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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被上了四年又惹攻生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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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许,明天晚上聚餐,一起吗?”班长问。

伏案的少年停下手中的画笔,细长的眉睫颤了颤,淡淡摇头。

像往常一样,他一个字也没回答,总是冷冷清清的。

“真不去?”

“不了。”

如果明天不是周六,他可能会动摇。

但明天是周末,贺逐深会来——来把每一个本该放松的周末变成荒淫的噩梦。

而他一旦拒绝,只会为接下来几天带来更可怖的折磨。

班长很惋惜:“真得不去吗?明晚有你超级喜欢的大牛导师俞周大神。他是咱们教授的学弟,这周来这边举办画展,教授还指名想你去呢。”

言许终于抬起头,漂亮的五官暴露在冷白的灯光下,美得惊心动魄。

班长见向来心如止水的言许难得地动容了,拿掉言许沾着颜料的画笔,乘胜追击:“来嘛来嘛,大学两年了,你从不参加展览外的集体活动,不要总是拘束着自己嘛,你可是我们系的艺术天才!来嘛!”

——不要总是拘束着自己。

呵,言许想笑。

错了。

明明是贺逐深拘束着他。

四年前,单亲的赌鬼父亲欠了500万欠款,在知道幕后大佬贺逐深好男色、并且经营着艺术设计企业后,一纸契约把艺术天分惊人的亲儿子卖了。

他永远也忘不了第一次见到贺逐深时的恐怖阴影。

之后贺逐深砸着钱,在他身上一遍遍留下屈辱的烙印,将他与16岁以前的无忧无虑彻底割裂开来。

“言许…言大神?你在听吗?难道又不去吗?”

去,为什么不去。

为什么要对那个男人逆来顺受?

他不是男人的玩物!

言许攥紧了捏着颜料盘的手,冷淡的神色没变,清澈好听的声音却蓦然变得低冷。

“哪里?明晚几点?”

ele酒店内,优雅的音乐流淌。

“来,介绍一下,这是我们系的天才言许,当年艺考全国第一,十八岁就办了画展。本该去国美的,却让我们捡了便宜。哈哈哈……”

言许当年志愿填的其实是离a市千里之遥的国家美院,最后还是绝望地留在了本市的a大,因为贺逐深从中作梗。

这不是他最叛逆的举动,但这次事情的后果是他被铐在床上铐了三天,贺逐深像发情的饿鬼一样,除了远程办公和用餐外,其余的时间都在了他身上,把他折磨得狼狈不堪。

想到这里,言许一阵心悸,看了一眼手表。

19:57。

贺逐深现在到他的住处了吗?

因为这件事,言许一晚上心不在焉。

“小言,你好。”

润朗的声线传来,言许回神,是他很喜欢的青年画家俞周。

他点头,微笑,礼貌而冰冷。

和喜欢的偶像见面本该是一件激动的事情,但一个小时前挂了贺逐深的电话后,后者赐予的忐忑一直没有消退,冲淡了这份喜悦。

大家聊了些什么言许完全没听进去,侍者上酒后,他在同学们的起哄中小口抿了一杯。

耳边满是欢笑声,但与他无关。

贺逐深用四年的时间在他和别人之间筑起了一道高墙,强硬地让他的生活只有贺逐深。

为贺逐深赚钱的画,因为贺逐深上的大学,被贺逐深玩弄的身体,由贺逐深而起的胆战心惊……

心底升起委屈的烦闷。

虽然他下个月就20岁了,但他还是莫名想哭。不过这个想法止步于脑海,因为他已经不再是16岁的未成年了。

言许沉默地端起酒杯,一口又一口。

他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去的厕所,又怎么吐出来的……

他看着镜子里双颊酡红的漂亮面孔,这张脸普通一点、丑一点就好了。

他一拳砸了上去。

玻璃没碎,指骨却钻心地痛。

“手坏了会影响画画的。”

他记得这个温柔的声线,是俞周的。

“坏了正好。”对贺逐深就没有价值了。

醉熏熏的一拳要再度砸上去,中途被人握住。

这个中途被截胡的拳头让他想到了贺逐深,言许条件反射地慌忙甩开,下意识挣扎。

俞周看着他,英俊的面孔上一脸愕然。

言许瞬间清醒,他不是贺逐深。

俞周:“你好像很不开心?”

言许摇头,转身就走。

“小言,我关注你很久了,我很欣赏你的风格。”俞周抚慰地拍上他的肩,“你的技法一流,但总觉得……你的画里充斥着一种强烈的、压抑着的情绪,表面上你的画阳光明媚,但在最艳丽的色调里永远点缀最冰冷的色彩。你是想宣泄和表达什么吗?”

言许一惊。

怔怔地看着他。

俞周微微俯身,担忧地注视他:“小言,你告诉我,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在纠缠你?”

