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现在流行胆小鬼拯救世界─3─（2 / 2）

然而丝深的警戒便在下一秒解除了。欧纳希仅仅是挂上微笑，那笑带有无奈、怀念，写许的宠溺和兴奋，她很难相信自己竟是因为对方的笑容改变原先的想法。

她感觉到他绝不会背叛这份信任。

「我不小心画出法力太强的阵了。」欧纳希故意做出满是歉意的表情，实际上他根本不知道这阵有什麽功用，只是随手乱画吓唬人罢了。「我想丝深并不喜欢伤害他人。」他垂下眼帘苦笑几声，回想起曾与纱丽丝做出的各种荒唐行为，现在就与那段时光有些类似呢。

「过分。」老实说，丝深一看那光芒夺目的法阵简直快吓尿了，不过仍镇定的继续演下去。她走向前抚0着魔法阵，凉凉的说：「我什麽时候说过不喜欢了？」

sh1t，她好怀疑自己怎麽有勇气去0这发亮t。

雪玉的眼神忽而转向没有任何作为的贝毕，似乎在打他的主意，丝深察觉後立刻喊声提醒：「啊，忘记说了，贝毕是我们之中最不容小觑的噢，你啊，小心点。」

闻言，x1血鬼确实收回了歹念，然而目光依旧在贝毕身上打转，最後他像是发现了宝物般g起一抹得胜的笑容，笑道：「原来小帅哥是人格剥夺师啊，还以为真的特别厉害呢，别当我是白痴，任谁都知道人格剥夺师没有任何攻击能力。」

在离贝毕较为靠近的欧纳希还未反应之际，雪玉已抢先一步冲上前抓住他，他紧抓住贝毕的脖颈，使他动弹不得，仔细看向人格剥夺师的手背处，那便是他发现他身分的依据。

手背上刻有「eihc」，他望向持有者，问道：「这是什麽人格？」

「你猜。」贝毕勉强忍住颈部被勒的不适感，笑了笑回应。

而这回答着实惹火对方了，雪玉再度以仅有支架与血r0u简陋组成的翅膀拍出巨风，朝另外两人威胁道：「我对你们完全没兴趣了，十秒内离开我的视线范围，否则小帅哥的脖子会在我手中断成两截。」

话语一落，他的右颊随即剧烈刺痛，鲜血从裂口处涌出。

丝深的右手仍举在半空，她甜甜一笑，抱歉道：「不好意思，稍微丢歪了。」

她丢出的刀发出一声清脆声响跌落地面，虽然仍得十分准且姿势帅气，但她触犯到对方的底线，弄伤了对方最宝贵的脸蛋，雪玉y扯着贝毕捡回落在地上的刀，「咻」的一声划破空气，返回丝深手上。

对，刀子准确的回到了丝深的手上，y生生cha进她的手臂之中。

正当雪玉打算进行下一步攻击，贝毕的嗓音响起，「是智慧。」

「我回答你了，是智慧，满意了麽？」他趁对方发愣的机会，挣脱对方的束缚。

他的心脏越跳越快，尤其是看见丝深的血因刀的cha入飞溅时，他感觉自己甚至不能呼x1了，贝毕第一次恨自己是只会切人格的烂剥夺师，既不是巫师也不是jg灵，对於他人的攻势毫无招架之力。

为什麽他总是一次又一次无法保护重要的人？

贝毕明白自己的无能与弱小，他朝另外两人命令道：「欧纳希，快带着丝深离开这里，你是巫师吧，b我更有办法保护她，快走！」

他的话一完便是一阵尖叫，那是丝深的叫喊，她在拼命挣脱欧纳希的手臂，她怎麽能在这时候逃走呢？她答应过不会离开贝毕的视线范围，她可不是会食言的人啊。「欧纳希！欧纳希！放我下来！你不准、你不会这麽做的，对吧！」

说来奇怪，这是贝毕第一次见到丝深歇斯底里激动的模样，就连失去理智的尖锐喊声，他都觉得可ai，他低下头笑自己愚蠢，颈上的压迫终於松开，最後一眼是丝深si命掰开欧纳希的双手的行径，然後门「碰」一声紧紧关上了。

