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阳痿的丈夫/他对妻子硬不起来/可怜的美人/妻子的秘密(1 / 2)
众所周知,黄片中总有那么几个角色,他们永远尝不到一点肉香,却是整部影片的基石,是必不可少的气氛担当。
将领导同事带到家里的热情好客的醉酒丈夫、厨房里眼瞎的闺蜜、茶水间里耳聋的同事、电车里冷漠的乘客,诸如此类。
而李鹤,就被他亲爱的朋友陆野洲分配了这么一个角色,一位放着娇媚妻子却天天不睡的阳痿丈夫。
“……我是哪个角色?”
拿到剧本,姬南泽没注意旁边已经石化的李鹤,径自陷入了沉思,最后他试探开口:“是儿子同学吗?”
被抓来做导演的陆野洲没忍住笑了出声,他揉了揉鼻尖,干咳了两声:“老师您是……嗯,饥渴人妻的角色。”
姬南泽不小心将手中剧本捏出一丝褶皱,神色冷郁:“签约的时候是确认过的,我只做攻。”
“嘛,对啊,人妻攻。”路野洲用手挡着唇露出一抹坏笑,“放心吧老师,此次和您搭戏的演员都愿意为您做受呢。”
剧本并不复杂,是小黄片中极为常见的题材。
阳痿丈夫和他欲求不满的骚货妻子,以及心思叵测的继子与继子的黄毛同学,会发生什么简直不用多说。
继子与黄毛同学的演员也都到了,都是攻役演员,甚至是新人,比姬南泽还新,这是他们的第一场戏。
二人一看就十分年轻,不是dy那种妆容修饰出的年轻,他们素面朝天,什么都不做光站在那里就让人感觉他们还是学生。
一问年龄也确实如此,都才十九岁,跟男高也快差不多了,并且和剧本中一般无二,他们还真的是大学中同一个班的同学。
不过他们一看就性格迥异,一个安静冷傲,黑发严谨,一个阳光爽朗,挑染了一头红毛,两人之间的距离感十分怪异,仿佛是朋友,但是却又没有任何亲切举动。
“不会尴尬吗,”陆野洲饶有兴趣地看向这两个人,“跟同学一起拍gv?”
黑发少年严楼漠然地摇了摇头,半句话都欠奉,只将目光绕远放在正坐着背台词的姬南泽身上。
挑染头发的江越星冲陆野洲摆了摆手:“害,有什么的,我们之前还一起看ash的直播呢!其实这次本来是我想来近距离追星的,这家伙不知道犯什么病,非得跟过来。”
严楼收回视线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对剧情有疑问的姬南泽这时正好走过来,听到这话他敏锐地察觉到什么,皱着眉看了这两个男生一眼,感受到二人之间那种莫名的氛围,他有些迟疑。
他疑心严楼喜欢江越星,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所以他只是向陆野洲冷淡开口:“能换人吗?他们两个人年龄有点小,并且也没有经验,还是让经验丰富点的过来比较好吧。”
两个人年纪小,看不清自己的心意自暴自弃地来出演gv,即使后面在一起了也是个结。
如果要在一起,当然还是干干净净的好。
情绪又一落千丈,姬南泽口罩下的唇角下压,漂亮的一双眼睛中蒙上阴翳。
“你瞧不起我?”严楼突然发问,说了自从来到这里起的第一句话,语风尖锐。
姬南泽与他对视,看到他那一双浑黑到几乎不透光的眼睛下意识扭头:“没有,不过你们还年轻,没想好就入这行不是好选择。”
严楼听到这话却笑起来,他那张冷漠的脸笑起来也不显得多亲近,反而令人感觉更孤傲,他忽然凑近姬南泽,声音戏谑:“你把我当小孩子吗?很有母爱呢,看来这次的角色非常适合我们,放弃多可惜。”
“妈妈?”
这个称呼像一声惊雷一般将姬南泽炸得瞪大了双眼,他忍不住后退两步,却又被一个人从背后把住了双肩。
“不用担心的ash哥哥,虽然我没有和别人做过,但是我很了解你的敏感点哦~”姬南泽转头,看见江越星那张笑得灿烂的脸,男生笑嘻嘻地握着他的肩,指腹不经意一般摩挲过他的颈侧。
严楼眼神厌烦地看向江越星:“牲畜一样粗俗的家伙。”
陆野洲在一旁挑眉看着他们三个人,托着下巴意味深长地点了点指尖:“看来老师您的善心有点多余呢。”
一切准备就绪,陆野洲嘲笑地看着李鹤那张如丧考妣的脸,愉悦地让场记打了板:“a!”
