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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038回(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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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双凤没放开苏碧痕的手,倒是一脸认真看向夏景:「景姐,明晚的拓印仪式,包场是不可能了,但之后的初夜拍卖,我有一计,不知是否可行?」

「但说无妨!」

姚双凤慢慢的跟夏景讲了整个计画。

「哎!妙哉!我在花街游走这么多年,还没见过有人这么玩的!行啊妳姚妹!这太好玩了,我一定帮妳到底!哈哈哈!」边说边猛拍姚双凤的肩膀。

姚双凤的身体不像长年在外的夏景那般强壮,被拍得有点招架不住。苏碧痕暗暗托住她,等夏景拍完了再默默揉她的肩。

时间过得很快,马上就是前余家侍奴们,行拓印仪式的时辰了,这次姚双凤她们一样坐在南厢房的东南角,本来姚双凤要付钱,但夏景要她把钱留着标初夜,这点小钱让做姐姐的来处理就好了。

今夜的舞台没有地毯,露出原本的木板地。

舞台上的横竹竿被放得很低,一个白髮黑眼的男人,双手分开被绑在上面,露出了些许白色的腋毛。他一样穿着缎质白色无袖的交袵短衫,下身一件单薄的缎质白色开裆长裤,双足赤裸,膝盖后头塞了一支横竹棍,绑着,大腿张得很开,跪在地上。

他的白髮长、直,稍微有些毛躁,即使扎起了侍仆的高马尾,仍掩饰不住眼神深处的涵养。他的头髮虽是白的,但眼珠、眉毛、睫毛,都是黑色的。鼻樑长直,嘴唇的宽度和形状刚好适合他,即使生得如此清丽也可以看出是个男人,唇是恰到好处的红;眉似远山不描而黛,唇若涂砂不点而朱。

这场秀要开始了,柳絮先是上台行了个妻主礼,便开始介绍今晚的节目:「这前余家侍奴呢!是犯了事被发卖出来的,我们折柳院也真真委屈,收了这些没教养的,还好吃好住的供着他们,但这货的儿子前日竟然私自出逃,真是应了俗话说:上樑不正下樑歪。但折柳院可不能砸了自个儿招牌,今日就让各位贵女见识我们调教下奴的手段,保证日后伺候贵女们的都是乖巧的伎子。」

柳絮打了一响指,两名大汉各牵着少年出来了。

那两个少年跟昨天的书僮差不多,脖子被粗麻绳套着,双手被绑在身后,头髮全部被束成一个髻,只是配合他们的瞳色,两名少年的头上纱质髮带是桃红色的。

两名少年生得极像,白髮、粉红瞳孔、白色眉毛和睫毛。远看时,轮廓不很清楚,有种朦胧的感觉。唇色很淡,但在瓷白的肤上衬得非常粉红。

其中一名少年,单边脸颊青肿,应该就是那天出逃被抓回去的了。

少年被带上台的时候,台上被绑着的那个白髮男人说话了:「都是我不好,请您惩罚我吧!孩子没教好都是我的错!求您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放过孩子吧!」

柳絮嗤之以鼻:「哼!孩子?你儿子早就是嫁人的年纪,都该生孩子了还是孩子呢!哈哈哈哈!不过他们今后也没机会生孩子了,待初夜售出后,得赶紧阉了才能保持这细皮嫩肉,长糙就来不及了!」

被绑着的男人在台上苦苦哀求,两个少年不发一语。被打的那位盯着地板,要哭不哭的,另一个直挺挺的站着,眼神恶狠狠的盯着柳絮。

柳絮一点都不介意蝼蚁如何看他,他只道:「来福,给他们父子看看在折柳院,犯小错会得到怎样的惩罚。」

牵着被打少年的糙汉子,一手提着少年脖子上的麻绳,一手下伸去解他的裤腰带。

「不要!不要!你们要做什么?」少年一边扭动屁股闪躲,但脖子被揪着,大汉再踩住他一隻脚,他就跑不远了,那裤子就这样垂落于舞台地板,少年稚嫩的性器和银色的贞操环暴露在众人眼前。

