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新手016~020回(2 / 2)
两人进了屋,三人在四方桌上各坐一边,熊大哥砌了壶茶,倒了三杯,坐在姚双凤对面,手肘撑在桌上,双手握拳、托腮,两眼放光的看着姚双凤,说:「这就是你那位『爱上母亲的小侍,怀了身孕又私奔不成,最后生孩子时难产,被南方出身的母亲水葬』的妻主大人吗?」
「噗~」姚双凤一口茶喷了出来。
苏碧痕有点难为情的跟姚双凤解释:「熊大哥他最喜欢各种恩恩怨怨的故事了,我只是说我捡了个妻主,有些难言之隐需要新身份……」
姚双凤这才看着熊大哥,明明长得很阳刚,但却像人妖酒吧的妈妈桑一样……她说:「熊大哥您好,小女子名为姚双凤,母亲已过世,没有夫郎,至于孩子……也没了……的确是因故需要新身份……但我不是坏人……」一番话说得真实又没底气。
「妳可不许说谎啊!真的没有其他夫郎?可不能以后让我们小痕受委屈啊?」熊大哥非常护短的样子,俨然把苏碧痕当成自家小弟。
姚双凤面露苦笑:「小痕捡到我的情况,他应该也跟您说过了……我就是被孩子的父亲,在我还活着的时候钉进棺材的……这种人,就算原本是夫郎,以后也是仇人了吧……」
熊大哥立即露出同情的表情,眉毛皱成八字,双手贴着脸颊两侧:「唉唷唉唷!这是什么辛酸的故事呀?真的是太~太太可怜了……辛酸……就像我月初腌的辣酸梅子,对对!我去拿来给妳们嚐嚐!」说完就起身,走到厅旁,掀起布帘进去了。
苏碧痕也是第一次听到她这样说,伸出手来握着她的手:「真的吗?」姚双凤点点头。
然后熊大哥抱着半个人高的一大缸子回到厅中,轻巧的放在地上,没发出沉重的声响,接着拿出筷子碟子,打开缸盖,挑挑拣拣夹了几颗梅子出来。
他看着苏碧痕握着姚双凤的手,还有姚双凤低头凝视桌面的样子,便道:「我跟妳说,小痕哪!是个好男人,光凭他的面子,就算他的妻主是江洋大盗,我也会助他,但妳真的不能辜负我们小痕,小痕他前半生已经吃太多苦了,妳明白吗?」
姚双凤看向熊大哥:「您放心,碧痕他细心、温柔,针线活好、厨艺绝佳,还会製药,家里也打扫得一尘不染、井井有条,我瞧着也是不可多得的好男人呢! 小女三生有幸,才能遇见碧痕。」说到最后看向苏碧痕,他听着她的话,感动得又快掉泪。
熊大哥倒是真的掉下泪来:「真的?妳不嫌小痕只是庶子、半点嫁妆都无,还长得太高、晒得太黑,眉眼气势凌人,一点都不温顺的样子,而且还四处行医、进入别的女人屋子、摸人小手、给人把脉吗?」这话说着说着,苏碧痕握着姚双凤的手都抖了起来,脸色一阵白一阵青。
姚双凤见状,马上反握住苏碧痕的手,看着他说:「不嫌弃,医者仁心,悬壶济世本是好事,碧痕有自己的理想,我希望他活得快乐,相信他洁身自爱,也不介意子虚乌有的流言蜚语。至于外貌、家世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碧痕这个人,是个值得真心相待的好男人。」连自己要被卖了都在为别人着想,兴趣还是行医救人,这样的人简直讚到不行好吗!
