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回（2 / 2）

「说什麽？」看着yu言又止的文嘉，阿翔真的觉得今天的她有些怪异。

虽然他只见过文嘉几次面，但印象中她不是这麽吞吞吐吐的人，怎麽今天连一句话都说的断断续续的？

「她跟我说她喜欢觞。」最後，心中的小恶魔还是获得最後的胜利。

「哈哈，她跟你开玩笑的吧？她可是已经结婚了呢。」阿翔笑着回答，希艾跟墨觞是很要好没错，但这玩笑也开得太大了吧！

「结……结婚？」怎麽可能？

「嗯，她已经结婚三年啦！」媒人还是墨觞呢。

「我的天啊……」听到这个难以置信的消息後，文嘉的脑袋再次当机。

「你今天真的很怪耶，是有什麽烦心的事吗？」平时见文嘉与墨觞都打打闹闹的，怎麽没了墨觞，文嘉就变得那麽奇怪？

「有很奇怪吗？」紧张的调整了下姿势，最近很多人说自己怪，但文嘉真的不知道为什麽，难道自己喜欢墨觞的事已经人尽皆知了吗？

「嗯，常常走神、发呆，而且会一个人傻笑。」阿翔发现文嘉独自一人出现的咖啡厅的频率变高了，而且总ai唉声叹气的。

「呵呵。」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文嘉实在不知道该接些什麽。

「谈变ai了吗？」阿翔有些好奇的问，文嘉这些举动都是恋ai中的人才会出现的异常行为。

「单恋而已…」原本还以为是两情相悦，现在看来可能真的只是自己单相思。

「喜欢的对象是个怎样的人？我认识吗？」天生带点j婆x格的阿翔，听到文嘉这麽说，jg神都来了，整个八挂魂都开始燃烧了起来。

抓了抓头，文嘉不太敢直接告诉阿翔她喜欢的人就是墨觞，她担心阿翔可能会说溜嘴。

看得出文嘉的顾虑，於是阿翔便不再追问。

「有客人，我先过去罗。」找了个藉口，阿翔留下文嘉一人独处。

「怎麽一个人坐在这里发呆？」提着两大袋书的墨觞，一进咖啡厅就发现呆滞的文嘉。

「没……没有……」把放空的心思找回，文嘉发现自己居然错过制造不期而遇最好的时机。

「还说没有，你刚刚的表情很呆耶。」捏着文嘉的脸颊，墨觞难得顽皮。

「偶迷有……」脸颊被墨觞的手指拉住，文嘉说出来的话都有些不清楚。

「说吧，什麽事难倒你了？」放开文嘉的脸颊，墨觞向阿翔要了一杯咖啡後在文嘉身边坐了下来。

偷偷望了墨觞一眼，要不要跟墨觞说希艾已经结婚的事？

说了，也许墨觞对希艾就不会有感觉，自己也能多一点机会。

想到这里，文嘉忍不住露出一丝笑容，却很快又沉下去。

自己什麽时候变得这麽卑鄙了？难不成就为了找希艾的弱点，为了让墨觞不要再继续和她那麽亲密吗？

这样的自己让文嘉有些害怕，但最令她感到恐惧的，是她发现自己的卑鄙後，仍想这麽做。

墨觞看着身边的文嘉不断露出不同的表情，她喝着咖啡，不时轻笑出声。