言许深吸了几口气。

压抑的情绪几乎要呼之欲出。

言许静了几秒,终是敛眉道:“没有。”

瘫痪的奶奶还在贺逐深的疗养院里,和他的合同还有六年,足够熬完他的青春。

言许冷淡地客套两句,打算走。却被俞周轻柔地牵住手腕,塞了一张卡片在他修长的手指中。

“下周五我的展览,希望你能来。”俞周没有掩饰眼底的深意,温声说,“这个月我会一直留在a市,如果不开心,就打上面的电话或者直接来找我,拿不定的问题也可以问我。”

不待言许反应,俞周先一步离开了。

言许愣愣地看着手里的卡片。

——也许,这是一个帮助他逃离贺逐深的绝佳机会。

聚餐结束时,其他同学提议去唱k。

言许站在大门最后面,看着出租车载走了一拨又一拨学生,只剩下他和俞周。

“小言去哪里?”俞周走到他身边,“回家吗?”

言许没住在学校,住在贺逐深给他买的房子里,离学校不远。如果现在回去,贺逐深肯定愤怒地等着他,想都不用想会发生什么。

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俞周就像猜中他心事似的说:“如果不想回家的话,可以去我的工作室看看,也许你会喜欢。”

言许有些心动。

夜里的冷风吹来,俞周无声地悄悄替他挡住风,言许感到后背一暖。

然后他听见自己说:“好啊。”

俞周于是拦下一辆车,就在要护送着他坐上去时,一辆黑色宾利停在了他们前面,两辆车几乎要撞上。

言许瞬间僵在原地,半分动不了。

俞周问:“怎么了?”

只见车门打开,一个西装革履、身材高挑的男人走了出来,不甚明亮的灯光照在他雕刻般的面孔上,俊美而森冷。男人的眼底就像凝着冰。

言许攥紧颤栗的拳头,看着贺逐深一步步逼近自己。

贺逐深低沉的嗓音凿进耳膜:“言言,这么晚了?还不回家?”

言许认命地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已经恢复冷静。他不能让俞周看出来,更不想把他牵扯进来,至少不是现在。

贺逐深是笑着的,说:“过来。”

言许便缓缓地走了过去。

贺逐深生气的时候会冷笑,这个时候,他再表现出任何忤逆的举止,只会让今晚的事情更加难以收场。

俞周厉声质问贺逐深:“你是谁?”

言许走到离贺逐深还有一米的距离时,被贺逐深攥紧手腕一把扯进怀里。贺逐深把手放在他的腰上,重重掐了一下,而后贴近他的耳朵慢条斯理道:“你告诉他,我是谁?”

腰被箍得生疼,言许强忍着不适,按照贺逐深要求的缓慢说道:“男朋友。”

之后的事情言许记不清了。回神时他已经坐在了车里,一路上都被贺逐深死死地箍着手腕。

贺逐深和他都没有说话,但几乎快要捏断他手腕的力道来看,贺逐深无疑非常生气。

噢,是不是该感谢他没有直接在车上,当着司机的面上了自己?

车停下来,言许扫向窗外。

他惊讶地发现这里不是自己平时住的房子,而是贺逐深的别墅。

上一次来这里,还是两个月前他瞒着他偷偷报了旅行团去了国外,在机场被捉了回来。然后他光着身子在贺逐深的的床上过了两天两夜,嗓子到最后完全沙哑。回到学校后,他整整一周没和人多说话。

言许慌了神,声线颤抖地问:“为什么来这里?”

贺逐深揪住他的头发,逼他瞬间靠近自己,另一只手松开手腕的桎梏,从他精致的下巴抚摸到锁骨。

最后他轻轻啃咬着言许的耳朵,开启了令他颤栗的恐慌:“你说,今晚、以及接下来的一周,我该怎么罚你?”

上次留下的阴影太深,又或者是贺逐深现在的眼神太可怕。

言许知道自己现在的反抗只会加重他的怒火,但还是忍不住狠狠咬了一口贺逐深的手,慌忙地逃跑。

他刚打开门,一只脚已经塌了出去。

但下一瞬就被一股巨力死死地钳制住脚踝,轻而易举地拖回了车内。

贺逐深的眼底写满了狂暴。

“你放开我!”言许惊慌不已,用脚踢贺逐深,用手去掐他拍打他,贺逐深一下子把他的手反剪着扭到身后,瞬间压制了所有攻击。

言许痛得哼了一声。

接着言许感觉到一双手放在腰际,要扯开他的腰带,挣扎中贺逐深压了下来,不悦地威胁道:“你再动,我现在就办了你。”

