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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伴随着沉闷而有力的、之间相互碰撞的声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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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如星光般有序分布的灯火,组成了这座繁华都市最极致的夜景。

然而室内,压抑的哭叫声,却伴随着沉闷而有力的、肉体之间相互碰撞的声音。

一个身着猫耳套装的青年此刻正被男人握住腰部抬高臀部,以方便阴茎更深、更稳地插入。

上方的男人垂眸,幽深的目光一瞬不瞬地停留在他们二人结合的地方,他认真注视着这小逼吞入自己的全过程,就好像要将此时此刻的感受全然镌刻在脑海中似的。

高大的身躯,笼罩在猫耳青年纤细的躯体之上。

仔细观察,会发现那漂亮的耳朵正在男人缓慢挺腰的动作下细微地颤抖,男人每深一分,那猫耳颤动的幅度便更大一分。

虽然主人的身体已经完全没了力气,但那象征着情绪的尾巴,却一直不屈不挠地拂在男人的胸膛之上,那细微的力气,好似推拒,又好似邀请似的。

思及此,池郁东又深切地挺入了这口刚为自己打开的小逼数下,他试图洞穿这小穴深处那神秘而又紧致的小口,但每当他稍一用力,身下的小猫便会嚅嗫着骂出声来,就连反抗的力道都大了许多了。

于是池郁东伏首,轻轻吻了吻他的侧耳,打算暂且放过他,后便快而勤地挺腰,次次都擦过穴道内令小猫颤抖不已的那一点,他喜欢小猫绞紧逼穴叫自己名字的声音,这令他觉得自己已经真正意义上跟乔玉达成了结合,就好像任何一对爱侣似的。

虽然实际上,乔玉说的大抵是:“池郁东,去死吧。”

池郁东每肏一次,乔玉内心的悔意便更深几分。

这后悔越积越多,便不免令乔玉怀疑起自己最初的决定来。

自己真不应该茫然听信了池郁东的建议,这个该死的家伙,非但没有在一百次就停下,甚至到现在都还不射。

这算什么?这还是自己对他的惩罚吗?天杀的辟咕app,不会做功能就别乱做,有什么渠道能投诉这个邪门的app吗?为什么他们系统出了错却让他来背负相应的罪责?

思虑间,池郁东的吻轻轻落在了乔玉的肩头,一下,两下,三下,缠缠绵绵,似乎喜爱极了。

乔玉暗暗翻了个白眼,他不明白这有什么好亲的。

然后他就被池郁东以逼里插着鸡巴的方式,掉了个个儿,彻底同他面对面。

“我还从来没有仔细看过你的脸。”凝视着乔玉,池郁东脸上的表情带着些许笑意:“原来你长这样的。”

不懂这家伙在笑什么。

难道是认为自己长得太难看了吗?

倒也难怪,毕竟就连娱乐圈的人都对这家伙投怀送抱,看不上自己这款,倒也是情理之中。

不过乔玉也并不需要他看上就对了。

“闭上你的狗眼。”开口,乔玉神色恹恹的。

下一秒,池郁东开始盯着他的这幅表情,无声地挺腰、肏起逼来。

“嗯别……”乔玉不喜欢自己被男人凝视的样子,他也不喜欢自己的身体在男人的鞭挞下前后耸动,全然不被自己掌控的模样。

然而前面,奶子却晃了起来。

池郁东似乎更兴奋了,他一只手握住乔玉的奶,玩了片刻后似乎又觉得不够,于是索性直接将乔玉从床上抱起来,抱进了自己的怀里。

“等一下啊啊啊啊,好深,太深了,不要!”乔玉小声地尖叫,实际上他也不喜欢自己尖叫的声音,然而他的双腿间却是被池郁东健硕的身体全然卡住,无法合拢,无论是双腿还是骚逼。

池郁东不再用手摸乔玉的奶子,因为他的胸膛已经同乔玉的奶子紧紧贴在了一起,他现在只用用手臂紧紧抱住乔玉,抱住他的小猫,然后低头,将自己的鼻息深深地埋入乔玉的脖颈中,像是在汲取什么奇怪的养分一般,拼命地吸取。

“变态,你真是……放开我!你把我勒到了!”乔玉气得要死,他一边捶打着池郁东的肩背,下身却还是因为男人的动作而不住地上下颠动,阴茎又满又深地插在他的逼穴里,他感觉自己有点想吐,因为似乎他的内脏都受到压迫了。