「笑什麽？」被墨觞的笑声打断了思绪，文嘉有些不悦。

没看见她正陷入挣扎吗？居然还取笑自己，真是太过份了。

「没什麽……」还来不及将未完的话接下去，墨觞放在桌上的手机就传出一阵音乐声。

啊……是希艾。

在墨觞接起电话之前，文嘉瞄到了来电显示。

「在喝咖啡。」

「嗯，没什麽特别的事。」

「现在？」

「好，等我二十分钟，马上到。」

听着墨觞的话语，感觉到以前墨觞对自己的温柔全部重现在希艾身上，文嘉有些难过，如果……如果没有希艾，那麽自己是否能占有全部的墨觞呢？

「你知道希艾已经结婚了吗？」被醋意冲昏了头，文嘉不想再去考虑他人感受，她只想得到墨觞对自己的注意力。

「我知道……」墨觞老实的承认，晓欣并没有交代自己不能提这件事，也许，是晓欣并没有猜到有人会告诉文嘉吧。

「你知道……」

你知道……原来你什麽都知道……

文嘉突然为这样的自己感到悲哀，原来墨觞什麽都知道了，却还是愿意对希艾这麽好，那自己呢？自己真的能赢过希艾吗？

「对，我知道。」再次点头，墨觞望着文嘉的双眼。

为什麽……为什麽你会露出如此哀伤的眼神？

总觉得是自己害文嘉露出这麽令人不舍的表倩，墨觞很想知道原因，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没事了……不是有人找你吗？去忙吧。」不着痕迹的避开墨觞的眼神，文嘉淡淡的下了逐客令。

她需要一些时间好好冷静一会。

再度望了文嘉一眼，墨觞没有说话，她起身离开座位来到柜台。

「阿翔，帮我一个忙好吗？」墨觞从皮夹里ch0u出一张千元大钞。

「说。」阿翔愉快的答应，能让墨觞开口要求对阿翔来说是一件很荣幸的事。

「帮我注意一下嘉好吗？如果她有什麽举动让你觉得不寻常，麻烦你打电话给我。」替文嘉结完帐，想起和希艾的约会，就算担心墨觞还是只能先离开咖啡厅。

「嗯，没问题，你忙吧。」拍拍墨觞的肩膀，阿翔朝她露出一个笑容。

「这麽急着叫我回来有什麽事？」匆匆忙忙的赶回工作室，却看见晓欣和希艾正悠闲的喝着茶，墨觞觉得有些怪异。

「你到阿翔那去了吧？」晓欣放下手上的杯子，为墨觞倒了一杯茶。

「嗯。」虽然疑惑晓欣怎会知晓自己的行迹，但一向很相信她的墨觞并没有将自己的疑问说出口。

「在你去之前，嘉嘉有找希艾过去。」这也是晓欣会急着叫墨觞回来的原因，看来计划会被迫改变。

没有对晓欣的话做出回应，墨觞只是挑起眉，示意晓欣继续说下去。

将文嘉与自己的对话告诉墨觞之後，希艾再次将发言权交还给晓欣。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嘉嘉一定告诉你希艾已经结婚的事了，对吗？」希望自己的猜测是错的，否则自己的计划真的就泡汤了。

