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初次(野合)(1 / 2)
我缓缓步入清泉之中,鬼使神差地在水下握住袁基的性器,随意撸动了几下,就看见他脸上渐渐浮现暧昧的红。
“……嗯……殿下?”袁基惊讶地看向我。
我没有说话,手上动作更快,袁基的喘息越来越剧烈,他露出沉醉的神色,含着露水的眼睛微眯,眼下一片潮红,两瓣薄唇粉嫩润泽,此时微微分开随着喘息而颤动,像两瓣桃花片,是浑然的诱态。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不想错过他任何一个反应,他发梢上的水滴顺着锁骨流向腰腹,最终回归于弱水……我看得入迷。
这时袁基轻声开口道:“侍从也许正在找我们。”
“嗯。”我随口说。
“不管他们吗?被看见的话,”他的眼睛湿漉漉的,就那般无辜地看向我,“该怎么解释呀?”
我明白他在隐晦地试探我的想法,便顺着他的意反问道:“何必解释。”
袁基笑了一声,说:“也是……何必解释呢,看见什么便是什么。”
我默认了他的说法。
袁基难得地展露出了如此明确的愉悦神色,他的手滑向我的臀……
“是这样吗?”
性器抵上我的穴口。
“一点一点……慢慢的……”
插进去了。
“呃嗯……”我发出一声呻吟,俨然乐在其中。
“是吗……我明白了。”他轻笑一声,“那再试一下罢……”
完全捅进去了。
我双手搭在袁基的肩膀上,自己上下摆腰动了起来。
袁基只是双手扶在我的臀上,并不动作,放任我主动地吞吃他的性器,他甚至有点享受我的主动,很坦然地摆出一副任我玩弄的样子。
我毫无章法的套弄,没法吃的太深,动作也很慢,非但没有看到想象中袁基意乱情迷的样子,反而还越来越吃力。
“殿下,”袁基出声询问,“要帮忙吗?”
于是有力的双臂握着我的臀,身下的腰腹动了起来,时而抬起的我身体,时而压着我往下按,让我吃得更深。
袁基平日里一副斯文有礼、弱不禁风的模样,实则骑射俱佳,衣衫下的身体肌肉精炼结实。常年练袁氏特有的大弓,双臂能够轻而易举地托举我,用力时小臂上甚至青筋虬露,与那白净的脸形成强烈的反差。
“长公子、平日看起来,一副洁身自好的模样,哈……没想到,如今做起来,却如此……精通此道……”我喘息着断断续续地调侃他。
“殿下……君子,也是饮食男女……”
袁基轻轻咬我的耳垂。让我回想起之前与他在马车上那段狼狈的经历。
“对殿下……情难自已……也只对殿下……”
他把我的耳垂含进嘴里吮吸。
“啊……嗯呃……”
流水随着我们身下的动作被带进身体里,山中泉水不似温泉般滚烫,比起我们情热时的体温更显冰凉。泉水因为他的动作而进入我的身体,水是凉的,他的性器却是滚烫的,因此我既期待他的进入,又因他的进入而战栗。
“嗯……哈啊……”冷暖交替中,我攀着他的肩膀高潮了,指甲深陷他的脊背。
袁基轻柔地抚摸我后脑的头发安抚我。
他宽大温热的手掌附在我后脑,而后吻上我的唇,看似温柔实则不留余地,我无法抗拒。被他按着深吻了许久,他的舌深入我的口腔,攻城略地,裹挟着我的舌相互交缠,像身下那不知何时渐渐动作起来的性器,上下一起侵略我的身心。
我被吻得身体发软直往下坠,被袁基稳稳的抱住,他深深地捅了几十下,然后在我体内射了出来。
“嗯……”受到精液冲击,我穴内也喷出一股水浇在他龟头上。
两种不同的体液相交融合,被袁基渐渐又硬起来的性器堵在我的身体里。
双唇相离,带出一道长长的银丝,坠长中碎裂于空中。
“都要泡发了……”我喘息着埋怨。
“我抱殿下上去。”
袁基托着我的臀,性器还在我的身体里,他就这样抱着我,一步步走向岸上,体内的滚烫性器随着他的动作而自然地顶弄,我却躲不了逃不得,反而只能紧紧抱着袁基。
“袁基失礼了。”
我双手抱住他的后颈,连腿也紧紧缠在他的腰上,害怕掉下去。
就这样一步一动,性器毫无规律地顶撞,让我喘息不止,穴里的体液好像也流到大腿上了……我总觉得袁基走得很慢,许久才找到一个平坦的地方。