“这样,是不是更舒服?”池郁东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去抚摸乔玉的阴蒂,他听着乔玉不堪忍受一般的尖叫,心中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喜欢乔玉因自己尖叫的样子,他也喜欢听乔玉各种各样喘息的声音,其实哪怕是被骂也无所谓,反正从一开始他就知道乔玉是个嘴巴很坏的人,但坏就坏吧,其实他无所谓,因为从小到大,他见过太多的人对他曲意逢迎了。

“要坏了,呜呜呜不要再往里面插,肚子,肚子不舒服,池郁东,等一下!你他妈,坏人,去死!蠢货!”乔玉气得要死,但他却发现自己挣扎得越厉害、骂得越狠,男人便肏得越卖力越深,他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只是觉得自己太失策,这样的失策是他自尊心受挫,差点哭了出来。

“怎么了?”扭过头,看见乔玉眼角的泪珠,池郁东只觉得心痒痒的,他伸出舌头不由自主地舔掉了乔玉眼泪,但乔玉只觉得他的舌头黏糊糊的,“脏死了,滚开!”他推不开池郁东,但却能肆无忌惮地用自己的手臂抱住他,于是他十分用力地去抱,只希望池郁东被自己勒死算了。

乔玉的动作无疑令池郁东心花怒放,他很快学会了自动美化乔玉脏话的技能,一寸寸舔到了他的唇角,“不脏,大家都是这样的。”说着,他伸出舌头舔了舔乔玉的唇,“看,我都不嫌弃你脏。”

乔玉简直要气疯了,“滚开啊!唔……”还没等他把话说完,池郁东的舌头便径直钻了进来,男人的吻显然没有同他人练习过,显得蛮横而原始,嘬住乔玉的舌头便缠绵着不放,就好像乔玉的舌头是什么美味的软糖那般,值得反复咂摸品鉴。

“唔唔,不,哈啊,不要……”偶尔能听见自乔玉唇齿间漏出的拒绝,不知为何,这样的声音却是令池郁东更加兴奋,他无休止地吻着乔玉,下身也一刻不停地肏干着他,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肏了乔玉多少下,反正肯定早就超过了一百下,他将乔玉抱起,又缓慢地肏干着,将他覆压回到床上去,最终他索性整个身体都贴在乔玉的身上,他喜欢像这样跟乔玉紧紧贴在一起的感觉,这样的认知令他兴奋,于是他肏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

而乔玉……乔玉肺活量不足,只觉得自己要死掉了。

在死之前,他的身体还在被池郁东这个畜生不停地啃咬、进入。

被池郁东再度内射时,乔玉想,如果有来生,他一定再也不要选择池郁东了。

直到池郁东抱着他的身体在浴室内部将小逼清理干净,乔玉才终于找回力气,命令辟咕app让自己彻底脱离了池郁东的桎梏。

浑身赤裸着,乔玉的身体趴伏在绵软的床榻上。

室内一片寂静,毫无疑问,这里是乔玉自己的出租屋。

“靠……”甚至没有力气用力捶打床铺以发泄自己内心的愤怒,乔玉浑身发软,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掏空。

“辟咕,玩家不用担心的说,在梦境里面射出来的精液是不会在体内残留的,只是红肿和异物感并不会消失……但玩家可以在商店兑换创伤药立马恢复元气的辟咕!”见乔玉这幅样子,向来就连向来理直气壮的屁桃都开始心虚了。

拳头缓缓攥紧,隔了许久屁桃才听乔玉问:“我就不能用你们这个app去杀人吗?比方说把池郁东直接刺死在酒店里面之类的。”

“辟……辟咕!玩家你在说什么呢?我们这是情趣app的辟咕!是不能做这种违法乱纪的事情的辟咕!”

“有什么区别?强奸别人不算违法犯罪吗?”嗤笑一声,乔玉反唇相讥。

屁桃显然也觉得自己的话语没有说服力,“在……在梦里,怎么能算是违法犯罪呢?没有发生过的事情,不算的。”

是啊,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慢慢爬起身子,乔玉分开自己的双腿,缓慢将自己的手探向腿间。

当他摸到一阵专属于熟烂骚逼的温热,下一秒,便气急败坏地骂了出来:“这是没发生?你告诉我这是没发生?”