「喔~」台下小声惊嘆。

接着大汉单膝下跪,把下身赤裸的少年按在支起的大腿上,开始打屁股。

「啪!」「啊!」「啪!」「啊!」「啪!」「好痛!」「啪!」「啊!」「啪!」「不要!」「啪!」「啊!」「啪!」「呜!」「啪!」「呜~」「啪!」「呜嗯~」

那大汉是正面对台下的,少年是身体侧对台下的,因此台下的观众,可以看到少年在被打的时候,前方性器晃荡的样子。台下渐渐又开始鼓譟起来。

直到少年的屁股瓣均被打得赤红,柳絮才令大汉停止拍打,而那少年已经哭成泪人儿,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抽抽噎噎。

大汉起身,少年双手被反绑,重心不稳跌坐在地,因屁股痛所以又翻起跪着,但又因屁股疼不能坐到自己小腿上,所以就维持要跪不跪的姿势,弯着腰、低着头,想把性器遮掩起来。

这时柳絮慢悠悠的走向他们的父亲,伸手解开开裆裤的绳结。

那白色长直髮的父亲不发一言,微凝着眉,任柳絮掏出他的性器,垂放在白色开裆裤外面。

奇怪的是,那人白髮、白腋毛,但阴毛却是黑色的。屌的颜色跟他儿子一样,都很白,只是稍微大些;贞操环也是银色的。他们父子都有吹弹可破的好肤质,阴茎的颜色也都很浅。

柳絮站在那位父亲身边,捏扯他的耳朵:「这三十六岁的老奴呢!曾经生过一个女儿,还有这对双生子,是个极能生养的货。而且这副身子已经熟了,十分敏感、淫荡,以下就由柳絮给大家演示演示。」

柳絮绕到他身后,双手抚摸着他的脖子,或用手中丝巾搓揉他的耳朵,又对着另一边耳朵吹气,他下体的阴茎就逐渐抬头了。

台下发出小声的惊嘆和稀落的掌声。

此时几名小厮端着笔墨纸上台了,解下他的贞操环后,一人捏着屌的上半部,另一人将屌的下方,连同阴囊都涂满了墨汁。

那名父亲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嗯嗯,听得出他极力忍耐,但仍是压不住体内溢出的声音。

