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养子监视电话lay(1 / 2)
情欲冲昏了头脑,陈萍萍迷茫地睁着水雾弥漫的双眼,刹那间红了脸,舔着上唇的汗珠子说不出话来。
迟缓地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姿态实在是不堪入目、淫贱浪荡,他呜咽着晃了下身子,于事无补地伸出一只手遮住下体。范闲通过监控摄像头,不出所料地看到老男人绷紧了结实滑腴的臀肉,下意识地沉腰把肉棒吞得更深,祈求这样就可以隐藏住股间的粗壮玩意儿。
听着耳边急喘,范闲笑着捏紧高达的手机,把自己的手机立起来,好整以暇地观看老男人僵直了身体,傻傻地处于震惊之中。
范闲低低吹了声口哨,重复问:“按摩棒肏得你爽不爽?”
陈萍萍慌乱道:“你怎么……”
屏幕上的瘦伶伶的人试图赶快拯救自己逃出窘境,刚直起腰却舍不得,只好委屈地夹着龟头僵在原地。肉棒在甬道里滑动,紧嗦嗦地擦着敏感的肉壁,带动肠肉向外翻,湿热黏液咕叽咕叽腻在穴口,将内里芯子的躁动痒热全带了出来。
好痒,如果范闲在的话……
一室寂静,感官俱不灵敏,只有下体湿热,感觉鲜明。
龟头卡在穴口,碾得前列腺酸麻,胀得可怕。而骤然失去了粗长的柱体,肠道空虚地收缩,痒得流水。
陈萍萍胆大包天,竟然忍不住闷哼着咬住嘴唇,律动腰肢一上一下,默默吞吐。
他心存侥幸,以为范闲看不到,背着养子偷偷自慰的感觉惊险刺激,就连那假阴茎也一下一下肏对了地方,碾着前列腺粗暴地擦过肠壁,干得肉壁一阵痉挛,放荡地蠕蠕地裹吸柱体,拼力往深处缩。
他笨得出奇,还在装听不懂,极力平稳呼吸:“你说什么?我,啊,”屁股扭上去,又徐徐地贴向床面,他跪坐着,扶着床头慢慢地模拟抽插,力装无碍,“……我听不懂。”
被干得眼眶都红了,说着,心中奇异地满足。陈萍萍禁不住想象,此时此刻肏在身体里的肉棒是范闲的,他的养子在缓慢温柔地顶着他的胯,在一点一点肏开他的后穴……而这样骗着范闲,又有近乎偷情的刺激。
死死地绷住嘴,他情不自禁地把耳朵贴紧了手机,饥渴贪婪地去听范闲的呼吸,腰扭得愈发地急切。
范闲笑了一声,他摇臀依依不舍地吐出半根,范闲呼气,他把两腿张得更大,白嫩屁股里含着令人骇然的巨大的黑色肉棒,不可思议地完整吞下。
浸透了骨子的瘙痒好像得到了纾解,腰扭得越来越快,进出时有细微的噗嗤声,咕叽水声,臀肉拍击声,还有隐蔽克制的闷哼呻吟。
浪肉含着阴茎不住地蠕动舔吸,无声地极速律动,糜红软肉骚得像是一滩烂泥,甚至食髓知味,无师自通地绞紧,主动吞深,让肉棒把肚子顶得酸胀发麻,在外面可以看到鼓起的痕迹。
范闲,范闲……肏得好深,呜,快要坏了,好爽……
他难耐地仰直脖子,任由汗珠子扑簌簌顺着脊梁往下滑,跪直了上身,又猛地坐下去,让肉壁被磨得充血,一抽一抽地颤动,整个腰臀都被快感震得发麻,只会茫然渴求地跟随身体意愿,不停地摇晃收紧,被干得战栗不止。
范闲,呜,饶了我……
越来越快,越来越快,陈萍萍在危险快感中软成了一滩水,被淫浪的自己逼得又哭,脸上亮晶晶流着泪,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让假阴茎大力奸干着。
慢一点儿,啊,啊哈……
他身体晃得跪不稳,渐渐跪爬在床上,小穴被干肿,又痒又爽,脚背痉挛弓起,蹬得床单变了形。
范闲,求你轻一点儿,不要了……呜啊,啊,啊!慢点儿……
呜,求你了,不、不要了……
被肉棒钉死在高潮上,陈萍萍情迷意乱,不由自主地动手抚慰胸口,指头捏着红肿乳尖使劲揉搓,抵着乳粒,抓住小小乳峰乱揉。
他急喘着开口,毫无目的地喊:“范闲,范闲……”
范闲“唔”声低吟,随后开始粗喘,声音低哑地说:“我好想您……想肏进您屁股里……儿子的鸡把大不大?您身下的嘴吃过这么大尺寸的吗?”