“辟咕……在梦境中只有残留物不会流下,但性爱的痕迹会保留的辟咕……”屁桃小小声地开口,乔玉听着烦,反手就将手机关掉了。

第二天没去上班,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等乔玉反应过来后开始洗漱,乔汀兰都自己找上门来了。

“哥你今天怎么没来上班?”蹙眉,乔汀兰的桃花眼中写满了忧虑,可与此同时他看向乔玉的视线,却也是直白且探究的。

“我身体不舒服,”妈的,池郁东那个畜生,操那么猛干什么?下面好痛,“怎么?你要算我缺勤,扣我工资?”挑眉,沙哑着嗓音的乔玉连装都懒得装了。

“不,怎么会呢?”乔汀兰虽勾起唇角这样说着,但他那直白且毫不客气的目光,却一直流连在乔玉全身上下的每个角落。

哥哥的脸颊略微发红,的确一副病恹恹的模样,但那眼尾却微红,眼神也是仿佛刚刚才纵欲那般,是带着些许魅意的。

刚刚做过爱的人,感觉会与常人有些不同,哥哥此时就是这样。

想着,乔汀兰拳头微微攥紧,就连唇角的假笑都差点要装不出来了。

“哥你昨晚跟谁做了?”乔汀兰轻声的一句问话,令乔玉整个人都愣住了。

这家伙是怎么回事?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难道说……该死!池郁东那傻逼在自己身上留下什么痕迹了?

“跟你没有关系。”寒声这样说着,乔玉气急败坏地转过身。

然而下一秒,他却被一股不可违逆的力道,生生按到了冰冷的墙面上。

“咔哒——”是门被猛然关上的声音。

意图挣脱而不得,乔玉气得浑身发抖,“乔汀兰!你他妈是不是疯了?”

怎么回事?

怎么会这样?

这小子……

“哥你真是的,穿这种睡衣跑出来见男人,真是有够不知廉耻的。”缓慢贴在乔玉的耳边,乔汀兰的声音轻轻的,“一副刚做完爱的表情也就算了,哥哥,你有没有对着镜子转过身,看看你后颈是什么样子啊?”说着,乔汀兰的手指缓慢摩挲在了乔玉的后脖颈上,仿佛带电一般,震得人身体都麻了。

“我说了,跟你没关系!”一边说着,一边试图挣扎以逃离乔汀兰的禁锢,乔玉的目光不安地扫视遍室内的每一个角落。

该死的,手机被放在卧室里,不能使用辟咕app,他妈的。

直到这时,乔玉才意识到,他似乎有点太依赖那个app给自己的力量了。

也是直到这时,乔玉才发现,原来没有了app的自己竟是这样地软弱无力,而乔汀兰……别说听自己的话了,不把自己强奸了都算好的。

“乔汀兰你疯了!你他妈做什么?”当乔玉意识到乔汀兰这疯子正试图扒自己的裤子,他终于前所未有地感受到了惧怕。

浑圆的臀瓣被弟弟攥在手里,“啪——”响亮的一巴掌,直接将乔玉的意志力践踏得无影无踪。

半湿的小穴,被乔汀兰修长的手指侵入,毫不留情地一通翻搅,像是意图触碰什么而不得,乔汀兰按住乔玉脖颈的力道变得更大了,“你这是专门找自己给你破处去了啊?”

好可怕。

男人的暴怒,令乔玉本能地颤抖。

“是谁?”手指缓慢抽出,又毫不留情地捅了进来,“是赵禹溪?”

“嗯啊!”近乎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乔玉颤抖着身体,因疼痛而呻吟出声了。

一瞬不瞬地观察着乔玉的表情,也不知这家伙看出了什么,片刻后,乔玉只听见乔汀兰冷笑一声:“还是随便找了个男人把你给上了?”

“没有,不是……”再度开口,乔玉的声音已经没有丝毫力气了,辟咕app带给他的假象已然不再,回过神,他依旧是那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受气包,“不是……”

眼泪,不知为何从眼角流了下来。

乔汀兰的动作陷入了片刻的僵凝。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哥哥哭。

而乔玉,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他只是有一种大梦初醒的荒诞感,仿佛他只是短暂地做了一会儿自己,只当他回过神,他又变回往日的那个受气包乔玉了。

“哥我只是……我只是有点气急了,你哭什么?”掰过乔玉的肩膀,乔汀兰蹙起眉头,脸上显现出无措,因为他意识到乔玉此刻的悲伤是真心的,他感受到了。

于是他一下下亲吻在乔玉的脸上,一边小声问:“怎么了?是不是因为我?”

