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师尊做被青梅竹马撞见了(/深喉/agry )(1 / 2)
在隐鸢阁和师尊做爱被刘辩撞见了。
“出去。”左慈呵斥。
“妖道!妖道!!你这个妖道!”
“她是你徒弟!”
“放开她!啊啊啊!放开她,左慈!”
比起刘辩的激动,左慈显得很淡然,他飞速地捏了个决召来自己的衣服盖住女孩赤裸的身体,回头看刘辩,眼神很坦然。
“吾本就,百无禁忌。”
“你!”
“广陵王!广陵王你说句话啊!”刘辩眼睛都气红了,泫然欲泣,你顾不得身下左慈的性器还在你身体里,再躲不了。
“你听我解释。”你着急地说。
“你要怎么解释,我亲眼看到的,你还想怎么骗我!”
“明明说好的……说好永远不抛弃我的……说好的……”
“刘辩……”你慌乱地叫他的名字。
但你确实无法解释,最终也只好沉默下来。
一语不发的左慈突然抱紧你的腰,把你锁在怀里。
“师尊……”你嘁嘁地开口。
他咬上你的耳垂,轻声说:“看来,你有事瞒着吾。”
刘辩又激动起来,大声呵斥:“放开她!不许你碰她!”
左慈的眼神渐渐变冷,未语,埋在你身体里的巨物却动了起来,你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顶出一声毫无防备的呻吟。左慈直直地回视刘辩的目光,发出无言的挑衅。
刘辩瞬间怒不可遏,发出野兽似的嘶吼声,仿佛要冲上来撕咬左慈。
你看出来刘辩的状态太不对劲,赶忙对左慈发出求饶的信号,他却仍紧紧抱住你不松手,你怕刘辩失控,只好微微用力挣开他,扑过去抱住刘辩。你不停地抚摸他的后脑和后背安抚他,他却始终无法冷静下来,突然,他张嘴一口咬在你后颈。
“啊!”他咬得很深,还一直不肯松口,你却始终紧紧抱着他、安抚他。
“别离开我……别丢掉我……广陵王,我的广陵王,别离开我……”他的声音带颤。
“不会的,我一直在,不会离开你的。”
“……骗子……”
过了很久,刘辩舔舐着那个溢血的咬痕,他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诺大的房间只剩刘辩轻轻的啜泣声,你才发觉,左慈已经很久没出声了。
你骤然转头,却被左慈神情中的受伤刺到,刚刚你一心只顾着哄情绪不稳的刘辩,完全忽略了看起来平静的左慈,他不善言辞,总是不争不抢,你们之间的感情为世俗所悖,他嘴上说着百无禁忌,心里却怕你在意,毕竟,比起与你青梅竹马的刘辩,年长的他似乎哪都不合适。
在他看来,刘辩比他年轻,比他会撒娇,比他讨你喜欢。
“师尊……”你慌忙出声叫他。
左慈碧绿的双眸湛然如翡,听到你叫他,正一眨不眨地看着你,可刘辩却紧了臂弯,不让你离开,你没挣扎,双眼却脉脉地看着左慈,喊道:“师尊……”
左慈发出一声叹息,他明白了你的意思,也再次向你妥协,主动走上前重新抱住你。
“滚开!”刘辩怒道。
左慈不欲与他发生口舌之争,手上却用了劲,不愿意退让。
气氛剑拔弩张、一触即发。你及时开口:“都不许动手!不许打架,要打就打我好了。”
你心里觉得刘辩打不过左慈,而刘辩也肯定会竭尽所能让左慈受伤,不愿意造成两败俱伤的局面。说到底都是自己的错,既要又要,舍弃哪个都不舍得。
不能动手,那就只能……
左慈坚硬的性器再次捅进你的身体,你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顶出呻吟,“慢、慢点……”
“广陵王!”刘辩暴跳如雷。
你虽急于调和二人关系,但左慈的性器还在里面不停抽插,你断断续续地安抚刘辩,只会让安抚适得其反。
“就这么欠操吗,”刘辩口不择言,“嗯?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是吗?”
“好,好,好。”他双眼猩红,一边说着一边褪去自己的裤子,竟然想直接塞进你的身体里。
“不要!不行,吃不下的!刘辩!”
