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尿尿(1 / 2)
杜威一副混不吝的傲慢模样,活像有人欠了他百八十万,伽罗纳无奈地说:“那你要怎样?”
杜威听闻扭身就走,丢出两个字:“回家。”
伽罗纳站着没动,手指插进裤袋里,姿势潇洒,又拿出了刚才勾引美女的架势:“喂,才玩一会儿,晚上十点半的演出你真不看?”
脚步略顿,杜威斜过眼白他,伽罗纳笑嘻嘻地吹一声口哨,冲他抬起下巴磕,抖着九曲十八弯的语调唱道:“演出啊~~美女啊~~”
杜威嘴唇紧抿,脚尖调转,阔步走来,粗暴地抓着男人的衣领把人推到墙上,“咚”地撞出一声响。然后捧住男人的脸,牙齿咬上嘴唇狠狠狼吻着,再狠狠放开,他压着嗓子说:“我算是看出来了,你故意激我是吧,你期待这个,想让我对你动粗是吧?”
男人的脸被他挤得皱在一起,伽罗纳嘟着嘴唇说:“不是,想看演出……”
“演出是吧!”杜威爆喝,再次咬住他,双手粗暴地扯出扎进裤腰的衬衣下摆,摸进衣服里,在皮肤上抓揉。
“好啊,要看演出看美女,就先让我爽一把!”
伽罗纳满脸含笑,配合地抬手让杜威把外套剥掉,朝后潇洒地一扬,掉在垃圾桶上。他不由欣慰,那垃圾桶盖子盖着。
他慈悲为怀地看着杜威,任杜威在自己身上蹂躏,把熨烫得笔挺的衬衫揉得皱皱巴巴,扣子都扯掉两颗;也任他在脖颈上啃咬,像是十天半月没进食的饿死鬼吃烤肉,还一边发出饥渴的气哼。
对此,伽罗纳淡定地做出评价:“你现在好像一只发情的猪仔啊。”
杜威头都没抬,暴躁地扯开他的腰带,两手伸进裤子里,捧住两半浑圆的屁股蛋使劲一捏,一提。
伽罗纳轻哼,下体跟他紧紧贴合。他靠在杜威肩头谄笑,感觉有一根手指摸到自己后门,干巴巴的就剥开皱褶尝试往里钻入。他老大不舒服地皱起眉,有点笑不出来了:“你……不能温柔点,套子呢?”
杜威说:“不能,不带,你吃避孕药去吧!要不就想办法把我哄好。”
伽罗纳喷笑,又实在被他弄得有点痛,就把他伸在裤子里的手拉出来,捏住了那根刚刚摸过屁眼的手指,朝杜威抛个媚眼,然后张嘴,伸出舌头,慢慢把指头卷进嘴里。
舌头缠着手指舔了几圈,他边舔边抬眼看杜威,睫毛微微颤动着,然后吮紧了“啵”一声吐出,又伸出舌头在湿亮的指头上舔了几下,轻快地说:“好了,你插吧。”
杜威举着一张呆脸惊愕地看着他,头脸迅速红透了。
伽罗纳蹭着裤子往下褪,让裤腰卡在臀肉上,他拎着杜威的手指探进自己股缝里轻轻地磨几下,催促:“愣着干什么,插呀。”
杜威低下头去,默默抱住他,舔湿的手指顶在后穴轻轻拨弄着,觉得可以,就往里插入,整根埋了进去,再抽出来,加了一根中指继续开拓。伽罗纳抚着他的头毛仰头长叹,又呻吟着说:“慢点,痛啊……”
杜威支支吾吾埋怨:“这就痛了?你刚怎么对我的……”
伽罗纳哭笑不得,梳理着他的发顶说:“又怎么了,我到底怎么对你了?我只能在家里给你相夫教子,不能外出进行正在社交是吧?”
“你管这叫正常社交?!”
杜威一听又急眼了,两手扒开屁股手指粗暴地往里挤,凶巴巴说:“那女的手放你腿根我看你怎么这么高兴!都快摸到你老二了,还当着我的面!你是一点都不知道收敛!本来开开心心出来玩,结果你呢,跟一群女的眉来眼去把我晾一边,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伽罗纳抿嘴憋笑,摇头说:“没顾得上,不好意思。”
杜威气节,抽出手指又强调了一次:“就不带套,就内射射死你,转过去!”
“干嘛?”
“干嘛,给你润滑啊干嘛!”