言许放弃挣扎,才乖乖地被拉起来,任由男人拽着跌跌撞撞地走进别墅里。

在贺逐深面前,他实在太弱小。这个男人从一开始,就是绝对强悍的。他粗暴强硬,习惯于撕扯别人的自尊。

被狠狠推进房间,言许在地毯上绊了一下,整个人都摔倒在地上。

他的头发稍长,过耳及肩,因为小时候营养不良而带点天然的栗色,细软的发质让头发呈现微微的卷曲。因为言许额头全是冷汗,细软的发丝黏了几许在他白净漂亮的脸颊上。

所以,当言许撑着手腕支起身子,倔强地望向贺逐深时,这个姿态和眼神充满了凌虐而脆弱的美感。

贺逐深瞬间就硬了。

他欺身而上,在言许的怒骂声中三两下撕扯掉他的衣服。

言许蜷缩在地上,感受到皮带被扯开,裤子被褪下,贺逐深托起他的屁股,直接在门口的地毯上生猛地进入了他。

他们专业有很多gay。一次一个男生来要他微信,他当时正好被贺逐深惩罚过,心情很不好。他拒绝男生后问了一个问题:男人和男人做时,下面的人不会痛吗。

男生说:第一次会,习惯了就不会痛了,还会很爽。

习惯不了。

贺逐深的阴茎异常粗大。

不论多少次,贺逐深粗暴的性爱方式都让言许痛到极致。

正常人口中的“操哭你”或许只是调情的戏言,但在他身上,就是真实的过往。而贺逐深的怪癖之一还是在完事后抹掉他的眼泪,夸他“哭得真漂亮”,然后让他“下次哭得再大声点”。

言许一只手撑在地毯上,一只手被贺逐深攥在身后,双膝跪在地毯上硌得生疼。

被调教得敏感的后穴里硕大的巨物不断抽插着,紧致的肠壁和贺逐深的分身完全贴合,随着飞快的撞击,浓密黏稠的肠液分泌出来,发出淫糜的水声。

言许耷拉在前身的性器因为身体的耸动而摇晃着,羞耻得让他觉得自己像一条毫无遮掩的狗。

他一直咬着牙,不发出任何声音,贺逐深看穿他一般,慢下来让他喘息了刹那,然后猛力再次进入,力道和速度比刚才更加迅猛。

同时,白嫩的屁股上一阵掌掴,贺逐深绕到他的颈侧:“给我叫出来。”

前坠的分身被一把握住快速撸动,言许不受控制地发出大声的惨叫:“啊——!”

贺逐深就着这个声音,继续持续地深入又抽离,令他的叫喊声发出口以后就再也收不回去,只能被他操控着,不断痛呼,最后演变为诱人的呻吟和呜咽。

不知被驾着干了多久,贺逐深才咬着他的唇射在他的身体里。

言许痛苦地闭上眼睛,他知道,这只是开始。

夜色被凄惨的呜咽声惊扰了。

这一夜,别墅里的声音就没有停过。

贺逐深刚一从他后穴里拔出去,言许便使出全身力气往门边跑。

他的衣服破碎地挂在肩上,整具吻痕斑斑的躯体还在小幅度地颤抖着,腿间的还残留着黏腻的精液。

——一副刚被玩坏的模样,一举一动都极为色情。

他的手指刚战栗着打开了门把手,忽然被身后一股巨力压着后颈按在了门上,刚打开一个缝隙的门被重重地重新扣上,发出危险的巨响。

贺逐深的手指包裹着握在言许的手背上。

用力,握紧。

痛感瞬间从骨骼出蔓延而来,细碎地鞭笞着言许的感官。

言许紧咬着牙关。

没有发出痛呼,呼吸却由此一滞。

“你想以这副模样跑出去见谁?”

贺逐深单手扣着言许的后颈,这是个极具压迫感和羞辱意味的姿势。

完全制住了言许后,贺逐深放开了门把上的手,手指转而伸向了他的腿根。

带有薄茧的指腹毫不留情地插进了软烂如泥的穴肉里,仅仅搅了两下,言许便整个人绷紧,而后认清现实般泄了气。

手指从里面抽出来,带出一长串浓稠的浊液,拉出银丝。贺逐深手指浅浅一翻,把浊液擦在了他的耳根,低沉的语气充满了压迫感。

“言言,你爸可是把你卖给了我,你跑了,谁替他还债呢?”

言许终究是个自尊心极强的少年。

贺逐深根本什么都没做,只是一连串动作加上一两句轻飘飘的嘲讽,他便沉默着捏紧拳头,清冷的眉形紧蹙着,眼角泛红。

贺逐深把他翻了过来。

手顺势掐在了他的下颌,把他毫无反抗余地地抵拢在门上。贺逐深高他一个头,居高临下看着他时,覆了阴翳的眼眸中不自觉地显得阴狠。

言许一语不发地移开了视线。

贺逐深本来就不是心慈手软的人。他每一次惩罚他的手段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说到的事情一定会做到。他曾经在床上见过他三言两语间接决定一个人生死的瞬间,仿佛人命在他眼底就如茅草一样轻贱。

贺逐深瞧见言许恐惧中带着嫌恶的眼神,啧了一声。

心头荡起一丝异样的情绪,他不喜欢这种言许眼睛里没有他的感觉。

不过他并不在意。

“还是不肯认错吗?”

