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屍虫游戏(1 / 2)
不…不是梦!我随即搂紧怀中的充气娃娃秀娟,那吱吱丫丫的塑胶摩擦声让我突然觉悟。
一定是这样!是幻觉!因为我跟秀娟玩了,心里面很内疚,觉得对不起小夕,所以才会出现她的幻觉!
我马上把秀娟一脚踹下床去,然後翻过身来把身t缩成了一团。
「我、我没有跟秀娟玩…玩那个啊再晚两分钟就难说!我只是搂着她来啜啜,只是啜啜、只是、她只是个娃娃!是的!她只是个娃娃而已!我没有对不起小夕!我没有!」
我一定要把这自欺欺人的藉口当真!我要寡廉鲜耻地把使用xa道具ziwei的行为合理化!否则的话我就不能够战胜内心的愧疚,幻觉就不会退去!
我面向着墙壁自言自语,自我催眠着,恐惧感竟渐渐消退了。可是我已不敢转过身来确认这幻觉是否仍然存在了。
对了!乾脆一觉睡到天亮好了。睡饱了之後,一切应该就会回复正常了吧!於是我紧紧闭着眼皮,开始专心数绵羊。
数到三十七只绵羊的时候,我忍不住鼻痒打了个喷嚏。接着数到四十一,又打喷嚏。
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人用羽毛轻搔鼻孔一般。
我把眼皮睁开了一点点。
眼前出现一条长到不行的肥屍虫,从上方吊下来,正在规律地左右扭动着身子,企图要钻进我的鼻孔!
「格格格格格格格格格格…」
面对这情境,第一个反应当然是:逃!
我的背脊甫向後缩,便撞到两团冰冷柔软之物。根据我过去不多的经验,那感觉肯定是…咪咪!
这绝对不是甚麽yu仙yi的t验。这咪咪是属於谁的,大家心里有数。我顿时四肢发软,丝毫不能动弹。
而就在我眼前的屍虫,已钻进小弟的鼻孔差不多半寸。
对,对了!手脚虽然不能动,但我还可以吹!
我朝着这生猛地蠕动着的hse蠕虫,吹出一口长长的气。牠随即被吹离了我的脸有数公分的距离。
但当我这口气吹到尽头时,这肥虫藉着牛顿第三定律反作用力狠狠地拍在我的脸上,还唧出一些黏糊糊的yet,令我的睾丸再度强烈收缩起来。
我随即预备吹第二次,希望可以一举把虫吹走。但我甫x1气,肥虫就一下子被我x1进鼻孔里去好几寸。
我感觉到屍虫的头部正在探索着我的鼻腔…
到我回复神智的时候,已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接受着医生们怜悯的目光。
他们已经趁我在崩溃期间,听过了我在房间里看到断头小夕的事情了。其中一位看起来很温柔的nv医生,抚着我的脸问我:「还害怕吗?」
「不害怕了。」我说。
医生们随即皱眉摇头。「你看怎麽样?」
「很罕见的反应。似乎情况严重。」
「嗯。过度的恐惧令这孩子的心完全封闭起来,变成了一块没有感情的冰。」
「成了个行屍走r0u…唉…」
医生们在凝重地讨论我的病情,还要当着我的面前,好像我已经疯到听不懂人话似的。
我哪有变成行屍走r0u啊?
实情是,有另一种更加强烈的感情,把我看见断头小夕的恐惧给压下来了。
对了,正是医生们那怜悯的目光。
从小就拼命把自己塑造成跟别人一样的我,最讨厌的事情就是被认定是怪异份子。
何况现在竟然被人当成是疯子?
正是本人的自尊心,镇定了本已吓至飞散的元神。我正想要对那些自以为是的医生好好生一顿气,以证明我还是个有感情的正常人类。
但当我张开嘴吧时,我就发觉自己的嘴巴合不上去了。
「我、我、我、我、我…」
「看!他说话了!」
「他竟然还有意识啊!」
「不,只是像狗吠般乱叫而已。」
狗吠乱叫?以小弟的自尊,哪容得下被人这样子侮辱下去?