“……”乔玉心里很烦,他不喜欢乔汀兰这样,当然,他也不喜欢自己这样,“的确,”抬眸看着自己弟弟漂亮的脸蛋,这一刻乔玉连捉弄他的心思都没了,“为了跟你作对,我找了个男的给我破了处,都是因为你。”

都是因为你和赵禹溪这两个咄咄逼人的家伙,害得我一时上头做出了这样的选择。

害得我被池郁东那个畜生那样对待,小逼都被入疼了!

乔玉的话语简直令乔汀兰气血上涌,他一面生气,但看着哥哥这幅模样,心痛还是陡然间大过了其他任何情绪了,“那个人怎么了?对你做了什么?”

真烦啊,问什么问啊!去死吧!本来乔玉真的是这样想的,但迎着乔汀兰关切的视线,他却不知怎么的忽然涌现出了许多的委屈来,“我也不知道你别问了,反正就失控了,他把我……好痛,我很不舒服,所以没有去上班,乔汀兰你别管我……我是个没用的哥哥,我真的好窝囊,好没用。”

理智告诉乔汀兰,不要相信哥哥的眼泪,他只是害怕自己的怒火,并非真心想要向自己示好的。

可凝望着乔玉的面庞,看着乔玉湿漉漉的眼眸,他却忽然什么都不想管了。

心机也好,真心实意也罢,只要是属于哥哥的表情,只要哥哥愿意为了令自己平息怒火而下功夫,那么他就愿意为了哥哥交付出自己的所有。

其实乔玉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眼泪究竟是真是假,或许……一半一半吧,反正在他看来,自己只是在当下,做出了最有利于自己的选择。

“是谁?”乔汀兰的声音犹如恶魔的低语,逼视着乔玉,他认真而执拗地问道,“看哥哥似乎很委屈的样子,需不需要我来替哥哥报仇?”

报仇么?

这听起来似乎不错。

“是……之前的相亲对象。”还未将眼泪完全憋回肚子里,乔玉此刻的哭腔倒不像是作假的,“是池郁东。”

乔汀兰眉头紧蹙,想到哥哥最初其实是心甘情愿选择池郁东的,他便更是不明白了:“他都放你鸽子了!哥哥,为什么?”

他是放了我鸽子,但你呢?你做的事情似乎也没比他良心到哪儿去吧?冷冷地这样想着,但自然,明面上,乔玉是不会明说的,“你还是不要去了,他可能也不是有意的。”

天啊,这是我说出来的话吗?乔玉差点干呕出声来

“……”乔汀兰怎么可能看不懂乔玉,指节极其缓慢地轻抚在乔玉的脸上,“哥你明明就是想让我去报复他,为什么不愿意直说呢?”非得在那个奇怪的领域内,哥才愿意展现出那么一丝丝的“本我”,别说,还挺可爱的。

“我说得是真心话!”乔玉内心很复杂,实际上他也搞不懂自己这样做究竟意欲何为,他一方面害怕乔汀兰后来的所作所为会暴露自己强奸池郁东的事实,一方面又是真心想利用乔汀兰让池郁东得到一点惩罚,当然,这惩罚不能太狠了,得有个度,乔玉怕乔汀兰把握不好那个度,于是便说:“其……其实我是给他下了药,他是在半昏迷的情况下,跟我发生那种事的。”

这也不算是撒谎吧?反正大同小异,结果都差不多。

乔汀兰是何许人也?结合乔玉的说辞,看乔玉的表情,他一下子就明白真实情况究竟是什么样的了,“哥你可真是……”

做了坏事却无法承担做坏事的后果,长此以往,会遭报应的呀,哥哥。

“所以说都叫你不要轻举妄动了。”乔汀兰不出手也好,乔玉想,反正自己也能通过辟咕app报复池郁东就是了。

然而下一秒,手腕却被轻轻握住,还没等乔玉回过神来,自己便被强制着,倒进了乔汀兰的怀中,“放心吧哥哥,既然是你想要的,我怎么会不帮你做到呢?”

这算是成功了?颇有几分不敢相信,然而还没等乔玉的内心真正意义上升腾起喜悦的情绪,乔汀兰低沉的声音,便再度响在他的耳廓:“不过,哥最好还是给我看看你到底伤得怎么样了,不是说很痛?我来帮哥上药吧。”

靠!他就知道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乔玉在内心气急败坏,但明面上却只能讪笑着结巴道:“这……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注意到哥哥一直在偷瞄卧室所在的方向,乔汀兰的唇角勾得愈发明显了,“反正我跟你已经在梦里,把那种事做过无数次了,不是么?”