陈萍萍颤栗,被干得憋不住呻吟了。他断断续续地哭喘,崩溃地摇头:“啊,别说了……呜,”他爽得流泪,跪爬着把腰坐下去,“我不知道,呃……”
范闲用手撸动自己的阴茎,紧盯着屏幕:“我想肏您,您自己扒开屁股,对,就是这样,骚得流水的小屁股,让我来堵住好不好?对……真乖,真是个疼儿子的好爸爸。”
陈萍萍羞耻得埋脸,却也忍不住听话,颤巍巍地抬腰,把假阴茎当作范闲的那根,掰着屁股吞下去。
“呃啊,”他呜咽,不清醒地哭着说,“轻点儿肏……”
居然真的沉浸其中当了真。范闲循循善诱:“好,好,我轻一点儿……爸爸太不禁肏了,小嘴都肿了。唔,爸爸肿嘟嘟的被我撑开,合不拢腿,腰都塌了……”
“好湿好热,爸爸里面好多水……”他套弄着手中肉棒,故意低喘出声,“您吸得好紧,被肏了那么久还不松?您天生就该躺在男人身底下,吃鸡把,瘦脖子喉结一上一下,把精液咽下去……”
陈萍萍当真咽了一口,摇着头哭嚷:“呜,不行……”
“那就射在您下面的小嘴里,射得扁肚子鼓起来好不好?射到子宫里,怀孕,鼓着大肚子被肏……”
“不,不会怀孕的……”陈萍萍耻得浑身泛红,略自卑地低下头,结结巴巴地刚想解释,突然爽得后穴喷水,立刻痉挛得缩紧屁股。
他不小心重开了遥控器,又是最大档,按摩棒楔在小穴里,猛地巨力震动,嗡嗡声清晰可闻,震得肉壁颤抖疲软,红得发烂,喷出黏腻发烫的淫液。
呻吟立刻变了调,老男人无助抽搐,崩溃地哭:“呜,啊,要坏了……”
他惊慌地绞紧腿,双手搂着肚子:“唔,啊哈,不要再肏了……范闲……”
“啊!”他忽地射了,爽得脱力,夹着腿瘫倒,巨颤着,浑身抖得不成样子,下身水淋淋流了满腿淫液。
按摩棒孜孜不倦地仍在他后穴里震动,老男人在高潮中双眼涣散,巨大激烈的快感让他失去了思考能力。他急喘着喃喃:“唔……不、不行了……”
说着,眼泪不住地流,身体突然颤得更加厉害,那根软下来的肉棒抖了抖,居然沥沥又有东西射出来。透明的,断断续续的……
“操!”老男人竟然把自己玩失禁了。范闲咬牙,右手急速撸动,终于射出来。
他不多说,老男人奇怪的自尊心撂在这儿,实在没必要步步紧逼。他深吸一口气,在无人居住的空余寝室里粗喘,抽纸擦干净手。
再一看,老男人终于缓过神来,窘迫地抽出假阴茎,拿在手里尴尬得无从所适。
他总算找回了脑子,不可置信地质问,声音叫床叫得发哑:“你……你监视我?”