但是当时的我,完全忘了要向他们抗议。
因为有另一种更加更加强烈的感情,把我的自尊给压下来了。
是更高一级的恐惧。
我看见小夕正站在那三个医生的背後。现在还是个大白天,房间里的电灯都亮着啊!
她发现了我的目光之後,向我展露了她那纯真ai慕的笑容,然後右手ch0u起那绕在颈上的空手道腰带一扯,头就马上塌到肩膊上去了…
「格格格格格格格格格格…」
「这…这是甚麽回事?小弟!你没事吗?」
「是不是神经x痉挛啊?」
「照我看很可能是狂犬病。」
这到底是甚麽医生啊?竟把大白天见鬼当成是狂犬病?
我提起了颤抖过不停的手指,想要把断头小夕指给那些医生们看。
但…
如果他们转过头来,却甚麽都看不到呢?那表示了甚麽?
我是一个真正的疯子。
即使我真的变成了疯子,我也不会对任何人承认的!我的自尊不容许我成为怪异份子,所以即使眼前看到了令人极度害怕的景像,我也不可以认输的。
我拼了命地咬紧着牙关,制止自己再发出格格的声音。
「g嘛啦,小弟牙痛吗?」
「不是…他好像看到了甚麽。」
「哪里?後面吗?」
「不!不要看後面!!」要阻止已来不及,他们三人都已转过头来。
三人同声尖叫。
我已紧闭着眼睛,不敢想像之後发生的事情了。
待续
「叫、叫甚麽啊?」
「哼,我还以为有甚麽,原来是一只猫。」
「这黑猫直在盯着我们眼睛看似的,有点邪门啊。」
「你有完没有?亏你还是个医生,竟然那麽迷信?」
那只静悄悄地闯进来的黑猫,跟我们四人对峙了好几秒钟。直至病房外面传来nv孩子的叫唤,黑猫才奔回主人的身边。
这nv孩子大约七、八岁左右,她抱起黑猫,一直在盯着我看。一双眼睛睁得大大,怪可怜似的,像透tiburton提姆.布莱顿电影中的泥胶人偶。
「是谁准许这nv孩把猫带进来的啊?真是的。喂!当值的护士跑哪里去了?」其中一个医生没好气起领着nv孩找她的父母。
那nv孩还一直转过头来盯着我看。
或许这个眼神,并不是因为nv孩有着楚楚可怜的气质。
她在怜悯我吗?
她好像知道了一个我正在拼命地掩藏着的秘密。
那秘密就是,从那三个医生转过头来看的一刹那,小夕却突然失踪了。而同一时间,我的被窝里面,突然出现了一团既沉重又冰冷的东西。
那…是甚麽?
我马上把床尾的毛毯拉高到盖过头顶,翻过身来紧紧抱着那东西。
「咦?小弟g嘛啦?」
「我、我、我、我想睡觉。」
「啊,原来他还听得懂人话。」
「怎麽小弟的姿势好像有点怪怪的?是不是哪里痛了?」
「一、一点也不怪!我…我喜欢抱着自己的膝盖睡觉,不这样的话我会睡不着的。」
「你看小弟缩起双脚的样子,像不像蜗牛啊?」
「你少说点蠢话行不行?人家发育良好,长得高嘛!小弟好好睡哦,我们待会再来看你。」
这三个医生的白痴对答,多少缓和了我的恐惧。直至确实听到他们的脚步声远离病房之後,我才稍稍放下心来。
但说是放下心来,心里却没可能觉得轻松啊!躲在我被窝里的那团冰冷东西是甚麽?
现在我该怎麽办?
我试着松开手来,慢慢地翻过身子,预备逃跑。但我突然感到,有两只手紧紧抓着我的上衣不放!
我试试用膝盖轻轻顶了顶那团冰冷的东西。
「嗯~~」一声xia0hun的nv声从小弟的被窝中传出,害我全身毛发直竖。
我再顶了两、三次。
小夕的头颅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对我娇嗔道:「唔~~老公好se。老是偷0人家的pgu。」
又来了!昨天晚上和刚才出现的小夕幻觉!