笑话,他都吃不到肉李鹤还想吃到,也太看得起他陆野洲的为人了。
……
李鹤与姬南泽结婚已经十年了,今天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姬南泽给他殷切地发了好几条信息,而李鹤却郁结地叹了口气。
“今天您还加班吗李哥?”下属扒着桌子问他。
“你脑子进水了?怎么天天就想加班?”同事没好气地白了那个人一眼,粗声粗气地赶他,“滚滚滚!”
“嘿嘿嘿哥你不知道,李哥经常加班,就是不想回家见婆娘!”同事幸灾乐祸地笑,“李哥那手机啊,搁半小时就响一下,我要是有这么烦人的老婆,我也不想回家。”
“这倒是,中年夫妻,亲一口嘴噩梦能做半宿。”说到这里同事也颇有感触,“我家里那个倒是不缠人,但是一开口就是钱钱钱,这缺钱那缺钱的,我给她一个月三千生活费不知道被她花到哪去了,天天跟我吵架说不够用。”
“就是,我都养着她了,天天跟我抱怨什么孩子不听话,老天爷,我娶她是干嘛的。”
“唉,我们男人就是不容易。”
李鹤听着这些充满了自私味道的话语直皱眉,他不想回家不是因为自己的妻子哪里做错了,而是因为他的妻子根本就不是一个女人。
姬南泽是个男人,而李鹤无法对一个男人硬起来。
他们的婚姻本来就是李鹤一时糊涂,李鹤十六岁时被邻家姐姐迷住了,他们很快就偷食了禁果,而没几个月女生就因为在大城市找到了工作和李鹤分手了。
本来就是一场没头没尾的初恋罢了,但是有一天女人却抱着一个一岁多的奶娃娃回来了,留下一句这是你的孩子就走人了。
李鹤是个穷小子,父母也都意外离世,一直与爷爷奶奶相依为命,结果贸然就多出了一个儿子,而他当年还只有十八岁,一心想着上大学。
没钱养也不想要,但是李鹤的爷爷奶奶却因为怜悯偏要把这个孩子留下来,李鹤便索性将孩子留给他们,自己一个人去大城市求学。
人穷就容易没骨气,李鹤就是在那个时候遇到了姬南泽。
那晚李鹤坐在小凳子上在兼职的烧烤摊上串鱿鱼,他身边的男人站在烧烤架边烤着串,忙碌中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一下脑门上的汗。
“嘿,快到点了。”
李鹤不明所以地问:“什么到点?”
“害,你今天刚来不知道,咱旁边那个酒吧你看没看见?这个时间啊,里面的小姐要下班啦,肚子饿就会来咱这边买点夜宵吃。”
“小子,我打包票,你这种穷学生,一定没看过那么漂亮的娘们儿!”
李鹤听了抬眼往那边一看,装横豪华的酒吧门脸处的霓虹灯将这一片都照得敞亮,有不少人从里面进进出出,穿着都十分时髦有范儿,李鹤忍不住一直往那边瞅。
“但是她们再漂亮也是卖的啊……”他回过神,皱了皱眉头。
“呵!拉倒吧小子,你嫌弃人家人家就看得上你?笑贫不笑娼,你本事不大,姿态倒是蛮高!”男人哼出一声气音,轻蔑地用手戳他脑门。
李鹤不服气,闷声不吭气儿,收回视线低头继续干活了,在油腻腻的油烟味道中,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浸入了味儿。
约莫半小时后,他听见女人的笑声与高跟鞋「哒哒哒」的声音,并不齐整,乱乱的,那群女人聊着天,笑得东倒西歪,然后声音越来越近,李鹤闻到甜到腻人的香水味道,眼前出现金色带有亮片的裙摆,有些闪眼。
“老板要几个素串!不要面食哈,不然会发胖的~”
“我也是我也是!不过不要韭菜啊!咯咯咯,上次仙姐吃了那个,第二天打嗝还一股味儿,把客人的脸都熏绿了!”
“你这小蹄子就爱编排我是不是?来,姐姐让你看看厉害!”
“啊呀我错了我错了咯咯咯!”