上下扫视了言许穿了衣服还不如不穿的全身上下,忽然俯身在言许耳边好声好气地说:

“没关系,今晚我会听到你求饶的。”

门反锁上。

贺逐深拉开抽屉,拿出一个物件。

是手铐。

言许在瞬间喉头一紧,身体僵直。

他害怕一切束缚他的东西,尤其是这个带给他诸多惨痛回忆的手铐。

言许对手铐有深深的恐惧感。

他脸色一点点变得惨白,后退了一大步,直到退缩变成奋力抗争后的猫捉老鼠似的逃窜。

然而这不过是瓮中捉鳖。

言许戒备地抵在门边,气喘吁吁看着慢条斯理逼近自己的男人,对方的表情却云淡风轻。

他比自己高大强壮太多,自己根本打不过他。

一纸合约,看似你情我愿,实则是至上而下的压迫,贺逐深强硬地要他被迫接受这种肮脏至极的关系。

言许压抑已久的情绪再度爆发。

“是我爸欠的债,跟我没有关系!那个协议我没有签!”

“贺逐深!我说过多少次了,我爸欠债跟我没有关系!你要钱去找他要啊,我跟我爸早就断绝了父子关系!我本该是自由的!我凭什么要向你认错!”

吼出这些话后,他便看到了贺逐深冷笑了一声。

贺逐深眼神幽暗,如同居高临下俯视着弱小猎物的猛兽,视线沉沉带来巨大的威压。

他警告过他,不许再说这类似的话,言许刚刚无意识触碰了贺逐深为他划定的禁区。

“你自己过来,还是我过去?”

言许剧烈哆嗦了一下。

激怒贺逐深的下场有多可怕,他再清楚不过,可是他就是无法接受这种恶心的现实。

这一次,贺逐深没再陪他周旋。

在一架钢琴面前,言许被生生攥住手臂。

贺逐深根本没有给言许机会挣扎的意思,在言许用力朝他脸上挥拳的前一秒,另一只有力的大手扣住了他的手腕,利落地向后一拧。

手腕生生脱了臼。

“嗬呃——!”

言许疼得睫毛都在打颤。

贺逐深恶劣地低头贴在言许耳边低语。

“言言,我是不是说过,不论你肯不肯接受现实,结果都是一样的。你怎么总是忘记我说的话呢。”

把手铐铐了上去后,贺逐深给他正了回去。

言许被反铐着扔到沙发上,贺逐深直接脱了衣服,这代表着今晚绝对不可能轻易结束。

他的腿被大力分开,贺逐深粗大的性器凶狠地凿了进去。一瞬间那些流出来的已经部分干涸的浓精重新塞回了湿热的腔道内,将延续挣扎的动作骤然逼成情色的战栗。言许的眼神骤然迷离起来。

痛感和一种说不出来不上不下的难受感觉紧密的交织着,言许忍受着尊严被撕扯的压抑,被翻过身,仰面对上了贺逐深野兽般灼热的视线。

贺逐深下身用力肏干在他穴里,手上轻佻地拍拍了言许绯红的脸颊。

“言言夹得我好舒服,你自己也硬了,要我帮帮你吗。”

贺逐深的嗓音并没有因为情欲而有太大起伏,说话的同时不等言许回答便将手指伸到他的玉茎处上下摩挲起来,同时身后的武器愈加汹涌地穿凿。

言许瞬间被逼的叫出了声,喘着气颤声骂道:“你混蛋!放……放开我!”

贺逐深眼底闪过一丝寒意,但不怒反笑,仍有耐心地继续前后夹击,刻意研磨言许的敏感点。

“明明已经被我操习惯了,还想着惹我生气呢。”

“还是你的身体比较乖,你记不住我的话,就让你的身体来记住吧。”

言许双手被紧紧铐着压在身下,双腿被大力分开拉到最大,明亮的光线毫无遮掩地投射在最隐私的部位。咕兹咕兹的水渍声充斥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言许紧闭着眼睛,偏过头,汗水打湿了他的额发。

不要命的操干和玩弄撸动激得少年剧烈地战栗,他咬着牙齿不想让自己发出声音,可前后夹击后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

“不要了…不……贺逐深!”

“唔——!”