「你、你、你--」本来我想要问她到底是甚麽东西,但想想要是我跟自己的幻觉说话,那岂不成了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我马上紧闭眼睛,心里默念着:我很正常十次。
但那躺在我身旁的既冰冷又柔软的东西还在啊。
慢着!
幻觉可以0得到的吗?
「老公~~吻我~~」
我听不到。我感觉不到。我听不到。我感觉不到…
我睁开眼睛,还一直背向着我的小夕,竟把头颅270度地向後拗着,靠在我的x前看着我。她的嘴唇紫黑,脸se僵白,但双目流露出来的灵巧和活泼,却跟昔日一模一样。
「老公,你g嘛啦?」
「我、你、我、我…」
「你是不是病倒了啦?」小夕说,然後把已断的脖子拉长15寸,哄前给我一个冷冰冰的吻!「这样会不会感觉好些了?」
「格格格格格格格格…」
想不到,相隔两年之後,我和初恋情人小夕的第二次亲嘴,味道竟然像一根放着十天没吃的烤j腿!
小夕虽然僵y有如冰块,但x格却跟她生前相反,变得热情如火。她撬开我的嘴巴,把舌头钻了进来。
法国式接吻!
而且还附送大量钻进我嘴巴中的蛆虫!
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在我的脑袋里,根本没有接受眼前所见的想像力。我拼命对自己说我口中没有虫,没有任何东西正在跟我接吻。
我要反抗!我不要被自己的幻觉欺负下去!
「你给我滚!」我奋力把双手向前推出,把断头小夕整个撑离我的身t。她的嘴唇好不容易才离开了我她有条拉长了15寸的脖子,但仍有条屍虫在中间连系着,我和她各自含着它的一首一尾。
「呸呸呸呸呸!快给我滚!快给我滚!…」我不住大声咒骂着,企图用这种方式躯散幻觉。
我大叫了约一分钟左右。我感觉到温热的yet滴落我的脸上。那又是甚麽呕心东西?
两手还在用力把断头小夕撑在半空,我唯有不断摇头,但yet滴落的速度越来越快。
我忍不住好奇,睁开了眼睛一看。
小夕正在流泪。
那伤心yu绝的模样,即是是我小夕生前,也是从未对我展露过的。
「老公…你怎麽啦?」
「你不是我老婆、你不是小夕、你不是我老婆、你不是小夕…」
「老公~~~~呜~~你是不是讨厌我?」
「我…你…我…」小夕那极度惹人怜ai的表情让我心软下来,但不断从她嘴巴钻出来的屍虫却又…
我应该怎麽办!
对了!睡觉!不省人事的话,就不需要处理眼前这档子事了。
离奇的是,我真的马上睡着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抓狂了,昏倒了,还是真的入睡了。但原来当一个人在jg神上被b到绝路的时候,他还有最後一条路可以走:就是走进自己的潜意识里。
我做了一个美好的梦。我梦见班导师在发期末考卷的成绩,全班四十人我刚好排第二十名。身在人群中间的奇妙安全感,令我觉得自己就像一根接受yan光照晒的山坡小草。
人类如果感受到大量的幸福,是会醉倒的。
我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我睁开眼睛,坐起身来,整个人都觉得迷迷糊糊地,像是宿醉未醒。
在洗手间里刷牙时,吐出来的第一口漱口水,既h浊又腥臭。我在镜前笑了笑,发现牙齿hh的,而且沾满r0u屑般的黏糊东西。
我昨晚吃了甚麽?
我不敢细想下去,强忍着作呕的慾望,低下头来继续刷牙。
咦?我好像隐约看到有个人在我身後站着。我漱了几次口,在低下头来时,眼角好像都看到同样的东西。
我不敢转身确认,马上离开洗手间。照理睡了一觉之後,幻觉应该消失掉才是。这只是一厢情愿的想法而已
在灯明火亮的医院走廊里走着,我总觉得後面有个甚麽人在跟着我。
我後颈总是觉得痒痒的,像是後面的人走得太近,呼气呼到我的颈上去似的。
我哪敢向後望啊?
