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结束了(2 / 2)
此时正值日薄西山之际,远处一轮悬日摇摇yu坠,陆云昔原本趴在他的背后,觉得画面有些温馨,元子朝这话忽然问出口,竟有些破坏氛围。
不过好在他看不见她的表情,陆云昔还没想好要去哪里,但还是决定先用之前的话搪塞过去:“想去西林国看看,原本这回就打算长住在那里。”
元子朝的脚步一滞,却是心中酸涩,他从孟裕处得知了陆寓程原先与陆云昔风筝传诗的故事,又想起自己前几日对她说陆寓程去了西林国,不免觉得,她定是心中在意陆寓程。
然而酸涩之余,他也不免担忧,这件事瞒不住,陆云昔早晚会知道,到了那时候,她又该如何面对?
“到了。”他将人放了下来,让她坐在溪边的石头上。
天se渐渐暗了,陆云昔伸手0了0水温,倒也不算凉,然而很快她就意识到一件尴尬的事,她的腿上还有伤,不能进水,而且只有一条腿能使劲儿,也不足以支撑她在水中站立。
“怎么了?”元子朝见她愣在那里不动,还当是因为自己在场,她不好意思,便说道,“我转过身去,在岸边等你,你好了之后我再背你回去。”
“不是——”陆云昔喊住他,“先别走……”
她指了指幽深的石潭:“看起来水好像有点深,我左腿上的伤口刚刚愈合,恐怕不能泡在水里。”
说完了这话之后,脸红得都要滴血。
纵然他们先前什么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也早已熟悉彼此的身t,但这样的场合之下,难免有些尴尬,陆云昔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他怎么做,自己跟自己生气了起来。
说了句:“算了,不洗了吧。”
“来都来了。”元子朝走近,开始解自己的衣服,“我陪着你一起下去,你把腿架在我的肩膀上。”
说起来很简单,真到了水中,却又是另一番情形。
石潭有些深,元子朝脱完了衣服后,也只能站在岸边不远处,潭水没到他的x膛处,若是陆云昔下来了,只怕就直接淹没头顶了。
“下来吧,我托着你。”元子朝朝她伸手,“这水有些深,只怕你碰不到底。”
到了水里,ch11u0相对的二人,不得不贴得很近,陆云昔果真触不到底,只能伸出手臂吊在他脖子上,而那受伤的左腿,只能无力地垂挂在他的手臂上。
这姿势说不上来的暧昧,陆云昔的双腿打开着,虽然在水里没人能看得见,但她还是彻底红了脸。
慢慢地,有什么yy的东西擦过自己的小腹,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身下的xia0x,也在流水。
黏腻的iye和清澈的潭水混在一处,尽数埋藏在看不见的水底,仿佛她隐藏着的心事和yuwang,也不能为人所知。
她很清楚,那些是什么。
“你这样我怎么洗?”陆云昔想要假装忽视,但那根roubang却越发蓬b0,而且周身温度也越来越高,和微凉的潭水一同贴在她身上,交织出一种迷离的快感。
元子朝也很无奈,尽管此刻他恨不得立刻抱着她狠狠ch0uchaa一番,但也不得不按耐住自己的yuwang,微微侧目道:“我也没有办法,它总是想要你。”
说罢,身下那根roubang就像是听见似的,昂着头继续顶了顶陆云昔的小肚子。
这会儿无论说什么,都显得很尴尬,于是陆云昔也不再看他,加快了手头的动作,心想还是快些洗好上去,免了这一份纠缠。
元子朝不敢去看,但余光却不由自主地瞟向她的动作,她改为单手g住他的脖子,另一条腿正缠绕挂在自己腰间,纤纤玉手捧着水淋在自己的肩头,而后开始温柔地r0ucu0自己的xr,也许是她的肌肤过于娇neng,r0u了几下,那两团neng白的绵r上就已经泛着淡淡的红印。
这样一个美人,还是自己心ai的美人,一举一动都像是在撩拨,元子朝紧张地咽了一口口水,刻意想要忽略耳边这一切动静,偏偏却听得更仔细。
甚至他还能听见她的手又伸向了水中,拨开了x口两片鲜红的花瓣后,开始r0ucu0清洗,只是不知道手头的动作可曾轻一些,别将下头也r0u得像上面一样通红。
不知不觉中,他已转过脸来正视着她的动作。
“嗯……”被他盯得不自在,陆云昔轻哼了一声,说不出的婉转娇柔,“你在看什么!”