柳絮仍在他背后抚弄他的耳朵和肩膀,突然站起来大声说:「哎呀这样可不行,待会儿拓印会糊掉的。拿塞子来。」

台下另一名小厮跑了过来,将看不见的小东西交到柳絮手里,柳絮又交给正在涂墨汁的小厮。

那小厮拿到东西后,就往龟头中央的马眼里面塞

「啊!啊呃!」男人配合的发出了音效,尾音还有些抖。

小厮又拿帕巾擦了擦马眼下面,才继续补涂墨汁。

「呵呵呵!各位贵女见笑了,这货就是如此淫荡,都还没摸奶头呢!就已经流水了,待会儿让各位见识见识他可以喷多远。」柳絮笑呵呵的说。

接着小厮把一张放在木板上的纸,由下往上贴在他的阴囊与屌下,小厮再压压屌,确认每寸都有盖到,拓印就完成了。

柳絮拿起并展示给所有观众看,一二楼响起稀落的掌声。

柳絮将那张纸交给小厮,接着说:「所谓子不教,父之过。如今他儿子不服管教,父亲当然也是要受到惩罚的,而且这惩罚必须让他们父子记忆深刻、不敢再犯。」

柳絮用一条黑布蒙住他的双眼,抽出塞在马眼里的短棒。

小厮端上了另一种墨汁,柳絮亲自拿起毛笔涂在父亲的整隻屌上

「烫!好烫!啊!」

柳絮低笑:「嗯哼哼哼哼!呵呵呵!」然后把笔拿给旁边的小厮,让他们下去。

「啊~~~」被绑着的父亲扭动着,但是四肢都被绑住,只能让立起的鸡巴摇来晃去。

「好啦孩子们!」柳絮对那双生子说:「你们的父亲现在正难受着呢!还不快点去为长辈分忧解劳?」

半跪在地上的少年噙着眼泪,担忧的望向父亲。

仍站着的少年,不改一身傲骨的姿态,直面柳絮:「要我们怎么做?」

「很简单。」柳絮又开始挥扯着手中的丝巾:「涂在你们父亲身上的,是折柳院特製的惩罚汁,会使他痛苦难当,只要你们兄弟俩把墨汁吃干净,就可减缓他的痛苦。」

舞台上的糙汉子牵着两兄弟,让他们一左一右跪在父亲的下体旁。

流着泪的那个,看着父亲的屌发愣,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眼前的状况。

脸很臭的那个,对哭着的那个说:「盼妹,你在旁边待着,让哥哥来。」

「不!」父亲阻止儿子:「顾妹别听他们的,爹爹忍忍就过了,这有毒…啊~!」

顾妹对父亲的言语置若罔闻,张口就含上父亲的龟头。

※作者的悄悄话:屌没毒,只是莫儒孟被蒙着眼,只感觉到火辣辣的,所以觉得有毒。

038真正的惩罚(s)

「啊~嗯嗯~」那父亲一边难受着,又对那湿润的包覆感到很舒服,但想到身下是自己的儿子,悲伤、羞耻、舒畅、愤恨、无力的感觉充斥着自己,他心里很难过,但下体却是又痛又快乐着。

柳絮扯下他蒙眼的黑布,让他看清自己的儿子:

顾妹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台上三人就他的衣衫最完整,但也做着最下流的事情。

他含着父亲的龟头,舌头在上打转、舔吮,用自己的口水去稀释使父亲痛苦的墨汁。

「呸!」他皱起眉头,头一转,吐出了一口墨汁到地板上,嘴角挂着淡淡的墨滴,欲坠不坠。他张着嘴、微喘着。

柳絮跟台下的小厮拿了短鞭,对着顾妹的背上就是一抽。

「谁准你弄脏地板的!都给我吞下去、吃干净。」

顾妹正要转身,往吐出墨汁的地板趴下,盼妹却抢先一步去舔食地上的黑墨。

「好辣,咳!」

「盼妹!你不要做这些,让哥哥来!」

但盼妹仍是把地上都舔干了,只留下一些微黑的印迹。

「不,哥哥,逃出去的是我,这是我的罪,理应由我承担。」说完又转身去舔父亲的屌。

被绑着的父亲留下两行清泪:「柳爷!求您了!无论怎样惩罚我都可以,放了他们俩吧!他们还未经人事,我已经脏了,无论您怎样折辱我,我都不会反抗的,求柳爷放了他们吧!他们的惩罚也加到我身上吧!我受得住。」

柳絮把他的话当耳旁风:「你们俩乖乖舔啊!舔完要记住了:犯错不是一人做事一人当,而是你们之中有谁犯错,全都同罪!」

顾妹当然也知道那墨汁味道辛辣,不舍弟弟受此痛苦,因此加倍卖力的舔吃爹爹屌上的墨汁,并将盼妹排挤开。

他把龟头先吃过一轮之后,便将爹爹的屌整隻含入口中,并配合着头部的前后移动,保持墨汁湿润好舔舐。

「啊…呃~ 顾妹、顾妹……你别这样…啊~」做父亲的嘴上这样说,腰枝却随着顾妹的吸吞微微前后挺动。看似想往后闪躲,但双手双脚被固定在原地,他的腰当然也只能前前后后了。