可是,很多病人和病者的家属朋友们都在这宽阔的走廊来来往往,要是我身後跟着个不得了的东西,大家应该会有点反应才是。
所有人经过我身边时,都没有在意我。
呼~~这果然是我的心理作用,根本就没甚麽断头小夕。
就在我终於松了一口气时,我看见昨天那个大眼睛小nv孩,正背靠墙边用同样的怜悯表情看着我。
我有点被她盯得生气起来,便跪下来跟她说话。
「小妹妹,g嘛盯着大哥哥看?是大哥哥长得太帅了吗?」
她摇头。
「那一定是大哥哥病得不成样子,很可怜了吧?」
小nv孩摇了摇头,然後,又补充似地点了点头。
「那是甚麽意思啊?」
「哥哥,你的nv朋友很可怜。」小nv孩指着我的身後,睁大她那可怜兮兮的眼睛说,「她的头掉了下来,很痛啊。」
小弟顿时感到浑身寒意。我扭过头来,看看身後的地板。一双nv孩子的光脚丫就正正站立在我的後面,差点就碰着我的pgu。
迟疑了一秒钟左右,我拔腿就逃。我要离开这幢见鬼的医院!
待续
我要逃离这幢见鬼的医院!
我用破尽生平纪录的短跑速度,把挡在中途的病人和家属们一一撞倒。跑到厚重的医院大门前,我看到镜子里面有个nv孩的倒影,她双脚离地地飘飞着,正紧紧地追在我後面。
那nv孩颈折断,头直垂到x前像钟摆般晃动着,还要对着我温柔地微笑。不用说也知道是小夕!
竟、竟然有影子的这鬼马东西!
被这镜中倒影一吓,我忘了要推开大门,整个人全速撞在厚重的玻璃之上,再反弹回头,背脊刚巧撞到後面紧跟着我的东西。镜中映出的那东西。
我马上弹起来,用肩膊推开那重到不行的大门,直跑到有太yan照耀着的前门花园中。我不住回头确认,看到後面连个影子都没有时,才弯下腰来不住喘气。
咦?g嘛我呼x1好像挺困难似的?我可是从来都没有哮喘之类的毛病啊。
还有就是,在正午的初秋yan光照洒之下,为甚麽我还是觉得像藏身冰箱那麽冷?
慢着,绕着我颈前那两根白白的东西是甚麽?
我、我的双手在抓着谁人的大腿?
原来小弟刚才一直都在背着小夕跑!这桥段实在太像日本爆笑漫画了!
「老~公~~」小夕在我耳边呵气道。
初号机暴走。
小弟立时抓狂。猛扯着自己的头发像疯子般大喊大叫。
「老、老公~~你不要吓我。」小夕露出了担心的表情。大姐,我怎麽吓唬你也及不上你那摇摇yu坠的头颅吧?还有屍虫呢?
「你、你滚开!别碰我!」抓狂中的我把背上的小夕摔倒在地,然後转过身来就要使出手刀。她竟然笑嘻嘻起来,轻轻一摆身子便躲过我的追打,还转过头来对我吐一吐舌头。
不只舌头,还有60公分长的喉咙管都整个吐出来了。
「嘻嘻~~有本事就过来抓着我!」小夕摇晃着她那快要掉下来的头颅,在我身旁绕圈小跑着,明显在逗我玩。
除了舌头和断颈之外,这一幕就跟两年前我们在山坡上表白心意时一样。
我还能够否认她是小夕吗?
经历过一波又一波毫无喘息余地的惊讶,也许小弟的神经已无法表达更高层级的恐惧。恐惧计数器当机之後,人反而能够以平常心看待眼前的事物。
「小夕…真的是你吗?」
「老公~~我--」
「小弟!你g嘛啦!」远处传来三个白痴医生的呼喊声,我转过头来一望,他们正拿着个捕虫网急步奔来。
「小夕!快躲起来!」我回转头来,小夕已消失不见。随而代之的是一个盖在我头上的虫网。
「小弟--」
「闭嘴!」小弟对他们怒吼道,「我现在没心情听你们耍白痴!」
「这、你看这小子甚麽态度!」
「他躁狂时的表情很x感!」
「…你这个恋童医生。」
医生们把我调到个人病房,因为我昨天晚上突然在床上大喊大叫的,害邻床的一位老伯心脏病发作了。幸好他还有救。
但是,昨晚我在床上跟断头小夕挣扎的过程,难道没有任何同房的病人看到吗?
