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053(2 / 2)
但后娘较看重我的嫡子哥哥,因为莫家都是彼此通婚的,已故主夫也是莫家人,我爹姓曹是外姓,原本没资格当正夫,但他因坚守伦常,尊敬前主夫的孩子更甚于我,允诺就算他成为了主夫也不徇私将我升为嫡子,所以才能当上莫家主夫……
我从小就被告诫要帮衬嫡子哥哥,孝顺爹娘;每天只想着如何讨后娘欢心,如何让爹不为难……我爹不能对我太好,以免给亲戚落下话柄。我也必须乖巧贤慧,才能助爹在府中站稳脚跟。」
他改为盘腿坐着,放了两颗枕头在腿中,让姚双凤往后靠在他身上,抽去她头上的髮钗,将十指插入髮根,徐徐按摩了起来。
他的手比初四大些,纤长有肉,按起来的感觉跟初四有点不同,但一样非常舒服。
姚双凤被按得飘飘然,但仍有在关注话题:「但你后来不是成为房家主夫了吗?」
莫儒孟继续说:「本来嫁给房家当正夫的是我哥哥,莫家嫡子莫福,我只是陪嫁,帮哥哥打理金治锻冶工坊。无奈哥哥福薄,不到一年就过世了,后来……房家妻主生了我的女儿,房家长辈为了跟莫家保持关係,便将我抬为正夫。」
「你女儿?如何能确定她是你的女儿?」听苏碧痕说,孩子刚生下来一个月内可以看到兽形,以此判断是谁的孩子。但男子兽形肖父,女儿兽型从母,若是生女儿,跟母亲同种族,莫儒孟怎么会知道是他的孩子呢?
说到此,莫儒孟有些害羞:「家里正夫过世,是有丧期的,当时妻主正在守丧,却喝多了酒,把我当成哥哥,就……所以那段时间生出来的,只可能是我的孩子。」
「你跟你哥哥很像吗?」
「我们长得不一样,但都是白髮、黑眉、黑眼睛……
双凤……如此提及前任妻主,妳可会不悦?」
「嗯?不会的,谁没有过去?都是不同的过去才造就了现在的自己,都只是成长的一部分,没什么。」又想到:「那你女儿呢?现在在哪里?」
「我女儿……已经过世了……」说到这里,他难得哽咽。
姚双凤听闻此事,也顾不得享受,精神被吓起来了,睁开眼,看见上方的莫儒孟,眼眶微红,鼻尖也红润润的,姚双凤伸手抚摸他的脸:「抱歉问到了你的伤心事。」
莫儒孟握着她的手,摇摇头,勉强笑着说:「没事,不是妳的错,是我命不好,出生就剋母,婚后又剋妻,妻死了还剋女……」讲着讲着印堂都皱了起来,也落下了泪滴。他连忙以袖遮掩,偏过头,以免泪珠落到姚双凤脸上。
姚双凤坐了起来,双胞胎在旁边,也都面露哀戚,盼妹更是已经开始抽抽搭搭了。
这颗地雷踩得大了,一次惹哭三个男人,姚双凤一颗头三个大。
她起身一手抱住盼妹,另一手去揽莫儒孟,看着身前的顾妹,实在没有第三隻手了。
这齐人之福也不是那么容易享。
顾妹眼眶红红的,但没有落泪,姚双凤只注意到:他和盼妹在情绪激动的时候,粉红色的眼瞳会变得更红一些。
姚双凤放开揽着莫儒孟肩膀的手,抚上顾妹的脸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让你们哭的……」
顾妹勉强让嘴角拉起微笑,朝她摇摇头,便把脸别到一边去了。
这令人尴尬的气氛……
莫儒孟很快收拾好的自己的失控:「又让双凤见笑了,在双凤面前,特别藏不住心事呢!」也是强颜欢笑。
他接着说:「未来若是顾妹盼妹出不了折柳院的门,他们也会从侍奉客人的犬儿做起,靠着施舍换取每天拉撒睡的份额……如果未来真的那样了……我、呜~」
「哎你别哭呀!我会尽力帮你们的。」她整个慌,本来就不擅长安慰人,而且这次的地雷还是她自己踩的。
「有件事情,只有双凤可以帮得上忙,不知双凤愿不愿意?」
「帮!能帮得上忙我一定帮!」她说得信誓旦旦。
莫儒孟抽了两下鼻子,平復了下激动的情绪,湿濡柔和的双眼看着她:「若他俩做犬儿伺候不好客人,在后院便要向小厮和护院乞求……那些粗人折磨起我们,比前台更甚,他们只让伎子维持每天最低限度的排泄,也不让伎子睡觉,并以此为乐,或是当成一齣戏给前台客人看;到最后没有多少伎子能撑得下去,连最后一丝尊严都心甘情愿让人践踏在地。若姿色变差,护院们玩腻了,不理不顾,甚至因此死去……我、我就算了,但不希望他俩经历这样的事情……」
