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1 / 2)
王也刚射完的东西软耷耷的歪在小腹上,张楚岚心里有事儿,抓着扣,她想东想西的时候手上小动作多,一时不慎力气又大了,痛得王也夹着她的腰就歪着弓成只虾米。
张楚岚这才想起来自己那个已经瞒不住了的肚子,腰两侧被绷紧的大腿夹着,不知道他有没有试出来不对劲儿。
六个月的肚子了,从冯宝宝给她把脉把出来之后她寝食难安,想不出该怎么办。她不后悔去闯青城山,拿冯曜曾经在还没有分成左右两派的剑门里当弟子的旧事逼着剑门掌门沉剑自绝,掌门夫人殉情。只是再早一点就好了,如果知道这件事儿再早一点,她至少不会这么意气用事,非要光明正大带走冯宝宝。
无根生和神明灵都曾是冯曜的配剑,前头那个剑门门主很喜欢他,很年轻的时候就把神明灵给他了,虽然只是叫他侍剑,但所有人都默认,神明灵以后的主人就是他了。
冯曜也这么想,他就像是为剑而生的,被剑挑出来的,千里挑一,万里挑一,百万里挑一,毫不过分。被师傅从火海里救出来,站不稳的年纪就开始摸剑,没识字就可以背剑谱。
普通人学个剑,强身健体,有点天赋,可以入道,能修出剑气,天赋好了还能再上一层。大部分人或者说绝多数人,努力一辈子可能也赶不上有天赋的十几岁的成就,天才当然也不会去平视庸才。
冯曜改了剑谱。
再然后老门主把神明灵给了他师兄,也就是被逼死的这位,驱赶冯曜下山,他没有去处飘荡了几年,再回青城山就发现当年的师兄已经成家,孩子都会跑了。
下山就有点疯癫了,四处渡人,一个疯子能干出来什么好事,又是武力极高的修道者,等闲也管不住,为非作歹东躲西藏。
老门主说过,师傅一直都没有放弃冯曜,只是他改完的心法剑谱实在是······太诡异,不能留他,怎么会有人练剑要先把自己是个人忘掉呢。你也看到了,冯宝宝,他亲生女儿跟着他练,忘了自己是个人都还能挥剑,活着跟死了有什么区别,没有人喂她食水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就等一个人值得她出剑。
她已经不是个活人了。
从很小就强迫自己忘记,忘记一切,忘记自己其实是个人。
这个孩子太不合时宜了,让她茫然,早孕反应又很大,整个人消瘦下来,浑浑噩噩吃了很多苦,好不容易决定带着宝宝去试探张灵玉口风,结果面都没见几次就被“会给师父说尽快提前婚期”这种话婉拒了。
还专门挑晚上来,这么怕人看见。第二天她就答应了这件婚事,夜长梦多,有些事还得早下决断。
实在是太黑了,容易想起第一次和张灵玉在谷底,那个时候他是唯一的救命稻草,弄得痛了也不敢说,快感太过弄得她很慌也不敢说,被掰着腿弄太难堪也不敢说,被快感刷洗的脑子里浆糊一样难有清明的时候,极少数缓过来能想想东西时,她在想什么?
情花,情有所系,如果冯宝宝在她身边就好了,平时这么死脑筋怎么就松手了,就松一次手,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
真他妈的搞笑。
现在冯宝宝就在她身边了,坐在旁边不愿意出去,还好床帏够宽松,扯过来挡一挡,有就比没有强,张楚岚去拽纱帐一角,松松的,只是遮住了冯宝宝的身形,看不清遮没遮住眼睛,但确实让她安心不少。
他怎么还皱着眉头,这种表情怎么能出现在刚刚经历完鱼水之欢的人的脸上呢,张楚岚想,得让他开心点,颤抖的手摸上他的脸,挣扎中绸带松松的有余量,拉开就能看见王道长饱满的上唇,含起来是软的,舌尖隔着布料纠缠。
太碍事儿了,张楚岚想,脑后的结很好扯开,丝丝滑滑一下子松开,被她扯下下巴,紧接着就吻上去,不同于刚刚吮着唇瓣轻柔的吻,这个吻黏黏糊糊,舌尖抵着黏膜摩擦,吮着舌头这块软肉,像饥渴地吮一块沾水的海绵,势必挤压出最后一滴水,分不清是谁的口水,搅弄着被两人争着吞咽下,牙齿磕磕碰碰打架碰破了皮,血珠渗出还未成型就被紧贴的唇瓣抿走。