范闲说:“嘘。您先去清理一下吧。”他看到老男人被性玩具肏得腿合不拢、站不直,有点儿吃味,“看来我还不如一按摩棒……”
陈萍萍羞愧难当,硬邦邦地教育,自己都觉得很无力:“别说了!你……”他几乎是在乞求,“你在学校要好好学习,别再想这些……”
范闲慢慢沉下嘴角。静了几秒,他冷笑:“好啊,我在学校好好‘学习’……”
陈萍萍才松了一口气,便听到范闲不急不慢地补充说:“现在不就在上网课吗?在学习……”
“怎样把您肏失禁。”
陈萍萍羞愤难当,而养子粗重的呼吸就响在耳朵边上。老男人似乎都这样,明明能够清晰地听到对方所说的一字一句,却偏偏非要把手机捂在耳朵上,生怕错过一个音符。
范闲低笑,嗓子喑哑,像羽毛一般轻轻骚动着陈萍萍的耳朵:“您周五来接我放学吧。”
陈萍萍低声说:“家离学校那么近……你自己回家就是。”
“我还没说完呢。”在黑暗里,范闲转了转手机,空着另一只手,指尖轻轻点着自己胯下二两肉,“您屁股里含着那玩意儿,然后来接我。”
嘴上说着不着调的话,表情却是一点一点变得柔软,他近乎痴迷地望着屏幕里的老男人,目光一寸寸滑下去,看那高潮时会高昂的头颅,那线条流畅的脖颈,那吞咽精液时上下滑动的喉结,那瘦肩,那白细胸口,那窄腰,那扁胯,那难耐地缓缓蹬动的腿,那伶仃脚踝,那足尖。
老男人的躯体令他着迷。这具孱弱的、纤瘦的身体,代表了长辈的尊严拘谨,也涵盖了为人父的慈爱体贴,在无数个日夜里,教给了他何为敬重何为恭顺。
范闲几乎是立刻想起,想起过去自己是如何如何地真心爱戴这个父亲,也想起那个疲乏的夏日黄昏。
那个黄昏,他打完篮球回到家里,浑身是汗,热得发烫,一进屋,先灌了半杯凉白开。
房子静悄悄的,气氛诡异。他刚想张嘴喊老男人在哪儿,却忽地听到卫生间内传来奇怪的声音,循声走去,从未遮掩的门缝里,他看到他尊敬的养父,把裤子褪到膝盖,正坐在马桶盖上呻吟。
那个严谨克制的中年男人,完全褪去了平日里的禁欲庄重,张大双腿,眼睛里全是水雾。
他在自慰,但他的自慰笨拙而慢,笨手笨脚地握着阴茎,缓缓撸动。然而这种程度就让他非常舒爽,他闷哼,细细地发抖,专注地闭着眼睛想象,不停舔唇。
那根阴茎颜色粉嫩得可怜,对于陈萍萍的年龄来说近乎一种耻辱。它乖巧地被握在手心里,马眼上亮晶晶地流着黏液,而陈萍萍并没有过多地去抚慰,过了一会儿,红着脸从一旁拿出一支笔,一支范闲的笔。
一瞬间范闲只想着“我说怎么老丢钢笔”,然而下一瞬他便怔住了。
老男人眼角红红的,表情像是欢愉又像是痛苦。他转身曲腿跪在马桶盖上,扶着墙,翘起屁股。臀肉白腴丰滑,坐得久了,被冰凉的马桶盖硌得泛红,形状很翘,看起来非常弹。
那段时间他们常去游泳,晒出了淡淡的小麦色,腰线、腿根处布着明显的分界线,肤色差鲜明,屁股也就尤其的白,煽动着施虐欲。
只见最是古板节欲的老男人咬着唇,抓着笔先空出一根手指,蘸着护肤霜,缓缓向身后探去,手背抵开白软臀肉。粉褐色的后穴被打开,他的指节很宽,指尖压进去以后立刻逼出一声呻吟,等粗大的指节也插进去,喘息立刻变得急促。
淫乱敏感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陈萍萍肩膀发抖,马上情不自禁地摇起屁股,迫不及待把整根食指吞了进去。