他擦了擦眼泪,托起姚双凤的手虔诚道:「求您让他俩侍奉您吧!我知双凤是正人君子,除了初夜那晚,都没再碰过我们,但无论以后是否会沦为犬儿,双凤能让我教教他们如何侍奉女人吗?」
053折柳院内练习(微h)
姚双凤如何能拒绝?刚刚她都答应了,而且她也舍不得有过感情的男人再去给其他人糟蹋,这比听陌生人的故事感觉更差。
铜壶里的水烧开了,顾妹起身将热水倒入杯内,又兑了些瓷壶里的冷水,端过来给姚双凤喝。
他们父子也喝了些水,整理好心情之后,莫儒孟又把姚双凤抱回身前,坐在榻边,让她背靠在他身上,半坐半躺。
他圈住姚双凤的腰,在她耳边说:「我能教他们的,不过纸上谈兵,妳是他们的第一个女人,还请多多指点一二。」
姚双凤这才清晰的意识到他们要学的是什么东西,就是柳絮在台上主持时,台下那些游走于桌间的犬儿,他们会钻到桌布底下去,侍奉女人……
看着顾妹已经跪在她前方的榻下,姚双凤连忙道:「我、我今天还没洗过!」有点惊慌。
莫儒孟慢沉的嗓音在耳边:「没事的,男子本就该随时准备好侍奉妻主,可不能太过骄气。」又抬头对顾妹说:「今日有点凉,『春心荡漾』暂且免了,只需『撩拨春水、鲜花怒放、鸟语花香、春风化雨』即可。」
姚双凤看见顾妹的手就要将她的外裙裏裙都掀起,她两手一摀,双掌遮住全脸,没脸面对。
她耳边传来男人的轻笑:「双凤真是可爱,明明我们都有过肌肤之亲了,还那么生涩害羞。」
奉霜瑶虽然早就不是处女,但还是有羞耻心的呀!上辈子她就算换男朋友,也没有同时跟两个以上的男人做这种事情过。而且现在在场的是三名男性,还是兄弟与父子的关係,背德感羞耻心混在一起,她都不知道要先面对哪个了。
「姚家主,顾妹要侍奉您了。」他双手握拳,仿效犬儿的样子,轻轻攀在姚双凤大腿内侧。
顾妹低下头,先是吻上了长着些许阴毛的耻丘,让摀着脸的姚双凤身躯震了一下。之后那粉嫩娇唇吻上了小肉蒂,姚双凤双腿发软,想像着盼妹是否正在一旁,像上次那样盯着不放? 这个角度,她身后上方的莫儒孟是否也看得一清二楚等等……
在小肉蒂上盖章之后,顾妹的唇往下侧移,对着入口两侧门扇,以吻轻扣了十几下,最后才在阴户中央重重亲了三下。
姚双凤本来还在慢慢适应顾妹缓缓的亲吻,最后这三下把她惊得缩起了拳头,往前一看,就看到顾妹柔顺如羊的眼,唇瓣粉嫩,谜之透明唇膏反射盈润水光。
那精緻可爱的小嘴道:「爹爹,已经湿了。」
莫儒孟将下巴埋在姚双凤颈窝,对他道:「这才只是撩拨春水,离鲜花怒放还早着,照爹爹教你们的练习。」
「练习……你们在房内都在练习这个吗?」姚双凤试着唤回一些理智。
「之前因逢变故,未能教习他们闺中礼仪,近日有机会,我便教了,以免他们日后侍奉双凤不周。」
姚双凤还想继续聊下去,但顾妹早就听话的继续舔下去:
他小巧的鼻尖若有似无顶着小肉蒂,伸出舌尖,沿着穴口内侧浅浅划圈,速度不快不慢;应该说──姚双凤不知道该快好还是该慢好。
要说没有刺激过头嘛!顾妹的舌头很是刺激。要说慢得让人心痒难耐吧?好像也没有。
那速度刚好让姚双凤处于一种不知道该如何反应的状态。
顾妹的舌力度适中。并不轻,若是轻可能会觉得痒;也不重,若是重可能会觉得粗鲁无感。就是那么恰到好处。
但无论轻重缓急,姚双凤都没体会过这样被舌头画圈的经验,于是一直保持在刚刚握拳的姿势,没有动弹;全身注意力都放在与顾妹接触的部分,无暇分神去思考自己的手要摆哪或其他事情。
然而顾妹会分神关照,偶尔用鼻尖去压压、蹭蹭小肉蒂。
每次碰到,姚双凤的身躯就像触电般微微扭动。与此同时,他的小舌还在不断画圈,有时笨拙的掉链子,但很快又找到运行轨道,顺利轮转。
随着顾妹的鼻息、张着口,一吸一呼之间,热气覆在阴部,姚双凤感觉自己下体也跟橡皮艇一样充满了气,益发鼓胀起来。