手腕处传来疼痛，是雪玉正暴力的拉扯他的手，贝毕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任由对方胡来，彷佛一切都与他无关，冷淡的像是旁观者。

「我想要。」雪玉的声音不再如先前那样柔细，如今已是低沉的充满男子气概的浑厚嗓音，「我想要这个。」

贝毕瞥去一眼，那一眼毫无情绪可言，无所谓的态度更加激怒对方，雪玉怒喊一声，手劲跟随往上飙升的血压与愤怒加大，贝毕的手腕便禁不住过大的力一瞬间被折弯，直到这时，他才终於发出一声闷哼及皱紧眉头。

见对方有了反应，雪玉满意的笑了笑，随即又沉下声重覆一遍他的命令，「我不喜欢被人无视，我再说一次，我要这个。」

他将贝毕弯了的手掌y扯进贝毕的目光之中，嗓音又回到高分贝，故作nv人模样的嗓子，「别担心，我很温柔，给你半天时间考虑，你不愿意合作我就直接割下这块刻有字的r0u。」

贝毕ch0u回手，即便疼得背上及额上已有一层冷汗，他仍然不会低声下气求饶，「随你高兴。」他淡淡一笑，目送回以冷笑的雪玉步出房间。

疯狂的想法及无尽的慾望，这便是「谷」。

张眼望去一片黑暗，似曾相似的遭遇g起脑袋深处的记忆，贝毕莞尔一笑，忆起与丝深近乎一模一样的那张面孔。

灰里带些白的发丝，本该黯淡无光的se彩在她身上就如金se一般耀眼夺目，整齐垂落於额前的浏海，宛如洋娃娃似的发型，搭上充满傲气的鲜红双瞳，形成一种强烈对b，可ai、俏皮的模样搭配大小姐般的x子。

禁不起忆起往事的愉快不自觉上扬了嘴角，故作无奈地伸手挡住了脸，分明没有第三者在场，却觉得只因为想起思念之人就感到开心的自己丢脸至极。

原本愉悦的笑转为嘲讽的轻笑，笑自己的愚蠢。

他可是连思念之人的名字都不知道的傻子啊，只能「si神」、「si神」的在内心里轻喊出对她的想念。

即便如此，贝毕仍任由脑袋浮现种种画面，他记起曾有一次与「si神」一同接下一笔生意，两人落入险境，就与现在的状况相似，那时候也是他被作为人质关押在一间房内，细节记不清了，只深刻的记得最终是si神请来特尔解救了他。

也就是在那时，si神种下了之後将令她承受不住压力jg神崩贵的种子，没错，自从si神认识特尔之後，她渐渐变得失去自我，导致她从此消失踪影的原因十之是特尔造成的。

不过，他可以百分百肯定的说绝不是si神恋上特尔而发生变化，他甚至能更肯定的说si神与自己是相恋的，彼此没有说白但双方都心知肚明对方的心意。

思及此，笑声抑制不住的从嘴角溢出，他倚靠在墙边，处在只有自己笑声的房内角落，苦涩的心情不断涌上心头，啊啊，说不定这次真是si定了呢。

再也看不见丝深的狡黠笑容、再也见不着里牙藏着ai恋之情宠溺莫雨的模样、再也不能被莫雨追着踢打、再也无法欣赏世界的美丽风景、再也不能接下他人的委托解开各种各样的心结。

负面想法充斥脑袋，他竟也没力气赶走，豪不在乎的被一点一点侵蚀。

啊，不对啊，贝毕猛地坐直身子，苦恼的扶着额头，真可恶啊，他可不能放弃希望，他绝不能结束在这里，至少得在亲眼见到「si神」平安无事之後，况且丝深那样固执的人，怎会允许他从此消失呢？

正当内心找回一丝希望，门猛然撞击至墙面响起巨声，先前气愤离去的雪玉再次回到房间，他的脸蛋少了狰狞与愤怒，颜值确实高於中上水平，如果再少去伪娘属x恐怕会有数不清的nv人自动送上门。