他妈的,怎么会这样?乔汀兰这家伙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乔玉僵凝着身躯,面上却不知该作何表情,他一心想回到卧室拿到辟咕app,反正无论在app的领域内发生什么,都能解释成梦境,乔玉已经计划完毕,他打算直接让乔汀兰回到自己的车上,这样自这家伙敲门起发生的一切,就都能清零。

“那……好,我们去卧室。”乔玉如意算盘打得响,可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走入了猎人的陷阱。

只听一声轻笑,下一秒,他便忽然被乔汀兰打横抱起来扔到了沙发上,“你做什么?”惊叫出声来,乔玉死命推拒着乔汀兰的肩膀,想要抵御这家伙的靠近,然而下半身却已经被这家伙生生扒了个精光,本就略微湿润的松软小穴,近乎不费任何力气,就吞入了乔汀兰的两根手指。

“既然哥哥已经同意了,那么其实无论是卧室还是客厅都没有差别吧?”低笑着朝乔玉靠近,手指在那湿软的巢穴内部抽插着,乔汀兰感到不可思议——哥哥居然这么骚,不过最简单的触碰,这小骚逼居然就已经这么湿了。

“看来哥哥很期待呢,是不是昨天晚上的男人不太行?”

乔汀兰的问话近乎令乔玉头皮发麻,实际上为了让自己好受一些,乔玉专程向商店兑换了舒缓性爱痕迹的药物,也不知这该死的app究竟中了什么邪,那药物的成分居然令他的穴肉略微发烫,不知怎么的,就变得这么湿了。

“唔,没有,松开我!乔汀兰!不……”乔玉心里已经将乔汀兰骂了一万遍,然而在现实世界,他却无法抵御男人的进攻,就连自己的双腿都能被乔汀兰轻而易举地掰开。

湿润的雌花就那样淋漓地展现在乔汀兰的视线之下,缓慢开合的穴口仿佛一张期待着亲吻的小嘴儿,乔汀兰一看这个地方就口中生津,但一想到此前哥哥才跟别的野男人做过爱,又无论如何都无法说服自己毫无心理负担地舔舐那里。

于是手指毫不留情地缓慢插入,在无情的翻搅下,他听见乔玉似痛苦似迎合的哀叫声,“骚逼倒确实,被肏得有些肿了,看来哥你选男人的眼光也不怎么样,也不知道念在你是第一次多疼你几下,干得这么狠,内壁到现在还是鲜红色的。”

“别说了!闭嘴!”实在忍受不了乔汀兰语言上的奸淫,乔玉抄起手边的软枕就砸在他身上,乔汀兰倒也不恼,甚至躲都懒得躲似的,他一边垂眸抽插着乔玉的骚穴,一边缓慢伸出自己的舌头,手指轻轻点在自己的舌头上,下一刻,他便用这沾满唾液的手指肏干进了乔玉的骚逼内,“哥你知道吗?唾液也具有疗伤的效果,其实如果是我把你干成这样,我会很愿意舔你的。”

“但是为什么呢哥哥,为什么你宁愿要一个野男人,也不愿意要我呢?”

自是不可能回答乔汀兰的问题,实际上,让乔汀兰在现实世界中触碰自己的肉体,于乔玉而言便已经是底线之下的忍无可忍了。

但是……没有办法,自己无论是力气还是手段,都不及乔汀兰,唯一可用的辟咕app,都被自己遗忘在了卧室里,所以而今乔玉唯一能做的,只有拼命用手捂住自己的小逼,试图组织乔汀兰进一步的挺进,“行了,可以了,你说了只是检查伤势的!”

“哥哥真是……”天真呢。

抽出手指,乔汀兰回首,视线在客厅内搜寻,不多时他短暂地来到置物柜下方,从抽屉内部找到了药箱,又抬手将乔玉重新按回到了床上。

“哥,还需要上药呢。”

逃跑失败的乔玉面色铁青,他眼睁睁看着乔汀兰从药箱中取出药膏,想当初他一心期待着同赵禹溪的第一次,在初夜之前,药膏都是买来提前备好的,没想到时过境迁,居然用到了这种地方。

按着乔玉的肩膀令他重新躺回到了沙发上,“真是凑巧,原本我还担心哥哥的家里没有这种东西,没想到准备倒是挺齐全的。”说完,显然意识到了什么,乔汀兰眉头微蹙,连带着再度看向乔玉的表情,都变得有些扭曲,“啊,我知道了。”

