,命下人们讲她扶回床上。

产婆很快就赶来了,按照流程,她探了探余清宫一口,又摸了摸发硬的肚子,就让余清起来走动。

谢承期出生这么多年,余清早就忘记了当时的痛苦,如今再次生产,她虽冷静地按照产婆所说走动,但是疼痛还是让她惧怕。

宫口开得很快,谢庭处理完事情赶来时,余清正好开全了躺在床上架起双腿开始生产。

“夫人,凭着感觉向下使劲。”

产婆固定住余清的双腿,将手指伸进产道处。

“呃——”

余清生过一个,自然是知道该怎么做的,她抓紧手中垂缦,抬起头使劲。

这是个懂事的孩子,产婆从未见过产程这么快的产妇,余清一使劲,孩子便直溜溜往下窜,她手指往里一探,就摸到了里头的胎头。

“夫人加油,在使点劲。”

余清躺在床上喘息着,不管孩子再懂事,这生产一事对母亲来说还是极为痛苦的,她虽然看着还年轻,但也有三十一岁,也不怎么出去走动,气力不比从前,使一次力气已是十分费劲,休息好一会才弄缓和。

好不容易缓上一口气,余清手指抓紧,白着脸继续用力。

孩子的头渐渐顶上了一口,那熟悉的撑胀感传到大脑,余清吓得立马松了劲。

虽然余清对承期这孩子十分喜爱,但是她始终记得生产时,这孩子庞大的头颅渐渐碾过自己脆弱之地,将她连床事都害怕弄穿的地方扯得一片血渍,不管再怎么害怕都无法停止。

那是噩梦一般的经历,那是自谢承期出生后她完全忘记的经历,却在今日,在她苦痛万分时再次出现在了面前。

余清害怕得身体都在打颤,宫缩又起,她试探着使劲,却在后面控制不住无法松懈,那孩子的头又在撑开穴口,将曾经堪堪恢复一些的地方再次撑开,撑大,到最后完全堵住,连里头的羊水都流不出来。

“哈啊……”

余清想并起腿,但她又是有过生育经验的人,深知这样对孩子不好,对她也不好,她强忍着继续使劲。

在孩子即将突破最大头围时,余清哭了。

产婆的动作没有停止过,她按压,拨弄阻止着孩子通过的肉瓣,在余清宫缩时压住肚子,让孩子能更快出世。

可是太疼了,实在太疼了,这种疼痛是能让人失去理智的。

余清抓上按住自己腹部的手,哀求道:“别按了,别按了,好疼啊。”

产婆无奈:“夫人千万要忍住,这是最后一步了,您再用最后一次劲,孩子就出来了。”

这是实话,孩子的头已经露了许多,眼看就要突破最大头围了。

余清信了,她松开了手,让产婆继续施力,自己则再次挺身使劲。

“不行了,不行了。”

“噗呲”一声,孩子的头从余清下身滑了出来,同时那堵住的羊水喷溅得到处都是。

含着孩子的脖颈,余清痛苦地摇头,嘴里直嚷嚷着不行了,她年纪大了,意志力不比从前,在这样的痛苦之下,再也无法从容应对。

“好疼,好疼,呵啊——裂了,不生了,啊啊啊啊”

到了这个时候,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尽管嘴上,心里都想停下,可是身体不让,产婆只轻轻一拽,余清就控制不住用力的欲望,向下面使了一阵猛劲,产婆本是为了清理孩子口鼻里的脏东西,没想到这一下却让孩子冲出了半个身体。

这一下让产婆险些没反应过来,赶紧托住孩子,在余清缓口气的时候拉了出来。

这是个小姐,几乎在孩子刚被生出来,余清就昏了过去,她这一胎其实没受什么罪,就连胎盘也是自己排出来的,之所以昏迷是因为之前的生产已经给她造成了心理阴影,她实在是害怕了。

谢庭给这个孩子取名为谢晚吟,这是他唯一的女儿,被他娇宠着长大,养出了个刁蛮的性子,又惯会讨长辈喜欢,日后也是个不得了的人物。

“下雪了。”

齐婉站在窗前,纸糊的窗纸迷离了视线,只隐约能瞧见这窗纸后的白茫。

去锦宫的天可真冷啊,宫里冷冷清清,只有一张覆着薄被的小床,角落里额外添置了一个烧炭炉,炉子里烧着散发缕缕黑烟的劣炭,不见得有多暖和,可总比刚进来时比之殿外也没有什么暖意来的好。