贝毕冷冷地投去一眼，豪不动摇的模样，他做好心理准备将会遭受怒吼

「来聊天吧。」

令人感到耳膜破裂的尖叫结束後，强烈的风猛烈的出现在四周，仔细一看其实长得十分秀气的脸庞会再次扭曲等等？

雪玉反常的微笑了起来，那笑带有无力与请求，与印象中总是疯狂噬nve的笑容完全不同，他似乎因为没得到对方的回应而有些哀怨，不过他似乎决定不去理会对方是否愿意聊天，自顾自的开起话题：「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不正常？」

「」

吼叫与暴力呢？这麽突然的转变是要怎麽应对啊！就算他是男主角，很有交际手腕、很会舌灿莲花，但是一个已经接受自己或许会受重伤si去，意志薄弱得想要放弃求生的人怎还可能发挥得出平常的实力啊！

「我从小就被人说不正常了，你根本不必在意伤到我。」

贝毕垂下脸，双手遮挡住yu哭无泪的脸，他根本不是t贴才不回答而是内心还无法接受现在的剧情发展啊！怎麽回事，是作梦吗？实际上他已经失血过多失去意识了吗？

雪玉轻叹口气，优雅的坐在了贝毕旁边，依照他先前的x格不是整个人贴上去黏紧紧就是粗暴的si命勒紧对方的脖子，然而两者皆没发生，他只是正常的保持适当距离。

「实际上我只有一半的x1血鬼血统，只有一半，就这麽疯狂了，你能想像如果我是纯种的吗？可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和你聊天了，哈哈哈哈哈！」雪玉自嘲着，说得云淡风轻，彷佛口中评论的是毫无相关的人，他续道：「我父亲就是个典型的例子，他是疯子，从里到外、彻头彻尾，疯子生下疯子，这倒是件唯一的正常事呢。」

几秒前还满布内心的错愕已消失殆尽，贝毕的眼底闪过几丝哀伤，他怎麽会不懂在那无所谓的模样下藏着多少难受、苦楚、心寒，他b谁都了解摆出不在意的姿态甚至是当成玩笑般看待的心态下有着多麽无法接受事实的自己。

强迫自己振作的後果便是伤口早已流脓红肿却错当是痊癒的徵兆。

伤口上再划上新的伤，分明恶化得更加严重却能完全无视那疼痛。

「有记忆以来，我就经常被那疯子强行cha入，我哭得越大声他就越开心，一天b一天更粗暴，我永远记得第一次结束後，我蹲在浴室里盯着马桶里红水，gan门痛得我站不起身，怎麽，觉得我很可怜？收起你同情的眼神，我不需要。」

闻言，贝毕移开视线看向另一边，虽然他很想反驳不过仍选择了沉默，他认为现在不适合说话，更大原因是他有些担心要是开口了，雪玉是否又会恢复先前不理智的态度。

「我母亲是人类，我觉得她也是个疯子，只是b起另一位，我更看不起她，人类都是这样吧？装出高尚的x格，看着孩子被父亲侵犯却不为所动，冷眼旁观这一切，说实在的我觉得自己根本是纯种疯子噗！哈哈哈哈，对，我是纯种疯子，我到今天才发现，太夸张了，难怪我这麽不正常！」

嘴上说着道德观尽失的想法，然而脸上绽放的笑容就像貌美nv子的会心一笑，美得令人心动，要说能够让人赞叹出声也不夸张，雪玉确实有着仅仅站在那里便能迷倒众多人的脸蛋。

「你以为我会乖乖任由那疯子摆布？你错了，我想尽各种办法逃离他的nve待，逃跑、离家、反击、求救，太笨了，这些方法都是错的，大错特错，当我意识到自己犯下了大错後，我开始扮成nv生，自从我的头发留过肩膀、飙高嗓子发出尖细的声音、出现nvx化的行为，那个人再也不碰我了，直到现在，他都没再见过我！」