「呜呜~~」听着她这段真情告白,熊大哥咬着指甲哭了起来:「在我们村,男子都要干农活劳动,就算不高大的也难免晒得黑,只有少数家境尚可的男儿家,才可以只做绣活之类的营生,我要不是当了村长,在邻县遇见了我家妻主,在这个村内也嫁不掉了。」他心有戚戚焉地说。
「对了!熊大哥,今日怎么没见到嫂子?」苏碧痕问。
「她呀!怀了夫侍的孩子,正在床上养着胎呢!我早就准备好了一箱最新的话本,还有各种口味的果干,这样她就会乖乖在房里,十天半个月都不出门,省心着很呢!」熊大哥骄傲道。
「说到这还要感谢小痕哪!要不是小痕保住了我女儿,我这正夫的位置也不会坐得如此安稳,而且我家妻主产后虚弱,也是靠小痕药方调理,妻主才能继续开枝散叶。我以后,也能是个大家族的当家主夫了!」熊大哥朝姚双凤推销,满脸憧憬与期待。
他解下了身上的揹带,将熟睡的女儿抱在怀里:「妳们看!这红扑扑的小脸蛋儿,多讨人喜欢。」边说边轻柔的揩去女娃嘴角的口涎。
「真的欸,睡得好熟喔!平常都这么好带的吗?」姚双凤印象中小孩都精力过人,磨得父母累死累活。
熊大哥眼带怜惜的看着怀中的小女娃:「她啊……刚出生的那个月,几乎都没能睡着,成天哭,奶也喝不下多少,瘦巴巴的,那么小一个,还哭得声嘶力竭,哭得我心都要碎了。还好后来小痕帮莓莓开了方子,莓莓终于能好好熟睡,现在吃饱饭可以睡上半个时辰,晚上也能一觉到天亮了……能到今日这一步,真是多亏了小痕,耐心推敲病因,而且不断的调整药方。」又看向姚双凤:「别看我们村子小、人少,小痕的母亲和父亲,是二十多年前有名的神医侠侣,只是后来回村隐居;小痕得其真传,又努力不懈,我敢说,在我们县,小痕医术若是第二,绝对没人能称第一。」
熊大哥起身,将小女娃塞入苏碧痕怀中:「给你沾沾喜气,说不定也像我一样,一举得女呢!呵呵呵!我去给妳们拿姚小姐的身份文书啊!」接着转身,伴着肩膀上一大片水渍,走向里间。
苏碧痕熟练且温柔的抱着孩子,耳根红了些,他看向姚双凤,抿起嘴唇,低下头,盯着小女娃瞧。
※
熊大哥是村长,也是种果树、腌渍蜜饯贩售的果农。
他妻主在床上养胎,就是像第3回那样,一直被浇灌精元 a_a
019我打怪掉宝了(微h)
熊大哥拿出约三指宽的竹片放在桌上,正面有官府烫印和透明油漆,背面是籍贯、出生年、姓名和透明油漆。「改名事儿小,改姓事儿大,虽然这姚诗调年纪比妳大许多,也将就了吧!」熊大哥又问:「但妳改成本名,不会反而招来仇家追杀吗?」
姚双凤答道:「不会的,姚双凤原本就是化名……我已经舍弃过去的身份了……」她看向苏碧痕,对于隐瞒他自己真名的事情感到一丝愧疚,然而苏碧痕只是给她一个理解的表情。
三人坐着喝茶小憩了一会儿,苏碧痕跟熊大哥讲了自己要被卖掉的事情,熊大哥气得差点掀桌,还好得知姚双凤的计画以后,完全支持他们俩,拍拍胸脯,说如有任何困难,只要他可以解决的儘管找他。
后来莓莓醒了,二人就告辞,往县衙发进。
姚双凤又坚持了一小段路,后来还是让苏碧痕抱着走了。她俩行至县城郊区的时候,还是下午,但天空乌云密布,雷声轰隆,很是阴暗。苏碧痕抱着姚双凤,转往城郊一处庙宇赶去,在降雨之前,进入了庙中。
由于苏碧痕以前来过这间庙宇,帮住持治过病,而且若有往返县城,不赶时间的话,也会绕过来帮香客义诊,因此庙方对苏碧痕很是礼遇,特地开了一间远程信徒参拜时住宿的房,让他与妻主歇息。
俩人不好意思叨扰庙方,在房内吃了自备的粮食,加上走了整天路(虽然都是苏碧痕在走),早早就睡下了。
