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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鸣走了过去,拉开后座车门,坐上了后座
粉发雌虫也上了驾驶座
据对方说,他叫休雷?亚德,是阿维沙同父异雌的弟弟
因为阿维沙私自跟他登记了,雄父很生气,将阿维沙关进了惩罚室,已经关了一天一夜,却不见雄父将阿维沙放出来,他有些害怕哥哥出事,所以就想着来找陈鸣
休雷说完后前因后果,却没有得到雄虫的回应,他抬头瞄了眼后视镜,只见对方静静的看着车外,脸上带着白色口罩,看不清表情,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陈鸣盯着车外光速倒退的风景,心里似乎在想着什么
不过一会,休雷就驾驶着车进入了一栋别墅大院,他将车子停好后,就急急忙忙的下车打开车门,试图催促陈鸣快一点
陈鸣却不随他意,平常慢晃晃的速度下来,跟着休雷走到了别墅门前,却被拦住了
“休雷少爷,不能带陌生雄虫进这里”旁边的佣虫伸手拦住了休雷前进的步伐
“什么陌生雄虫,是我哥哥的雄主,他来带哥哥回去”休雷有些着急,他试图推开面前的佣虫,对方却丝毫不为所动只是对着落后一步的陈鸣说道“请阁下摘下口罩出示身份”
休雷似乎气急了,他试图威胁佣虫“你什么意思,不想在这里干了?他就是阿维沙的雄主,为什么还需要摘下口罩”
休雷只是想解救自己的哥哥,并不想阿维沙的雄主受到欺负
佣虫听到这瑟缩了一下,他并不想丢掉这份工作,闻言只好退到一旁让出路来
见佣虫退开了,休雷顾不得那么多,立马推开面前的大门
门被用力的推向一旁,发出了“嘭”的一声
客厅里坐着的虫全部齐刷刷的看向了门口
“休雷,你带的什么不相干的虫进来”坐在中间被虫簇拥着的黑发雄虫有些皱眉的看着门口的休雷和陈鸣
“雄父,他是阿维沙的雄主,不是不相干的雄虫”休雷是硬着头皮迎面对方的目光回答着
听到阿维沙的雄主几个字,那名黑发雄虫将目光越过休雷投到了他身后的陈鸣身上
萨伊上下打量着陈鸣,突然开口讽刺道“你就是那个毁容被欺辱了的雄虫”
毁容加欺辱,简直是buff叠满了
休雷在旁边刚想开口反驳,陈鸣先开口了说话了
陈鸣心中的火气也是蹭蹭的上涨,他有些阴沉的盯着坐在上面的萨伊“我的雌虫呢,交还给我”
“我们做个交易如何”萨伊就像没听见陈鸣刚说的那句话一样,他吃了一口旁边雌侍喂的葡萄“我给你重新找个家世好的雌虫,你跟阿维沙解除登记怎样?”
“把阿维沙交还给我”陈鸣不为所动,只是重复了这句话
“你不就是看中了阿维沙的家世?我重新给你找个更好的难道不好吗?”萨伊似乎有些不满对方这样的回答,他有些怒气的目光射向陈鸣,甚至动用了精神威压,他身边围绕的雌虫立马跪到了地上,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声音
休雷在一旁立马就噗通一声跪到了地上,身体甚至颤抖着
陈鸣的脸色立马变白了,但是没有被对方的精神威压给打倒在地
他只是平静的掏出光脑,然后在上面按了几下号码
萨伊有些奇怪的看着对方,对方比自己等级低,这适合不求饶,为什么还要掏出光脑打电话?
嘟嘟几声,电话通了
“喂,是雄虫保护协会吗,有雄虫想抢我的雌侍”陈鸣平静的说完这句话后,并且报出了地址
雄虫都该得到优待,特别是陈鸣这样的雄虫,所以他很好的利用了这一点
“你,你太无耻了”萨伊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陈鸣,对方居然找雄虫保护协会!
最终萨伊还是不情不愿的放了阿维沙,陈鸣打完通话,不出10分钟,雄虫保护协会的虫就到场了
萨伊好面子不愿闹出什么强抢雌虫的丑闻,只能让虫放了惩罚室里的阿维沙
陈鸣跟在佣虫身后,来到了一个房间门口,对方将门一打开,陈鸣就看到了正对着门跪在地上的阿维沙
对方的上衣已经被鞭子抽的破碎,布条一样挂在身上,上面全是血污,脸上也有巴掌印
对于突然的开门,对方抬头看向站在门口的陈鸣有那么一瞬迷茫
陈鸣抬手拉开了自己的外套拉链,将外套脱了下来,伸手扔到了阿维沙身上,外套一下就遮盖住了阿维沙的头
“把外套穿上,走了,回家”陈鸣说完,却见对方没有动作,他皱了皱眉“怎么?不舍得走?”
