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项圈狗链尾巴含着巨蛋双龙 拳交拿出巨蛋(1 / 2)
老王相机电池早用完了,在场的都以真面目示人。又进来三个男人,其中还有一个身材高大的白人。几个人坐在沙发上聊天,大家的视线都下意识集中在地上侧卧的凄惨人体上。
毛刺刺的头发,修长有力的躯体,健美的肌肉线条。项圈狗链,大尾巴,一身的伤和秽物,很适合他。他身上天生带着光,哪怕被折磨的神志不清也仍就吸引全场视线。
寒爷起身踢了踢霖渠的腿,脚尖勾起膝盖将腿分开,露出斑驳的私密处展现给新来的人,如同鬼魅般轻笑:“这是最适合被毁坏的,你们不觉得他在屏幕里的眼神就是在央求别人把他撕碎吗?”
三人随意撇着,不作响应。霖渠悠悠转醒,合拢双腿又蜷回去。那三人或靠或坐,和一众赤裸的罪人聊天。
琦子洗完澡热气腾腾从浴室出来,白人男对着她吹口哨,凑上去调情,手掌直接放在她臀部向她索吻,琦子皱眉扫过三个衣冠整齐的禽兽:“这是来干嘛的?”
没人回答她,琦子推开在她身上乱摸的男人,穿上连衣裙和高跟鞋,披上皮草,拿起自己的手机放进手包里,开门离开了。
霖渠躺了有将近半小时,在睡眼朦胧间被疼痛和窒息惊醒,他扯着脖子上带铆钉的项圈,又诧异地看着手背上的烟疤。
突然忘记了自己是在哪里,做什么,也想不大清楚自己是谁。手臂缓缓移动,不只有烟疤,还有淤青痕伤,为什么呢……
霖渠爬起身来,感受到的剧烈痛楚让他受到了冲击,手伸向后面,摸到那条垂在地上的毛茸茸的大尾巴,连着又摸到自己的疼痛难忍的臀部,他的气息粗重起来,现实远比噩梦更残酷,红肿不堪的双眼瞬间便涌上泪雾。
对着他围坐的人渐渐停止了交谈,10双眼一同注视着他。霖渠试图扯出后穴的肛塞,巨大的疼痛让他屏住呼吸。他张开因为破皮出血而艳红的嘴唇,脖颈上暴起筋脉,脸色则越发惨白。
肛塞没能扯出体外,身体已经使不上劲,疼痛更是让他没发下手。霖渠始终低着头不去看周围的人,他不想知道房间里又多了几个人,不像看到那三个没脱衣服的人,但其实他已经知道了。
他无法想象这一切居然还没结束。他已经到了极限。
也许正如他们所说,要囚禁他在这里卖淫,现在已经开始,甚至不给任何喘息机会。也许是要让他死在床上,这样也好,可以解脱了。
只是,只是……此刻,他真的无法忍受这些赤裸的视线,也无法忍受接下来的事情。
霖渠觉得自己已是奄奄一息了,但这些人不会听他求饶,他们丝毫不在意他的感受,只把他当做万物,当做一个真正的男妓。
他只想用最后一丝力气逃走,离开这个空间,离这些人远点。
左腿根部脱臼的关节在不加节制的虐待和性事下肿地越来越厉害。浑身上下的疼痛让他动也不能。但他还是撑起来,拖着一条残腿匍匐在地,一点一点往外蹭,离开这些人的包围圈。
霖渠向敞开着门,水雾缭绕的浴室爬去,哪怕片刻,他需要找一个安稳的地方休息。
浴室的热水蒸腾的温度还没散,但淌满水的地面仍旧冰冷潮湿。他勾着脚艰难地把门关上,又磨蹭到墙角,冰冷的瓷砖让他发抖,但终于松了口气,缓缓闭起眼很快就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巨响门被推开,霖渠再次惊醒。他没有任何抵抗,被人抓住脖子扯住头发拉起上身,就这么硬生生拖到客厅,地上防水的高低差又在身上留下几道刮伤。
霖渠被扔在那块沾满脏污的地毯上,鼻端全是熟悉的腥臭味。他喘地又急又快,却一动不动的看着天花板。
那个白人跨在他身体两侧,饥渴地解开皮带释放自己的巨物,那尺寸跟二少有的一拼。霖渠被掰开腿,男人粗暴地扯出折磨他的肛塞。
肛门坠着很多粘液,张开一个大洞,里面肠壁蠕动。随着粗长的东西撞入体内,霖渠呼吸停止,张开嘴失声地挺起腰背,泪水从眼角滑下。
当又一个人压上来一起进犯时,他开始尖叫。体内有可怖的硬物被推到及深的深处,一下比一下更重地撞击他的内部器官。
那东西不属于人体,肛塞拔掉之后肠道里的阻塞感并没有消失,他们把什么东西放了进去,他快疯了!
