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风月下作事体》强迫小舅扇TCP股(1 / 2)
老男人平常就爱穿个工装裤,细长瘦腿吊在宽裤管里,上面扎紧袖口,小臂抻实。范闲拿胯压着他的臀尖,单手把侧腰掐得青紫,觉得身下人像是一个扎在硬纸盒里的礼物。
新闻联播还在讲国泰民安,刚才的小舅穿着油渍发黑的围裙,火光煌煌,炒出一客蛋炒饭,转过身来扶着腰,语气很殷切:“咸不咸?”
可这会儿就没什么舅友甥恭了。
到了中年人就这样,小孩儿吃个饭都得拿眼睛盯牢了,生怕下一口会被偷偷泼到桌下,但是一旦事情超出他们的预料,他们就不敢睁眼看了。
手无缚鸡之力,连拍打推搡都成了调情、欲迎还拒。陈萍萍撇开脸咬着唇,隐忍地低声说:“放开我,范闲,放开。”
范闲不为所动,不怀好意地做着顶弄动作,像是正在一下一下地操干。牛仔裤还紧紧地套在身上,但不可否认这已经足够色情。
他脑子里还在循环播放刚才的事。
明天有场家长会,而陈萍萍站在桌前紧张地搓了搓手,像个冷不丁被提问的小学生,神色为难,嗓子涩涩地说他明天有个相亲。
一静,昏暗房内里蒸起些奇异的潮热。
而现在,老男人被他以一个近乎凌辱的姿势按在身下,范闲蹭着性器,恶毒地问:“您一个跛子相什么亲啊,娶了女的你俩怎么弄啊?嗯?”
身后那根孽棍硬得发烫,存在感强烈。陈萍萍颤巍巍地趴在床上,红着脸强持镇定:“与、与你无关……呃!”
范闲把手指强行塞进他的嘴里,嘴凑上耳根,又舔又咬:“怎么没有?您是我小舅,单身好几十年了,我当然得教您点儿生理知识啊。”
闻言,陈萍萍崩溃地摇头,呜咽着从喉咙里逼出一句“不”,挣扎着要躲。范闲轻笑:“让你说不的事儿还在后头呢。”
一只手摸上胸口,利索地解了背带,范闲压着人,用腿把裤子一点一点蹬下去,堆在脚面上。
“呜……”
陈萍萍闷哼一声,脸紧贴着凉席,被冰得麻木。小孩儿的手捏着他的臀部,指头淫秽地往股缝里蹭,一层内裤抵抗不了夜间的凉意,他两条腿情不自禁地夹紧,上身却依旧整洁规整。
范闲往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您扭什么?”
“没有……”臀部震麻,对方是个小孩儿这个认知让陈萍萍浑身僵硬,他羞耻地摇头拒绝,“你疯了,范闲……”
“是啊。”
范闲强势而暴力地把人按牢了。他哑着嗓子不停地叫“小舅,小舅”,很快也脱了裤子,骨碌碌滚进了被子堆。
他的手顺着陈萍萍的光洁脊梁向下溜,长串佛珠似的凸骨硌得手心发疼,触感犹如丝绸裹着银色手枪,重力牵扯着流动,又像江面上的粼粼水光在涌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