“别说出来。”被乔汀兰重新推回到沙发上,此刻的乔玉已经认命,被迫分开双腿,他不确定自己这个疯子弟弟会不会忽然又做出什么常人无法理解的事情来。

倒是丝毫不客气,乔汀兰一挤便挤了大半管到自己的手指上,凝望着乔玉光裸的逼口,他毫不留情地将手指上的膏药全部糊了上去。

“唔……”冰冰凉凉的触感,令乔玉感受到了些许不适,他近乎无法直视自己的腿间,因为那黏糊糊的白色膏状物体,实在是令他——

“就好像是精液一样,”痴迷地低语着,乔汀兰一边说着,一边并拢两指插入进了乔玉温热的穴道内,这小穴同乔玉本人不同,显得那么乖顺,那么温柔,就连这近乎于浓精的膏药,也毫无保留地全部吞吃其中,连带着手指都殷勤地嘬吸着,仿佛怎样都吃不够似的,“我的精液把哥哥射满了,射得里里外外都是呢,哥你看。”

乔汀兰一边说着,一边分开乔玉的双腿想让乔玉看清,无法不觉得这家伙疯了,乔玉闭上眼睛忍无可忍地呵斥,想让这家伙离自己远一点。

虽然与此同时乔玉已经在心里暗暗盘算,等他拿回了app,接下来又该以什么样的形式惩罚自己这个不知轻重的弟弟。

“嗯……不,”思考的功能很快被泯灭,因为在他穴道内进进出出的手指此刻已经不安分地曲起,像是正极为认真细致地找着什么东西,“好了,药已经上好了,拿出去,啊啊啊不——”

脚趾不由自主地蜷缩,连带着穴道内都开始抽搐般地痉挛起来,乔汀兰知道自己找对了位置,于是便闪亮着双眸开始玩儿命似地进攻着那点,他听见哥哥不堪重负地淫叫,他感受到哥哥意图扒开自己最终却选择放弃的力道。

最重要的,是他看见哥哥分开双腿,在自己身下抽搐着抵达高潮的表情,好美,真是好美,此刻的乔汀兰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他只觉得兴奋与欣喜,他看着乔玉此刻的模样,就好像着魔了一般,本能似地贴近、靠拢起来。

乔玉感觉自己难以呼吸。

因为乔汀兰的面容踞于他的身前,甚至不依不饶地贴到了他的皮肤上。

“舒服吗?哥哥?”贴在乔玉的耳边,乔汀兰一边这样说着,一边似有似无地,用嘴唇轻轻触碰着乔玉温热的肌肤。

“滚开啊!”乔玉怒了,乔汀兰的靠近令他觉得恶心,他没有忘记他们之间的关系,他们是兄弟,在梦中也就算了,现实生活中,这怎么可以?

然而乔玉的激愤似乎更大程度上引爆了乔汀兰,他的亲吻变得急切,逐渐从一开始的小心翼翼,变为而今的野蛮霸道,他用牙齿啃咬着乔玉的皮肤,从脸颊到嘴角,直至他咬到了乔玉的下唇,听见乔玉的痛呼声,他才缓慢伸出舌尖,轻轻地,舔舐触碰着乔玉的唇瓣。

“哥哥真是的,怎么能说这种话呢?每次都是这样,上次哥哥也爽了就翻脸不认人,把我一个人丢在办公室,让我很难堪呢。”说着,像是意图索取报酬那般,乔汀兰的舌尖钻入到了乔玉的口中,乔玉呜呜的哼叫声,最终也只化为唇舌间翻搅的淫靡,他的小穴依旧被乔汀兰的手指插着、他的手腕也一直被乔汀兰攥在头顶。

感觉要窒息了。

挣扎着,他不明白为什么这样的侵占会被称作为“吻”,吻不应该更温柔,更缱绻,更令人浑身发热产生依恋吗?为什么无论池郁东还是乔汀兰,都拿出这幅架势,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似的?

与他们比起来,乔玉竟觉得成为渣男的赵禹溪似乎都变得可爱了起来。

所幸最终,乔汀兰终究没再过分索求。

一吻毕了,看着那被膏药入得黏糊湿软的骚逼,乔汀兰顿时生出了“是我把哥弄成这样”的自豪感,他当然也会顾忌哥哥满含畏惧与埋怨的视线,于是他将乔玉从沙发上拉起来,让他坐进了自己的怀里,就好似哄一个刚刚犯了错的小孩那般,乔汀兰抱着乔玉,嘴里堪称嘱咐一般念念叨叨:“知道自己做错了就好,你看,还会有哪个男人像我一样疼你?跟别人做了爱还帮你清理上药……哥,以后别再做这样的事,记着,我一直等着你。”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要不是计划失败了,你以为我会容许你做这种事吗?去死啊!乔玉在内心骂着娘,明面上,却仍旧只能老老实实被乔汀兰抱在怀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所幸,不久后,乔汀兰那家伙便被来自公司的一通电话叫走了,真是稀罕,原来这家伙还有这么多事情要忙,搁置了这么多事情也要来找自己,凝望着乔汀兰的背影,乔玉想——难道在这家伙眼中这种事就这么重要吗?可真够恶心的。