言许在贺逐深疯狂的操弄中陡然痉挛,晶莹的白浊淅淅沥沥地射在了小腹上。

可是这场性事远未就此结束。

贺逐深的动作依然没有停,手指技巧娴熟地抚慰着那根刚刚发泄过的柔嫩性器,很快,刚软下去的性器被再次强制唤醒。

“你要干什么…?”言许瞳孔微微一缩,顿时明白他要做什么,红了眼睛,声音里有了一丝哀求的意味:“不要了……”

贺逐深并不理他,下身粗大的器物依然勤恳地凿弄言许的肉穴,手指变作铁箍上下卡弄充血发红的阴茎。

贺逐深说要听他求饶,就一定会说到做到,还要听到他满意为止,不然这事儿不会轻易过去。

言许这一次极为难受,后穴里的分身顶着敏感点细细碾磨,而前端则只有难以登顶的折磨。

言许第二次射出来的时候眼角有泪。

但贺逐深毫不怜悯,而是情动般替他舔舐干净,手重新放在可怜的玉茎上,身下的人瞬间哆嗦起来。

“不要了……贺逐深……不,不要了……”

贺逐深硬挺的眉梢微微一挑,“我还没射呢。”

于是,直到言许被迫射出但三次、第四次、第五次,哀求里已经染上哭腔的时候,贺逐深才拔了出来。他的肚子上全是自己射出来的精液,凌乱地溅落在单薄的胸腹上。

言许泪眼朦胧地看向他。

然后,瞬间睁大了眼睛,眼睁睁看着贺逐深把头埋在他的腿间,含上了自己的性器。

湿热温暖的舌头瞬间包裹了整个茎身,言许从来没有过这种感受,他所有对于性事的概念全是通过贺逐深的暴力性爱习得,更别提这种荒唐的口交。

快感如同脱缰的野马,完全不顾及主人的身体是否能再度承受,再一次裹挟着全身血液集中在这个饱经折磨的地方。

“放开!放开我……”言许痛爽交织,剧烈地扑腾着挣扎起来,贺逐深单手按在言许胯骨处,轻而易举镇压了他所有反抗。

不同于带有薄茧而显得粗糙的手指,被舌头包裹的感觉如同插进多汁的蜜桃,口腔里的汁液充分润滑抚慰了刚才被搓得红肿的柱身,让前几次一次比一次漫长的高潮前奏骤然缩短。

言许仰头艰难又舒爽地胡乱摆动着,露出漂亮的细长脖颈,指甲难熬地抠挖着掌心,一副陷在情欲中快要受不了的模样。

下体的快感已经完全盖过铃口处几乎射不出来的痛感,他绷紧腰腹,急促地发出喘息,连刻意压低的呼吸都像是情潮下的呻吟。

可就在言许即将登顶的刹那,湿润的热源移开,宽大的手掌包裹上来。

贺逐深狭长的眸中眼神晦暗,手指轻轻按住了铃口。

指腹敲了敲言许的玉柱:“想要吗?这个时候该说什么?言言。”

言许面色涨红,紧咬着牙关,眼神可怜又隐忍。贺逐深则眉眼舒展,俊朗的面容十分平静从容。

贺逐深无非是想让他求饶,让他屈服于情欲。

言许别过了头。

贺逐深毫不意外,手上动作继续。

然而言许到底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身体功能健全,经不住连番挑拨,身体的本能让他胸口剧烈起伏,呼吸也随着涨红的面颊越来越急促,可压着铃口的手确实中不放开。

“呃……你…!”

言许面上布满细汗,下巴紧绷出诱人的曲线,不停挣动手烤,水光从他湿漉漉的眼角流出。

贺逐深想把这滴泪舔掉,这个想法刚一出现,刚软下的性器迅速再度变得梆硬。

重复三次后,房间里只剩下了少年难耐急促的压抑呻吟。

他终于软了嗓音嗫嚅着开口:“放手……”

贺逐深面不改色,声音低沉:“错了。”

说完,手指又开始撸动他的阴茎,言许再也忍耐不住,戴着的手铐拼命挣动起来,发出悦耳的金属碰撞声,手腕硌着锋利的金属手铐的痛感也没能压过身体强烈的情欲渴望。

他濒临崩溃的边缘,可怜地呜咽着,连声音都破碎了。

“贺先生……求你……让我射……”

贺逐深沉沉一笑,“好。”

贺逐深单手掐住了言许的腰,一直勃发的性器终于再度重重插了进去,他甫一进去便一浅一深毫无顾忌地横冲直撞,言许吃痛地发出呻吟,却将两人短暂歇下去的冷却欲望灼烧得愈加炽热。

贺逐深双眸沉沉盯着言许,沉声道:“看着我。”