如果断头小夕只是幻觉,那我为甚麽能够0得到她?我今早嘴里的屍虫呕!残渣又是甚麽回事?
难以理解的事情越来越多。
每次回想起小夕那断头的模样,想起从她身上钻出来的虫,心里就好像长毛似的麻痹不安。
当时真的很害怕。
可是我又回想起她那双充满生机的眼睛,她那惹人怜ai的表情…真有那麽令人害怕吗?呕心倒是不容置疑的
回想起两年前小夕还没si去的时候,她就曾经问过我类似的话:老公,如果有天我变成了一只呕心的怪物,你还会ai我吗?
我已经忘记了当时是怎麽回答她的。
「喂,小夕。你在吗?」我对着四面空白的墙壁叫喊道。没有回应。
内心,有点松一口气。但同时又带点失望。
要是这幻觉以後都不会再出现,我也不会觉得奇怪。反正我也不知道当初它是怎麽会发生的。
「唉…小夕啊。」我翻个身子来,对着眼前空洞洞的病房自言自语,「虽然这两天差点被你吓得要被关进jg神病院,但其实…即使你是鬼也好,怪也罢,你在生前是我的nv朋友,我又没做过害你压b你的事情,难道我会害怕你回魂来人间害我吗?
老实说啊,在没有你的这两年来,虽然我很努力融入进人群里面,但其实心里都不知有多寂寞。即使过去这两天里都是被你折腾的多,但我从你的表情里知道,其实你和在生时一点也没变,都只是一心想要逗我玩。在这两天里,虽然每秒钟都过得像在玩过山车一样,但是我心里面那难受的寂寞感却消除了。小夕,你明白这对我来说有多重要吗?
你明白…有你相伴对我是如何重要吗?
但是…你也要了解啊,我始终也是个男人,虽然未至於以咪咪大小来作绝对的择偶修件那麽肤浅,但是…我也不能够抱着个全身腐烂恶臭,屍虫又肥大又生猛,还要断掉头颅的nv孩当老婆,跟她打情骂俏啊!」
说着说着,睡意渐渐涌现,我半眯着眼睛继续自言自语,也没太在意背後好像又突然出现yy冷冷的感觉。
「唉…要是啊,在我眼前出现的小夕,能够像当天榕树下那般模样,身t还是保持着温暖柔软的,气味是芳香的而不是腐臭的,那我还管她是人是鬼呢?
要是我能够有个nv朋友,就是全世界只有我一个人能够看得见0得着,而且在我想要见她时便马上出现,不方便时就可以随时消失,那我还会抗拒这样子的nv鬼吗?
说不定nv鬼还bnv人好呢,又不用带她上馆子吃大餐,要买衣服之类嘛,烧她几件纸折的就可以了…啊,妄想得太严重了,连自己也觉得太过份。」
想了半个晚上,我也差不多yy到心满意足了。我把身子再翻一翻,打算抱头大睡,怎知手肘一碰,竟又碰上了一团冰冷的柔软。
小夕不知何时己躺在我身後了,恐怕她一直听着我的自言自语吧。
「老公…只要依你说的,老公就不会再讨厌我了吧?」她那双可怜兮兮的眸子直盯着我的眼睛看。
「应、应该是这样吧。」
小夕会意地点了点头。她把断掉的头颅移回原位,双手紧紧掩盖着裂开处,然後开始深深地x1气,再缓缓地呼出来。
最初小夕呼出来的气息,还是冰冷而带强烈腐臭的,但深呼x1过五、六回之後,竟渐渐带有暖意,还有一gu少nv的淡淡香气。这香气我最熟悉不过,正是属於小夕身上自然散发的飘香。
我的手肘其实还一直碰着小夕的x部,而随着她一次b一次深的呼x1,触碰处竟渐变柔软、丰满而温热起来,还好像隐约感觉到了心跳的搏动。
「老公…这样可以吗?」几分钟下来,小夕的脸颊已变回生前的水灵娇neng,紫黑的嘴唇回复丰软红润。「只要老公想要的话,小夕都会依你…」
「那、那你的头,可以接合回来吗?」
「是这样吗?」小夕放开了双手,她的颈项白晢光滑无一丝瑕疵,也不要说断裂的痕迹了。
t温,呼x1,心跳,小夕现在都有了。那表示了甚麽?
