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锈(血腥暴力窒息lj)(1 / 2)
在三号巷角倒下的那个“人”可以随便用。
这是这条街的人这段时间的共识,尽管那家伙并不能算人,也不知道会有什么样未知的能力,但是他并不具有攻击性,连被枪击也不会反抗,徒有连绵的生命,因此在巷角白着脸倒下,也不必要给他止血。
虽然附近混血面孔多,但亚洲人还是少见,他们体格普遍更弱,身材矮小,为了避免被伤害,总体来说更倾向于聚集在一起。更何况,这里还是臭名昭着的犯罪街区,大部分警察对这里视而不见,顶多在闹大时让他们稍微安分点。
那个人出现时状态很奇怪,简直像个幽灵,他本来就瘦削,走路时沉默而漫无目的,也从街头转向街尾,又默默钻进某条小巷,再从另一条小巷里出来。没有谁认识他,也没有人知道他出现在这里为了什么,因此所有人都对他抱有警惕心。
转机出现在面包店大妈的女儿上去和他搭话,问他叫什么名字,那个青年愣了一下,随即露出微笑,蹲下身来温和道:“我叫剑崎。”
他说的虽然是当地语言,但名字的发音小女孩并不熟悉,因此反复咀嚼了两遍,才大声叫他的名字。不过青年又意识到了什么,脸上表情一僵,没有继续和小女孩搭话,而是站起身不告而别。
此时街道上空传来一连串枪响,以及男人的哀嚎,楼上发生了枪战,波及到了楼下,饶是青涩的小女孩也见怪不怪。但麻烦的是,互相射击的男人女人们逐渐闹到了街道上,面包店的大婶正要冲出来带走她的女儿,随即一梭子弹飞向了面包店。
女孩身边的青年毫不犹豫地挡在她身前,出乎在场所有人意料,青年背上贯穿的伤口溅出了青色的血液,缓慢地从深蓝色的t恤往下流。面包店的大妈吓坏了,她连忙把女儿从剑崎怀中扯出来,拖着她回到面包店,迅速避免谢客,以远离这场战斗,也远离剑崎。
肉眼可见,青年的伤口是致命伤,子弹几乎穿透了他的身体,他没对面包店大婶的行为做什么反应,只是捂着伤口,跌跌撞撞地走向巷子里,并且倒在了巷尾。
在这段时间,没有人敢靠近他,但是所有人都在流言蜚语里见证了,这个男人是怎么在这种伤口下也迟迟不死,甚至那恐怖的伤痕在逐渐痊愈,他既没有进食,更没有手术,谈不上什么医护条件。
显而易见,这家伙不是人。
为了恢复身体,他花了很长时间,期间男人只是瘫倒在堆叠的纸箱上一动不动,自然也有大胆的人敢去碰他。
出于维护秩序的理由,统治这片街道的帮派也派过人去调查,无论他们怎么触碰,怎么攻击,那个男人都没什么反应,顶多昏昏沉沉地呻吟一声,抬眼看他们一会,眼神中也不包含任何攻击性。
于是就这样,所有人下了判断,这个叫“剑崎”的家伙大概不是人类,但也绝不是能够伤害人的物种,就像是壁虎一样,比一般人自愈能力强罢了。
原本也不是不可以把他当作垃圾一般忽视,但是当某人早晨惯例去观察那个男人时,看见他下体赤裸,腿间泥泞,年轻的肉体上全都是嫣红的痕迹,那个怪物的其他用法就在不知不觉间被开发。
站街的女人不在少数,可是像街角那家伙这样免费的却没有,淫欲上头,管他是男的是女的,有个洞就能操。更何况剑崎虽然是男人,但长得也算端正漂亮,对不少当地人来说,亚洲男性也是可以狩猎的范围。
唯独碍于剑崎非人类的生物,那些人不会光明正大地侵犯他,而是深夜里挑个时间,穿件黑色衣服遮着脸,溜到小巷深处,就算遇上认识的人也默契地装作不认识。也有的人偷偷把剑崎拖走一晚,等到操了个爽,明天傍晚后再扔回来。
有的人体贴,或许还用点水,帮剑崎冲一冲,给他换件不要的旧衣服裹着,但在大多数时候,他还是一身肮脏,不是精液就是血液,即便那口后穴已经被操得松软黏腻,依旧有些人不怀好意,往里面塞些奇怪的东西顶撞,弄得绿色的血液从腿间流淌。
剑崎也不知道自己应该什么时候离开,更不知道自己该去往何方。尽管能量不足,恢复缓慢,但到底过了半个月,身上的枪伤如何都痊愈了。被侵犯这件事,他起初有些意外,甚至羞耻,可没力气反抗,也就干脆懒得追究,把这种伤害等量与枪伤,慢慢忍受罢了。
当他看见半夜里,几个人蒙着脸,分开自己的腿,伏在自己身上顶撞时,剑崎几乎有些无奈了,真的有必要这样吗啊喂?一边避之不及,一边对欲望又诚实得可以,该说什么,不愧是人类吗?
