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许淮桢(骨科向)(2 / 2)
许淮桢感觉仿佛全世界的蛇胆都在自己胃里翻腾,涩得他想这种苦吐掉,但又不得不逼自己硬生生地咽了回去。他停顿了许久,终于是抬眼直视着祁颂,迎着他的目光,踮起脚尖,缓缓地凑过去,慢慢地靠近,温热的唇瓣相触,这是一个很轻的吻,像蜻蜓点水一般。
许淮桢睫毛一颤,隔着稀薄的空气,纠缠在一起的鼻息缠绕,一字一顿说道:‘祁颂,十八岁生日快乐。’
“祁颂,十二岁生日快乐,不过今天没有蛋糕,等过几天哥发工资了,一定补上。”
“不要蛋糕,只要每年生日哥在我身边,对我说声生日快乐就够了。”
“我们家祁颂这么好打发啊,那我争取就多待在你身边几年。”
“不是争取,是一定,哥去哪都不能把我丢下。”
“好好好,今天你是寿星,你说了算。”
……
过去的点滴穿过时间的长河膈膜,在两人之间重复放映,回忆里依偎在出租屋的两个小男孩与此刻身影重叠,连带着最后一丝理智的弦也随着崩断。
许淮桢话音落下,刚想收回手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然而下一秒祁颂揽住他的腰,沉默却不容抗拒地低头吻了下来。
这个吻来得突然又侵略性十足,完全没有方才的吻的温柔缠绵,舌尖粗暴地撬开唇瓣,探进来,像是要一口把他吃了。
许淮桢从未被凶狠的问过,感觉嘴唇都已经破了,但大脑被亲得缺氧,双手本能地抓住祁颂的手臂,想要寻找支撑点,
祁颂趁机搂着他的腰将他往后逼退,毫不费力将他压在床上,一手从他上衣下摆伸进去,温热宽大的掌心抚上腰肢,一瞬间让许淮桢如梦初醒,偏头躲过这个凶狠的吻,“祁……嗯……停……停下……”
但祁颂的吻接着落在他的脖颈,锁骨,单手扯开他的衬衫,曲起膝盖顶开许淮桢的双腿,接着另一手勾着他的裤腰往下拽,手指落在那个隐秘的地方。
“不……不行……”许淮桢彻底清醒过来,意识到他要干什么,挣扎地动作愈发激烈,但被祁颂轻而易举地压下,他含着许淮桢的耳垂,呼吸灼热粗喘,声音嘶哑,但说出话却似是不容置喙,“哥,我想要你。”
下一秒许淮桢就看到他从床头拿出一瓶软膏,抹在手指上,他房间里为什么会有这些东西?但祁颂没给他思考的时间,沾着软膏的手指径直探进肉穴。
异物入侵的不适让许淮桢下意识地想要逃走,但腰被祁颂禁锢,挣扎不过半分,呻吟喊叫被温暖缱绻的吻给堵了回去,津液交缠的声音和厚重的呼吸声回荡在房间。
许淮桢被亲得七荤八素,大脑完全一片空白,下体很快被扩张得完全松软,直至一个硬挺滚烫的物什抵到穴口,才拉回许淮桢一丝理智。
他抬眼和祁颂对视,一个破碎平静,一个炙炽热滚烫,似是有一种莫名的引力,让祁颂低头吻上了许淮桢的眼皮,“哥,我爱你。”
简单几字却像针扎一般落在许淮桢心上,一颗泪终于是聚集成滴落下,没入鬓发间。
“许淮桢,今晚就当是我补偿给你的,”
房间里方才还旖旎滚热的气氛一瞬间消散,祁颂一怔,眼底汹涌地欲望此刻瞬间冷了下来,“你说什么?”
许淮桢躺在床上,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祁颂,抬手将仅剩的衬衫扣子解开,露出劲瘦白皙的腰腹,眼里没有什么温度,语气无甚波澜,“我说,今晚就当做是我把你卖给江秀琳的补偿,至少以后想起我拿她那笔钱不会太愧疚。”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祁颂掐着他的腰肢力度更加用力,手背上青筋爆出,深沉如墨的眸子像是即将卷起狂风暴雨,直直地盯着身下的许淮桢,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神态,两人之间缱绻暧昧的气氛彻底冷了下来。
房间里安静得有些可怕,良久,祁颂倏然嗤笑一声,眼底略过危险的暗光,“许淮桢,我输了,你永远都能用一句话把我杀死。”声音似是带着几分绝望与无奈,“好啊,不是愧疚想要补偿我吗?如你所愿。”
他说着,不知是在笑还哭,脸上有了些扭曲的神色,一手扶着硬热的性器抵着饥渴收缩的肉穴,没有给许淮桢一点反应的时间,猛地闯入穴肉,狠狠地插到底。
“啊啊啊啊——!!”
许淮桢完全没想到祁颂会做到这一步,就算是上次他被下药,祁颂也是温柔多于情欲,但这次猛烈的性,让他下意识地喊出声,全身瞬间弓起,死死咬住双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呻吟。
祁颂掐着他腰部的手越来越紧,没有给他更多的缓冲时间,抽插得一次比一次猛烈,许淮桢只觉得自己全身都被拖入翻涌的大海,上下起伏,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一开始的疼痛慢慢转化成快感,让他下意识地想要出声,但嘴角近乎让他咬出血,只有零散的呻吟从唇齿间溢出。
但下一秒,不知祁颂是故意还是有意,阴茎一次次地擦过他的敏感点,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
“呃啊……”
许淮桢脊背弓起,但这偏偏像是迎合祁颂的顶弄,反手紧紧篡住身下的床单,似是要找个借力点。
可是祁颂把他的手掰开,与他十指交缠,疯狂地在他两腿之间抽插,这次近乎是直接冲着那个微微凸起的敏感点冲撞。
“呃……啊……啊啊……!!……不要……啊啊……”
“不是你说愧疚,要补偿吗?怎么现在反悔了?”祁颂眼神狠厉赤红,激烈地吻上他的双唇,下半身却是进出得愈发凶猛,狂乱的抽插不停地重复,床铺在狭小的房间咯吱咯吱地响个不停。
“嗯……啊啊……!”许淮桢彻底松了口呻吟喊叫出来,他受不了了,想要逃,但祁颂拉着他的腰,将他狠狠钉在身下。
几乎半小时的顶撞抽插,许淮桢能清晰地感知到体内的性器搏动得厉害,他知道马上要射了,从开始到现在的冷静终于彻底没了,甚至露出一丝脆弱,双眸通红,无助地喊道:“祁颂……不要……出去……不可以……啊啊啊……!”
祁颂紧紧地抱住他,激烈地吻着他,将所有的呻吟喊叫全都堵了回去,但身下却抽插地越来越厉害。
忽然,一股股有力的液体射向许淮桢的敏感点,像是触电一般引得他浑身发颤。
“啊啊啊…………!!……”
祁颂默不作声,动作缓了下来,给许淮桢缓过来的时间,不知过了多久,许淮桢感觉一滴滚烫的液体落在他的颈窝。
意识到祁颂正紧紧箍住他的腰,埋在他的颈窝流泪,这一滴眼泪却像是有千万斤重量,压得许淮桢喘不起气来。
“哥,为什么不能爱我?”
一瞬间,许淮桢觉得心口猛地被烫了一般,他看着头顶的天花板,一滴泪无声地滑落。
对不起,你必须走,也不得不走。
第二天等到许淮桢醒来,早已没了祁颂的身影,他没带走任何东西,把所有的回忆都留给了许淮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