伽罗纳两手撑在墙上,裤子褪到膝下,撅着屁股让杜威舔肛。裸露的部位凉嗖嗖的,让他有点不安。要是有人过来看到他们这样,实在是影响不好。
他扭捏着想把裤子提起来点,刚动了两下,就让杜威在屁股上抽了一巴掌。身后游蛇似的舌头在肛口上舔舐、抽动。
杜威双手拇指扒开肛周的肌肤,让舌头更深得舔进去。然后拇指按在穴眼上揉了揉,三根手指并在一起往里插入,确定能插进去了,他迫不及待地结束前戏,拍拍屁股让伽罗纳转过来,解开裤子释放自己一柱擎天的老二,按着伽罗纳的肩膀让他蹲下给自己舔湿。
伽罗纳也十分配合,让舔就舔,从根部舔到顶端,抓着大鸡巴塞进嘴里,用舌头挑动伺候着。
杜威张开腿,抱住他的脑袋压向自己,舒爽地连连呻吟,接着没口几下,就火急火燎把人提起来,把伽罗纳身上本就松垮的衣服扯得更开,露出精装的腰腹,将手掌覆上去,肆意抚摸揉捏。
伽罗纳抬手蹭了蹭嘴角,裤子都没来得急脱,就被杜威扛着右腿挂上臂弯,一边的裤腿脱掉,阴茎这就顶上来了。他赶紧用手抵住杜威腹部:“慢点,别急……”
杜威压根不理会,暴躁地钳住他的双手压向头顶,鲸鱼吞食般张嘴堵住他拒绝的话语,舌头长驱直入,霸道而贪婪地在他口腔内搅动,用力地舔过每一个角落。
伽罗纳低低呜咽着,气都喘不上来。他被如此强势的侵略夺去了注意力,在准备不足的情况下,让那粗长的器物硬是挤了进去。
肛门被撑得胀痛不已,他嘶声闷叫,挣扎着躲开杜威攻城略地的唇舌,破口大骂:“你滚出去,你会不会操!”
“这不是好好地操进去了吗,怎么,弄痛你了?”杜威调笑地看着他,边说边继续往里挤,同时扭动腰胯,用阴茎磨着还未出水、尚且干涩的肠道,磨得伽罗纳是一阵哆嗦。
“唔……不行,别再往里……”
“哦?别往里吗?”
杜威歪头,眼睛亮亮地看着他,缓缓后退往外拔。这拉屎便秘一样的感觉更不好受,伽罗纳咬牙忍着,等他全部拔出去。就这么忍了半分多钟,阴茎终于退到龟头,但随之而来的不是解脱,而是更狂暴地插入。
阴茎以冲锋陷阵的架势破开层层软肉撞上紧闭的生殖腔,简直在甬道内擦出了一串火星子。伽罗纳大叫着,当场腿软地要瘫下去,却猛地被杜威抄起另一条腿,整个人顿时腾空而起,无所支撑,被放开的双手不得不紧紧抱住杜威。
杜威双臂穿过男人膝弯抵住墙面,支撑着伽罗纳全身重量,然后狠狠地挺动腰胯,在男人炙热紧窄的体内疯狂刺探。
伽罗纳埋首在他肩头,被干得话都说不利索,只能张着嘴呜呜低喘,涎水顺着嘴角缓缓淌落。
激烈的在肉体碰撞声和男人的喘息声在昏暗的窄巷内回荡。云层缓缓飘来,遮住一轮明月,又缓缓飘移,洒下一片冷白的暗芒。
热烈的交合进行不多时,男人体内的雌性器官已然受到雄性的召唤,缓缓开启,被硕大的龟头一举顶入,塞得满满当当。
伽罗纳仰头尖叫,眼泪登时溢出。下沉的体重让阴茎顶得过深,紧紧地压住了无比窄小的宫口,刺激地整副器官都在抽搐颤抖。
他不堪忍受地用力扭动挣扎,硬是把腿放了下去。把杜威推开,挺着屁股屁眼张开喷出一小股淫水,前端也漏个些尿。
他紧着一件薄薄的衬衣,凌乱地挂在身上,下身赤裸着,内裤连外裤掉在脚底,还只穿了一个腿。他无力地侧身靠在墙上低喘,看着自己衣不蔽体的狼狈模样拢了拢衣服。而身边的杜威衣着整体,只开了个裤裆。
他侧眼瞥着,弯腰提起裤子,抬脚穿进去,问杜威:“你就不怕有人过来?”