为了阻止他疯狂的举动,你主动低头去含他的阴茎,因为动作太快,撞到嘴里的软肉,口水止不住地流出嘴巴,但你仍讨好地舔弄龟头,卖力地吞吐,刘辩的手按着你的后脑,泄愤似的把你按得更低,你忍不住干呕出声。
身后的左慈突然发狠,捅得更快、更深,使你即使嘴里含着粗长的东西也忍不住发出呻吟,你不住呜咽,只好朝左慈摇晃屁股,试图求他轻些,可却只得到一个毫不留情的巴掌。
“唔呃……嗯……”
你身体颤动不止,穴里喷涌出一股蜜液浇在左慈的龟头上。
左慈做出评价:“坏孩子。”
刘辩不甘示弱往你喉口捅,他生气时的动作很粗暴,把你的口腔当成穴一样抽插,你想退出一点说话,却被他当成逃离,按着你的后脑捅得更深,安抚的话被撞碎在喉咙,让你的不住地咳嗽起来,脸被呛得通红,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流下。
“骗子……你这个骗子……不会、再相信你了。”刘辩含恨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根本不听人说话,你只好任由他发泄。
身后一根,嘴里一根,二人都有气,各自较劲,一个比一个狠,你只能两边受累,非但没法埋怨,还要竭力讨好。
你尽力克制自己想躲的本能,用喉口迎合刘辩胡乱顶弄的性器,难以自控地干呕了几下,缓了一点又主动吞咽唾液来刺激龟头。
伺候得好了,刘辩终于闭上了口不择言的嘴。
左慈一手按着你的腰,让你腰塌得贴上地面,他毫不留情地抽插,直往你敏感那处顶,他的性器很长,能一直顶到宫口,身后的推力,嘴里的冲力让你整个人都恍惚了,意识有点不太清晰了,满脑子只有那两根东西带来的窒息感,嘴里、鼻腔不断挤出呜咽声,却连一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
就连高潮的时候也没被放过,在不应期时被那两根性器顶得身体痉挛、双眼上翻。
泪水糊得满脸都是,不知过了多久,你身体快要麻痹的时候,左慈才揽着你的腰射进你的身体里,紧接着嘴里含着的东西也射了出来,你一滴不落地接住刘辩的精液,就像下面的穴接着左慈的精液一样。
嘴里的性器终于抽出去了,可你的嘴却酸得合不上,穴也被操得不停抽搐,满身泥泞,最后意识不清地被左慈抱在怀里,张嘴吐舌倒在刘辩腿上剧烈喘息。
……
那天被困在射猎场,在山洞里看见孙策赤裸的上身,他大大咧咧地朝我展示身上的伤疤。
锁骨上、胸前、腰腹间,数道大大小小的伤疤。从十二岁起就被父亲带上战场,经年累月,饱经风霜。
见我久久注视着那些伤疤,他小心翼翼地说:“我身上的伤疤太多了,很吓人吗?”
因为心疼,我故意说吓人、难看,希望他以后能更加珍惜自己的身体。
孙策信以为真,往后在我面前很少脱衣服,就连做爱的时候都喜欢后入,这样就看不到他身前难看的疤痕。
我才明白他误会了。
于是虔诚地吻他每一道伤痕。
“这里,是军队哗变时被刀斧手砍的。”
“这里,是长沙打仗时落下的,那时你才十三。”
“……”
“伤疤是战士的勋章,可我看到你身上的伤痕,满脑子都是你受伤时该有多么痛。”
“我的伯符,是骁勇的将军,”我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也是我最珍惜的宝贝,你要替我好好保护他,少让他受伤,好吗?”
孙策身体僵硬片刻,脸上爆红,“什么啊……宝贝吗……”
“嗯?”
“嗯……”孙策把脸埋进我胸口,不说话,发出小狗哼唧似的声音。
“怎么了,”我觉得好笑,怎么这时候又变得这么纯情,我摸着怀里毛茸茸的脑袋,逗他:“宝宝。”
“哼……”他的脑袋在我胸口乱拱,声音闷闷的:“又哄我。”
“伯符就是宝贝呀。”我笑嘻嘻地说。
怀中的脑袋蹭的更起劲,我低头就能看到他红得滴血的耳朵。
“乖宝宝,”很难相信怀里因为一个亲昵称呼害羞得抬不起头的人是那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我说:“动一动。”
孙策悄然抬头,露出一只眼睛瞄我,“想要啦?”
“那你再说句好听的。”脸红红的。
“伯符,好伯符,宝贝伯符,乖宝宝,”我毫无停顿地说出一长串,“操我。”
“操。”
孙策猛地捅到底,双手紧紧掐住我的腰,“你怎么这么会说啊。”
他把我的乳尖含进嘴里,舔弄、吮吸、用牙齿磨……
“啊,”痛……他突然恶狠狠地咬了一口,我懵了,略有些迷茫地问:“怎么了,突然生什么气?”
