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1 / 2)
「娘娘,皇上非但不讨厌楚国,甚至相当偏好楚物;皇上已明白您的身分,考量您舟车劳顿,自楚国来此,这几日才让您好生休养。」
故事一连串编下来,柳青如心中早有构局,相当显然,两人都讲着场面话。
柳青如虽在乎靖华的冷淡,可她半丝不想见到那男子,上述对话,只不过为了替接下来的话儿暖场;而左扉,更是迁强了,显然是临时起意随口乱编的,皇帝若是信任她、恩宠她,怎麽可能如此多日冷淡?
如果靖华如此喜欢楚国,便不会出兵攻打,火烧首城了;如果靖华考量她舟车劳顿,那几天前又怎麽会先召她入g0ng,却又所为无事?
相当显然地,左扉这话是谎话。
可是他为什麽说谎?
表层来看,应是为了鼓励她;但深层解析,应是有更强大的理由驱动。
「所以,请娘娘莫要伤心了。」
「左大人,臣妾……还有一事相求。」
柳青如将靖泉那日交给她的信件取出,左扉读完,脸se大变,抬眉表情不复刚才,显得相当紧戒:「娘娘,您是……」
是什麽?
柳青如并不知晓信中内容,但大概猜测,是为拉拢左扉,故信中内容应有提及她的身分。
她道:「左大人,当心隔墙有耳。」
左扉颔首,阖眼:「娘娘,您希望奴才如何帮助您?」
「求公公与臣妾合演一出戏。」
「戏?」
柳青如仔细擦着腮红,动作优雅细慢,似在蹉跎,却又更像在嘲讽。
那是一个美丽风华的男子,眼眸如月华温和,举手投足却如北极星辰般灿烂。一生没几回能遇到如此动人的男子。
总算结束了梳洗工作,她站起身来,修长的手指轻轻为他理了理发丝,意味深长的一笑。
「娘娘?」他缩了缩。
「放心左大人,这只不过是个形式。」
「娘娘此举,是为何目的?」
「为了让臣妾声名大噪;左大人且知,臣妾入g0ng并不逢时,算上此年皇上已三年未曾拜访後g0ng,若是臣妾亦庸庸碌碌,怕是要在皇g0ng里孤老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