杜威盯着男人臀部圆润的线条,不甚在意地说:“被看到丢脸的也是你,我这样还好。”
“呵……”伽罗纳嗤笑,伸手拍拍他的脸,“你怪可爱的。”
杜威问:“不做了吗,你演出不看了?”
伽罗纳说:“看,去里面找个地方吧,在这里不合适……”
没等他话说完,杜威已经扑上来把他转过身去压在墙上,刚穿好的裤子也再次拔掉,杜威抓着阴茎严丝合缝地嵌在他臀缝里来回磨了几下,怼着湿漉漉的肉穴缓缓插入。
杜威这次温柔了,他双手抓住男人的胯骨,龟头抵进生殖腔内轻轻搔刮,缓慢地抽送,把伽罗纳的脸板过来凑上嘴去接吻。伽罗纳回应着他,颇为舒适地轻轻扭动臀部,手往后压住他的屁股,让他顶得再深。
一吻毕,两人都气喘吁吁的。杜威搂着伽罗纳的腰晃动下体,脸贴着他后颈暧昧地说:“喜欢吗,顶到你骚心了吗宝贝?”
杜威笑了笑,手摸到男人的臀部,抓着那软弹的肉团用力揉捏,扒开来看中间含着自己老二的部位,拇指轻轻摩挲着被撑开的肉褶,嬉笑:“小骚屄咬得好紧啊,痒不痒?里面出水了哦,把我鸡巴都弄湿了,给你操爽了是吗,这就放弃不换地方了?”
伽罗纳转开头,前额抵住墙面忍了又忍。身后杜威说上瘾了,在他屁股上拍了两下,高兴地正要继续骚话调情,被伽罗纳率先张口打断:“你能别出声吗?”
“啊?”
“太猥琐了,听着有点反胃。”
杜威尴尬地顿住了,感觉自己满腔热情被一捧冷水浇灭,一时间心里哇凉。他摸摸鼻子,灰溜溜地说:“哦。”
杜威抽动的频率慢下来,然后渐渐停了。两人一个插着,一个被插,都静静的一动不动。
伽罗纳屁股里含着那根火热的东西,屁眼便不自觉地一缩一放,紧紧吸裹着男人不放。如此每当用力吸紧,粗壮的阴茎全面地挤压着敏感的肠粘膜。而且刚也喝了些酒,膀胱很有饱胀的感觉,让大肉棒一挤,酥酥麻麻的感觉就划过脊柱刺向大脑,让他忍不住的有点发抖。
他觉得难受了,喘了口气,晃晃屁股,转头看着杜威,伸手推他。岂料杜威突然爆发,猛地一顶把他压趴在墙,凶巴巴说:“明明是你欺负我要惩罚你,凭什么我还要被你贬低!你才猥琐呢,也不看看你面对女的那样!”
杜威说着动起来,凶器顶得又快又猛,狠狠挞伐。他撩起男人的衬衣下摆,手掌从宽厚的上背抚至臀部,阴茎后撤时拇指在交合处汲取了粘液,复又绕道男人胸前,把这液体涂抹在挺立的乳尖上抹匀。然后手掌覆在胸肉上,中指食指并拢,将奶尖夹在指缝间,另一只手捏住男人精壮的腰身。
他顶得更深更重,腿根撞击出令人肉疼的声响,撞得浑圆的屁股肉浪翻涌,撞得伽罗纳呜呜惨叫,被夹紧的乳头也在狂乱中被可怜兮兮压扁了。他的生殖腔痉挛不止,内里的细缝一波一波地溅出水来。
杜威被他的骚水烫得舒服,不禁咧嘴轻笑,垂眼看着伽罗纳。
单薄的衬衣被他掀到肩膀上当做装饰;裤子掉到脚面,除了妨碍行动,已经起不到任何应有的作用,这副漂亮紧实的男性身体以淫荡的姿态暴露在外。连私密处的湿润粉嫩也因被大鸡巴撑开而在外袒露。
