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2 / 2)
关承酒闻言勾了勾唇,说:“谁说我不开心?他……他很好看。”
宋随意一愣。
“重要的不是做什么,而是他在做什么。”关承酒道,“我心悦他,所以他做什么,在我看来,都好。”
宋随意心上一热。
关承酒继续道:“母后是个很风雅的人,皇兄随了他,很会哄妃嫔开心,但我不是,母后说我很无趣。”
“可我记得你会许多东西。”宋随意道,“你以前在京中……”
“都是母后教的,附庸风雅罢了。”关承酒道,“所以我只能哄他,说那些花很美。”
宋随意默然。
他深深看了关承酒一眼:“我之前觉得我挺了解你的,今天才发现,我对你的认识真是太肤浅了。”
关承酒不解。
宋随意呵呵。
他其实对关承酒也是有滤镜的。
在之前,他对关承酒的印象都很负面,最多的就是恐怖,直到后来窥见他的柔情,原先那些不好的印象便也跟着一点点扭转,变得正面起来。
站在敌人的角度看,关承酒的确很恐怖,但跟他站在一起的时候,他所有的恐怖又都变得很可靠。
这种滤镜到直到现在依然在,然后被这人亲手打碎了。
他!塌!房!了!
宋随意缓缓坐直,说:“我本来觉得,我跟王爷说不定真是前世的情人,正所谓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现在我觉得我可能是产生错觉了。”
关承酒:“……”
“王爷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跟孟大人一起玩到现在还没绝交,甚至关系好像还不错。”
关承酒:“……”
“有个词叫物以类聚。”
关承酒:“……”
“沈大人认识你们真的好惨。”
宋随意说完,站起身气呼呼走了。
走了几步,又走回来,踢了他一脚,跑了。
野竹有点愁。
他不明白王妃怎么跟王爷独处了会, 回来就气得宵夜都不吃了,甚至还把要埋掉的轮椅拿了回来,说是大功臣, 不埋了, 以后改做花架。
“是王爷做了什么嘛?”野竹撑着下巴躲在床边, “就算王爷真的做错什么, 王妃也不能糟践自己呀,宵夜不吃梦里会饿的。”
“不吃!气饱了!”宋随意愤愤道,“你有个喜欢的人吗?”
野竹没想到他会忽然问这个,一愣,随即脸颊飞红,小声道:“小、小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