睡前的例行通乳,姚双凤侧躺,让苏碧痕枕在她手臂上,头靠在她胸前。不一会儿,都累了的两人以这种亲暱的姿势睡着了。
由于睡得早,三更半夜姚双凤就醒来了,她毕竟没有苏碧痕那么耗体力,平常也是吃饱睡、睡饱吃。手臂被苏碧痕枕得有些麻,他嘴里还含着她的一只奶头;她轻轻的将苏碧痕翻成正躺,为他塞好衣物摺成的软枕,拉起他的长髮搁到头顶。
雷雨已经停歇,外面的虫鸣没像以往那么响,她隐约还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呻吟,像是女人压抑的嗯哼声, ”但这里是佛门圣地呀!”她想。而且睡饱了、精神都来了,于是轻手轻脚的下了床,穿上外衣,推开门去寻那声音的源头。
信徒的住所是整排的房间,走廊尽头有茅房和取水之处,他们住在其中一间,但那呻吟听起来很近。最近没有节日仪式举行,房间大多是空的。
云开见月,月光照得走廊敞亮,不须烛火即可看清,因此姚双凤一出房门,听了听左右,便往右侧走去。
经过了两个房间,姚双凤确定是在他们右边隔壁这间房传出的声音,她没有靠近门,因为月光会将影子照映在门上,内部的人会看到人影,所以她只是沿着走廊经过,再折回自己房内,从后方窗户爬出去,偷偷摸摸的走到隔壁房间的窗户前。
窗户是开的,房内没有点灯,但藉着月光可以看见床上非常整齐,没人。隐约看到一坨穿着浅色纱质衣裙的人影,缩在墙边,隐隐作动。
姚双凤看了屋内似乎没有别人,又偷看了一阵,觉得那人可能不是在自慰,而是很痛苦的样子,于是就厚着脸皮,小声的问说:「你还好吗?需要帮忙吗?」
那人听到姚双凤的声音,先是一顿,然后用小声的气音说:「救我~救救我……」
姚双凤听她这样说,立刻翻窗进去,靠近那个人。
那人在地上撑起身体,抓着姚双凤一隻手臂,姚双凤这才看清她的长相:是一个头髮被汗水浸湿了的少女,挂着少许饰物的双平髻已鬆动,几缕髮丝凌乱的贴在脸上,显得妩媚动人,她眼波流转,带着渴望的神情,鼻子高挺却秀丽,即使正在难受着,但嘴角是天生上勾的,上唇菱角分明,下唇饱满却又不过厚。
「拜託您!找个男人过来好吗?」少女说。
姚双凤惊:「男人?为什么要找男人?」
「我……一时不察……给人下了雌情蛊,我好想要啊!想要热硬的肉棒插进来~~这里,都好湿了~呼喔~可是我自己没办法~嗯嗯嗯(哭腔)」边说边掀起自己的裙子,拉着姚双凤的手去摸她下面,证明她没有说谎。
姚双凤触及一片湿泞也是被吓到了,但她想了一下:”这里的男人,苏碧痕?可是他有贞操环,没办法插入。那些僧人们呢?她跟僧人不熟,去提这种要求人家会答应吗? 不对!不是熟不熟的问题……”
正当她还在思考的时候,那少女抓着她的手指就插入了自己的下体。
「啊嗯~这位小姑娘,失礼了,可是我好痒,妳帮我挠挠,我自己构不到那么深……」在那少女眼中,姚双凤比她还小。而姚双凤觉得眼前的人是少女,是因为穿越前已经活过半辈子了。
姚双凤脑袋还反应不及时,那少女已经抓着她的手抽动起来,并将她原本插入的一指,弄成两指插入。
「小姑凉、小姑娘,我可以很大的,待会儿妳整隻手进来都没问题。」少女又说。
姚双凤看着她发浪的样子,一转念,干脆弯起手指,寻找g点。她是来自现代社会的成熟女性,在资讯氾滥的时代,什么东西没见过?该有的知识自然都有了。然后摸到那触感略为粗糙、与旁肉不同,并稍微有球感的硬点时,就针对那处勾着,往外发力、抽动。
「啊!嗯啊~ 啊啊~ 那里!啊那里好舒服!」少女惊呼!