那语气明明是责问,在此刻这样的氛围下倒更像是娇嗔,夜se笼罩下,天空中繁星点点,水面随着两人轻轻晃动而danyan出一层层波纹。
元子朝的眼睛b天上的星还要明亮,喉结滚动着,说出两个字:“看你。”
他若是随口扯个谎,这事儿遮掩一下也就过去了,偏偏实话实说,现在反倒叫陆云昔不知所措。
茫茫的夜se下,他的眼神格外温柔,陆云昔跟他对视了片刻之后,竟败下阵来,匆忙说了句:“好了,我们回去吧。”
“云昔——”借着水波danyan,元子朝轻轻贴近,喊着她的名字,语气中是浓厚化不开的情意。
这一切是怎么开始的,陆云昔也不知道,回过神来的时候,两个人已经交缠吻在一起,元子朝轻轻含着她的嘴唇吮x1,舌尖来回t1an弄试探,确定了她没有反对的意思,于是更大胆地伸进了她口中。
他们有过很多次的亲密,却是。
当时元弈给了一把刀,那把刀锋利无b,划破手指之后,被端下去时还沾着他的血迹,元子朝甚至还多心地认为,那把刀上说不定淬了毒,已经通过血ye传递到他全身。
这些是元子朝关于元弈最后的记忆。
“陛下,北漠王临终亲笔书信一封,命其使臣将此信交至陛下手中。”大臣恭敬地将文书递上前去,再由内常侍交至元子朝身边。
朝堂上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在静静地等待着元子朝的下一个动作,然而他却笑笑,挥了挥手:“交给h丞相吧,想来是他已经身si,往后这北漠和宁朝的关系,又当重新思量了。”
h绍l接过信函,揣进了自己的衣襟中:“臣下朝之后必当仔细研读,想出个应对的法子,再与陛下一起商量。”
“随你,退朝吧。”他无心眷恋,急等着回去看云昔和小公主。
谁料刚逗弄孩子没多久,就有g0ng人来通报,h丞相要面见陛下。
元子朝正抱着nv儿在殿内踱步,不耐烦地回了句:“不见不见,有什么事儿让他明日再说,这会儿孤正忙着,小公主离不开她父皇。”
g0ng人领了命正要离去,却被陆云昔拦住,她娇斥了他一声:“丞相难得寻你,都追到这里来了必然是有什么要紧事,你还是快去见见吧。”
说罢,伸手将nv儿抱了回来:“这没人离不了你,快些过去吧。”
“真是一点闲适都偷不得。”元子朝按着头,夸张地说着,“你可不知道h丞相那多能唠叨,在朝堂上还好,若是单独会面,半天时间就得听他絮叨。”
陆云昔低着头笑:“那你就在偏殿见他,若一个时辰还没过来,我抱着三公主去寻你,就说她想父皇了。”
“还是你疼我。”元子朝满意地点点头,“带h丞相去偏殿,孤一会儿就来。”
说罢,又依依不舍地看了看小nv儿的睡颜:“哎呀,说好了今日要给你想个名字,看来只能委屈三公主再等一等了。”
偏殿中,h绍l焦急地等待着,听见门外窸窣的脚步声,就迫不及待迎上前去,待元子朝屏退了所有人之后,他面se凝重地将早上那封信递给元子朝。
“陛下,您还是亲自看吧。”
元子朝有些意外,他接过那张纸,抖了抖展开:“什么事,怎么这么严肃?若是他们要打只管打就是,如今我宁朝经过了数十年的休整,早已经……”
他愣愣地说不出话来。
h绍l见他那样,亦是皱着眉。
那信的背后是北漠都城布防图,有了此图,便可长驱直入,如入无人之境。
元子朝整个人跌坐在靠椅上,久久不能平息心情。
h绍l知道他需要有些时间消化那些信息,便知趣地回话:“陛下,老臣从未读过这封信,不过跟着您这些年,看着宁朝从最初的残缺到如今丰盈的模样,臣打心底里觉得陛下是个好皇帝。原本您就是靠着一己之力白手起家,出生对您而言,并不重要。”
说完之后,便离去了。
元子朝坐在那里,满脑子都是震撼与不可思议,他呆呆地愣在那忘了时间,直到一个时辰之后,陆云昔果真过来寻他。
“不是说h丞相早就走了么?”她还有些纳闷。
陆云昔的声音令元子朝回过神,他这才发觉,自己的眼眶都有些sh润。
“你怎么了?可是遇到了什么难事?”陆云昔走近了,才察觉到元子朝此刻有些不对劲,这些年来,他勤勉朝政,文治武功,宁朝已经今非昔b,朝堂之上,四海之中,似乎很少有让他这般为难的事情发生了。
元子朝回过神来,他将信递给陆云昔:“元弈si了,这是他写给我的信。”
陆云昔疑惑地接了过来,心里正纳闷着为什么元弈要给他写信,就被开头的称呼“吾儿子朝”给震撼到了。
读完之后,她走近了他身旁,温柔地抱着他的肩膀:“元子朝只是元子朝,不论你是谁的儿子,你都是你,是宁朝的国君,是我的夫君,也是我们孩子的父亲。”
元子朝的心重新变得温暖起来,他握紧她的手,喃喃道:“是啊,我阿娘曾说,我没有父亲,北漠王元弈ai民如子,那就让我姓元,做他的孩子。”
“没想到,我竟真的成了他的孩子。”
陆云昔叹了一口气,将信交还到他手中:“后面是大都的布防图,元弈将这个图给了你,便等于是将北漠也送给了你,总归如今他已经si了,认不认他,全凭你做主。”
元子朝取了火折子,将那封信点燃。
一团火光中,依稀可辨结尾几句——
“我当年为北漠军政大权辜负你阿娘,自此抱憾终身,如今便将这些都交给你算作补偿,地下见了她,也不至于太过难堪……盼来生不在投身帝王之家,只愿再与她相识相知,做一对寻常夫妻。”
元子朝没有任何留恋,看着那团火一点点熄灭,珍贵的敌国都城布防图已经化作灰烬,随后牵着陆云昔离开偏殿。
“我和我阿娘,不需要他的补偿,只求我们下辈子别再遇见他。”
陆云昔温柔地微笑,握紧了他的手:“管他做什么,你下辈子得早点遇见我。”
“你也是。”元子朝点了点她的头,“这辈子我还没有过够呢,走吧,说好了给三公主取名的,这才是今日最重要的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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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撒花,废话文学大师再次登场:
感谢大家一路相伴,我们的小元和云昔经历重重苦难,最终相ai相伴从此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
也祝愿大家生活美满,幸福顺遂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