言许猝然一抖,狼狈地照做了。

他像被逼到角落里退无可退般的小鹿般,抬起颤栗着的脆弱眼神,直勾勾地迎上了贺逐深居高临下地暗沉视线。

而那原本清冷干净的眼尾,如今全数染上情欲的湿痕。

贺逐深眼底闪耀着幽深的冷光,里面瞬间溢满了浓烈的占有欲。

他放开了言许铃口的手指,俯下身稍微用力攥住言许的头发,凶狠而猛烈地撕咬着吻了上去。

“唔唔……唔唔——!”言许条件反射地挣扎起来。

挺立着的肿胀阴茎在小腹上摇摇晃晃,欲望脱离了理智和思维叫嚣着要冲出重围,全身上下的感官溃散而紊乱,全然不受控制。言许在铺天盖地的吮吻、掐弄、撞击、挣扎中,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激流穿过下身,爽意在每一个细胞中游走,直达大脑皮层。

“噗噗——”

炽热的浊液喷溅而出,言许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被肏射了。

言许愣住。

可感官并没有给他沉默的间隙,后穴里的打桩机依然高速运转,一直不间断地带来酥麻的快感,速度越来越快。下一刻,滚烫的激流淅淅沥沥地涌入,精液浓稠,全数侵占在了湿润的肉穴中——贺逐深和他几乎同时高潮,并且射在了里面。

贺逐深眼神一暗,重重地在言许唇角咬了一口。

而后起身,拔出性器,发出羞耻的“啵”的声音。由浓精组成的热流哗哗流淌而出,经过微凉的腿根,掀起刺骨的烫感。

言许睫毛一颤,忽然感觉出无比浓郁的悲哀,他无声地哽咽了一声,想要转身把自己蜷缩起来。

他的手还被铐着,腿根塞满了精液,胸腹上也全是粘着的液体,屁股高高压在臂弯两侧,赤裸裸地大大分开,他的腿根接近麻木,他已经被操到腿都合不上了。

他顿时痛苦难当地意识到:没有贺逐深的允许,自己什么也做不到。

而贺逐深神情淡淡。

他扫视了一遍言许全身上下,温热的指腹抬起,轻轻擦过言许嘴角的血迹,低沉的嗓音暧昧地问:

“言言,接下来想玩什么?”

这话让言许瞬间头皮发麻。

贺逐深的“惩罚”并没有结束。

言许看着天花板上明如白昼的灯光,身上的每一处污浊都被照得无所遁形,就像他在贺逐深的视线里也永远是这副不堪的模样,顿时心生无限凄惶。

无声的沉默后,当贺逐深的手触碰到他的臀峰时,言许的泪水彻底决堤。

他绝望地小声哀嚎:“为什么是我?……你杀了我吧……”

贺逐深嘴里溢出一丝轻笑,眼神里全是尚未退却的炽意:“爱你都来不及,怎么忍心杀你呢。”

言许感觉身体一轻,贺逐深把他打横抱了起来。

他急忙慌张道:“你要带我去哪儿?”

贺逐深语气淡淡:“当然是给你洗干净,再慢慢爱你了。”

言许被带到了浴室。他仍然是不配合很想反抗的,但身体几乎散架,他只在最开始贺逐深把手指伸进后穴时推搡了对方两下,而后便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打了肌肉松弛剂一般,整个人瘫软在鱼缸壁上,再没有任何挣扎的力气。

言许蓦然间想起第一次遇见贺逐深的情形,那一次更为惨烈,他直接被做晕过去。

那时贺逐深只是把他丢在地毯上,没有给他洗,而是等第二天傍晚也没等到他消息时才派了医生来到酒店。

他从来都不喜欢男人啊。

不论多少次多少天多少年,他永远都无法接受这种性交方式。尽管贺逐深会用各种手段强迫他屈服、习惯,但也仅仅是习惯而已,他永远会排斥和抗拒。

贺逐深正在用热毛巾给他擦拭手腕上的红印,言许疼得一缩,但也不太敢表现出来,怕又一不小心点燃贺逐深的欲火。

他每一次的时间都很长很长,欲望一旦燃起就不会轻易消退。

贺逐深不咸不淡地放开了他的手,转而捉起了另一只:“太嫩了,这才戴了多久就磨成这样。”

还不是拜你所赐!言许心说,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沙哑的抗议:“不要再做这种事了……”

贺逐深把言许抱上了床。

“好了,睡一觉吧。”

说完便自己也洗了个澡,等回来的时候言许已经不在床上了,而是裹着被子缩在床尾的地毯上。

定睛一看,被子有规律地隆起又收缩,已经睡着了。

贺逐深观察着言许的睡姿。那是一种完全把自己包裹起来的姿态,只露出了发尖,贺逐深站在原处沉默了片刻,而后理所当然地抱起那团被子丢回了床上。

睡梦中的言许明显醒了,贺逐深也不在意他是不是装睡,揽着他的腰就往怀里带。

直到言许僵硬的身体终于柔软下去,贺逐深才关闭了床头灯。

第二天一早。

言许只穿了一件贺逐深的衬衣,下身光溜溜的坐在餐厅吃饭。

他胃口一直都不太好,尤其是单独面对贺逐深时。

早餐是一碗清淡的营养粥。

见言许迟迟不动,贺逐深催促道:“要不要我喂你。”