他抬手打开终端相机功能,把男人这副模样给拍下来。但凡伽罗纳有点反抗的意图,他就狠狠一顶,把伽罗纳的力气给卸掉几分。
这样很快伽罗纳就受不了了,他浑身发软地趴在墙上,不住地摇头拒绝,右手后推,抓着杜威的大腿妄图阻止。
“停下,停下,不行了……”伽罗纳喘不过气一般张开嘴,吐出囫囵的哀求。他两腿间的器官充血肿胀,领口泛着湿润的亮光,阴茎随身后的撞击一起甩动着铃口吐出一两滴尿液。
肉道好像被摩擦地烧了起来,他越是挨操,体内的尿意就越是强烈。不能发泄却持续遭受刺激感的感觉令他浑身战栗,汗毛竖起。
他无意识地扭动着身体,右手抓住阴茎以帮助阻止不堪忍受的尿意,却又被杜威擒住双手桎梏在墙上。他并起双腿,只觉得无论如何都忍不了了。
想要排泄,想要释放,想要摆脱这种濒临失禁的境地。眼角流下耻辱的泪水,他仰着头失控地叫着杜威的名字,祈求杜威停止:“我要上厕所,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停下……杜威,你停下,我要上厕所……”
然而身后的攻势丝毫不减,甚至频率更快。杜威还恶劣地捏着拳头挤压他的下腹。伽罗纳尖叫,阴茎和生殖腔同时失控,喷射出大量液体。
微黄的尿液淅淅沥沥溅在墙角。伽罗纳闷哼着咬紧牙关,宣泄的快感让他狠狠抖了两下。憋尿的痛苦和压迫感都有所减轻,但这里不是可供排泄的场合,他还是努力地缩紧尿道。
鼻翼翕张着,腥臊地气味窜入鼻腔,他听见耳边青年恶魔般的低语:“之前叫你上不上,现在活该失禁!”
“你,你白痴……麻烦文明一点,不要再外面随地撒尿……”
杜威能听就怪了,两手抓住伽罗纳的屁股继续狂轰滥炸地猛干,把臀肉都拍红拍肿,笑着说:“想尿就尿吧,你这么喜欢出风头,在外面被操到喷尿不觉得很刺激吗?屁眼里也那么多水,我到时候就不射里面了,拔出来让你前后一起狂喷,跟个水龙头一样,给你拍下来好不好?”
伽罗纳捂着嘴用力摇头,手又摸下去想要堵住龟头,但又被杜威摁住小腹手掌快速抖动。他崩溃地大叫,被前后夹击着又狠操了十来二十秒,突然杜威两手勾住他的大腿,以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把他给炒了起来。
伽罗纳惊慌地两手乱挥,往后扶住杜威臂膀大叫:“做,做什么,放开!”
杜威嘿嘿一笑,仍插着他,还故意颠动,转身迈开脚步很快来到垃圾桶前,说:“把盖子掀开,尿里边吧。”
“你别开玩笑,放开我!”
伽罗纳挣扎,杜威立马挺腰抽送,几下就让他老实了,杜威说:“这是厨余垃圾,尿里面没问题。你要不尿垃圾桶里,要不跟小狗似的尿墙角,自己选吧,我先继续操了。”
他说完果然就操起来,伽罗纳连忙提动着小腿大喊,待杜威停止动作,他一脸衰相地粗喘,伸手把垃圾盖掀开了。
内里的垃圾都用可降解的黑色塑料袋包裹着,看不出什么名堂,气味也不重。杜威还把他往上抬了抬,伽罗纳扭捏地挣扎着:“你不能放我下来让我自己尿吗?”