他将自己的外袍铺在地上,将我放在上面,而后覆在我身上,紧紧扣住我的手心。
露天之下,我们十指交错,缠绵相拥。
世人眼里四世三公的袁氏嫡长公子,最是温和谦逊、高风亮节,此时却不着一物,与人在山间像野兽一样交媾。
“殿下……”
他像一条摄人心魄的蛇妖,动情的脸是天神最精美的画作,引诱我、蛊惑我……
他压在我身上,彼此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紧密相贴,他面上依旧温和,身下的动作却截然相反得强烈,仿佛要将我融进他的身体里。
“嗯呃……”
“殿下,此情此景,美好得如同空中阁楼,好似经年妄念,叫袁基不敢闭眼,只怕一睁眼,只窥见虚影,黄粱一梦罢。”
我吻他的眼睛,柔声说:“你再睁眼看看,我是不是还在。”
“袁基,我会一直在的。”
袁基慢条斯理地在我身体里抽插,只看他的脸根本看不出他在做什么,他随意地动作,却又好似刻意不往那个点撞,我有些难耐地扭腰,他视而不见,我只好自己抬臀去迎合他。
“给我……”
“嗯?殿下想要什么?”
“自己来拿吧。”
袁基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陷入情欲之中,他却仿佛置身事外。
我才发现袁基的眼神变了,眼睛仍弯着,却不再是平日里装出来的那般纯良无害,而是略带玩味的神情。
仿佛在看自己悉心培养的猎物终于落入精心编织好的圈套。
“会一直在的……呵……”
袁基的手抚上我的脖颈,手掌收紧,并没有用力,只是虚虚笼着,感受着掌心下的脉搏跳动。他的手掌很大,一手就能握住我的脖颈。
我早知袁基并不一如他所表现出来的那般纯良无害,但,那又如何。
手掌渐渐收紧,但还是控制着力道,虽不至于对呼吸产生影响,却还是会对咽喉造成挤压。
袁基松开手,指尖抚上我的眼角,“怎么哭了呢……”
我才意识到我哭了,泪水却不受控制地流得更汹涌。
“殿下,你可真是……”
“算了。”
袁基俯身亲吻我的眼睛。
“……”
“请明月垂照……”
我在爱人的爱抚中抵达高潮,双眼失神地望着天空,许久才缓过来。
天色渐暗了,月亮逐渐升起……
甄宓退婚之事过去几月后,袁基来到广陵与我对座。
两厢无言,短暂的沉默后,袁基靠近了我。
“为什么帮他?”他问。
“为什么不帮他?”我淡淡地说。
“……”袁基解释:“曹操攻徐州,幷非袁氏指使。拥立刘虞之局,本来算计的也并非殿下。”
因为近期的某些事,我们僵持了一段时日。韩馥的旧事,无非是将新矛盾激化了而已。
没有争吵、绝交,甚至彼此没有说过什么重话,但两人都能清清楚楚感觉到,对方在生气。
我淡淡开口:“你在气什么?默认我会站你这边?”
袁基眸光一闪。
“在下没有生气,”他自嘲般笑了一声,“在下如何敢生气。”
“……”我顿了下,仍有些不解气:“还说什么‘此局已尽,另开新局’……还不是在纠结过去的旧局。”
袁基直直地望着我,仿佛要望进我的眼底。
“纠结的如何是局?是局下人心。”
此话一出,气氛又沉默起来。
我心里徒然生出一股愧疚。
袁基身处之位注定他不能随心所欲,常年游走于勾心斗角,宛转于两个弟弟之间,很多事并非他本意。
而就连我并非与他并肩而立,还时常伤他。
倘若当年没有那些意外,我们本该……本该成为彼此在世上最亲近的人,相濡以沫,恩爱两不疑。
我站起来走向袁基,抬起一条腿跪坐在他的腿上,给他一个带着安抚意味的吻。
袁基微微抬头迎合我的吻,唇齿交缠,相互深入,他逐渐占据主导地位,吻得越来越深,像是缺氧的人在疯狂地纂取氧气一般,诺大的房间只能听见彼此的喘息声。
长时间的吻让我感到呼吸有些许不畅了,却不舍分开,我闭上眼,沉溺其中。
袁基把我抱起来了,有力的双臂稳稳抱着我,将我放到平日里办公的书桌上,双唇分离时带出一条银丝坠在空中。
袁基沉静的眼眸望着我,轻声询问:“殿下,可以吗?”