言许立刻僵直了脊背,拿起了勺子,缓慢但并不迟疑地舀了一口送进嘴里。

其实味道是很不错的,入口便有一种绝佳的口感。贺逐深的厨师手艺很好。

但是在最初他反抗比现在还要激烈十倍的时候,他在贺逐深面前绝食过,吃饭是用灌的,从那之后,言许的胃口便一直不怎么好,吃东西容易吐。贺逐深大概是还不想这么早失去他这个玩具,又是看内科医生,又是看心理医生的,才成功让贺逐深出现在言许面前的频率降低到一周一次。

言许很快就吃完了。

贺逐深直勾勾的视线让他非常不安,他思忖了很久,才润了润嗓子轻声开口。

“贺逐深……”他在贺逐深面前从来都是直呼其名,半点没有身为商品的自觉,“我不是故意不按时回来,我只是想认识了一个很厉害的前辈,想向他请教一些技巧,多卖一些画就可以早点把钱还给你。对了,我上周的参赛作品还得了大奖,被拍卖了一百万,我可以……”

贺逐深漫不经心地打断了他:“我知道,那幅《梦》是吧?我买的。”

言许瞬间怒从心起,愤怒地站起来:“你凭什么那么做!那是我的画!”

看似和谐的气氛瞬间被言许的愤怒打破,顿时剑拔弩张起来。

贺逐深一字一顿道:“坐下。”

他的语气异常平静,言许对上了贺逐深的眼睛,他的眼底酝酿着风暴。

心底的恐惧赫然被狼狈得唤醒,他觉得自己得说点儿什么:“你不能那样做,我想卖给别人的,我有我的着作和售卖自由。”

“首先,整个拍卖流程合规,价高者得。”贺逐深站起来,朝着言许的方向微微躬身,他比言许足足高了一个头,低下身时极具压迫感。

“其次,言许,我希望你搞清楚你是什么身份。你整个人,你画的画,你身上的每一根头发,在这十年间都是我的私有财产,但你似乎不太能搞清楚自己的所有权。”

言许被贺逐深的言语深深刺到:“贺逐深,你无耻!我是人!我只是暂时跟你签了协议而已,协议上哪里有说我是你的私有财产!”

贺逐深冷笑了一声:“协议上说,你这十年间所有的创作都归我,但实际上交易的是什么,我想你再清楚不过。而且你屡次私自参赛拍卖作品的事情,一旦被判定违约的话,你和你那个赌鬼老爹怕是要还钱给我还到下辈子。”

提到钱,言许一僵,眉头紧蹙起来。贺逐深说得越多,言许的表情越难看。

他最终像是意识到什么,喉头一滚,低垂了头,不再说话了。

“……十年,还有六年。”

言许在心里警告自己,不能与贺逐深对抗。

面前的这个人与他之间隔着一道用权力和金钱堆贮的高墙,高悬在他头上的不是自由,而是沉沉的囚笼与枷锁,他最灿烂和自由的青春注定要被束缚在这个密不透风的笼子里耗光……

不,不该是这样的。

他本来就没有错!错的是他那个赌鬼父亲和贺逐深,他不能屈服妥协,他一定要逃走。

“又在想着要逃跑了吗?”头皮一疼。贺逐深慢条斯理地抓起他的额发,逼迫着言许用那双发红的眼睛对着他。

“如果你还是有意见,我倒是可以帮你请个律师,就是不知道你要怎么向他描述床上这些事了。”

言许沉默了半晌,最终恨恨地看着他,咬牙切齿地低声道:“没——有——意——见。”

兴许是他实在太像在野兽面前白白发狠的兔子,贺逐深瞧他那模样反倒笑了声,语气放松了些,只是强调:“还有,那个俞周,你趁早跟他撇干净,我不想看到你再跟他有任何瓜葛。”

言许到底是少年心性,立刻眼中暴露出痛苦的神色,贺逐深凭什么连他交朋友都要插手呢。

瞧见了这个眼神,贺逐深声音沉了下去:“你不会是喜欢他吧。”

他掀了掀眼皮,另一只手捉住了言许的下颌,语气放轻却听起来更加危险,“言言,你不是直男吗?难道说被我上了这么多回,爽够了就腻了,想被别人操了是吧。”

言许瞬间被激怒,实在无法在贺逐深面前保持冷静。

“贺逐深你有病,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变态!”说完抬起拳头就要揍上去。

贺逐深拽着言许头发的手一紧,压着他的头发把他牢牢摁在原地,快准狠地单手捉住挥过来的手腕,铁钳似的手狠狠一捏,便听见言许痛哼出声。

贺逐深不改面色,不疾不徐地评价道:“你爸把你卖给我的时候可天天说你是个乖孩子,怎么到了我这儿就这么欠,看来要替你爸好好教训下了。”

“滚!放开我!”言许挣扎起来。

“这么有力气,看来是休息好了。”贺逐深看似礼貌地确认了一下,实则不等言许回答,手上骤然用力,残暴的,连拖带拽的,扯着言许手腕把他往房间外拉。

“你要带我去哪儿……放手!”