他不说话了,只是操得更狠,将我一条腿抬到自己肩上,我腿间接纳处张开在他面前,那口穴已经被操开了,孙策的性器刚抽出去,它还流着水,穴口一张一合的仿佛在挽留、渴求。
孙策毫无疑问被刺激到了,粗暴地捅进来,全部抽出又捅到底,操得又快又深,劲瘦有力的腰腹发力,干脆利落地捅了上百下,整个房间充斥着肢体相撞的声音和我们深浅不一的喘息声,直到我感觉要被捅烂了,受不了求他慢点。
“叫我。”孙策居高临下看着我。
“嗯……宝宝……轻、轻一点……”我从善如流地说。
孙策迅速地往里捅了几十下,发出一声闷哼,在我身体里射了出来。伴随着令人脸热的喘息声,只听这声音都能知道他必然是爽快极了。
他叫床很好听,高潮时声音低沉沙哑,有种野性的性感。
射完之后他钻进我怀里撒娇,我揪着他的小辫子玩。正是气血方刚的年纪,没一会儿他就又硬了,也没起身,压在我身上直接操了进来,穴已经完全被操开了,方便得很。
他中途把我翻了个面,哄着我把腰塌下去、臀抬起来,好让他操得更深更爽快。
孙策一边挺腰一边揉捏我的臀瓣,他的手掌宽大有力,常年习武使他手掌结了一层很厚的茧,没有分寸的揉捏让我微微感觉到有些疼了,臀瓣肯定红了。
“舒服吗?”孙策在床上做爽了话也很多。
我不回答,他就自顾自地说:“肯定舒服,你那里一直吸着我呢,水都要流到地板上了。”
“我也舒服,好爽、爽爆了,”他兴奋地叫我,“你好会夹。”
孙策说这些话时很坦然,经常脱口而出一些令我感到脸红耳热的话,我知道他不是为了故意臊我,可正是因为他有时甚至用略带讶异的口吻“夸我”,反而让我更加烧的慌。
“你怎么不理我啊。”
“理理我嘛。”
“是不是爽得说不出话啦。”
“嘿嘿。”
他自顾自地说着,又似乎觉得少点意思,于是把我翻过来,让我看着他。从正面做就是什么反应都会被对方尽收眼底,任何情绪都无法藏匿,整个房间充斥着暧昧的水声和喘息声。
情动热烈时孙策的长生辫从肩头滑落至前胸,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晃动着,最终打在我胸口,一下接着一下,随着他的深入而动。
“痒……”乳头被发梢来回鞭笞。
“嗯?帮你揉揉。”
孙策宽大的手掌覆上我的双乳,带着他的体温,结着一层厚厚的茧,很舒服,让我下意识挺胸送到他掌心,好缓解瘙痒。
那双手揉捏起白嫩的乳房,一边一个,做出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他还新奇地用两指捻起我的乳尖,观察到我吃痛又隐隐有些舒爽的表情,玩得更加肆无忌惮。
揉捏……抠弄……拉扯……挤压……
反反复复的玩弄让我崩溃地泄了出来,他还做出一副惊叹的表情。
“这么舒服吗?”
“玩乳头都能高潮吗?”
“真厉害。”
我说不出话来,满脸潮红,自顾自张口喘息。
他看着我,很直白地说:“想射在你胸上。”
“可以吗?”