语毕，雪玉猛然使劲抓住贝毕的手臂，用力得指甲都陷入对方的r0u里，他继续说：「对，然後我发现了我和他果然有着一样的血ye，我喜欢看到有人对我露出害怕的神情，我很兴奋，而你是第一个敢反抗我这麽久的，你觉得我对你反感了？你错了，你让我发现不只是害怕，我也喜欢有人与我作对，那感觉带给我更深层的快感，贝毕，看着我，我要当着你的面取下你手背上的人格，别担心，你不愿配合我就直接割下这块r0u，不对，我直接砍断你整只手掌吧！」

面朝另一方向的贝毕依旧不给予回应，他低垂着脸，眼里没有关於恐惧的情绪，反倒是震撼充斥了他整个内心，理解雪玉如此不正常的行为背後是一段可怜的遭遇，而当事者却认为这违反常理的故事是合乎道理的，疯子生下疯子，天经地义。

他转头看进雪玉的眼底，终於说出了第一句话：「这麽做，你快乐吗？」

雪玉愣住了，他张口又闭口，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

对啊，他不曾思考过这个问题，如今的所作所为真的带给自己快乐了吗？

另一边，当贝毕与雪玉对话之际，已走离房间一段距离的丝深与欧纳希为了躲避雪玉，藏身於一间堆满垃圾似乎遭到废弃的房间。

一男一nv单独在y暗的房内，本该是小鹿乱撞的情节，两人却是jg神紧绷一点也放松不下来。在进入房间後，nv方不如先前那样失控，她低垂着脸似乎在思考什麽，看来已经冷静下来了。

「欧纳希。」丝深忽然的叫唤令对方慢了拍才反应，她接着说：「你是巫师对吧？难道就没有什麽噢，该si，那叫什麽来着？束缚？或者是让他突然睡着也可以啊！欧纳希」

不，她一点都不冷静。

「抱歉。」欧纳希看见丝深难受的皱起眉头，她闭上双眼努力压抑着快要崩溃的情绪，他决定出声道出那句对方不可能承认的事实，「冷静一点，你太慌了。」

「冷静？老天，我很冷静啊，你看不出来？」丝深冷笑，她转身背对欧纳希，手指不自觉地紧捏衣服下摆，虽然嘴上否认，但她当然明白自己现在的样子太糟糕了，是那种会成为一辈子黑历史的糟糕。

其实，她所举例的欧纳希全办得到，只是由於前几日封印了太过强大的黑暗生物，导致他现在只能用绿se光点在空中画画，加上这里并不是原本的世界，法力又更加不如从前。

而丝深之所以会失去平常从容的模样，是因为她清楚即使贝毕愿意妥协，将「智慧」给予雪玉，他也根本做不到，那必须有里牙和莫雨的帮忙。

两人沉默好一段时间，各自盘算着之後的打算，直至丝深再度叫唤另一人，双眼中不再满布担忧而是理清思绪後有的坚定，她问：「那你能够做出具有杀伤力的东西麽？类似匕首、小刀」

「我想可以，但数量不多，而且只能做出模样发挥不出什麽功用。」

丝深g起嘴角，笑道：「我还没说完，你那麽急着回答让我有点困扰呢。」

见对方出现笑容，虽然明白不是因为想出解决办法而安心的笑，但那笑他很熟悉，是纱丽丝在面对难题时给予自己自信的笑容，他挂上微笑，耸耸肩示意对方继续。

「只是有个样子就够了，两把枪、一把匕首，可以麽？」丝深不等答案，语气笃定的续道：「可以的，对吧？我相信你可以。」

「真是」欧纳希无奈的叹口气，依照对方所说利用光点组合成实t，创出两支手枪及匕首。

「为什麽是绿se的？该不是水枪吧？」丝深打量了下，虽然嫌弃不过仍将它们藏进内k与k子之间，匕首则cha在口袋中利用衣摆挡住。

欧纳希看着对方手脚俐落的收起武器，眼里多了些不可置信的情绪，问道：「你想用这些做什麽？」

只见丝深为了保险起见在原地跑跳了几下，确定手枪和匕首皆不会露出或掉出才安心得回道：「还用说吗？我已经想到如何救出我的朋友了，接下来，你可以选择帮我或者待在这等，你的决定？」