他穿得很工整,只有裤子挂在膝盖上,而此时此刻,他正摆着淫乱的姿势,把手插在自己的小穴里。小麦色的手,插在白嫩的软肉中间,有着粗野癫狂的冲击感。
轻轻抽动,可以看到双臀紧绷,干涩的甬道在护肤霜的帮助下一点一点的打开了,穴口黏糊糊的,胶着乳霜和肠液,咕叽咕叽流满股缝。
陈萍萍只觉得身体发烫,他摆着那个令人尴尬的姿势,感受甬道被异物撑开,下意识地缩着肠壁想要拒绝,这动作反馈到手上,指尖满是嫩滑细腻,肠肉敏感得泌出水,又紧又热又湿,像是套在气球口,紧致而柔软。
才一动,肠肉就抽搐地绞紧了。
没有很长的适应期,他几乎是立刻享受到了,抿着嘴疯狂地耸动手指,进进出出,把穴肉干得外翻,屁股在不知不觉中高高翘起,白白嫩嫩的迎接粗鲁地奸淫。
正对着门外的范闲,仿佛是一场自渎展览。
先前只是嗯嗯啊啊的低喘,很快,陈萍萍就把自己肏得两腿打颤,差点儿跪不住,一手紧抱着水箱才勉强稳住身体。
“不……啊啊不要了!好深嗯啊……”
他哭叫,手却不听使唤地一下一下肏弄,顶得又深又狠,肚子都绷紧了。
左手使用起来不是很灵敏,像是陌生人的手,是路人的肮脏肉棒,在强势破开处子的穴,在奸淫,在把肠肉干得层层浪涌,肏得糜烂通红,柔成天生的精液洞,湿热绵软。
内壁湿淋淋地流水,像是失禁了一般,咕叽往外流。
脸都贴到墙上去,他难耐地哭,匆匆添手指,动作粗暴激烈,抽插中淫水被带出,滴在马桶盖上,积了小小一滩。
“肏我……呜,重一点……”不知在向谁求欢。
又感觉嘴里空荡荡的,他耻得头皮发麻,把钢笔含在嘴里,假装那是一根粗壮黑长的肉棒,结结实实捅了他满嘴,呜呜含着,用舌头去拨弄,裹住柱身吸吮。
一边舔着虚假的阴茎,一边又大力奸干后穴。身体晃得厉害,他的肉棒硬得流水,在空中小幅度地晃,一甩一甩的,没有安慰,显然硬得发疼,空虚得发痒。
可他至始至终都忽略了那根性器,只顾着情迷意乱地操弄后穴。
好像在玩强奸游戏,老男人一边含糊哭叫着不要了,一边却是暴风骤雨,身体诚实地顺从了强制,被几根手指肏得失了魂,
但他没敢多玩,呻吟着,突然一抖,急喘着射了出来。然后他失神粗喘了很久,勉强站起来,手颤抖着,把涂满口水、湿淋淋的微凉的钢笔塞进了后穴。
他被冰得不住地往墙上贴,但还是擦净了腿,颤巍巍地提上内裤,生怕会掉出来,又把内裤两边勒到股缝里,像是穿了条丁字裤,粗糙布料摩挲着穴口。
陈萍萍红着眼尾平复呼吸,走到了洗漱池边,低头轻轻亲了一下范闲的漱口杯,然后才走出来。
这一幕太令人震惊了。范闲连忙躲开,装作才进门的样子,捏着杯子喝水。
随后,那个端庄正派的养父回来了。陈萍萍嗓子低哑,态度无恙地走过来说:“暑假也不能整天玩,你要多看看书。”
范闲匆匆应了声“嗯”,捏着杯子,目光偷偷滑下去,忍不住心想,爸爸屁股里含着我的笔,我握着写过字的笔……
陈萍萍是个跛腿,走路当然微妙,范闲仔细看了很久,才发现老男人爽得很,一走,屁股就夹得很紧,放不开腿,呼吸都会不畅。
当天范闲就做了梦,后来也做了很多。他梦到自己在奸干老男人,把人抵在墙上,肏得直晃,或者按在桌上,两条腿无力地垂着,只有被干狠了的时候才会蹬一下。