盼妹被哥哥挤开,无法靠近阴茎,因此便侧身翻躺在地上,去舔食爹爹阴囊上的墨汁。

他双手被反绑,只能靠肩膀和膝盖,侧面倒下,再扭动身躯,一点一点靠近父亲的下面。

顾妹专注的吸吐爹爹的屌,没注意到弟弟的举动:盼妹这样的姿势,使得没穿裤子的下体,大大暴露在众人眼前。

柳絮用丝巾掩着嘴,在一旁吃吃笑。

一楼有些女客调整了坐姿,桌巾底下似乎都有犬儿在服侍。

几隻还在走道间游走的犬儿,也陆续被没有点犬儿的贵女招进了桌下。

这场拓印仪式,并不需要小厮在走道间抄写价码,因此舞台下的灯烛数量比上次拍卖会少了很多,只有舞台上是比较明亮的,但从二楼仍能看到一楼的状况。

「顾妹…停…停下,再不停下我就……」

顾妹立马停止了吞吐,转而侧向舔舐阴茎,把侧面和根部的墨汁一点一点舔吃干净。

他们兄弟俩,都因舔食墨汁而把嘴边、脸颊弄得都是黑污,沾染得很不均匀,看起来既没教养又淫糜,嘴唇则是被墨汁刺激得有些肿。

就在他们快要将爹爹屌上的黑墨都舔吃干净之前,柳絮绕到那位父亲的身后,从背后伸出双手,轻掐白色缎衣之下的奶头。

他龟头上的墨汁已经被顾妹清理干净了,微烫的触感仍在,只是没那么痛了,顾妹正在舔他阴茎的侧边与根部,而盼妹含住他的一颗蛋,吸在嘴里,用舌头舔开阴囊的皱褶。

虽然相当不堪,但加上柳絮的掐弄,他就快要撑不住了

「嗯……嗯嗯啊啊啊啊!」随着一阵颤抖,他在众人面前洩出,在空中薄喷出两三道优美的弧形。

台下又是一小阵譁然。

「瞧!这货就是如此淫贱,光靠奶头就可洩出,精量又足。必可让各位贵女满载而归。」

白髮双胞胎被爹爹突然的喷射惊到,双双停下了动作。

柳絮走到舞台中央,看着地上几摊精液,又看向顾妹,努了努下巴。

顾妹心领神会,膝行爬到前方地板上,低伏下头将爹爹的精液舔吃进肚。

盼妹看着这些,眼眶又蓄了泪水,微微的抽噎,但不敢哭出声,闭上眼,别过头,继续清洁爹爹的阴囊和哥哥没吃干净的地方。

他们父亲虽然已经射精过一次,但因加料墨汁的刺激,龟头肿胀、发红,一时半会还消不下来,仍然硬挺着。

他流着泪的双眼,愤恨的看着柳絮。

柳絮淡淡笑着,望着舞台侧面小厮:「来人,替这两兄弟洗洗脸,要开始真正的惩罚了唷!」

小厮提着插着两支拖把的水桶上台,双胞胎被糙汉子抓到一旁跪着,小厮把水桶放在地上,拿起拖把,姚双凤这才看清那不是拖把,是一根前端捆着抹布的木棍。

小厮站得远远的,用裹着抹布的木棍,沾了水,往双胞胎的脸上捅。

就这样半捅半擦拭,将双胞胎脸上的余墨洗刷干净。

抹布很湿,没有沥干,每往他们身上捅一次,就带了些水泼到他们身上。因此两人的白色衣服都已湿透了半身,胸前的激凸隐约透出浅嫩的粉色。粉色的嘴唇被洗净后,看得出被辣墨刺激得红艳艳的。

一个大汉把盼妹绑到舞台另一边的竹棍上,盼妹双手高举被绑住,他跪着,并坐在自己蹲着的脚踝上,双膝微开,下身赤裸。

盼妹被小厮和糙汉子捉住,解下了银色贞操环,另一个小厮端了墨汁放在地上,抓住他的阴茎,用毛笔沾了墨就往他的龟头点。

「啊~ 好痛! 啊哼嗯~」盼妹立即大喊,又转为哭腔。。

他本来垂软的粉嫩阴茎,因为辣墨刺激,渐渐充血肿胀了起来。

小厮便接着把整隻屌都涂满墨汁,也把阴囊下方涂了一些,然后照样印了个屌拓。

顾妹质问柳絮:「为什么?你刚刚不是打他屁股了吗?」

「嗯?刚刚那是犯小错的惩罚,你们这犯的是小错吗?私自出逃!你们不要面子我还要的呀!没打死你们算是我柳絮仁厚!」

盼妹那粉嫩的茎头,受不了惩罚汁的刺激,加上还有一层处男膜在,痛得他撕心裂肺、鬼哭狼嚎:「嗷痛~好痛啊啊啊~~~呜~~~很疼、真的很疼,呜哇啊~~~」

柳絮无情的令人把盼妹的嘴塞上,又让糙汉子把顾妹手上的绳索解开。

「接下来就是你这位好哥哥解救弟弟的时机啦!『大声』说出你的请求,慈悲的我就让你如愿以偿。」柳絮指着台下小厮拿的大字报说。

顾妹看着那几行字,先是怒红了脸,接着又煞白转青;他听着盼妹被堵住嘴仍发出的悲鸣,闭了眼,深呼吸,接着张眼,逐字朗诵:「奴…奴家就是个……淫…荡的贱货……最喜欢被…丑男玩弄后……穴…最喜欢…一边被大家看着…一边打开…贱…穴。」念完,他恶狠狠的瞪着柳絮,似乎是在说”我念了,你该放了我弟弟吧!”