从来没接触过这种女人,李鹤闷红了脸下定决心不抬头,烤串的男人也一反常态,刚才的直爽都成了灰,只会傻笑着一个劲“哎哎哎好好好”。
随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周围忽然一下子安静了,像是世界被按下了静音键,李鹤感到奇怪,然后他听见头顶传来烤串大叔结结巴巴的声音。
“小……小姐,你……不是,您吃什么?”
“……有什么推荐吗?”
很安静的声音,与这个浮华的夜格格不入,李鹤听得怔愣,心突突突地跳,悄悄抬眼,看见来人那踩着红色高跟鞋的白皙双足,脚踝上还带着一个暧昧的齿痕。
桃红的印迹,艳色的鞋尖,和纤细凸起的腕骨,烧烤的炊烟都仿佛变成江南温柔的雨雾,李鹤吞了吞口水企图将快跳到嗓眼的心脏咽下去。
他缓缓抬起头,看见一张完美到极致的面容,眉眼被帽子上垂下的纱帘遮住一半,却也能看出唇红齿白,眉眼如画。
眉心轻蹙,美人说话时显得很忧郁,唇边的小痣像是画上不小心溅上的墨渍,却又恰如其分。
他穿着黑色的长袖雪纺长裙,一个灰色的毛领遮住他的肩颈,与这个闷热的夏夜那样不搭调。
“算了,好像没什么想要的,抱歉,耽误您生意了。”
美人犹疑了一会儿也没什么想法,他忧愁地摇了摇头,转身就要离开,李鹤看见他的裙摆是撕裂的,撕裂到大腿,上面一串的红艳吻痕。
“没事吧幺幺,是不是那个老板弄疼你了?”
“啧!下次你走在我身后,那些老板要霍霍人我帮你挡着,你才多大啊真是……”
“幺幺你吃不吃这个面筋?我觉得特别好吃~我心情不好就吃这个!”
李鹤看着她们的背影,忽然发现自己脚边静静躺着一个红色的耳环,是那个人的,他鬼使神差地握在手心。
然后他向黑裙的美人大喊:“那个!”
女人们疑惑地回过头,忧郁的美人也转过身看着李鹤,李鹤手心里都是汗,仿佛要将那耳环融化:“那个……我们家的奶香小馒头很好吃,甜的!”
女人们闻言用鄙夷的眼神扫视他,想拉着美人离开。
“别理这种穷酸鬼,估计又是想吃天鹅肉的货色!”
烤串大叔也踹了他一脚:“小子你心气儿高哈!做梦呢!”
李鹤的理智回了笼,他看着美人疑惑的神色尴尬地垂下头,心想自己真的是没什么自知之明。
耳环……对了他耳环还没还给他……
“你说……奶香小馒头吗?”安静的声音从他头顶传来,李鹤受宠若惊地抬起了头。
美人冲他生涩地笑了笑。
当时所有人都觉得李鹤不可能高攀上这样的美人,连李鹤自己都这样认为。
但是李鹤在六年后娶到了他。
李鹤结婚时当然知道姬南泽是男人,但是他当时色迷心窍,又真的珍惜姬南泽,姬南泽在知道李鹤有一个孩子的情况下仍然愿意嫁给他,李鹤感动得要命,他当时觉得男人又怎样呢?姬南泽那么好。
结果就是在新婚夜,李鹤看着姬南泽身下的男性性器当场白了脸,他冲到厕所里扒着马桶干呕,姬南泽手脚冰凉,无措地看着他。
“对不起……”李鹤脸色难看,“但是……我还是爱你的,只是上床我觉得……我需要时间……”
姬南泽不安地绞着手指,向他讨好地笑:“嗯,我知道的……”
一等就是十年。
十年来,李鹤在这个大城市里站稳了脚跟,姬南泽作为家庭主妇一直待在家里,为了讨好丈夫,他一直穿着女装留着长发,生怕自己的男性特征会让丈夫厌恶,但是即使如此,李鹤仍然无法对姬南泽硬起来。
他们之间最亲密的接触,是李鹤揉弄吸吮姬南泽的胸乳与敷衍了事的亲吻。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多年过去,姬南泽仿佛也开始躁动,近半年,只要李鹤回家,姬南泽就会变着法子诱惑他,疯狂向他求欢,李鹤不堪其扰,总以加班为由不肯回家。
而他不知道,他的妻子已经有了不能启齿的秘密。
