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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成飞也不想再隐藏了，他就是讨厌余白，妒忌余白，都是一无所有，从零开始的，凭什么他走的那么顺，爬的那么快？

一杯冷水从头泼上了成飞的脸，成飞盯着面前那隻白皙的手，眼睛瞪的老大。等他反应过来，要衝过去打余白时，被袁野拦住了。“够了，你还想做什么？”

“清醒了吗？”余白将杯子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他凑近了成飞，伸手轻轻拍着他的脸，那眼神凉的仿佛能穿透人心。

“余白，你装什么？早就被人玩烂玩透了，你就不怕我把你那些丑事都抖出去吗？到时候你也会跟我一样，成为过街老鼠，身败名裂，我看还有哪个金主要你？”成飞有些癫狂的笑起来。

“啪！”余白的手重重扇出一个耳光，成飞的脸瞬间肿了起来。

余白甩了甩打疼了的手，嗤笑道：“丑事？我有什么丑事？反正我天天上热搜，真的也好，假的也好，大家不过哈哈一乐，过一晚上就忘了。以你这种恨不得我堕入十八层地狱的怨恨，要是手里有什么实质证据，还能藏到现在？”

成飞咬紧了唇瓣，说不出话。余白确实猜对了，他不过是虚张声势。半年了，他知道余白身后有人，却一直查不到这个人，太神秘了。

“给我滚，你要想爬床，想卖身，想烂成一摊泥，都随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我以后的每一个意外，不管是不是你做的，我都会算在你头上，你要是再敢搞什么小动作，我不介意把你那些花花绿绿的视频照片发给你的新金主。到时候，容不下你的，就不是我了。”余白转过身，不想再看他。

门外传来工作人员的敲门声，是来催他们出去的。

袁野松开钳製着成飞的手，拉开了房门。一个年轻的小姑娘看到房内的气氛有点怪异，顿时吓得不敢走进来。

“要登台了是吧，好的，我们马上就来。”袁野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温声与那个女工作人员说。

小姑娘愣愣的点点头，竟然说不出话，指了指舞台的方向，然后转身就跑了。妈妈，我刚才是不是误入了什么修罗场，我不会被灭口吧！

余白整了整自己的衣服，拉着袁野走出了房间，经过成飞身边时，一个眼神也没给他，仿佛他是一个低贱的蝼蚁。

走出好远，袁野才小声说：“小白……就当我们不认识这个人吧，五个人里，至少还有我和林东。”

余白笑了笑，缓缓点了点头。是啊！这个圈子虽然很脏，总还有清醒的人。

见面会的后半场，成飞因为身体原因，提前离开了。一无所知的粉丝还在感慨，再也看不到free的完美舞台。知情的诸位艺人，表情都很诡异，吃了这么一个惊天大瓜，也不知道该不该说出去。娱乐圈里崩人设的艺人多了，崩的这么彻底的，倒是不多。

柳依依和宋宁刚才在舞台上和粉丝互动，并不知道后台发生了什么事，等见面会结束后，回到后台，才听到谢婉瑜跟段天齐说：“现在知道了吧，这个圈子里就没有什么小绵羊。这个余白远没有他表现出来的温柔和善，你看他今天处理成飞的手段就知道了，真要是什么性情随和，单纯没心眼的，早就被成飞挤兑的没地方站了，今天成飞东窗事发，被余白抓住，不过是成王败寇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