「嗯啊啊~~ 啊啊啊啊~~」少女双腿大张,叫声听起来像要渴求着更多。
「嗯~哼哼嗯~啊~ 这是~ 这感觉…啊啊啊~~」由于少女已经中蛊一段时间,她很快就到达了顶点,潮吹湿了一地。
姚双凤抽回手,看着少女喷了三波的潮水,其实她之前也只是看过a片而已,没有亲眼看过,更别说弄过别人的了!
待情潮退去,少女起身,往潮吹喷出的地方踩去,只听到轻微的「啪叽」声。
待少女的脚离开后,姚双凤凑过去看,一个白色的看起来像螃蟹尸体的小东西,在地上已经被踩扁。
少女站着,仍微微喘着气,抬起略抖的双臂,拱手作揖道:「多谢姑娘救命之恩,你我素昧平生,未曾料想竟有女人可以解开雌情蛊。一点薄礼,不成敬意。」说着便从袖中掏出了一个小荷包,交到姚双凤手上。
姚双凤接过时,才发现少女的裙子有点奇怪,胯下的部份撑着帐篷……仔细回想刚刚手的触感,大拇指靠手腕处,好像有碰到温暖的肉……女人那里不应该有任何肉……
少女也注意到了姚双凤的目光,轻咳了一声:「无碍,我中的是雌情蛊,并非雄起蛊,只是略受影响而已,毋须理会。」
姚双凤维持着同样的姿势,只是目光从那小帐棚移向了少女的脸,脑中想着:”这世界的女人还带把的吗?这是我穿越到这里之后看到的第一个女人,是女人吧?女人是带把的吗?我怎么没有?其他人不觉得奇怪吗?这世界女人有两种吗?”
「敢问姑娘尊姓大名?来日有机会,我再正式登……」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布谷鸟的叫声
「此处不宜久留,姑娘妳哪儿来就回哪儿去吧!」语毕就将她拉起推了一把,拿出帕巾将地上那疑似白螃蟹的尸体包起收好。
姚双凤转身,正往窗户走去,还没走到窗户,又被她从背后抱起,放到窗外站好,那少女看着姚双凤,小声的说了:「再会」后,就阖上窗户将自己关在房内。
姚双凤也被感染了紧张,于是快步走到自己房间窗前,爬入房内,关上窗,捏着那荷包,才确定方才一切不是作梦。
她坐在房内的椅子上,将荷包放在桌面。静静听着外面是否有动静,但除了尖锐且断续的布谷鸟叫,与普通的虫鸣,没有其他明显的声响。她拿勺子舀起苏碧痕打来的一盆水,洗了手之后,就回床上躺着。布谷鸟不叫了,耳旁是苏碧痕均匀的呼吸,听着听着,渐渐也睡着了。
020我去公会登录(微h)
「妻主、妻主~」姚双凤听见苏碧痕在叫她,接着被摇了摇:「妻主、醒醒」苏碧痕又说。
她睁开眼,看见苏碧痕紧张的表情:「妻主,妳看桌上。」
姚双凤看着桌上,她昨夜带回来的小荷包,开口已经打开。
透过房门上的糊纸,能知晓外面天光大亮。
「怎么了?」她问
苏碧痕干脆抱起她,坐到椅子上,让姚双凤坐在他腿上:「妳看这荷包里面。」
姚双凤看了一眼,简直快闪瞎,满满的金叶子,还有些许叶脉雕饰。
「嗯……这是我昨晚拿回来的……」姚双凤还没清醒,悠悠的说着。
「昨晚?哪里拿的?妻主何时出去的?」他问。
姚双凤顿了顿,说:「碧痕……我问你……我是女人吗?」
苏碧痕一脸懵逼:「是啊!」
「那女人下面……会长这个吗?」姚双凤用手轻捏了苏碧痕的两腿之间。
他惊出气音:「噢!」困窘道:「当然不会,这是男子才会有的……」苏碧痕剑眉挺鼻的男模脸,神态柔和,双眼迷蒙了起来:「妻主……」这是未经他引诱,妻主第一次主动摸他下体。