半夜十点丈夫还没有回来,姬南泽不安地坐在客厅中,焦躁地转动着无名指上的银戒,他并不算笨,知道丈夫一直在躲着自己,但是他现在真的十分迫切地想感受到丈夫的关怀与爱意。
说身体不寂寞是假的,姬南泽早年就是卖身维生的酒吧「小姐」,他长得漂亮,即使说明了自己是不允许被插入的男人也没妨碍到那些客人争先恐后地指名他。
长此以往,他虽然不愿,却也被调教成了极为多情的体质。
但是与李鹤结婚之后他就彻底断绝了过去那些污糟的人际关系,除了给李楼上学找关系那一次他去求了一位老客户以外,他一直为丈夫保持着身体的贞洁。
虽然渴望着温存,但是也不是不能忍受,渐渐的姬南泽都仿佛习惯了这种如同苦行僧一般的禁欲生活。
只要有亲吻就够了,姬南泽对自己这样说。
可是事情随着李鹤儿子李楼的长大而产生了变化。
李楼是个有点冷淡的孩子,由于姬南泽与李鹤结婚时李楼已经记事,所以一开始他对姬南泽的态度并不很亲近。
叫一个男人为妈妈,李楼哪怕当时只有七岁也知道不对劲。
但姬南泽一心为他们父子俩着想,李楼也不是什么白眼狼,也就接受了这个奇怪的母亲。
李鹤工作忙,又不大关心李楼,所以李楼可以说是姬南泽抚养长大的,两个人的感情十分深厚。
李楼的性格让他几乎对所有人都不冷不热,但是他对姬南泽却是真切关心的。
不过儿大避母这个事情李楼却好像不大懂,按理说进入青春期的儿子再怎么样也不能在晚上钻进母亲的被窝,但是李楼十五岁之后仍然时不时敲响姬南泽的房门。
因为李鹤不愿意回家,所以很多漫长长夜姬南泽都是独身一人的,不过他因为习惯了所以也不会觉得寂寞,他唯一的苦恼就是李楼总是想和自己一起睡。
“小楼,你已经长大了,和妈妈睡不大合适的。”姬南泽也曾经蹙着眉拒绝过,但是少年全当听不懂,自顾自钻进姬南泽的被褥抱住他纤瘦的腰肢。
“有什么关系呢?妈妈又不是女人。”
李楼总是这样说,仿佛男人和男人在一起对他来说没有丝毫可能。
姬南泽怕过分强调男人和男人怎么样会给李楼留下潜意识的暗示,影响他的性向,便忧愁地叹气默认了儿子的行为。
少年的身体又热又硬,存在感太强,姬南泽背对着他被他搂进怀里,在冬日里也像是一个火炉,每个冬日醒来时,姬南泽会发现自己的脚心被李楼贴到他硬邦邦的小腹上。
而少年晨勃的性器在裤裆下虎视眈眈地对着自己,姬南泽总是面红耳赤。
“妈妈脚冷,我帮你暖暖。”
都是一片孝心,姬南泽甚至为自己肮脏的想法感到羞耻。就这样,他和李楼这样别别扭扭地相处到李楼十七岁。
而半年前姬南泽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那天是周末,李鹤和同事出差,李楼在家里自习备战考试,姬南泽下午时切了点水果想让李楼吃了休息一会儿再学。
他敲了敲李楼的房门,却没有听见回话,房内的声音隔着门板听不真切,姬南泽却隐约听见一声变了调的模糊泣音,像是在忍耐什么。
姬南泽吓得白了脸,赶忙把门推开,映入眼帘的场景却让他瞬间僵住了身体。
只见少年的电脑屏幕上正放映着av,里面的巨乳女优翻着白眼被青紫色的性器插得抽搐不已,哭泣的声音应该也是她发出来的,而少年神情淡漠,却是在敞着裤链对着屏幕自慰。
他手中的阴茎颜色较淡,看着很干净,长度粗度却很夸张,比av中那根看起来凶多了,感觉能把那娇小女优捅穿似的。
这凶器被少年骨感的手上下撸动着,硬是硬了,但是好像还是不够爽,少年皱着眉有些不耐。
听到开门声,他浓黑的眼睛看过来,与仓皇的黑发美人对视,他勾起了嘴角。
美人一头黑色长发,遮住了脸部的外轮廓,显得更为柔和,白色的长裙外挂着粉色围裙,一双美眸受到惊吓撑得圆溜溜的,里面仿佛盛着秋水。
多年的刻意伪装使他看起来活脱脱就是一个比较高挑的成熟女性,美丽又哀婉。
优越的身材让他的胸前隆起一块布料,有一种少妇的丰腴感,而他又那样忧愁,像一朵得不到丈夫浇灌的,无法彻底成熟的干涸花朵。
