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1 / 2)
在那件衣服上,谢长青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心里对阿弃有了气。
闷葫芦,什么也不说。
晚上回来的时候,阿弃就听谢长青要考他学问。
阿弃更迷茫了,考学问干什么,他又不会去考状元。
“你是我的人,带出去一问三不知,本王多没面子。”
“属下不做暗卫,也能做打手,谁家打手还要学问。”
阿弃皱着眉头,小声嘟囔着。
小时候,谢长青读书的时候,他也在一旁,一听睡一觉,一听睡一觉,比下药都好使。
“啧!你说什么?”
“属下不敢。”
谢长青把阿弃的手腕绑在床顶的架子上,顺手把他裤子扒了,只外袍垂下来,遮住下身。
要说在此之前,阿弃还信主子要考他学问的鬼话,现在哪还猜不出谢长青的心思。
只是这样,自己双手被缚,下身打开,谢长青的手里不只何时多了一根鞭子。
“不过关会被打屁股,阿弃应该知道吗?”
他当然知道,小时候练武经常被师父打屁股,可他都这么大了,还是被这样打,太羞耻了。
谢长青让阿弃跪在床上,用鞭子拨开屁股上的外袍,扬起鞭子轻轻的在屁股上落下一鞭,阿弃的身子往前抖了抖,倒是不疼,可是,就很奇怪。
“千字文,阿弃总没有忘吧。”
“什么千字文。。唔!”臀上又落下一鞭,谢长青并没有用力,鞭子的尾绳两个肉嘟嘟的屁股中间划过,阿弃的腰不受控制的扭了扭。
阿弃全身的血液开始往腰腹处聚集,不行,不能让主子看到,阿弃的腰又动了动,企图把仅剩的一点衣服全都聚集在那一处。
“啊~~~”
“小骚货,乱扭什么!”谢长青故意用鞭子抽那嫣红的后穴,带来蚀骨的麻意。
“主子,不要,我。。啊!”
“藏什么?你以为我没看见它硬了吗?”
“啊!不要我不行。。。”阿弃求着他放过,别这么折磨自己。
“怎么?阿弃已经忘了千字文怎么背吗?真是顽劣,不过,我可以教你。”
“谢。。谢主子。”
“不过,本王这个师父可不是那么好请的。”
谢长青从一旁的木盒子拿出两只拇指大小的铃铛,中间有一根红绸系着。
他绕道阿弃的前面,用红绸把硬的直挺小阿弃的根部绕了两圈,绑了一个蝴蝶结,两只小铃铛刚好垂在阿弃的两颗卵蛋上,阿弃一动,铃铛在打在卵蛋上,发出铃铃脆响。
“真漂亮。”
谢长青情不自禁的含住顶端吸了一下,阿弃吓了一跳。
“主子,不行。。。。”
再抬头,阿弃的眼角已经红红的了。
谢长青吻住阿弃的唇,像是要把他吞进肚子里。
谢长青的手伸进阿弃宽松的衣服里,握住那小小的乳尖,然后他自己也钻进了阿弃的衣服里,含住了另一只。
“啊。。啊。。。”
双手被捆住,阿弃只能摇晃自己的身体,来躲避这些快感,身下的铃铛也跟着响,与阿弃的叫声附和,真是最美妙的声乐了。
天热,主子的床头总放着一盆的冰,谢长青取了一块,含在嘴里,在阿弃的胸前作乱,留下一道道的水痕,。
“啊!”阿弃浑身紧绷,徒劳的挣扎着,“好冰。。。”
阿弃的衣襟已经被扯开了,两颗被含的水亮的乳尖在衣服里要露不露,真是好风景。
谢长青把捆着阿弃的手卸下来,但是没有为他解开,阿弃扑到被子上小口的喘息着。
阿弃撅着高高的小屁股,此刻被情欲染的粉红,谢长青用鞭子轻轻的抽了几下,阿弃连忙拱着身子向前爬去,却忘了床上一共就那么点地方,他无处可逃。
“竟然还敢勾引我,真是不知廉耻,本王可得好好教训教训你才是。”又是一记软鞭落下,“转过来。”
阿弃回头,幽怨的看了谢长青一眼,不情不愿的转过身来,谢长青这才发现小阿弃的情况。
“绑着也能射出来,阿弃真是比青楼那些专门伺候人的还要骚。”谢长青用鞭子挑起已经软掉的小东西,带着上面的铃铛也是叮铃叮铃响。
阿弃往下一看,软鞭被他握在手里,像条蛇一样缠绕着自己已经软掉的肉棒。
“轻。。轻点。。。”
缠绕在自己肉棒的质感无法被忽略,阿弃觉得自己体内的燥热重新烧起来,甚至挺起身子去迎合作乱的软鞭。
谢长青看着又站起来的肉棒,分开他的腿,缓缓把自己送了进去,一瞬间,小肉棒立刻笔直的站起来,开心的抖了抖。
阿弃也不压抑自己的声音,舒服的叫着。
房间里,两人舒服的声音和铃铛声此起彼伏。
谢长青把阿弃的一条腿放到自己的肩膀上,抱着这条腿,大力的操干着。
谢长青把阿弃顶出去,又拉回来,两人的下身紧紧的贴在一起,“这么骚,咬的这么紧,是不是欠干,嗯?”