此时盼妹问道:「爹爹!花开了!是不是花开了?」
身后的莫儒孟立起身子,她的头陷在他胸膛,他环在姚双凤腰上的手向下探,将阴户掰得更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姚双凤内心尖叫不已〝不要看那么清楚啊啊啊啊啊~~~〞她侧过脸,抓住莫儒孟腋下的宽袖襬,又摀在脸上。
他戳了戳穴口旁侧:「嗯,已然鲜花怒放,之后就是鸟语花香。」莫儒孟又往后坐回原位,笑着将姚双凤扶正、往上抱了一点。
「姚家主,您这里好美,顾妹很喜欢。」
姚双凤不敢动,连莫儒孟的袖襬也没还给他。
「……姚家主,顾妹伺候得不好吗?」顾妹的小拳拳轻摇她的大腿内侧:「您看看我。」
姚双凤呼吸平缓了一些,将莫儒孟的衣服拉下来一点,露出一双眼睛看他。
只见她双腿中间,粉雕玉琢的精緻娃娃脸,微红的眼瞳里带着一些严肃和疑惑,嘴唇和鼻尖上沾着她的不可言喻。她又将头埋进莫儒孟的袖襬:「好、很好。」
顾妹又低下头,用嘴拱了拱穴口:「姚家主这里好香,顾妹可以吃吗?」
姚双凤闷声道:「可以。」几乎带着哭腔。 她没有哭,只是很激动。虽然跟父子三人都裸裎相见过,但这还是太刺激,她的三观一时无法适应。
「双凤,放鬆。」莫儒孟的声音低沉有力,抱着她的双手又开始揉捏她的肩膀,她摀着自己的脸已经一阵子了。
「顾妹,记着,就跟亲嘴一样,需饱含爱意地去亲吻下面的小嘴儿。」
顾妹谨记父亲教诲,他想像与盼妹接吻练习时那般,吻着肉蒂,张口轻啜,发出轻微「啾、啾」的声音,他没停留太久,又往下亲吻唇肉,轻轻夹着、叼在嘴上、覆又放开。
姚双凤没想到他们能不只是舔,还能当成嘴在接吻?她把下体感受到的动作,想像成亲在嘴上,觉得两处都有感觉了。自己的嘴唇抿抿放放,檀口开阖、欲言又止,最后终于随着顾妹的亲吻发出细碎抖音。
顾妹终于伸出舌头来舔了,才舔两下,就说:「姚家主,下面好好吃,啊嗯~」张大嘴啃上姚双凤的耻丘,上门牙刮过长毛之处,下方却只有软舌使劲的勾夹阴户。
没有碰到肉蒂,反而给了小肉蒂期待的空间。
旁处的刺激,让慾望累积堆迭。
触感从点变成面,软蠕的粉舌开始大面积肆虐;穴中春水漫溢,淹出门户。
顾妹以舌面抵住会阴,以之字形往上横扫,如潮水般堆积,没过等待已久的肉蒂。
但仅是一瞬间,触及耻丘又退去了。
直到下一波浪潮,一样从会阴涌起。
几番拍打过后,热气扑在岸边:「顾妹喜欢侍奉您,天天都想侍奉您。」
软舌又改为有劲的舌尖,在会阴处横扫之后,经过穴口又转了两圈。一路之字形向上。力量集中在一个点,较为强劲,又更为尖细,笔划多了好几横。经过肉蒂时,放慢了速度,让肉蒂适应它的存在。
在舌尖慢慢往上横扫时,身体是有预感会经过哪些部位的,就要触及肉蒂之前的紧张、触及肉蒂后的兴奋、离开肉蒂后的期待,
层层迭迭,
耻丘以下,肉缝的感官似乎被放大,随着顾妹的舌尖间跌宕起伏,恨不得肉蒂生得大一点、长一点,让波涛能不断拍打上去。
「花穴开得好美。」
「花心好香。」
姚双凤不知何时已经鬆开莫儒孟的衣服,攒在手里,半躺在莫儒孟怀中,头侧到一边,闭着眼,好像身体只有下面与顾妹接触的部分有触觉,还有能听到顾妹讚美的话语,其他感官都被封闭了。
顾妹换着频率,以舌代浪,波波上涌,拍打着耻丘之下的圆滑礁岩。
礁岩立于峭壁之上,已经非常突出,无论涌潮是轻是重、是大是小,都能拍打到它。
「姚家主……嗯~」下方的声音带着点喑哑:「顾妹好硬了……」
他舔着舔着,无师自通,从摇摆舌根,变成挺着舌尖,左右摆头,
舌尖更稳、更有力了。
「好香……嗯……呣……顾妹想要……」似乎是舔得累了,男人的本性也被撩起,动作变得侵略起来,直接啃上耻丘,整张口吸覆下面,舌尖用力横扫、辗压姚双凤的肉蒂。
至此,姚双凤终于压抑不住,让高潮的呻吟溢出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