这是他的妈妈。
李楼未能因黄片燃起的欲望却在直视母亲身体的时候被点燃了,他那黑漆漆的眸子中终于有了不一样的东西,危险又焦灼的,像一簇簇暗火。
在姬南泽惊恐的目光中,少年的阴茎明显地涨大了,少年紧紧盯着他,手上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前液色情地流出来勾勒着柱身上蠢蠢欲动的青筋。
最后少年对着母亲低吼一声,浓稠的精液射到了空中。
姬南泽恍惚看着溅到脚边的白浊,猛然回过神,他慌忙将果盘放到少年桌上就急匆匆离开了,心口「咚咚咚」地跳。
跑回卧室,姬南泽双腿都有点发软,他跌坐到床上,眼前却一直闪过少年那硬挺的性器与充满情欲的双眼。
“呜……”
多年沉寂的性欲仿佛被骤然引起,姬南泽颤抖着指尖掀开自己的裙摆,看到自己的内裤湿了一块。
他对自己的儿子起了反应。
姬南泽已经太久没有看过那样粗壮的性器了,李鹤从来没有对自己硬过……
像是打开了欲望的钥匙,姬南泽用红唇叼着裙摆,将手伸下去自渎,但是完全不够,姬南泽的乳头涨得发疼,他疯狂渴望着丈夫能来爱抚自己。
没到高潮就会因为受不了快感而哆嗦着身体松开撸动着阴茎的手,姬南泽委屈地哽咽,因为无法疏解的欲望难耐地满床打滚。
李鹤……李鹤……
他无助地呼唤着丈夫的姓名,脸埋在被单上,没一会儿就晕开一大片湿痕。
从那之后像是身体被唤醒,姬南泽总是会难堪地发现自己身体的饥渴,因为这个,他甚至不敢再跟李楼多说几句话,晚上也会将门锁上,面对儿子沉郁的眼神,姬南泽只能羞愧地移开视线。
……
“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你也不回来吗?”
等到了十一点,姬南泽终于忍不住了,他哭着给李鹤打了电话,李鹤听见他的抽泣声,心脏也一阵阵发酸。
李鹤十一点半的时候赶了回来,一进门就被姬南泽抱了个满怀。
“今天小楼去朋友家住了,你可以抱抱我吗?”
黑发的美人眼角湿透,美丽得令人心惊,如果不是木石,大概都会被他打动,而美人的丈夫推开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对不起……我……”
李鹤话还没说完就被姬南泽吻住了,他柔软的舌尖急促又慌乱地往男人的紧闭的唇齿中去钻。
男人一时怜悯松开牙关,姬南泽的舌尖钻进去,无望又疯狂地去勾缠他那无动于衷的舌头,男人不配合,他就吻得更深,泪水溢出眼角流到他二人交缠的唇齿间,又咸又涩。
无情的丈夫最终还是以一种不可违背的力道推开了他,姬南泽的心仿佛被揉碎了,酸得让他想吐。
然后他卑微地竖起一根手指,作为一个妻子哀求他的丈夫宠爱自己:“就一次,就再试一次,好吗老公?就一次,不行的话我再也不提了……”
李鹤也很想爱他,于是点了点头。
卧室里,姬南泽拼命用手去爱抚他,去撸动他的性器,但是没有用。
姬南泽将裙子解了一半只露出白皙的胸乳,他满脸的泪痕,讨好地向李鹤笑:“我用胸帮你好吗?你不会看见我的那里的,如果只是这样,我和女人也没有区别的不是吗?”
李鹤看着灯光下美人的胸乳恹恹地垂下眼,姬南泽没有一处地方是不美的,但是李鹤却无法忘记他身为一个男人的事实。
他长着阴茎,和自己一样的阴茎。
李鹤又想吐了。
姬南泽的瞳仁看着李鹤难看反感的神色开始摇晃,他猛然捂住了他的嘴,勉强地笑起来:“不可以,你不可以这样对我,不然这样?”
姬南泽背过身跪在床上,他撩起自己的裙摆,露出丰满白皙的臀部,他声音颤抖:“这样,你从身后肏我的腿,这样你也看不见的,你甚至看不见我的脸……”
“怎样都可以,只要你能硬起来,把我当成别人都可以……你不是说你爱我的吗?!”