“这垃圾桶这么高你哪够得着啊!快尿,我还憋着呢,别逼我把你操得满地喷尿。”
伽罗纳翻白眼,乖乖地用手捏住阴茎调好角度对准垃圾桶。但是这姿势这状态他实在不适应,心里也有压力,酝酿了半天都没滋出来。
杜威手都举酸了,催他:“快点尿啊,你干嘛呢。”
伽罗纳咬住嘴唇没出声,他低着头耳朵尖泛红,还一直注意着后门和巷子那头的动静,怕有人过来看到他们这不堪入目的画面。他也急,赶快尿出来就能赶快让杜威放下来,急得鼻尖冒汗。
杜威又等了十多秒,见他实在尿不出,手臂往里揣了揣,两腿趴开地盘扎稳,手往下沉,胯往上顶,这就又插起来。
伽罗纳惊呼着叫起来,抓紧了他的手臂转头往后看,脚踩在垃圾桶上皮鞋都踢掉一只。这姿势插不到底,但确是正正好好顶住膀胱,而且是抵在内壁上方顶。
伽罗纳失控地尖叫,小腹都能看到一股一股的龟头的雏形,他被顶得腹部快要炸开,除了大叫什么都做不了。仅仅半分多钟,就精关失守,尿道大张,一泄如注。
淡黄的尿液飞出一道弧线洒入垃圾桶内。
伽罗纳把其余的随行人员全部退散,所以现在车里只有他俩,当埃文斯问伽罗纳要去哪个酒店,伽罗纳调出的导航却不是酒店,而是位于布拉斯查特的私人住宅区。
这让埃文斯有种异样的感觉,他甚至在想,也许伽罗纳是对自己有想法。他听说过一些关于伽罗纳的风流韵事,比如私下经常约会性感女郎,比如会专门托关系把一些长相漂亮的人派遣到身边做事。
不得不说,伽罗纳对人的外貌的喜好是有点庸俗的。当然这不是贬义,也不是夸赞。不过还是有点不好的,显得太花花公子——女同事私下调侃时会这样评价。她们在做出评价时往往还满怀期待,幻想伽罗纳能沾花惹草到她们身上。
不过埃文斯不大认同,他崇拜伽罗纳,看伽罗纳什么都好。所谓大众情人花花公子,在他看来也是亲和力的表现,让伽罗纳具有一呼百应的效力。
俩人不熟,此时共处一个空间也没有话题可聊,而且伽罗纳看起来真的需要睡眠。他歪着头靠在椅背上,皱着眉把眼睛闭上,很快发出轻微的鼾声。
埃文斯调低了车内的灯光,40分钟的车程,到达目的地后摇醒伽罗纳。伽罗纳睡得不深,被人触碰立即就醒了,只是还没来得及说话,旁边的车窗就被粗暴地敲响。其实不能叫敲,应该是用拳头砸,整扇玻璃都在震动。
窗外的人站得笔直,只能看到上半身,看不到头脸。伽罗纳脸上浮现出一丝烦躁,刚打开门,便被那人抓住衣领拽了出去,重重地摁在车上。
然后埃文斯听到翼格暴躁的骂声,骂伽罗纳在外面给他甩脸色,又提到了女儿,伽罗纳压着声音跟他对骂。
车身晃动,埃文斯坐在车里也跟着晃。他好奇地弯腰低头凑过去看,见伽罗纳反抗,又被翼格摁在车上砸了两下。
天蒙蒙黑,路上有行人散步,还有人牵着狗从前方走来。
伽罗纳应该是觉得这样子太难看,一直让翼格闭嘴,小点声,然后两人就进屋了,埃文斯就这么孤零零被丢在了车里,没有告别,他待在驾驶座上有点蒙。回想刚才的混乱,觉得更准确的描述应该是:伽罗纳被翼格掳进屋了。
他默默地坐了一会儿,肚子叫起来,这时才想起自己还没吃饭。
他应该可以离开了,他载伽罗纳到“酒店”的任务已经完成,接下来就该去列车站买个三明治当晚餐,然后搭乘列车回家,结束今天的工作。
但他没有伽罗纳的联系方式,对雇主不告而别让他有心里压力。而且他得到了一个接近伽罗纳的机会,并不想就此结束。
最后,强烈的预感告诉他,今晚伽罗纳还会出来——因为刚才伽罗纳和翼格的那种状态,如果不是在户外,两人应该已经互殴起来。
伽罗纳又把助理什么的都遣散,就这一片来说,能为伽罗纳开车的只有他埃文斯。
所以没有回家,去最近的超市买了份三明治,回到车里吃完,然后把座椅放平,把灯熄灭,埃文斯听着有声书进入假寐。直到一阵敲击声将他惊醒,睁开眼,发现窗外的色调已经变了,天黑透了。
副驾的车门被人拉开,伽罗纳弯腰朝里看,笑着对他招招手:“嘿,还没走吗?”
埃文斯也笑笑,然后收起表情,严肃地坐起来把椅背调好,匆匆瞄了眼时间——离伽罗纳离开已经过去三小时四十九分钟。
伽罗纳坐进车里,一股清新温暖的柑橘香气飘来,埃文斯用力吸了两下,搓搓鼻子,把安全带系上。
身边的男人叹气,又发出轻笑,用手支着脸转头看向他,调笑:“你这么敬职敬责,我得给你付工钱啊。”
伽罗纳开始散发他的男性魅力了,埃文斯目不斜视,不为所动地望着前方道路,问:“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