我眯着眼睛看他,他那双清澈坦然的眼里充盈着赤裸的欲。
我点头:“好。”
“亲亲!”他开心地亲了我一口,“你最好了。”
快射的时候他拔出性器,单手撸动几下然后就对着我的胸口射了出来,我下意识闭上眼睛,仰着头嘴巴自然地微微张着。
看不到,触觉就更明显,温凉的、浓稠的……感觉下巴上被溅到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甚至觉得嘴里也吃到了……乳白精液顺着胸间弧度流向腰腹,看着淫靡极了。
射了几股后他才停下了。没一会儿我感觉有东西在磨我,我睁开眼,只见孙策双腿分开跪在我身体两侧,一手握着半软的性器,把射在我胸前的精液抹匀,还在乳头上戳了几下。
“别闹了。”我有气无力地说。
他不听,还变本加厉地用性器拍打我的乳头,把精液拍得四溅,我脸的脸上夜没有幸免。
拍着拍着,那东西又硬了起来。
“……”
孙策往前挪了一点,水光潋滟的性器抵到我的唇边,那物青筋虬露,看着很狰狞,颜色却十分干净。
“我累了。”我说。
“再做一次嘛,”那物轻轻地在我嘴唇上蹭来蹭去,“最后一次。”
“求你了……”
……真会撒娇。
很难拒绝这样的孙策,我伸出舌尖舔了下龟头,孙策便知道我同意了,当即就兴奋地捅了进来。即使做了心里准备,还是含得很吃力。
“我自己来!不让你使劲,你躺着就好。”孙策信誓旦旦地说。
然而他在床上做上头了简直像是变成了不听话的小疯狗,对求饶和讨好视而不见。
起初还在喉口浅浅插着,久了就有些没耐性地试图插得更深些。
我大张着嘴不停溢出口水,他让我放松口腔,一下下扩张似的往喉口更里处撞,终于感觉操开了点,便缓慢而坚定地往喉腔里捅进去。
我忍不住想要吐出来,双手用力地拍打他的大腿,脸憋得通红,他退出去让我喘口气就又强硬地捅进来,我受不住了不停掐他,他就又退出去一会儿,再捅进来。
如此反复几次,喉咙就能含进他的龟头了。
“你摸摸,”孙策带着我的手放到我脖子上,“这里都被做出我的形状了。”
“唔……呃嗯……”喉腔仿佛成了性器官。
他舒爽极了,遵循本能在我喉管里冲撞,我呼吸间全是他的气息,直到感觉快要窒息了,他才发出一声满足的喂叹,射在我嘴里。
这次是真的吃到了……嘴里含不下了,他抽出来射到我脸上。我闭上眼睛,感觉眼皮上也没有幸免,脸上泪痕与精液交错混杂。
“呜嗯……”我闭着眼睛呻吟,夹着双腿高潮了。
孙策用拇指拭去我眼角生理性的眼泪,又俯身下来虔诚地吻我起浪的眼。
……
和孙策出去玩了一天,回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周瑜却还守在院子里。
“还知道回来。”他头也不抬地说。
你走向他,也在院中的亭子一旁坐下来,讪讪开口:“这么晚了还在弹琴啊?”
“晚?还以为我的妹妹不知道什么叫晚呢,这么久才回家。”周瑜冷淡地说。
“孙策有什么好的,你看他那穿衣服还露个肚脐的傻样。”
“他帅啊。”你笑嘻嘻地回答。
“所以呢,为了他连哥哥都不要了?”
“怎么会,你也好看。”
周瑜冷笑一声,“哥哥不好看就不要哥哥了吗。”
可能是喝了酒反应迟缓没听清这是个问句,你立刻反驳道:“哥哥好看!”
“哦?”周瑜淡淡问道:“哥哥更好看还是孙策更好看?”
这回倒是听清了,你做出纠结思考的表情,然后凑近周瑜,盯着他的脸,仿佛是在仔细观察他和孙策到底哪个更好看。
周瑜平静的任你看,冷淡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波澜。那张脸完美得像艺术品一样,的确有底气自信。
你看着失了神,明明是与自己极为相似的一张脸,五官长势一样却又仿佛截然不同,瞳色淡若琉璃,对谁都很冷淡的脸看着你时却能从他眼里窥见几分罕见的温柔,你的视线下移,看见他的没什么弧度薄唇,突然有些口干舌燥。
你入迷了,直到周瑜没耐性了开口说看够了吗,你完全没听见他说了什么,只见那唇瓣一张一合,你不由自主地吻上去。
声音戛然而止——
过了很久,周瑜才开口:“你在干什么?”
你霎时清醒,慌忙退开,借着酒劲装傻,“我先回房了。”
还没走出两步,周瑜一把拉住你。
“妹妹,做了坏事就想一走了之吗?”周瑜咬上你的耳朵,带起一阵轻轻的战栗,“没有那么好的事。”
“今天玩得开心吗?”周瑜云淡风轻地说:“我要检查一下,妹妹的小逼里有没有野男人的精液。”
“周瑜!你疯了!”你满眼不可置信:“你凭什么管我!”
“是吗?”周瑜的眼神变冷了,“我没资格管你吗?”
他从未用这种眼神看过你,冰冷的视线下,你飞快认怂,立即改口:“不不不,哥哥当然有资格,哥哥最有资格!”
周瑜冷淡地说:“自己把衣服脱掉。”
“……哥,真要检查啊?”你害怕周瑜发现身上跟孙策做过的痕迹,“能不能,不检查……”
“别让我重复法的套弄,没法吃的太深,动作也很慢,非但没有看到想象中袁基意乱情迷的样子,反而还越来越吃力。
“殿下,”袁基出声询问,“要帮忙吗?”