彷佛早已确定对方的答案，丝深g起了狡黠的笑。

不对，欧纳希低下头苦笑起来，他错了，这nv孩从根本上就不与纱丽丝有着一丝一毫的相似，前者是用尽身边一切可利用之物去突破困境的人，而後者则是即便有人伸出援手也想独自解决的作风。

她们是完全不同的存在。

「丝深真的是个不简单的孩子呢。」欧纳希没有回答，反倒是给出了模凌两可的看法，他上扬嘴角耸耸肩，「你这表情分明是看准了我会陪你走下去吧？」

「这麽说未免太过分了。」丝深笑了笑，两手cha腰故作生气，「如果你真的选择了待在这等我也一样会接受，顶多笑你是个没胆的弱j。」她指指对方，有些感叹的说：「看你一副书生样，其实挺有担当的，果然不能以貌取人呢。」

「噗要说过分我b不上丝深呢。」欧纳希无奈的摇了摇头，用带有些许恳求意味的语气要求道：「丝深能够可以和我说明接下来的计画吗？我可不想随机应变啊你的行为总在意料之外，为了配合你我得减少多少寿命啊」

丝深有些抱歉的笑了笑，其实她自己也有注意到，自从来到了「谷」接连发生突发状况，尽是从前在「朵」绝不可能发生的事，令应该不管如何都从容的她失了阵脚，出现众多失控、脱序、不明所以的行为。

尤其又碰上是贝毕发生危险，当她意识到这件事後，她开始自问如果受害者换个人，她还会像现在这样一颗心七上八下个不停吗？她忍住想遮脸的冲动，不管心底得出的答案如何，她绝对不能让欧纳希察觉到她的动摇，si都不能！

「你在想贝」

「没有。」

「回答得真快。」

「我还是希望我们能够尽量避免和雪玉发生冲突，总而言之，待会儿我们趁着雪玉不在回到刚才的房间，然後救出贝毕，懂吗？噢，对，我刚刚是在想贝毕的事，总该怎麽想救他出来吧？」

「丝深的脸是红的呢。」

欧纳希的话语才落，「啪」的一声紧接响起，好似接力赛那样准确又默契的接bang，他抚着左脸颊惊讶的瞪大双眼，只见丝深也露出错愕的表情，她缓缓收回手，语无l次的歉道：「欧、欧、欧纳希，有只蚊子停在你脸上，没有先说一声就打下去真抱歉，啊，对了，你的脸也是红的了，我的脸会红也是因为蚊子噢。」

「」

「」

「我开玩笑的，你的脸没有红。」

「抱歉。」

丝深乾咳几声清了清喉咙，她想以此掩饰不知所措的情绪，也以此令自己冷静下来，她觉得b起贝毕遭到雪玉伤害那时，现在的她更加不理智，都怪在这节骨眼下她注意到了对贝毕有的特别情感。

她轻叹口气，收起乱七八糟的念想，认真的说：「我当然知道事情不可能太顺利，我已经做好会在途中与雪玉有正面冲突的心理准备，我和一位以前曾与雪玉有过接触的人长得非常像，我想利用这点来取得转机。」

欧纳希在这时提出了问题，开口问：「为什麽觉得能利用这点呢？」

「依照他们对那个人的描述，我想是个挺厉害的人吧，虽然不能肯定的说雪玉会因此而害怕，但我觉得雪玉在一定程度上是佩服及尊重那个人的，所以我认为如果我装成是那个人的话多少能够阻止雪玉做出太夸张的事吧？噢，老天，希望我可以装得毫无破绽，至少我希望我能够做出身手敏捷的感觉。」

「原来如此，所以才需要手枪与匕首？即使不使用它们攻击，也能拿在手上装腔作势。」欧纳希赞叹的喃喃着，「不过，丝深也别太勉强噢，真的危险了就要收手，我可不想被贝毕责怪没有保护好你呢。」

「嗯，别担心。」丝深一反常态的没有反驳，甚至乖巧的应允了，「我不是那种傻nv孩，不是吗？」

欧纳希短暂沉默几秒後笑了起来，他没有说话就只是笑着，因为他察觉到了，对方那心虚的眼神及撒了谎的无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