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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稽雁行始终低着头,忽然,他停下了,抬头看向仍在行走的阮钰,他喊道:“阮钰。”
听到呼喊,阮钰也顿住脚步,他扭头,漂亮的脸竟显出两分疏离,“怎么了吗?”声音却是温和的。
作者有话说:
晚了四十分钟,我来了
判决
他们没走太远,能听见隐约的海浪声,稽雁行放缓了呼吸,定定地凝视着阮钰,眼神认真。
“阮钰,我不明白。”海风把稽雁行的话语捎进阮钰耳中,“你喜欢我什么呢?我现在这样,没什么值得喜欢的。”
“很多。”
阮钰想往下说,稽雁行打断了他:“你不用回答我这个问题,我只是随口一提,我真正想问的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为什么想要、包养我?”
初次见面,阮钰就提出了包养,条件还相当丰厚,可真等他成了阮钰的情人,阮钰又变得不冷不热。
这个问题始终困扰着稽雁行,尤其在听完安阳夏的那番话,所谓包养,到底是一时兴起,还是有不为人知的原因。
稽雁行蓦地地想起,不止一个人说过,他和安阳夏的眉眼有两分相像。
阮钰沉默了一会,稽雁行以为他无话可说,正欲抬脚往前走,阮钰跨步到他身旁,虚虚拢住他的手掌,声音同海风一般轻柔:“我们回酒店坐下来聊,好吗?天晚了,会凉。你想知道的,我一件一件告诉你。”
“好。”
稽雁行想,他和阮钰的关系已然陷入僵局,一边是阮钰的非他不可,一边是他的耿耿于怀。
要想破局,唯有再次入局。
——
在开始沟通前,阮钰倒了两杯温水,一杯推到稽雁行面前,另一杯放在自己手边,纤长的手指扣了扣玻璃杯壁,发出清脆的叮叮声。
“我先回答你刚才的问题。”阮钰坐直身体,像在应对审判,过于严肃的神情显得有些凛人,“严格来说,我们第一次见面,不在那场庆功宴上”
稽雁行不明所以地“嗯”了一声,“我们以前见过吗?”他怎么丁点印象都没有。
阮钰轻描淡写道:“偶然见过一次,没什么交集。”阮钰没说谎,作为校董出席校庆活动时,他见过稽雁行一面,至于阮钰为什么会记得——稽雁行的脸很有记忆点,阮钰又是一个记忆力很好的人。
这不是稽雁行想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