但柳絮哪会那么简单就放过他们的呢?他用丝巾掩着嘴,接着顾妹的话继续说:「喔呵呵呵呵!原来是个淫荡的小贱货呢!」接着突然转成晚娘般的脸孔:「那你还不赶快脱下裤子,让各位贵女瞧瞧你的贱穴啊!」

顾妹惊愕于柳絮的无耻,但他咬紧牙关,慢慢转身背对观众,看着舞台上敬爱的爹爹和心爱的胞弟,心一横,就伸手解裤腰带。

这时父亲说话了:「不要啊柳爷!让我来吧!我才是最淫荡的,求柳爷让我展示贱穴吧!奴家,不,贱奴的穴最淫荡了,求您了柳爷…让我展示贱穴吧!不要让顾妹做这些…柳爷、柳爷求您了,贱奴什么都会做的,一定做得比顾妹好,求求您了…柳爷……」他越说越哽咽。

「闭上你的嘴!」柳絮斥喝:「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不是你们两个作主协助,他也不可能逃得出去,你那张贱嘴的话就是不能信,等会儿下台就罚你去当小厮们的厕纸,直到后天为止都不准吃饭!」

接着又转身、变脸,笑容可掬的对台下客人说:「各位贵女见笑了,折柳院发生伎子出逃此等纰漏,往后必定更加严格调教。请各位贵女相信折柳院伎子们,绝对都是一等一的服贴。至于这好生养的货呢!往后会被堵上嘴,绑在板凳上,仅供榨精取用,不会让他的贱嘴污了贵女们的娇躯。」

房顾妹虽然曾经是大户人家的嫡长子,但自从房家被抄,他们被卖到余家当奴隶后,父亲为了保全他们姊弟,做了许多不堪入目的事情,当父亲遭人凌辱时,都是他抱着盼妹,将他的脸贴在他身前,再捂着盼妹的双耳,因此方才他念的那些词语,他都知道是多么下流的涵义,只有盼妹被父亲和哥哥保护得很好,仍旧清纯得跟家里刚被抄时差不多。

顾妹自己鬆开了裤腰带,让裤子落地,光溜溜的屁股就在舞台上呈现于观众面前。

他双腿微开与肩同宽,弯下腰,双手向后,拨开自己的两片臀瓣,将自己的后穴暴露在众人眼中。

「喔喔喔~」台下响起一阵惊嘆。「竟然这么粉!」「第一次看见这么美的菊花呢!」

柳絮又在一旁鼓譟:「方才是谁说最喜欢让丑男玩弄贱穴的呀?快点儿跪下让贵女们瞧瞧你是喜欢如何被玩弄的?」

顾妹恨得咬牙切齿,但是他没有别的选择,盼妹被摀住的悲鸣仍在耳边迴盪,他顺从的跪下,以额头抵着地板,双手再度拨开自己的臀瓣,就跟他爹爹以前做过的一样。

这时一个糙汉子上了台,嘴上叼着根手指粗细的玉管,手上端着一个碗。

那汉子用粗砺的手指揩了碗里的汁液,涂抹在顾妹的后穴上,还插入了一个指节。

接着用嘴里那根玉管,对着碗里吸取汁液、鼓胀了腮帮子,再把玉管插入顾妹的穴中,将汁液吐哺进去。

顾妹感觉到一股凉意进入腹中,非常不适。后来那玉管抽出,刺激着他的穴口,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了,但他死命夹紧,不想失态。

柳絮扯掰着手中的丝巾,妖里妖气的说:「我们折柳院给伎子用的芦荟都是上等的良品,只不过惩罚用的,处理手续较为粗糙,除了具有润滑的效果之外,还奇痒,可让伎子自然而然学会如何摆动腰枝。」