「嗯。」点点头，晓欣真的可以去摆摊子算命了。

晓欣和希艾有些担忧的互看对方一眼。

「最後嘉嘉的反应如何？」还是先问问文嘉的反应再说吧。

「冷冷的，但我看不出她是否生气了。」虽然不明白晓欣这麽问的用意，墨觞还是乖乖的把自己的感觉说出来。

「这样啊……」那还好，文嘉会出现这样的反应，表示她仍是十分在意墨觞，至少事情不会出现无可挽救的情况。

「小觞，找个机会约嘉嘉过来工作室，我也会请邪哥过来一趟。」

这阵子，文嘉的情绪总是随着希艾起起伏伏，虽然自己仍想继续这样的惩罚，但……若是因为自己的情绪而破坏了墨觞和文嘉之间的ai情，却也不是自己乐见的。

「为什麽要找邪过来？」希艾不明白晓欣这麽做的用意，不是还不到两个礼拜吗？

「差不多了。」不愿多谈，晓欣放下杯子，不顾满腹疑问的两人，自顾自的离开工作室。

当墨觞带着文嘉回到工作室，墨邪等人已经在沙发上聊起天来。

正当墨觞想为文嘉介绍时，晓欣给了墨觞一个暗示，示意这个工作让她来完成。

「嘉嘉来，为你介绍几个人。」说罢，晓欣便将文嘉从墨觞手上抢了过去。

「这位是墨觞的大哥，墨昇，同时也是娃娃的男朋友。」指了指和娃娃一起坐在沙发右侧的墨昇。

「你好。」墨昇酷酷的点头当做招呼，随即便将注意力再度放回娃娃身上。

「这位是墨觞的二哥，墨邪，同时也是希艾的老公。」像是在聊天气般，晓欣很平淡的将这句话带过，完全不理会文嘉吃惊的表情。

「你好。」知道她是自己小妹很在意的人，於是墨邪不经意多看了文嘉两眼

希艾的老公居然是觞的二哥？

这……

那觞怎麽办？觞怎麽会这麽可怜，居然会喜欢上自己哥哥的老婆……

原本对希艾及墨觞还有着醋意及埋怨的文嘉，在这一刻，负面情绪全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对墨觞和希艾无限的同情。

「收起你的幻想。」冷冷的丢下一句话，晓欣从文嘉的表情中就知道她此时一定正在胡思乱想。

「疑？」想法被人看穿，文嘉显得有些尴尬。

「好了，时间快到了，准备出发吧。」不理会文嘉的反应，晓欣这次会刻意安排工作室和墨家的人一起吃饭，是希望能让墨觞和文嘉有单独相处的时间。

当然，前提是必须让文嘉见过希艾的老公，也就是墨觞的二哥。

所以，墨觞和文嘉并不在邀请的对象之中，这是晓欣为文嘉制造的机会，至於会不会把握，就看文嘉的临场反应了。

「饿不饿？要不要一起去吃点东西？」墨觞抬头看了看时钟，发现已经晚上七点多了，不知道文嘉饿不饿？

「不用了，我不饿。」淡淡的回了一句，文嘉突然不知道该怎麽和墨觞独处。

前阵子，初发现自己心意时，每天每天，总想着要和墨觞独处，好霸占她对自己的好，但现在的自己却迟疑了。

「昨天我说了什麽让你不开心的话吗？」发觉文嘉的态度仍像昨天时的冷淡，墨觞开始担心，是否自己说了什麽令她不悦的事。

「没有。」压根不想提昨天的事，文嘉的反应有些大。

於是，沉默了，这样的气氛使两人默默的坐在沙发的两个角落，无语。

突然，文嘉被一阵声响打断思绪，她有些慌张的望向声音来源。

她要去哪？

看着墨觞穿起外套，文嘉想出声，却发现喉咙只能发出几个无意义的音节。

发现了文嘉望住自己的视线，墨觞无声的回望。

原本期待着文嘉能说出些什麽，但文嘉仍是一如往常的安静，有些受不了这样沉闷的气氛，於是，墨觞按照原定计划出了门，留下文嘉一个人。

墨觞离开後，文嘉无神的双眼一直紧盯着钟面，看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泪也一滴一滴的往下掉。

自己被丢下了吗？

望着空荡荡的工作室，这几天累积的情绪像是突然找到了出口。

文嘉再也忍不住了，她将头埋进双腿间，放声大哭。

提着晚餐的墨觞，一回到工作室便看见哭泣的文嘉。

紧张的她连忙将买来的晚餐放在桌上，顾不得晓欣的交代，她轻柔的将文嘉拥入怀中，希望替她分担她的哀伤。

「你走开……」突然被人抱住，文嘉挣扎着想躲开

「别哭好吗？」没让文嘉离开自己的怀抱，墨觞收紧抱住她的双手。

「走开……走开……」够了，能不能不要对自己这麽温柔？

「能不能告诉我你怎麽了？是不是生我的气？」

听见墨觞的话，文嘉突然止住自己的泪，她用力挣脱墨觞的怀抱。

「够了，如果不能只对我好，那就不要再对我展现你的温柔。」文嘉朝着墨觞低吼，这几日来的坏心情已经积到一定的程度，让文嘉都快疯了。

「我……」文嘉这是什麽意思？

「如果……如果不能只对我好，那就不要理我啊，为什麽还要来安慰我？」

「我好不容易明白……明白自己对你的感情，但你却早已属於另一个人，这叫我情何以堪？」

「我以为我可以等的……真的……我以为……以为我可以默默的……不求回报的陪在你身边，但我办不到啊！」文嘉止住的泪再度流下。

「看着你和希艾亲密的互动，我心有多痛你懂吗？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喜欢你啊？」