“雄主……”阿维沙原本温润的声音变得嘶哑,他一天一夜没有进食喝水了“我的手被绑住了”
阿维沙动了动手,身后响起了铁链相撞的声音
陈鸣没有去看,只是转头看向了一旁的亚德“去解开”
亚德连忙走到阿维沙身后,蹲下身解开铁拷
阿维沙的手一得了自由,连忙伸手将头上盖着的外套拉下来穿到身上
而后他站起身来,几步走到了陈鸣身前,他微弯着腰,低着头颅
陈鸣转身往外走,阿维沙落后半步跟在他的身后
路过客厅时,萨伊直勾勾的盯着他们三个,鼻腔里发出了哼的一声
亚德头皮发紧,连忙紧紧跟在阿维沙身边,搀扶着阿维沙
坐到车上后,阿维沙也从另一边上车,陈鸣给出了地址,亚德就往陈鸣的住址开去
车里一片寂静
亚德抬头想通过后视镜看看后座的情况,在扫过陈鸣时,却被雄虫苍白的脸惊到了
陈鸣在刚刚扯下了口罩,歪头靠在了车窗上,此时他的脸色苍白一片
亚德盯了一下,有些迟疑的开口询问“雄虫阁下,要不我开去医院给您检查检查吧?”
对方眉头紧锁,脸色实在是苍白
“不用”陈鸣拒绝了对方的提议
坐在一旁的阿维沙听到亚德的询问时,立马抬头看向雄虫,他这才注意到对方的脸上很苍白
惩戒室并不隔音,但是里面关了灯,一片黑暗,外面走动的脚步声,和各种声响便成了折磨,一开始,他听到陈鸣的声音,还只以为是幻觉,在惩戒室门被打开的时候,他才发现,原来那一切都不是幻觉
“雄主,要不,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您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陈鸣打断了
“你能不能不要吵?你不说话会死?!”陈鸣猛的睁眼看向了阿维沙,他恶狠狠的打断了阿维沙的话语,他头痛的要死,这两个雌虫就在哪叽叽歪歪,吵的他想弄死这两个雌虫!
雄虫突然发怒,一时间让他们噤声不敢说话
陈鸣见他们不在说话,这才有些烦躁的闭眼倚靠在软座上
等车稳稳的在停车场停下后,陈鸣下车往电梯间走
陈鸣进了电梯,在电梯门要合闭上时,阿维沙突然伸了只手进来,电梯门立马打开了
回到家后,陈鸣径直回了卧室
阿尔斯看到后面的阿维沙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他并没有去询问对方
而是进了厨房,半晌,拿着一杯热牛奶到了陈鸣门前
他单手拿着牛奶,抬手敲了敲房门“雄主,我热了牛奶,喝一些吗?”
回应他的,只有重物砸在门上的声响,伴随的还有雄虫充满怒气的声音“滚!”
阿尔斯攥紧了手指,他转头看向了阿维沙的房门,眼里带着些道不明的情绪,他缓步往阿维沙的房间走去
在敲了几下门之后,门被打开了,阿维沙头发湿漉漉的在往下滴着水,他看见门外的阿尔斯,温润的眼睛里带着些疑惑“怎么?”
阿尔斯强制的将房门推开,伸手把阿维沙推了进去
“你……”阿维沙被推的有些踉跄,他还没说完话,就被关上的房门打断了
陈鸣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头痛的要炸了一般,他伸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企图降低疼痛,他道也宁愿自己就这样死去
陈鸣在头疼中入睡
当陈鸣再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己浑身滚烫,他好像发烧了
陈鸣只感觉脑子里面全是浆糊,还伴随着刺痛,身体使不上劲,他从床上爬起来,只感觉头重脚轻
在经过客厅中央的沙发后,沙发上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
陈鸣光着脚晃晃悠悠的走出房间,他先是去了厨房,打开冰箱灌了一大口冰水
随后转身想回到房间
低头走着走着,陈鸣突然看见了一束月光洒落在脚上
他站在原地缓了一会,然后调转脚步,走向了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