我用实际的动作回答他的问题。
衣物滑落到地上,声音轻薄得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袁基穿过我的裙摆抚上我的小腿,一路向上深入大腿,带起一阵轻轻的战栗……
袁基开口:“殿下,自己抱住腿好吗?”
我听话地自己抱住腿,将隐秘处展示在他面前。
袁基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伸出手揉弄起那处,我始终抱着双腿不曾抵抗。
袁基的眼神冷淡,隐约带着些许轻蔑。
他将我双腿打开到极致,顺手拿过一旁的镇纸,握在手里端详了片刻,拿起来贴上我大腿内侧。
我被突如其来的陌生触感惊到,想缩腿,但仍被袁基牢牢压制着,没能成功。
紫檀木镇纸在我腿间游走起来,不仅让我战栗,还隐隐生出一股期待来。
袁基轻声问:“殿下,跪着好吗?”
我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下唾液。
片刻后,我鬼使神差地缓缓在书桌上跪下,抬头仰视着袁基。
他奖励似的摸了摸我的脸颊。
“转过去,趴着,好吗?”
明明是轻飘飘询问的语气,好似生出某种魔力,使我却无法拒绝。
我乖巧地转身趴下,自然而然地塌下腰腹,高高翘起臀。这是被多次教导后身体的肌肉记忆。
袁基只是用木制的镇纸在我臀瓣上来回游弋,全程没有一处肌肤触碰到我。
这宛如凌迟般的色情手法使我备受折磨,身体止不住地轻颤。
甚至在袁基抽打上第一下的时候,我产生了一种“终于来了”的解脱感。
“啊——”
好似悬着的刀终于落下了。
我的臀瓣成为画布,承接着来自袁基以欲望作笔的色彩。
爱欲或恨意。
似春色百花齐放,丰盈饱满。
木制镇纸一下下拍打在我臀上。
袁基力度不重却也不轻,带着训诫的意味,给我疼痛,和隐秘的快感。
“……呃嗯……”
即使不重,但长达一炷香的鞭笞,也让我逐渐痛得麻木。
两瓣臀肉血红,遍布密密麻麻的尺痕,已找不出一片白。
我难以抑制地呻吟出声,袁基却突然捂住我的嘴。
“嘘——”
“噤声。”
“门外有殿下的密探在巡视呢。”袁基在我耳边轻声说。
外人以为我们在雅谈办公,实则房间里我却衣衫不整地跪趴在书桌上,被做客的长公子打屁股。
“殿下的副官今日在绣衣楼吗?”袁基突然发问。
“殿下小声些吧,万一引得你那个副官不小心闯进来了,该如何是好呢。”
袁基义正言辞地捂住我的嘴巴,好似真的那么为我着想。
实则手上的动作一下重过一下。
不像是害怕被发现,倒像是巴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
我嘴里只能发出呜咽声,泪水落在袁基手掌,脑海中不可抑制地想象有人闯进来的画面,身下那个隐秘的穴口汁水泛滥。
然而那地方此刻和臀瓣一起被献给了袁基。
袁基自然没有错过我的反应,他停下了对臀瓣的鞭笞,让我把屁股翘得更高,镇纸压着臀峰向下,逐渐吻上更深处的穴口。
“殿下真贪吃啊。”
那处早已情动,水流不止。
袁基控制着镇纸在穴口磨,也不用力,反倒把我吊得不上不下,很快就难耐不已,自己扭着屁股去迎合镇纸。
“别蹭,”袁基另一只手扇了我一掌,桃红的臀瓣轻颤,“镇纸都被你弄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