当文嘉终於将心中的话说出口之後，不只是墨觞，就连文嘉自己也愣在当场，这样算什麽？告白吗？

不等墨觞有所反应，文嘉快速跑出工作室，她害怕了，害怕听到……自己无法接受的答案。

看着文嘉离开的方向，墨觞心里知道应该要抓住她的，但是……但是文嘉刚刚的话语实在太令自己震惊了。

墨觞兴奋到双腿都微微的颤抖，原来……原来自己不是单相思，文嘉对自己也有同样的感觉。

一想到这里，墨觞拿出电话播了晓欣的号码，电话一接通，墨觞便迫不急待的将刚刚的事情说了出来。

「那很好啊。」电话的另一头传来晓欣欣慰的声音。

「帮我将电话转给大哥好吗？」

「大哥，帮我一个忙。」简单将要求说出，墨觞便结束了通话。

无法克制兴奋的心情，墨觞强迫自己做了几次深呼x1，等心情稍微平静下来之後，她快速抓起外套和车钥匙，用自己生平最快的速度出了门。

「你还好吗？」文嘉一回到自己租的小套房，还来不及躲进房间便被住隔壁的小品发现。

看着文嘉发红的双眼，小品再笨也猜到一定是发生了什麽事。

「嗯，还好。」文嘉好想好想告诉小品自己的心情，但是说出来又有什麽用呢？自己刚刚那样一定会被墨觞讨厌的，都怪自己，没事发什麽脾气。

「要不要和我聊一聊？」小品随文嘉一同进房间，随手抓了张椅子坐下，也许文嘉会需要有个人和她说说话。

「我没事的，不用担心。」摇摇头，虽然自己明白这是小品的好意，但是现在的自己真的没有心情，也没有力气再去回想刚刚所发生的事。

「有事情要说出来，否则闷在心里会闷出病的。」小品也知道文嘉的个x，真的不想说的事情不管旁人再怎麽b问也是不会说的，但看着这样的文嘉，小品真的很舍不得。

其实文嘉的事她一直都是知道的，在感情路上，文嘉真的走得很辛苦，每次总是遇上了伤她心的对象。

这次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不错的人，却和她一样是个nv生，经过几番波折，终於懂得自己情感的归属，却又无法顺利。

「我刚刚……跟她告白了。」知道好友的关心，不忍让小品失望，文嘉还是将刚刚发生的事缓缓说了出来。

「那她呢？有什麽反应？」文嘉终於开窍了吗？居然懂得告白？那……那墨觞呢？接受了吗？

带着太多太多的兴奋，却忘了刚刚文嘉脸上出现的，是发红的双眼及一脸绝望的表情。

「我没有等她回应就跑出工作室了。」心中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也许……该等墨觞有所反应才对，至少……至少这样可以让自己彻底si了这条心。

「你……」你怎麽那麽笨啊！小品偷偷在心中呐喊，却不敢说出口。

「我知道我很呆，但是……我当下真的没有想那麽多，在发现自己居然向觞告白之後，我脑中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逃，我要逃离工作室，逃到一个觞看不到的地方。」当脑中出现这样的想法，文嘉的双腿早已将自己带离了工作室。

