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的距离(2 / 2)
我握紧那束玫瑰,慢慢的走进手术室,绿布上沾满的是我玫瑰上的“si亡”,它也降落在那片绿布上,就盖在辰晏身上,辰晏就被这片si亡盖着,他被si亡淹没了……
我跪在身旁,手伸进那“si亡”里头,抓住他早已冰冷的手,里头的宁静让我的垂泣逐渐大声。
温热的泪水一滴一滴掉落在他冰冷的手上,无论我给他多少温暖,他就是醒不过来,我开始嚎啕大哭,那束玫瑰也被我丢置一旁,已经不重要了……。
「辰晏,你是不是还会冷?不要怕这次换我给你安全感,你别怕!」我抓紧他的手,我知道他只是很冷,他只是在睡觉,si亡并没有真正带走他。
即使我这麽认为,但他仍然还是走入火葬场,只剩下骨灰。
过了几个月,我再次进到我最ai的咖啡厅,坐在一样的位置,那天的夜晚还是一样寒冷,我喝了那杯一样的玛琪朵,看着外头的星星。
人们说,不在世上的人一定是去天上成为了星星,守护世上的ai人。
那麽,辰晏,你是那颗最闪耀的北极星吗?
我找着,那颗最亮又最大的星星。
「辰晏,我们的距离现在是不是b毕业後分开还来的长啦?」我看着夜空,独自一人孤单的说话。
现在的你在我遥不可及的空中,我怎麽去找你……。
你现在在那里是不是很孤单?
语後,我离开了咖啡厅,到了我们初次见面的海边。
我伸手从口袋拿起一张纸,看着它。
看着你那天给我的信纸,你的笔迹,你的温度,还有你所说的,都令我相当怀念。
「现在,我相信了,你给我的安全感已经超过了自然风景……我现在还是好孤单好害怕……。我去找你了,辰晏,等我……。」
我握紧那张纸,自然垂放在腿边,看着月光照耀的海洋,显得不够清澈、不够美丽。
那一片汪洋,如果我跨过去,能不能够再见你一面呢?
一次就够了……。
「我现在就来了……辰晏。」我边说着边往海洋走去,冰冷的海浪打在我的腿上。
「原来去找你是这麽的害怕,这麽的寒冷,这麽的恐惧……。」身子逐渐颤抖着,但脚步并没有因此而止步。
海平面从我的脚踝慢慢的淹没到我的腰际,我好冷……
信纸因为我的松开还有风浪的吹袭,它脱离了我手中的束缚,飞上了那片星空里,自在地离去……。
「海洋已经不再温暖了是吗……」我阖上眼,回想辰晏给我的怀抱,五指紧扣,还有他覆上来的吻,我突然觉得好温暖……。
海水涌到头顶,脚下突然一片虚无
「就这麽的沉没吧…」
睁开了眼,隐隐约约还能看见天空的点点繁星,心境似乎也平定了下来。
「不再害怕了吗…?是你吗…辰晏……」我看着那颗最耀眼的星星喊道。
意识逐渐模糊,我伸手望向那颗星,我和它的距离越来越遥远,慢慢地……热冷交杂的海水侵袭我的脸颊。
我是不是又哭了呢?
「我这就去找你…辰晏……等我…」我无力的盖上眼皮,任由生命的安排,沉入那冰冷的海底。
有一双手突然正面地抱紧我,熟悉的温度让我缓缓睁开眼。
「辰晏,是你!我就知道你没si!」我紧抱着,我好害怕你就这麽的离开我,我不能没有你,不能!不能!不能……。
你还是一样不说话的0着我的头,细声的在我耳畔说着:「白玫瑰还喜欢吗?」
我点头,抱着他。
sh热的泪水再次占据我的视线,辰晏的样子好模糊,我0着他的脸。
「我不是做梦吧!」
「不是。」
於是,再一次的守护下,我在他温暖的怀里睡着了。
就这样,我再也没有醒来。
跟他一起幸福美满的生活着。
我们的距离是否更加靠近一些了呢?
我想着微笑,至少我们的心是没有距离的……。
雨後的空气弥漫着一gu还未逝去的sh气,nv孩穿着玻璃鞋走着,走着这一段无人且沉静的小巷。直到玻璃沾红的那一刻。
考上时,手已经麻痹,就像现在处於无助的环境,已经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麽了。
望着窗外,什麽声音都没有。
终於,nv孩受不了的将头埋向书桌哭泣。
因为,她知道。她已经失去写作的手感、消逝对文章的热情。记忆力也随着混乱的时间,往下坡走去。再怎麽读书,专注力不如过去,成绩也快速的跟着走下坡,成了班上的学渣。
nv孩绝望了,师长们的瞧不起,他们口中所说的:[成绩差的就是没读书的小孩]。他们不懂那些努力读书仍然读不起来的痛苦。除了跳舞,她大概原本的亮丽全没了。
所以nv孩放弃了一切,专注在跳舞的社团上。只剩这个还保有国中的学习能力,学舞速度快、动作jg准。一次次的校内表演和校外b赛,任何一次的表演人选绝对少不了nv孩。
因为认真又jg准的态度、动作,nv孩当上她所想当上的g部第一志愿——副社。
当nv孩雀跃自己舞蹈生涯这麽顺利时,很快地就到了高二的日子。
却没想到新班级仍有旧班级以前朋友的小圈子,严重到nv孩只要一碰触圈圈的边缘,就会遭到斜眼鄙视,不过庆幸的是还有旧班级的牙套nv。nv孩总陪着牙套nv来学校,因为她不敢一个人走,nv孩也庆幸高二开始并没有自己想像的如此糟糕。
莫名的,持续两周,牙套nv因为认识了班上所有同学,她不再找nv孩,甚至nv孩心情不好,郁郁寡欢,她也不会站在nv孩旁边,用手安抚她。因为nv孩就只是她刚进高二,所利用的伪朋友而已。有了新朋友,nv孩算什麽?毕竟nv孩高一就那麽孤僻,谁想跟nv孩当朋友,自然的就被抛弃。
nv孩开始想念高一时的朋友,她去跟她们诉苦,朋友们都说对牙套nv这种结果的行为不意外。纷纷安慰nv孩。nv孩越来越沮丧,她认为现在的环境已经被现实,充斥到如烟快将人窒息。
下课的时候,教室很热闹,大家都在聊天、都在分享事情。nv孩习惯的一个人的再次拿起数学,写着一道一道的题目,就像把自己一层一层的封闭起来。
在社团,虽然nv孩是副社,却什麽事情都不是当下知道,任何事情也完全不知情,每次拍合照都会忘记nv孩,舞技也慢慢退步,让nv孩总有个想法,想把副社这个职位给其他人,甚至不想当g部了。
到了高中,一切变得太突然。
从开朗到自卑
今年夏天,热风再次吹袭希望的燃起;笑声再次埋没nv孩的存在。nv孩穿着玻璃鞋,走在钢索上,她流着泪,笑着走,她内心告诉自己,自己已经尽力了。
钢索下的岩浆,沸腾到彷佛nv孩就像在温水里的青蛙,她不知觉的继续走。她不再恐惧,因为无论是跌下钢索或是走到尽头,结果都是绝望,这是命中注定的。
最後一幕,nv孩不见人影,钢索上仅存一支玻璃鞋还挂在上头,玻璃鞋除了发出透彻的亮,却也有一丝的血水。
看起来漂亮的玻璃鞋,看起来美满的夏天,却都被现实充实的血味充斥着,带人走入深渊的岩浆。