白人男还穿着上衣,靠坐在沙发上,双手抓住霖渠的腰,性器埋在他体内。霖渠手撑在男人肩上挣扎着要脱离身下的硬物,而另一个人正把龟头塞进满胀的肛口,单手环抱着他往里挺进。
霖渠惊恐地睁大眼,这两个男人将他牢牢固定。
“不……不,不,我会死的……”他在混乱中叫喊,声音嘶哑地不可辨认。身后的男人皱着眉头表情忍耐,语气不屑中带着调笑意味,“你听话,再反抗就把你绑住吊起来操。”
他绝望地挣扎,下面痛地要裂开了,胃部剧烈抽搐起来,身下的人不由地顶撞碾磨,所有的感受和被操到破裂的恐惧让他几乎陷入濒死,最痛苦的是他真的觉得自己会死掉。
霖渠呐喊,拼尽全力身体往上,试图脱离后穴的进犯。他的手被身下人禁锢,他用力推拒死命挣扎,身后的性器掉出体内,右脸被狠狠抽了一巴掌。霖渠猛地睁眼,所有动作停止。
身后的男人扯着他头发迫使他仰头露出脆弱的颈项,然后咬住他的喉咙。前面的人慢慢把他压下去,两个性器都深深地埋入体内。
“啊……哈……我会死的……我会死的,我会死的……”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求饶,为什么怕死,他明明已经开始渴求死亡。
男人放开他的喉咙,宽慰道:“放心,人体的潜能是很强大的。”
两人都开始动作起来,霖渠再也发不出声音,被人摆弄着承受噬人的苦痛。
花爷让霖渠上身趴伏在沙发上,温柔地抚慰着他,劝导他排出体内的金属球。霖渠摇头,根本说不出话来。
那两个东西进得太深了,内壁伤痕累累,他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自主权,肛肠收缩的时候疼得厉害,身体本能地规避疼痛,霖渠不知道要怎么把里面的东西排出来。
花爷无奈地看着洞开的肛门,里面层层叠叠肉乎乎又红艳艳的肠壁倒是挺漂亮,看得他吞口水,鸡巴硬地像石头。
这种程度确实在人体承受范围内,事实上他们玩过更过分的,远不止三个鸡巴一起操的程度,而是三只男人肌肉虬扎的手臂,甚至更多。包括寒爷说得在体内塞入嗜血动物……
所以这种程度对他们来说不算什么,但于霖渠而言已经大大超纲了。毕竟他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也没有这样的癖好。他从始至终都是被迫的……
也许他们已经把他毁了……
花爷胡思乱想着,抬起手对着霖渠的穴口比划。他的手不算大,整体都纤细修长。如果霖渠自己排不出来,那两个拳头大的金属球还真的挺棘手。哪怕伸进去了也不好抓,抓住了绝对会撑地他更疼。
花爷面容严肃,不含笑意,别无他法,他最好速战速决。
将整只手倒满润滑剂,一直抹到肘关节,然后小心地避开霖渠的伤,把一侧屁股掰开,五指聚在一起缓缓往肛门里插入,连最粗的指关节也进入地很顺利。
霖渠神志不清,只是痛哭呻吟着,根本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
