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指煎撑开小批惊叫着c喷将这人衣袖都弄湿了(1 / 2)
酉时,藏镜山下。
这会儿已经快天黑,灵雀儿伸长了脖子看着山门前望不到头的排队之人叹了口气,心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排到自己。
今日是十年一届的仙门大选,各个仙门前都是慕名而来的人,其中有修仙世家的少爷小姐,但大多都是出身平凡人家,想来碰碰运气的普通人。
灵雀儿和这些人一样,都穿着不起眼的粗布麻衣,有富裕些的便让小厮撑着伞,自己百无聊赖地坐在小马扎上。
而跟这些人比,那些本就是修仙世家出身的人便舒服多了。
跟这些来碰运气的凡人不同,他们在家中便已经测了灵根,有很大一部分甚至已经筑基甚至结丹。
这些人个个衣着光鲜,其中最显眼的一人站在一艘云船上抱臂而立,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
普通人只觉得他这衣料流光溢彩好看的紧,而灵雀儿认出这是万金难求一寸的琉光锦,有护体固灵之效。
而且云船上的花纹,正是茶州云氏的家徽。
茶州云氏
灵雀儿浑身一哆嗦,忽然想起,上辈子将他亲手鞭笞至死的大师兄,也是茶州云氏的。
一百零二鞭,用的是专门惩罚金丹以上修为的修真者用的鞭子。
他当时不过筑基巅峰,根本承受不住,狠戾的鞭子绞了银勾,每一鞭子都会生生扯下皮肉来。
甚至几十鞭子后他便已经没了气息,灵魂飘在半空,他看到大师兄挥鞭的手仍没有停下。
一鞭,又一鞭,直到他被打成一摊看不出人形的烂肉,观刑的众人没有一人为他而哭。
灵魂是哭不出来的,他看着昔日对他温情软语的大师兄如今神色狰狞又快意,也只能呆呆看着,临死前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大师兄会诬陷他引诱自己的师父。
天色已经全然暗去,他还沉溺于往事,不远处却忽然传来争吵。
原来是一个倒霉蛋不慎踩到了一家仙门公子的脚,这公子看不上这些凡人,加上早已等的不耐烦,竟要他跪下来舔干净自己的鞋子。
被为难的这人年纪不大,约莫只有十五六,脸涨得通红:“你这鞋子多少钱,我赔给你就是了!”
灵雀儿身量不高,只得垫着脚从别人肩膀处看过去,见那公子嗤笑一声:
“赔?不说你赔不赔得起,单怕你这穷骨头的钱脏了我家下人的手!”
嚯!
灵雀儿瞪大了眼睛一脸认真,连眼都不眨。小声嘀咕这人好大的口气。
在场大多数人都是他口中没钱的“穷骨头”,可竟没一人敢为他说句话。
被为难的人气得快哭出来:“仙门大家出身就能这么欺负人吗,修仙问道凭的是资质和本事,莫欺少年穷!”
公子听了这天真的一番话,和簇拥在身边的下人对视一眼,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好啊好啊,我等着呢!哈哈哈哈哈哈”
这番争吵终于引来了合欢宗的弟子,大家都排了一天甚至几天的长队,别说仙人,连山路的影子也没看过一次,这下好不容易能见到货真价实的修真者,都忍不住往前挤去。
灵雀儿本就站得靠前,起先还一门心思看戏,直到被推得踉跄一下才反应过来,可已经迟了,人推人又挤人,不知是谁不小心推了他一下。
灵雀儿:???
这人手劲儿极大,他被推的一下没站住,踉跄两步摔在了身前的空地上。
好痛
地上尽是沙土石子,他手被划伤,腿也磕到了,一时爬不起来,正红着眼眶撑着地努力站起来。
此时胳膊忽然被搀扶了一下,灵雀儿扭头看去,是方才来的几个合欢宗弟子。
扶他这人长着一张娃娃脸,眼睛水灵灵的,馋起了他后盯着他的脸看了半晌,面上逐渐浮出惊艳之色,没等灵雀儿站稳,他便喊道:
“师叔,你快看,这位小师弟长得好漂亮,把他分来跟我一起住行不行!”