这是齐婉被贬入去锦宫的第六日,她原本也不是什么娇贵的女孩,尽管此后境遇天差地别,她也很快适应。

去锦宫的膳食每日会由宫女按时送进来,齐婉是废妃,不论怎样也不是他们这些奴婢可以置喙的,宫中失宠又复宠之人数不胜数,谁也不愿意轻易得罪别人,因此齐婉虽然住的不好,但份例餐食也不曾有人克扣。

赏雪正尽兴,想着日后晚景凄凉,齐婉便打算趁自己尚有孩童心性,去院内堆个雪人陪着自己,刚系上披风,便听见扣门声。

“扣扣扣”

去锦宫的宫人送膳也只是叩一下门便端了进来,因此这叩门声十分奇怪。

“谁?”

齐婉是个不受人待见的,她不认为落魄后还会有什么人会雪中送炭,因此格外谨慎。

“吱呀”

年久失修的大门推开时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没想到皇宫院内还有这样破败之处,娘娘属实是委屈了。”

是淮王。

齐婉向来不喜欢这位淮王,她本是一位普通的封建小姑娘,从她十岁开始,父亲便有了讲她送进宫中,以保他们齐家在朝堂中的地位的心思,因此特地请了宫中的教养嬷嬷。

齐婉十多年来见过的外男也就只有皇帝和淮王。

淮王是他来府中做客时无意中撞见的,当时齐婉便急匆匆逃走,可淮王似乎一见倾心,这么多年总是会想方设法见到她,在她入了皇宫后更是企图与她一夜春宵。

“王爷体谅,妾身感激不尽,只是这去锦宫不是王爷金尊玉贵之身可踏足的地方,王爷还是速速离去吧。”

齐婉转过各种心思,最终还是只福了福身,她如今入了冷宫,再不可得罪淮王之流,否则日后更不好过。

“这等破财之地,娘娘待得,本王如何待不得?”

淮王笑着走到齐婉面前,握住了齐婉的手腕,轻轻嗅了嗅她身上淡淡的熏香,那动作,只让齐婉心中厌恶,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王爷说笑了,王爷千金之躯,如何是妾身这废黜之人能比,男女有别,还望王爷自重。”

“本王这辈子还不知如何自重,不如娘娘教教本王?”

嘴上说着,手上却是一点也不含糊,这会功夫已经剥下了齐婉的披风,正准备解开腰带。

齐婉终于急了,“王爷这是要做什么,就算妾身被废至冷宫,也是皇上的妃子,王爷这是要触犯圣上的龙威嘛?”

“娘娘放宽心,这去锦宫的宫人早就被本王遣走,如今殿内殿外空无一人,只要娘娘不说,没人会知道娘娘与本王还有另一段故事。”

说完,不顾齐婉的反抗,已然将脸凑了过去,亲上了他日思夜想的娇唇。

“唔”

即使猝不及防,齐婉也在拼命反抗,只是她一个深闺女子,怎么能比得上幼时便日夜习武的淮王?

反抗似乎唯一的作用就是加重淮王的兴趣,女子的衣物十分繁杂,他终于是脱得不耐烦了,只用内力一震,齐婉的衣服便如殿外飘扬的大雪落下,刹那间不着寸缕。

殿内并不暖和,骤然失了遮蔽,齐婉反抗的身体瑟缩起来,又冷又羞耻。

终于,淮王也脱去了自己的衣服。

齐婉瞥到,他赤裸的下体不知何时早已高挺,如今硬硬地戳在她的大腿根部,难堪又羞耻。

“可惜娘娘入宫多时,不然本王还想尝尝娘娘最青涩懵懂的一刻。”

淮王在唇与唇的接触中伸出了舌头,舔舐,吮吸。

一只手慢慢挪到了齐婉的胸部,不大,但软软的,圆圆的,胜在手感好,轻轻按一按,揉一揉,很快便让尝过人事的齐婉乖软下来。

下体渐渐有了一些液体,只是还不多,淮王往那媚洞里伸进一根手指,瞬间便感觉到那洞里的软肉湿漉漉地裹紧手指,拼命吸吮。

“嗯啊”

齐婉被刺激得呻吟一声,又感觉到下体被伸进第二根,第三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三根手指并成一排,突然不再温柔,迅速上下拨动,在里头抠挖,齐婉的下体被带动得抖得不成样子,淫液很快大滴大滴顺着手指流下,她自己也已经溃不成军,抱住了淮王劲瘦的腰部,企图让下体的手指更加深入。

感觉到差不多了,淮王的手指从穴中退了出来,将淫液涂抹在自己的高挺上,然后扶着就往穴里冲去。

“哈啊”