肠道里的物体确实被顶地极深,花爷小臂进了一半才堪堪摸到坚硬的金属表面。他不敢推,怕这玩意儿再进去。
手往旁侧移,紧贴着绵软的肠壁,心中就有一种奇异的荡漾。也许母亲的子宫就是这样,温暖、湿润、柔软,很够抚慰一切棱角……
他手臂用力,将肠壁往旁侧撑开,只要和金属球之间留出一道缝隙,让他的指尖钻进去,再往里深入抓住那颗球。
这时的霖渠声音已经微弱,四肢和臀部却痉挛地厉害。汗水沙着他的眼,屁股插了条巨龙,当他乏力的往下掉,就在内部抓着他将他抬起,然后扩张、扭动,让伤口撕地更大,让血流得更多。
而他即将灵魂出窍,丢下自己饱受践踏的肮脏的躯壳逃出生天……
当花爷小心翼翼地捞满血丝和精液,将那颗球带出霖渠体内时,霖渠已经彻底昏死过去。
出人意料地是,当他们真正结束时,霖渠又睁开眼。乌鸦面无表情地告诉他:“31次,这是我们所有人在你体内射精的次数,真的结束了,我们要走了。”
人去楼空,只剩下大花,他拿纸巾在霖渠身上胡乱擦拭几下。他下面太脏了,小腹微微鼓起,精液失禁一般从松弛的肛口慢慢流出。
过度的交媾让霖渠狼狈又凄惨,精神状态明显异常,大花也良心发现开始在乎他的感受,抵着霖渠的额头为他擦拭脸上的污浊,温情地说:“我用纸巾给你下面堵一下,可能会很不舒服,但我们马上就回家了,回去就给你弄干净,乖乖的好吗,忍一忍。”
他抽了一团纸巾塞进霖渠的后穴,粗略地擦试过他的下身套好衣服,打电话叫人来把霖渠带走。
大花浑身一丝不挂靠坐在浴缸里,怀中抱着霖渠也是赤身裸体,下体正汩汩淌出精液。
霖渠状态很不对,被他叫来的黑衣人抗到车上,被他抱在怀里开往不知何处。到了他的私人公寓又被抗到床上,脱掉衣服抱进浴室,最后分开腿坐在男人身上,淌进冷水里。霖渠始终醒着,睁着眼却不动也不说话,就像个玩偶。
大花嘴唇贴在他好的那边的耳廓,温柔地对他解释会给他找最好的医生来看耳朵,然后把霖渠的身体清洗干净,引导着体内的精液流出,动作非常轻柔,避开他身上各处的伤口,唯恐弄疼他。
霖渠里面热得发烫,穴口非常敏感,受到外物刺激就收缩着抵挡,但已经被完全操软了,好几根手指轻易地伸进去享受着肠壁绵软地挤压,大花把他弄干净又忍不住把性器顶进去。他安慰霖渠:“别怕,最后一次,弄完就给你上药了,乖。”
霖渠不怕,已经习惯了疼痛,闭上眼睛在大花越来越激烈的冲撞中睡着了。
大花把霖渠关在这间远郊的公寓里,找医生上门做检查,确保霖渠没有因为性侵遭到不可逆的严重损伤。破裂的耳膜也不是太严重,吃点抗生素防感染可自行愈合。
他每天给霖渠按时敷药,伤痕都在私处,想操短期内是没可能了。何况霖渠肛门也不好,好几天过去都还松松的涨出一圈肉,随便就能插两三根手指进去,直肠内也布满了细小的擦痕,内里变得潮湿,还会流出清液,这是有肠道炎症。
大花给霖渠足量用药之余,只能避开伤处,在好皮肉上拿手和口舌伺候。伤在腰腹臀腿,想抱抱都难,每到这时他就在心里怪罪寒爷和乌鸦。