张楚岚猛然扯开前襟,把他半个身子剥出来,胸口赤裸裸被她双手用力按着,跪在他身边弯着腰亲他,亲得气喘吁吁换不了气才停下,也只是嘴唇贴着不再动作,王也意犹未尽,咬了一下,上钩前的鱼一样吞吞吐吐反反复复,对着饵料试探,湿漉漉的嘴唇被他舔过,分开拉出丝来,碰的每一下都过电一般酥麻,蒸腾的热气扑向面门,烧的耳朵通红。
凸起的孕肚尖顶着王也腰侧,她激动得厉害,腹中胎儿也躁动起来,不到五分钟挤了她三次,最后一下动作大了,抻的肚皮疼了一下,张楚岚闷哼一声,软绵绵一声,被王也听到停下了亲吻,撑起了点身子。
张楚岚不想被他误会搞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一把抚上他后颈,颈前胸前啃吻出红痕,辗转到了小腹,给他把东西舔干净了又从头去亲他的嘴,腥腥的混着血味,不干不净,就像她的身体。
孕中的身体动情是很简单的事,根本不需要什么抚弄,她知道会发生什么,就已经做好准备了,外阴被粘液润滑的滑溜溜的,流到到腿内侧冰凉一片,夹腿磨也磨不干净,摊得更开更凉,皮肉温度太低,插进去的一瞬间,张楚岚腿根抽搐,抽筋了。
还不是简单的那种抽筋,缓一会就能好,她整条腿都抽了胯动一下就骨折那样疼,不敢坐实着力,王也等着她主动给没等到,又给她一直夹得很不舒服,向上顶了两下,得了甜头,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张楚岚大腿抽筋完全不敢着力,被肏得失去平衡整个人倒他身上,坐实了,疼的抱住王也,指尖陷进颇有厚度的背脊肌肉里,激起他更狠厉的操弄,燥热的喘息喘在她耳边,小声喊她抱紧一点。
她依言抓紧,被更大的力度艹歪,身子偏向一边,抽筋的腿维持蜷缩的姿势翘着颤抖,活是个撒尿的母狗,想调整也调整不了,被肏得除了抱紧对方承受再无法做其他动作,软软的呻吟被顶着一下一下,急促虚软,本来贴紧胸膛的乳房被甩出去一只,晃来荡去,甩得胸口疼。
“呜……”胸口最近涨涨坠坠的,平时不碰都疼,现下被甩狠了,乳尖蹭的硬硬一粒,不小心刮过皮肤都蹭的皮刺痛,张楚岚想用手揽一揽固定,颇一松手,高估了自己的力量,固定不住,往上窜了一节儿,滚烫炽热的阴茎脱出体外,只余个顶端抵着入口。
“……张楚岚。”王也瓮声瓮气叫她,双乳垂在他脸侧,或者说,王也的脸整个埋在她胸口,高挺的鼻子撞上坚硬的胸骨柄,软软的胸肉堵着口鼻,“把你胸移开。”
张楚岚撑起上身,小心单臂抱住自己乳房,有些无措,“对不起。”
王也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儿,但现在好像分不出这么多精力去想,龟头还被她湿滑紧致的肉道裹着吸,“你下来点。”
好的,下来点,张楚岚听话,翘着屁股去吞剩下的部分,吞了半根,回手确认摸了一下还剩多少,不知道是不是她直着身子,吞不到底,龟头顶着阴道前壁,捅的不舒服了,就再抬腰拔出来点,来回几次,张楚岚抽筋的腿还没好,另一只也要累抽筋了。
与此同时王也也忍得很辛苦,他又没有手可以用,也看不见什么情况,张楚岚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好几次王也都感觉顶到颈口了,她又退了出来,甚至现在还停下来重重叹了口气。
王也心中满是怨气,乳房晃晃荡荡碰到他嘴边,小鸡啄米一样点点点,烦的慌,索性一张嘴咬住。
“呜!王道长!”张楚岚惊慌失措,压下身子就他的嘴。
他咬的位置不好,半块柔软的乳晕,半块饱满的乳肉,敏感得很,真咬起来很疼,哪怕王也没用什么大力,牙齿切肉剔骨都够用了,怎么说也是“利器”。
他不想松口,刚刚的疼痛惹得她下面收缩的很紧很紧,很舒服,其实不全进去就这样也可以,他咬住肉,揪一揪扯一扯,张楚岚就跟被欺负了一样,在他上面哀哀呜呜的呻吟,还捂了自己另一只胸,指背碰到他的脸,他的嘴。
不知道是不是怕他突发奇想再去咬另一只。
他吐出来那块肉,舔舔被咬出来的齿痕,尝到了一点点腥味儿,可能真的破皮出血了,即使他没想咬这么重,出于一种安抚的想法,他重新含了乳尖,包着乳晕和部分乳肉,小儿吮乳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