这人将灵雀儿认成了已经摸过测灵石的外门弟子,不等他纠正,那位被称作师叔的人已经缓缓开口:“眼光不错,还是个双儿抬起头来我看看。”
被当众点破异于常人的身体,灵雀儿一惊抬头看去,见那人穿着一身合欢宗内门服饰,长发束成高冠,面若好女,眉眼凌厉狭长,见他看过来,正半笑不笑看着他,好像本来就认识他一样。
似乎这人在合欢宗地位极高,原本那弟子见了他赶忙起身,俯身道了一声师叔,一旁的一些合欢宗弟子也远远便躬身问礼。
灵雀儿恍惚一瞬,这才认出他。
他上辈子一次与同门师兄弟入秘境历练,走到一处沼泽时忽然被一只成了伪仙的大蟒袭击,当时他们几人且战且退不敌这大蟒,眼看要出人命时就是这人救了他们。
这人自称是合欢宗人,功法却极其强悍,不出五招便斩断了蟒身。
冲天的黑血四溅,连他脸上与剑上也被弄脏,这人却兀自上前搀起了他,用骨节分明的手指挑起他的下巴,说:
“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不是么?”
灵雀儿当时和师兄感情正好,自是不愿意委身于他身下,这人当时也没说什么,只是走前盯了他半晌。直到他们出了秘境也没再碰到过他。
就在他以为这件事过去了的时候,有一日夜里,这人却忽然躲过白玉京重重守卫,摸到了他的寝居。
他被绑住双手随意挂在床头,下体衣裳都被脱去,被用一只剑穗玩的水流不停,到了后期甚至惊叫着潮喷,将这人衣袖都弄湿了。
当时这人用手指撑开他痉挛中的女穴,抽插间更是将高潮延续到无止境的程度,他初次尝到这副身子带给她的快感,水多得连他都觉得脸红。
等到手指抽出来后已经是水光淋漓,这人将手指上的水液轻浮的揩在他脸上,笑道:
“你这副身子,留在白玉京简直暴殄天物,不如跟了我,哪怕做个炉鼎,如今也起码结丹了。”
可他这辈子不该认识自己才对啊
怎么会知道自己是双性人,难道是合欢宗功法有异于常人之处?
灵雀儿瞳孔收缩,下意识便往后退,扶着他的少年疑惑地拽他:“你害怕什么呀?师叔这人最好说话了,不会为难你的。”
好说话?
灵雀儿打死也不信,仍向后躲去,少年见他这幅样子直笑:“师叔,你看,他怕你呢!”
阴从缬不顾他有些躲闪的眼神上前,看似是扶了一下眼前的少年,手掌攥住他瘦弱的肩膀,实则是将他稳稳桎梏在身前。
在众人都看不见的地方,阴从缬轻声笑问:“躲谁呢?”
灵雀儿总感觉奇怪,抬头看了一眼他,在对上那双凤眼时又立马低下头去,嘟囔着:“没没,这位仙尊,我还没摸过测灵石,算不上外门弟子”
阴从缬似乎是信了,却没把他放开,而是吩咐那个鹿眼少年:“那这儿处理干净,我带他去入门考核。”
少年应了声,笑嘻嘻看着灵雀儿:“加油,一点都不难的!”