「你可夹紧了,这芦荟虽然是惩罚用的,但却可以让你的弟弟舒缓火辣之苦,你这位好哥哥还不快快救火?」

顾妹一边忍着腹中翻滚,一边想着柳絮竟然如此狠毒,他把芦荟灌入他后穴,还要他用后穴为胞弟止辣……

此时台上的糙汉子又来把他的双手反绑在身后。

顾妹额上的汗珠滴落,他抬头起身,看见爹爹悲伤的眼神,他转头,看着眼睛已经哭肿的盼妹。顾妹双手被绑在身后,用力夹着屁股,以膝盖慢慢爬到盼妹身前,然后,艰难转身。

他将自己的双膝分开,背对盼妹跪在他身前,然后慢慢下坐。

他看着前方、看着爹爹、看着柳絮、看着台下那群盯着他的客人,他用臀瓣和后穴去感觉盼妹阴茎的位置,他的屁眼附近很滑,就算对准了盼妹的茎头仍是一下就滑掉,盼妹阴茎上的惩罚汁间接沾染到他,他的股间也开始火辣了起来。

看着他笨拙的模样,台下有人发出笑声。

他的腿很酸,但他抖着、忍着、慢慢掌握到诀窍,穴口轻轻掩着盼妹的茎头,慢慢鬆开自己的后穴,让芦荟汁液一点一点流出。

「你这样要蘑菇到什么时候?珍贵的芦荟都被你浪费掉了,快用你的贱穴把弟弟的贱根洗干净呀!」柳絮吊着嗓子吼。

惩罚汁很辣,他用嘴帮爹爹洗屌的时候就嚐过了,若是涂在下体那脆弱的地方,他可以理解盼妹为何哭得那么惨,他自己后穴接触到惩罚汁的地方也是非常烫辣难忍。

但是盼妹一定比他更难受。

所以他狠下心,重重往后坐下,没有经过好好扩张的后穴被盼妹的阴茎撑裂,但他自己不知情,他只感觉穴内如针刺、如火烧、如刀割,他紧咬的牙关再也守不住,吼出了一长啸。

而台下竟然响起了如雷的掌声。

顾妹知道这些观众要看什么、柳絮要他表演什么,他再也无法忍住泪水,他一上、一下的动着,泪珠随着他的动作而洒落,舞台上灯火通明,使他落下的每滴泪都闪闪发光。

他就那样僵硬的移动自己的身躯,即使双腿难以承受,而后穴的刺痛更甚数倍,但他持续的动着,直到盼妹的呜噎不再那么激烈,直到盼妹口中的布团被拿开,直到盼妹说:「哥哥、呜~ 哥哥,都是我不好,对不起,哥哥对不起,嗯嗯~」

柳絮穿着华丽拖地的衣袍,脚步翩翩走到顾妹身边,蹲下来,用丝巾托着他的下巴:「做得很好,接下来维持这个姿势不许动。」然后将他的头按伏在地,让他的屁股翘起。

「啊!你们要干什么?」是盼妹的声音。

顾妹感觉到盼妹的阴茎抽出自己的后穴。

柳絮将他的脸面向观众,按着他的头,有人在调整他的屁股,让他膝盖着地,大腿与地面垂直,又将膝盖分开。

接着那火辣的阴茎再度插入。

「啊!嗯!哥哥!」盼妹被糙汉子控制着姿势,压着屁股插入自己亲哥哥的后穴当中。

柳絮笑着对盼妹说:「方才你哥哥为了你如何卖力你也看到了,现在轮到你了,他的穴内不仅痒,还火辣着呢!若你在哥哥体内洩出,或许可以冲淡他穴内的痛苦唷!」

「呜~呜~可是我不会……」盼妹双手仍被吊高,两名汉子一左一右抬着竹棍,让他跪在哥哥双腿之间。他的肉茎被包在哥哥的后穴当中,死死夹紧。

「很简单的!只要以膝盖作为支撑,抓着上方的竹棍,顺着贱根,前后摆动你的腰就行了。」柳絮循循善诱。

盼妹听着柳絮的话,点了点头,便照着他说的做。

那烫辣的感觉退去不少,盼妹动着动着竟然觉得有一丝舒爽,他越动,快感就越是压过痛感,于是他越来越快、越来越卖力,随着顾妹穴里的芦荟汁液溅出,盼妹也发出了灵魂吶喊:

「啊!啊啊~哥哥啊~呜~我好奇怪,我要变得好奇怪了,呜~呜嗯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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