言许声线染上慌乱,他几乎全程是被拖着的,贺逐深步伐又疾又快,他的膝盖好几次几乎拖到地上,又被手腕上的铁箍重重拽起来,言许一路上都在踉跄地挣扎着。

他们经过走廊,下了楼梯,贺逐深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直到带着言许来到一扇暗门前。

他将指纹放了上去,打开了门。

没有窗户的密室内。

肢体碰撞交缠的淫糜肏干声与凄然的呜咽声不绝于耳。

言许嘴里被戴着口球,无助地发出呜呜呻吟,嘴角边全是清澈的涎液。他眼睛也被蒙着,双手被垫了软毛的皮铐高高铐在头顶,随着他的手不停摆动挣扎而发出激烈的金属摩擦声。

言许身上的衬衫在身后敞开,如果包装纸被展开一样,其上精心呈现出精心准备的礼物。言许双腿大开,贺逐深在灯光下暴露出精壮健硕的肌肉,他的分身极为粗大,青筋暴起,深深嵌入言许的后穴中,身上每一寸都迸发出其中蕴藏的强大力量。

言许哆嗦地颤抖着,贺逐深每一下都捅得很深。就好像恨不得捅穿他的肠道,直直捅进他的心窝里。

这才是彻彻底底的强暴,完全意义上的镇压。

言许既不能出声,也不能视物,唯一能动的双腿也不过是在给贺逐深增加情趣。

就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玩具,被放置在床上尽情使用,而对于对方要做什么,不仅不能抗议,更无法预测。

贺逐深射完就走了。

走之前把言许的双腿锁在了床尾,什么都没说,也没清理,不过倒是好心肠地给言许穿了条裤子。

真空的。

言许的感官是迟钝的,他被操得昏昏沉沉,还沉浸在麻木的欲望中,便听见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大抵是怕言许牙关脱臼,贺逐深在后半程的时候把口球换成了封口胶带,严严实实捂住了言许的嘴部。之前他好歹还能发出呜呜声,现在只能发出闷哼。

言许听见贺逐深把灯关了。尽管他本来就被蒙着眼睛,但连身体也陷入黑暗和只有眼睛陷入黑暗是不一样的,这会给人一种被抛弃的心理暗示。

言许的呼吸急促起来。

很长时间后,他开始焦急地挣动锁链,不为别的。只因为贺逐深在解开他口球的时候给他嘴对嘴渡了非常多的水。

随着时间推移,饱胀感替代了对于寂静和黑暗的不安。

言许疯狂扭动起来,他太想上厕所了。

他起先是不停呜呜出声挣扎,幻想着房间里或许还有人可以救他,但到后来,每动一下,膀胱里的尿意就像漫过堤口的水一样,稍动一下就要决堤而出。

言许靠着惊人的意志力硬憋着,并且强迫自己睡过去。

他做了梦。梦里他脱离了现实中的一切桎梏,没有那个赌鬼父亲,也没有贺逐深,他在国美和很多同学一起举办画展,闲暇时背着行囊在山涧写生。那里无拘无束,鸟语花香,一旁溪水潺潺,他坐在能闻见水汽的清凉巨石上,专心地摆动手中的画笔。

溪水潺潺……

不过为什么是滚烫的。

言许感到一股暖流划过腿根,骤然间清醒过来,尿液从他的下体铃口处倾泻而出,强烈的失禁感直逼大脑,和浓重的羞耻,一齐压倒了所有感官。

床上的少年眼角很快便再度湿润了。

他哽咽起来,微微侧身,让尿液尽可能只打湿裆部,但仍是有一部分液体沿着腿根往大腿和臀缝流,里面还夹杂着那些污浊不堪的东西。

言许开始明白贺逐深为什么要给他穿上裤子。

他觉得自己脏透了。

很久后,贺逐深来了。

按动开关的声音响起,贺逐深来到言许身边坐下。

言许很饿,他有些不太明白自己现在的感受,他想让贺逐深滚,但贺逐深手指轻轻触碰到他脸颊的时候,他开始本能地希望他多做停留。

一只手隔着湿润的裤子抚摸上他的腿根。

“言言尿床了,成年了怎么还尿床呢。”

裤子被脱下,言许被铐住的双手紧绷,贺逐深悠悠道:“要不要给言言穿上纸尿裤?”

贺逐深开始做清理。

极有耐心地慢慢擦拭完腿根,换了床单,最后给言许喂了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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