“主子。。。嗯。。。不要了。。。”
这声音,抓心挠肺的,听着只想让人弄死他,又插了一段时间,终于强有力的阳精灌进了阿弃的身体里。
阿弃好困啊,干这事真的是太费力气了,可是偏偏身边有人扒着他的眼睛不让他睡。
“阿弃,中午的衣服为什么扔了啊?”
“中午的衣服,什么衣服。。。”
“就是那件紫色的外袍呀,阿弃为什么要骗我说袖子破了呢?”
“不要了。。。”察觉到自己的腿又要被打开,他赶紧捂住自己的屁股。
谢长青被他的举动笑到了,但还是追着问。
“就是破了。”
阿弃虽然困的要死,但心里最后一点理智撑着。
他说不出来。
自己和他之间,太不可能了,他知道。
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睡过去之前,他对自己说。
谢长青进到御书房的时候,他的兄长,当今皇帝谢长渊正在对着一份奏折思索。
“参见皇兄。”
“你来了,快坐,刘公公快去泡皇弟最爱的雨前龙井。”
屏退内侍后,皇帝扔给他一份折子。
“楼国的战马一绝,如今,楼国与我蜀国开始互通商贸,两国之间,得有一种牢固的关系绑在一起。”
谢长青一听,便明白了皇帝的意思,联姻是最好的方式。
“皇兄的意思是。。。”
“楼国国主有意将一位公主嫁过来,这不是你还孤家寡人嘛,楼国的战马与美女都是天下出名的,怎么样,皇兄想着你吧。”
谢长青微微一顿,想到阿弃那个闷葫芦,自己要真的娶了公主回去,闷葫芦怎么办。
“多谢皇兄美意,可是臣弟已经不是孤家寡人了,心上人心眼子小,所以楼国公主还是皇兄享用吧。”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个小侍卫,你玩玩可以,真不娶王妃让人笑话!”皇帝气的拿手边的折子直扔他,“你是一朝的王爷,怎能如此荒唐,真要舍不得,王妃照娶,那个小东西,继续养着,别让人知道!”
皇帝气的不行。
“不,”谢长青摇了摇头,“他一个人就够了。”
“你!要是母后知道你竟然喜欢一个男人,还是个暗卫,非得跳起来打你!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皇兄,体统!体统!皇兄。”
谢长青看不用母后从黄陵里跳起来打他,这事皇兄也能干。
谢长青躲着他皇兄扔过来的折子,劝道。
“子嗣呢!你的子嗣怎么办!那个男人能给你生孩子吗?!啊!”
“皇兄,在我看来男人跟女人没有什么区别,只要是自己喜欢的不就成了,再说,臣弟有没有子嗣有什么打紧的,臣弟开心就行。”
“行?我让你行!我让你行!”把桌子上能丢的东西全部朝谢长青扔了过来,还不解气。
“来人!把庄王给朕关到宝心殿,没有朕的意思,谁都不能放他出来,庄王要是跑了,朕摘了所有人的脑袋!”
谢长青往府里递了话,过两日回去,可是,扬暗自抽了一口气,暗道自己还是见识少了,他们江湖儿女拿人命当饭钱。
不过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继续笑道:“少侠果然义薄云天,不知少侠去往何处,如若方便,咱们结伴而行,彼此有个照应。”
这章扬年纪在二十多岁,章家也是都城里小有名气的商户,章扬刚接手了章家,此去是向西关做生意,他看到了与楼国通商的风口,打算去碰碰运气。
阿弃也没想好自己去哪,本就打算商队目的地在哪,他就在哪落脚,对方提出来,他自是没有拒绝。
章扬也看到了阿弃的身手,这等身手的人大都难寻,当即决定聘请阿弃做商队的护卫,管吃管住,每个月还有钱。
行吧,阿弃觉得没什么所谓。
阿弃扯了个假名字李十七,便不用藏身在箱子里。
谢长青派的人快马加鞭在西关找了几天,并没有发现阿弃的身影,于是留了几个人,便想着回去复命。
正是庄王府暗卫之一的谢十三。
谢十三骑了一匹快马,与阿弃所乘的车队正好擦肩而过,宝马跑过阿弃一百米,他突然停了下来,回头看着商队驶离的方向,眉头紧皱。
阿弃跟着章扬在西关做生意,他什么都不懂,章扬有时候会教他,不过商场的人心太复杂了,他觉得他还是不适合这种生活。
“十七,你有目标吗?”
章扬问他。
“没有。”
自己离开他算是吧。
“人活着还是得有自己的目标,这样的日子才有希望,有盼头。”
阿弃茫然。
章扬失笑:“没关系,你要是不想跟他们打交道便不说话,反正又不缺你这口吃的,等你何时有了目标你在与我说。”
本就不是主子与护卫的关系,阿弃也乐得自在。
西关最热闹繁华的街道是玉安大街,街上有条快活巷,里面有两排的秦楼楚馆,章有次谈生意的时候带他来过一趟,不过那次,他没有去那个叫楚馆的地方。
沿着玉安街,这里最高的楼便是秦风楼,阿弃坐在楼里面,眼前是一群男子穿着或清爽或魅惑的衣服,耳边是不堪入耳的声音,这里的烛火殿=点到每个角落,灯火通亮。
王爷那样金尊玉贵的人,怎能有自己这样的污点在。
阿弃坐在那里,任由耳边的声音充斥着,一遍遍的让这些声音糊住自己的耳朵。
似乎这样才能冷静下来,不去想谢长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