“哦,对了哥。”像是注意到了乔玉的视线,乔汀兰回过头,笑着对乔玉说:“你的新房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就是上次你想要但是父亲没给的那套,至于眼下这个出租屋,来的时候正好遇到了房东,我帮你跟她说了你想退租的事,她倒是也爽快,很快就应下——”

忍无可忍的乔玉一枕头砸在了乔汀兰的脑门儿上。

“滚!谁叫你自作主张的!”

不再被乔汀兰压制的乔玉很快再度虎虎生风地闹腾起来。

看着哥哥如同炸毛的小猫一般龇牙咧嘴的神色,乔汀兰轻轻一笑,最后给了乔玉一个飞吻,便转身离开了。

回到卧室,乔玉一把攥住被放在床头的手机,颇为神经质地在房间内走来走去。

怎么办?这次可是在现实世界,这么荒唐,这么可怕,乔汀兰那家伙,根本就没有受辟咕app梦境催眠的影响嘛!

“屁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乔玉无能狂怒,拿起手机便点开了那个该死的app。

被封锁在手机屏幕中的屁桃显然有些委屈,“辟咕,催眠的效果有时候的确会根据个体差异而改变的辟咕,乔汀兰先生想象力比较丰富,有的时候会分不清梦境和现实,所以……”

自是无法接受这种荒诞的说辞,乔玉忍无可忍地关掉app,反正总而言之,他想,乔汀兰就是个神经病。

以后得离神经病更远一些,嗯,不如去找赵禹溪吧,起码那家伙对自己没什么邪念。

不对,上次不是说,要跟赵禹溪一起去什么聚会来着?时间是……

还没等乔玉确认,乔玉的电话便毫不留情地再度响了起来。

一见是乔父,乔玉的内心颇有几分复杂,当初他有多希望等到父亲的电话,而今他就越发深刻地意识到,自己之于父亲,不过只是用得上的时候想起来念叨几句的玩意儿而已,至于爱、财产、家族的企业这些实际意义上的东西,乔父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

而今父亲的电话,更多时候意味着坏事的降临,就比如说现在——

“什么?不爸爸我不去!”这是第一次,乔玉直接对父亲表达了拒绝,“明明是他先放了我鸽子,我见他的时候他想不来就不来,轮到他要见我,我却必须得随叫随到才行?”

池郁东那家伙,发什么神经?居然一通电话打到了自己父亲那儿去了。

“这回跟之前不一样。”就算隔着电话,乔父的喜悦之情也溢于言表,“上回只是你们两个小辈单独的见面,这回我、还有夫人,连带着池家的几位长辈都会到场,我就知道我儿子不会差,虽然上次没有见你,但这回,人家池家可是拿足了诚意!”

什么?居然要见家长?乔玉闻言,头都要炸开了,难道就是因为那个莫名其妙的破处梦,池郁东就一改态度想要见自己了?妈的,什么冰清玉洁的池家家主,还不是色欲薰心。

“可即使是这样……”

“小玉,爸爸想过了,上次汀兰跟我谈的关于你的事,我觉得也有道理,毕竟你是我儿子,就算以后要跟池家结婚,我们也不能亏待了你,这次你回来,我们也可以顺便好好商量一下财产转移的事……”似是见乔玉实在抗拒,乔父终于还是不动声色搬出了这个话题。

手放在膝盖上,不自觉地攥紧,其实乔玉很不喜欢这种亲情中夹杂着利益的交流,但,这么多年也他早已看清,自己于父亲,到底不存在什么真正意义上的“亲情”,反正乔汀兰他无论如何也是比不过的,不如趁乔父心情好的时候,多为自己争取一点儿利益。