穴里又滑又嫩,淮王直接一冲到底,二人同时满足地喘息。

进去后淮王没有急着动作,他先是顺着嘴唇一路亲到了胸一部。接着舌头在乳一点上打转,时不时撮一口。

这样的刺激谁能受得了,很快淮王便感觉到了自己的阴茎处被强有力地吸吮着,让他差点就这么交代了,他将齐婉抱起,感觉到她的双腿已经牢牢箍住了他的腰部,满意地勾起嘴角。

“啊,啊啊”

齐婉整个人腾空,唯一的着力点只有淮王拖住她臀部的手,她慌张地抱住淮王,同时感觉到那手提一下松一下,让她顺着重力上下摆动,这个姿势让她的下体吃的格外深。

淮王就这么一边托着一边操到了床榻边,但他迟迟不愿放下齐婉,操弄了一会后就着这个姿势将人转了个身,让她背对着自己。

阴茎在体内摩擦的感觉实在太爽,齐婉在被淮王摆出孩童把尿的姿势后正好喷出一大股清液,那液体顺着穴道流在了淮王的阴茎上,让淮王动作越来越大,每次进入的越来越深。

不知过了多久,齐婉被撞得下半身都麻了,才感受到体内的异物往她的子宫伸出喷洒了一大泡精液。

她呼出一口气,可算是结束了,这么一次高强度运动,她都不嫌冷了,只又累又困,整个身体软了下来,也不想计较淮王强迫自己了。

只是没想到这人如此孟浪,只刚刚结束,那软下的东西还没抽出,在她的体内又开始膨胀,坚硬,很快堵住了她原本被撑开的下体,让里头的液体无法流出分毫。

体谅到齐婉乏累,淮王将人放在了床榻上,同时自己覆了上去,从始至终都没有拔出的意思,在齐婉昏昏欲睡之时又开始了第二次运动。

齐婉只觉得身上这人就像个没有感情的打一桩一机,一刻不停地在她的下半身捣鼓着,一边捣还要一边比较他和皇帝的技术,大小,持久力,她不愿回答,只放任自己沉浸在这高强度的性事中舒爽地淫叫。

“啊~啊~”

几乎淮王每挺进一次,齐婉都会叫一声,那声音又妩媚又动听,只恨不得让他死在她的身体里。

不知道淮王进行了第几次,齐婉早就乏累得不行了,甚至顾不上身上还在运动的男人,忽视了抖动的身体,沉沉睡了过去。

等淮王终于真正结束时,齐婉已经睡了许久,她的下亻本泥泞不堪,床榻上全是她喷出的淫液以及他射入过多的精液,退出来时还能看到她红肿的张开的穴口处,还有白浊流出。

就算淮王再禽一兽,也无法昧着良心说自己没错了,他小心翼翼将人打横抱起,打算将人先悄悄带回府中清理一番,再送回来,同时带走了已经变得淫一乱得不行的床单和棉被,将二人偷情的证据毁灭的干干净净。

在偷摸回府时,看着怀中人熟睡的面庞,感受着手上的布料被齐婉流出的液体浸湿,心中不免骄傲,又幻想着齐婉腹中已经可能留下了他的子嗣,更加高兴,只想着找个由头让她从宫中脱离了去,从此只做他的小王妃。

等齐婉醒来时,她已经被完完整整送回了去锦宫,身上盖的棉被与先前外貌上并无差别,但是又暖和了许多,衣服也许先前撕烂的那件一模一样,下体清清爽爽,并无多余液体,若不是身上酸痛无比,下体也有些红肿刺痛,她可能都会把那时的激烈当成一场久未接触的春梦。

是啊,她太久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了,皇帝不喜欢她,她能感觉到,她又不爱耍那些狐媚邀宠的做派,侍寝次数实在是少得可怜。

她六日前便是因为侍寝时状态不佳,白日又开罪了贵妃,这才被贬,她齐家虽然也是官场中人,却并非权高震主,轻易便能贬了她去。

又是过了一个月,齐婉再也没见过淮王,她真是个让人看不懂的女人,见了面又要嫌弃,不见面又心里思着念着,想人不招惹自己,又怕人忘了自己。

如此心思忧虑,自然是吃不好,也睡不好,没多久就瘦了一大圈。

奇怪的事,往日去锦宫除了这里面洒扫的宫人,便再无旁人踏足,可这些日子总有些生面孔在殿外走过,时不时往里瞧一瞧,有些时候被齐婉撞见了,心里瘆得慌。

过了三日,齐婉磨磨蹭蹭用膳,她胸中烦闷,见着那油腻肥肉只想作呕,又实在呕不出什么,捂着嘴要撤掉餐食时,只见皇帝身边的大太监捧着圣旨,带着浩浩荡荡一大群宫人便闯了进来。