俩人四目相对,俊脸靠近,吻上了她的唇。这也是他第一次亲吻妻主的唇。他探出舌,轻描她的唇缝,姚双凤启口,用舌头顶弄他的舌尖,苏碧痕缩了回去,她扣住他后脑往自己压,整张口覆上,小舌入侵,勾挖他的舌根。
苏碧痕呼吸都沉重了起来,底下的雄茎硬挺,但裤子和外袍被姚双凤压着,没有上翘的空间,绷得难受。
姚双凤放开苏碧痕,俩人微微喘着气,苏碧痕额头抵着她:「妻主……我好希望……可以早日成为妳的人……」
然后姚双凤把昨天晚上的奇遇跟他讲了。
苏碧痕喃喃:「雌情蛊……我在书上看过……若是男子中了此蛊,理应无所反应。雌蛊只对女人有效、雄蛊只对男人有效,可能……那人雌雄同体……」
「雌雄同体……很多吗?」
「虽不常见,但也不是没听过,若是奴隶可以卖到很高的价格,若为平民……也有可能成为富贵人家的宠侍;但多半以女人的身份活着,不会对外张扬,毕竟女人才能有独立户籍,所以通常会当女儿养。」
「喔……这样子呀……」姚双凤把拇指大小的金叶子拿出来拨弄:「这些可以买多少东西?」
「可多了!」苏碧痕小声却语气夸张的说:「我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多……金子呢(小声)」
姚双凤笑了:「那就好,以后我们碧痕不用那么辛苦了!」
「不行!」他正色:「以我们的身份……拿着这些金子会遭人起疑,可能会被怀疑是偷来的、可能被贼人盯上、可能被劫财灭口,我们还是得装成一般人家,慢慢白手起家的样子,发迹之后还得顾些护院之类的,在这世道小心为上。」
「嗯!那你把这薄片缝在衣襟摺缝里,然后我们花用的时候,把这叶子斩成三瓣,找个银楼或钱庄兑换了,分着用,如何?」姚双凤提议
「妻主真聪明!等我一会儿。」
就看着苏碧痕脱下粗布裏衣,拆开缝边窄口,将金叶子塞进去,一片让它落到底,粗略绣上一个叉,再塞一片,这样每片都可以均匀的贴在身前,不会全部掉到底下去,看上去又像是绣纹均匀的装饰。
她欣赏着苏碧痕赤裸上身专注缝衣的样子,男模脸在晨光下,显得更加棱角分明,微微的下垂眼、漂亮的颧骨、俊挺的鼻樑、好看的薄唇、性感的下颚,然后是带着男性曲线的微凸喉结、刚毅的锁骨、练大的话会呈四角形的微胸肌、有着属于男人的粗犷却长而有力又不难看的手指、体脂肪少而浮出的六块腹肌……接着是裤腰带……垂在腿上的衣服。姚双凤觉得自己真的是捡了个宝,不,是被宝贝捡到的。
将金叶子缝好后,剩下的几片又分别藏在包袱等不同地方,方便取用。
苏碧痕再吸了几口姚双凤的奶,之后将房间稍做整理,两人出了门,往右侧紧闭着的房门瞧了一眼,不想多事,就离开了。向住持及僧人告别后,往县衙出发。
凭着姚诗调身份的竹牒,进入了县城,姚双凤终于看到很多其他女人了,虽然很多但一眼望去可能也不到十个,却都相当显眼:
女人走在最前头,后方跟着一至三名男子,首位会帮女子撑伞遮阳,而其他则是拿着物品或垂首跟着。也有的女人坐在短靠背的椅子上,让男子揹着走。或者是大腹便便的孕妇,坐在简单的板车上,由男人推着或驴车拉着。
进入城内后,姚双凤就靠着自己双腿行走了,苏碧痕也在她身后半步跟着,她戴着斗笠,饶富兴味的看着热闹的街市。