他把老男人肏得直哭,肏得失神、双眸涣散,肏得像个小浪货,只会摇着屁股吃鸡把,只会张大双腿被奸淫,只会嘴里吃着男人的阴茎被顶得干呕。
干得陈萍萍意识混乱,还下意识地用后穴吸着肉棒扭腰送胯。
干得陈萍萍离了男人的肉棒就不能活。
干得陈萍萍反过来喊他爸爸,求他射在体内。
干得陈萍萍什么都射不出来,淅淅沥沥尿一床。
……
都是些非常恶劣非常过分的性幻想,不切实际,也委实出格。范闲几乎是在憎恨,憎恨那么完美无缺的养父,背地里却淫贱成那样,憎恨他的天神,原来是个骚货荡妇。
崩塌,崩溃。
然而,其实他也知道自己的想法是过分的。但让他绝望的是,经过那件事后,他发现自己竟然一直都在畸形地爱恋着那个平平无奇的老男人。
伟岸父亲的形象倒坍后,是真实天地。他不得不去找个宣泄口。
陈萍萍。
黑幽的废弃寝室内,范闲在心里念一声,陈萍萍。
他对着电话低声说:“听我的,不然我什么都做得出来。”
周五放学那天很快到来,期间范闲没再去视奸,也猜准了陈萍萍不会再有任何关于性的举动。
实际上他也并不怎么期待陈萍萍会按照他的吩咐去做,作为一个成年人,一个并不年轻的男人,陈萍萍应该有着自己的底线。
但他没有想到陈萍萍会为他做出让步。
周五那天,一出校门便看到陈萍萍站在路旁,手里拿着一瓶饮料,正在无聊地拧瓶盖。范闲走过去,吊儿郎当的,法。唇肉相贴,舌头缠住了对方的,含弄着肉尖吮吸,激烈得发出水声。两块湿热软肉纠在一起,感觉新奇特别,水热微糙,舌苔相刮着,微痒,而一转又舔上了滑嫩上颚,鼓弄着逼出一阵囫囵吞咽。
陈萍萍笨拙地回应,舌头盛在嘴里却无处安放,受惊一般往里缩,又被主人强迫着顶上前,推着另一根活蛇般的舌,扭在一起翻滚。
一瞬间,他连呼吸都忘了,双颊通红,好半天才抬起头拉开了一点距离,粗喘了两下,很快又闭着眼贴上去,准确找到,含着范闲的下唇裹吸。
他的主动更是混乱,但很温柔,更多的停留在抚慰的层面上,艳红舌尖安抚性扫弄着范闲的细牙,每一下都像是纯良的小兔在打招呼,叩门在问“可以吗”。
回应是范闲的唇瓣,反裹住另一双红润嘴唇,舔咬吸吮。老男人的兔牙磕得他生疼,唇瓣很快红肿发烫,两相抵磨着,被口水浸润得湿亮,热热地烘着暖气。
下体还吞着那根凶悍粗大的性器,但陈萍萍一时之间忘了动作,只是深含着,专心接吻。
他赤身裸体地压在年轻人身上,像是传说中的魅魔淫兽,坦荡而认真,屁股里骑着粗壮肉棒,表情却是纯情得可怜,双腮红透,嘴里啧啧有声地纠缠着舌头,津液都来不及吞咽。
长长接完一个吻,陈萍萍整个人都软了。胸口大起大伏,他把脸埋到范闲耳边,耳鬓厮磨,抿着唇尖低声说:“范闲,范闲……”
他说不出太多,只是开始摆臀,轻轻地上下裹吸着肉棒,困惑地低声问:“下午那个……你不喜欢是吗?我可以再学。”
他纯良地说着淫荡的话语,表情自然,语气恳切。
半晌无语,然后范闲意义不明地笑了一下:“……一嘴鸡巴味儿。”
他慢慢伸出双臂掐住老男人的腰,上下推揉那层薄肉,把人按着往肉棒上坐。内里的艳红穴肉也跟着推揉缩动,快感开始流窜。
肉棒破开紧致肉壁,把甬道顶出自己的形状,磨着湿软芯子,被吸得坚硬如铁,滚烫发热。他徐徐套弄着,轻轻问:“……您这是什么意思?找谁学?”