也是时候该离开了,因为没有能量摄入,他的体力恢复得比较慢,直到现在才彻底恢复力气。剑崎特地挑了个身上没有太脏的日子起身,瘫在小巷子里还好,狼狈过头的话,走在街上实在有碍市容。
那是个阳光灿烂的下午,他伸了个懒腰,慢慢从巷子里走出来,许多人躲在店里,表面上有秩序地进行正常的生活,实际上偷偷窥视着这个非人。这些隐晦的视线剑崎知道,也早已习惯,他只若无其事地朝着十字路口走去,要彻底离开这个街区。
可并不是所有人都希望他离开。
迎面而来一个人,剑崎并没有在乎,但擦肩而过时,一把刀子捅入了他的小腹。没等剑崎惊讶,他就被重新拖进小巷子,脑后又挨了一棒,眼前一黑,彻底昏迷。
剑崎再次醒来,是疼醒的,温暖的灯光在顶上,肚子处的伤口已被绷带裹好,双腿一如既往架在男人肩膀上,屁股里面埋着一根阳具顶弄。他还有闲心看看自己身处何方,室内陈设还挺眼熟,就是不知道是周遭这群家伙里谁的家里。
大概有七八个人在屋子里,打牌的打牌,扔飞镖的扔飞镖,玩枪的玩枪,剑崎虽然来这个国家一段时间了,但也只能听懂些基础的对话,囫囵迅速的方言还是很难消化。看他们的服装打扮,大概是帮派里最底层的跑腿的,连花钱找姑娘的钱都要节省。
随着身上男人的冲撞,小腹处愈发疼痛,伤口传来一阵阵撕裂的疼痛,剑崎本来就削瘦过头,这下被男人的阴茎贯穿,肚子上甚至能看见明显的凸起,此般景象与绷带碰撞,光是看着就令人呲牙咧嘴的疼,能忍如剑崎,也不免发出短促的痛呼。
或许是这样的声音激发了男人的兴致,他捏紧剑崎腰胯,操干得愈发厉害,每次还要顶到最深处,死死把身下人钉在沙发床上。他还抽出一只手,掀开剑崎的上衣,去捏他生嫩的右乳。
此前没什么人试着挑逗过剑崎,更多是把他当作一个会呼吸的飞机杯,随意挥洒着最廉价的欲望。但男人也称不上多温柔,他粗暴地掐着乳尖,再随意一揪扯,就能听见青年发出难捱的呻吟,看见他秀气的脸上紧皱眉头。
男人确实很用力,他的指甲几乎嵌入剑崎乳肉,一拿开乳晕处留下一道鲜明的刮痕,也揪红了大片。他仿佛把这当成一个可逗趣的乐子,一边在剑崎体内抽插,一边玩弄右乳,没多久就把乳头玩得通红肿胀,伤痕累累。
剑崎蹙着眉头望他,眼神中隐含抗拒,但半点用处都没有。他被男人拍了拍脸,收到一个恶意的笑容,随即眼睁睁看着那只手往下走,隔着绷带狠狠按了伤口一拳。
“呃啊、哈嗯……啊。”随着一声沙哑的尖叫,剑崎的腰猛地弹起,旁边在桌子上打牌的人被吸引了注意,发出哄笑。
但这种疼痛是延绵的,男人的拳头,特别是指骨在刀伤上反复碾压,撕裂的皮肉一次又一次绽开,血也渗透出来,打湿了缠绕的纱布,底下则如尖锐的针实实在血肉里搅弄,以至于剑崎浑身肌肉紧绷,下意识扭动身体,以逃避这般痛苦。
身后又横穿来一双结实的手臂挟持剑崎,他扼着可怜青年的下巴,冷酷地压紧脖子,轻松就令剑崎呼吸不能,但偏偏那双手力气大得离谱,再挣扎也动弹不得,他唯有无力地抓挠男人手臂,开始不住流汗。
与此同时,先前被操到柔软的小穴又重新紧致,随着剑崎紧促徒劳的呼吸,穴肉不住绞紧男人的阳具。这家伙当即操得更起劲,一只手压紧身下人窄瘦的腰肢,一只手捏着大腿根部,锁稳剑崎下体后,粗喘着往湿滑的甬道内横冲直撞。
两端的冲击下,剑崎的腰身像吊桥一样抬起,被强烈的刺激吹得颤抖不已。窒息之下,他脸上涨起了异样的潮红,眼睛也恍惚要流出泪水。在这种力道的勒颈下,一般人早就窒息而亡,尽管他作为joker并不担忧死亡,身体却还残留着人类对死亡本能的抗拒。
那种濒死感刺激多巴胺的分泌,汹涌的快感跟着袭击剑崎的大脑,他的阳具可怜巴巴地在腿间勃起,随着剑崎呼吸不能,眼睛一翻,昏死过去,通红的阴茎射了出来。
男人被绞紧的肉穴吸得很爽,没多久就射在内里,他把软下的阳具拔出来时,白浊又一次从翻出的穴肉上淌出来,弄湿剑崎的大腿。前面的男人也好心松开手臂,随即抓着剑崎肩膀一翻,扼着他的下巴,把自己的阴茎捅入剑崎微张的口中。
旁边的牌局里,赢了那个则接续上来,骑在剑崎的屁股上,就着精液插入湿滑的甬道,捏着两瓣股肉,舒舒服服地操干起来。此时剑崎还半昏着,否则一定会抗拒得厉害,他讨厌这个体位,像狗一样被压制着,羞耻感会更鲜明地爆发。
他这样的状态也方便了前面逼迫他口交的家伙,那根阴茎和这个男人的身材一样,结实得离谱,插在口腔里几乎塞满了,剑崎没清醒过来,凭借本能就开始干呕,阴茎捅得更深,他喉咙里还发出了不适的杂音。
这家伙抓着剑崎的头发,一次次朝喉管深处顶撞,姿态之强硬,抽插之剧烈,好像要把人穿透,半点不像把剑崎当成一个人类,而是作为物件使用,没有丝毫怜惜。意识朦胧间,剑崎很快被操得抖起来,他的喉咙随着求生的呼吸而收缩,无意间取悦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