灵雀儿没有拒绝的权利,像只被叼住的小耗子般被半胁迫着带走了,心中哭到真是无妄之灾。
上辈子灵雀儿虽没参加过合欢宗的入门考核,但却也知道大致流程,左不过是摸测灵石,若测出灵根的便登记为外门弟子,之后便是每三年的内门选拔。
可阴从缬却带着他越走越远,甚至进了内门地界才停。
这一路上两人没说过一句话,灵雀儿甚至以为方才那丝怪异的感觉是错觉了,直到二人停在一出偏僻又十分精致的屋子前。
灵雀儿有些疑惑,可没等问出口,便被一把推进了屋子里。
这下就算是个傻子都得察觉出不对劲了。
眼看阴从缬越走越近,灵雀儿退无可退,直到后背撞上墙壁才不得不停。
阴从缬样貌虽然美,却总带着一丝让人不舒服的邪性,尤其眼睛半笑不笑看人的时候最让他胆战心惊。
他没忍住蹲在地上,尽力往墙角处缩时却忽然听见一声笑。
“怕成这样,是怕我吃了你吗?”
灵雀儿猛地摇头,摇完了又问:“不是不是先要测灵根的吗?”
阴从缬不容拒绝地拉起了他:“不急,双性人难寻,即使你没有灵根,合欢宗也能为你洗髓。”
灵雀儿试着挣了一下却没挣开,没忍住问:“你怎么知道我是那个的?”
上辈子就连师兄也不知道的事,他是怎么一眼就看出来的?
阴从缬却不回答,反倒问:“看出哪个?看出你长了个不知廉耻的骚穴,一害怕就一缩一缩的?”
灵雀儿彻底被吓到了,他一只手徒劳的捂在身前,简直快要哭出来:
“你,你能看到”
“是啊。”阴从缬恶劣极了,故意欺负他:“一看就还没被人弄过,连蒂尖儿都是又粉又鼓的。”
灵雀儿法,只是胡乱的用指腹来回摩擦女穴四周的软肉,时不时摸到小阴唇便是一阵哆嗦。
这样摸了一会儿,直把自己摸得浑身生热,穴口也渐渐湿了起来,而那处肉嫩,已经被摸得有些泛红了。
又一会儿过去,别说是装满水杯了,就连一滴都没有流出来,他只得求助般的看向眼前好整以暇的阴从缬:
“然然后呢?”
见他实在不得章法,明显是个雏,阴从缬心情不错,特意上前俯身,一手撑在椅背上,一手绕到下面,毫不客气地摸了摸那还没敞开的逼缝:
“要我帮你吗?”
手指前后摩擦着敏感滑嫩的逼缝,那处肉厚,几乎能将整个手指都包进去。
灵雀儿猛然瞪大了眼睛,抖着腿呻吟出声,连赤裸的脚趾也蜷缩起来,显然是体会到了妙处。
下身被摸得酥酥麻麻,一股快感从尾椎骨往脑子里冲撞,他大敞着双腿被人摸穴,分明是这么淫荡的事,他却觉得好舒服。
手指越动越快,在摩擦肉缝的同时还会时不时摸到阴蒂,灵雀儿叫声越来越大,水液顺着手指和肉缝往下滴落,果真滴答滴答的掉进了茶杯里。
这具身体实在稚嫩,都没摩几下就抖着腿到达了高潮,食髓知味的肉缝敞开了往外喷水,一部分进了杯子里,剩下的都喷在了阴从缬的手上。
不应期间歇里,阴从缬没为难他,反倒是居高临下欣赏着他高潮中的表情,见他粉唇张开了叫出绵密的声音,睫毛也一颤一颤的挂着泪珠。
等到高潮过去,阴从缬问:“怎么样,还要我帮吗?”
靠自己是不可能完成了,灵雀儿心知肚明,只得小声道:“要”
阴从缬却不满意,凑近了又问:“要什么,说清楚。”
灵雀儿难受极了,下意识缩了缩大腿,说出的话已然带了哭音:
“要仙君帮帮我流出水来。”
阴从缬满意了。
这屋子似乎是阴从缬一处平日不太用的书房,他从一旁桌子上拿起一根毛笔来,随手拨了拨上面柔软的毛。
迎着灵雀儿有些紧张的目光,他先是用笔尖缓缓扫过女穴旁边的软肉,平日用来写符篆的笔毛有些粗硬,灵雀儿很是受不住,身下的小嘴被毛笔扫的不断张合,可那笔尖就是不肯挪到对的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