反正就算见到了池郁东,自己也大可以装傻,一问三不知,再表现出同梦境中截然相反的性格,只要令他明白那晚的事情终究不过只是一场梦境,这就足够了。

于是最终,乔玉还是答应了父亲的“邀请”。

虽然父亲的目的是撮合,他的目的是搞砸。

挂断电话,乔玉近乎本能地想要给池郁东进行一通狂轰滥炸以发泄自己心中的苦闷,但一打开手机,他竟讽刺地发现,自己有的,竟不过只是池郁东助理的电话而已。

算了,不管了。

反正乔汀兰和池郁东这两个可恶的家伙,自己一定要再狠狠地惩罚一遍,至于赵禹溪嘛……

“喂?今天你居然想起给我打电话了?”电话那头,赵禹溪的声音带着些许调笑的意味。

暗暗在心中翻了个白眼,“那个,赵禹溪,过段时间我要搬家了,在搬家之前,能不能先住你那里?时间不长的,一两天就好。”一两天的时间,足以让他料理完乔汀兰后,又料理池郁东。

电话那头,赵禹溪莫名笑了出来。

乔玉在内心骂了一声,心说这家伙不会以为自己对他还怀有什么莫名其妙的憧憬吧?

所幸最终,赵禹溪并没有说出什么欠揍的话:“好,兄弟有难,拔刀相助也是自然的。”

呸,渣男,谁跟你是兄弟。

“不过乔玉,你……”

“嗯?什么?”连忙换上无辜的神色,乔玉还以为自己不小心将心声讲了出来。

“啧,算了,没事,聚会别忘了,到时候我接你。”赵禹溪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好,既然住的地方已经搞定——盘算着惩罚那两个家伙所需要的时间,乔玉莫名笑出声来。

回家当天,为了打破池郁东的期待,乔玉刻意选了一套最规矩最无趣的衣服穿在身上。

进入乔家大门,他本以为自己会看见一众长辈面对面坐着剑拔弩张的场面,却没曾想,入眼却是一副其乐融融,仿佛大家都是朋友的和谐景象。

真稀罕呢,就连平时最不会给自己好脸色的夫人都换上了笑脸,乔玉一边想着,目光一边落在了在场所有人中最显眼的池郁东身上。

池郁东这家伙,跟自己的画风还真是完全不一样,自己是显而易见的乖乖牌,对家里的安排言听计从毫无主见;而池郁东则显然已取得了全部的主动权,长辈则成了身后的陪衬,正站在他的身后,暗暗为自己的继承人自豪呢。

赤果果的对比摆在那里,乔玉只觉得丢脸,这差距,不正是明晃晃地告诉所有人,自己是个只能依附于家中的窝囊废吗?

虽然事实好像也的确如此就是了。

戴上社交面具的乔玉还是很讨长辈喜欢的,走到这群长辈的中央,路过池郁东的时候,乔玉还不忘露出一个谄媚的笑意以凸显自己此刻同梦境中的那只小猫相去甚远。

长辈们似乎都顶喜欢他这一款,池郁东的父母看着乔玉,竟都不住地称赞。

夫人的脸似乎笑得有点僵,乔玉知道,那是她觉得自己不配得到青眼的证明。

但此刻,他才不在于这些。

颇有几分自得地看向池郁东,他想——你可要看清楚了,你想要的那个“小猫”,跟眼前的“乔玉”,是一个人吗?

然而当池郁东感受到乔玉的视线,却只是缓缓踱步走到他的身边,“我本以为你会穿得更大胆一些,没想到这么得体,费心了。”压低声音微笑着,池郁东这样对乔玉道。

乔玉差点气到吐血,他很想抬脚狠狠碾在池郁东的皮鞋上,然而他不能这么做,因为这样或许就会暴露他的身份,他才不想让池郁东知道,自己真的是梦境里面的那个“小猫”。

两家的家长相谈甚欢,然而无论乔家再如何想要同池家结为秦晋之好,都不能表现得过于急进了,毕竟乔家也是个有头有脸的大家族,总得顾及自家的体面不是么?

于是最终,双方的长辈都只是让两个小辈“先相处看看”,意思便是,他们对这门亲事并无异议,只看两位小辈的今后的打算。

打算?打算个屁!虽然乔玉一直在长辈面前端着笑脸,但他可从始至终都没有忘记自己来时的目。

天色渐晚,池郁东提出想要送乔玉回家。

长辈们纷纷表示认同,而乔玉为了维持自己的人设,也只能状似羞涩地额首答应了。

在目送他们走远的途中,乔父的眼中少许地流露出了些许欣慰的神色,乔玉冷眼瞧着,心说这大抵只是自己同池家联姻能让乔家利益最大化的缘故。

去往车库的路上,池郁东显得无比沉默。

乔玉知道他虽然嘴上没说话,眼睛却一直默不作声地盯着自己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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