于是有力的双臂握着我的臀,身下的腰腹动了起来,时而抬起的我身体,时而压着我往下按,让我吃得更深。
袁基平日里一副斯文有礼、弱不禁风的模样,实则骑射俱佳,衣衫下的身体肌肉精炼结实。常年练袁氏特有的大弓,双臂能够轻而易举地托举我,用力时小臂上甚至青筋虬露,与那白净的脸形成强烈的反差。
“长公子、平日看起来,一副洁身自好的模样,哈……没想到,如今做起来,却如此……精通此道……”我喘息着断断续续地调侃他。
“殿下……君子,也是饮食男女……”
袁基轻轻咬我的耳垂。让我回想起之前与他在马车上那段狼狈的经历。
“对殿下……情难自已……也只对殿下……”
他把我的耳垂含进嘴里吮吸。
“啊……嗯呃……”
流水随着我们身下的动作被带进身体里,山中泉水不似温泉般滚烫,比起我们情热时的体温更显冰凉。泉水因为他的动作而进入我的身体,水是凉的,他的性器却是滚烫的,因此我既期待他的进入,又因他的进入而战栗。
“嗯……哈啊……”冷暖交替中,我攀着他的肩膀高潮了,指甲深陷他的脊背。
袁基轻柔地抚摸我后脑的头发安抚我。
他宽大温热的手掌附在我后脑,而后吻上我的唇,看似温柔实则不留余地,我无法抗拒。被他按着深吻了许久,他的舌深入我的口腔,攻城略地,裹挟着我的舌相互交缠,像身下那不知何时渐渐动作起来的性器,上下一起侵略我的身心。
我被吻得身体发软直往下坠,被袁基稳稳的抱住,他深深地捅了几十下,然后在我体内射了出来。
“嗯……”受到精液冲击,我穴内也喷出一股水浇在他龟头上。
两种不同的体液相交融合,被袁基渐渐又硬起来的性器堵在我的身体里。
双唇相离,带出一道长长的银丝,坠长中碎裂于空中。
“都要泡发了……”我喘息着埋怨。
“我抱殿下上去。”
袁基托着我的臀,性器还在我的身体里,他就这样抱着我,一步步走向岸上,体内的滚烫性器随着他的动作而自然地顶弄,我却躲不了逃不得,反而只能紧紧抱着袁基。
“袁基失礼了。”
我双手抱住他的后颈,连腿也紧紧缠在他的腰上,害怕掉下去。
就这样一步一动,性器毫无规律地顶撞,让我喘息不止,穴里的体液好像也流到大腿上了……我总觉得袁基走得很慢,许久才找到一个平坦的地方。
他将自己的外袍铺在地上,将我放在上面,而后覆在我身上,紧紧扣住我的手心。
露天之下,我们十指交错,缠绵相拥。
世人眼里四世三公的袁氏嫡长公子,最是温和谦逊、高风亮节,此时却不着一物,与人在山间像野兽一样交媾。
“殿下……”
他像一条摄人心魄的蛇妖,动情的脸是天神最精美的画作,引诱我、蛊惑我……
他压在我身上,彼此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紧密相贴,他面上依旧温和,身下的动作却截然相反得强烈,仿佛要将我融进他的身体里。
“嗯呃……”
“殿下,此情此景,美好得如同空中阁楼,好似经年妄念,叫袁基不敢闭眼,只怕一睁眼,只窥见虚影,黄粱一梦罢。”
我吻他的眼睛,柔声说:“你再睁眼看看,我是不是还在。”
“袁基,我会一直在的。”
袁基慢条斯理地在我身体里抽插,只看他的脸根本看不出他在做什么,他随意地动作,却又好似刻意不往那个点撞,我有些难耐地扭腰,他视而不见,我只好自己抬臀去迎合他。
“给我……”
“嗯?殿下想要什么?”
“自己来拿吧。”
袁基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陷入情欲之中,他却仿佛置身事外。
我才发现袁基的眼神变了,眼睛仍弯着,却不再是平日里装出来的那般纯良无害,而是略带玩味的神情。
仿佛在看自己悉心培养的猎物终于落入精心编织好的圈套。
“会一直在的……呵……”
袁基的手抚上我的脖颈,手掌收紧,并没有用力,只是虚虚笼着,感受着掌心下的脉搏跳动。他的手掌很大,一手就能握住我的脖颈。
我早知袁基并不一如他所表现出来的那般纯良无害,但,那又如何。
手掌渐渐收紧,但还是控制着力道,虽不至于对呼吸产生影响,却还是会对咽喉造成挤压。
袁基松开手,指尖抚上我的眼角,“怎么哭了呢……”
我才意识到我哭了,泪水却不受控制地流得更汹涌。
“殿下,你可真是……”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