「算了，那现在你打算怎麽办？」总不能躲墨觞一辈子吧？

「我……」在文嘉说话的同一瞬间，窗外传来烟火的爆炸声，将文嘉未完的语话掩盖过去。

「这麽晚了怎麽还会有人放烟火？」而且居然还是在大楼旁边施放，不怕被人抗议吗？

忍不住好奇，於是小品先暂停和文嘉的对话，来到窗户旁边，谁知……才一到窗边，小品却像石化般动也不动。

「小品？」文嘉唤着站在窗边的小品，怎麽才一到窗边就呆住了呢！难道烟火真的有那麽好看？

「天啊！」突然回过神的小品，忍不住放声尖叫。

「怎麽了？」有些难受的摀住耳朵，文嘉不明白小品怎麽能发出如此尖锐的声音。

「先不要问怎麽了，你快点过来。」像是受不了文嘉的反应，小品直接将文嘉拉到窗边，指着马路。

「你看。」小品指着马路上的所发出的亮光。

顺着小品手指的方向望去，文嘉在一瞬间停住了呼x1，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没时间让自己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放在床上的手机正传来声响。

「是你吗？」按下通话键，文嘉的目光仍无法从窗边移开。

「是，是我。」墨觞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带着温柔。

「为什麽？」泪再次无声无息的落下，文嘉感觉有什麽东西正在心头上流动，好暖好暖。

「这是我欠你的道歉，我不该让你伤心的，别生我气，好吗？」

「没有……我没有生气……」傻墨觞，你怎麽会这麽傻呢？傻到让自己如此的心疼。

「真的？」

「嗯，真的。」明知道电话那头的墨觞看不到自己的动作，但文嘉还是点了点头，带了点幸福。

「还记得你刚刚问我的问题吗？」

「嗯，记得。」

「以前的我，不知道你对我的感情，所以，我一直告诉自己，只要能默默守在你身边，那一切都足够了。」

感觉背後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文嘉转过身，惊讶的发现，墨觞正带着温柔的表情望着自己。

「不管你的双眼是否凝视着我，我都不在乎，只要你在伤心、难过时，还能想起有个人在你身旁默默陪伴着你，对我来说，就够了。」

「从来不敢让自己有所奢望，怕期待得越多，失落也越多。」

「所以，就算一辈子都无法让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也无所谓，能够当你的好朋友我早已心满意足。」

「但现在，我是否能够贪心的，要求更多呢？」看见文嘉的泪，墨觞心疼的上前，轻柔的拭去文嘉脸上的泪珠。

「你要的，我给得起吗？」文嘉感觉自己双手正在发抖，她好想好想抱住墨觞，感受她的温暖，但自己真的能吗？

「都还不知道我要什麽，怎麽可以就此打退堂鼓呢？」拉起文嘉的双手，将它环在自己腰上。

「那你要什麽？」用力抱紧墨觞，有些贪婪的呼x1着只属於墨觞独特的气息。

「我希望能有个nv孩可以让我照顾，不管她遇到什麽开心或者难过的事情，都愿意第一个与我分享。」

「我希望，可以牵着那nv孩的手，一起到海边看夕yan。」

「我希望，可以抱着那nv孩，在寒冷的冬天里感受到最温暖的暖意。」

「我希望，可以带着那nv孩，到她最想去的香港。」

「我希望，可以牵着那nv孩的手走…一辈子……」

抬起头，文嘉认真的望着墨觞，望着那个令自己日夜牵挂的容颜。

「那个nv孩，可以是我吗？」望着墨觞深情的双眼，虽然那眼神早已说出答案，但文嘉仍想听墨觞亲口说出。

「答案，不是早就告诉你了吗？」说罢，墨觞低头吻住文嘉的唇。

双手环上墨觞的脖子，文嘉主动加深这个吻，至於答案……

是的，墨觞早就告诉自己了。

文嘉，我喜欢你。

马路上，由上千支爉烛所排列出的文字，正是墨觞最深情的告白。

窗外灿烂的烟火映着交缠的两人，马路上传来的烛光，正向世人宣示着墨觞的誓言。

而夜，正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