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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子与银股竟还有这种玩法!
简直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吕显不由得思量起来:是任为志自己想出这办法,还是别的购入银股之人想出来的办法?他一共才入了五千两,剩下的一万五千两,又都在谁的手中……
一个月眨眼便过去了。
天教那边捏着剩下那半封信的人终于有些坐不住了,来消息催问他们何时能拿出那五万两银子来,眼看着约定的期限便要抵达,显然是有些焦躁。
周寅之也琢磨着这笔钱太大,姜雪宁哪里去找?
他又一次来到姜府,向姜雪宁通传了消息。
年关将近,京城里下雪的时候也多了。
屋子里已经烧上了炭火。
姜雪宁想着等事情一过迟早是还要回宫里的,又知道谢危是个严苛人,有一阵没碰琴,想起来时不免惴惴,又道弹琴静心,此时便坐在琴桌前调弦。
听了周寅之之言,她连眸光都没转一下,隻随手一指那桌案上,淡淡道:“一万两你先拿去,叫给他们,请他们放心。”
至于剩下的部分……
姜雪宁手指轻轻一勾,琴弦震动,便流泻出颤颤的音韵,在冰冷的空气里轻轻荡开,她的声音也轻轻的:“至于剩下的钱,也快了。”
再等等。
再耐住性子等等。
还没有到价钱最好的时候。
银票
上一世的尤芳吟没有用过这样的法子。
只不过她提过,姜雪宁便记住了。
任为志和自贡盐场这件事,又正好是波峰起伏,寻常人料得到开头料不到中间,料得到中间料不到结尾,正是万中无一适合用这种法子捞钱的典型。
只是姜雪宁也是头回做这种事情,并无前例可以参考,因而也是时时刻刻格外小心。
唯恐一不小心就错过了时候。
不过比起旁人来,她到底是占有先知的优势,所以倒没有旁人那般焦虑亢奋,总要在蜀香客栈大堂里面坐着等着,方才安心。
周寅之知道姜雪宁同清远伯府的尤芳吟是有关系的,可却不知道她们俩具体是要做什么。但近来坊市上有一些传闻,也曾传到他的耳朵里,知道尤芳吟要嫁给任为志,蜀地盐场那银股的事情他自然也听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