说着,心里还是蓦然一痛。他只觉得自己沉静死寂,像是一潭死水,可是老男人却有本事召来悬瀑,击打得他溃不成军。
说着,范闲轻缓挺动身体,抬胯逼近陈萍萍的后穴,深深楔入。
陈萍萍好似被自内向外地破开,肚子被顶得酸坠,酥麻芯子扭着浪荡痒意,酸酸地分泌热液,咕噜噜地流。他夹着腿坐直了身体,被迫挺直脊梁,微仰着头往下坐。
范闲引导着他吞下巨硕肉具,肉壁蠕蠕翕动,湿滑嫩热,被撑得抽搐般乱跳,一鼓一收的。
他呜咽了声,才呼吸不稳地回答:“啊,我跟……”红着脸,他自己有意地缩着小穴,挤得热烫淫液咕叽直流,嗯嗯啊啊地哼着上下起伏,“跟你练习。”
范闲一愣,随即就笑了。这显然是老男人理解错了,搜肠刮肚想出来的软话。
可是真动听。
略一出神,老男人急速狠顶了两下肉穴,开始淫叫哭喘:“啊,范、范闲,要坏了……嗯啊,被操坏了……”
范闲没怎么动作,陈萍萍自己肏弄自己,越动越快,臀瓣摆得激烈,抖出了臀肉虚影,淫液湿淋淋地流满了范闲的肉棒,腿都爽得发抖。
他难耐而大胆地呻吟,抛弃廉耻心,略生硬地说荤话,又被肏得极爽,香艳热辣,那话里的一丝笨拙当然可以忽略不计。
“芯子要被操烂了,呜……啊!啊哈,求求你,嗯,不要操了,腿合不拢了……”
说着,老男人欲求不满般摆着腰,快速起伏吞吃肉棒,看起来非常像是被强势壮男肏得身体乱颠,跪坐着的膝盖都跪不稳了。他贪求着快感,每次才吐出小半截,立刻就迫不及待地重新吃下去,穴口红艳艳的,被粗大柱身撑得圆鼓鼓,咕叽咕叽拍出黏腻湿滑的淫液。
“好爽……”眼尾生理性流泪,他噙着泪,放肆地说出自己的心中所想,“要被干怀孕了……”
说着,用手抓起范闲的手往自己的瘦肚子上按,身体痉挛地抽紧,闷哭着急促吸气:“操到这里了……”
大腿剧烈颤抖,他被操得脱力,臀抬得愈发艰难,最后呜声哭喊,无力瘫坐,一下子被肉棒钉住,肉穴高潮着喷出一大股水,痉挛绞紧,糜红软肉抽搐巨颤,芯子似要被捣烂。
圆硕龟头深顶穴心,重锤一般捣出声音,腔体被撑得满满当当,饱胀酸麻。那抽搐渐渐蔓延到全身,他撑着床,满面绯红地呻吟,后穴无意识地蠕动,夹得肉棒愈发硬挺。
范闲被老男人这一出惊了一跳。他毕竟是个毛头小子,坚持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当下立刻反过来占据主导,让陈萍萍跪趴着。
两人赤身裸体,在黑暗中窸窣挪动,陈萍萍不乐意,翻过身来,跛腿费力盘上范闲的腰:“我想看你的脸。”
他的皮肉,热烫柔软。
范闲抿唇,强行按下心中微诧,重新操进肉穴,挺身抽插。这个姿势当然不如前一个操得深,但却可以虚虚笼笼地看到陈萍萍的脸,迷离沉醉,肿唇微张,正浅浅地溢出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