「小夕!你、你这样算是复活了吗?你复活了吗?」
待续
「小夕!你、你这样算是复活了吗?你复活了吗?」
「复活?」小夕不解地偏了偏头,尖细的手指放在嘴边作思考状,实在是太可ai了。
「唉,也别管甚麽是生是si了。反正我现在就正把人抱在怀里,甚麽也不去想了,先亲一个吧!小夕!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麽的想你!」
「我要跟老公亲亲~~」
一吻下去,果然是像两年前我们交往时的那般嘴唇接触的质感。ai火高涨之下,我也不顾热身足够与否的问题,把舌头伸了过去。但甫一探进小夕的口腔,便感觉到有大量黏滑的东西在里面蠕动着。
「呸呸呸~~那、那到底是甚麽啊?」
小夕正想要开口解释时,她的嘴角已慢慢钻出一条hse的蛆虫出来。
「屍、屍虫!」我真是不知道教训,昨天晚上才试过这种屍虫法式接吻,现在竟又送上门来。不过我又哪知道小夕看似已完全像个活人的身t,里面竟然还有屍虫养着呢?
「老公,你不喜欢虫虫吗?」
「我怎麽会喜欢屍虫?小夕!你就不能够弄走它们吗?」
「我不依。它们是我的宠物!」
「宠物?你知道甚麽是屍虫吗?它们靠着吃你的屍t来长大的!」
「我才不管!小夕甚麽都依着老公,但就是虫虫不行!」
「小夕…」
「我一定要养虫虫!老公~~我应承你会把它们训练得乖乖的啦!要是老公不喜欢的话,我就不要它们出现在老公面前,这样可以吗?」
「唉…算了吧。你喜欢怎样便怎样好了。」
「好耶~~老公最温柔最疼小夕了!」
小夕一把抱着我就要亲嘴,我心里自然犹疑着:「你保证那些虫虫都不会再走出来了吗?」
小夕把嘴巴张得大大的。我看着里面,的确甚麽异物都没有发现,只有粉红se的口腔和两排整排的牙齿。
我消除了戒心,迎接了小夕的亲嘴,亲着亲着,我又情不自禁地把舌头伸过去…
「呸呸呸~~小夕!你在跟我开玩笑麽?」
小夕一脸无辜地,小手轻轻掩着嘴巴,跟我陪笑着说:「嘻嘻…敢情是虫虫们太喜欢老公了啦。」
唉,没得亲嘴也就算了啦。寂寞了两年之後,小夕又再回到了我的身边,抱着这个柔软温暖的身t,这个晚上我总算是能够安眠了。
由於我一个人住,没有亲人照顾,在有需要时也是挺不方便的。所以当我最要好的朋友雷朋为我从家里带来一些必需品时,心里就很感激他,差不多又要流下泪来。
雷朋拍了拍我的肩膊说:「得了吧,大家都是男人,别g这麽丢脸的娘娘腔举动。出院後请我吃顿饭就可以了。」
说完他就潇洒地离去了。
雷朋这家伙平常老是一派不正经模样,可是在朋友有需要时,倒是十足有义气啊。
「老公,这包包里面有甚麽?」一直乖乖地坐在我身旁的小夕问我。刚才雷朋过来探我时,完全没有发现大刺刺地坐在他眼前的小夕,这又再增加了我的信心。虽然在此之前,我已经试验过几次,要小夕在医院病房外的走廊里走来走去,也没有人看得见她。即使是肩膊碰肩膊了,跟她对撞的途人也只是莫名奇妙地左看右看,完全ga0不懂是甚麽回事。
完全如我所料,只有我能够看得见这个nv孩。
「小夕,替老公把包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整理好吧。都是雷朋给我从家里带来的日用品啦。」
自从小夕应我的要求,把原本的腐屍模样变成现在跟真人似乎百份百相似唯一不相似的地方是不用吃也不用睡,我夜夜抱着她睡觉,总是睡得香香的,食慾也因心情好而大增,本以为可以很快出院,但医生却迟迟不肯放我走。
但我也没有深究了,反正现在有美相伴,我哪理得温柔乡所在是自己家里还是医院病房?