经过一个卖饰品的小摊,那贩子是个男人,看见他们走近便叫嚷:「呦~这是谁家的夫郎啊!让妻主出门连根簪子都没有,真是丢妻主的脸面哪!」
苏碧痕家里只有大姨一个女人,表兄弟们也是男子,他从来没帮女人弄过髮髻,因此只是帮姚双凤把头髮在后脑盘起,插入两根筷子一样的竹条固定而已。
姚双凤在摊前停下,小贩又说:「贵女叫夫郎买根簪子吧!不觉着怪没面子么?」
苏碧痕也说:「妻主……若有喜欢的,就买吧!这点钱,我还是有的……」
姚双凤看着苏碧痕红了的耳根与难堪的脸,心底不由得恼火了起来,想着这小贩怎么做生意的呢?讲话这么难听。
她说:「不买。我们不买。这摊子上的东西哪有我夫郎亲手做的好?我就要戴你做给我的,别人都没有呢!」她看着苏碧痕的表情从困窘转为欣喜,对着她露出了腼腆的微笑,觉得冷酷男模脸配上这种清纯娇弱的内在真是十足的大杀器,彷佛佛祖的金光照得她人都快没了。
那贩子听到姚双凤这样说也为之动容,摆谱的姿态瘫了下来,说:「竟有如此体恤夫郎的妻主?我家那婆娘要是有您一星半点我就谢天谢地啰!半价!给您半价!这摊子上您看上的都半价售给您!」
姚双凤心想”谁知道你原价多少啊?” 看着那贩子冷笑一声,牵着苏碧痕的手就走了。
苏碧痕揹着大篓子,让姚双凤牵着,嘴角的笑挂得老高:「妻主,前面右拐就是可收购草药的铺子了,我们先去把这些东西卖了吧!」
两人就进了草药铺,她坐在椅子上休息,看着苏碧痕熟练的跟老闆讲价,最后买卖双方笑着作揖道别,姚双凤也起身,与苏碧痕手牵着手,去了县衙。
县衙跟想像中的不同,虽然门旁也有个鼓,也有两守卫站着,但人来人往,并不阻拦。
进门后苏碧痕引姚双凤往左侧走去,到了一个厢房,廊上有平民往来,里面似乎就是办户籍的地方了。「大姨每生一个表弟,就让我来跑腿呢!」苏碧痕让姚双凤在廊外台阶上坐着,自己去排了队,等快到时才喊姚双凤过来。
姚双凤将竹牒递给了承办官员,那官员拿给衙役去后面验真假,一边问她为何要改名。
「我这……不是没有女儿嘛~ 算命先生说改了名就能有女了。」她照着熊大哥的建议如此说。
此时衙役也将那竹牒递了来,说是真品,于是那官员向苏碧痕收取费用后,就命衙役把背面姓名磨掉,让姚双凤亲自写上「姚双凤」的大名,再刷上一层透明漆。另一名衙役去翻找了姚诗调的户籍登记册,递给承办官员,官员在上註记、盖章后,就完成了,都没怎么看她,挥挥手赶她们走。
两人一派轻鬆的出了县衙,心底感觉踏实许多,姚双凤提议兑换一小片碎金叶子,找间好客栈住下,好好休生养息一晚。
苏碧痕说暂时不用,他近期药草采得顺利,都挑高价的采,光刚刚那篓子就卖了不少钱,足够住客栈了,有金叶子只是不用太省着花钱,倒是不急着兑换成银两,徒增重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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验证身份竹牒的方式:将原本的透明漆刮下来,在火烛上燃烧时会发出绿色的焰芒,还有特殊的气味;若否,就表示身份竹牒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