而他的所有努力很快就显出徒劳,因为霖渠吃得极少,而且严重嗜睡。醒着的时候也一动不动,被人猥亵也没有反应,甚至把自己的生理需求也时为无物,憋不住就又尿又拉,大花床单都换了好几次。
他还定时把着霖渠到厕所让他排泄,这种时候霖渠又多半不拉,或者就尿一点点。他这是自尊羞耻都不要了,一心做个无知无觉的“死人”。
大花为此很悲伤,他小心避开霖渠臀上的烟疤,让霖渠跨坐在自己腿上捧着他瘦削苍白的俊脸轻啄,掰开牙关,小心地抓出他绵软的舌头,牙齿轻轻咬住,不断地舔弄,大力嗦到自己口中交缠吮吸。
手掌也难耐地抚摸男人的后颈,撩起衣物抓起他的胸肌捏揉,捏得跟涨奶的孕妇一样,一层薄红一直不消。不过会小心地避开他的乳头。估计是由于免疫力下降,哪里扎眼的小口子也发炎了,红彤彤的奶头一直可怜兮兮高肿着,每天都要上药,涂得油光发亮。
霖渠很敏感,就捏捏奶也能勃起,碍于身上的烫伤,他下身都光着,前端轻轻扫着大花的小腹,大花连忙腰部后弯,记着霖渠阴茎上还有伤,不能碰到。而且勃起应该会疼,只不过霖渠不做反应,看不出来。
霖渠都硬了,他自然也忍不住,埋头舔着他的胸膛,手越来越往下,贴在腿上揉,往后过瘾一样揪起一小片屁股肉感受其饱满,在鼓出的屁股蛋子上戳一戳。然后手指伸进臀缝里划拉着,食指和中指并拢按在突起的一小圈肛肉上,打着圈揉动,不小心就陷进去又伸出来,很快玩得那里漏水了。
最好不要这样,本来就有炎症还把手上的细菌带进去,但大花情不自禁的把手指越插越深,他咬着霖渠的耳廓问:“你里面还疼吗,这样会不会刺痛?”
里面高热湿润,就是个能把男人逼死的寻欢洞。他连着又加了两根手指,四根指头搅在里面微弯,指尖的位置正好就是前列腺。他扣住肠壁一阵猛摇,沉静多日,霖渠也终于有反应了,嘴里细声呜咽着扬起了脖子,很快穴里甚至操出了水声。
原本没有黏性的清亮液体也变了质地,湿湿黏黏地缠在手上,随着手指抽出带出银丝黏连,他嘴唇擒住霖渠的喉结,喃喃道:“流了好多水,好湿啊里面,都不用润滑了……”
说着又连根插入扣住内壁激荡地晃动,掌根撞击着穴口发出湿润的拍打声,霖渠嘶哑地呻吟,腿根颤抖着前段吐出淫液。
理智被性欲逼走,大花动情地抱起霖渠把人放在床上,让他大半个身子悬空,别蹭了身上的伤。他抓住霖渠的膝弯敞开两腿,盯住那个艳红色湿淋淋开着口的屁股洞,把阴茎伸进去。
他全部插到底了,被霖渠高热的体温烫地发抖,往前去抱住霖渠,温柔地亲吻抚摸他的脸,皮肤有点发烫,果然又发烧了。而且霖渠虽然忍不住哼出了声,但表情却是麻木,眼里也空洞无物,就跟个玩偶似地任他摆弄。
这让大花悲伤起来,捧着他的脸问:“霖渠,你怎么了,你说说话。之前那样对你你生气了是吗?我会补偿你的,你想要什么告诉我,我把云驰的股份给你继续做音乐好不好?”
他们的暴行已经杀死霖渠,他才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