而至於小夕到底是人是鬼,又为何有能力把自己从腐屍状态修补成活人模样,我也不太放在心上虽然疑惑总是有的。我又不是柯南又不是金田一,才没有那麽大的好奇心要寻根究底呢。
「老公~~那是甚麽?」小夕拿起一块塑胶桌布之类的东西问我。我接过来,仔细地摊开一看,马上从心里诅咒那个雷朋历代每位nvx祖宗十遍。
这正是好朋友们在我十六岁生日时送给的礼物,名叫秀娟的xa充气娃娃!那张成o型的鲜红se塑胶嘴巴以及y1ngdang的眼神,像是在投诉这几天以来我把她冷落了。
里面还附有一张字条:你妈怕你闷,特意托我拿给你玩的。雷朋字。
雷朋果然是雷朋啊。这种时候还要跟我开玩笑!
「哇!好可ai~~」
「别拿出来!给护士们看到怎麽办?」
「老公~~这是你买给我的新衣服吗?」
这那里像是一件衣服啊?「快点把这东西给塞回到盒子里!」
「我不要!我要穿老公买给我的新衣服!」说罢小夕抓着那软叭叭的充气娃娃,像试衣服似的贴在身上,兴奋地左顾右盼起来。
「怎麽样?我可ai吗?」
「拜托,这东西不是这麽用的啦。」
「老公~~你看?是这样穿的吗?」小夕的身t竟好像慢慢溶掉似的,渗进了她双手拿着的充气娃娃里。
或者应该这麽说,是那个充气娃娃把小夕的身tx1收进去吧。
约一分钟之後,小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直立在我面前,乾皱皱软叭叭的秀娟。
昏~~小夕好不容易变回了那个青春苗条的样子,我才跟她温馨不了几天,现在又ga0这新花样来刺激我!
「老~公~~我x感吗?」从秀娟的o型嘴巴里,传出了小夕熟悉的声音。
「你在g嘛啦,唉~~」我有预感自己快要当机了。
「老公你好se~嘻嘻~买人家这样子的衣服。」
「这、这不是甚麽衣服啦!这叫充气娃娃!你都十六还是十四岁了不知道是算到她自杀那年还是直算到现在连这个也不懂吗?」
「充气娃娃?是这样吗?」像纸一般薄的娃娃,开始慢慢鼓起来,不一会儿後就胀得紧绷绷的,x感塑胶美人复活了。
「你你你、快给我走出来!这东西不是给你玩的!」
「老公想玩吗?」说罢秀娟一把扑到我的身上,「我要和老公一起玩。」
「别开玩笑!」
「…」
「怎麽啦?」
「我走不出来~~」塑胶秀娟在房间里胡乱跳跃着。请大家想像一下那情景,任何亲眼看见的正常人类,如何能不发疯啊?
「呜~~我果然是个疯子~~」小弟坐在床缘饮泣起来。房间的门突然打开,走进一个中年医生,正是那白痴三人组的一员。
「小夕!」我马上朝她叫喊道要她倒地装si,但恐怕来不及了。
那医生看着秀娟都看呆了,病历表都掉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们三个人型物t两个人类,一个不明在单人病房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都不知道该做甚麽反应才好。
待续
「小子,」那中年医生首先开了口,「这东西是从哪里弄来的?」
「这、这是我班里同学的恶作剧…」
「我不是问那个充气娃娃。」他说,「那个附身在里面的nv孩子,你是在哪里招惹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