姬南泽已经要崩溃了,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这么下贱地向自己的丈夫求欢,他失控地叫喊起来,李鹤从身后将他的裙摆放下来。
“对不起……”
李鹤从床上下去,他疲惫地揉了揉眉心:“我这几天不回来了……我们冷静一下吧。”
“不许走!老公!你不许走!李鹤!”
姬南泽歇斯底里地将床头柜上的东西扫落到地面,温馨的小夜灯碎裂,房间里的最后一点光亮消逝,如同他们之间那所谓的感情。
“你要是走我就出轨!李鹤!”
回应姬南泽的是家里防盗门关闭的声响。
姬南泽表情空白地蜷缩在床上,身体不住地颤抖,他感觉很冷,但是连伸手抱被子的力气都没有。
防盗门再次开启,姬南泽看着窗外麻木地眨眼,然后房门也被打开,床面塌陷,有人在身后温柔地抱住他。
黑暗中什么都看不清,姬南泽听见那人用叹息一般的声音唤他:“妈妈……”
姬南泽的眼神空洞,然后他突然转过身与少年吻在一起,湿热激烈的吻在填补着内心的空虚,少年压在他身上,姬南泽情不自禁地伸手攀附上去,少年的身体滚烫,仿佛能温暖他僵冷生锈的身体。
“抱我,谁都可以,抱我。”
姬南泽的红唇颤抖,少年拥住他,两人紧紧相贴,他拉开姬南泽裙子的拉链,手掌包裹住他柔软的胸肉。
“早该这样了,妈妈。”
猛烈到甚至有点疼痛的爱抚,不同于丈夫的敷衍,姬南泽现在才发觉自己是活生生的人,他的乳尖被李楼凶狠地咬在齿间研磨吸吮,臀肉也被大力地抓揉。
很莽撞的动作,带着独属于少年人的青涩热情,少年用舌尖凿弄他的乳孔,含糊出声:“妈妈为什么没有奶呢?”
少年喝不到奶仿佛失望一般要抬起头,姬南泽慌忙又将他按回去:“小楼乖,用力吸,妈妈会有奶的……”
李楼的笑声从口中溢出,他听话地加重了吮吸的力度,另一边的乳尖也被他用手掌推过来,他将姬南泽的双胸聚拢,唇舌同时挑逗两枚熟红茱萸。
奶子被吮吸着,像是在被谁疯狂渴求,在这种如同献祭一般的满足感中,姬南泽仿佛找到了生活的意义,他温柔地揉弄着少年的头发:“啊……小楼……嗯……多多喝奶才……才能健康长大……”
他奶头乳肉都被吃肿了,少年松口时那两颗乳尖湿漉漉的,红得像要掉下来,大到少年用指尖一碰姬南泽就打哆嗦。
然后李楼顺着他的乳沟往下舔,舌尖在他脐眼绕圈,痒得姬南泽不住抖腰:“小楼……嗯……”
李楼分开姬南泽的双腿,钻进他的裙摆,姬南泽又白了脸,他用脚踹少年的肩:“别看……那里不好看……”
丈夫的推拒让姬南泽觉得自己的性器一定恶心至极,以至于十分恐慌李楼也会厌恶自己。
而李楼给他的回应是拽住他的脚腕往旁边扯,少年强行掰开他的大腿往两边打开,张开嘴将他水红色的阴茎一吃到底。
太久没有获得这样的刺激了,几乎是娇嫩头部被嗓眼夹住的一瞬间姬南泽就哭着射了出来,少年笑了一下,牵连着喉口也在颤抖,然后他将白浊吞咽下去,没有放过这可怜可爱的性器,仍然坏心眼地挑逗着那敏感的冠状沟。
“不可以……我刚刚才呜……小楼!”
姬南泽还处于不应期,大腿都在打颤,而少年的粗糙指腹细密刮磨着他的腿根,甚至还似有若无地往上蹭到他的囊袋。
又被吸硬了,姬南泽茫然地用手捂着红唇,双腿无法合拢,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少年带来的快感:“呜……太深了……不可以……嗯呜!”
“妈妈可以的……”李楼本来深不见底的眼眸亮起来,他一只手飞速撸动着姬南泽的柱身,只用口腔包裹住那上翘的头部,配合着姬南泽急促的呻吟声嘬吸舔舐。
在姬南泽脚背绷紧又要高潮时,李楼起身目光灼然地盯着他,用食指堵住那翕张的小孔,甚至试图将指尖往里面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