齐婉欲跪下接旨,谁知这太监笑眯眯组织了她,说圣上体谅,让她坐着听旨就成。她心中疑惑,却只能照办。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去锦宫废妃齐氏,毓秀钟灵,德仪备至,笃生勋阀,克奉芳型,秉德恭和,赋姿淑慧。旨到之日,着居关雎宫主位,赐号淑,封尔贵妃之位。”

谢恩,接旨,一系列动作下来,齐婉的脑中还是一片空白,这一个月下来皇上连看都没来看过她,在此之前更是甚少见面,她不认为他们之间能有多深厚的情谊以至于在她入了冷宫后还能一飞冲天,

她身上也没别的东西,只取了头上一支金钗赠予太监,“敢问公公,陛下为何突然赐下如此殊荣。”

那大太监没收,还给了齐婉,笑道:“娘娘放宽心便是,日后娘娘的福气还多着呢,奴才等人还得仰仗着娘娘。”

如此一言,齐婉更觉奇怪,太监却不给她再问的机会,命宫女给她梳妆打扮,一行人风风光光地去了关雎宫。

关雎宫是历代宠妃居住之地,金碧辉煌,连皇后娘娘所居住的启祥宫都不及此地一半,皇帝登基以来,先帝的俪太妃自刎殉情后,此地再无后妃踏足。

如此奢华,齐婉实在适应不来,又见婢女端上一盘盘精致的餐食。

“娘娘还未用膳吧,这是陛下特地吩咐为娘娘准备的。”

一位一直站在齐婉身后的宫女突然福了福身向齐婉解释。

“你是?”

齐婉问。

“奴婢娟娘,本是侍奉昭华公主的大宫女,公主出宫后奴婢便一直在宫中处理杂事,上月得陛下赏识被派进关雎宫,做娘娘的贴身宫女。”

上月?

也就是皇上刚把她扔到去锦宫之后就安排了这件事,这算是打一个巴掌给一颗甜枣吗?

齐婉被侍奉着用膳,这些膳食大到鲍参鱼翅,小到家常小菜,应有尽有,实在是铺张浪费,可齐婉却没有一点进食的欲望,只瞅了瞅那鲜黄的海参汤便吐了出来。

这一吐可了不得,宫女们全都慌了神,赶紧出去请太医,剩下的收拾残局,将一应餐食全都撤了下去。

都已经什么都吐不出来了,齐婉还是不断干呕,眼泪都被激了出来,胃中烧灼,动作太大,她只觉小腹处被牵连地阵阵坠痛,下亻本渐渐渗出些红色,眼睛一翻便晕了过去。

这件事自然闹大了,早在吐的时候便有人去请了皇帝,太医和皇帝几乎是同时进的寝殿,此时齐婉已经被带到了床上,衣裙下摆处的红色十分显眼。

来不及请安,已经意识到什么,太医先行把脉,果然,齐婉腹中胎儿一月有余,只孕中妊娠反应太大,母体虚弱,多日来摄入营养不足,这才险些流产。

他上报皇帝后便急匆匆开下药方吩咐下人熬药。

等到终于顺利保下齐婉腹中皇子后,皇帝便撤走了所有人,只自己坐在床榻一侧守着她。

孩子?那该是那一夜了。

皇上自己也没想到,自己一发即中,竟是这么巧在把齐婉打入冷宫时怀上,又在将人风光迎回时发现。

他爱怜地抚摸着齐婉还平坦的肚子,幻想着等日后皇儿产下后的日子,竟这么坐了一夜,到早朝才离开。

等齐婉醒来时,已经到了午时,皇帝下了朝,在她惊异的眼神中轻轻将她扶起,靠坐在床上,并一口一口为她试温,喂饭,又在用完膳后喂她喝药,甚至贴心的在她喝完药后喂了她一颗蜜饯。

齐婉从没想过自己会有如此得圣宠的一天,尤其在淮王强行侵犯了她以后。

“太医说你身子不好,以后要多进补,如今婉儿身怀皇嗣,宫人若是有怠慢,便直接发落了。”

皇上说完,又开始轻抚齐婉的小腹。

什么?她,怀孕了?

似乎看出了齐婉在想些什么,皇上又道:“已经一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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